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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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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有败下阵来的粗使喘著气说:“今天真他妈操爽了,再也举不起来了,全射给这小骚娘们了。”

    姽嫿乘著软轿,由丫头金珠儿领路,直奔南院而来,正碰上要出门的邵凤钦。

    邵瑜见姽嫿淡妆素裹,宛如仙姝,惊喜的迎上前施以一礼:“小侄给婶子见礼。”

    姽嫿道:“我正有事同凤钦商谅,可否寻一处讲话?”她本是来找邵瑾的,却不料碰上邵瑜,心想也是好的。

    又令金珠儿和轿夫几个在院外候著,她与凤钦两人到在一处香房,邵瑜这才道:“四下无人,婶子有事尽管道来。”

    “凤钦帮我……”姽嫿先雨打梨花似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又是俏又是娇的,把邵瑜哭得心尖儿都是颤,就连原先的一点点诧异都烟消云散了去,只道婶子有事不去求父亲,到来依赖我,真是邵瑜之豔福啊。

    上前几步欲要安慰,又惧於她诰命夫人的封号,想:抱还是不抱?

    正犹豫著,姽嫿莲步稍移,一头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还纠著他外袍悲悲切切的揉著,邵瑜两只胳膊就跟长了脑子似的,立即把姽嫿抱得死紧,那怀里的小身子香香馥馥,还微微的抖颤著,说不出的惹人怜爱,这极大的满足了他的保护欲,一手在她後背心揉著,哄道:“婶子这到底怎麽了?跟凤钦说说。”

    姽嫿抬起泪花涟涟的绝色小脸,樱唇抖动,欲语还休,邵瑜见眼前美色惑人,一时心猿意马,魂不在身,嘴里叫著“婶子”,手却捧过姽嫿的小脸,对著丁香樱唇就亲下去,姽嫿欲拒还迎,小嘴儿给他亲个正著,手却还抵在他胸膛上推著,只是力弱,自然推抵不过,就任他抱著去了。

    邵凤钦双臂如铁一般,把她搂抱得动弹不得,著著实实的狠亲一回,舌尖咂得紧紧的,姽嫿不多时便娇喘吁吁,花貌娇羞。邵瑜越看越爱,手已经自作主张的摸到她衣内去揉弄两团酥软,姽嫿羞得粉颈低垂,道:“凤钦痴了不成,连婶子也要戏弄。”

    邵瑜目光痴迷,肉具挺起,道:“可不就是痴了……婶子要肯依了小侄,就是叫小侄去死也是愿意的。”

    说完又要去亵玩她身子,姽嫿扭身躲开:“凤钦不可胡来,我真找你有事呢。”

    邵瑜一下下亲著她的手心,吻著青葱似的手指,说:“婶子只管说……凤钦甘做牛马。”

    …

    第九回 平北疆邵湛出征 赴巫山逸真消魂

    等邵瑜和姽嫿到了邢室门外,里面正把人始出来,身上盖著草席,看样子已经是不在世了。

    姽嫿莲步稍滞,但觉太阳穴突突的正跳。

    “把人放下。”

    邵瑜忙拦著:“婶子还是算了吧,人都不在了,别污了婶子的眼睛。”那副草席盖的并不很严,隐隐的可以看见青红淤紫的胳膊和小腿,可想而知丫环银儿死状是可怖的。

    姽嫿位份虽高,但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女娃娃,能有多大的胆子,是以邵瑜不想叫她查看。但偏偏这个小婶子也是个死拧的脾气,硬是把草席子给掀了开来──

    “啊!”她惊的一声尖叫,腿一软坐到地上。

    “还不把人抬走!”邵瑜马上把头扭到一边。

    心里不禁有些奇怪,小婶求他来救这奴婢的时候,那是好一顿哭泣,现在人没了,却只是惊喊一声便愣住了。等著仆役将人给抬远了,他弯了腰去搀她,只听见她说:“是我叫夫人做主的,但是我不知道会这个样子,凤钦,你信我,我真不知道……”

    原来是自责了,邵瑜一笑:“婶子不必挂怀,不过一个婢子。”

    姽嫿摇头不乐,推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喃喃自语道:“原来在邵府,婢子就不是命了……原来是这样……”

    晚间邵府银烛辉煌,席摆十五桌,一是谢皇恩浩荡,封了邵伯年忠烈将军,姽嫿忠贞夫人,二是邵伯瑞再掌帅印,平北疆之乱,三皇子袁羲和一众官员前来赴宴。

    在宏景,官宴不比家宴,女眷不必出席,仅由邵湛领著三个儿子和表弟敬云一处陪坐饮酒,今日酒肴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桌上尽是色色俱备、样样精美,一旁时鼓板拍、丝竹乐奏,风雅非常,酒过三巡,歌吟两套,宏京城里出了名的红伶班又上来演《昭君出塞》,一时间宾主尽欢,笑语不歇。

    邵伯瑞原是有意将女儿紫纯给三皇子做正妃的,今日机会恰好,便给邵瑾使了眼色,叫他去安排。这邵瑾因著当过皇子伴读的原故,和三皇子有些亲近,这时台上昭君唱得正酣,邵瑾见皇子看得如痴如醉,便道:“皇子若寻著了真王嫱,岂不是美事一桩?”

    袁羲生得人物标志,俊俏风流,甚得袁皇疼爱,十六岁迎娶侧妃柳氏、十八岁添侧妃黄氏,另有侍妾美婢无数,只缺一个绝色心爱的,便道:“哪有这种美人,不过是戏罢了,当不得真。”

    邵瑾去拉他:“有没有随瑾走一遭就是了。”

    引著皇子便来到了北院的挽月楼,这紫纯姑娘年十四,眉眼虽比不上西子王嫱,却也别有一段风流,皇子但见她苏俏可人,秋波盈盈,又生的粉嫩圆润,大贵之相,已是欢喜,便坐下来吃茶弈棋,稍做盘恒。

    紫纯人本聪慧,於琴棋书画等风雅之道一直未曾疏懒,棋艺自是不弱於旁人,又有皇子爱美,有意相让,两个於方寸棋盘间你来我往,厮杀起来,一时间到也分不出个高低。

    邵瑾看著两人妹有情,郎有意,正是美事,便吩咐丫环婆子们去整治一桌酒肴果菜,好生服侍皇子和小姐玩乐。

    心想:将这两个凑在一处吃酒,我便也脱了身好去寻那真昭君亲热亲热,便举步往西院里来。

    姽嫿脑子里全是银儿的惨状,闭上眼仿佛就见到她阴内菊门都给插满木榍、男人射出的精污秽浊一身、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样子。便想著念一卷金刚经给她超度了去,死後盼能有个好归处。

    邵瑾挑了帘进来,见著室内焚了冷香,姽嫿正持卷咏诵,便给丫环金珠儿使个眼色叫她出去,一边迈著步涎著色脸过来搂她纤腰,抱了个结实,“好婶子读得什麽文章?”

    姽嫿吓一跳,见是他,忙把手搓抚胸口,道:“好个冤家,想吓死我不成。”放下经卷,双臂一伸,抱住他脖颈撒娇:“逸真怎麽不去饮酒看戏,到上我这里来。”

    “心里想著婶子,脚便不听使唤,偏要到西院里来讨杯好的吃。”

    姽嫿俏生生的瞪他一眼,道:“浑说,越发的没正经,我这里哪有什麽好……”邵瑾早被她一眼瞪的魂不在身,哪容她说完,便堵了她做一处亲嘴,樱唇入口,香津勾人,咂著舌尖便吮吸起来。

    姽嫿娇承婉转,莺莺带喘,此等媚态,叫邵三郎如何隐忍,当下一把抱起美人,放到床上去做乐,低首耳语道:“父亲正在倍宴吃酒,婶子可与小侄放心同卧。”

    他忆是欲火焚身,忙把罗账挑落,便卸带解衣,三两下把自己除了个精光,硕大个阳物举起,龟头直愣愣的指著胯下美人。

    把姽嫿发钗一松,青丝委地,她垂了首羞道:“逸真便饶了我吧,若真叫它入了去,嫿儿非要送命不可。”

    “这物事从未见过婶子这等绝色佳人,怎可过其门而不入……”赖著脸拉了姽嫿的手儿来摸那肉具,她那小只手一碰上,便惊的一缩,心想:这东西果然粗大,手不可握,比邵伯瑞更甚。

    邵瑾见她怕了,淫笑两声,嘴里叫”好婶子,我们好好弄一弄。“便来拉她的亵裤小衣,将精壮的身子伏上去。

    “逸真莫急……”她一双小手从账内摸出一只锦盒,内有生肌膏,可作润滑,递於他道:“旧伤未愈,请逸真怜惜则个,切莫用强。”

    “小侄理当,婶子莫惊。”

    邵瑾把她给的那东西挖出老大一块,俯了身去弄她的花唇,但觉色泽幼粉,奇妙精致,先拿舌头舔弄一遍,吸住两片“小嘴儿”来回拨弄,又将舌尖去转磨那珍珠大小的桃源蜜缝,一下一下的往内探进,心想:舌头尚且嫌它狭窄,我这大物事若装进这等器物里,岂不是畅美极乐。

    逐把她腿儿顶开,厚厚的抹了膏乳,余下的全涂在棒身上,搓了搓,已是滑不溜手,腾身跨上纤腰,把她两腿一举,扶著龟头去入,连捅了几下均是滑脱……姽嫿有了上次的教训,也怕受苦,手绕到臀後分了花唇,与他凑准,邵瑾又是一顶,龟头终於卡了半个进去,只那地位尚且不牢,一圈娇肉即刻夹击上来推挤拒拦,男人怎肯罢休,握著一双玉腿,狠命一耸,把个尺来长的具肉,一举便是插进了半根。

    姽嫿痛苦的叫起来:“疼啊……使不得……逸真莫急,容我缓缓……稍歇一歇。”

    逸真龟头一入,便觉艰涩难行,却又美妙难言,肉褶层错,抓握有力,竟不似一般阴户,“婶子怎麽长个如此秀珍的器物,好生紧凑,绞得我要泄了,还请放松些个。”

    姽嫿叫他强行充塞压入,花房早撑到极限,又热又烧,胀痛难熬,虽是涂了生肌膏,仍是显些昏厥,娇娇弱弱弱的一再哀求他轻一些。

    逸真苦笑道:“婶子,你将我卡得这样紧,我哪里动得了身。”根本没动,还要轻?

    “稍退些个,容我缓缓再入。”

    逸真略一思索,心里有了计较,道:“也好……”移出二寸多,等姽嫿稍一放松,龟头往内一挑,挺胯便全力贯入,直捣花心,入得美人连哼都没一声,便昏了过去。

    “真好尤物,要勒死我了。”逸真但觉娇肉紧抓,吸吮包握,很是有力,箍勒的他龟头梭子又爽又美,妙不可言,当下也不管她是昏是醒,拱著臀一套一耸的干起来,手上解了她中衣秀兜儿,两只尖俏俏的小兔子晃动起来,酥酥的颤著,邵瑾看得淫心蠢动,十分得趣,对它又揉又捏,含了一颗樱桃似的乳蕊到嘴里咂弄,又说:”婶子好生消受,逸真手段多著呢。“

    抓起她两条小腿,左右往手臂上一分,但见玉门大开,花唇欲裂,中间插著他粗如儿臂的肉具,十分淫豔,邵瑾看得有趣,一下一下的浅抽深送,奸淫交媾,心想:今日弄了婶子这样的绝色,真是豔福深厚。

    挺著胯下阳物用力纵送,在那副处子尚且不及的妙物里一撞一顶,抽插往来,由著性儿的胡作起来,紧一阵慢一阵的耸顶,一口气玩了数千抽,才捧著她的脸亲弄小嘴,给她度气。

    姽嫿醒了过来,觉著大床晃动的紧,身子也快摇散了架,那邵瑾正抱著她的亲嘴,胯下连连猛撞,阳物在穴里抽插的正来劲儿,龟头顶著花心研磨,一圈一圈的划著,一时又是胀,又是酸,又是充塞得紧………

    “婶子好妙穴,逸真要死在这里了。”

    姽嫿羞得红霞晕染,“逸真如何这般孟浪?”

    “这又如何,殊不知此乃床帏之乐。”

    邵瑾爽得魂不附体,龟头肉具给穴肉抓捏的酥麻畅美,欲仙欲死……转眼又见胯下美人乌云团枕,小脸如画,正给他入的樱唇紧咬,娇喘吁吁,不住的呻吟,更是兴起,爱不够似的猛撞猛顶。

    又问:”嫿儿是何滋味?“

    姽嫿羞得把脸一偏,”辣辣的似火烧,能是什麽好滋味,冤家……快快住了吧。“

    ”怎可住了?婶子那里正在吸吮小侄龟眼……肉棒也握得很是紧凑,舍不得小侄呢……”

    “浑说什麽!真真要羞死人了!“握著粉拳打他两下,又勾著他的脖子吐了丁香小舌去他口里,邵瑾自然求不得,包在嘴里含咂著。

    姽嫿渐渐也得了些趣,觉著里面胀得满满的,很是充实,只是他若冲得狠了深了还是有些坠痛,缩著肚子不敢太过贴近。

    邵瑾弄的正好,哪里容她且战且退,一抽身,把她翻过来趴著,捉了白馒头似的双股往手里一拿,挺著尺来长的东西从後面捅入,由著那阳物颇大,又是退了再入,便少不得一番盘磨,方才尽根,美得他一叹,忙不歇的抽送起来,伏在她背上骑马似的颠簸顶耸,龟头下下撞著花心乱耸……

    ”逸真饶了我吧,受不住了……“姽嫿给他耸得酥痒难禁,又是舒服又是痛苦。

    邵瑾略抬了她上身,手握著一只娇小却挺实的峰峦,胯下不停的猛抽狠送,恣意顶耸,旋转厮磨,肆意奸淫,小女儿哪禁得住他这样孟浪转磨,呻吟几声,阴肌紧缩抽搐,臀肉剧烈抖颤,已是泄了……

    邵瑾的龟棱给那浪潮中的穴肉箍勒得紧实不说,还一抽一缩,一阵的吮咂翻搅,心道不好,只得强弩著又耸了两下,生插入宫内寸余,全数射入……

    更晚了,事情太多,对不住亲亲们了,爱你们,白白。

    第十回 御娇娘梅开三度 强索欢父子争锋

    逸真虽是泄了,却不像邵湛那样即刻软缩,那东西硕大灼热的一根杵在里面,仍是胀塞的不叫人自在,姽嫿嗔他一眼,“冤家,还不出去。”

    “好心肝,真快活死我了。”邵瑾淫笑,抱著她又是好个亲,只不肯出去,道:“再进又是不易,不如不出去,硬了再弄一回。”

    “好没羞的逆子……还压得人酸麻。”姽嫿伸出一根春葱似的手指点戳著他硕壮的胸膛,逸真抱著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只那阳物仍是牢牢的霸著花穴,不肯稍退一寸,道:

    “既如此,小侄让婶子压著便是……”男人摸著她光滑的皮肤,又在她身上左捏右捏,爱不释手的揉著,道:“真个儿是又轻又软,跟猫儿似的。”

    姽嫿嫣染双颊,娇羞挣动,只是身子让他箍的死紧,不能稍离,最後只得脸贴著他的胸口娇吁喘气。

    “真有趣,这里可真娇……”他麽指按著她胸前一颗小樱桃转磨研究,大掌掐揉了几回,凑著头,像小婴儿那样含咂吮吸,姽嫿给他吸的一阵酥一阵麻,身子过筛似的颤,受不了的去推他。

    邵瑾这一翻吸弄戏耍,又是引的狂兴大发,那只插在穴内的肉棒,又凶狠的膨胀起来,龟头充实的塞在花心里,坚硬如铁,他扶著姽嫿的腰开始一上一下的在物事上套弄起来,入时把她的肚皮顶出一根肉棒的形状,出时又消下去,他往来折腾作乐,一下下套到底,十分得趣。

    姽嫿不过初经人事,哪理受得住戏耍,才没几下就哀声求饶。

    “逸真慢一些,缓一些弄吧。”那窄小的甬道又是给塞得满满胀胀的,每一顶都像杵到心窝子上似的,又是疼又是烧。

    “好婶子,好妙穴,勒得真紧,真好舒服……”邵瑾但觉那里收缩越发有力,推挤包握著棒身,花心还一吸一吸的舔吮著龟眼,酥麻畅美,其爽快难以形容,举著她小身子,臀部挺耸不迭,一入就是五六百抽。

    姽嫿虽然慢热,但随著他大手一举一落的套弄,这会也被股间那根嚣张的肉具抽送得春水淋漓,那种被充塞霸占的痛楚渐次削减,接踵而来的充实压迫的满足感,一时莺莺呖呖的娇促急喘,心跳就像马儿在草原上狂奔……

    邵瑾见她得了趣,越发的轻狂起来,翻过身压著她,说:“还是骑著过瘾爽利。”把腿儿一折一推压到胸乳上,迫使整个玉门露出淫乱的光景,看得他淫性大发,粗壮的腿左右夹著她的臀,奋起胯下阳物狠送狂顶,又石柩似的猛捣猛撞……

    只见那琼脂一般的小巧阴户困难的张开包纳,一根青筋缠绕的肉棒正在里头挺送抽插,其物足有儿臂般粗,棱角凶悍的龟头一顶一耸的往里戳插著……

    “使不得……这样……嗯……要受不住了……”姽嫿给入的香汗如浆,前後晃动,胃肠翻绞,潮濡不堪。

    邵瑾爱煞她千般豔姿,百种娇羞,享受她下体嫩肉的包握颤缩,有力收绞,正爽得发疯,命且不要管,那还管什麽受不受得住,只是一劲的蛮干驰骋,那粗愣肉具下下是尽根没脑,莽鲁的左突右挺,狂顶猛撞,撞得她骨酥筋麻,月缺花残,小身子一荡一荡的晃……

    “好婶子……要真心爱瑾……就由了瑾弄吧……”逸真淫兴得逞,神魂飘荡,捧著她小脸贪婪地吻了又吻,又把那丁香小舌强吸进来,咂吮了一回,哺了些津液给她,逼著咽了……手贴在她酥胸处摸弄淫耍,同时胯间狠顶猛送,一刻不歇,入得她细腰飘摆,椒乳摇晃,肤呈掐痕,阴肉一翻一撅……

    “三郎好硬的心,真真要入死我才肯罢……”姽嫿大限已至,汗湿透体,抽搐的死去活来,浅吟啜泣,止不住的伤心……

    “婶子莫惊,此乃是畅美极乐的兆头。”邵瑾咬著牙抵抗著嫩肉穴褶的包夹收缩,胯下加紧抽送,一阵快过一阵,龟头一撞一撞的杵捣花心,又是顶紧了转腰盘磨,龟棱深插,龟眼一张,阳精狂泄入内……

    两人鸳鸯交颈,叠股相拥而眠。

    邵三郎得了如此美人,猛逞淫性,於二更前後抱著睡的香熟的姽嫿又弄了一次,真个是一夜三次,一次比一次拖得久,入得狠,干得娇花嫩蕊火辣辣的痛,姽嫿瞌著星眸,羽睫娇颤,人在梦与醒间飘浮,累得话也没多一句,只由著他去了。

    四更方至,邵湛送了客回来,蹒跚著来到西院,侍卫冷辰迎上来:“邵将军。”

    “嗯。”邵湛撩袍往里便走。

    冷辰一见忙道:“忠贞夫人已经睡下了。”他刻意加重了“忠贞”二字,希望可以劝得伯瑞回房,不为别的,那邵三郎正与姽嫿颠鸾倒凤,撞上岂不是尴尬。

    伯瑞眼一瞪:“凭你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敢拦我?”

    冷辰道:“这到不敢。”心里却不服;想:若论带兵我不及你,光说拳脚,你却也未见得比我强。只是夫人吩咐过了,日後不必强拦,只需记清楚邵将军来西院的日子,及时回禀即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