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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那你需要一些求职方面的指导,我可以介绍一个对这方面十分内行的人来教你。’他的话引起她的注意。‘我堂嫂应征过。’十几个工作,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怎么去应征工作了。’

    ‘那她最后找到工作了吗?’剀毓好奇的盯着他得意洋洋的表情,好像这是很值得骄傲的事。

    ‘当然,她现在负责相夫教子,偶尔充当我和邦咏及炜宸的训导主任。’

    第四章

    夏炜宸终于觉得再找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他几乎问遍了他所能找到的妇产科,除了询问有没有一名叫蔺剀毓的女人来挂号,他还问护士有没有见过符合剀毓外形的女人来求诊,因为他怀疑她使用假名。

    在既没头绪又胡乱的寻找了快两个小时后,他放弃浪费体力,决定回家后问出结果,即使最终需使用暴力,他也要让她抖出谁是孩子的父亲。

    弯过一个转角,他的家矗立在不远处,他看到一辆非常眼熟的红色neon停在他家门前,看了一下车牌,他发现那是徐圣宣的车。他微皱眉心的将自己的车驶近,接着便看到徐圣宣正在向他打招呼。

    炜宸把车停在徐圣宣的车p股后,然后下车走向他。

    ‘干嘛不进——’他的问句因不经意的瞥到一抹瘦弱的人影而中断,他怀疑的看看圣宣,和抱了一袋东西杵在大门前的剀毓。

    ‘我在火车站附近看到你老婆在等公车,就顺道送她回来了。’徐圣宣笑着解释,但炜宸的眼光落在剀毓脸上,看不出她到底是心虚或得意洋洋,一股无以名状的怒火涌上心头。

    ‘我请她今晚来我家,你也一起来吧/看他没反应,徐圣宣又说。这回炜宸看着他了。

    ‘你干嘛请她去你家?’他的头一个想法并不单纯,但他没告诉圣宣。

    ‘她在找工作,我想景鸯的应征经验可以帮上一点忙。’圣宣无辜的说︰‘我要回去了,记得晚上八点半。剀毓,晚上见。’他抬起一只手向剀毓示意后便开车离开了。

    炜宸和剀毓目送他的车子驶远,为了避免在家门口和炜宸吵架,剀毓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转身进屋去,但炜宸很快的追上她,拉住她的手臂。

    ‘我有话跟你说,到卧室去。’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剀毓压下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际的酥麻感,然后挣扎开来,大步跨进客厅。

    ‘妈,我们回来了。’她开朗的说,炜宸在她身后目瞪口呆,她说‘我们’回来了,还有那从不对他展现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你和炜宸一起回来的?’萧羽兰有些吃惊的问。

    ‘差不多,我遇到他的朋友徐圣宣,他很大方的请我吃午餐呢/剀毓愉快的说,不理会炜宸y郁的眼神。

    ‘你买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夏翠岚看到她平安的回到家,松了好大一口气,没注意到炜宸的不对劲。

    ‘对呀!重死我了,我先拿上去放,待会儿再下来陪您聊天。’剀毓说着走向楼梯。

    ‘不用了,我马上要回去了,你爸爸不知道我来这里。’翠岚站起身,剀毓几乎要求她别留下她一个人面对炜宸,但她忍住,心想也许她父亲会不高兴翠岚来夏家看她,毕竟她才刚出嫁。

    ‘要不要让炜宸送您回去?’剀毓像个幸福的新婚妻子般微笑,炜宸瞪着她,那眼神显示他已看穿她想支开他的诡计。

    ‘不必了,我坐计程车,而且我要铙路到别的地方去拿送洗的衣服。’翠岚慈爱的拍拍剀毓的脸颊,然后便和萧羽兰走出大门。剀毓在她们走出去后立刻收敛起笑容,转身走上楼梯回到房间,把提袋放在梳妆台上,当烽宸进来时,她正从容不迫的把所有东西都拿出袋子,她选择忽略房门上锁的声音。

    ‘我告诉过你中午之前待在家里。’炜宸背倚着门盯着地频频移动的背影,他的声音冷硬如钢。

    ‘我可没向你保证一定会在家等你。’剀毓淡然的说道。

    ‘你是怕我发现真相吧?’

    ‘我是怕你承受不了事实。’

    ‘你去的那间书局隔壁有没有妇产科?’炜宸的顽固几乎要疯剀毓。

    ‘没有。’为了报复,她加上一句:‘但对面有一家。’

    烽宸让怒气爆发,他走上前抓住她的腰将她扳过来,看到她眼中的怒意与仇恨时愣了一下。

    ‘你去堕胎了吗?’他恨恨的问。

    ‘你去检查脑袋了没?’她毫无惧意的迎视他。

    ‘圣宣是不是在你踏进那家妇产科之前碰到了你?’

    ‘我连看那招牌的念头都没有。’

    ‘你用了什么方法让他自愿为你服务?你和他也有一腿吗?’话一出口,连炜宸自己都愣住了,他从来不会这么口不择言的,而且怀疑自己的好友更是他不可能做的事,但她却得他失控,该死的她!

    愤怒与屈辱的泪水盈满剀毓的眼眶,她用力的掴了他一巴掌,她不在乎他会怎么回报这一巴掌,她受够了。

    ‘如果你是气我骗你娶了一个肮脏的老婆,你随时可以把我扫地出门,我绝不会有一句怨言,但你休想再侮辱我/她全身都在发抖,他杀人般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害怕自己就要因掩饰不住心痛而痛哭失声。

    炜宸几乎要打回去,但一丝理智阻止了他,因为他向来痛恨会出手打女人的男人,而且是他的话她出手的,但她也快要使他成为那种令人鄙夷的男人了。

    他紧抓着她的腰,无视于她的挣扎和胡乱挥舞的拳头,她那瘦小的骨头捶在他身上根本不痛不痒,他再次惊讶于她骨瘦如柴,在他的手中,她的重量几乎等于零,再瘦小到男子都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勒死她。蔺敏添的生意做得不小,为什么剀毓会瘦到这种地步?难道他除了打她,还经常为了惩罚她而不给她饭吃?但夏翠岚那么疼爱剀毓,她不可能纵容丈夫虐待他亲生的女儿。

    ‘放开我/剀毓在他怀中激烈的扭动,烽宸倒抽一口气,瘦归瘦,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线仍令他的下腹不由自主的燃烧起来。

    ‘该死!你别乱动行不行?’他咬牙切齿的嘶吼道。

    ‘那你就放开我/她抬起头怒瞪他,两手仍在抗拒他的牵制,炜宸看向她冒火的眼睛,再向下盯住她的双唇,她生日宴会上的情景突然涌现脑海,他所有的感觉都因那个令人心醉神迷的吻而复苏,低下头,他精确的衔接了她的嘴唇。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再度发生在他们身上。

    剀毓试图在混乱的脑中注入一些理智,但却敌不过炜宸的吻所带来的飘飘欲仙之感。他毫不温柔的分开她的唇,舌尖滑入她的口中爱抚,她惊讶的用两手紧抓着他厚实的肩膀,这个吻比他们第一次分享的吻要来得狂猛许多,剀毓无法再说服自己推开他,正如她无法说服自己不爱他一般。

    爱?剀毓迷乱的思索着,她爱的应该是那个开朗、大胆的表哥,而不是眼前这个残酷的丈夫。但当他把她搂得更紧、吻得更深入时,那些思绪都成了熔岩,她也仿佛是那熔岩的一部分,顺着他那道暖流开拓成的渠道,流向他扎实的怀抱。

    炜宸想诅咒自己、踢自己的p股,他不该渴望这个荡妇,虽然她是他的妻子。但当他孔武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纳人自己的怀抱里时,那些该与不该的问题均已石沉大海般下落不明,她的滋味太甜、太诱人,他无法命令自己远离她的诱惑,更无法强迫自己否认他渴望她的事实。

    她紧攀着他的手臂显示出她的臣服,炜宸双手大胆的滑向她的臀部,将她举离地面,她的小腹贴着他蠢动的男性欲望,虽然隔着他的裤子和她的裙子,剀毓仍能感觉到他的需求,她惊讶的抽气声被吸入他的肺里,混合了他的沙哑低吟,转换成温热的空气逸出他的喉咙与鼻冀,弥漫在他们四周。

    炜宸不自觉的移动了步伐,带着她倒进柔软的双人床,剀毓发现他的体重是个迷人的囚牢,她不在乎他是不是压得她喘不过气,反正他早就吻得她天旋地转,她哪里会注意到他已把一双大手覆在她穿着衣服的胸脯上呢?

    他抬起头凝视她盈满激情与渴求的双眸,即使她是个荡妇的念头一直在他脑中,他也一而再的将它推出。她原本苍白的双颊终于有了血色,他再次低下头一一吻遍她柔美的五官,顺着细嫩的肌肤来到她小巧的耳朵,他轻咬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际,她因欢愉窜进每滴血y而震颤,拱起身,两手探入他柔软如丝的黑发中。

    她没注意到他的手在解她的上衣钮扣,直到一阵凉意抚上她赤l的肌肤,她才发现他连她的内衣都解开了,脑海里的警钟开始发挥效用,她告诉自己要推开他,提醒自己从来没有男人看过她的身体,除了那个禽……吸气声盖过那些想法,炜宸温暖的手正缓缓的爱抚她的ru房,温柔的碰触正是剀毓抛开那段丑陋回忆的主因。

    当他的唇滑过她狂跳着的颈动脉,来到她疼痛胀紧的r尖时,剀毓忘了她打算和他离婚、自我独立。她着迷于他的舌尖带给她的狂喜感受,于是他掀起她及膝的裙子,迫不及待的想褪下她的底裤,好让自己能深深埋入她的温暖之中,以满足自己狂野的欲望。他的动作近乎野蛮,丝质内k发出巨大的撕裂声,那熟悉的声响穿透激情,直达剀毓的神经末梢,她低下头,发现炜宸跪在她微微分开的双腿间,颤抖的手正试图解开皮带扣。

    回忆与恐惧迅速淹过她的感情,她开始剧烈挣扎,拼命想推开他,让炜宸停止手上的动作,错愕的瞪着她。

    ‘放开我!放开我!/她扯开嗓子大喊,炜宸因难以压抑的欲望而怒不可遏,他迅速倒向她,两手分刖制住了她狂乱挥动的手臂,膝盖则将她不断踢动的双腿分开。

    ‘该死!为什么你可以允许别的男人上床,就是拒绝你的丈夫?’炜宸让怒火烧尽他的理性,他的唇残酷的落下,剀毓在这时别过脸,他的唇印上了她的脸颊,然后滑至她的颈项,在锁骨附近烙下一个吻痕,但剀毓仍在挣扎,她的双腿踢动,为了制止她伤及他的重要部位,他的膝盖更加顶开她的大腿,几乎准备用强迫的方式占有她。

    ‘放开我!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伤害我……’她哭喊道,身子不断的往上缩,她的拒绝令炜宸心寒到极点,他突兀的放开她,跳下床,站在床边,怒气冲冲的看着她迅速坐起身,拉拢敞开的上衣,在床角缩成一团不住颤抖。

    ‘求求你别再来一次,别伤害我,不要……’她喃喃自语着,烽宸不解的望着她呆滞的眼神,不懂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她是个放荡的骗子,不能被她伪装的软弱给骗了。

    ‘炜宸/夏昆德严厉的声音伴随急促的拍门声传来。‘炜宸,开门,你到底在干什么?剀毓为什么尖叫成那个样子?’

    烽宸怒瞪剀毓一眼,她又害他成为众矢之的,他没有整理自己的衣着便过去开门,他的父母愣在原地几秒钟,然后萧羽兰立刻奔向还在自言自语、浑身战栗的剀毓。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事?’夏昆德气极败坏的问,炜宸没答腔,他准备听剀毓怎么向他们‘报告’他做了什么好事。

    ‘不要,求求你不要……’剀毓仍狂乱的呢喃着,萧羽兰怜爱的将她搂进怀中,像对只猫似的轻抚她被弄乱的发丝。

    ‘乖,别怕,没有人会伤害你。’萧羽兰将剀毓和炜宸凌乱的衣着收进眼底,立刻明白剀毓是被吓到了,她很想责备儿子的粗鲁,但首要之务是安抚剀毓的情绪。‘那个人不会伤害你,你在这里很安全,他不会再回来强暴你的,我保证……’

    萧羽兰的话让炜宸僵直了身体,他眯眼望向他母亲和她怀中的剀毓,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问道。

    ‘剀毓十七岁时遭人强暴。’萧羽兰责备的看他一眼,然后继续专注的安慰剀毓。

    一定有一道闪电击中了他,炜宸觉得自己几乎站不住脚。剀毓曾经被……他差点在她生命中扮演另一个强暴者的角色,他突然厌恶起自己,他竟如此残酷的对待她,亏她曾经那么信任他,现在他知道为什么她后来几乎不再与他联络了,一阵狂怒扫过他的意识,他想亲手掐死那个没人性的王八蛋!

    看着她蜷缩成一团的模样,炜宸再也无法忍受自己曾加诸在她身上的罪行,他冲出房间。

    ‘炜宸,你要去哪儿?’夏昆德在他身后大声问道,炜宸没有回答他,他奔出家门,跳进车里,发动车子急驶而去,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觉得继续侍在那里会令他发疯,他需要独自一人反盛思考,并发泄怒气,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她不说?他发现自己的确是个混球,正如她所说的一个自大、目中无人的浑球旦。

    他对交通号志视若无睹,当他正要冲过一个路口,刺耳的喇叭声及猛烈的金属撞击声在他耳中迥响,他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得头昏眼花,在他陷入昏迷之前,剀毓的名字是划过他脑海的最后一道光。

    剀毓的情绪逐渐恢复稳定,她在萧羽兰的坚持下睡了个短暂的午觉,然后在闹烘烘的气氛中苏醒,她疑惑的看向房门,感觉到楼下人声鼎沸,她掀被离开床铺,心想也许是焕宸回来了,可能是他喝得醉醺醺在楼下大吵大闹。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吵闹声及说话声更大了,她走出房间,步到楼梯,发现夏家的大部分仆人都聚集在客厅,萧羽兰则站在门口对某些人喊叫着,剀毓猜夏昆德就站在门外,她居心微蹙,炜宸还没回家,那么是什么事引起这么大的s动,

    ‘舅妈?’她站在楼梯旁轻唤,萧羽兰转过头来,她脸上的泪痕令剀毓怔祝‘发生了什么事?您为什么哭?’

    ‘剀毓,’萧羽兰匆匆走向她,紧握着她的手,仿佛紧抓着希望般,这令剀毓更加疑惑了。‘炜宸出了车祸,圣由旦刚来接你舅舅到医院。’

    剀毓浑身血y冻结,她的颈背倏地发凉、两腿开始打颤,看着萧羽兰伤心、担心的模样,和仆人们不知所措的杵在原地,她立刻又提振起精神,告诉自己绝不能软弱,尽管她还不是炜宸名副其实的妻子,但她仍是夏家少乃乃,她得坚强,以提供萧羽兰支持下去的力量。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她强迫自己以不发抖的声音问道,并惊讶的发现她做到了。

    ‘在急诊室,圣宣说他有脑震荡的倾向,全身上下也有多处骨折,车子右半边几乎全毁。’萧羽兰的眼泪不断的落下,剀毓却觉得松了口气。

    ‘炜宸会活下去的,舅妈,驾驶座在左边,炜宸没直接被车撞到,或夹在车子之间。’剀毓安慰她,萧羽兰睁大了眼,瞪着她镇定、充满自信的表情。

    ‘阿慈、家妹,十分钟内准备好少爷的换洗衣物,包括毛巾、牙刷、内衣裤、刮胡刀,和两件外套,一厚一薄;英秀,打电话叫无线电计程车,我和太太准备好就到医院去;其他人照常整理家务,晚餐也要准备,先生和太太会回来吃晚饭。’她发号施令的模样令萧羽兰杏眼圆睁、忘了哀伤,对于她在短短一天里就能熟悉家里仆人的名宇感到惊讶。

    ‘舅妈,请您去洗个脸、换件衣服,我们马上到医院去看烽宸。’剀毓坚定的拍拍萧羽兰的手背后,便奔上楼去准备了。

    十五分钟后,她们坐进计程车直奔医院。

    夏昆德看见剀毓时感到相当的吃惊,他怀疑的望着她身后的萧羽兰,但她回给他同样一头雾水的眼神。

    ‘剀毓,你……’夏昆德迟疑的开口。剀毓知道他想问她为什么会来,因为她稍早和炜宸有过激烈的‘争执’,但剀毓不想告诉他她之所以来是因为觉得自己有责任,还有她对炜宸的感情。

    ‘舅舅,炜宸怎么样了?’她不给他问下去的机会,两眼直盯手术室的门。

    ‘还在开刀,圣宣在和警察及一名受害者沟通,警察说炜宸闯红灯。’

    ‘另一个受伤的人如何?’剀毓不安的问道,她不希望炜宸的疯狂举动结束了一个无辜的生命。

    ‘他还好,只有左别骨折,而且愿意和我们和解。’夏昆德安慰的搂着萧羽兰。剀毓心里的压力放下了不少。

    ‘剀毓。’徐圣宣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剀毓迅速转过身去,面对他惊讶的表情。‘你不是不舒服吗?’

    ‘我现在好多了。’剀毓知道这大概是夏昆德夫妇给他的理由。‘谢谢你代替我们和受害者沟通,我舅舅打电话给你的吗?’

    ‘不是,最先知道他出车祸的人是我。’圣宣无奈的耸耸肩。

    ‘你?为什么?我以为警察会先通知他的家人——’剀毓不敢相信的问。

    ‘我和炜宸常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我们是好朋友,而且我们以前也常一起捉弄警察。’圣宣吐吐舌头招供。‘处理这件车祸的警察之一以前就被我们整过。’

    剀毓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圣宣就是有办法化解紧张、尴尬的气氛,而她也为炜宸的倒楣祈祷,但愿那个警察不会反过来整他。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护士们推着烽宸出来,他的额头贴上绷带,鼻口被氧气罩覆盖,点滴高悬在床边。

    夏昆德夫妇、剀毓和圣宣立刻冲到他身边,跟着他一起走进普通病房,这表示炜宸的生命已无大碍。

    剀毓几乎想伸手去触摸炜宸的脸颊,但她忍住,知道他活下来就已足够,以后多的是机会碰他、和他说话。

    ‘医生,他的状况如何?’圣宣问着站在一边的中年男子,剀毓也直起身盯着他。

    ‘你是他的家属吗?’

    ‘我是他朋友,这位是他的太太,他们才结婚一天。’圣宣解释道,医生用遗憾的眼光望着剀毓一秒,然后拍拍她的肩膀告诉她,她的丈夫生命迹象稳定。

    ‘可以请你们两个出来一下吗?’医生低声问道,圣宣和剀毓立刻点头,尾随在他身后,来到隔壁病房的走廊上。

    ‘他伤得不轻,但他的求生意志令我佩服。你叫剀毓吧?’医生突然问,剀毓点点头,纳闷为何一直待在手术室里的他会知道她的名字。

    ‘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宇。’医生的话解开了她的疑惑,圣宣有点惊奇的望答她,她的脸孔迅速胀红。‘既然你和他才新婚第一天,我能了解这种状况。他有中度的脑震荡,全身不少地方都骨折,未来几个月里你们会辛苦点,尤其是你,因为我怕他醒来后只记得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