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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阅读

    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一口吞没,直抵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

    “大哥哥只有大,要不要?”

    “都要,都要。”

    “说啊,大,大。”

    “小!小!小……”

    “说大。”

    “小变的,大……大的小!”

    谢谢你,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

    你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乳;深插,要像冻蛇入洞。

    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

    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野性给唤出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絃的淫荡的叫声。

    这些淫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她都把声浪抑压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声不能太大,好像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子宫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余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骚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乾净的内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的,她好像是随手为我所做的事后工夫就是证明。我的内裤的味道,也告訢我和美珍有没有做过什么。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起、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她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告诉美珍是蚊子咬旳。”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儿,优移在浮动像海澡的,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因为有两个爱我的女人,正在拔河角力。我对自己说。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在小珍面前面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这是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下次就不要回来了。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施舍二字是一个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

    絃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我本身的精力之外,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放过。对小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你做得太好了。”

    “大情圣,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早知是花枪,全不招架。她见我不挡不格,就加点劲。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几百块钱召个妓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加上音响效果,更有立体感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深深一吻。我的手拉开她浴袍的带子,伸到她后面,手心她的屁股轻揉着。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的水份没空抹乾,只顾打为我抹身,更衣,送我准时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小珍没有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乾头发,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像每一段的恋情一样,我们除了会耍耍花枪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的事大吵一番,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的善妒与小心眼,对一些事情是过份敏感,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再听到我的小猫儿的浪声。我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时,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吗?”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起码,她是我的老婆。”

    “是啊,你提醒我,你结了婚了。不用说,我明白了,你厌倦了我,我得认命。”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丢开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你想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相信了。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的是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找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去你的那个小珍那里吧!你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趣,幸幸然离开。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心做了我的小猫儿。娶妈妈做老婆,这是男孩子的梦想,我做到了。于是,一份对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小珍的冷战里,就吃了无谓的苦头。这次“内衣裤风波”,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风波不同,小珍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于是就和我过不去。我低估了战情的险恶,以为很快就雨过天青。小猫儿很快就会肚饿,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腿打圈,迷迷地叫,窝在我的怀下,要我顺捋她的毫毛。

    这场冷战,旷日弛欠,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我就混身不自然。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失恋。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你的乖儿子想你想到快要死了,你不心痛吗?你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郤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全场触目,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小珍谈笑风生,我心神恍惚,美珍坐立不安。三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都爱你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小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小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鼻。在宾客身影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着我们的舞步,不无忌妒之情。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发现她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你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我忘记了。”

    “你是故意的!”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小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小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升降机里,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她没反对。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你。”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看着我。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一切都是美珍的。”

    “小珍,我不能没有你。”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二十年来不能了断的,现才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但是,你今晚没穿内裤,你戴的珍珠项练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是我的妻子,你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你还爱我,你需要我,你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子触到她的鼻子,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她推开我,说∶“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贴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她退到床前,我顺势把她推倒,飞身扑上去,搂着她,说∶“我答应你,别的事不做,只要,和你。”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踢着两只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勺勒两腿的曲线,对衬着袒裎的大腿。

    小猫儿出来了。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

    “你把大哥哥折腾得惨啊!今晚要你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闹别扭!”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个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机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子的母亲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和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但我要教训你,但你的屁股还是这么嫩,这么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任你干。”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给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晚上,妈妈她给儿子,从此给儿子收了作他的小猫儿,小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口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比平时略为肿胀。

    “睡吧!我的小猫儿。无论如何,大哥哥对你的爱都不会变。”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小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已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当时,小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而是我们努力的目标,像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携手步上爱情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事实,就是小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是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我为小珍作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她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对她说:“现在就做手术。明儿,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只小绵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