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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

案不再是由祝江河提出,而是孙太重提出,看起来像是一次的临时反击,但实质内容却颇为震撼。

    孙太重复了祝江河第一条议案的提出方法,将神韵系公司最近发生的突发事件罗列了一下,然后重点提出这些突发事件的影响,尤其是对总公司神韵软体的股价影响,他提出了一连串的数据,证明从神韵美术馆爆炸案开始,神韵软体的股价就开始缓慢下跌,直到今天,股价比照最高峰的位置已经下跌了百分之十五。

    “我们不能任由情况继续恶化下去,现在外面流言四起,在二级市场遭遇损失的股民也在酝酿集体诉讼,我们应该果断地采取措施,给总公司注入资产,以稳住股价、提升公司的形象。”

    “注入资产?”

    听到这个词,祝江河的脸色变了。

    “准确地说,是实现对神韵建筑的彻底并购,并将它完全注入神韵软体,这也是早就拟定好的计划。”

    “不行!”

    祝江河顿时暴喝:“这会给总公司带来更大的麻烦。当初收购神韵建筑,会长也想彻底并购,但是孙顾问忘记你们惹的麻烦了吗?和韩议员的内幕交易案一直被检察院盯着,有消息显示出警方和情报机构也在追查这件事,难道你想让总公司彻底惹上这种丑闻吗?”

    孙太重顿时冷笑:“祝部长似乎忘了,韩议员保外就医时被枪杀,所谓的内幕交易案已经等于结束了。更何况迟迟不将已经收购的资产注入上市公司,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加惹人怀疑?”

    不少的高层闻言都纷纷点头,认为孙太重说的的确有道理。

    祝江河无言以对,忍不住咳嗽起来。

    孙太重干脆撇开祝江河,直接对罗南道:“会长,现在是关键时刻,股价每下跌一分,公司所要承受的压力就要大一分。神韵建筑是优良资产,目前将它注入神韵软体,绝对利大于弊,更何况两公司间的换股工作早就结束,只是财务核算。目前只需要对外宣布,就等于将神韵建筑完全纳入总公司的架构中。”

    “真的吗?”

    罗南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才不相信孙太重所说,如果注入资产真像他所说的这般轻描淡写,他何必提出来?这岂非让他的反击显得苍白无力?

    “孙顾问好像忘记了人事安排,难道你只想弄个名义,让神韵建筑的高层保持原样?”

    祝江河终于止住咳嗽,胀红着脸,吃力地道。

    “高层当然要有所变动,否则总公司对神韵建筑的管理肯定流于形式。”

    孙太重答道。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总公司的职位。”

    祝江河叱喝。

    “既然两家公司签署了换股协议,神韵建筑以公司的所有权换得总公司的股份,总公司就应该给神韵建筑部分的高层职位,这样才能互相监督。祝部长,你提议成立集团制的保安室,目标不也是为了整合所有公司,成立正式集团吗?既然这样,我的提议不正合你意?神韵建筑成为总公司第一间完全整合的下属公司,不正好给其他公司做出了良好的示范吗?”

    孙太重言辞犀利,使祝江河难以找到正当理由反对。正如孙太重所说,神韵建筑完全并入神韵软体是大势所趋,这一点虽然因韩议员的案子有所阻碍,但是谁叫那位韩议员命不好,竟然在保外就医时遭到枪击?虽然不知道他是生是死,不过看内幕交易案已经无人追查,祝江河就很难用这件事作为反对的理由。

    祝江河真是有苦无处诉,其实神韵建筑并入神韵软体,本身并不是一件坏事,问题是眼下会长换人了,假会长虽然听他的,但和他加起来也不能完全掌控神韵软体,这时候如果让神韵建筑的人渗透进来,就等于硬生生地在神韵软体的地盘上划出一块给人家,以后必定要时刻防范对方,一不小心就可能上演总公司的控制权之争。

    这种前景是相当恶劣的,偏偏他没有理由反对。祝江河觉得刚才连番胜利的喜悦,瞬间烟消云散。

    孙太重的提议最终因为大部分的人赞成而获得通过,会议到此算是基本完成了它的使命,剩下的工作就完全属于孙太重和祝江河两人了。他们在总公司的职位上做了一番讨价还价,末了孙太重顺利获得总公司的人事、财务等非技术部门的多个副职,算是真正将一只脚伸进神韵软体的大门。

    面对这样的结果,祝江河自然高兴不起来,不过好在他并非一败涂地,因为罗南还站在他这边。想到这里,眼看会议就要结束,祝江河还是振奋起神,准备说几句振奋人心的话,以彰显他实质地位的改变。

    遗憾的是,祝江河的运气并不好,他刚要开口,会场外忽然响起一片嘈杂声,似乎正有不少人围在外面。

    “怎么回事?”

    祝江河和孙太重面面相觑,他们都感觉到有意外发生,然而看看彼此,却觉得并不是对方在搞鬼。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好几位秘书匆匆地跑进来,奔向各自的老板,告知外面发生的事。

    “什么?”

    祝江河和孙太重听到消息,不约而同地惊声站起来。

    罗南这边也有秘书通知,当秘书说出杜俐这个名字时,不用秘书说下去,罗南就明白了,肯定是杜俐来“讨债”了。

    杜俐要讨的债自然是八年前祝正忠欠她的债,那份股权转让文件到了她的手里,她自然不会不利用。

    杜俐沉寂了两天,看准神韵软体开全体高层大会的时候来,还带着律师团和警察,真可谓准备充分,让罗南都不得不暗暗表示佩服。

    祝江河的脸色完全可以用乌云密布来形容;而孙太重,除了刚开始近乎做作的惊讶,现在完全是在幸灾乐祸。

    杜俐的股权是祝正忠转让给她的,如果股权转让书确认无误,那么就意味着归入祝正忠名下的股权必须转让出一部分。

    祝正忠的股权现在就等于是罗南的股权,这等于是硬生生地从罗南身上挖出一块,罗南可以不在乎,但祝江河不能不在乎,因为祝江河只是把罗南当成泥塑菩萨空壳子,这个空壳子名下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的,他祝江河才是这些股权真正的主人。

    可惜,情况并不允许祝江河出面霸占一切,财富的转移有其游戏规则,如果个人实力没有大过这个世界、这个国家的法律,就不得不遵循着游戏规则。

    祝江河只能面对这样的情况,然后同意杜例带人进入会场交涉。

    至于那即将面临结束的会议,祝江河果断地宣布散会,于是大部分的人很快离开,只有孙太重、中森直玲、刘素贤等少数几个人留下,当然罗南更无法避开,因为他是第一主角,虽然是伪主角,但是在祝正忠失踪的情况下,关于股权转让的一切,都要由他来承受。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罗南暗暗苦笑。股权转让文件是他从保密文件库里偷出来的,几经转手后也是他卖给杜例的,没想到杜俐竟然会拿着文件从他手里抢走部分的股权,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亏本生意,之前只将文件卖了两百五十亿韩元,实在是太便宜了!

    第四章债主追门。连床娇客

    杜俐走进会场时,看起来颇为人多势众,不说成打的律师和保镖,光跟随的警察就黑压压的一片。

    杜俐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摆明了上门来讨债的模样,这让自诩为主人的祝江河等人感觉极不适应,要知道两天前杜俐还是神韵软体的下属,其生活秘书的职位非但距离他们十万八千里,而且还不是正式的员工,若非获得祝正忠授予的一些临时权限,就算她曾经是如日中天的大明星,也不会有人真正把她放在心上。

    然而,眼前的情况不同了。杜俐的姿态变得高傲了,她不再是一个卑微的员工,而即将华丽地成为神韵软体的股东,如果这一切将成为事实,那么神韵软体的高层里将不得不为她留出一个位置。

    出于自身的利益,祝江河对杜俐的姿态尤其不能容忍,他立刻要求保安将杜俐带来的人拦在门外,只允许有限几个人进入会场进行谈判。

    杜俐没有反对,走到这一步,她已经营造出足够的声势,她有理由相信,无论神韵总公司的人有多么疯狂,都不敢采用险的手段阻止她接受股权,因为她已经建立起游戏规则,而破坏游戏规则的代价远非神韵总公司所能承受。

    杜俐最终带着三个人走进会场,其中两个律师、一个警察。

    罗南对律师不感兴趣,他的目光只在杜俐和警察身上游移,尤其是那个警察,是西方脸孔,看上去陌生而突兀,但罗南却觉得很眼熟。

    杜俐见罗南目露“色”光,脸上顿时冷笑连连,她直接走到罗南面前道:“祝会长,你还记得这份文件吗?今天该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我早有心理准备。”

    罗南直接摊手道:“拈花惹草是要付出代价的,杜俐小姐是来要债的?”

    杜悧闻言立刻目闪杀气,罗南说的话太混账了,什么拈花惹草!跟他有关系吗?

    她只是借用他向祝正忠要债,可没有跟他这个替身有暧昧。

    若不是现在众目睽睽,杜俐肯定要破口大骂,她对罗南这个家伙的忿恨,早就逼近心理极限了。

    “废话不多说了,这是股权转让文件的复印件,你仔细看看,如果没有问题,请立刻办理股权转让手续。”

    随着杜俐说出这段话,他身边的律师立刻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罗南。

    罗南看都没看,直接将文件夹递给刘素贤,刘素贤打开文件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又把文件夹传给祝江河,等到祝江河仔细看过,脸沉如水地将文件夹传给其他人,所有人都立刻明白,文件是真的,具有法律效力。

    杜俐的准备实在太充分了,没有给神韵总公司任何转圆的余地。

    事实上杜俐也是看准了罗南现在成了会长,所以才现身将此一军,其意固然对准了股权,但也是对罗南的一种变相报复,谁叫罗南利用文件勒索她?她要罗南尝尝被割的滋味。

    孙太重也看了文件,他看过后就道:“这份文件的确是会长签署的,措辞很严谨,我们无法提出异议。其实这只是会长的私事,我们不应该手。”

    祝江河立刻嗤之以鼻:“股权转移是多么重大的事情,关乎公司的整体利益,我们怎么能不手?”

    孙太重笑道:“手就能改变结果吗?杜俐小姐带来了律师团,手续齐全,还有警察陪同,祝部长难道还能让会长当众耍赖?依我看,如果祝部长真的想手,还不如仔细地计算一下实际转让的股权数目。这份文件是八年前签署的,转让股权百分之五,八年来总公司经过多次的增资扩股,市值扩大了起码百倍,这份股权必定要被严重稀释,就算将八年的分红也折算成股份,我估计实际转让的股权也不会超过百分之一。”

    祝江河仍然不甘心:“就算是百分之一,照公司当下的市值计算,也接近三千五百亿韩元,这是多么庞大的一笔资产,怎么能轻易转让?”

    “换算只有三点五亿美元而已,况且这是会长名下的股权,祝部长何必心疼?最近公司出的风头已经够多了,如果祝部长不想明天各大报纸的头条登着会长跟杜俐小姐对簿公堂,就鼻子认了吧。”

    说到这里,孙太重已经不想留下,他颇含深意地对罗南一笑,然后以一种胜利的姿态离开会场。

    孙太重简直是胳膊肘往外拐!这哪是“自己人”说的话?祝江河气得鼻子都要歪了。然而他不能否认孙太重说的有道理,如今神韵系公司因事故连连,受到各方瞩目,实在不应该再出“风头”他也怕罗南一个不好露出马脚,让媒体发现罗南是假的祝正忠,到时候他的损失就大了。

    想来想去,祝江河发现自己的确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杜俐拿出的文件是假的,或许他还有底气对簿公堂,但文件偏偏是真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分之一的神韵软体股份飞到杜俐的手里。这是他今天所受到的第二个重大打击,从实质损害上来看,比第一个打击还要来得严重;因为转让股权需要经历种种的手续,尤其需要稀释股权来计算,因此并非一时半刻就能结束,祝江河示意罗南将所有工作都交给刘素贤,又叫来了几名财务人员和法律顾问,让他们去应付杜俐,他则和罗南暂时离开会场,到会长办公室密谈。

    一进入办公室,祝江河就再也掩饰不住愤怒,大声道:“可恶,如果不是非常时期,我一定不让那个女人轻易得逞。”

    罗南苦笑道:“杜俐就是看准时机,所以才找上门,这个亏我们吃定了。”

    “哼,孙太重以为占了便宜,实际上是损人不利己,坐看总公司的股权流失,总有一天他会尝到苦头。”

    “是不是他另有打算?”

    祝江河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你说的有道理,的确不能不防。我不妨对你明言,现在我只是表面上控制住总公司,使神韵软体的营运暂时不会出现问题,但是如果我们手中没有足够的股权,公司的控制权还是可能旁落。”

    “你的股权加上祝正忠会长的股权也不够?”

    “当然不够。我能控制的只有百分之六,这还包括祝氏旁系子弟委托我打理的百分之三,至于正忠名下的股权差不多有百分之二十五,如果去掉给杜俐的百分之一,加起来不过百分之三十。”

    “百分之三十还不够吗?”

    “百分之三十可以列为第一大股东,但是第一大股东并不能完全掌控住神韵软体,想要达到完全掌控的目的,必须使股权比例超过百分之五十,拥有绝对的控股权。”

    “你担心别人会争夺绝对控股权?”

    “不是担心,而是确定。近藤一夫一直觊觎着神韵软体,他的野心早在正忠决定收购神韵建筑时就开始膨胀,这几年,他在暗中不停地收购神韵软体的股份,你还记得上次在破庙见面时的情况吗?江口的目的正是为了我掌握的股权。如果让他得逞,近藤一夫就能一步登天,无限接近第一大股东的位子。”

    “这么说近藤室长已经掌握的股权将近有百分之二十?”

    “应该没有这么多,我暗中查过他所有的资金来源,他现在掌握的股权比例在百分之十二左右,其中有不少是收购神韵建筑时置换的总公司股份。不过就算他的股权只有我们的四成,也相当危险,如果他找到庞大的资金来源,就可以收购其他大股东手中的股权,也可能透过二级市场来增持流通股。总之我们必须小心,否则很可能一夜之间就会被人从控制台上拉下来。”

    “这种事情太复杂了,祝部长你还是自己考虑吧,我只能当一个悠闲的会长,可不会管理一间庞大的公司。”

    “既然你占据了会长的位子,哪怕不懂,都需要时时去考虑,否则类似今天的事情不会只有一桩。”

    “这是你的侄子祝正忠惹的事情,和我无关。”

    “你现在的身份跟正忠有什么差别?”

    “差别很大,你提到的这些股权,我本没看到,我甚至不知道祝会长有多少私人财产。”

    祝江河闻言脸色一变,随即冷笑:“原来你看上了正忠的私人财产,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正忠所有的私人财产都放在江南区的私人庄园里,那座庄园是祝氏祖上传下来的,只有真正的祝氏嫡裔才有资格继承。”

    “这么说在你手里?”

    “如果在我手里,交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当作你我合作的报酬,可惜并不在我手里。”

    “那在谁手里?”

    “近藤。”

    “怎么会是他?”

    “那座庄园一直有一队悍的私人保镖在守卫,但在正忠失踪后,近藤第一时间就派人接收那里,不知道为什么,那里的保镖并没有反抗,近藤得到庄园的过程可谓不费吹灰之力。”

    “也许那些保镖都是神秘组织的人吧。”

    “我也这么想。”

    “有一点我想不通,近藤室长为什么要在第一时间侵占庄园,难道就为了祝会长的私人财产?”

    “应该不是。那些财产中就算有现金,乃至珍玩、珠宝之类可变现的东西,价值也最多几千亿韩元。近藤想要的应该是各类契约式财产文件和特制的私人印章,虽然他不能用这些东西,但却是他跟我们谈判的筹码。”

    “谈判?你说他要跟我们谈判?”

    “没错。那些财产文件和特制的私人印章都非常重要,关乎正忠的所有财产,包括他名下的股权。如果不把它们拿到手,我们就算拥有那些财产,也只有表面上的使用权,没有处置权。”

    “什么?这么说杜俐要求转让百分之一的股权,我们也不能立即照办?”

    “可以办。股权转让可以透过网络直接划拨,但后续手续无法办理,如果近藤拿出那些原始文件,并提出质疑,那些划拨出去的股份便属于不合法,将会被追讨回来。”

    “原来是这样。你说近藤室长要跟我们谈判,要谈什么?而我们凭什么跟他谈?”

    “我们当然有底牌。近藤握住了我们的命脉,我们也有他的命脉在手。”

    “是什么?”

    “财务监查权。”

    “什么意思?”

    “这说起来比较复杂。简单地说,这跟神韵软体控制的其他六间上市公司有关。当初收购这些公司,都是看准了他们处于困境,所以出价很低。但由于仓促,加上神韵软体没有成立集团,这六间上市公司便暂时于神韵软体之外。不过所谓的并不是完全割裂跟总公司的联系,而是在人事上,但财务系统纳入总公司的电子签章系统,受梦幻权杖监查。”

    “既然控制住财务,不就等于控制住整间公司?”

    “你错了!他们的财务是受监查,而不是受控制。”

    “这有区别?”

    “区别大了。控制,意味着可以随意支配他们的资金;监查的权力却比较小,只能否决他们的资金调动,或者冻结其资金流转,并不能将他们的资金挪作他用。”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我手中的钱包手机,随时可以让那六间上市公司的财务瘫痪?”

    “没错,这也是近藤最害怕的事,因为他控制着神韵钢铁,神韵钢铁是神韵系内第二大公司,规模只在总公司之下,是他的老巢也是他真正的屏障,那里还有他急需的资金和股份,他不能忽视梦幻权杖的财务监查对他的影响,所以为了获得你的配合,他只能选择和我们做交易。”

    “什么时候交易?”

    “明天晚上。”

    “地点在哪儿?”

    “祝氏庄园。”

    “我们要送上门?”

    “没错。”

    “你确定近藤室长不会一时兴起,把我们干掉?”

    “在一个遍邀名流的宴会上,你认为他会有这个胆量?”

    “还有宴会?”

    “没错,近藤会以你的名义在庄园举办宴会,遍邀首尔的高官富商、士绅名流,在那样的一个场合,相信没人敢轻举妄动。”

    “近藤室长考虑得真周全。”

    “这是他的强项。”

    杜俐最终还是拿到了股份,虽然还有一些后续手续需要办,但是股份在手,已经说明她胜利了。

    其实,杜俐并不太在乎钱,但是看到罗南用钱包手机给她划拨股份时,手腕隐约颤抖的样子,令她心中顿时涌出无上的报复快感,这种感觉无法以言语形容,简单地说就是爽到飞上天了,与此相比,百分之一的神韵软体股份倒成了一件小事。

    然而,杜俐做梦也想不到,罗南是故意做出心疼的样子给她看的,她更想不到的是,在仅仅几个小时后,她就将在她仇恨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而且并不痛苦,反而叫得荡。

    人生的际遇真是充满了太多的戏剧。

    这一切其实都要怪一个人,就是陪同杜俐进入会场的女警察。罗南之前没有看错,这个女警察的确是他的熟人,虽然她将头发染成黑色,还戴着墨镜,但换形难换骨,她依然是不折不扣的劳伦。唐。希金森!来自英国的神秘豪门美女!

    她和罗南在杭州分别,没过多久却又在韩国重逢,而且重逢得如此突然、如此戏剧化,任谁也没有想到。

    罗南很快就认出劳伦,但劳伦却没有罗南敏感,她没能一眼认出罗南,直到转让股权结束,罗南有所暗示,她才睁大美目,犹如发现外星人一样,认出罗南。

    一小时后,在劳伦租的一栋公寓里,劳伦近乎疯狂地和罗南拥吻,暴地撕扯他身上的衣服,直到两人赤赢地纠缠在一起,她才化主动为被动,呻吟着体会二十七年的人生中,第一个男人带给她的爱享受,可惜这种享受只进行了一半。

    劳伦在经历了狂野的破身后,才刚苦尽甘来,体会到一次欲仙欲死的滋味,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有人登门造访,令事不得不中断。

    劳伦别提有多气愤了,然而造访者是她的朋友,而且还是特地登门来表示感谢,劳伦本无法拿她出气。

    这位朋友正是杜俐。

    杜俐来此,名义上为道谢,其实是带着满腹的委屈,她跟宣珍吵架了,原因依然是求欢不成,她有苦无处诉,便想到了劳伦。

    劳伦此刻哪有心思应付这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她自己都勃发,只想跟罗南,但劳伦做不出将杜俐轰出门的举动,只好用了一个损招,拿出酒,让杜俐借酒浇愁。

    杜俐果然中招,疯狂地喝酒,没过多久,就醉醒醺地倒在沙发上。

    劳伦见状大喜,也顾不得安顿杜俐,就再次跑进卧室,接下来,自是一番前所未有的激战。

    劳伦可比黄哲雅破身时的表现狂野多了,白种女人强壮的基因,让她就算初历事,也迎合有加。

    劳伦尤其喜欢老汉推车这种简单的姿势,她让罗南扛着她的两条笔直的长腿,口中一边叫着,一边不停地喊:“fuck!”

    如此狂野的后果就是了不知道多少次,导致泄出的欲在身下积累成大片白糊糊的水滩,她才在罗南深入的击下,嘶喊着用光最后一丝力气,在床上瘫软如泥,不一会儿就陷入沉睡。

    罗南本该抱着劳伦一起睡,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做,反而来到卧室门口,打开门,揪出了一个刚刚到达门前不久的偷窥者。

    这偷窥者不是别人,正是杜俐,不过她不是处于清醒的状态,依旧醉醺醺的,她只是被尿憋醒了,在到处找洗手间。

    怪只怪劳伦太心了,早先她勃发,将罗南带到公寓,在楼梯口就跟罗南疯狂地接吻,并且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如今这些散落在地的衣服就成了杜俐的路标。

    对醉得神志不清的杜俐来说,这些暧昧的路标让她直接想起了宣珍、想起了她们之间类似的欢爱场景。

    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当罗南将杜俐揪出来时,正是杜俐最兴奋的时候,罗南的拉扯被她幻想成宣珍的拥抱,因此她热烈地回应,没等罗南说话,她就一把勾住罗南的脖子,送上了狂热的亲吻。

    罗南哪可能被一个醉酒之人偷袭得手?他连忙让开,并警告杜俐:“你找错人了。”

    杜俐对罗南的话听而不闻,只是道:“我要你……”

    同时纠缠过来。

    罗南怒了:“这是你自找的。”

    刚刚跟劳伦的一场大战,因为要顾虑到劳伦的破瓜之身,他并没有尽,此刻欲火正旺,最经不起挑逗。杜俐竟然主动将自己送到他嘴边,这不是她自找的吗?

    “是我自找的。”

    杜例呻吟着,充满勾引的意思。

    “你不要后悔。”

    罗南再次丢下一句话,看杜俐依旧“不知悔改”罗南干脆将推拒化为主动,直接就将杜俐抱起来。

    “带我去洗手间,我要和你做一百次。”

    杜俐一边吻着罗南的脸,一边口齿不清地道。

    罗南闻言差点踉跄,随后他忍不住重重地打了杜俐的屁股一下,这个熟女明星外表情纯,没想到比谁都荡,他真是长见识了!

    一百次?她也不怕脱水!

    第五章梨花开

    罗南将杜俐抱进洗手间。

    杜俐比罗南预想的还要狂放,她醉醺醺地脱衣服时,动作也不见丝毫迟缓,不但很快就将罗南仓促披在身上的睡袍撕开,还迅速地将自己剥得只剩一条贴身薄裙,然后疯狂地亲吻着罗南的身体,柔软的舌头就像游动的灵蛇一样,四处挑逗着罗南。

    当杜俐的舌头移到罗南的下半身时,看到胯部那条长的棍更是如获至宝,立刻伸手抓住后,就张口开始舔弄,她也不管棍上渍处处,还带着劳伦遗留的大量黏,只知道卖力吞吐。

    杜俐的技巧一般,但是做得很激烈、很投入,罗南就算不觉得有多大的体快感,在神上也颇为享受,尤其是杜俐一边帮他,一边还自部,鼻子里不断地哼出呻吟声,荡之态真是分外引人冲动。

    没过多久,杜俐就扯开贴身薄裙的肩带,露出了部。她的一对三十四c房看上去很挺拔高耸,不过解开具有托高效果的水袋罩后,房悬垂型的特点依旧显露出来。这种房的形态一半是天生,一半是年龄所致,逼近中年的熟女虽然渐渐不能抵抗地心引力,房不再傲然,但是房却被勃发的雌激素催得更加成熟。

    罗南经验十足,只一眼就看出,杜俐在三十五岁之前肯定还是b罩杯,三十五岁之后房才升到如今的中c规模,虽然看上去少了挺拔,但却充满感。

    或许这就是岁月对熟女的安慰。罗南在心中想着,同时他也不客气地伸出手,抓住了其中一只“球”大力地搓揉捏弄。

    熟女的房不同于少女,少了几许柔软娇嫩,多了几分丰润感,上去充满实在,每一刻都真切地回应着一种占有的感觉。

    罗南颇被这种感觉所迷醉,在不知不觉中就伸出两只手抚弄着杜俐的部。

    因为这样,杜俐要帮罗南反而不方便了,不过她并不介意,因为她所套弄的棍早已昂扬,她正期待着它征服她的私密处,因此她顺势放弃,转身用手扶住浴缸缸沿,撩起薄裙,翘高屁股,同时一只手迅速地拉下香槟色的蕾丝内裤。

    内裤掉落到腿弯时,杜俐便不再去管,转身拉住罗南,让他贴身靠近,准备入港。

    罗南心想:这一切都是杜俐自己主动,怨不得我。然后便舍却少得可怜的罪恶感,握着雄立的柱,靠上杜俐的臀后位置。

    已经胀大如初秋大李的头方一接触到杜俐的私处,罗南就发现前方碰到鼓胀的软,不禁暗喜遇到了极品。常有男人将女人的私处比作鲍鱼,在罗南看来,只有杜俐这种峡谷内坟若山包,偏偏蚌唇紧闭,不见丝毫萎靡皱褶的极品户,才可以称作鲍鱼。

    对于如此极品的鲍鱼,罗南一时真想在门前停留片刻,以便欣赏,然而他不着急,不代表杜俐不着急。

    杜俐摆好了姿势,一直在等待柱的进入,没想到等来等去,只等到柱在其峡谷上下摩擦,令她着急了,所以她干脆伸出手到臀后,一只手抓住柱,另一只手则拨开蚌,让柱对准正在不停翕动的鲍鱼口,她使劲地将下体往后一挺,随即仰头重重地闷哼一声,便感觉到如火龙般的长棍撑开门,排挤着道内的无数媚,冲入体内。

    瞬间,杜俐便感觉到一股如撕裂般的疼痛袭来,更有一种异样的仿佛能激起火花的摩擦感,令她觉得陌生而疯狂,完全不同于她跟宣珍摩擦时,也有别于仿真,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她迷糊的意识出现短暂的清醒,下意识地明白自己不是在跟宣珍,然而这种清醒只有瞬间,转眼她的意识又重新陷入如梦境般的幻想中。

    与杜俐的复杂感受相比,罗南的感觉就简单多了。

    罗南初进时便领略到熟女的紧窒和挤压,虽然不如处女的紧窄,却也夹力十足。

    杜俐以前虽然跟男人谈过恋爱,但是真正开发她的却是女人,用的是人工产品,因此她的户虽然是块熟田,但依旧保留了一些未经开垦的特征。

    罗南有幸开垦这块不是生田的生田,不管郎情妾意也好,错阳差也罢,自然都要费点力气,让这块田地彻底变成熟田。

    于是,迎着杜俐的婉转呻吟,罗南开始挺动胯部,前后抽着。

    杜俐的户带有名器的特征,不像普通女人或外窄内宽,或外宽内窄,她很普通,普通中显出不寻常,整个户笔直到底,从门到道深处都一样的宽度,丝毫不因为曾经多次被人工产品开发过而有所改变。

    罗南进这样的户,就感觉如同进了一个大小如一的皮筒,熨贴至极。

    罗南一开始用九浅一深,眼看杜俐适应得迅速,便渐渐浅少深多……直至开始大力抽。

    只见杜俐的门处不停翕动着,白色的浆开始被挤出来,没过多久,这些浆就形成浆流,不但将罗南的具变得像涂抹一层酪似的,还顺着撑开的缝,缓缓地流淌下去。

    杜俐的爱真的很多,几乎每隔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夹紧臀部一次,户一收紧,罗南就感觉到她的户内爱狂涌。类似的小几乎不断上演,也渐渐地把她推到彻底的边缘。

    眼看杜俐的双腿颤抖,罗南知道她快到了,便贴身过去,一只手托住她的腹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背部,一边抚着她的光滑肌肤,一边加快抽频率,再十数次进出后,他果断地用力,鼓胀的头迅速冲入谷底,撞在杜俐的花心上,令杜俐忍不住高叫一声,然后急促地道:“我要流出来了……流出来了……”

    随后,罗南便觉得有一股热流从她的花心花孔里激而出,正浇在他的头上,充满了热度和腻滑。

    此次后,杜例的身上冒起一层细密的香汗,双腿开始有点打颤,显然有些支撑不住背入式姿势。

    罗南还不打算改变姿势,所以不得不费点力气,用一只手托住她的腹部,另一只手则揉弄她的一只房,下身仍然挺动,却回到最初的九浅一深,以便让杜俐恢复体力。

    没过多久,杜俐果然站稳了,并开始迎合罗南的挺。

    罗南见状便收回双手,并转移到杜俐的臀部上,开始抚着。

    杜俐的臀部圆翘又充满感,上去就让人生起一种狠狠蹂躏的冲动,罗南愈愈大力,不一会儿就忍不住拍打起来。

    杜俐并不反对罗南拍打她的臀部,反而以呻吟迎合,以表明自己也感觉到异样的快感。这种快感叠加进器交欢的快感中,令她很兴奋,让她没想到的是,很快又有一种另类的快感加入其中,这种快感带着异乎寻常的羞耻和刺激,正是来自后庭。

    就在罗南拍打杜俐的臀部时,罗南就不时扒开杜俐的臀沟,窥视她的后庭,过了一会儿,甚至特地抽出一只手去抚那里。

    杜俐的菊门看上去淡红,这一点跟她的“女朋友”宣珍不同。宣珍的菊门看上去像盛开的花朵,碰到罗南时虽然还是处子状态,但可以直接用暴的方式攻克;杜俐不一样,菊门的皱褶很少,中心处仅有一个细细的小孔,是需要软磨硬泡的类型。

    愈是困难的挑战,就愈让罗南感到兴趣,色鬼永远是邪恶的,所以罗南一边用力地开垦杜俐的良田,一边不忘伸手从其口挑起一些黏腻的白浆,涂抹到上方的菊门处,并开始尝试地探门抠弄。

    虽然杜俐处于醉醺醺的状态而不知恐惧,但也微微感到羞耻,然而菊门处的感觉实在刺激而新鲜,让她顿起异样的快感,尤其在罗南将一手指真正地扣进耻门里后,这种异样的快感达到顶点,恰逢里也抽搐如潮,于是两柏汇合,顿时成了淹没身心的巨大。

    杜俐忍不住伸手死死地抓住罗南的腿,紧咬着嘴唇,鼻孔里发出如泣如诉的悠长呻吟。

    与此同时,罗南只觉得深深入道的柱遭遇到全面的挤压,从门到深处,宽窄如一的道简直成了收缩的箍套,道壁上的媚甚至结成一个个细小的棱,就像打磨一样,带给柱强力的刺激。

    这种感觉简直蚀骨,如果是普通男人遇到了,哪怕是个伟男子,恐怕也要立刻丢盔卸甲,还好罗南关雄固,虽然感觉到绝大的快感,但是并没有立刻泄,他反而忍不住狠狠地一用力,将柱再次往里面深深的一推。

    罗南那火热的头直接撞在花心上,这个刺激顿时让杜俐紧锁的门为之一颤,转眼花心盛放,花孔里喷出如潮的浓热。

    这一泄,几乎立即消耗杜俐身上的力气。

    然而罗南却还没有得到,因而趁此良机,立刻再次挺进。

    在杜俐的再次呐喊中,罗南得逞了,头直接撞破花孔,穿过颈花道,冲进玄媚的花之所。

    杜俐反应过来,连忙夹股推拒,然而罗南一只手锁住她的腰腹,连连挺动,不一会儿就是数十下,杜俐由原先的不适转眼变成欲潮起,片刻后更是演变成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剧烈到极点的来临之际,杜俐不禁仰头颇喊:“出来了……要死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依然按捺不住潮喷而出。

    浓热的黏白从杜俐的子深处飙出来,正好撞上罗南也忍不住开始发,男人和女人炽热的生命浆顿时汇聚在一起,令杜俐感觉到子仿佛要融化一样,不禁在之上再登一程,瞬间达到无上境界。

    这瞬间几乎要媲美羽化登仙。

    杜俐身上冒起一颗颗如豆般大的汗珠,整具躯体更露出一种惊人的艳红。

    杜俐张大嘴巴,想要将这一刻的感觉喊出来,然而却没有任何言语可以用来形容,只有无穷的光点在脑海里发散开来。

    罗南感觉到杜俐的子剧烈地抽搐着,无数夹带的水再一次喷出,迎合着他持续出的仿佛岩浆般的子弹,令他再也忍不住,不禁闷哼一声,柱继续前进,实打实地撞在子的底壁,同时也将最后的子弹重重地在媚壁上。

    至此,罗南不禁吐出一口长气,杜俐之美好,他现在才体会到,令他忍不住想长久地停留在这种深的状态,好细细地品味这种美好。

    另一方面,杜俐则在不停地狂喘气,她的双腿一直在打颤,几乎全赖罗南的托扶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直到好半晌后,杜例的喘息才渐渐平息,也就在这时,她忽然转头,眼中出愤恨,叱道:“混蛋!你还不拔出来?”

    罗南顿时讶异,他没有想到杜俐竟然清醒了。不过他再一看杜俐满身香汗,随即也明白了,肯定与此有关。

    色鬼的脸皮厚如城墙,虽然自己等于变相强奸,但罗南并不觉得愧疚,面对杜俐的愤恨,他只讪讪一笑,然后拔出。

    或许是因为拔出的速度太迅速,杜俐的户不仅发出如拔瓶塞般的巨大声响,还引起如潮的快感,令杜俐猝不及防,身心在受袭之下几乎要瘫软,还忍不住大声呻吟,更让杜俐尴尬的是,就在柱退出后,已经被开垦撑大的口顿时喷出大量白的体,有的直接滴落于地,有的顺腿直下,转眼就在地上积成水滩,情形这让她羞愤欲死。

    怪只怪杜俐本没有经验,哪知道被罗南这个色鬼深度开发兼内后,会有如此遗祸,但此时她也顾不得清理下身了,为了少一秒被罗南占便宜,她赶忙找到扔在一旁的蕾丝内裤,然而,杜俐才刚穿上内裤,她就忍不住皱眉了。这不是因为私处经过激烈爱而造成的不适,而是她压抑许久的尿意随着欲退却,终于爆发。

    这一爆发几乎就无法遏制,令杜俐不得不夹紧腿部,再一看罗南还在洗手间,她也顾不得找他算账,连忙用手推他;并急道:“你出去。”

    “为什么要出去?我还等着你骂我呢。”

    罗南对杜俐的急态视如未见,反而做出一副诚恳待罪的样子。

    “你快出去丨”杜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尿意实在太强烈了,令她觉得自己随时可能失禁喷出来。为了压抑尿意,她已经顾不得仪态,直接伸手按住下身,只想赶快将罗南赶出去。

    然而,罗南太可恶了,存心要看杜俐出丑,死活就是不肯出去,还装作一副认真解释的模样,一而再地说明刚刚那场事是出于杜俐的主动挑逗,还要拉开话茬,准备将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一遍。

    杜俐真的快要被罗南的唠叨逼疯了,更让她疯狂的是,她无法再压抑住尿意,无论她怎么夹腿、收紧尿口,依然阻挡不了满溢之水冲出堤岸,她的内裤立刻湿了一大片,微黄的尿喷涌如潮,顷刻间让她的下身如暴雨落地般,“滴滴答答”的声音无比羞耻地响起。

    杜俐不禁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然后掩脸蹲下身。此时她出了大丑,这让她觉得自己在罗南面前失去了最后一丝的尊严。

    然而罗南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相反的,他倒觉得此时的杜俐更加可爱一些,所以他非但没有避开,反而上前一把抱起杜俐。

    “你……要做什么?”

    杜俐有些惊慌,因为罗南一抱起她,就开始脱她的内裤。

    罗南没有回答,只是在杜俐的臀部拍了一记,将的内裤扔出老远,然后将她抱到莲蓬头下,打开水龙头。

    哗哗的水流落下,冲走身上的一切污秽,杜俐的情绪很快恢复平静,然而这时,她却发现罗南的眼睛正发亮地盯着她的身上看,于是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感。

    她身上穿着薄裙,一被水打湿后就紧贴在身上,令她此刻看起来,全身的曲线清晰可见,不是全赢却几乎像全赢,简直充满无尽的诱惑。

    杜俐狠狠地白了罗南一眼,然后冷笑道:“你不要再妄想,刚才那次,我可以当作醉酒后做的糊涂事,我不管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总之我跟你之间不可能再有交集,你立刻给我滚。”

    说完,杜俐转过身,仰头任由水流洒在头上,仿佛要洗去此次所蒙受的所有耻辱。

    过了几分钟,杜俐刚要褪去薄裙,清洗全身,忽然觉得不对劲,因为她一直没有听到罗南离开的声响,于是她连忙转过头,然而面对的却是一张笑嘻嘻的脸,令她心中一惊,赶忙后退,却一不注意脚下一滑,就要摔倒。就在这时,一只强健的手臂伸过来,揽住她的腰肢。

    杜俐立刻挣扎起来,喊道:“不许抱我!呜……”

    结果相当恶劣,就像之前她强吻罗南一样,这一次她要面临罗南的强吻。

    让杜俐感到羞愤的是,她发觉到自己并不怎么抗拒罗南的吻,并且就在热吻的瞬间,她的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刚才那次的情形,尤其是最后时的一幕幕,仿佛已经铭刻进她的灵魂,每一个细节、每一点感受,都清晰可辨。

    其实在最后的前,杜悧就已经醒了,只是当时身体被快感所淹没,令她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只能切切实实地感受着罗南将她送上歇斯底里的,并与自己灵欲交融,合成一体。

    更糟糕的是,其中有那么零点零几秒的一刻,杜俐拿罗南跟宣珍来比较,剖析男伴侣和女伴侣的区别,并且惊叹异交欢的美好。事后她暗骂自己荡,这简直是体的沦陷、心灵的亵渎。

    杜俐以为所谓的体沦陷只是一瞬间的遐想,贪欢所造成的心灵亵渎本不存在,然而她错了,当罗南开始紧紧抱着她热吻时,她初始还有所抗拒,然而当罗南开始抚她的身体,她很快就发现到身体忍不住对罗南的抚做出回应,兴奋从她的身心崛起,迅速击溃她可怜的心灵堤岸,最终她只能暗暗叹息一声,闭上眼睛,一把抱住罗南的头,开始激烈地回应。

    热吻很快转变成新一轮的交欢。

    这一次,杜俐是处于清醒的状态,因此深切地感受到什么叫爱机器,当她的衣服被剥光后,罗南立刻将她抱起来,然后挺动柱进入她的身体,随后开始上下套弄,速度快速而且始终不懈,直到上百下后,令她大泄,他才将她放下。

    接着杜俐帮罗南,而罗南则玩弄杜俐的菊门,并且在二十分钟后得逞邪欲,将他那可恶的棍进她的菊门中。

    在经历了疼痛、羞耻、充实、快感等一连串转变后,杜俐一边觉得恍惚,一边又竭力地迎合罗南对她的另一个处子之门的开发。在这过程中,杜俐已经不在乎自己表现得有多么荡,她只想索取快感,将这些天在宣珍身上所得到的不满欲求统统发泄出来,为此,就算罗南在她身上留下耻辱的痕迹,她也不在乎了。

    杜俐在经历了大小不一的几次后,终于迎来罗南的发,她并不感到恐惧,相反的,她的身心泛起异样的兴奋,于是张口叫道:“不要停,就在里面……”

    对于这样的要求,罗南哪会拒绝?柱连续几次狠狠入后,便在杜俐的耻门深处出无数炽热的子弹。

    杜俐立刻浑身紧绷,忍不住一口咬在罗南的肩膀上,如泣如诉的呜呜呻吟长久不绝。

    事后的清理,杜俐再也没有力气做了。罗南在她菊门内发,那一刻肠腹要融化的感觉让她再次达到一次激烈的,这也耗光她体内的最后一丝力气,之后她几乎瘫软在罗南的怀里。

    罗南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动手,草草地清洗一下,然后就抱着杜俐走进卧室。

    罗南是个无所顾忌的人,也不考虑劳伦和杜俐之间的回避问题,直接将杜俐放在床上,然后一手抱一个,惬意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