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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7 部分

   王思宇也紧张到了极点,面对她的抵抗,如同生涩的新手一般,忙做一团,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汗流浃背,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两人抢着一条内k,你争我夺,战况甚是激烈,几度易手,正在胶着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随后,瑶瑶稚嫩的童音响起:“舅舅,舅舅,快点开门,妈妈不见了,人家好害怕!”

    王思宇身子一颤,如同被点中了x道,登时僵住了,他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回头望了一眼,半晌,才苦笑着道:“好的,瑶瑶,先等等,舅舅马上就出来了。”

    廖景卿如释重负,忙推开王思宇,坐了起来,慌乱地穿了睡裙,悄悄下了地,躲在门后,向王思宇努努嘴,随后转过身子,照着镜子,用手梳理着凌乱的秀发。

    王思宇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浴巾缠上,也下了床,走到门边,把房门打开,用身子挡住廖景卿,笑着道:“小宝贝,怎么醒了?”

    瑶瑶抱着软枕,用手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道:“舅舅,人家做梦醒了,妈妈却突然不见了,等了好久都没回来,我怕!”

    王思宇忙抱起她,走到床边,轻声道:“乖乖,你先躺下,舅舅去找妈妈,马上就回来,好吗?”

    “好!”瑶瑶钻进被窝,双手抱着软枕,打起瞌睡来。

    王思宇转过身子,恰巧见廖景卿猫腰闪了出去,他赶忙追了出去,来到门外,从后面抱了她,上到三楼,倚在栏杆边,吻着她的耳垂,嘿嘿地笑了起来。

    廖景卿又羞又恼,顿足嗔道:“小弟,听话呢!”

    王思宇叹了口气,扳过她的香肩,苦恼地道:“姐,你心里真的没我吗?”

    廖景卿垂下头,幽幽地道:“好啦,小弟,今晚先好好休息,过些日子,姐姐会想办法补偿你。”

    王思宇微微一怔,迟疑地道:“姐,怎么个补偿法?”

    “到时,自然就知道了!”廖景卿抬手捂了脸,袅娜地回了房间。

    王思宇默立半晌,才叹了口气,转身下了楼,推开卧室的房间,悄悄上了床。

    瑶瑶睁开眼睛,迷惑地道:“舅舅,找到妈妈了吗?”

    王思宇点点头,帮她把被角掖好,悄声道:“找到了,妈妈刚才饿了,到厨房吃了夜宵。”

    瑶瑶撅起小嘴,哼哼唧唧地道:“舅舅,人家肚子也饿了呢!”

    王思宇伸出手指,刮了她小巧精致的鼻梁,柔声道:“好啦,小宝贝,快点睡吧,早晨起来再吃东西。”

    瑶瑶哼了一声,撇嘴道:“人家肚子饿,睡不着呢!”

    王思宇笑了笑,有些无奈地道:“先把眼睛闭上,在心里数羊,很快就能睡着。”

    瑶瑶闭了眼睛,伸出小手,低声嘟囔道:“一只羊,两只羊…三十九只羊,还是睡不着!”

    王思宇叹了口气,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哼唱起来:“山上的野花为谁开又为谁败,静静的等待是否能有人采摘,我就像花一样在等他到来,拍拍我的肩我就会听你的安排,摇摇摆摆的花呀,她也需要你的抚慰,别让她在等待中老去枯萎……”

    瑶瑶拿手捂了耳朵,连连摇头道:“真难听,好啦,舅舅,不要唱了,人家睡觉还不行嘛!”

    王思宇哈哈一笑,把她的小手塞进被子里,看着她天真无邪的小模样,也闭了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

    而三楼的卧室里,廖景卿怀中抱着软枕,失神地望着棚顶的水晶吊灯,嘴唇微动:“第五百六十九只羊,第五百七十只羊,第五百七十一……”

    第十九章 西线工程

    晨风徐徐吹来,把树叶吹得哗哗响,香樟树的果子成熟了,一串串暗紫色的浆果挂满了树枝,在枝桠上轻轻晃动,似乎随时都能落下来。

    王思宇换了运动装,肩头搭了一条毛巾,在院子里转圈慢跑,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瑶瑶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蹬着红色小皮鞋,跟在他的身后,只跑了三圈半,就累得气喘吁吁,小脸红彤彤的,鼻梁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

    她走到游泳池边,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就奔到草坪上,站在高高的香樟树下,仰头望着椭圆形的叶子中间,结出的那些浆果,用手指摸着嘴唇,好奇地道:“咦,舅舅,那些果子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啊?”

    王思宇哈哈一笑,拿着肩头的白毛巾,擦了擦脖子,大声道:“瑶瑶,香樟树的果子不能吃,但可以入药,要是得了感冒发烧,麻疹,或者痢疾,倒是可以少吃一点,能起到辅助治疗的作用。”

    瑶瑶‘噢’了一声,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撇嘴道:“那还是算了吧,人家最讨厌吃药了。”

    王思宇点点头,笑着道:“那就要多做运动,保持健康的生活。”

    “知道啦!”瑶瑶嘻嘻一笑,也模仿着他的样子,扭腰踢腿,玩得不亦乐乎。

    十几分钟后,廖景卿扎着绣花围裙走出来,伸手摸了摸耳侧的发髻,招手道:“饭做好了,瑶瑶,别站在树下,浆果落在裙子上,很难洗的。”

    瑶瑶‘噢’了一声,双手抱头,乐颠颠地跑到门边,蹦上台阶,抱了廖景卿的胳膊,扭着身子撒娇道:“妈妈,我昨晚就已经饿了呢,还做梦了,被舅舅打p股,他可凶了!”

    廖景卿莞尔一笑,摸着瑶瑶的小脑袋瓜,柔声道:“傻孩子,舅舅怎么舍得打你呢!”

    王思宇摆摆手,笑着道:“要是不听话,舍不得也要打,小孩子嘛,不打不成材。”

    瑶瑶哼了一声,撅着嘴巴道:“那我就使劲哭,谁怕谁呢!”

    廖景卿叹了口气,在她小p股上拍了下,柔声道:“瑶瑶,不许和舅舅顶嘴。”

    “知道啦!”瑶瑶拉长声音道,随后转过头,顽皮地眨了眨眼,撒欢般奔进屋子。

    王思宇微微一笑,也迈步走了进去,洗了手,坐到饭桌旁,用筷子夹了三明治,送到嘴边,吃了一口,抬起头,斜眼瞄向廖景卿,却见她眼波如水,也在偷偷瞟着自己。

    目光相接,如同触电一般,两人均是心尖一颤,各自低了头,默默地吃着东西。

    经过了昨晚,那层窗户纸已被捅破,虽然被瑶瑶误打误撞,坏了好事,可两人都清楚,彼此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保持着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了。

    饭桌上很安静,安静得似乎掉根针都能听到到,瑶瑶似乎感觉到了气氛有些异常,抬起头来,看看王思宇,又瞅瞅廖景卿,‘咦’了一声,抬手挠头,疑惑地道:“怎么啦,好像怪怪的呢。”

    “专心吃饭!”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后,廖景卿的俏脸倏地红了,她忙放下筷子,走到沙发边,把散落在茶几上的书本拾起来,帮瑶瑶放进红色的书包里。

    王思宇微微一笑,喝了口靓汤,望着瑶瑶,轻声道:“小宝贝,以后晚上要听话,不要到处乱跑了,知道吗?”

    瑶瑶‘噢’了一声,嘴里叼了吸管,喝着鲜牛奶,悻悻地道:“人家不是想找妈妈嘛,忽然就不见了,好害怕呢!”

    廖景卿坐在沙发上,转过俏脸,柔声道:“瑶瑶,昨晚妈妈睡不着,出去散步了。”

    瑶瑶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道:“不对啊,舅舅说,你昨晚饿了,去吃东西了呀!”

    王思宇放下汤碗,笑着敷衍道:“吃了东西,当然要出去散步了,好啦,瑶瑶,快点把牛奶喝完,早点去学校,别迟到了。”

    瑶瑶‘唔’了一声,不再言语,喝了牛奶,就跑到茶几边,背上书包,牵着廖景卿的手,蹦蹦跳跳地走了出去,几分钟后,宝马车缓缓驶了出去。

    王思宇回到楼上,换了西服,夹着公文包走了出来,把门锁好后,也坐进车里,开车到了市委大院,进了办公室,坐下喝了杯茶水,翻看着当天的报纸。

    一则不起眼的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渭北晨报上转载,某央企发生重大人事调整,原公司董事长被调离岗位,到鲁东省任副省长。

    王思宇提笔,在这则消息上画了波浪线,琢磨半晌,忽地笑了,摸起手机,给财叔打了过去,电话接通后,他轻声道:“财叔,刚从报纸上看到了一个好消息,唐家那位财神爷,好像被挤走了。”

    财叔放下手中的京城日报,意味深长地道:“宇少,前些天就已经定下来了,这只是调整的一部分,要换届了嘛,总会出现些变化。”

    王思宇端起杯子,吹了口气,轻声道:“财叔,上次春雷书记提过,唐家和陈家在经济方面出了点矛盾,和这件事有关?”

    财叔微微一笑,沉稳地道:“宇少,以后的一段时间,会变得非常敏感而复杂,方方面面都会出现些变化,几家的关系,也会根据各自的利益需要,进行些微妙的调整。”

    王思宇喝了口茶水,淡淡地道:“财叔,陈家和唐家的关系如果能够出现裂痕,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否则,渭北这盘棋不好下。”

    财叔爽朗地笑了起来,含蓄地道:“宇少,不要急,着手洛水,放眼全国,也许用不了多久,类似‘李浩辰’的案件,就会在魔都、鲁东、皖东、甚至是京城发生,现在的渭北,其实是最安全的地方。”

    王思宇品着这句话,如有所悟,轻轻点头,沉吟道:“倒真是复杂得很,风高水深啊。”

    财叔点点头,走到窗边,轻声道:“宇少,提前透露个好消息,华中那边,可能出现重要人事调整,常务副省长方如镜的呼声很高,不出意外,应该能够顺利当选代省长。”

    王思宇喜上眉梢,又和他聊了几句,就挂断电话,给方如镜发了一条短信:“恭喜方省长。”

    过了一会,手机‘滴滴’地响了几声,他翻出短信,只见上面写着:“在视察,事情尚未最后确定,变数很多,两周后进京,带上小晶,一起游八达岭。”

    王思宇忙回复道:“收到,祝顺利。”

    放下手机,王思宇轻吁了口气,摸起签字笔,开始低头办文,传到他这里的文件,大都由分管领导定好的,即便有不妥之处,也不便直接指出,只能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完成层层批转的程序。

    十分钟后,敲门声响起,秘书林岳走了进来,站在门边,恭敬地道:“王书记,刚才接到省委办公厅打来的电话,梁书记临时决定,去西线工程视察高速公路项目,请唐市长和您陪同前往,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好吧!”王思宇点点头,把笔丢下,整理了办公桌上的用具,夹着公文包,跟着林岳走了出去,下了楼,坐进小车,先到了市政府的楼下,与唐卫国会合后,两辆小车先后开了出去,驶往位于青年湖附近的省委大院。

    车子拐进省委大院,却见院里已经停了十几辆高级轿车,车子刚刚停稳,省委书记梁鸿达就在人群的陪同下,健步走了过来,两人忙下了车,快步迎上去。

    梁鸿达停下脚步,和唐卫国握了手,沉声道:“卫国同志,摊子铺得太大,要注意啊。”

    唐卫国脸色微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点头道:“梁书记请放心,项目会保质保量地完成,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梁鸿达收回手,表情严肃地道:“那就好,有人说你在搞大跃。进,我不赞成,做工作就要有魄力,敢于抓住机遇,实现跨越式发展。”

    唐卫国暗自松了口气,笑着道:“感谢梁书记的支持。”

    梁鸿达‘嗯’了一声,把目光投向王思宇,微笑道:“王书记,怎么样,还适应吧?”

    王思宇微微一笑,轻声道:“还好,多谢梁书记关心。”

    梁鸿达轻轻点头,抬腕看了下表,把手一摆,沉声道:“走吧,去现场看看。”

    众人簇拥着走到车边,上了车后,在警车的引领下,一辆辆小车驶出大院,向城西驶去。

    出城百里,来到高速公路指挥部,头戴安全帽的一众干部迎了出来,政府方面的几位副市长悉数到场,来迎接省委书记的突击检查。

    梁鸿达走到一块高地,望着前方热火朝天的施工景象,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拿手向前一指,转头问道:“卫国,三号路段什么时候能完成?”

    唐卫国上前一步,赶忙回道:“梁书记,要到明年十一月份。”

    梁鸿达的笑容有些僵硬,收回手,摸了摸头发,蹙眉道:“是吗?怎么会那样久。”

    分管交通的刘副市长赶忙凑了过来,轻声解释道:“梁书记,因为要照顾附近的郊县,有两座山头绕不过去,正在打隧道,如果赶上去年的y雨天气,工程完成的日期,恐怕还要后移。”

    他后半句话纯属多余,梁鸿达听了,脸色立时一沉,怫然不悦地道:“进度太慢了,要想全线贯通,起码要等两年。”

    旁边的一众领导听了,也都面面相觑,唐卫国赶忙咳嗽一声,轻声道:“梁书记,三号路段是施工难度最大的一段,其他路段进度都很快,整体完工时间,不会造成太大影响。”

    梁鸿达没有吭声,而是戴上老花镜,伸手道:“工程图纸给我。”

    刘副市长赶忙取了图纸,几位干部把图纸拉开,梁鸿达拿手在上面比划着,轻声道:“五号路段也不容乐观啊。”

    唐卫国面色平静如水,转头望向旁边的省委秘书长庞元,轻声道:“秘书长,今天这样的天气不错,很适合施工,渭北什么都好,就是气候不好,没事总下毛毛雨。”

    庞元听他话里有话,不好表态,就点点头,模棱两可地回答道:“唔,最近天气还是不错的。”

    梁鸿达皱了皱眉,招手叫过刘副市长,指着图纸道:“你们现在挖隧道,是从两面往中间打吧?”

    刘副市长刚才说错了话,现在就有些发懵,不知道该据实回答,还是敷衍了事,表情有些不自然,迟疑着不敢回答,这就是突击检查的效果了,没办法提前统一口径。

    旁边的常务副市长石崇山心里着急,赶忙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想从旁边提醒,可刘副市长此时眼神涣散,居然没有看到,石崇山只好凑了过去,轻声道:“梁书记,是两面打通。”

    刘副市长这才擦了把汗,跟着附和道:“是啊,梁书记,都是从两面往中间打,岩石太坚硬了,施工难度很大。”

    梁鸿达抬起头,有些不满地瞥了石崇山一眼,让众人收起图纸,摆摆手,沉声道:“走吧,去下个点看看。”

    一行人向车边走去,省委秘书长庞元有意降下脚步,落在后面,转头望着王思宇,悄声道:“王书记,首长身体还好吧?”

    王思宇笑笑,放了个烟雾弹:“还好,最近迷上了陈式太极拳,每天早晨都要练上半个小时,多谢秘书长惦念。”

    庞元微微一怔,摸了摸头发,笑着道:“那就好,那就好,太极拳不错,延年益寿啊。”

    顿了顿,他又叹了口气,轻声道:“前天给宗堂书记打了电话,他心态也还好,最近迷上了京剧。”

    王思宇‘嗯’了一声,笑着道:“黄部长好像也是戏迷,还是很出色的票友。”

    庞元笑了笑,嘴唇微动,压低声音道:“是啊,黄部长是难得的乐天派,前些日子总和我提起你,王书记,抽空到家里坐坐,认认门。”

    王思宇会意地一笑,轻声道:“好的,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庞元点点头,加快了脚步,追上梁鸿达,小声道:“梁书记,也不知道怀臣书记的病情怎么样了。”

    梁鸿达停下脚步,抬头望天,语气凝重地道:“是啊,我也有些担心。”

    第二十章 踢皮球

    省委书记梁鸿达此次突击检查,绝非偶然,前些天,他在内参上看到了一篇文章,反应了西线工程的一些问题,主要是施工现场管理混乱,工程进度缓慢,在安全生产方面,也存在隐患,他就准备抽时间,过来视察一下,了解真实情况,顺便敲打下这位唐家太子。

    前面两个点的问题还不大,因为得到通知后,市领导派专人督促,进行了紧张的整理,这使得施工现场环境井然有序,各种工程车辆进进出出,工程队里的人员干劲十足,不时还喊着号子,一派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

    再往下去,就是截然相反的景象了,工地沿线的道路损毁严重,路面坑坑洼洼,各种工程材料随意堆放,工人们三五成群地坐在路边吸烟闲聊,而仍在作业的人员,也没有按规定戴好安全帽,经过一番了解,原来很多施工队伍的工资都没有按月结算,工人们的意见很大,都在消极怠工。

    众人也都没有料到,这位省委书记竟然来了牛脾气,居然把车子开到郊县的一座山边,进了隧道,这下就露馅了,隧道里面停着各种作业机械,却静悄悄的,除了留守的几位妇女,还有一位检修设备的师傅外,根本没有干活的工人,别说两面打通了,连一面都没有搞好。

    唐卫国脸上也挂不住了,当即把刘副市长叫到面前,劈头盖脸地呵斥了一顿,责令他在半个月内,彻底解决问题,对进行施工的两家省内建筑公司,也给予严厉警告,若是不能及时整顿秩序,加快施工进度,以后洛水的所有工程,将不再考虑这两家单位。

    一行人踩着模板,‘吱吱’作响地出了隧道,梁鸿达黑着脸进了小车,返回工程指挥部,进了办公室里,坐在办公桌后,闷头吸烟,一声不吭。

    周围的众人也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时间仓促,没有准备周全,只是原因之一,事实上,西线工程因为资金短缺问题,一直都在干干停停,大家其实都心中有数。

    僵局总要被打破,集体罚站也不是办法,梁鸿达喝了口茶水,把手中的烟掐灭,丢在烟灰缸中,摆手道:“都先出去吧,我想安静一会。”

    秘书长庞元凑了过去,试探着问道:“梁书记,已经过了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