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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身子,早晚迷上与他搞穴之事,到在那时,他想几时与她寻欢,便几时与她寻欢,这玉做的仙姝便任他搓圆弄扁,骑来跨去,岂不是神仙也要羡他三分。

    姽嫿给他抽插的酸懒,秀发上不知是汗还是水,紧贴著鬓旁,一只乳尖儿脱出兜衣,在汤水里划著圈晃悠,嗯嗯哦哦的娇声随著他粗大物事的捣撞吟哼著,断断续续道:“只说……不出的……滋味,不知……啊……”

    “好婶子,我们上面去弄弄。”他把阳物一抽,带出不少淫水,抱著姽嫿撑著石壁上来,道:“没了池水碍事,阳物干耸的才是利落,需将那花心快速捣酥捣烂,便是美处了。”

    他将姽嫿兜衣卸了,大手揉搓一对小白玉兔儿弄著,把两手一合,张了嘴儿贴上,轮流咂吮两个小奶尖,直咂的小樱桃鼓鼓的,水水亮亮,姽嫿嘴角流著津唾,摇著螓首告饶道:“再不能受”,才将美人身子翻後跪直,握著阳物抵杵玉门,一手揽著纤腰,“咕唧”一声,巨物插入半根,将花唇瓣带的翻进肉去,他用手指头尖扒掀开来,屁股一抽一耸,大鸡吧全根进没…

    “啊……”姽嫿给插的娇身一荡,胸前两个兔子前後摇摆,一晃一晃的荡,邵珏跪在身後,耸胯疯狂的捣撞起来,弄的“啪啪”作响,撞的小白玉做的肉臀颤缩缩的抖著,他下下干抵花心,龟头凶狠势如破竹,阴囊吻啜玉门,大出大入,直耸五六百抽,抽得姽嫿哀一阵,酥一阵,麻一阵,美一阵,咬著樱唇“嗯嗯”的娇啼婉转,恰恰莺声。

    那娇花玉门插著个大肉棒子,费力的吞吞咽咽,一翻一撅,“唧唧”作响,春水汪汪,泛滥成灾,顺著腿根蜿蜒流淌……

    邵珏身下持续捣撞,看见一双玉兔儿摇得人心痒,握到手里揉捏亵玩,用掌心转著圈儿磨那对嫩蕊似的乳尖儿,一阵儿紧一阵松的掐弄,上下夹攻的姽嫿连连告饶哀求,那番媚态鲜研,直把人撩得是骨轻魂飘,再被她那层峦叠嶂,绞缠不休的小穴一夹,真爽得他酥颤连连,要死要活的握著玉臀疾抽猛顶,粗喘低吼。

    “好侄子饶了我吧,不成了……啊……”姽嫿猛地尖叫一声,只觉得的轻飘飘灵魂出了元窍,便到那九天仙宫里走了一遭似的酥美,把香汗浑身出了个透,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那一时阴精喷涌,浇到龟眼里,激得肉棒子颤微微的要射,邵珏连忙挺住,手握著似柳纤腰,把腿一提竟骑到她臀上狂插起来……

    此时邵瑾正揣著对佳人满溢的相思回到府中,到在妾室房里小坐,找来庶子梓谦问话,道:“不是叫你好生陪著奶奶玩耍,怎麽就回来了?”

    “回禀父亲,我与堂哥正和奶奶玩闹,二伯便来了……”他娇声嫩气的把之後怎麽怎麽发生什麽说了一遍,邵三郎听罢,怒火上涌,狠狠一拍桌案,道:“好个二哥,居然踩我,明知道我把小婶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他却这般在美人面前毁我,是何道理?”他越想越是生气,一撩袍襟,转身抬脚就走,直奔西院要找邵暮允算账。

    冷辰带著佩剑正在院外巡视,迎面撞上邵瑾,见其风风火火,似是怒不可遏,心下一转,想到:那邵珏进去许久,也不知是何境况,不如我跟著三公子走一趟,好看个究竟。

    当下也不阻拦,只远远跟著,邵瑾直冲进姽嫿香闺,却是半只人影也未见,心内惊疑不定,等略沈一沈,又听得低低微微的几声呻吟恍惚入耳,气得俊脸煞白,想道:这便错不了了,定是二哥使的好计策,将我买了个乖,他却得了个好,独占婶子玉体,怕此时正是风流快活,颠凤倒鸾,干得火热。

    他寻著声往汤池找去,果不其然,二哥跨在美貌婶子屁股上坐著,将整条粗大的鸡吧全干入了进去,玩命的挺耸,阴囊一撞一撞,狂的骑马一般,姽嫿趴在池边,给他干的哀哀的吟著,时不时告饶几声,已是气若游丝……

    邵珏道:“婶子美麽?”

    “再不能持,好侄子入死我了,快快收了去吧。”

    “婶子只说美不美,否则暮允断不肯收的。”他抽的大汗淋淋,咬牙闷干,连有人闯进来都没察觉,那番精气只胶著在龟头马眼上,高度集中,随著美人花心的阵阵抽搐,拧转吸啜,柔韧紧逼,龟头一突一突的跳蹦起来,大叫一声“不好!”,阳物用力一顶,连身往内一送,黑毛擦上玉门,把个龟头马眼一松,瞬时快意大泄,阳精全数涌入美人宫内。

    邵瑾看得是欲焰高涨,又气得是浑身发冷,三两步奔上前去,把邵珏头发一拎,一个挥拳打在他下巴上,道:“好个二哥,竟趁我不在勾引婶子肏穴,我让你不肯收!”这一挥打结实,直把邵珏冲撞到水里去,咕咚咚喝上好几口澡水,呛的头晕眼花。

    姽嫿急得起身,也扑到池内,扶一扶落水的邵二郎,关切问道:“二郎还好麽,可曾伤著?”

    “婶子莫惊,不碍事。”邵珏站好身子──那美人姽嫿居然追下来,扑到他怀里,不由得心中一暖。

    邵瑾见小婶子对他不闻不理,只顾去关心二哥是伤是痛,更是气愤,问道:“婶子只知二郎,便不理三郎了麽?”早知二哥是个隐患,应早早分开他们才是,只他一个傻瓜呆鹅,还大方的把美味与手足共享,真是笨成个猪无能。

    姽嫿仍不作声,只与邵珏轻怜蜜爱,那小娇舌揉舔著邵珏嘴角的血丝,咂到口内吸著,拭弄干净後又去啜吻下巴,那个温柔细致,就别提多让邵瑾来气。

    大叫道:“婶子,是我啊,是你亲爱的侄子,邵瑾。”婶子原是爱他,怎麽突然对二哥这麽厚爱,他不信,他不信!

    姽嫿脊背一僵,道:“哪一个是我的好侄子?我看只有受伤的这一个才是,就你……”她缓缓转身过来,乌发胜鸦翅,肌肤赛玉雪,那容貌美丽的天仙玉姝也要失色,一双美目寒若秋水,冷冷道:“你便逛你的妓馆窑子去,自有好的嫩的给你快活,从此姽嫿心中,再无三郎便是。”

    邵瑾心一跳,打著转摔到地上,裂成八九瓣儿,把目惊得要眦出眶子,急急求道:“好婶子,切莫听信二哥挑唆,邵瑾一颗真心,岂容小人抹黑!邵瑾对婶子才是真心的啊!”

    这一时,什麽手足情,同胞爱,全抛了个干净,要是手上有把快刀,他非把邵珏削成肉泥才能解恨。

    美人把目一闭,转了身只给他留个背影,白玉无瑕,晶莹通透,馋著勾著诱著他,却再是遥不可及的,她偎到邵珏怀里,小脸贴著火热的胸膛,悠悠叹息,道:“亲亲二郎,切莫负我。”说著,竟莺莺娇娇的落起泪来。

    邵珏赶紧搂著姽嫿,忍著下巴上的疼麻,揉著美人後背,句句安慰,啜吻珠泪,再三发誓,他有美一人足矣,绝不会重蹈覆辙──他想的是,现在三弟在气头上,辩解也是听不进耳,不如先将美人安抚好,其余再做打算。

    棉帘外贴著侍卫冷辰,把拳头攥得快要捏暴,指甲狠狠的插进肉里,心道:姽嫿啊姽嫿,你为何如此糟践自己而不自知,这邵家一个两个三个,都乃是一丘之貉,不过稀罕你天仙美貌,狎弄取乐,又有哪一个会是真心 ……只有我冷辰……却是你瞧也不瞧一眼的真心人。

    邵瑾看他们郎情妾意,疯狂的笑起来,笑的眼泪都蹦出眼眶,道:“好个二哥,好精湛的妙局,把婶子骗得团团转,只当你是情圣痴郎,哼!有我邵三郎在,你便得不了好过,我们走著瞧!”又对姽嫿道:“好婶子,你就是要我剜心掏肺给你看也使得,却如何听信他人挑拨,难到你我真情,就如此禁不得风雨麽?”

    他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走出去,撞到冷辰身上,侍卫虚扶一把,被他闪躲开,徒自去了。

    第廿四回 王惜月探病三郎 邵凤钦画梅戏蕊

    邵瑾这气生的不轻,回去就病了,再加上冬季本就易染风寒,把他难受的一时眼酸,一时鼻塞,一时胸闷,一时脑胀。浑浑噩噩的睡了两天,饭也没吃几口,这就把夫人王氏给惊动起来,连忙找大夫瞧了,开了副清心理气、活络驱寒的方子,命丫头们下去煎了,这才略微放心,道:“原也不见你头疼脑热的,只这一回,发作的到是厉害。”夫人悠悠的叹气,小儿子人瘦了有一圈,眼眶子都凹了,看得亲娘揪心,又吩咐膳房备些清淡吃食,要见他用了才走。

    “母亲……”邵瑾见王氏对他十分紧张,当下装得是更为虚弱,道:“非是逸真身子……不争气,实是二哥使得好手段,气煞我也……呜,咳咳咳!”

    他一个劲儿的猛咳,那胸口“嗡嗡”的响,王氏连忙帮他顺气,道:“莫胡说,这病与你二哥有何关系?”

    邵瑾便与王氏说了二哥怎样与他争夺婶子,怎样趁他不备夺了佳人芳心,她一听面上颜色接连几变,暗暗恨道,好个狐精妖女,竟搅得我骨肉不和,大打出手,这真真是个容她不得的祸害!

    原本她还想放著不管,一来,夫婿也是迷她,派什麽十二骑的整出不少名堂,不过是防著自己动他的美人儿;二来,儿子们稀罕她,有了她外宅便渐不走动了,能把心栓在府里头也是好事;三来,这个丫头到也是乖觉,晨昏定醒的请安,连婆婆也说她大家派头,是个有福气的。

    “母亲要给儿子做主啊。”邵瑾见王氏愁眉深楚,不言不动,也不知在想什麽,拉了她衣袖晃动不休。

    “逸真。”王氏道:“当日你曾说,你小婶子实乃是你父亲从南终战场上带回来的,是真的麽?”

    邵瑾道:“想也是如此,宏景这些年,美貌苏俏的女子都选到宫里头去了,民间哪有可称绝色的?再说,就是宫里头那些个後妃佳人,又有哪一个比得过小婶子?。”

    “这便是了。”这时有丫头将煎好的药递上,王氏接过来,扶著儿子起身喂服。

    邵瑾把药吞了,苦得直咧嘴,又就著王氏的手喝了口蜜水,用绢布拭了嘴,道:“母亲有话何不明说?”

    “这苏姓女子,怕是与我邵家有仇啊!”王夫人将药碗一放,把心中的疑虑说道:“你别看她生得苏俏标志,心机可不简单,凭著美貌狐媚,与你哥儿几个委蛇周旋,挑唆你们手足相残,好达到她雪恨的目的。”

    邵瑾听了不信,摇首道:“母亲差矣,小婶子本来与我情投意合,愿结百年之好,当日您也是知道的,後来若不是父亲将她强占了去,又得皇命钦奉,婶子早成了逸真美妾,又如何挑唆?不过凑巧罢了。”想一想又恨道:“这乃是二哥使的好计策,挑拨我和婶子的感情,好自己独占美眷佳人,风流快活,亏得我将他当成手足,可恨!”

    “哼!”王氏一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心中不快,把他拉著的手一推,道:“色迷心窍,为了一个女子,打伤自己手足,你要要闹到几时才休?”说著便站起身来,丫头赶紧来扶,她走几步转回身道:“你二哥到是个比你能压得住事的,前儿我见著他下颌一片淤青,问是何故,他只道是不当心撞的,连你半个‘不’字也是未曾提起。”

    “母亲,二哥一向诡计多端,他……”

    “住口!”王氏怒道,把袖子一甩,又往出走,丫头头前打了帘拢,她左脚一迈,忽顿身停住,“这个狐狸精,万万是留她不得。”

    邵瑾一惊,难到母亲要处置婶子?他赶紧掀被下榻,却是病的腿脚无力,咕咚一声软倒在地,丫环月儿来扶,道:“三公子,使不得,病还没好呢。”

    邵瑾不听,心想:这要是去晚了,小婶子香消玉陨,还不得叫人悔死,便道:“你去叫小厮们抬软轿来服待,我要去趟西院。”

    王氏夫人乘小轿匆匆赶到西院,见冷辰正守著,道:“给忠贞夫人通传一声,就说我来看她。”

    “这……”

    “这什麽这?”王氏见他吞吐,心中生疑,眼珠一转,道:“谁在屋子里头?”

    “是……大公子。”

    王氏道:“好个淫乱的夫人,把我这几个儿子都……”话没说完,又睨著冷辰,冷笑,“上回我问你都有谁往来西院,可曾作得丑事,你怎麽不讲?”

    “夫人恕罪,我……”

    “你什麽你,你也被狐狸精迷住了,好啊!冷辰,我见你是亲的近的,才让你管这差事,如今却帮著那妖妇欺上瞒下,一个鼻孔出气,你太叫我失望了!”

    她抬脚往里走,想来个当场捉奸,把这个忠贞夫人罪证作实,早日处置了干净。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著她一步一拦,却又不敢强阻,一时犯了愁。

    邵瑜上午便来了,吃了午饭也没走,两人作画玩耍,姽嫿提了笔,拿一只青葱似的小手在他胸口撩拨,想想道:“侄儿,待婶子画一处形象的与你。”说著痴痴笑起来,把他衣襟一挑,露出精壮的胸膛,提了笔去画,不多时便画出一只小猫儿来。

    “婶子好妙笔,这猫儿竟似活灵活现一般……”邵瑜一双眼,色咪咪的觑著,刚刚那画笔勾过他胸膛,便是勾得他心痒……手挑了姽嫿下颌,两个指尖捏著抬起来,一低头捉住她小嘴,边吻边道:“却不知……这猫儿又与凤钦有何关连?”

    姽嫿羞著躲他,摆著螓首不让他好亲,笑道:“哪能无关,凤钦时不时便来偷情,岂不与那贪腥的猫儿……”她将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边身子都酥了,“……是一样的麽。”

    “好婶子,竟敢笑我是馋猫,看不罚你。”邵瑜一把抱住她,乱揉乱摸起来,四处搓著,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细细的吻著,紧紧咂住她妙俏的小舌尖儿,舔舐蜜汁,又哺了些津唾与她喂了,四片唇一处交接,吻得气喘吁吁。

    “别闹,别闹,好冤家,婶子没气了。”姽嫿秀发松挽,摇摇欲坠,娇滴滴的瞪他,好容易脱出小嘴,大口呼吸,那番狂吻,把个俏脸都胀红了,更显得是腮凝新荔,唇若点朱,美豔不可方物。

    邵瑜看得心窍酥麻,道:“可不能轻易饶了婶子,需得让我也画一回才成。”

    美人儿哪敢让他乱画,羞得跑开,银铃似的笑,绕过屏风,还没跑到暖阁,又是被捉住抱起,邵瑜一手持了画笔,一手夹著美人压到榻上,道:“不让画还想跑,如此罪加一等。”

    拿画笔杆挑开她的衣襟,姽嫿不依乱动,邵瑜制住她强脱了兜衣,露出一对白覆覆,香软软的酥乳,提了笔尖去画,缓缓刷过乳尖儿,羽毛一样轻,那小果子受了刺激,嫣红的乳晕边上起了些小疙瘩,姽嫿又酥又痒的一缩,求道:“好凤钦,嫿儿不敢了,且饶了我吧,好羞人。”

    邵瑜哪里肯理,骑在她身上道:“别动,还没画完呢。”他一手把她两个皓腕擒住拉到头顶,一手持笔,点点戳戳的画起来,姽嫿痒的摇头晃脑,哀哀的叫著,又是笑个不住,挣动娇躯,“哎哎……痒死我了……咯咯咯……冤家……还不住了手罢!”

    邵瑜画罢停笔,在她的左胸上,正俏生生的绽放著一树寒梅,几枝嫩枝横过雪白的胸房,那乳尖乳晕正压在枝头,即清且豔,含羞盛开,如那花中之魁一般,男人吟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他著迷的看著,眼中欲色迷离,胯下阳物昂挺而起,道:“嫿儿娇躯,乃是雪作肌,冰为骨,梅为嫣色点其中,叫人怎不爱慕……”他喘吁吁脱了绸裤,露出那头细根粗的阴茎,其上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跪起身,握著龟头去揉磨那枝头的梅花,挑逗她娇敏的小乳尖,道:“这叫鸟掠枝头戏梅蕊。”

    姽嫿一对乳尖给龟头轮流亵玩著,羞得把脸一偏,道:“凤钦莫再戏耍,再闹我便要恼了。”

    邵瑜面上一乐,扳著她的小脸转过,又将龟头凑抵红唇,道:“婶子莫要羞恼,女人家的身子,就是给男子戏耍作乐的,哪家的妻妾妇人都是如此……婶子给凤钦含个玉萧吧。”

    他捏开她小嘴,不由分说便把阳物塞入,自首至根,整条没入,塞得美人儿小嘴儿满满的,那阳物在又紧又暖的口中,又是涨大一倍,坚硬粗壮,那小嘴儿已是含纳不起,吐出半根,流了许多唾津出来,邵瑜也不管她是苦是甜,忙不迭一抽一抽的送起来,如此美人,正含著自己的鸡吧吞吐套纳,这是叫世间男子都要羡慕死的美事。

    姽嫿给他抽的嘴麻腮酸,又是口不能言,呜呜的叫著,邵瑜也不刁难,抽出事物,将她裤子去下,露出雪玉白芛似的两条腿儿,中间花苞紧簇,光滑如绢,其上一条细缝,粉粉嫣嫣,正是那世外桃源仙境处,看得他爱个不住,拎起一对莲足,忙把阴茎去塞那缝处,只因挑逗多时,花唇亦是湿润多露,流出不少春水,使那龟头麻利钻入,慢慢尽根,深深一捣,戳到她心尖儿上……姽嫿哼起来,被填塞的瓷实,整个花茎被男根撑起,又胀又暖,邵瑜忙不迭抽插肏捣,一口气玩了数百抽,姽嫿也是给他送的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吟哦不绝,男人把龟头顶进花心,那嫩肉包握的妥贴有趣,还一吸一吸的蠕动,正是美妙,捧了美人儿粉颈,低声唤道:“婶子亲亲乖肉,我一入里便要升天了。”

    姽嫿咬住唇,任他往来抽撞,磨搓嫩肉,龟头在花心里翻搅点戳,戳弄得她身子如风中的弱柳,随著他的挺动东摆西荡,那结合处汪汪的蜜水,已是滴滴流淌,男子阳物一插,便是唧唧作响,邵瑜淫性勃然,咬牙闷干,挺胯送屌,大开大合,连连抽撞,一气又是抽了数百,直撞得床榻摇动,咯吱咯吱的,帐幔都是垂垂欲坠。

    “啊……嗯嗯嗯……”美人娇吟不绝,香汗如珠,阴内频收密缩,精水直泻,邵瑜那龟头让花肉儿绞得连心都酥了,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