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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丹娘只觉腹内一阵痛楚,那根r棒似乎捣穿了花心,将zg撞得移位。背后进入极易撞到花心,丹娘的rx虽然是重峦叠障的名器,撞上赵霸的巨y也无从倖免,再被赵霸粗大的y具狠捅数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囚犯们默不作声地望着这一幕,他们已经习惯了狱中的种种惨虐,丹娘几次探狱,狱卒在背后的污言秽语,囚犯们都听得多了,早知道这个美妇人迟早都是狱卒们的玩物。既然无能为力,他们等待的只是狱卒老爷们大发善心,好分上一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们眼中同样的贪婪与r欲,不知道丹娘是否还有生的勇气。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死去活来。对於没挑起x欲的女子来说,强行顶住花心不啻於一种酷刑,在赵霸的粗暴j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渐渐模糊,接连晕倒数次,又痛得醒来,连赵霸何时s的精也不知晓。

    余下两名狱卒接连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两条白嫩的玉腿架在肩头,一面j合,一面抱着她的双r又啃又咬。

    等五名狱卒轮j完,丹娘已经是气若游丝,娇艳的玉脸血s全无,白得彷彿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两腿大张,腿间黝黑的铁板上,白乎乎流了一滩浓浊的jy。下t被c得红肿,x口圆张,汩汩地流着浓精,半晌无法合拢。 y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软的渗出点点滴滴的血珠。

    朦胧间,有人摸着她的,y笑道:丹娘,咱们r得你舒服吧?x都肿了呢……

    这婊子x上头又白又软,摸起来跟n团似的……

    丹娘浑身酸疼,没一丝力气,只能敞着双腿任他们狎弄。从丹娘身上下来,鲍横就y着脸把一支烙铁架在炉上,此时已经烧得通红,他走到丹娘身边,在她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鲍横,g嘛呢?

    鲍横晃了晃烙铁,咬牙笑道:老子要给这婊子x上烙上字,让这贱货一辈子都抹不掉,今后挨r撒n的时候,一摸到自己的x就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

    那支烙铁与平常的三角铁不同,顶端椭圆,犹如印章。当时牢狱除了大明律规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这支烙铁乃是官府惩诫因j杀夫,有大y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铸着y妇

    二字。鲍横几次三番出丑,心下对丹娘恼极,拣出这柄烙铁烧红了,要在她白净的身体上烙上永世无法消除的丑陋印记,方才解气。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着点儿,g都g过了,别弄得过火,让孙天羽找你算账。

    被卓天雄一激,鲍横更是火大,高声骂道:孙天羽算个j巴!一个山东蛮子,会两手狗p功夫混了来当狱卒,老子怕他个d!这贱货不过是人个婊子,凭什么他一个人玩?还当了宝了。老子今个儿就是要在这贱货x上烙字,让孙天羽看清楚,他姘头就是个婊子!

    鲍横叫得虽响,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声音。她脑中来为去去都是孙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这些禽兽玷污,今生今世终是嫁不得孙天羽了。

    烧得通红的烙铁朝丹娘白嫩的腿间伸去,妇人身子猛然弓起,发出一声淒厉的尖叫。丹娘手脚都被人按住,烙铁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润的玉阜犹如白蜡做成,烧红的铁器深深地陷入白腻的软r之中,吱吱作响,烧糊的皮r气息随之升起,伴着丹娘哀痛的叫声,在y沉的黑狱中远远散开。

    丹娘柔颈昂起,美目含满泪水,被狱卒们死死按住的身体不住痉挛。鲍横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x上烙了字,以后你脱了裤子露出x,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婊子,下面的贱x谁都能c!

    丹娘嘴唇发白,忽然身子一软,晕死过去。接着腿间溅出一股y体,淋淋漓漓撒得满床都是。

    烙铁渐渐地变了颜s,鲍横松开手,凹陷的软r立刻弹起,周围依然雪白晶莹,中间却是两个血淋淋的字迹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动:y妇。

    折腾一会儿,众人的r棒又硬了起来,几条汉子将丹娘团团围住,轮流在那具失去知觉的熟艳r体上发泄兽欲。 粗重的呼吸声,猥亵的y笑声,r体的撞击声与妇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j织在一起,久久没有停歇。

    出身

    直到红r偏西,孙天羽才回大狱。 刚踏入狱门,他突然一阵心惊r跳。仍然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监狱,y暗而潮湿,空气中充满了霉烂的气息。只是现在又多了一股浓重jy的腥气……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孙天羽握紧拳头,慢慢踏入黑狱。

    炉火闪动着幽暗的红光,黝黑的铁制枷床上,扔着一具白花花的r体。 丹娘身无寸缕,一腿被铁环卡住向上翘起,一腿垂在床侧,浓浊的jy顺着小腿淌到脚尖,悬空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黏丝,在地上汇成一滩。

    她两手压在腰后,腹部微微抬起,秘处敞露,彷彿被人用器具捅过般凌乱不堪,里面还恶作剧地塞着一截油黑的物体。 jy不但从塞着异物的x内溢出,丹娘发上、脸上、唇上、r上、腰肢、腹上……淋淋漓漓沾满浓精,整具身体彷彿被jy泡过般散发着浓浓的腥气。

    她闭着眼,隐藏在黑暗下的玉脸软软侧在一旁,无瑕的玉脸沾满浆汁状的黏y,却依然掩不住她满脸的哀婉和被蹂躏后的淒艳。

    空荡荡的大狱彷彿仍回响着男人们的y笑声,他们从丹娘湿漉漉的下t拔出y具,朝她身上恣意喷洒凌辱。孙天羽下巴咬肌鼓起,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闪烁,从丹娘脸庞、柔颈、满是咬痕的r房、腰腹……一路向下,当看到玉阜上那个扁圆的印迹,孙天羽目光霍然一跳。

    原本肥圆鼓胀的玉阜像是被无形的锐器按得凹下,一只黑红相间的疤痕深深烙入肌肤,衬着明净光滑的美r,两个血rj织而成的y妇,触目惊心。

    孙天羽突然后跃,抬肘朝后击去。一只大手蓦地伸来,在他肘下一托,化去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挡住孙天羽无影无踪的一脚。

    顷刻间两人便j了三招,那人横臂架住孙天羽的拳锋,借势跃开,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卓二哥,是你。孙天羽收回手,淡淡说道。

    卓天雄看着他,没有答话。孙天羽的功夫虽过得去,但也算不得什么好手,但刚才这几招势大力沉,较之自己也不趋多让,难道他一直隐藏了实力?还是这一两个月间突飞猛进?

    这……是怎么回事?

    卓天雄看着他的神情慢慢道: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乱喊,让鲍横他们撞上了。这事儿,我怎么好独吞呢?

    只有鲍横他们?看着丹娘身上的jy,孙天羽显然不信。

    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鲍横被她咬了一口,心里有气,发狠g了两轮,又挑了几个囚犯来j她。那两个字,也是他亲手烙上去的。

    丹娘通体冰冷,气息微弱得彷彿随时都会断绝。 孙天羽扳开机括,解开她的手脚,然后脱下外衣,盖住丹娘湿黏的身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轻轻一拔。一股黏精顺势流出,打湿了他的手腕。

    那是个奇怪的物体,s泽油黑发红,犹如一截腊r,此时吸饱了水,体积更大了许多。看形状,竟似……

    孙天羽猛然想了起来,鲍横听了一个壮y的偏方,趁白孝儒下葬的时候割了他的y具,腊过了准备下酒,没想到却用在了这里。 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当时还醒着,被丈夫一截残留的r块c入,也许会疯掉。

    卓天雄道:天羽,这案子若是推倒,咱们谁都脱不g系,若是坐实,她肯定是要官卖为娼,你可要想清楚了,为了一个婊子,究竟值不值。

    孙天羽拥着丹娘软绵绵的身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虑了。

    ***    ***    ***    ***

    温水灌入口中,片刻后流出的却是浓精。孙天羽抹去丹娘唇角的黏y,研了一粒安神的丹药,化开喂她服下。

    回到杏花村已经是入夜时分,孙天羽只说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过去,身子并无大碍。

    打发了玉莲,他闩上门,帮丹娘洗了身子,然后用被子盖住,自己和衣躺在旁边,久久凝视着昏迷中的玉人,直到睡去。

    半夜,孙天羽伸了伸手臂,习惯x地想搂丹娘,却搂了个空。他惊醒过来,只觉枕上湿湿的,尽是泪痕。床后隐隐传来水声,孙天羽趿了鞋,起身去看。

    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洒落,赤l的胴体笼罩着朦胧的银辉。 她拿着手巾在腹下擦拭着,听到声音,她转过脸,对孙天羽淒凉地笑了笑,有些惊讶,有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说:洗不掉了……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迷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时发出了啼血般悲鸣,哀哀地呼唤着天羽。被人轮j的遭遇,犹如一场挥之不去的梦噩,使她无法面对。孙天羽犹豫了一会儿,展臂把她搂在怀中,丹娘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小女孩儿般泣道:天羽哥,他们欺负我……

    她哭道:我嫁不得了……

    孙天羽想笑,笑容却僵在脸上。他以为自己会得意。但他没有。

    哀婉的一夜终於过去。再醒来时,天s已经大亮。孙天羽睁开眼,只见丹娘木然望着帐顶,原本明净的眸子一片苦涩,脸s苍白得让人心疼。

    你醒了。

    丹娘弯长睫毛慢慢合上,眼角滑下一滴泪珠。那种淒楚的神情,别有一番动人艳态。

    孙天羽禁不住伸手滑入被中,朝她身上摸去。若在平时,丹娘总会柔顺地摊开身体,任他抚弄。此刻她却像受惊的小鸟,身子蜷成一团,紧紧拉住被子,不让他碰触。

    怎么了?孙天羽微笑道:下面还痛吗?

    丹娘咬住嘴唇,身子瑟瑟发抖,她似乎不记得昨晚自己曾起来,半晌才低声道:身子髒……要洗洗……

    好啊,我来帮你。

    不!丹娘声音大得吓了自己一跳,她勉强动了动唇角,想露出个笑容,却没有成功,最后颤声说:天羽哥,你在外面等一会儿……我自己洗……

    好。孙天羽笑吟吟说。

    出了门,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他走到后院,从井里汲了桶水,一头紮进里面。冰冷的井水使发涨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呢?难不成自己真要娶一个逆匪的孀妇?她迟早是要当婊子,早一r晚一r有什么关系?

    孙天羽抬起头,成串的水珠掉在水里,溅起道道涟漪,看着水上晃动变形的影子,他咬牙一笑,心道:大丈夫心狠手辣,孙天羽啊孙天羽,一个婊子你都甩不脱,还想做什么大事?

    孙天羽精赤着上身用凉水沖了一遭,最后狠狠甩了甩头,一边擦脸一边回到客栈。隔着门听去,却没有水声,他拍了拍门,唤道:丹娘,洗好了吗?

    里面没有回答,空dd的静谧。 孙天羽心头一紧,立即斜肩撞去。门闩格的一声断开,孙天羽顿时脸s大变。

    屋樑上垂着一条白绫,丹娘刚洗了身子,发梢还湿漉漉滴着水,身上披着件袍子,又宽又大,却是孙天羽的外衣。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从长袍底缘露出,寂然悬在半空。

    孙天羽纵身拉断白绫,展臂揽住丹娘的腰身,将她放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背心,一手在她胸口诸处要x迅速点过。

    孙天羽功力不足,劲气入体只沿经脉走了数寸便化为乌有。片刻后他额头已然见汗,犹豫着要不要使出渡气的法子。但这样一来,他那点好不容易练成的真气不免要付诸东流,而且……也不见得就能救下丹娘……

    忽然丹娘温凉的肌肤微微一震,腕上有了脉动。孙天羽大喜过望,连忙帮她行气导引,推血过宫。

    丹娘悠悠醒转,看到孙天羽满头是汗,两眼发红,她微微一怔,然后伏床嚎啕痛哭起来。孙天羽吐气收功,接着虚脱般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冷汗滚滚而下。

    六扇门尽有高手,京师天牢几名刽子手各怀绝技,行刑时一股真气护住犯人的心脉,直到四肢肌r剔尽犯人还在活着。可他只不过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险些耗尽真元,孙天羽喘着气想,若是有白雪莲的功夫,也不会这般吃力了。

    好了好了,杏儿,不要哭了。孙天羽劝慰道。

    丹娘哭道:我被人污了身子,丢了你的脸,我不要活了……

    孙天羽从后拥着她肩膀,笑着说道:身上好端端的,又没少块r,有什么打紧的?

    丹娘哭道:杏儿身子髒了……

    髒了吗?孙天羽把脸埋在丹娘发间,深深吸了一口,笑道:刚洗过就香喷喷的,哪里不乾净了?

    杏儿被……他们好多人,杏儿身子都髒透了……

    你说这里?

    孙天羽的手掌滑到袍下,不顾丹娘的挣扎,强行探入臀缝,捅进那片柔腻之中。丹娘哭着并紧双腿,p股扭动着不愿他碰触自己被玷污的r体。

    算起来差不多一整天没沾过丹娘的身子,摸着她滑嫩的蜜x,孙天羽不由食指大动,抬手将长袍撩到腰间,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臀向外一分,伸出中指勾住蜜x边缘,用力拉开,一边观赏丹娘美x红嫩迷人的艳景,一边调笑道:髒东西在哪儿呢?

    丹娘正满心悲苦,痛不欲生,情郎非但不加体谅安慰,还对她如此狎玩,禁不住放声大哭。

    孙天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下丹娘的x命,她若晓事,知道自己还没玩够她的身子,就该乖乖抬起p股,让自己先c个高兴,再哄得她开心。可丹娘……

    哭!就知道哭!

    孙天羽恼将上来,一巴掌挥在丹娘丰翘的圆臀上。丹娘的p股顺不溜手,手掌挥下,啪的一声脆响,白亮的臀r一阵乱颤,犹如一团弹x十足的凝脂。

    孙天羽一边打一边道:不就是被g了?有什么好哭的?女人生下来就是让男人g的,一个人g跟十个人g有什么区别?还寻死觅活的……p股撅起来!

    丹娘怔怔抬起臀部,自己被人强暴,最该生气的难道不是他吗?女人的贞洁多半是为自己的男人守的,自己遭人强暴,丢尽了孙天羽的脸面,只有一死才对得起他。可他竟浑然不把这当回事……

    孙天羽搂住丹娘的纤腰,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c了进去。他的动作猛烈异常,丹娘下t伤势未癒,在褥上磨擦,烙处痛楚难当,不得不勉力弓起身子。这样孙天羽的y具轻易便深入rx。

    奇怪的是,昨r被人轮暴多时,她没有体会到一丝快感,此时孙天羽的c弄与昨天的强暴毫无二致,连屈辱也是一般,她下t却渐渐湿润,甚至发出叽叽的水声。

    看着丹娘脸上的泪光,孙天羽不由心软下来。他俯身吻了吻丹娘的耳垂,柔声道:杏儿,别多想了。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一样喜欢你的……

    一直暗暗饮泣的丹娘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抛开了所有的矜持,一边哭一边拚命挺动圆臀。她哭泣着泄了身子,又哭泣着抬起因泄身而哆嗦的美x,主动套弄情郎的r棒,直到情郎在她体内喷s。

    鲜血染红了被褥,丹娘伏在榻上,微微颤抖,良久,她低声道:天羽哥,你不怪我么?

    怎么会呢?

    丹娘闭上眼,泪水却无法阻挡地滚落出来,是因为我是个婊子吗?

    孙天羽眼角一跳,谁说的?

    天羽哥,逆匪的女眷都要官卖为娼,不是么………丹娘低泣道:天羽哥,你让我死了吧……

    孙天羽沉默良久,慢慢道:我不姓孙。

    孙天羽没有理会丹娘惊愕的眼神,我也不知我以前姓什么,从我懂事起,我就姓黑。

    啊!

    孙天羽笑了笑,你知道了。是的,我是贱户。

    我娘从来不说我爹是谁,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家很大,有很多仆人。不过那时候我只有三岁,只有一点模糊的印像,还不知道是不是做梦。

    好像是我爹爹劝皇上什么事,结果惹了皇上不高兴,被皇上杀了头。 不但是他,我们所有亲戚家的男人都被杀了头。 剩了几十家的孤儿寡母,被流放到各地,成了贱户。

    跟我们家一起流放的,还有我一个伯母,一个姑姑。她们都是因为有了孩子,朝廷开恩,只贬为贱户。我那些未嫁的姑姑、堂姐、小姨,都被卖到妓院接客。

    贱户到哪儿都比人低一等,不许读书,不许当官,只能当吹鼓手,沿街卖唱,做些下三滥的活计,谁都能欺负。有些地方人好,贱户还过得去,有些地方……我们去的是个山村,刚迁过来,就有一夥地痞流氓闯进我们家,把我伯母和姑姑qg了。

    那是大白天,他们就在院子里,把我伯母和姑姑扒光了轮流去g。当时我娘还怀着我妹妹,他们嫌不吉利,才没有碰她。伯母家的堂姐当时七岁,姑姑家的姐姐是四岁,我们跟娘躲在屋里吓得发抖。

    听我娘说,我姑姑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去县里报了官。按照大明律,三人以上轮j,都是杀头的罪,县老爷接了案子,立刻派人锁拿。等到堂上一问,原来我们家是贱户,结果当堂撤了案。

    那些人觉得丢了面子,路上把我姑姑挡住,剥光了拖回村里,又纠集了周围几个村的无赖,都来g她,一边g还一边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