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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焦真人和张铁嘴听后大感意外,尚未来得及说些客套话推辞,厅外有武师已急急忙忙进来禀报道:“庄主,大事不妙,大公子被人擒住了!”

    原来那温存志不费吹灰之力便解救了张铁嘴和徐千山等人后,竟然不听从父亲之前命他救人后速回的号令,带着几个武师径直杀向河边,本想趁机立下点功劳。不想他没抓着一个贼人,偏偏遇上了岸边的弥勒尊使。

    那弥勒尊使见他口气甚狂,便反唇相讥道:“你个愣头小子又知道我是谁吗?就怕本座说出来,你便会n湿裤子!”

    温存志初时还装作满不在乎,待听到“弥勒尊使”四个字后,果然吓得p滚n流,转身便想开溜,被弥勒尊使用了个小小的定身法擒下。

    弥勒尊使出手杀了其余的人,单留了个口齿伶俐的武师,命他迅速回来报信,说是正午弥勒教会与北斗盟亲临剑庄,与温庄主一手交人,一手换珠。如果温庄主胆敢联合山庄中的武林人士与他们公然对抗,他誓将荡平铁剑山庄,j犬不留!

    那武师刚说完这些话,突然双手紧紧握住自己的脖子,舌头伸得老长,片刻便双眼圆睁倒地而亡。

    温庄主大惊,就要立刻上来察探死因,早被焦真人拦住道:“大敌当前,庄主千万小心!”却见从那死尸的口鼻中忽然钻出几条花绿的小虫来,倒把大家吓了一跳。

    焦真人撒完石灰做好消毒工作后,就戴着皮手套粗略检查了尸体一遍,叹气道:“这人是中了弥勒妖使下的苗人蛊术,贫道对蛊术缺乏研究,恐怕无法救活他了。”

    温庄主冷笑道:“这弥勒尊使好大的口气,偏偏赶在我铁剑山庄开会的时候闹事。他不过会些皮毛法术,仗着有北斗盟一块凑热闹,便以为我山庄中没人能敌得过他了么?现在已经过了三更,各位还请早些休息,且看午时我温某人如何应敌!”

    焦真人忙追问道:“毕竟敌人来势汹汹,敢问庄主可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吗?”

    温庄主极为不屑地一摆手道:“我铁剑山庄是什么地方,岂容这些邪魔外道进庄撒野,道长不必担心!”

    张铁嘴等人辞别温庄主住进客房,哪能轻易睡着觉,心中皆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听得庄外传来风声鹤唳,大有草木皆兵之感。

    十三章(古代):观魔珠(下)

    客房中残灯如豆,昏黄的灯光映得焦真人和智者大师形容枯槁,仿佛一瞬间让他们苍老了十岁。

    张铁嘴想起师父临终前所说那位朋友的遭遇,真怕在座的诸位都会在三个时辰内变为干尸,慌忙用小指甲将那油灯的灯芯挑了几下,让火头稍亮,各人脸上看起来才总算有了些血色。

    徐千山便问焦真人和智者大师道:“二位前辈,那弥勒尊使到底有多厉害,在下不是听说他在佛道两门高人的联手夹击下,已死于洛阳水渠中了么?”

    智者大师轻叹一声道:“百足之虫,犹能死而不僵,更何况是弥勒教?这弥勒尊使每与我们交手一次,我便能感觉到他强大一回,全是由于有弥勒教当他的后盾,他做起事来有恃无恐啊!如今又多了个江湖中人见人怕的北斗盟,真是头痛!”

    焦真人见房中气氛太过压抑,便开起玩笑道:“不瞒各位说,贫道曾给那妖使看过相,但见他印堂发亮略带粉红,耳廓挺拔垂珠有r,双眼有神含而不露,山根中正不歪不斜,人中笔直上窄下宽……只怕要享福千年才能入土了!”

    张铁嘴不知道焦真人是在说笑,皱眉道:“那铁剑山庄岂不要倒霉了,不过鄙人曾看过温庄主面相,并未发觉他有什么灾恙啊?”

    徐千山呵呵一笑,接话道:“张大哥,如此费尽心力揣测人家的运气,倒不如做点有益的实事。比如我们便可赶紧商量一下,今日午时能够帮温庄主和武林正道做些什么?”

    焦真人一拍桌子道:“徐老弟说得不错,武道大会召开在即,今日若是让弥勒教和北斗盟得了便宜,我们这些侠道中人面子往哪里搁?”他豪气万丈之下,差点把那油灯一巴掌拍熄了,却也令各人略显萎靡的精神为之一振。

    徐千山便应道:“焦真人所言极是,不管那辟尘珠是真是假,咱们绝不能将它拱手送人,若温庄主保不住它,我们便来保!”

    智者大师便问徐千山道:“依贫僧看,温庄主甚为爱惜面子,似乎不愿假别人之力护卫山庄,徐施主可有什么良策?”

    徐千山沉吟道:“如今铁剑山庄中除了在座的诸位,江湖中的厉害人物都未赶来。但临近山庄有一小镇,恰逢武道大会召开,镇上总会有些人手可用。介时我们分头行动,将所有正道人士召集往铁剑山庄……”

    他们几人商量得热火朝天,唯有张铁嘴半天默不作声。徐千山便碰碰他的胳膊道:“大哥,昨日经过连番激战,想来你是困了罢?”

    张铁嘴便摇头道:“非为此事,我只是奇怪那刘捕头怎会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莫非你忘了他昨日在山d中怎么说的?刘捕头虽然没有把话说全,却明明是想表示那辟尘珠可能即将在铁剑山庄出现。”

    徐千山一惊:“是啊,再说昨日与洛水帮那战,便在我们胜券在握之际,却有官兵突然杀出干预,我当时便已经感到莫名奇妙了。正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要知道咱们江湖门派势力再强,也不可能跟朝廷对抗啊,那杨家村的覆灭就是个现成的例子。听说当今圣上历来反感我们这些舞枪弄棒的江湖人士,就怕明日又有官府中人c手,那变数可就大了!”

    众人听徐千山说得有理,不由全都沉默下来。

    ……

    温怀山启动机关,进入了卧床下的密室。

    他将密室中的油灯点着后,就开始仔细琢磨起那珠子所刻的篆字来,脸上的表情极为y鸷。焦真人说的话的确很有道理,字字都钉在了他的心上。他那时当着众人的面,虽然没有立刻表现出失望的情绪,此刻却恨不得将那辟尘珠摔成碎片泄愤!

    就在这时,一袭贴身薄衣的青青已经像个鬼魅似地进入密室,来到了他身畔,指着他手中的辟尘珠问道:“这就是你千等万等盼来的破珠子?”

    温怀山连忙侧身道:“原来是夫人到了。”他看到青青婴儿般粉嫩的肌肤和薄衣下若隐若现的玉体,不免想入非非,就要假意跟青青亲热,却被青青一把推开。

    只怕江湖中人谁都想不到,这个温夫人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冒牌货。而他的真正原配夫人青青,早在二十年前刚嫁过门时就死去了。

    如果不是这个“青青”的出现,他恐怕也无法在铁剑山庄成功举办第一届天下武道会并顺利夺冠,又在十年后得以卫冕,并真正获得全天下好汉的钦佩,荣膺第一剑的尊称。

    青青就是他实现称霸武林野心的左膀右臂,正是有她在幕后制定的妙计,才教自己顺利登上了武林盟主之位,而且一坐就是十年!这些年来,他利用铁剑山庄的名声和地位,按照青青的要求为她秘密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恶事。

    他不仅私自训练了一伙亡命之徒,以清除武林中那些反对铁剑山庄的势力,为他十年前夺取武林盟主扫清了障碍,还派人假冒强盗,绑走了江都、余杭等地好几家大户的公子,暗中向他们勒索了大量金银,并用这笔钱资助建立了五梅宫。他甚至还与官府中的腐败分子相互勾结,成批倒卖铜铁等禁运物资,从中赚取了大量暴利。

    但铁剑山庄表面上却是一个让附近百姓交口称赞的好地方,它虽然拥有上千倾良田,却对佃农并不苛刻,每逢灾年总会主动减租。温怀山更是生活简朴,连身上的衣着也很少换新的。

    而青青平时则深居简出,一副贤淑文静的样子,每当有重要江湖人物携家眷拜访铁剑山庄时,她才会出来招待客人。

    那些人总会当着他温怀山的面称赞夫人青春靓丽、驻颜有术,他表面上虽然笑逐颜开,心里却只有一个“苦”字来形容,比吃了苦菜花还苦!

    因为温家的两位公子,都分别是他的两个小妾所生。而这个容貌气质酷似他当年那个短命夫人的美女,每夜虽然也跟自己同床,竟然从来都不曾主动让他……自己就好比一只馋猫眼睁睁看着一条鲜美的肥鱼放在面前,却不能下爪偷吃。

    他有好几次妄想霸王硬上弓,结果都被青青收拾得服服帖帖,谁让自己有太多把柄握在了人家手里。他虽然很喜欢青青这样漂亮而能干的女人,却更害怕因此得罪了她,失去武林盟主的宝座。

    当初他还怀疑青青在外面有了相好,但经过长期的观察,又感觉不像是这么回事。不过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对青青的冷淡态度简直就无法忍受。这是一种耻辱的感觉,这种感觉积累到一定时候,必将会像山洪一样猛烈爆发。

    于是,有次他趁着青青对他的警惕松懈下来时,终于壮着胆子在她喝水的茶杯中放进了一些近乎无色无味的迷药。但就在他把神智已经模糊的青青搬到床上,准备行那夫妻之事时,他却发现青青正圆睁着眼不屑地看着他。他扒光了青青的衣服后,原先心中涌动的r欲竟然被这眼神刺得没了踪影。

    但那时他已经欲罢不能,便随手拿过青青的肚兜,把她的眼睛蒙上。然后他终于如愿以偿,疯狂地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寸光滑的肌肤,也喘息着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事,可是他却没有感受到应有的快意,仿佛身下的那个女人只是一段僵硬的木头。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青青早已不是处女了!

    等药劲过去后,青青立刻披上衣服,狠狠甩给了他两个巴掌,他也并未运功承受,以至于面颊肿得老高,搞得那两天都不敢接见外人。

    从那以后,他跟青青真正开始了同床异梦的生活,他自己也得了一种怪病,那就是对房事已经力不从心,也不再对任何漂亮女人产生男人那种正常的欲望。他居然成了一个伪“太监”!

    他惶恐之下,曾经连换了数位名医,服用了不下百剂良方,就是无法让自己恢复一个男人正常的功能。

    不过这也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好处:每当他到洛阳召开两年一度的武林年会时,俨然成了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就算身边再有多少绝色佳人,他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的这种表现连在座的诸位武林高人也感觉自愧不如,江湖上便又送了他一个更加冠冕堂皇的外号:“君子剑”。

    这些事情,青青自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便趁机讥讽温怀山道:“怎么,通过最近的调理,你那病根子彻底治好了?”

    温怀山面色微变,答道:“又让夫人取笑了,我只是对夫人你情难自禁而已!”

    青青娥眉一竖:“我劝你放老实点,要是你再敢像上次那样胡来,我便一剑剁了你那东西!”

    温怀山连连称是,嘴里满是苦涩的滋味,忙请示夫人道:“看来明日敌人会联合进攻我铁剑山庄,夫人可有什么妙计退敌?还有那志儿……”

    青青沉吟道:“北斗盟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盟中内耗不断,估计不可能真的倾巢而出进攻我们。至于那弥勒教最近元气大伤,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拼了老本来招惹我们。就怕他们围攻山庄是假,还另有诡计,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又狠狠瞪了温怀山一眼道:“至于你生的这两个不成气候的废物,一个狂妄得不知天南地北,另一个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你还想指望让他们替你争夺武林盟主之位?好在为妻多年前就为你想好了出路,保管这回天下第一依然能归属山庄的名下!”

    十四章(古代):美人来(上)

    经过杨家村一战激烈的厮杀,我终于领略了生活在古代江湖的残酷性。毕竟我还想活着回到21世纪,以后自己一定要小心从事,否则可能随时都会丧命。

    我纵马飞驰,兜了偌大个圈子才从杨家村上游找到一处地方渡河,在河边洗净脸后,遂缓辔而行,欣赏沿途怡人的风光。渐渐天色已晚,腹中更是饥饿难耐,四周反而越走越显荒凉,我正担心今夜恐怕要在外面野营之际,前方便隐约现出几间破败的农舍来。

    将马拴好后,我抖落衣衫上的尘土,缓步走到农舍门前,才发觉这房子根本无人居住,连房门上也破了个大d。不过我从小在荒山野岭中过惯了,倒也不怎么在意,推开房门大步而入,那扇门发出难听的“吱嘎”之声,竟轰然倒在地上。

    这农舍的主人显然是临时出逃,房中桌椅乱成一气,床帐被褥皆在,还有大半截燃去寸许的蜡烛立在烛台上,只不过都积了厚厚的一层细尘。我吹去旧尘点燃蜡烛,举着它来到厨房,发现锅碗灶具一应俱全,如果再弄些柴草和野味回来,应当可以做出一顿丰盛的晚餐。

    我随手卸下包袱,拎了只木桶往后院走去,发现院中之井早已干涸,只能出去另找水源。我便运功凝神,伏地听音,立刻隐隐听到西南方向传来淙淙的流水声,忙从地上跃起,如飞而去。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我已经背负柴枝满载而归,左手提着满满一桶溪水,右手则拎着打来的山j和野兔。

    就在我步入厨房之际,却因为眼前的情景吃了一惊:只见一个衣衫褴褛、云鬓散乱的紫衣少女,正趴在墙角,狼吞虎咽地吃着包袱里仅剩的几块干粮。

    这时如果换作别人,多半会气急败坏地扑上去,先将包袱抢回来再说。但我却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只因她偷吃干粮的模样让我想起了那只曾在山野里与自己相伴数年的黑熊。

    大约五六年前,有天我出外采挖药石,当自己随手把干粮袋扔在树旁,往溪边喝完水回来时,却发现不知从哪里钻出只受伤的小熊,将我几天的口粮吃了个精光。那时我极为恼怒,抡起药锄拼命追赶那小熊,想要狠狠教训它一顿。不想它逃到一棵被雷电劈倒的大树旁,忽然止步不行,喉管里发出低沉稚嫩的呜呜声,那巨大的树干下正躺着一只死去多时的大熊。

    我忽然间感觉双眼有些生涩,因为自己立刻猜到,那只大熊一定是它的母亲。从那母熊临死的姿势看,她多半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幼子,才在危急关头被树干压中。

    从那以后,我就跟这只黑熊逐渐成了“相依为命”的朋友。

    我的眼前又浮现出自己离开师门,纵马奔出深山之时,那只黑熊立在山口岩石上悲哀的神情。那白马奔出山谷不到十步,终于被我猛地勒转马头,站定在黑熊面前。我有些不舍地与它相望了很久,最后不得不一狠心,低着头转身驾马而去。

    蓦地背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嗥叫,却是那黑熊在用叫声为我送行,我心中一动,在马上也发出声长啸,与那嗥叫声遥相呼应。两种声音此起彼伏,在群山之间回荡,久久不绝。在我听来,就算世上最美妙的乐曲,也不及这声音万分之一能够打动人心。

    那少女忽然打了几个响嗝,打断了我的回忆,显然是她东西吃得太快噎着了。我轻轻叹了口气,找出只青瓷小碗洗净,盛了碗水递给她,少女毫不犹豫地抢过碗来将水一气喝尽,然后便歪着头呆呆地瞧着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转过身去,将j兔开膛破肚,开始生火烤r,漫不经心地问道:“姑娘是哪里人,莫非是逃难到此的么?”那少女竟像听不懂我说的话,仍是愣愣地蹲在原处。

    我微感奇怪,借着熊熊的火光转身瞧了那少女的瓜子脸一眼,只觉着她满脸污秽不堪,一双眼睛亦是黯淡无神,忖道:“听大师父说,有一种病叫做失心疯,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神经病。发作之人神志不清,或如痴似呆,或狂乱暴躁,莫非这小妞正是患了此疾?”不免又打量了那少女几眼。

    那少女却忽然立起,伸手便往我身后抓到,可能是渐渐闻到了r香。我笑道:“姑娘如此心急,难道想吃半生不熟的烤r吗?”随手一架,不想那少女用的竟是虚招,翻手拿上我的手腕,功夫倒颇有火候。

    我左手继续翻烤r块,右手则毫不停歇,接连挡下了她双手疾如闪电的来招,喝道:“回去罢!”只是顺手往那少女额头点去,便得她连退了两步。因为我略通医术,已察觉此女似乎中了一种异毒,以致无法用真力配合她本来奥妙无穷的招式,招与招之间漏d颇多。其实要不是我怕伤着她,只需运功一震,那少女必会吃上大亏,又怎会让她有机会施展擒拿功夫。

    但她浑然不觉此点,居然得寸进尺,娇叱一声,手脚齐上。这下要纯粹以招法应付,连我也不得不撇下野味双手齐施才可立于不败之地,此女招式繁复巧妙,倒激起了我的好胜心。两人见招拆招,打到十招上下,少女已经气力不继,退回原处喘息,我道声:“得罪了!”趁机回身翻动烤r。

    背后忽地脚步声响,原来是那少女再次攻来,我无奈之下,只得转身接招。这次少女招法忽变,掌法飘忽不定,竟令我左支右绌,险象环生。直打到二三十招,我才找到她招式中的破绽,又一指得少女退回原地。忽然有阵焦臭味传来,原来是r烤糊了,惊得我大叫晦气,手忙脚乱地把r从灶火上撤下来。

    那女子休息够了,还要上来饱施拳脚,我灵机一动,学我在客店打尖时听来的话道:“我的姑乃乃,且慢动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可否让小可做个东道,咱们化干戈为烤r,请姑娘吃个尽兴如何?”最后这句话却是临时加上的。说完这不伦不类的话,连自己也觉着好笑。

    就在我满以为这蛮不讲理的少女仍会上来缠斗之际,她却停下脚步,歪头想了半晌,拍手笑道:“这才听话嘛!乖,姑乃乃给你糖吃。”声音十分娇柔好听。

    两人忽然间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