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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0 部分阅读

    妈妈去盥洗室冲澡的空档,我也起了床;妈妈一般洗澡很慢(女人嘛,小弟

    现在的女友也是),所以我就去找爷爷,爷爷这时正在厨房里准备早点。

    但是当我走进厨房的时候才发现,爷爷根本没有在准备什麽早点,早点是从

    街口买好的,放在厨房的桌子上,而爷爷此时正在干什麽,我不说各位色友大大

    也猜到了吧——他正趴在厨房和浴室那堵隔墙上的洞边,急切地朝里张望。可惜

    小弟当时还小,不太明白爷爷这是在干什麽,就问:「爷爷,你在修水管麽?」

    爷爷这才发现我在厨房,居然脸不变色心不跳的说:「是啊,水管好像有些

    漏水。小谦先到院子里玩,不要影响爷爷修理。」

    于是,我回到我和妈妈的屋子里,好奇妈妈晚上看的什麽书,就翻了出来。

    大概是那个时候流行的地下杂志吧,彩色的封面,封面一个的女人跪在地上

    给一个男人,而她的屁股后面,另外一个男人正在插入。翻开杂志,妈妈正

    在看的那一页折了书页,那个故事的题目好像是《寂寞少妇的春色经历》,后来

    想一想,怪不得妈妈会看得动情呢,原来正中妈妈的心思啊!

    透过屋子的窗户,斜斜的正好看到厨房里的爷爷(他却看不到我,因为我在

    他斜后方的窗户里面),不仅看到他继续在那里修水管,还看到他把手放进裤裆

    里,迅速地搓动着……

    后来我才慢慢发现,凡是妈妈洗澡的时候,爷爷必然在厨房里,要麽藉口收

    拾碗筷,要麽藉口自己喜欢吃手擀的面条,自己在厨房里擀面条。干!这个老色

    鬼,居然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

    平静的生活过了一阵子,但是不管怎麽躲,终究躲不过讨债人。妈妈虽然每

    天都坐班车上下班,但还是被债

    主找到了我们的住所,于是又回到了原来吵闹的日子。有一个姓王的债主(妈妈

    背地里叫他王三狗,我也这麽叫),更是天天上门,甚至扬言如果我们不还钱,

    就找人把我们的院子烧了。

    幸好家里还有爷爷,虽然他已五十多岁,但是身体还很好,总能保护我和妈

    妈。但是有一次王三狗喝了酒和几个酒肉朋友一起来要账,醉醺醺的和爷爷推搡

    起来,结果把爷爷推倒在地,爷爷侧着摔下台阶,摔断右腿和右臂。

    事情闹大了,左邻右舍的听到了响动都出来要把王三狗一伙儿送到警察局,

    他们也怕了,扔下了些医药费,匆匆的就跑了,于是家里又有一段时间的平静。

    但是却苦了爷爷,虽然不是太大的毛病,在医院接了骨、打了石膏很快就出

    院了,而爷爷的身子骨也结实,但是医生说暂时要卧床休息,需要人照顾。白天

    的时候,邻里的阿公、阿婆可以帮忙照看一下,但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特别是

    爷爷想上厕所时会非常的不方面,必须用夜壶,而爷爷的腿上又打了石膏,没办

    法自己拿着夜壶撒尿,所以,就只能靠妈妈照顾他了。

    我们的屋子和爷爷的屋子是对门,晚上照应起来很不方便,好在爷爷的屋子

    是个套间,妈妈就不得不暂时搬到那边的外间去住;而我又从来没有一个人独睡

    过,夜里害怕,所以也非要和妈妈一起住过去,于是我们在就在爷爷的屋子外间

    打地铺。

    第一天夜里没什麽,爷爷一晚上也没有动静。可到了第二天晚上,大概夜里

    十二点多的时候,爷爷突然小声喊妈妈的名字。可能是因为心里惦记着病人的缘

    故,妈妈很快就醒了,在睡衣外披了件外套,走到里间,问爷爷干什麽?爷爷说

    他想喝水,妈妈连忙就去给他倒水,顺便打开了爷爷床头的一盏小灯。

    而这时我也醒了,里间的门没有完全关上,透过门缝,我看到妈妈正在喂爷

    爷喝水。爷爷喝水有些急,突然被呛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把水喷了妈妈一身,

    也流在了自己的身上。妈妈赶紧将水杯放下,把手伸到爷爷的背后,替他捶一捶

    背,可是这样一来,妈妈的那对大就摆在了爷爷的脸前。

    妈妈身上披的那件外套本来就没有扣扣子,里面穿的夏季睡衣又是白色棉布

    的,爷爷的水一喷上去,马上就透了,显出胸脯的肉色来。而妈妈的也在水

    的刺激下硬了起来,戳在湿透的睡衣上,明显的凸起,估计爷爷在近距离还要看

    得更仔细。

    爷爷仍然剧烈地咳嗽,妈妈更关切的给爷爷捶背,身体也就不自觉地贴上了

    爷爷的脸。可恶的爷爷,藉着咳嗽的力道,晃动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撞在妈妈丰

    满的胸脯上,远处看就像一口一口吸着妈妈的,干!这明明是在趁机吃妈妈

    的豆腐嘛!

    而妈妈却全然不觉,被爷爷吃足了豆腐。等到爷爷渐渐地缓过气,不再咳嗽

    了,妈妈问:「爸,你要小解麽?」爷爷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了什麽,最后还

    是点了点头。

    妈妈拿过了夜壶,很关切的说:「爸,家荣不在,照顾你

    是我理所应当的啊,不要怕麻烦我。」一边说,一边帮爷爷褪下了睡裤。

    这时,妈妈才知道爷爷支吾的原因:爷爷那根又粗又大的怒然挺立,黑

    红色充血的挑衅的高高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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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诸位大大对小弟的支持。其实主要是小弟现在在国外,不在家里,小弟

    的家里有不少妈妈年轻时的相片,还有老爸请人给她拍的「艺术照」(毕竟是女

    主播嘛,很专业的摄影师哦!不过这些艺术照还有一部份是仅限于「内部浏览」

    的),还有他们两人的情趣照,那才是真的美不胜收啊!

    在这边的照片实在有限,早知道大大们这麽的喜欢,我就「设计」一下,多

    拍几张照片献给大大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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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饥渴的妈妈

    看到爷爷又粗又大的,妈妈立刻羞红了脸,喘息急促起来,丰满的胸脯

    急剧地上下起伏。色迷迷的爷爷一边看着娇羞的妈妈,一边还说:「彩依啊,没

    事儿,我可以憋到明天天亮,让隔壁的徐伯帮我方便的。」

    妈妈羞得地下了头,说:「爸,这哪行,会憋坏的。」边说,妈妈边把夜壶

    拿到了跟前,害羞的只伸出两根指头,想扶着爷爷硕大的,让他对准夜壶的

    入口。

    但是勃起的男根哪里是那麽容易把持的,任凭妈妈的两个指头如何用力,爷

    爷勃起的就是倔强地直指着天空,不服从妈妈的调遣。没有办法,妈妈只好

    用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了爷爷的,用力把它扳下来,对准夜壶的入口。

    而爷爷的脸上居然是一副消受的表情,他故意扭动着身体,看上去是在配合

    妈妈对准夜壶口,但是实际上他这麽一动,就在妈妈的手里套动起来。干!

    这不是在干妈妈的手麽?

    妈妈好不容把爷爷的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却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夜壶

    的口太小,爷爷这麽一勃起,根本容不下爷爷的了,妈妈想把夜壶口凑在爷

    爷的上让他撒尿,但是这样一来,又难免会漏出尿液来。而爷爷这时也说:

    「彩依,我现在好像上不出来。」

    妈妈没有办法,只好放下夜壶,对爷爷说:「爸,过一会儿我再来帮你方便

    吧,你先歇歇。」当然这潜台词是说要等爷爷的大变软。

    爷爷虽然依依不舍,但是也只能点了点头,说:「好吧,等会儿可以了我再

    叫你。」

    于是妈妈暂时关上了爷爷的台灯,走了出来,躺在我身边,我当然赶紧装作

    熟睡的模样。妈妈躺下后,翻来覆去不敢睡着,害怕爷爷再叫她。但是等了一会

    儿,爷爷还是没有动静,也许他又不想方便了吧,老人家有时候很难说的,但是

    妈妈却睡不着了,像煎锅上的蚂蚁一样辗转难眠。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爷爷的大对于饥渴的妈妈产生刺激,妈妈似乎有些动

    情,双手开始偷偷地在自己的身上的游走,大概是因为上次被我看到过的缘故,

    这次妈妈出奇的小心,努力地不弄出声响来,她把手轻轻的伸入睡裤,开始慢慢

    地摩挲起来。

    慢慢地,她摩擦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妈妈自慰是通过

    刺激阴蒂,并不把手指插入),似乎觉得睡裤的松紧带有些碍事,于是她褪下了

    睡裤,只穿了三角裤,忘情地享受着手指带来的快感,嘴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诱

    人的低声呻吟。

    可是就在这时,里屋的爷爷又小声的叫妈妈说想上厕所了,妈妈似乎从迷幻

    中嘎然而醒,张皇失措的整理了衣服,赶紧到里屋。大概是突然想起爷爷憋了很

    久,会尿急吧,她急急忙忙的就走到了爷爷的身边,打开了台灯,结果,开了灯

    妈妈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穿刚才褪下的睡裤。

    于是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中,妈妈的一双雪白的美腿暴露无遗,半透明蕾丝边

    的白色内裤,刚刚能包裹住她那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透过内裤似乎还能隐约看

    到她浓黑阴毛的颜色。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的自慰,妈妈的春潮泛滥,她

    的内裤靠下的地方湿掉了一片,明显地可以看到里面黑黑的阴毛和的轮廓。

    这样的情景,若干年后还能使我在回忆中血脉贲张,更别说当时就在眼前的

    爷爷了,他马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支起了帐篷。

    而妈妈也异常的尴尬,刚才自慰带来的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现在又再次

    被羞涩染得像红苹果一样,没有办法,她只好故作镇定地去拿起了夜壶,帮爷爷

    除去了裤子,但是,看到的,却是比上次更加粗壮的充血,鸡蛋大小的紫黑

    色上还挂着丝丝的黏液。

    「爸,这怎麽啊,你配合一下嘛!」妈妈像个害羞的小黄鹂,低头轻声,但

    是又有些嗔怪的说。(干,老妈,不是我说你,你这样让爷爷怎麽办?都是男人

    啊!)

    「彩依啊,我也没有办法呀!你婆婆过世了那麽久,我好久没有碰过女人,

    你这麽年轻漂亮、光彩照人,走到我身边,我就自然会有反应,更别说……」爷

    爷说着又看了妈妈的白腿一眼。

    这两句称赞的话,似乎让妈妈很高兴,暂时缓解了气氛的尴尬。妈妈扭头看

    着爷爷怒起的,似乎在自言自语:「这怎麽办啊?憋到天亮会憋坏的。」

    「彩依啊,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爷爷说。

    「什麽办法?快说啊!爸。」

    「你帮爸把那泡精给弄出来,爸就不就软了麽?」爷爷有些为难的说。

    「怎麽弄?」妈妈居然还傻傻的问。

    「这……」爷爷更加难为情了。

    「哦……可是……」妈妈似乎明白了过来,脸红得像发烧。

    「其实也没什麽的,当年我在广西打越南人,和伤员一起被困在猫耳洞里,

    伤员运不下去,因为受伤无法正常排尿,猫耳洞里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没有办法只

    好用嘴巴帮他把尿吸出来,防止尿毒感染。我亲眼看过,每次也是先吸精,再吸

    尿。唉!」爷爷以前曾经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后来退伍转到郊区一个工厂当

    厂长,直到退休,所以现在才有这麽大的房子。

    爷爷的革命故事彷佛感染了妈妈,她想了一想,似乎下定了决心,背对着爷

    爷,坐在了床边,一只手伸到身后,抓住了爷爷的大上下套动起来。她娇羞

    得双眼紧闭,脸上红得发烧。

    虽然妈妈没有投入半点感情,只是机械地用手套动着爷爷的,可是爷爷

    仍然爽得不断小声哼哼,不到五分钟,他就说:「不行,要射了……」

    妈妈连忙转身,把爷爷的对准夜壶口,继续套弄,爷爷突然全身绷紧,

    然后一抖,似乎是射了。

    妈妈问:「好了麽?」爷爷点点头,妈妈把夜壶移开,拿纸巾帮爷爷把

    上残留的精液清理乾净,但是在这一瞬间,爷爷突然又抽搐了一下,再次射出一

    股浓稠的精液来,正好射在了妈妈睡衣领口白嫩的肌肤上,并且向下流入了妈妈

    的睡衣里。

    妈妈连忙解开衣扣,用纸巾擦拭,而这时,她的一对高耸的乳峰正好被爷爷

    尽收眼底。

    *****************************

    ******多谢大大们的支持,小弟也从写作的回忆中得到了不少的快感。有

    些大大嫌故事进展得太慢,主要是因为小弟力图按照记忆来写文,而不是纯粹的

    编造,希望给大大们更多的真实感和代入感。事实上,即便是妈妈再饥渴,也不

    可能一上来就被爷爷推倒啊!毕竟有人伦的顾虑啊!

    另外,收到了一些大大的来信,我会找机会回的,因为在家里面不敢大胆的

    上四合院,害怕被女友发现,所以只

    能趁她不在的时候发文。

    没有想到诸位大大那麽喜欢小弟的妈妈,再附上两张在florida的key

    玩的照片。******************************

    *****

    家族的传统

    妈妈着急擦拭身上的精液,心急之下,居然当着爷爷的面敞开了衣衫,一对

    蜜桃般的顿时裸露出来,它们随着妈妈的擦拭,调皮地上下颤动,荡起阵阵

    的白波。

    爷爷的眼睛自然不会放弃这眼前的美景,但是嘴上却说:「彩依啊,实在对

    不起。」

    爷爷这麽一说话,妈妈才蓦然发现自己的大意,连忙转过身去,飞快地擦拭

    完毕,然后系上衣扣,因为匆忙,五颗扣子只系上了三颗,最关键的第二颗钮扣

    被跳过了,所以一侧身,一对大奶在在衣扣间仍若隐若现,如果弯腰弯得厉害一

    些,恐怕连也要被看去了。

    射完精的爷爷还没有立刻软下来,妈妈在一旁等着,大概是为了避免气氛的

    尴尬,妈妈开始和爷爷搭话。

    「爸,你刚才说的猫耳洞的故事是真的麽?」

    「当然是真的了,爸几时骗过你们?」老色鬼居然也冒出了一股子革命军人

    的气慨:「那个时候,我们本来四个战士挤在一个猫耳洞里,后来越军突然发起

    进攻,出其不意地打下了我们后方的一片高地,我们的那个猫耳洞就被和后方隔

    绝了。上级命令我们侦查越军占领高地后的部署,结果我的两个战友在侦查中负

    伤了。

    其中一个伤势很重,我们拼了命才把他救回来,但是因为敌人占据了高地,

    火力太勐,伤员运不下去,我们只能联系团部,派医务人员上来。所以就来了那

    个年轻的小护士,护士学校刚刚毕业就来了前线,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身材也

    很好,胆子很大,很泼辣,笑起来「咯咯」的。

    她上来给伤员作了简单的处理后,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但是突然开始下起了

    大雨,通向后方的唯一一条可以攀爬的小路被雨水冲垮了。如果绕路,就暴露在

    越南人的火力下了,所以她只好留下。

    但是该死的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那个重伤员的伤口感染了,药品也送不

    上来,发烧烧得他迷迷煳煳的,连正常排尿都成问题,没有器械,就只能用那个

    小护士的嘴巴了。她真是个好姑娘,倒是那个伤员,病成那样,人家小姑娘的嘴

    巴一碰他的,他居然硬得跟具大炮似的。小姑娘吸啊吸啊,可怎麽也吸不出

    尿来。」

    「为什麽啊?」妈妈显然是有些好奇了。

    「她不懂呗!男人勃起时尿道会被勃起的海绵体压迫,所以尿不出来,是我

    跟她说要先把精液吸出。那个小护士还没结过婚,可能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哪懂

    这个啊!还是我告诉了她该怎麽做。」爷爷有些得意的说。

    「爸,你怎麽能教人家这个?」妈妈脸又羞红了。

    「她迟早用得上啊!唉,那个时候,雨下个不停,后面的工兵也上不来,弹

    药还好说,主要是食物越来越少了,我们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只能计划着分配食

    物,还要照顾伤员。

    我和那个小护士挺能聊得来的,因为我是我们四个战士里念书最多的一个,

    另外三个连字都不认得几个。慢慢地那个小护士就喜欢上我了,我们约好,如果

    能活着回去就结婚。」爷爷陷入了对往日的沉思中,可是他的还是直直的翘

    着,没有半点儿软下去的意思。

    「啊,你说的不会就是妈吧?」妈妈恍然大悟爷爷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