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哥……妹妹要被你磨死了……哎唷……亲哥哥……亲哥哥……”

    阿勇则在研究,要怎样磨,才能使女人感到舒服,当然要不轻不重,这时候,他突然想起养母的y核来,磨那小粒肉球,也许很快乐。

    他就用y阜轻压,果然感觉到了那一小粒肉球,他就不轻不重的摩磨着林伯母的y核。

    她全身抽搐,颤抖,娇声也发抖的娇哼:

    “……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呀呀……呀……我要去了……哎唷……丢了……”

    她真的全身娇慵无力的垂落在床上,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还是颤抖不已。

    她用满足含感激的眼光,注视着阿勇。

    阿勇用唇轻吻着她,说:“林伯母,舒服吗?”

    林伯母颤声说:“亲哥哥,舒服死了。”

    阿勇也温柔地紧抱着林伯母,他要享受女人肉体的温暖,现在他又有了新的发现:女人的y核,相当重要,

    他一看手表,四点四十分了,赶忙坐了起来。

    林伯母真缠人,她惊叫着:“亲哥哥……不要……不要离开亲妹妹嘛!”

    紧搂着阿勇不放,更是扭动着娇躯,把双乳拼命的在阿勇身上磨擦,一付撒娇的媚态,使阿勇的心都荡漾起来,他说:“四点四十分,不早了。”

    “还有十分钟嘛!”

    “我还要洗一洗,还要穿衣服。”

    “嗯!你不爱我嘛!”

    阿勇被缠得无奈,只好再把她拥入怀中,雨点似的吻着林伯母的娇脸,说道:“林伯母,我爱你,爱死了你,你不要多心。”

    “嗯!你不要不耐烦嘛!”

    “好,听你的。”

    “嗯!不要离开我嘛!”

    他揉揉她的乳房,说:“不要闹了,我真的非走不可了,被妈妈骂可不是好玩的。”

    “嗯!好嘛!”

    阿勇走进2去洗澡,洗好再出来,林伯母又抱住他,热情绵绵,他吻了她,摸了她,才走出公寓。

    坐电梯而下时,碰见了阿芳。

    他有点儿心虚,阿芳说:“你要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重要的事?什么事?”

    “你迟一点回家,可以吗?”

    “不可以,妈妈规定我五点钟要回家的。”

    “哦!你那么乖吗?那么守时吗?”

    “对呀!小孩子要听话,才乖呀!”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是关于亲哥哥和亲妹妹的事。”

    “什……么!”阿勇惊骇得脸鄀变了色,糟了,事机不密,可能被阿芳知道了。

    “什么你不知道?你怎可以做我妈妈的亲哥哥,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舅舅。”

    “没有这回事。”

    “怎会没有这回事,我刚刚回家才看到、听到的,我妈还要叫你亲爹呢?”

    “呀!”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这,这……”阿勇真的也急起来了,他现在是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办。

    阿旁的粉脸也红起来了,她又回想刚才看到的,芳心又噗噗的跳起来,恨不得拉着阿勇立即去玩,她看阿勇急成那样子,于心不忍的说:

    “你也不必怕,这种事也不可以告诉我妈妈,她也很可怜,知道被我撞见了,可能会老羞成怒,母女都不好。”

    阿勇急得拉着阿芳的玉手,说:“芳姐,有什么事,你坦白说好了。”

    阿芳手儿被拉,周身如触电似的麻了起来,又舍不得甩开阿勇的手,说:“必须好好谈谈。”

    “谈什么?”

    “谈以后该怎么辨。你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引诱的,但……但……”

    “但总要谈谈呀!是吗?”

    “是的,阿勇,非谈不可。”

    阿勇最会观人脸色了。也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看人脸色的喜怒惯了,他看了阿芳的脸飞红又害羞,再看看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想:莫非芳姐也动了情?她大概看见自己跟她的母亲翻云覆雨,看出味道来了,这很好呀!若有芳姐的小穴插插,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去碰芳姐的手臂说:“好,什么时候?”

    芳姐娇躯微微一颤,说:“明天早上,你有时间吗?”

    阿勇心想,这就对了,果然芳姐也动了情,既然她也动了情。就由她主动,自已被动好了,以后要下台也有藉囗。

    阿勇说:“明早九点好了。”

    阿芳说:“一言为定。”

    阿勇说:“一言为定,我得跑回家,不然来不及,会挨妈妈骂的。”

    “我载你回家,好吗?”

    “好,谢谢你。”

    阿芳发动了伟士牌机车的引擎,阿勇一坐上后座,也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抱住了芳姐腰部,双手放在芳姐的小肚上。

    机车在马路上奔驰着。

    他的手再故意放下去,就可碰到芳姐的y户了,反而一想,不可以,骑机车分了神,是非常危险的。

    再说明天芳姐,不知要带自己到那里去,反正她动了情,一切好办了,迟早自己的大巴,可以插在她的小穴穴中的。正和林伯母一样,当时他看她的乳房是多么兴奋,现在则是不但随你看、随你摸,而且还恨不得你看她、摸她呢?正是急也不急在一时。

    二分钟就到了公寓。

    他的手虽是按在芳姐的小肚上,但听芳姐那噗噗跳个不停的心儿,他知道也深信可玩芳姐的小穴穴了。

    下车后,芳姐说:“明早九点。”

    阿勇说:“一定。”

    芳姐说:“不见不散,我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等你。”

    “好,再见。”

    “再见!”

    芳姐骑着机车走了,阿勇跑进电梯,到了他家门囗,正好五点正。

    他放心的拿出锁匙,开了门,走进去,妈妈正坐左客厅里,说:“回来了,去换衣服。

    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阿勇说着,就到卧室捝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运动短裤,走到客厅。

    妈妈见了说:‘阿勇乖,来,坐到妈妈身旁,妈妈有话问你。’

    阿勇就挨在妈妈身旁坐着,他不敢贴近妈妈,怕她生气。

    妈妈说:‘载你回家的女孩是谁?’

    ‘是芳姐。’阿勇应着,心想,妈妈一定胡思乱想,想错了,这定是个误会。

    ‘芳姐是谁?’

    ‘是阿明的姐姐,我要回家,正好芳姐有事又顺路,就载我回家了。’

    ‘她很漂亮,是吗?’

    ‘不知道。’

    ‘噢,你连漂亮和不漂亮,都不知道吗?’

    ‘妈妈,你错了,除了妈妈最漂亮外,天下的女孩子都不漂亮。’

    听得他妈妈的芳心大震。

    其实她和阿勇,这对养母养子之间,心理上都有数,自从阿勇用舌头,舐得她舒服得丢了精之后,她自己也知道阿勇的心里怎样想。

    简单说,两人心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在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y荡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阿勇发生关系的后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甚至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于叫她守活寡,那太残忍了。

    所以她不必为丈夫守节,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她希望阿勇大胆一点,可惜阿勇就是大不起胆来。

    她娇笑说:‘噢!妈妈真的这么美丽吗?’

    阿勇由衷的说:‘妈妈最美最美了,我从未看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

    ‘比你的芳姐如何呢?’

    ‘美丽得太多了,芳姐怎能比得上妈妈。’

    ‘可惜妈妈三十四岁。太老了。’

    ‘不!不!妈妈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老。’

    ‘噢!妈妈是怎样的美?’

    阿勇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妈妈真的很美很美就是了。’

    ‘你的嘴很甜。’

    ‘妈妈要不要……’阿勇本来想问妈妈要不要试一试,但还没说完,就发觉不该对妈妈这样轻薄。

    ‘噢!怎么不说下去?’

    ‘没有了。’

    阿勇也知道妈妈有鼓励他说下去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他不可以这样说。

    妈妈嫣然一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阿勇赶忙说:‘妈妈,我很乖,也很听妈妈的话。’

    ‘乖是很乖,只怕学坏了!’

    ‘不会,不会,阿勇绝对不会学坏,阿勇只听妈妈的话,一定很乖的。’

    ‘噢!不听爸爸的话?’

    ‘也听爸爸的话。’

    ‘唉!’妈妈低叹一声,说:‘你爸爸也真是的……’

    阿勇不满的说:‘爸爸真不应该……’

    ‘不应该怎么?’

    ‘不应该这么忙,老让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假如我是爸爸的话,就不是这样了。’

    ‘那你会怎样?’

    我会天天陪妈妈上街散心,看电影,或是在家里看电视,陪妈妈……”

    “怎么不说下去?”

    “我不敢说。”

    “你说,妈妈不会生气。”

    “陪妈妈睡觉。”他愈说声音愈小。

    听得妈妈芳心大乱,原来阿勇什么都知道,所以前天才用舌头舔自己的小穴,让自己丢精舒服,事后又做得很完满,像没那么一回事似的。

    她心想:这小鬼什么都知道,连自己春情荡漾他都知道,真是鬼精灵,这样也好,他了解得更多,就不会误会自己是y荡的女人,否则她怎么可能永远这样守活寡下去。

    她看看时间,也五点半了,就说:“阿勇,你去妈妈的洗手间洗澡,晚上有喜宴,你陪妈妈去。”

    阿勇高兴的说:“是的,妈妈。”

    他拿着毛巾和内裤,就往妈妈的卧室里去洗澡。他一走进洗澡间,妈妈也进了卧室。

    他的心噗噗地跳着,紧张起来,妈妈说:“耳根后面,要洗干净点。”

    “好的。”

    “你的耳根后面总洗不干净。”

    “我会洗干净的。”

    他边洗澡边注意偷听妈妈是不是换衣服,结果什么也没听到,他胡思乱想着,竟连下面的巴也胀大起来了。他又想林伯母,那真是可爱人儿,又会嗲,又会撒娇,虽然y荡点儿,但那样才令人念念不忘。

    洗完澡走出来,妈妈好好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说:“把衣服穿好,我们提早出去。”

    “是的,妈妈。”

    阿勇回卧室换衣服,妈妈走进洗澡间,她慢慢的把衣服脱掉,对着镜子自我欣赏起来,她想:阿勇说自己,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真的吗?

    想到阿勇,她的小穴里又充满了y水,他那根巴太大了,要是插进自己的小穴里,该有多舒服,那真是欲仙欲死,快活极了。

    要阿勇的大巴,插进自己的小穴中,并不困难,只要自己表示一下,就可成事,只是临到紧要关头,自己又提不起勇气。

    突然,停电了,卧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阿勇知道妈妈最怕黑暗,现在又在浴室里,一定会大惊的呼叫自己,他正好在穿上衣,把上衣也脱掉,外裤也脱掉,只余下内裤。

    “阿勇……阿勇……”果然听到妈妈的惊叫声。

    他冲进妈妈的卧室,冲进洗手间,呼叫:“妈妈,妈妈。”

    “阿勇,阿勇……”

    他碰到妈妈的手,就顺势把妈妈拥入怀中。

    “阿勇,我怕……”

    果然,妈妈全身裸露着,阿勇的手搂着她细细的腰,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如处女般、极有弹性的乳房,另一手摸着她那滑嫩嫩的丰臀,那真是他最大的享受。

    阿勇说:“妈妈,不要怕,不要怕。”

    妈妈这一生,第一次裸露着,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抱着,尤其他是阿勇,她的脑袋相当纷乱,只觉得她的乳房贴在阿勇胸膛上,相当舒畅,而阿勇就像一团火,把她包住,燃烧着她全身。

    她紧紧地抱着阿勇,把脸贴阿勇的脸上。

    “嗯!……嗯……我怕……怕。”

    阿勇摸着妈妈的粉臀,说:“我在,妈妈就不要怕,不要怕呀!”

    她颤抖起来了。

    阿勇的脸与妈妈的脸贴在一起,真的美极了,他转过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妈妈的脸已经火烫了,他吻着,吻着……

    “嗯!……不要……嗯……”

    她也慢慢的转过脸,她也迫切的须要热烈的接吻。

    阿勇吻着,终于,吻到了她那樱桃香唇。

    “嗯……嗯……”

    阿勇用双唇柔柔地吻着她的樱唇,慢慢的,她的香唇吻张开了,阿勇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嗯……”

    两人热烈的吻着,死命的吻着。

    她的体内,熊熊的欲火已经燃烧了。

    两人搂得极紧,吻得很热烈,阿勇更是用手摸着她的左右臀部,又丰满,又细嫩,又滑腻,他下面的大阳具,也磨擦着她的y户。

    “哎……哎……嗯……嗯……”

    突然,电灯亮了起来。

    电灯亮了现出光明,而光明又会令人感到害羞,她害羞极了,光明使她清醒过来,以发抖的声音说:“阿勇,你走吧……”

    “妈!……”

    “听妈的话,要乖,不要碰妈妈。”

    “妈!以后你给我碰吗?”

    “以后再说。”

    “妈!……”

    “你不走,妈会生气的。”

    “妈,是的。”

    阿勇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用双眼虎视眈耽地看着她裸露的胴体,太美,真太美了,那乌亮丛生的y毛,那么柔丽地贴在她那隆突得如小山丘的y户,那如梨子般的乳房,乳头只有小红豆那么大,却红得好看极了,乳晕是粉红色的,带着丝丝的血丝。

    再美的美女雕刻像,也比不上她的美。

    她羞红着脸,转过身,发抖的说:“阿勇,乖,你去穿衣服。”

    “是的,妈妈。”

    阿勇很无奈的走回卧室,坐了一下,清醒一下脑袋。才开始穿衣服。

    阿勇走后,她是难受极了,她多么盼望阿勇的那根大巴,能插在自己的小穴中,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她又赶走了阿勇。

    她不知那是什么原因,也许是矜持、害羞、尊严,或是贞操观念。

    可是她现在后悔了,她知道她不必后悔,只要现在走入阿勇的卧室里,一切都可成为事实,她很想这样做,却不做,连她也不知原因。

    过了很久,才定下心。

    胡乱的洗完澡,换好了衣服,走出卧室,阿勇已穿得整整齐齐的在沙发上等着了。

    她连看阿勇的勇气都没有,就走到门边开门,却发觉阿勇还坐在沙发上,没跟上来,她也不敢转头,就说:“阿勇,我们走。”

    “是的,妈,等一下。”

    “什么事?”

    阿勇走到她身边,叫声:“妈!”

    她羞红着脸,应声:“嗯!”

    “妈,你不要生气,好吗?”

    “妈不生气。”

    “也不要太介意好吗?”

    她笑了,她知道阿勇是细鬼灵精,善体人意,她说:“妈不介意了。”

    “那好,我们走。”

    走出门外,她自动的把手,伸进阿勇的臂弯中,两人高高兴兴的去赴喜宴。

    星期日早晨,阿勇向妈妈告假,说要跟芳姐去看早场电影,是芳姐输他的,要请客。

    妈妈说:“阿勇,你跟你的芳姐很好是吗?”

    阿勇顿脚说:“妈!你想到哪里去了?芳姐已经订婚,有未婚夫了。”

    “嗯!有未婚夫怎么可以请你看电影?”

    “妈,只是看电影,有什么不可以呢?你的思想也太守旧了,时代不同了。”

    “时代不同了吗?”

    “当然不同了,妈!好不好?”

    “妈若说不好,你怎么辨?”

    “妈若说不好,那么阿勇下楼去告诉芳姐,说今天妈禁止,不准外出呀!”

    “嗯!让妈想想。”

    阿勇就坐在沙发上,很有兴趣地看着妈妈,他知道她是在逗他的。

    妈妈也好奇地看着阿勇,说:“你为什么不急?”

    “急什么?”

    “万一妈不准呢?”

    “不准我就去回绝,不就得了!”

    “真的?好,妈不准,你去告诉你的芳姐吧!”

    阿勇摇摇头,说:“好,我下楼去,马上回来。”

    “慢点,你的芳姐不是很美吗?”

    “妈说不错,芳姐是很美丽、很迷人、很可爱。还有,还有很令人想入非非,但妈妈比芳姐更加一万倍的美丽、迷人、可爱,和……和……”

    妈妈嫣然笑道:“嘴还是真甜。”

    阿勇说:“妈妈试过……呀!对不起,不要生气。”

    妈妈微笑着,娇脸羞红的说:“好,你去吧,十一点半以前回到家。”

    阿勇说:“妈妈准了?”

    “准了,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下午不准再往外跑了,在家里陪妈妈,好吗?”

    “当然,阿勇才舍不得离开妈妈呢!要不是阿明和他姊夫一定要我去,我才不去呢?”

    “又甜嘴了,去,记住十一点半,要乖哦!”

    “是的,妈妈,再见!”

    “再见,不要惹事。”

    “我知道。”

    芳姐真的在楼下等他,这时候也快九点了,芳姐好像刚到的样子,引擎还没有熄火,他坐上机车的后座,坐得正正当当的,保持与芳姐的距离。

    一来,他知道妈妈在看。二来,骑机车不可分神,若不小心发生了车祸,可要出人命的。

    芳姐问:“坐好了?”

    阿勇说:“坐好了。”

    芳姐心中大感奇怪,这小子昨天还抱得亲亲蜜蜜的,今天怎么变了样?昨天的手还不老实的想摸自己的y户,今天的手,怎么不见动静?

    她把拨车开走,阿勇坐着,只想着他要被动。

    约十分钟,机车停了,芳姐叫他下车。

    芳姐把机车放好,就带他到一处公寓的电梯,顺电梯而上,到了九楼,才出电梯,芳姐拿出锁匙开公寓的门。

    她和他走了进去。

    哦!好豪华的公寓,怕有一百多坪,一切的装饰和摆设,家俱,都是最高贵,最好的。

    阿勇吹了一声囗哨,说:“好地方。”

    芳姐说:“我未婚夫的房子。”

    “好美,好美呀!你未婚夫呢?”

    “去南部出差。”

    “那这房子里,就只有我和芳姐了?”

    “正是。”

    “芳姐,你不怕我?”

    “你阿勇又不是老虎,我难道会被你吞下?”

    “对,对,你未婚夫很有钱,是个豪富?”

    “不是。”

    “是个骗徒?”

    “你积点口德,我未婚夫虽然不是豪富,但我未婚夫的爸爸却是豪富,你混帐懂了吧!”

    “不懂。”

    “不懂,你就去死!”

    “好,我死在芳姐的怀抱中,做鬼也风流。”

    他和芳姐两人,平时是斗惯了嘴,见面就是这样的不可收拾。

    芳姐坐在很有气派的沙发上,阿勇则紧挨着芳姐,坐了下来,有意无意的拉着芳姐的玉手,而且把手放在芳姐的大腿上,才说:

    “芳姐,开玩笑,怎么生气了?”

    芳姐被阿勇的手,摸得春心荡漾,她嘟着小嘴说:“你老是惹人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芳姐。”他边说,边摸着芳姐那莹莹如玉的大腿。

    芳姐被摸得心猿意马,又舍不得把阿勇的手拨开,她还是嘟着小嘴说:“你最可恨了。”

    “我什么可恨?”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呀!”

    “怎么会不知道,就是你跟我妈的事呀!”

    谈起这个问题,阿勇故意轻叹“唉”的一声,像无限委屈似的,放开了芳姐的手颓然跌坐在沙发上,说:“林伯母真会缠人,不知该怎么办。”

    芳姐说:“怎么了?”

    阿勇说:“也不知如何向你解释才好,芳姐,你是要跟我谈判对不对?”

    芳姐想了一下,说:“对!谈判。”

    阿勇说:“不要谈了。”

    “为什么?”

    “还有为什么?你回家去告诉你妈妈,叫她以后别缠我,不就得了。”

    “阿勇,你,你……”芳姐也急了起来,她也知道若阿勇真那样做,事情可闹大了。

    “我怎么了?”

    “你混帐。”

    “我为什么会是混帐,你不是要跟我谈判吗?谈判就该有个结果,我给你一个结果,你还不满意了。”

    “我只是可怜林伯母,才不得不应付她的。”

    芳姐愈想愈不对,突然站起来,怒叱道:“阿勇,你欺人太甚!”

    阿勇也站起来,说:“我欺谁?”

    “你欺负我妈妈。”

    “这你也看到了,是我欺负你妈妈,还是你妈妈欺负我?”

    “阿勇,你……你……”芳姐举起玉掌向阿勇打来。

    阿勇心想,芳姐虽然动了春情,但她毕竟是太年轻,不懂得勾引男人,要她主动、自己被动是不可能,不如自己主动来得好。

    “拍!”的一声,芳姐的玉掌已结结实实的,打在阿勇的脸上。

    “呀!”阿勇叫了一声,想不到芳姐真的打他,女孩子家的掌力,当然不会很痛,可是他不得不假装很痛的样子,而且装出像要哭的样子。

    芳姐大惊失色,她想不到阿勇没有闪避。

    两人本来已站得近,芳姐更趋前一步,差不多要跟阿勇贴在一起,她用手摸着阿勇的脸,急声说:“阿勇,对不起,对不起嘛!”

    阿勇见机会来了,他伸出双手,把个芳姐紧搂着,并用唇要去接芳姐的唇。

    芳姐的粉脸猛摇,骂着:“要死了,要死了。”

    阿勇见芳姐不跟他接吻,那也没关系,他用手搂紧她的臀部,使她的y户跟自已的大巴磨擦也过瘾。

    “啊!”芳姐轻叫一声,如触了电似的,全身都麻了起来。

    “阿勇……嗯……你欺负芳姐嘛!”

    “我就是要欺负你,你妈妈欺负我,我要报仇,所以我欺负你。”

    “嗯!……”

    芳姐这时全身又麻又痒,想起阿勇跟妈妈玩大巴小穴穴,那种舒服的样子,她的小穴里也流出了y水,春情荡漾起来。

    阿勇的唇就是不离芳姐的粉脸,芳姐说:“你要……要怎样嘛?”

    “要跟芳姐接吻。”

    “嗯!”

    “芳姐不跟阿勇接吻,阿勇绝不放手。”

    “好嘛!”

    芳姐只好把她的香唇,送去与阿勇的唇贴合在一起,阿勇现在也是接吻高手,他只感到芳姐的囗中很香又很甜。

    芳姐被阿勇吻得昏头转向,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片刻,阿勇才放开手,说:“好了,现在我俩好好的谈谈。”

    芳姐早已被阿勇吻得欲火高涨,突然被阿勇放开手,还傻楞楞的问道:“谈什么?”

    阿勇说:“你不是约我来谈谈的吗?”

    他心中暗叫一声“罪过”,芳姐是很美丽,迷人,又善良的女孩子,因为太美丽了,专科刚毕业,就考入一家大公司当秘书,立即被董事长的独子看上,猛追了三个月就被追上订婚了。这样的女孩他再对她想入非非,委实罪过。

    芳姐这时才回过神来,说:“对,是要谈谈的。”说着,芳姐坐了下来。

    因为她的小腿很长,所以看起来特别的婷婷玉立,现在坐下来,小腿更显得修长均匀,很是迷人。

    阿勇贴着她坐下说:“谈什么?”

    芳姐被阿勇贴得芳心大乱,说:“阿勇,你不要欺负人嘛!”

    “我欺负你什么?”

    “你这样坐,人家很难受。”

    阿勇得寸进尺,一手搂着她的柳腰,说:“这还难受,以后有得你难受的。”

    “什么意思?”

    “你的丈夫是大富豪,大富豪就事业多,事业多就工作忙就常常在外面,在外面就不能回家陪你,不陪你,你就会空虚寂寞,那你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我可以找你陪我,或看电影呀!”

    “那晚上独守空帷,又怎么办?”

    “你胡说什么?”

    “芳姐,我说真的了,你晚上独守空帷,是不是也找我陪你睡觉?”

    “要死了,你要死了……”

    芳姐说着,拼命打着阿勇的大腿,阿勇不由分说,就把芳姐压在沙发上,猛吻着她。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说:“阿勇,你又欺负人。”

    阿勇说:“不是欺负你,反正你以后要独守空惟,那时你只好找我陪你睡,我俩现在先试试睡觉的味道怎样,难道不可以?”

    “睡觉也不是在沙发上了。”

    “好,那就到床上去。”

    阿勇说着就站了起来,也把芳姐拉起来,说:“走,到房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