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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上游走的玉手,比世界上最好的c药更强烈地点燃他心中的欲火,他从喉咙里滚出几个浓重的低音,再也忍不住低吼。

    “吻我,朱朱。”

    泪水被这骇人的言语吓得倒流了回去。她错愕地抬头,望进一双情欲嫣然的眼里,他的脸孔胀得通红,胸膛急剧地起伏着,而其下,那男性的特征正跃跃欲试地昂首向她打着招呼。

    “啊--”她尖叫一声,捂着脸,一箭步冲出卧房。

    “朱巧巧--”他不敢置信地怒吼,那个小魔女居然把他挑逗到这个地步就一走了之,可恶!他乃乃的浑帐王八蛋。

    ★★★

    朱朱这回被吓得不轻,倚在房门外一动也不敢动。老天爷,男人原来……哦!她实在太看轻柳晏飞了,还以为他够冷静,想不到……

    “嗨!早安,小美人儿。”柳逐风笑嘻嘻地拍着她的肩膀打招呼。

    “啊!”朱朱吓得跳起来,她现在是闻男人色变。

    “怎么了?”逐风疑惑的大眼直盯着她。“你的脸好红喔!

    生病了吗?”他好心地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我没事。”她着慌地大叫,躲开他的手。

    “是吗?但你的脸色真的很奇怪耶,到医务室去,我帮你检查一下好了。”逐风兴致勃勃地拉住她的手。

    “不要--”朱朱惊喊,她现在不想看到任何男人。

    争执声把巡逻中的追云给引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他皱眉瞪着在晏飞门口拉拉扯扯的两人,活得不耐烦了,敢在这里大吵大闹。

    “二哥,你看小美人儿的气色是不是不太好?我带她上医务室彻底检查一下。”逐风嘻皮笑脸的又去拉朱朱的手。

    “你想找死啊?玩医生游戏玩到她身上,当心里面那个伤好了之后剥你的皮。”追云敲了弟弟一记,拉过朱朱藏在身后。

    “我叫你给大哥换药,你换了没有?”

    “呃!”逐风搔搔头,不好意思地笑道:“正要去换。”他一闪身,走到门边,正要伸手开门。

    朱朱猛然想到,她将晏飞绑成那样可不能被第三者看到,否则他会杀了她,然后撞壁自尽的。

    “等一下。”她赶紧挡在门边,阻止逐风进房。

    “干什么?”逐风好奇地看着她。“我要帮大哥换药耶。”

    “不用了,他的药我来换就行了。”朱朱伸手抢过他手里的诊疗箱。

    “你要换药?你不是该去厨房端早餐给大哥吗?”追云疑问。

    “已经端进去了,他现在……呃!大概吃完了。”她红着脸低下头,其实是被她吃完的才对。

    “你把餐盘都留在房里?”追云问道。他记得昨夜大家商量过了,要把晏飞关在房里三天,直到他伤势稍微好转为止。他们不知道朱朱所谓的“关”,其实就是脱光他的衣服绑在床上。

    “没错。有什么不对吗?”朱朱点头道。

    “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有一个别称叫‘绅士怪盗’?”逐风神色古怪地问她。

    “知道啊!还是他自己取的呢。”她微笑地看着面色凝重的两兄弟。“怎么?有什么不对?”

    “近年来‘绅士怪盗’等于贼祖宗,你晓不晓得?”逐风一边说,一边移动脚步远离晏飞的房门口。

    “别说你给他整副餐盘了,只要有根针,他就可以打开任何一道锁,就算美国的太空总署他也可以来去自如,更何况……”

    追云的目光落到那雕工精细的桧木大门上,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凭这道小锁想关住大哥,好……好难啊!

    “那么……”她惨白着脸!难怪昨夜做成决定后,大家要搬光屋里的东西,只留下一张床。“现在该怎么办?”

    追云、逐风不约而同摇摇头,转身跑得像身后有只大狼狗在追他们。

    “喂!”她气得直跺脚,一群没义气的混蛋。

    可是……她把他绑起来了埃朱朱歪着头想到,为了惩罚他对她的不诚实,她脱光他的衣服将他绑在床柱上,他都动弹不得了,难道还能开锁?不可能吧?她笑着安慰自己,别瞎c心了,他绝对出不来的。

    放心地捧着急救箱,再度进入他房里,瞧向床上……啊!他不见了。

    “哇!”突然,一双不知打哪来的手臂抱起她,丢向床铺。

    柳晏飞双目尽赤地瞪着她,这小魔女,整得他够惨了,现在该轮到他报仇了。他毫不客气跳上床铺。

    “你想干什么?”她惊叫,用力抱紧怀中的急救箱挡住他不停靠近的脸庞。

    “你说呢?”他微笑,她把脸遮起来是不是?顾此就会失彼,他一只手悄悄地伸进她的长裙里,沿着小腿,摩娑进她的大腿根部。

    “柳晏飞--”她羞红着脸,高声尖叫,急忙夹紧双腿。一不小心却忘了抱紧急救箱。

    晏飞乘机拨掉她手中的急救箱,张嘴迅速堵住她的尖叫。一股纯然的女性芬芳像烈火,瞬间烧灼了他的神经,理智逐渐远离他的脑袋,明知道再碰她,他们之间的纠葛就没完没了了,但他无法克制自己要她的欲望。彷佛十年前理在体内的熔浆在这时爆发而出,难以收拾………

    他不顾一切狂猛地吻着她,双手褪下她的衣服,她的身体曲线让他如痴如醉,密密地贴着他的身形,绝对的吻合。

    两具赤l身体接触刹那,烧出来的炽烈像燎原野火,一发不可收拾。

    “唔--”她发出无力的申吟,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柔柔的水,深情的眸对上他悸动的眼,那如黑色火焰般的炯亮,叫她不由地打个寒颤。

    他俯下脸,细细品尝她明媚、活跃的眼、挺直的鼻、花般嫣红的唇……温暖而撩人的气息吹拂过她纤细、雪白的颈脖,最后停留在她粉色的r尖上。

    “晏……晏飞……不要,不……”她咬着唇,大口大口地急喘气。这样的挑逗她受不了。

    “可是我想要你。”他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突然张嘴咬住那诱人的蓓蕾。

    “啊--”胸上传来他亲密的舔舐噬咬,像颗原子弹倏然在她心口炸开。她双手扭紧棉被,发出一声又一声无助的喘息。

    “我要你,朱朱,我要你……”他一口吞进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畔喃喃低语着。一只手覆上她另一边的坚挺圆润,爱抚顺着娇躯而下,来到她来紧的双腿间。

    朱朱再也忍受不住尖声锐叫,狂烈地摇摆身躯。

    晏飞立即覆上那渴望已久的情欲深渊,紧紧抱住她,深嵌入她体内。两条互相追寻的灵魂交缠出爱的光晕,撩起无边春色。

    ★★★

    “我不想要钱,你应该知道。”追云坐在“神偷门”指挥室里上手拿着电话筒,一手朝小弟逐风比了个噤声手势。

    “不管你要什么?只要你能帮我达成愿望,我都可以给你。”

    电话那头传来尖锐的女子吼声。

    “冷静点儿,丽亚皇后,冲动是办不了大事的,莫里尼就是个很好的前车之鉴,记得吗?”追云嘴角一撇,黑峻的瞳眸中飙s出两道冷冽无情的寒光。

    “不准拿我儿子开玩笑。”电话中“苏格里”王国丽亚皇后疯狂咆哮道。

    “皇后陛下,如果你不能冷静,我们的合作就算了。”追云作势挂断电话。

    “等一下。”丽亚尖声叫道。“好,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应该是您想怎么样?倘若您真有心为莫里尼报仇,呵!我也许可以提供您一个万无一失的对策。”

    “什么办法?”

    “先说说你的决心有多强?”

    “只要可以为莫里尼报仇,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

    “牺牲性命亦在所不惜?”

    “柳追云,你……”丽亚皇后倒吸一口气,突然感到畏惧,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呵!别害怕,我说着玩的。”追云回过去一声冷冽的厉笑。

    “你想报仇,而我……我想要柳家的财产,咱们各取所需,一定可以合作愉快的。”

    “原来你想夺位。”

    “有何不可?人生除去金钱、就是权势,我努力往上爬应该没错吧?”

    “即使要除去的挡路人是你亲大哥?”她得问清楚,唯一儿子去世后,她已经没有其他东西可以失去,这一回,不论如何,她输不起。

    “你要除掉的不也是你的亲侄子?”

    “那是因为莫纳该死,他不该抢夺属于莫里尼的王位,又害死莫里尼。”

    “同理,我那同父异母的大哥,他母亲也不该死我母亲。”

    追云边说、边在胸口划十字,上帝原谅他说谎,其实他母亲根本还没死,她只是受不了老头子太风流,跟别的男人私奔而已。

    “原来如此。”丽亚皇后冷笑,典型的朱门恩怨,这下子她可以放心了。“那你要如何帮我杀柳晏飞报仇?”

    “三个月后,是老头子的六十大寿,这里会举办一场生日宴会,把你最好的佣兵部队找来吧!我会给他们一个绝对隐秘的身分与掩饰,保证他们百分之百可以达成任务。”

    闻言,一旁的逐风脸色都黑了,拚命地拉扯追云的衣袖向他打暗号。追云瞪了他两眼,示意他闭嘴不成,一个指骨头打得他额头肿起一个大包。

    “在你父亲的生日宴会上动手?”

    “怎么?不敢?”追云冷讽道。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丽亚皇后实在无法了解他心里真正的想法。在父亲的寿诞上制造混乱,对他将来夺取家业难道不会有影响?

    “好处?”追云回她一记冷笑。“让老头子亲眼为长子送终,对我就是最大的好处。”

    “如此一来,你该怎么继承家业?”丽亚皇后也希望可以藉助柳家财力夺回她在“苏格里”王国失去的势力。

    “长子死了,身为次子的我自然当场升任家族掌门,这是我们柳家的传统,皇后陛下,您对您的合作对手实在太不了解了。”

    “哼!”她怒哼,以示心底的不满。“我知道了,杀手方面我尽快会安排好,剩下的就全看你了。”

    “记住,我不要三流货色。”

    “我会派我的心腹部队出马。”

    “我希望你能从现在起,就陆续派出一部分精锐杀手来搞些小动作,最好是有本事让柳晏飞受伤、却杀不死他的人。”

    “做什么?”

    “将来发动总攻击时才不会显得大突兀,也可以间接撇开我参与的嫌疑。”

    “你也会怕?”

    “别考验我的耐性,你该明白,这次的行动若失败,我们两个都只有一条死路可走。”追云冷言威胁着。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丽亚皇后愤愤不平地挂断电话,形势比人差,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愿我们合作愉快。”追云嘴角噙着冷笑,平波不扬的嗓音倏然转低。“并祝我马到成功。”他笑着挂断电话。

    逐风再也忍不住跳到他面前。“二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叫人破坏老爹的生日宴会,你想气死他老人家吗?”

    “谁说我要气死他,顶多是气晕而已。”追云跷着二郎腿,丝毫不将逐风的慌张放在眼里。

    “别闹了,二哥。”逐风急得在屋里团团转。“你还叫那个老巫婆找机会暗算大哥,难道你真想害死大哥?”

    “有何不可?”追云站起身,也懒得解释,迳自潇洒地往外走。

    “二哥。”逐风跑过来拉住他。“我知道我们兄弟都是同父异母,从小感情也不是很好,但这不是大哥的错啊!要怪就怪老爹太风流,你不能把所有的罪都归到大哥身上。”

    “我有这么说吗?”追云长叹口气,停下脚步。“老爹爱怎么样?那是他的事,你以为我真这么无聊,要去报复他杀时间?”

    “可是你……”

    “我呢……只喜欢看大哥那张扑克牌脸垮下。”追云笑得诡异。

    “你不觉得只要事关朱巧巧,大哥就不对劲了?现在那小妞就在家里,不找点事情给大哥玩玩,实在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原来你又想整大哥,可是这样玩会不会太过分?搞不好会出人命的。”逐风终究年轻善良。

    “你在、我在、大哥也在,如果还有危险,我们三兄弟可以一起去跳海了。”追云顿了一下续道:“而且大哥想报莫纳王子上次搭救朱巧巧的恩情,咱们一举干掉他的对头冤家,不就是最好的报恩方法,我才不想一天到晚跟在那个神经王子p股后面保护他呢!”

    逐风怔忡地望着他好一会儿,猛地一点头。“二哥,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比大哥还可怕,借刀杀人、还杀人不眨眼,老实说,你设计这场暗杀戏除了整大哥、搞垮丽亚皇后、摆脱莫纳王子外,还有多少目的?”

    “你说呢?”追云吹着口哨,快乐地走出指挥室。

    “恶质。”逐风小小声地骂了一句,顺便提醒自己,日后千万不可得罪追云,那家伙的心机太深沉,一个搞不好,被二哥卖了都不知道。危险!

    第八章

    有朱朱寸步不离地看护着,柳晏飞那一身枪伤、刀伤、乱七八糟伤,总算彻底康复了。

    终于可以卸下掌门主治医师之职的柳逐风,对朱朱的感激真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他又有时间去泡妞、喝花酒、到处玩了。跟着柳晏飞时,他的人生是黑白的,得以摆脱那个难缠的掌门人,他的人生立即恢复成彩色的。

    “啦啦啦……美丽的妹妹,我又来了……”他哼着歌儿,踏着愉快的脚步,正准备采花去。

    “想去哪儿啊?”一个苍老又讥讽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像块大乌云般遮住了他所有的阳光。

    “老爹!”喔呃!逐风在心里高声哀嚎,为什么他的霉运接二连三,怎么也过不完?

    “晏飞呢?”柳家老爷子一把推开挡路的逐风,踱进客厅里。

    “上个月我传下命令要他解开‘四圣兽秘图’的暗号,他做的怎么样了?”

    “这……”逐风不敢说,这些日子有朱朱缠着,大哥有大半都被困在床上养伤,动弹不得,哪有空去管那劳什子秘图的事。

    柳老爷横目瞪了儿子一眼。“还不赶快去把你大哥叫起床,都几点了,真不像话。”

    “啊?喔……我马上去。”逐风一溜烟往二楼的主卧室跑去,这下惨了,大哥恐怕有罪受了,要不要顺便通知二哥?老太爷降临通常不会有好事,先把消息传下去,给大伙儿一个心理准备也好。

    逐风在楼梯口撞到了朱朱,她摸着被撞扁的消鼻子,闷声怪叫。“柳逐风,你赶着送葬啊?走路不看路的。”

    逐风赶紧一巴掌捂住她的嘴,拉她上楼。

    “别这么大声,我父亲来了。”他朝楼下客厅方向努努嘴。“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得赶紧去通知大哥和二哥。”

    “兴师问罪?谁做错什么事了吗?”朱朱拉住他问道。她是有名的好奇宝宝,事情得不到答案是绝不会轻易放人的。

    “唉!”逐风一手拍着额头,大叹流年不利,也只能缓缓将秘图的事说了个大概。

    “哪有这么不讲理的老头子?”朱朱气红一张俏脸。“受伤了也不给时间养伤,还不停地派下任务,存心c死人不成?”

    “他本来就是那种个性。”柳晏飞冷然的声音蓦地c入他们之间。“朱朱,你先上楼去,我一会儿再叫人送早餐上去给你吃,你今天就乖乖待在房里,别乱跑知道吗?”

    “为什么?你答应带我去钓鱼的。”她不依地跳脚。“不准你毁约。”

    “今天有事,改日再说。”晏飞向逐风递个眼色,要他带她上楼。老爹的心性较他更冷漠无情一百倍,他才不会管这女娃娃是不是儿子的心上人,就算是媳妇,让他知道她与“青龙”一派之间的关系,不好好利用一番才怪。偏生晏飞早发过誓,再不让她沦为利益输送的工具,自然她与老爹之间的会面是能避则避。

    “你……”朱朱堵气地低下头去,轻咬着下唇,好不甘心,他居然这样对她,还有那个不把人当人看的臭老头,全是一群讨厌鬼。

    但她不能在这里和柳晏飞闹翻,万一他恼羞成怒下令将她关起来,她岂非得不偿失。经历过社会磨练的女孩总算还不太笨,她念头一转,小不忍则乱大谋,少不得眼下这暗亏只有硬吞了。

    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逐风拉回房里,看着他销上房门,她在心里把柳晏飞骂翻了。那个该死、杀千刀的王八蛋,算他狠,不过这房间又不是只有大门一处出入所,窗户也很好爬不是吗?

    不过是二楼,只要她小心点儿,别莽莽撞撞的,这点小高度,难不倒她的。推开落地窗,站在阳台上往一楼看,虽然不高,但…

    …还是有点可怕。

    双脚不觉发软,小心翼翼退回房里,她不敢跳、也没胆爬,怎么办?搜寻的视线落在雪白的床单上,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成形,如果有条“绳索”帮助攀爬她便不怕了。

    想到就做,拉开床单,翻出一把剪刀把新铺上的丝质床单剪成一段段的长布条,连接所有的布条,便是一条漂亮的“绳索”,绑在阳台的栏杆上,垂到地面,还差一点点,但这小小的距离她自忖应付的来。

    沿着绳索滑下一楼,相差约人高的距离,她轻轻一跳滚进了旁边的蔷薇花丛,“呃!”不小心被花刺在手臂上划伤了一道口子,她疼得闷哼一声,又赶紧捂住嘴,担心被屋里人发现她的行踪。

    绕过前院来到厨房,悄悄地推开后门走进屋内,顺着长廊走过饭厅、书房、医务室、工作室、娱乐室……摸到客厅附近。

    偌大的厅里,柳晏飞、柳追云、柳逐风成三角之势围着一名满头白发、年约六旬的老人,想必就是三兄弟的父亲柳老爷子了。

    看起来不像逐风口里那个毫无人情味,尽会虐待儿子的讨厌鬼啊!朱朱满腹疑惑,躲在廊柱后竖耳倾听他们的对话。

    “你的意思是,你对着那张图整整四个月了,却还解不出里面的密码吗?”柳老爷子挑眉问着晏飞。

    晏飞端起面前的茶,轻啜一口,缓缓点了个头。“没错。”

    “你的工作能力似乎退步了,也许‘神偷门’该换个能力强一点的掌门人。”柳老爷子冷淡地嘲讽着。

    “请便。”晏飞跷高二郎腿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他才不在乎呢,名利富贵向来于他如粪土。

    “哦--”柳老爷子意味深长地瞄了他一眼,转向追云。“你最近又干了些什么事?”

    “只要和‘坏’字沾上边的都干过了。”追云眉笑、眼笑地回道。

    “别让我找着借口踢你出柳家。”柳老爷不觉微蹙双眉,这三个儿子好像专门生来和他作对的。炮口转向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