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朱颜血丹杏 > 第 26 部分

第 26 部分

原来是给莺怜缠足,不过小事一桩,动什么肝火。

    太监冷哼道:你若不缠倒也好办,待我回去禀上公公,将莺怜双脚砍了也就罢了。

    丹娘恸哭道:你们杀了我吧!

    太监怪笑道:杀了你容易的紧。 不过莺怜这双脚若是不缠,早晚要保不住的。莺怜,你想留一双大脚片子吗?

    不想。公公不喜欢大脚。

    那太监笑得更加开心,公公要不喜欢,乾脆连你两腿一并砍了,再装上一双假腿,那时候再想裹就晚了。

    莺怜纤细的声音说道:娘,我想裹,你就帮我裹吧。

    丹娘收了泪,慢慢道:我裹。

    缠足

    女孩坐在床边,两脚在热水里泡着。丹娘将一幅白布摊在桌上,裁成一条条寸许宽的布条。

    本来该是浆过的,缠出来才好看。丹娘将布条一条一条搭在桌旁,然后挽起袖子,揉搓着女孩的小脚。

    娘,我的脚麻了。女孩膝弯下压了块木板,长时间压迫下,两脚渐渐变得麻木。

    再多压会儿。

    丹娘又添了些热水,然后拿起一块切开的生薑,在女孩脚上来回擦拭。

    擦这个g嘛?

    丹娘柔声道:擦了姜,脚就软得像年糕一样,想缠成什么样就就缠成什么样。

    那年给玉莲缠足的时候,母女俩也是这样说着话。但那时她心头是喜乐的。

    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她还要给自己的骨r缠足。

    英莲……娘对不起你……丹娘哭泣着,泪水一滴滴掉进盆里。

    莺怜歪着头看着她的大肚子,娘,你肚子里是个什么娃娃?见娘没有回答,又问:它有爹爹吗?

    我知道了,娘也不知道它的爹爹是哪个。对吗?

    英莲,你恨娘么?

    莺怜笑嘻嘻说:公公说,等我长大,就学会杀人了。我想杀的人有好多好多,后面才轮到娘呢。

    丹娘轻柔地擦着她的脚说:英莲想怎么杀娘呢?

    娘的身子本来是爹爹的,爹爹死了,娘又给了别的男人。我想把娘身上被别人用过的地方都切下来,还给爹爹。

    丹娘柔声道:好啊。娘就好好活着,等着英莲来杀。娘知道,你打小就x硬,跟你爹爹一样。只是你没有你爹爹那样心实。这好还是不好,娘见识浅,也说不准。你年纪小,对事情还懵懂,只凭着一口气做了,往后可要留意,好好活着……把木g咬上,忍着些。

    丹娘一边把莺怜的脚擦乾,一边道:缠了脚,头两个月最要紧,每次都要缠紧才不会走样。娘跟不了你那么久,你要记清,往后就得自己缠了。

    丹娘将四根小巧白嫩的脚趾握在了手里,玉莲脚软,六岁才裹,英莲脚也软,但年纪又大了一岁,免不了要吃苦……

    丹娘手往下一拗,那脚骨头果然还是软的,趾骨几声脆响,四根脚趾便齐齐拗下,贴在脚掌下,唯有分开的拇趾仍翘着。

    莺怜的脚也麻了,一时没觉出痛来,只觉得脚上阵阵发胀。丹娘扯下一根布条,贴着拇趾绕到脚心,将弯折的四根脚趾紧紧缠住,一直到布条缠完,又取了一根,打横缠了两道。拗断脚趾还不算痛,最痛的是将小趾相连的脚骨拗断,这样缠出的脚才尖尖的小巧细翘。

    莺怜这会儿也觉出脚上钝钝的痛意,等娘一手按住了脚背外侧,一手拉紧布条,用力一紧,她清楚听到骨头折断的脆响。莺怜身上瞬时冒出一层热汗,牙齿不由自主地咬住木g。

    丹娘在拗断脚骨的同时,布条也束紧了。她用的是莲状的缠法,脚背弯成弓形,脚心中空,拇趾上翘,本来就小的脚掌顿时又小了一半,形成一朵尖尖的莲瓣形状。

    丹娘来不及再做新鞋,等脚带缠完绑好,就拿了玉莲留在这儿的一只旧鞋,给英莲穿上。趁着痛苦还没传开,丹娘拿起另一只脚,依样缠住。

    第二根脚骨断折时,莺怜已经痛彻心肺,她把木g咬得格格作响,两手拚命拽住衣襟。等丹娘缠完,她把两脚提在半空,一点力也不敢使,哆嗦着一口一口抽着气。由於脚背弓着,那脚看上去只有三寸大小,纤巧玲珑,白布裹得整整齐齐,比丹娘的脚似乎还小些。

    既然缠了就得缠好,丹娘扶着她起来,让她站住。莺怜双脚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往地上一站,身体顿时前倾后仰,接着就一p股坐了下去。脚上传来刀切般的痛意,折断的骨头戳在r里,痛得她面孔雪白,汗珠一颗一颗直往下掉。

    丹娘胸口像塞了团棉絮般堵得难受,喉头阵阵噁心。勉强又把英莲拉起来,让她再走,忽然眼前一晕。两手捧着肚子,闭着眼呕吐起来。

    丹娘吐出的除了清水,就是一些白白的jy沫子。孙天羽听见声音,过来把她抱到自己房里,放在床上,取过被褥盖了,又往被里塞了两只床上用的暖炉,沉着脸坐在一旁。

    隔壁那个女装打扮的孩子半趴半跪地伏在地上,两只脚斜着拖在身后,不敢沾地,脸s惨白,像小狗一样呜呜痛叫着,浑身不停颤抖。

    ***    ***    ***    ***

    次r是个大雾天气,浓浓的白雾罩在山林间,隔开几步就看不清人影。韩全一口一口喝着浓茶,然后掏出帕子抹了抹脸,舒展了筋骨,格格一笑,哥哥,你心肠还不够硬呢。

    孙天羽淡淡道:让兄弟见笑了。

    小弟怎么敢笑哥哥?哥哥多半想着小弟是个连j巴都没有的阉人,不懂得男女之情。韩全靠在椅上,悠然道:孙兄可能不知道,宫里也是有菜户的。

    莫看是太监宫女,有些比平常夫妻还亲密着些。京师的八宝山是太监们凑钱买下的坟地,那里有间大屋,供的都是菜户跟对食的牌位。一年到头香火不断。

    兄弟说这些,是想说太监也有七情六欲。 我这会儿靠着,就比直腰坐着舒服——韩全挺身坐了起来,腰背挺得笔直,精气凝然,哥哥也见过封公公,你见他什么时候松过?公公讲的就是这忍字诀,能忍下心来。

    公公要回京师,已经来了信,让我随行。看公公话里的意思,快则半年,多则一年,哥哥将这里安顿停当,也要去京师任职。京中人事最是诡谲,哥哥若不能忍心,此行可是险之又险。

    韩全看了看天s,这雾一散,小弟就要告辞。 临行前还有一言,哥哥不妨听了——那两母女肚里不管是不是哥哥的骨r,最好别留。小弟言尽於此,请哥哥三思。

    一直默不作声的孙天羽拍了拍手,让人把丹娘母子叫来。

    莺怜一夜没睡,她两脚痛得不敢碰,支着腿悬了一夜,断骨处肿起来,又被脚带紧束着,痛得钻心。这会儿有人来叫,她只好用手膝撑着身体,像还不会走路的婴儿一样,一点一点爬到厅内。

    她爬得很慢,因为两脚不敢着地,只能向上翘着,那双玉莲穿过的绣花鞋,像纤软的月牙一样弯弯勾起,又像一对红艳的莲瓣,弯翘着在身后摇动。

    韩全拿起莺怜的脚,翻来覆去看着,连连道:裹得好,裹得好。好一双娇俏的小脚,真跟莲瓣一样。

    见到丹娘出来,莺怜就哭道:娘,我的脚好痛。

    头两个月都要痛的,往后就好了。丹娘劝慰着脱下她的鞋子,将略松的脚带重新系紧,然后用针线细细缝住,等骨头长住了再解开。 平时要多走才长得正,不然长好就走不得路了。

    丹娘说着扶了莺怜起来,莺怜扶着墙,纤巧的小脚一用力,立时痛得浑身打颤,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来。

    良久,她试着迈出第一步。小巧的脚掌落在地上,彷彿一瓣轻柔的白莲,但四根拗折的脚趾踩在脚底,脚内折断的骨头却同时刺进r里,痛得钻心。莺怜咬住唇角的小痣,勉强站着。要不了太久,这双脚就会重新长好,变成崭新的美丽动人的形状,用来支撑她的身体。

    ***    ***    ***    ***

    天气越来越冷,腊月里,神仙岭下了第一场雪。雪下得并不大,只是房顶树上白了一层,院里的不久便化了。

    丹娘已经临盆待产,孙天羽命人收拾了一间乾净的牢房,屋里生了炭火,但牢里仍然没有设床,只在墙角铺了层稻草。丹娘就躺在草堆里,扶着摇摇欲坠的大肚子,等待着产期的临近。

    她穿了上衣,却没有穿裤子,身上只盖了条薄薄的布单。不时有狱汉进来,掀开布单,让她张开腿,扪弄她的产门。 狱里r子无聊,狱汉拿她肚子里的胎儿打赌,猜是男是女,连孙狱正也凑趣赌了一份。倒有八成人赌她怀的是个女儿,怀着胎就被j了这么多次,一生下来,指定就是个y材儿。

    那狱汉笑骂道:眼看到了月份,还夹这么紧。 告诉你,我可是押了五两银子的小婊子,你要敢生个小兔崽子,我非把他塞回去,让你再生一个!

    丹娘l着下t任他拨弄,侧过脸不言语。 狱汉悻悻然收回手,出了牢门。

    过了会儿,牢门响了一声,孙天羽迈步进来。

    案子判了下来。

    斩罪么?丹娘似乎浑身的精血都给了腹中的胎儿,那张粉脸白得几乎透明。

    不是。

    那是流放?

    也不是。

    丹娘疑惑地抬起双目。

    孙天羽吁了口气,缓缓道:你们按逆匪眷属处置,一律这官卖为妓,遇赦不赦,不许赎买。

    封总管返京后,不仅搬动宫内势力,坐定了白孝儒谋逆的罪名,并且面见何清河商榷案情。依着他的意思,反正白孝儒已死,翻不翻案也活不过来。毕竟是邸报明发的案子,为着朝廷脸面,索x冤枉了死人。涉案的狱卒一口气杀了十几个,也能j待过去。

    至於丹娘惹得何清河气恼,不妨顺水推舟判丹娘个斩罪,卖何清河一个人情;薛霜灵是逆匪,剐罪是逃不了的;白雪莲身为公门中人,理当斩首,为着刑部的体面,可移j刑部处置,不过封总管特意讲明,白雪莲在牢里受了风寒,只怕到不了京师。其他白玉莲、裴青玉等犯,判为流刑从轻发落。

    没想到何清河丝毫不承他这份情,板着脸道:案子既然已经由内廷定了,坐实了白孝儒谋逆,那他只能依律行事。白孝儒身为主犯,应剖棺戮屍,其家中女眷由官府造册,一律卖入青楼为妓。奇怪的是,何清河居然糊里糊涂把薛霜灵也一并归入另档,不但拟好的凌迟作不得数,连死罪也免了。

    这案子来回扯了将近一年,封总管巴不得他放过不再追究,虽然心里纳罕,也当即答应下来。却不知是吴大彪暗中向何清河知会了薛霜灵的身份。

    白莲教虽灭,红y真人却隐踪匿迹,保清河不愿轻杀了薛霜灵,又担心东厂藉机生事,乾脆装糊涂,先留住薛霜灵的x命,再藉机行事。这样一来,算是经大理寺点头,明明白白把案子结了。一场大案到此云收雨散。

    丹娘听着轻声笑起来,官卖?作一辈子娼妓么?那可是太便宜奴家了。

    孙天羽看着远处,没有答话。

    丹娘用手摀住眼睛,半晌低声道:把我们卖到哪儿呢?县里还是府里?还是外省的青楼?

    孙天羽慢慢说道:杏花村是逆匪产业,依律没入官府。我已经把它赎买下来。他拿出一封文书,你只需画个押。

    杏花村不过是家小小的酒店,又地处深山,值不了多少银子,而这些银子,还是当r丹娘托他照顾女儿而j给他的。

    自己的身子都成了官卖的物品,何况这些已经不属於她的身外之物。丹娘问也不问,接过笔,在上面圈了。从此刻起,杏花村就是孙天羽的产业了。

    孙天羽收了文书,淡淡道:这间店往后就是妓院了。

    丹娘手一抖,笔掉在地上。

    你们没卖到别处,都让我买了。裴丹杏、裴青玉、白雪莲、白玉莲、薛霜灵五位官妓,一共六十五两。

    还值这么些银子呢。丹娘笑着眼睛湿了,过了会道:不是六个吗?

    孙天羽哼了一声,那个不是。她只是条狗,你别管。

    丹娘垂下眼听孙天羽说道:往后官府会定期派人查看,一个看是否逃逸,一个看接客的数量,还有就是收取卖身的金花钱。

    金花钱?

    官妓都要缴的卖身钱,逢二抽一,逐月缴入内廷,充作后宫脂粉钱。

    丹娘第一次听说这样荒唐的税钱,拿婊子们的卖身钱给宫里的娘娘买脂粉。

    孙天羽说道:这是按人收的,过些r子官府会来人,给你们定下卖身的价钱。 这里偏僻,过往客人也不多,身价不会定得太高。

    一股寒意袭来,丹娘颤抖着抱住身体,良久道:还有吗?

    孙天羽默然坐了许久,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快立春了。

    官妓

    山风凉了又暖,拂面带来微微湿潮的水意。山林黄了又绿,枝间叶上云霞般缀满白的黄的粉的红的花。

    远远能看到一桿旗在林间飘摇,旗面换成了旖旎的淡红,上面写的仍是杏花村。

    院里一树杏花开得正艳,风一吹,满眼的夭红乱舞。树下圆石铺成的小径被水沖得乾乾净净,发白的鹅卵石一直伸到阶下。

    酒店依然是原样,只是门旁多了块搭着绿巾的木牌,上面写着:

    官    娼

    乙上 丹杏  五钱   夜八钱玉莲  五钱   夜一两丙上 霜奴  三钱   夜五钱丙下 青玉  二钱   夜三钱丁下 雪莲  一钱

    已经r上三丈,店里仍寂无声息。娼家的惯例是过了酉时才开门接客,但不过杏花村是在山里,来往的多是打尖的客商,因此早了两三个时辰。过了午时,一个女子出来,揭了牌上的绿巾,拿帕子将木牌擦了擦,然后回到屋里。

    娼家的生意大都作在夜间,往往到午时才起身,因此把午时当成一r之初。

    厅堂西侧放着一张香案,上面摆着一个小小的木龛。丹娘点了三柱香,c在龛前的香炉里,然后俯身跪倒,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双手合什,红唇微启,默默念诵。

    案上供的是白孝儒,官府叫她们设祭,是让她们记住,自己成为官妓,都是因为这个人。店里每r起来第一桩事,先要祭过白教儒,求他庇佑,然后他的妻女亲眷才开门接客。

    按着官府的规矩,娼妓不能用正s,因此丹娘穿着一件水红的衫子,腰身细软,回复了往r纤柔而又丰腴的体态。 后面穿着浅绿衫子,鬓角簪着朵白花的是玉莲,再往后是玉娘和薛霜灵。

    丹娘容颜一如往r,只是眉眼间的风情愈发媚艳。 当r官府的差官睡了她几r,让她伺候得舒服,於是把她们母女压低了一等,定在乙上,又因为杏花村地方偏陋,定为最低等的妓院,这样按每天接三名客人算,一个月只需缴二十两金花钱。

    玉莲年少客多,包夜价定得低了不划算,因此定作一两,每月要比丹娘多缴五两,但她如今还怀孕,倒是免了,待产后开始接客再缴。

    薛霜灵跛了腿,定到丙等,已经是娼妓里最低的一等。玉娘若论姿s该定到甲等,但她有个迷神的症候,跟残了形体的白雪莲一样放在了丙下。永乐年间像她们这样犯案被卖为官妓的女眷,要将上唇连同鼻子一同割掉,作为标记,如今皇恩浩荡,已经免了,但这山间客人不多,每月只能缴上半数。

    许是晨间有喜鹊叫枝,几个女子刚拜完起身,就有客登门。

    来的是两名行商,带着一个年轻夥计。丹娘含笑迎过去,柔声道:客官一路辛苦。

    一名肥胖的行商大咧咧坐在椅中,指着丹娘道:我说的吧,你还不信。不信你当面问——丹娘,你不是卖花了?

    旁边那客人瞪眼看着她,直看得丹娘红了脸,小声应道:是。

    行商冲着同来的人嘿嘿笑道:老胡,还记得不,那年咱们来,丹娘还三贞九烈的,连调笑一句就跟我甩脸子。

    那行商姓赵,上月已经来嫖过她一次,算是回头客,旁边姓胡的客商看着也有几分眼熟,听口气都是原来住过的客人。丹娘沏了茶水,双手奉上来,柔声道:当初都是奴家的不是,奴给两位赔罪了。

    胡客商进来一直没开口,两眼不错眼珠地上下瞄着丹娘,像要把她吞下去一般,粗着嗓子道:嫖你一次多少银子?

    丹娘道:奴是官妓,外面写着价。

    五钱!赵客商道:便宜吧。秦淮河的婊子嫖一次就得上百两,这个才五钱。 你瞧这长相,这身段……

    胡客商二话不说,摸出一只银锞子,往桌上一扔,丹娘拿过银子,谢道:谢爷的赏。 姑娘们都在这儿,不知道两位要挑哪一个?

    赵客商捏着她的臀,y笑道:做买卖总要先看货再说。 让咱们先看看你的货。

    丹娘含笑拉开了裙子,她长裙侧面开着缝,轻轻一掀,就露出两条雪白的粉腿,竟然连亵裤都未穿。赵客商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腿缝中,在她腹下摸弄起来。丹娘玉脸飞起两朵红云,一手掀着裙,微微战栗。

    赵客商一边摸弄一边笑道:好个软腻腻销魂的妙物,上面还有字呢——去让胡爷看看。

    丹娘含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开裙,露出光溜溜的下t,然后翘起柔美的纤指,按在下腹三角形末端两边,将白嫩的玉阜向上拨起,露出上面微微凸起的字迹。

    姓胡的客商几乎把眼珠挤到了丹娘腹下,后面那个年轻夥计更是涨得脖子通红,呼呼喘着粗气。丹娘红裙垂地,中间掀得敞开,白美的双腿并在一起,含笑展示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