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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阅读

了朱禄的脾气,都撵了不许来,可是不行,我是奴才。就是玉妙有了这样的想法还要拦着呢。

    不能王府的人跟了来侍候就弄得人不走动,姑娘没有了好名声,我也跟着倒霉。朱禄对沈居安有看法,要是我们王爷,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正想着,一个人走进来,一看却是王府里的人,两个人笑着见了,原来是大管家派人给玉妙送东西的。朱禄就带了去。

    正不开心的玉妙高兴了,打开来看,里面是玉妙这个月的月银,丫头们的月银,还有几身新衣服,吃的用的。

    石姨娘易姨娘也送了东西来,是自己做的衣物等。

    玉妙命赏了来人,带他下去,给丫头们分了钱,对若花笑道:“我们出京有一个月了吗?”不然大管家为什么算了日子送了来。

    若花笑道:“可不是有一个月了。”玉妙就笑了笑道:“难为他想着。”

    见玉真走了来,就抓了一把钱给她。玉真拿了钱,对玉妙道:“姨娘们在我们屋里为了大姐吵架。”

    若花,如音忙过来哄:“七姑娘玩会吧。别说招姑娘生气的话。”

    玉妙觉得今天我气也生足了,管她吵什么去。刚拿了钱我要开心开心,就让人出去买新鲜果子去,一面打发人给石姨娘,易姨娘送些东西过去。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学的可是曲礼。

    朱禄还是给开了路引,幸好是我来了,换了别人来,这路引还有点麻烦。沈居正沈居平谢了朱禄二十两银子,朱禄笑了笑放到了一旁,谁看得上这个。

    既然开了,就都开了吧。朱禄就想进来问一问玉妙,四姨娘要的是什么路引,总不能偏着一个向着一个的。

    玉妙知道朱禄给二叔,三叔开了路引,有些脸红,问道:“要是表哥知道了,怎么办?”

    朱禄笑道:“不妨事的。这事姑娘并不知道。奴才开了奴才担着。”玉妙见他说话底气十足,又见朱禄问自己四姨娘要开的是什么路引,玉妙忙道:“她说话我没有听明白,也不要给她开。不然以后开不完了。”

    朱禄一笑,怎么会呢。这些人是求着办事的,他还敢呲牙不成。想想四姨娘态度不好,这次不给她开。

    晚上沈居安回来了,也没有人对他说这件事。二姨娘从来怕事,三姨娘,四姨娘是闹事的人更是不提。

    朱禄也不提,谁管你们家里的家务去,再来惹气我就收拾她。不惹气了就和和气气地过日子,反正也这里也住不久,王爷前方捷报频传,离回来不久了。

    朱禄与许连翔经常联系,一个挂着老婆,一个想着主子,一有信报,许连翔第一个请朱禄来看。

    沈居安到了玉妙的房里,玉妙也不提,提了沈居安也管不了。

    沈居安是来与玉妙说别的事情的。就问玉妙:“路引是你让开的?”

    玉妙摇头道:“是二叔,三叔找了朱禄,开了以后朱禄才进来对我说。”两个婶婶倒也不来了。

    沈居安也摇头,道:“他们两个拿了路引找了我,说有生意做,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又怕他们拿了路引会做别的事情,我明天也跟了去,可能要一个月才回来。有些事情要对你说了。”

    玉妙忙答应了,屏气凝神听沈居安说话。

    沈居安陷入了沉思中,思潮起伏着,才道:“我急急接了你回来,就是不想让你的外祖父见到你。”

    玉妙讶然地看了沈居安。沈居安还在自己的沉思中,徐徐说着话:“我家贫过后,你外祖父嫌贫爱富,让你母亲与我退婚。还是你外祖母执意不肯,把你母亲嫁给我,带了一笔陪嫁来。

    我用了这笔钱弃文经商。

    你母亲家是官宦世家,世代为官,你外祖父生气之极,不愿意与我走动。我们从此就没有来往过。

    只有你母亲与你外祖母通信联系,又被你外祖父拦了,好多年都没有联系过。你母亲去世的时候,才来了几个人,又挑剔我丧礼样样短缺,说到这里要感激一下你表哥朱王爷,他来了以后那些人才走了。“

    玉妙是每一次听说,就是真正的沈玉妙也是第一次听说。她看了沈居安,心里充满了同情。

    沈居安回忆往事,象是要掉下泪来:“我为了子嗣才纳了妾,可是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

    直到临终我也没有对她说,唉。。。。。。。“玉妙为他递上了丝巾,沈居安接过来拭了泪。

    第九十五章,外家

    沈居安接下来的话让玉妙大吃了一惊,心里曾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朱王爷对你好,是理所应该的。你母亲是他们家的恩亲。”沈居安还是手扶了额头在回想:“太夫人年纪幼小时,家里犯了事,被关押起来。没有人敢收留她。还是你母亲义助了她一笔银子,她拿这钱去了战场上找到现在的老候爷,当时与她有婚姻之约。

    所以,门不当户不对的,我也同意了为你订下这门亲事。“

    多少年的往事,沈居安象是在一下子都倾吐出来。

    玉妙站在一旁,心里一下子闪过很多,太夫人的好,自己比文锦,书锦还好的待遇,朱宣的诸般好,诸般严厉,不让庄姑娘进门,他对自己说:“因为你不高兴。”

    难怪有时候看着朱宣对自己象对小孩子一样,这么说来,竟然是看着沈玉妙长大的。玉妙心里忽然偷笑了一样,这个嫩草太鲜嫩,老牛也很老。

    一会儿让人晕晕乎乎的好,一会儿有点儿出格就雷霆大作。他这是管孩子呢!

    初来到这里,被朱宣先是好得晕乎,然后又吓得晕乎,心思如电,无人不惧无人不怕,玉妙一个人站在那里,嘴角边微微有一抹笑意。

    我全部都明白了,不过明白归明白,日子归日子。

    “自你出生后,每年那个臭小子年年都来,至少出现一面,至少四时八节的也有人来。他年少时荒唐无比,今天父亲全部都告诉你,那个时候你小,我离京里较远也消息不通。

    知道后也是几年后的事情了,后来他封王后反而变成他治下草民,我看他一直恭谨着,这门亲事就这样一直到今天。”

    沈居安抬起头,慈爱的看了看女儿,笑道:“我现在都弄不明白了,你嫁过去是过得幸福还是不幸福。”

    玉妙知道这只是一句询问,忙笑道:“父亲不用担心。”

    沈居安看了看渐长成人的女儿,和妻子年轻时一个模子出来的。不然玉妙的外祖父就想着要退婚了,背了嫌贫爱富的名儿也是大把的公子哥儿要。

    沈居安笑道:“太夫人有信来,说你外祖父知道你在京里,天天去南平王府门口守着要接你。太夫人都拦了,说要为你母亲出一口气。

    我才诈病把你接回来,他再不好意思到我门上来接的。当初那么嫌弃我。“

    玉妙心里想,这是一件我不知道的事情,看来事事我都不知道。因问了一句:“那表哥是会什么意思?”

    “他当然更不同意了,你要知道,妙姐儿,朱王爷名声在外,人人都知道他不好招惹。所以他去了军中,你外祖父才敢去南平王府门口天天等你。”

    玉妙一笑,是的,知道。是不好招惹。

    父女两个促膝谈心,这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沈居安看了女儿红晕气色的面庞,一笑:女儿要出嫁了,我也可以对得起妻子了。

    玉妙难为情地问了沈居安:“我现住在家里,费用到底是父亲在出还是表哥的?我带了这些人来占了家里一半房子,如果父亲再出费用,家里占了一大笔费用。“

    沈居安道:“我只出你一个人的费用,一天才出一两银子。你那一大堆人的使用,都是朱王爷在出。你带回来的大管家朱禄,看着年纪不大,也是个厉害的人,分毫不让。就你这份费用,我还是和他争了半天。朱王爷就没有弱兵。”

    玉妙才微笑了道:“就我一个人,一天也吃不了一两银子,现在又有自己的小厨房,父亲把这一份儿也裁了吧。我回来现带了有钱,足够使用的。”

    沈居安哈哈大笑,道:“人都说女生外向,我倒有这个福气生了个胳膊肘儿拐到自己家的好孩子呢。”因对玉妙笑道:“你在家里只能住一年了,我也只能养你这一年了。”

    玉妙就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送了沈居安走,玉妙坐在房里窗下写字,玉真又跑到她身边来依偎着。玉妙见玉真小脸儿不高兴,忙问道:“又怎么了?”

    玉真还是害怕:“父亲走了,三姨娘,四姨娘又去和姨娘吵闹,不让再为大姐花钱。”

    玉妙拉了她的手道:“走,咱们去看看。”

    三姨娘,四姨娘正在和二姨娘争得凶,要么也为自己一天一两银子,要么就不给玉妙这份。

    见玉妙来了,才不说什么。三姨娘就坐在地上哭,说自己带孩子怎么怎么辛苦。

    玉妙就对二姨娘笑道:“姨娘以后不用再给了,再给来我也不要的。”二姨娘也气哭了,这两个就会欺负大姑娘性子好。

    玉妙转回房的时候,心想,要是没有表哥,我的日子还过不过。

    一回去就让人把朱禄喊了过来,朱禄问了叫的人是什么事情,心想,正合适,谁要他这一两银子。

    就对玉妙回话:“姑娘住烦了,还是早点回去吧。就是住着,咱们带的钱也够。”

    玉妙从来没有问过钱的事情,在朱宣那里住着,从来不为这个烦恼。没有想到离开朱宣的日子,天天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他。原以为回家来就事事趁心,现在看着丢人丢到了家。就问朱禄带了多少钱来。

    朱禄忙笑道:“太夫人给了两万两银子,现又在王爷的封地上,要钱时可以支来的。

    我一来就对沈老爷说了,这一项费用不用沈老爷。沈老爷不肯,姑娘的费用一定要由他出,我同他商议过,除了姑娘自己,别的一切费用都是咱们自己的。就是跟了姑娘的人,也是由咱们自己出。“

    玉妙听他满口“咱们,咱们的,”用手扶了面颊,好象我嫁过去了一样。再想,带了两万两银子,想把这个小城买下来不成。

    跟了我的人还分两拨呢,一拨是太夫人和表哥的人,一拨是原来沈家的人。想到了这里,玉妙笑道:“跟我的人也有不同呢。。。。。。。”

    朱禄就看了她笑了道:“跟姑娘的人的费用都是咱们付了吧。”事情都订好了,还是商量讨好的语气。

    玉妙也对了朱禄笑得腆然,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朱禄是什么意思,当然听得明白,反正以后都是自己人,不过是时间问题。

    玉妙忽然想了,春暖以后是朱福的了,朱禄不会也相中了我的丫头了吧。嗯,这样发展下去也不错的。

    再看面前站着的朱禄,年纪也不见得比沈玉妙大上几岁,看上去还是小厮模样,却是目光灵动,一派大方。不由得心里一动,问道:“你多大年纪了?”

    朱禄没有想到是问这个,忙回道:“奴才今年十六岁。”

    也许是应该汗颜,这些人年纪都不大,一个一个都比自己精明。朱禄些许年纪,操持自己一路行程,半点没有差错。

    而且一来就去和沈居安谈自己居住的一切问题,随口问他,回答得井井有条。

    玉妙微微笑:“朱禄,”朱禄忙应声:“奴才在!”

    玉妙还是微微笑:“你经常和表哥通信?”我的一举一动都写得清清楚楚的吧。

    朱禄没有一点儿难为情或惧怕的表情,上前一步跪了下来:“奴才是王爷指了跟姑娘的。姑娘有一点闪失,奴才的性命不保。”

    玉妙端坐,只能盈盈:“你起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朱禄还是不起来,低了头道:“王爷派了奴才来,并无它意,只是希望姑娘事事顺心罢了。”

    玉妙在心里轻叹了一声,带笑道:“我知道的,你起来吧。我还有话和你说呢。”

    朱禄这才站了起来,垂手立于一旁。

    第九十六章,奢华

    玉妙郝然低头想了一想,然后才迟疑不决的问了一句:“表哥他,管不管我在家里,和姐妹们出去玩?”

    朱禄一下子明白了,忙跪了下来笑道:“姑娘要游玩,只管请便。奴才们只负责姑娘吃用不受委屈,姑娘开不开心。不过想来姑娘受太夫人,王爷教导,也不会过于嬉戏的。”

    玉妙也笑了,同他商议:“我约了几位表姐妹,桃花开了就订了去城外的桃林赏花,可能会玩得晚一些,难得的一次,也不是经常有的。先对你说一声。”

    朱禄也笑,他也是个少年人。有时候也觉得王爷管得姑娘也太严厉,一句话也不许错,一步路也不许错。

    他负责着玉妙的安全,玉妙出外同他商议,他觉得事事都好安排。忙笑道:“奴才这就去安排。”

    玉妙点了点头,笑道:“你起来去忙你的吧。”

    过了几日桃花开了,朱禄就把酒楼安排好,回了玉妙,订了日子,邀请了一大堆人过去玩。不仅有几个表姐妹,还有以前的几位旧友,玉秀,玉真都一同去了。

    下了车轿,大家一起漫步,眼前各处花光笑日,蝶意依人,周围也是娇红姹紫,应接不暇。是一个好天气。

    果然桃林不远处挂了酒幌,只是这春光绿影中,却没有别的游人。

    红香看了玉秀,也是一身的新衣,知道是玉妙给的,冷笑了一声,真有福气。紫琼表姐也做了新衣。还好我也想到了。

    居然想得十分周到,不几步远,就有一张轩桌,上面摆了点心茶水,两个侍候的人,或是丫头或是婆子等在那里,来的人都觉得十分趁心,这种手面竟是没有见过。

    玉妙听别人夸赞自己,笑笑,不过是学的陶秀珠。陶秀珠有信来,把京里的新闻都提了一个遍,也提到了玉妙的外祖父在王府门外等着的事情。

    感觉离开朱宣,样样事情都出来了。玉妙一笑转头去看花。

    中午在酒楼上也是,欢声笑语一直热闹着,玉妙做了主人,又没有了管束,耳朵里到处是好听的话,又开始飘飘然。

    也备了换衣服休息的地方,间中或有下楼继续看花的,或有休息的,都自便。晚上还在这里,大家笑谑:“今天一定玩一夜,看谁先支持不住。”

    到了近晚上的时候,朱禄也觉得差不多了,楼上有弹唱的正在唱小曲儿,这些女眷们看了也都倦了不会再下楼,就放开了警卫,虽然天晚,也还有人来游玩。

    就有做小生意的挑了担子也来趁生意,一个珠宝商人也过了来。朱禄站在酒梯上看热闹。一个丫头走下来笑道:“姑娘说,让那个珠宝商人过来。”

    珠宝商人带了几个人,听说城里的女眷大部分都在这里,早就赶了来,见过不来,就打开了摊子,点了灯,照得摊子上珠光宝气。

    玉真到处跑着玩,在楼上看到闪闪发光的,就对玉妙说要看。

    不一会儿商人上来了,玉妙容光焕发坐在主人席上。珠宝商人上下度量了玉妙一身装束,倒拘束了,对玉妙行礼小心地道:“听说女眷们游玩,只带了平常的首饰,怕您看不上。”他一眼看出了玉妙戴的东西都不是凡品。

    玉妙微笑,目如晨星,笑道:“你打开来看一看再说。”珠宝商人打开了,就有人过去挑捡,玉妙对玉真,玉秀笑道:“你们也去。”

    玉秀谢了不肯去,玉真跑了过去,不一会儿捡了一些回来,玉秀也阻拦不了。商人估了值对玉妙笑道:“一共四百五十两银子。”

    众人都吃了一惊,都看了玉妙不说话,难道现在说不要?只有玉真还在把玩。玉秀冷汗都下来了。

    玉妙就对若花笑了笑,若花也对玉妙笑了笑道:“已经去喊朱禄了。”两个人说完了相视一笑,玉妙明白若花的意思。

    天色黑了,桃林中点了灯笼,朱禄正看得开心,听见叫进去付钱,心里想,若花这个丫头,临来时你带出来的钱不比我少,就你聪明,留下来在姑娘面前买好儿,把我的钱就当作是公中的。

    难道你那些钱你还能给自己当嫁妆,算了,我拿着这两万两银子,天天被她惦着。我管怎么花去,横竖花完了再去要,反正以后还不是都是姑娘的。

    就走进来付钱,众人的眼光都跟了朱禄的手在动,看了他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来,最上面的一张就写着五百两,递给珠宝商人。

    这个少年居然随身带着几千两的银票。玉秀还是冷汗,这笔帐可怎么还,倒不如不买。这个时候又不好讲玉真,她正拿了东西高兴。

    珠宝商人收了钱,让跟从的人去取五十两银子来找钱。一楼的女眷,朱禄不方便呆得太久,对若花笑道:“请姐姐先收了。”这么重的,又不是银票,我才不要拿。你惦着,你就拿着。

    若花倒不怕五十两银子重,反正是小丫头拿。她不愿意自己的帐和朱禄的帐混在一起,想了一想对玉妙笑道:“过了清明节,离端午就不远了,让他先收着,送些节下常用的东西如何?”

    反正是要买,给送不是更好。

    玉妙点头,甩手大掌柜反正不操心。朱禄也觉得可以,不然又是使唤我去买,要么也是使唤了我叫人去买,买得不好还要说我。为了买东西,挨过若花的说。

    珠宝商人大喜,忙连声答应,本来这是个大主顾,心里打算着这些东西她一定是看不上的,买给小孩子玩玩的。明天再捡好的送过去。

    忙道:“节下的东西先到一部分,明天就送去看。”他拉生意很有一手。

    玉妙一笑说:“好。”若花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珠宝商人道:“你有好珍珠,尽管送了来,我们姑娘一年用若干颗磨粉呢。”免得回王府里拿来回奔波的,备一些也好。

    又看看朱禄,花钱的事情总得看看你的眼色吧。

    朱禄全然不管,心想,付钱找我就行了。对珠宝商人道:“你尽管捡好的送了来,到我这里来拿钱。”免得若花天天惦着我身上的钱。

    珠宝商人大喜若狂,答应了明天一定就送来,又留了几件小玩意当赠品,才下楼。朱禄看了玉妙没有什么吩咐,才行了礼出去继续看桃花。

    酒楼上一时无人说话,只有玉真高高兴兴,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