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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部分阅读

又下的。

    这种天气家人们都在围炉赏雪,只有朱明一个人踩了雪往城外西山去,方氏脑海里可以想象出,朱明穿了油衣,一身落了雪花,在马上呵了手的情形。

    方氏心疼朱明,沈玉妙又是另一种想法,她抱了朱睿,对太夫人道:“这样的大雪,这么冷的天,表哥还在外面。。。。。。”说到这里,就有些伤心说不下去了。

    家里这样的富贵,都是靠了表哥一个人在外面,酷暑怕他受蚊叮,严寒想了他霜冻衣甲。抱了朱睿,看了儿子与表哥相似的脸庞,更有些唏嘘了。

    方氏就听了老侯爷,太夫人一起来安慰这位大嫂:“你担的什么心,他从小就在军中跑惯了。你担心也是白担心,让你表哥知道你为了这个又难过,又要说你了。”

    老侯爷自顾自笑了,对太夫人道:“有一年,刚过了腊八,他一定要去军中和他的士兵们过年,夫人还记得吗?”

    太夫人就笑了道:“我能不记得,被他气得最狠的就是那一年。”就是那一年,为了朱宣与妙姐儿订了亲。

    朱辉也回想了笑:“大哥除了家人以外,最亲的就是他的将军士兵们了。”太夫人笑道:“我看他呀,家人还要排在他帐下的将军后面。”

    玉妙这才被逗乐了,抱了儿子笑了。朱辉转过身来对玉妙笑道:“大嫂眼前看了世子,凡事自己保重的好。”

    方氏低了头布碗筷,就是不说话。

    等到家人团团坐齐了,老侯爷才举了第一杯酒,对了玉妙和蔼的道:“妙姐儿,这第一杯酒,敬王爷和随了他出征在外,不能和家人团聚的儿郎们。”

    玉妙抱了朱睿笑着站了起来,一手抱了朱睿,一手执了酒杯,家里人都站了起来,朱睿一看,立即呀呀的叫了起来。

    太夫人就笑了道:“给世子爷一个小酒杯,他也要敬他父亲呢。”

    立即给朱睿找了一个小小的梅花杯来,朱睿抓在了手里,在手里举了呀呀的兴奋的叫。大家看了朱睿都是笑。

    远在战场上的朱宣,此时也是兴致勃勃,激了我来打战,也不见有什么能耐,有输有赢。达玛称得上是一条汉子,可是想赢了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朱宣带了一群人,正在新扎的营寨旁看地形,也是大雪飘飘了,衣上马上不一会儿就落了一层雪。

    身后跟了丁正岩,朱宣回头看了道:“丁先生,晚上又要有好诗出来了吧?”这一地的雪景,茫茫然间天地中似无一物,只有这漫天的大雪。

    丁正岩穿的很厚,还是觉得冷,他正呵了手,回朱宣的话:“王爷说的是。”再看了朱宣与他身边的亲随,身边的将军们,都象是不怕冷一样。

    想想军中所见,有些士兵们,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故意扯开了胸前衣服,赤luo了胸膛出来。

    丁正岩心里赞叹,这才是武人,和文人就是不一样。

    第三百七十六章,拨乱

    第三百七十六章,拨乱

    朱禄也送东西去了,等玉妙回了房里才过来回话:“两位皇子处,两位娘娘都是感激了,说问王妃好,谢王妃想着。”

    玉妙斜倚了,道:“惠妃娘娘现在如何?”朱禄笑道:“宫里不得意的嫔妃们,当然是没有人照料的。宫里有的是黑心厨子,馊饭冷菜,甚至于见风就化的绢帕,也是有的。”

    这位十五皇子的母亲,为了秋狩不能去争宠,十五皇子病了又好,好了又病,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事情败露后,惠妃被移到了冷宫去。

    沈玉妙一点儿也不想给她送东西去,可是不得不去。该去的地方还是要去。宫里人人都有,独她一个没有也不好。

    想想朱睿那么可爱,恨不能就天天抱着,惠妃怎么能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移了宫的惠妃娘娘,这么冷的天,宫殿里还没有生炭火,见了送去了补身子的药材,当了朱禄就哭得不行。

    临走时不顾身份悬殊,还给朱禄欠了身子行了个礼,朱禄对于这些失意人是见惯了,这一趟差事,笼络的是人心,连打赏也是没有的。可是只有朱禄去,是最合适的。

    玉妙听完了就站了起来,朱禄现在最能揣摩她的心思了,笑道:“王妃要写信去?”

    玉妙笑道:“是了,你来磨墨。”朱宣书房里侍候的朱禄一会儿就研好了墨,玉妙取了笔,把信写好了,递给了朱禄。

    朱明只到夜半才回来,方氏不知道朱明今天晚上歇在哪里,还是没有就睡,取了针线和青桃灯下坐了挑花,时时看了沙漏,总是不见回来。

    直到夜深了,才听到有人回了一声:“二爷回来了。”方氏忙带了青桃迎出去,朱明没有想到她还在等着,本来是想去姨娘房里,见她迎了出来,就走过来了。

    方氏亲自为他解了衣服,看了披风都被雪浸透了,忙取了干衣服来,让青桃倒了热茶来,口里不由得有了埋怨:“这样的冷天,这样的差事,你也知道心疼自己一下,让家人们去就行了。”

    朱明看了她体贴,也觉得好,可是听了这话,就不高兴了,换了衣服,接了热茶,慢慢才道:“大嫂的差事,又是送公主的,这不是件小差事,车上有一些大嫂田庄上来的活物,又有一些南边新送来的瓷器,这路上泥泞,下了雪车又打滑,我不去,总不放心。”

    朱明成了亲,对了大嫂才有了一点好看法,第一,新房收拾的不错,朱明也管了府里的银钱来往,知道有些东西是大嫂自己花了钱的。说了大哥不在家,要替他也尽尽心,这心尽得很到位。

    第二,方氏进了门,玉妙就是在月子里,也时时让人来问了,需要什么,要什么只管说去。方氏有一次对了朱明笑道:“大嫂今天又让丫头们来问了,象是觉得我们房里只是缺什么一样。”

    朱明倒是没有听出来,就道:“大嫂还在坐月子呢,还能想到你,你明天去谢了。记得有人的时候,要先行国礼。”朱明还是一个秀才衣巾。

    想当然,方氏从来只行妯娌的礼,玉妙正在坐月子,就是不坐月子,她也不管这样的事,家人之间,不行礼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沈玉妙自己婚前被朱宣教导了两年,见了太夫子,老侯爷,朱宣,一点儿礼节也不会错,都养成习惯了。

    方氏听了朱明这样雪天里往城外跑,还要为大嫂说话,心里稍有些不舒服,什么时候见到她,都是客气的不行,不是家里人都敬了她。

    方氏笑道:“我也是心疼你呢,西山那么远,你回来的才这么晚。这一路上一定不好走,二爷有没有吃好,让人热热的烫了酒来,再送了二爷喜欢吃的菜来好了。”

    朱明听了不舒服,就道:“这会子厨房上的人都歇着了,他们也忙了一天了,再喊起来没了精神也耽误明天的差事。以后我办事的话,你不要插嘴。”

    方氏有些脸红了,还要辨一句:“厨房上的人应该没有歇着,我有时听了,大嫂房里,太夫人房里,半夜里还要东西呢。”

    朱明也累很了的人,路上太不好走了,遇到难过的路,朱明自己也下来帮了推一下车,听了方氏还要这样说,朱明就道:“母亲房里,大嫂房里,要东西那是应该的,再说了母亲与大嫂房里要东西,也不会去大厨房上要。”

    看了方氏还要说话,朱明打断了:“让人打水来,我要歇着了。明天还要去宫里,拿了新年进宫朝贺的名单来,还在宫里赏下来的祭祖的银子,要早些去关了来。”

    方氏这才不说话了。第二天,朱明出去了,方氏正在房里做针线,太夫人房里派了人来送东西。

    太夫人的丫头月梅带了两个粗使的婆子,捧了东西过来,笑道:“这不是公中的,这是太夫人田庄上的,府里人人都有。公中的要到腊月二十八,九才分派下来呢。”

    方氏接了,谢了月梅,月梅又笑着说了一句:“二夫人要去谢,下午晚一点儿吧,世子爷昨天睡得晚,这会儿正在睡觉呢,凡有的人都不让去打搅世子爷睡觉。”

    方氏就滞了一下,才笑道:“知道了。”送了月梅走,青桃看了送来的东西,笑道:“难怪老爷只一心等了王府里来求聘,自从来了,每个月的月银有四十两,比家里太太每个月的还多呢。这新年里,又几处里都有东西给的。”

    方氏就让青桃收起来,过了一会儿,太夫人房里又送了东西来,这次来的是刘妈妈,手里捧了一个首饰盒子,笑道:“这是新年里要戴的,二夫人一定要记得戴的。”

    方氏收了,就问刘妈妈:“刚才月梅姑娘送了东西来,说世子爷正在睡觉,这会儿不方便过去,这一会儿醒了没有?”

    刘妈妈一提起了世子,也笑得合不拢嘴,道:“可不是还在睡。昨天晚上玩的太晚了,只是不睡,闹了王妃有半夜了,这会儿王妃也在睡,世子也在休息呢。”

    方氏就笑道:“世子睡在太夫人房里,想来太夫人也跟了睡得晚。”刘妈妈笑道:“就是这样说,所以今天上午的客都回了。”

    送了刘妈妈走,青桃就看了方氏又悄声说了一句:“这里是王府。”方氏没有说话,有时住着,就有点寄大嫂篱下的感觉。

    想想昨天家宴,那位很少说过话的大嫂真的是一位伶俐的人。世子笑一笑,就说是对了老侯爷笑的,世子手抓了糖,就说是抓给太夫人,弄得父母亲吃一顿饭下来,就看了世子笑,别的人都顾不上了。

    这位世子爷,就是南平王府的小祖宗。

    方氏到了下午,打听了世子醒了,这才往太夫人房里来道谢,新年要戴的首饰看过了,是一件金首饰,方氏也听说了世家里,过年过节戴的首饰都是不能错的,这还是第一次经过。

    出了月洞门,就看了管家正带了人象是忙的,看到了二夫人来,忙避到了一边,行了个礼,方氏随便问了一句:“这是收拾什么?”

    管家就笑道:“世子爷过百天,要早早收拾了房子,满月时来了那么的人,闹的没有处坐,新开了厅房,所以这一次要早收拾了。”

    方氏就看了管家带了人走了,心想,这年还没有过,世子过百天,也要出了正月去,提前了一个多月就开始收拾了,写名单,备菜单。真真是个祖宗。

    到了太夫人院外,方氏和青桃又站住了脚,有一行人,正往太夫人院里走,看服色,都是宫里出来的。

    青桃认了一下,对方氏道:“是王妃的娘家人,卫夫人。”方氏就站住了脚,不想去给卫夫人行礼。

    这冰天雪地里,往哪里去呢。就先回房去了,过了一会儿再来时,太夫人房里还是有人,是大嫂的外家,蒋太夫人来看曾孙子。

    方氏也心里打鼓了,蒋太夫人这样年迈的人,大雪天里来看曾孙子,小人儿就算是金贵的,可是年迈人这样跑,总是不好。

    不跑也不行,要看世子,只能往这里跑,世子还没有到百天,平时太夫人连个房门都不让他出,怕冻着了,别说出府去了。

    蒋家的人打起了全部的精神,妙姐儿生了个男孩,洗三封了世子,这真是蒋家的依靠了。两位舅母一来就天天笑得不行,一看到世子,就象太夫人老侯爷一样,眼睛都笑没有了缝。

    玉妙月子里,有什么好东西,蒋家都要第一时间送来给她吃,怕她别没了奶水,谁让她一定要自己喂孩子。

    大家正在笑着,玉妙走了进来,蒋太夫人就笑问了道:“小厮们请了你出去,说王爷来了信来,是写的什么?”

    玉妙手执了信,笑道:“正是来念给母亲听的。”坐了下来,一一的念了,然后再看了信,脸上就一红。

    蒋太夫人就讴她,笑道:“下面还写的什么?”太夫人也呵呵笑了。玉妙红了脸笑道:“下面是写给我的。”

    两位舅母也好笑得不行。太夫人就笑对了蒋太夫人笑道:“您还想听这个,小夫妻的事情,咱们可不方便听。”

    沈玉妙在大家的笑声中,声若蚊讷的解释了:“是说睿儿的。”一旁醒过来的朱睿,正手抓了一个东西挥舞了,没有抓一下就掉了下来,再去拿,看了他手舞足蹈了,更是让人看了可爱的很。

    第三百七十七章,拨乱

    第三百七十七章,拨乱

    新年那一天,沈玉妙去皇后宫中贺岁,从宫里出来以后,刚走了没有多远,就有一个宫女迎了上来迎了礼,道:“请王妃随我来。”

    穿了武官服色的朱禄随侍在皇后宫门外,接了王妃往宫外走,就对玉妙低声了:“这是惠妃娘娘身边的人。”

    沈玉妙就嗯了一声,带了朱禄,进宫去的是祝妈妈,如音,青芝,走了没有多久,树后闪出来一个人,看了服色也知道是今年不得意的惠妃了。

    惠妃远远的迎了沈玉妙,拜了几拜,又转入了树后不见了。

    玉妙这才随了朱禄往宫外走,看来惠妃并没有象有些人想的那样一蹶不振了,还有余力。

    坐在马车里,听了车轮响,想了去年有人来说让文锦书锦进宫去,幸好赶快给她们订了亲。这宫里不是人呆的地方。

    回来回了太夫人,对太夫人说了:“皇后单独见了,说睿儿过百天,还要赏赐东西。”

    太夫人很满意,对玉妙笑道:“满月酒来的人多,我看了就招待的不好,百天一定要好好的热闹才行。”

    玉妙就微笑了,满月酒已经是宾客盈门了,母亲还觉得不好,就笑道:“睿儿小小年纪,太隆重了倒不好。”

    太夫人不同意道:“这个我来作主,你不要管。”看她刚从宫里回来,就笑道:“看看你儿子去,就回房歇着吧。”

    朱睿又呼呼大睡了,沈玉妙回了房里来,留在家里的丫头们迎了上来,把烘暖的衣服给她换了,玉妙就歪了,留了一个丫头给她捶了腿,见她要睡不睡的,就都出去了。

    给玉妙捶腿的丫头才悄声笑道:“刚才去从二夫人那边过,见她象是有气的样子。我问了人,说是和二爷的姨娘在生气呢。”

    玉妙没有心情听这个,听了也不好劝,别人会说她房里什么人也没有。玉妙有时听了就一笑,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外面倒是数不清了,而且还一个一个光明正大的跑来给我请安。

    想想生了睿儿,她们来了看了就都心里不舒服,玉妙有时也得意一下去。

    好心送了方氏东西,倒没有小看她的意思,只是担心了她没有钱用,薛夫人处时时有信来,看了她从掉了孩子的悲痛中好转了,玉妙也算是放了一点心。

    晚上府里开了家宴,朱睿又是主角,上首太夫人,老侯爷座位下,给朱宣空了一个座位出来,玉妙坐在旁边,抱了朱睿,躺在朱宣的座位上,正玩得很开心。

    现在不管是手里抓到了什么东西,都要扯过来送到了嘴里咬两下,还没有到能翻身坐起来的时候,就是睡了手里也抓了一个轻巧的东西在手里紧紧的握了。

    玉妙无意中看了方氏一眼,再看了朱明的两个姨娘,正站在旁边服侍,都象是眼底有悲凄的样子,再看看朱明,正在看了朱睿笑,浑然不觉。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弄得妻妾都委屈。正吃到开心处,朱睿已经让人抱回去了睡觉去。外面朱福喜气洋洋的进了拜倒:“宫里新到了前方的邸服,王爷要回来了。”

    太夫人立即就笑道:“说,是怎么一回事?”朱福笑道:“朱喜刚从宫门回来,说王爷胜了,折子今天下午到了京里,皇上已经下了圣命,让大军进京来,要一一论功行赏呢。”

    太夫人掐指算了日子,对玉妙笑道:“这么一来一回的,也许能赶得上睿儿过百天呢。”新年里又添了这一样一件喜事,南平王府更是高兴了,这场家宴吃的更是开心。

    吃完了,陪了太夫人回房去,玉妙去看了睡着了的朱睿,在他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父亲要回来了,从出生了,还没有见过父亲呢。

    想想表哥见了睿儿,不知道会有多高兴。玉妙突然有些调皮了,要问问表哥,给你生了睿儿,还要对我动家法吗?

    方氏只送了太夫人到了院门口,太夫人就让她回去了,笑道:“这么晚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青桃随了方氏回来,又说了一句:“明天亲戚们来,又要只说了王爷了。”方氏嫁了过来,天天听人谈论的话题不是怀了身孕的王妃,就是刚生下来的世子,现在又要变成王爷了。

    两个姨娘厅上侍候了,就早早的回来了,在院门口候了方氏,方氏见了她们,她们见了方氏,大家都有些不舒服。

    有时候二爷回来晚了,二夫人就迎了出来,接了二爷房里去了。姨娘们有时也出迎了,方氏就有些不舒服。

    方氏身为嫡女,从小受的就是正统的儒家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主中馈的教导。可是嫁了过来,一没有中馈可以主持,二来南平王府关起了门来,实在是没有什么规矩。弄得方氏一心想讨好,想在这个家里和别人处好,有时就觉得人人空了自己。

    王妃处不用说,坐月子的时候,就时时有人来看了,方氏去几次,有空的时候只有一次,又是月子里不能多打搅到她。

    出了月子,就不时有人来会了,都是有诰封的夫人们,就是随侍了王妃的四位夫人,也都有诰封,方氏去了几次就很不高兴了,天天就对了人行礼去。要知道,我也是这个家里的媳妇。

    两个小姑子文锦书锦,从不喜欢往房外来,出来一次就是去看大嫂去,明年要出嫁了,叶姨娘更是拘了她们不要乱走动,怕亲戚们见了笑话。

    方氏请了几次,也没有请得来。方氏有时候一个人闷闷的想了,家里就这么几个人,比起来自己娘家,叔伯们都没有分家住在一起,象是还要淡漠的多。

    太夫人对于家里人的衣服使用,公中的从来是一碗水端平的,这也是老侯爷两个姨娘格外恭敬太夫人的原因。

    可是方氏新媳妇,家里的娇姑娘不久前还在做。有时看了太夫人一见了大嫂,就亲切的象对了别人不同,方氏心里就闷闷的。

    再就是年底送来的东西,大嫂象是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收了什么东西来,都要分一分给众人。

    青桃早就纳闷了,私下里对了方氏道:“听说她家里是小生意人出身,怎么就有这么多的嫁妆。又听说了外家是朝中官员。”

    方氏一心的闷闷的,听了这话也笑,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