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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突然想起昨晚女鬼遗留的人皮娃娃,人皮娃娃的嘴巴轻微突出,双脚连在一起,难道……

    “你送来化验的人皮娃娃的真正主人似乎已经长大了。”悦桐道出我心中所想。

    事情发展至此,虽然让我觉得匪夷所思,但眼前的事实不禁让我作出如此推测:夜小楼在医大就读期间与非人类发生关系,并诞下怪胎,而此怪胎是一半人半蛇的怪物,并且会像蛇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退皮一次。其中一次,也许是第一次退下来的皮肤被人制成了人皮娃娃,也就是女鬼遗留的那一个。以其年龄判断,现在眼前这一张“蛇妖”皮应该是最近一次退皮的产物。那么说,在下水道杀害三名消防员的,很可能就是这只蛇妖!

    “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d口堵住,不然让那只怪物跑出来可麻烦大了。”蓁蓁问。

    “它要是想跑出来,我们也没办法啊!下水道四通八达,每一个井盖都是出口,总不能全都堵上吧!而且下水道与墓x连接的通道以及进入墓x的通道,说不定都是它挖的。”说罢我便打电话向老大汇报此事,请求他的指示。

    老大了解情况后,沉默片刻道:“在下水道里进行大规模的搜捕的行动是不可能的,我得请示厅长才能作决定。我会立刻通知武警封锁现场,暂时必须封锁消息,要是引起市民恐慌,乐子可大了。”

    与老大通话后,我立刻致电伟哥,要他三十分钟内把医大附近的下水道平面图拿过给我,不管用什么方法。

    “要弄到平面图不难,五分钟足够有余,问题是我不会开车,二十五分钟怎能去到你那儿呢?医大可在郊区啊!”手机除了传出伟哥的声音,还有紧凑的敲打键盘声音。

    “我管你是坐飞机还是坐火箭,三十分钟内没看见平面图,我就让雪晴把你弄成太监。”我对着手机大吼后便准备挂线。

    “你让当我太监之前,先让我告诉你些事情吧!”伟哥的语气略带自鸣得意的轻佻。

    “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我现在没心情和他说废话。又死人了,而且一次死三个,心情能好吗?

    伟哥显然从我的语气中得知我的心情不太好,也就不再绕,直接说重点:“同学录的创建者刚刚回复我了,她说她不但认识106室那四个女生,而且就住在她们隔壁,对她们的事情比较了解。在最后那个学期里,那四个女生都变得很奇怪,整天把门锁上,很少和大家一起聊天打牌。但更奇怪的是,向来神憎鬼厌的舍监突然性情大变,竟然天天给她们送吃的用的,而且还告诫大家,有事没事都别去s扰她们。因此几乎整个学期,106室都是关着门的,而之前大家都是随便进去串门。当大家开玩笑地问她们是不是认了舍监做谊娘时,她们却总是支支吾吾避而不答。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学期末,直到凶案发生。

    “至于有关夜小楼是否有男朋友的事情,她说虽然没听说过小楼有跟谁拍拖,但她曾经见小楼晚上走到宿舍后面的樟树林跟一个四五十岁的欧吉桑见面,而且两人的举止还很亲密。可是因为是晚上,树林比较昏暗,她并没有看清楚欧吉桑的相貌。而跟小楼聊起此事时,对方又避而不答。”

    以夜小楼的条件,一个已经四五十岁却又能吸引她的欧吉桑,想必是腰缠万贯或名成利就的成功人士,而萧教授的年龄及背景都符合这些条件,难道他就是夜小楼的男朋友?

    “她还告诉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伟哥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106室的其中两名女生夏雨岚和月影清毕业后曾留校工作,但因为已多年没有联络,所以不知道她们是否还待在学校里。我已经查过医大包括清洁工在内的所有人员名单,并没有发现她们两人的名字,不过不排除她们已经改名换姓。”

    挂掉电话后,我再次陷入沉思。萧教授是否曾与夜小楼发生关系,并导致她怀孕呢?106室存活下来的二名女生是否还待在学校里?如果是,那么她们是否就是我和雪晴在树林里遇到的女鬼?

    “阿慕,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了?”流年和助手钟刚向我们走过来。

    “能把你叫来的,除了死人还能有什么好事。”我让流年立刻检查三名消防员的尸体。

    三名消防员身上沾满污泥,散发出让恶心欲吐的气味,钟刚靠近尸体就不自觉地捏着鼻子,随即戴上口罩。但流年却像闻不到似的,套上橡胶手套就准备检查尸体。这也许是因为他尸体见多了,对这种程度的臭味早已见怪不怪。

    三具尸体都是脸面朝上地躺在地上,并没发现明显的外伤。流年和钟刚在拍照之后,合力把其中一具尸体翻过来,马上就发现其背部有个窟窿,把另外两具体翻过来,情况也一样。检查了一会后,流年便对我说:“三名死者都是心脏被掏出致死,但与之前那名学生有点不一样。那名学生是被右手没有中指的成年人掏出心脏,而他们的心脏应该是被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徒手挖掉的。”

    消防员的死因和我想象的一样,但从流年的判断中,我得出一个结论——袭击三名学生的凶手并非杀害消防员的蛇妖。

    流年在医护人员及其他消防员的帮助下把三具尸体运走时,真枪实弹的武警队已经赶到,并封锁现场。悦桐与郎平要把蛇妖皮带回去化验,我和蓁蓁此时已没有留下的必要,便走出树林,打算去调查一下余舍监。

    树林外有不少看热闹的学生,雅娴和她的室友亦在其中。她看们见我就向挥手,等我走到她们身前,她们便七嘴八舌地问我发生什么了?是不又有学生被女鬼害死等等。

    我故作严肃道:“告诉你们没关系,不过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要是你们被女鬼盯上,可别怪我!”

    几个小女生被我吓得浑身哆嗦,齐声说什么也不想知道。正当我们要离开时,雅娴突然把我拉到一旁,小声说:“我怀疑余舍监就是凶手耶。”

    “何以见得?”我问。

    “我昨晚半夜又听见走廊有声音,就壮着胆子把门打开一道小缝往门外看,竟然看见余舍监正在打开106室的门。”

    “她是舍监,晚上巡房也不出奇。”

    “可是当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要巡房也不会这么晚啊!而且她当时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还弄得披头散发的,要不是我认得她手上戴着的玉镯,也不知道是她。”雅娴认真地说。

    昨天在树林遇到女鬼时,余舍监正和蓁蓁在餐馆里吃饭,不可能分身到树林,但她为何要假扮女鬼呢?也许106室里有她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她才装神弄鬼吓唬学生。

    与雅娴等人告别后,就看见雪晴和喵喵向我们走来。

    “阿慕哥,你怎么穿得像个老头了似的?”喵喵围着走了一圈,像看猴子似的看我。

    “一言难尽啊!”我无奈苦笑,接着对雪晴说:“萧教授那边有动静吗?”

    雪晴冷漠而严肃地回答:“萧教授没有异常举动,不过我发现他的助手曾倩仪缺了根手指……”

    “什么?能说详细一点吗?”

    “之前我就觉得她很奇怪,因为她总是戴着手套,于是就特别留意她。刚才她在洗手间门外的洗手盘里洗手,一脱掉手套就有东西掉出来,仔细观察就发现是一根假手指,再看她的手,发现她的右手的中指只有半截。昨晚中枪的女鬼右手中指也只有半截,而且根据之前那两名学生的尸检报告推断,杀死他们的凶手的右手极有可能是没有中指的。”

    “那么现在几乎能肯定她就是其中一只女鬼了,我们立刻去逮捕她。”蓁蓁兴奋地说。

    “单凭这一点不能证明她就是女鬼,而且她有萧教授撑腰,所以不能轻举妄动。不然打草惊蛇了,以后的调查会很困难。”我思索片刻又道:“雪晴,你有没有办法弄到她的唾y或者毛发?”

    “你想比对她的dna?”

    “嗯,枪击现场有女鬼的血y,只要能弄到她的唾y或者毛发就能证明她是不是女鬼!”

    雪晴微微点头:“好,要取她的头发并不难,但是她的头发比较长,要取带毛囊的头发恐怕比较困难。不过给我点时间,应该没问题,我现在就去。”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蓁蓁问。

    “人多反而累事。”雪晴说罢便转身快步离开。她走远后,蓁蓁便不满地咕囔:“雪晴也真是的,好像我只会帮倒忙似的。”

    “雪晴姐虽然有点奇怪,但她对我挺好的。”喵喵望着雪晴渐远的身影,突然轻拉我的衣角:“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没好气地说:“你就跟着我们吧,不然迷路了可麻烦了。”

    “你们不理我,我还真的会迷路耶!”喵喵的话几乎让我们晕倒。

    曾倩仪方面有雪晴处理,伟哥又尚未到达,所以我决再到106室调查,希望能找出余舍监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九章 幕后黑手

    我们来到女生宿舍的门房,余舍监又坐在里面打瞌睡。她被我叫醒后,得知我们又再要到106室调查便不满地咕噜了几句,但终究还是带我们去查看。

    因为现在是上课时间,大部分学生都在教学楼,像雅娴等没去上课的学生亦跑到树林外看热闹,所以宿舍里很安静。106室跟之前一样,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我知道此地肯定有不妥之处,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罢了。

    进入106室后,原本一直都蹦蹦跳跳的喵喵突然变得沉默,没过多久竟然晕倒了,幸好蓁蓁就在她身旁,及时扶住她。我连忙掐她的人中,把她掐醒,并问她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她的回答几乎让我们晕倒:“这里有很多猪耶!”

    “很多猪?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蓁蓁摸着喵喵的前额,又说:“没有发烧呀,怎么会说胡话呢?”

    “这里真的有很多猪耶……有很多很多……多得数不清了……还有很多人……有几十个那么多……”喵喵的神智似乎不太清醒,目光略带呆滞,说话也很含糊,但勉强能听清楚。

    “他们好像想跟我说话……”虽然喵喵似乎是在胡言乱语,但直觉让我觉得也许能从她的口中得到线索,便问:“他们跟你说什么?”

    “他们的声音好少哦……他们都围在那里转圈……”喵喵仿佛非常疲倦,像花了很大力气才把手抬起,指向墙角。

    墙角放有一个较大的箱子,里面都是损坏的羽毛球拍,并无异常之处。我翻弄了一会,便回头困惑地看着喵喵,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只是胡言乱语。她的手缓缓下落,指着箱子底部有气无力地说:“下面……”

    我把箱子移开,除了发现地板比较干净,没有灰尘之外并无不妥,而这也只是箱子长期压在上面的缘故而已。但是喵喵的手还是指着地板,不停地喃喃念道:“下面……下面……”

    我轻敲地板,发现其中一块地板的声音特别清脆,便想把这地撬起来。本以为得费点劲,没想到只是把钥匙c入缝隙里轻轻一撬,就把这块地板撬起来了。

    地板撬起后,出现了一个直径三十余厘米的d口,深不见底。从树林发现的dx与墓x之间的距离推断,墓x就在这房间的下方约三四米的位置,难道这个d口与下面的墓x相连?

    我望着余舍监,她不自觉地回避我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看着我干嘛,我又不知道这里为啥会有个d。”

    余舍监显然是心虚,但在宿舍里发现一个地d,并不能证明些什么。幸好,喵喵又“胡言乱语”地指示我到另一个箱子寻找证据,她指着一个很不起眼的箱子说:“篮球……他们都围着那个篮球……”

    喵喵所指的箱子,蓁蓁之前就翻弄过,里面有十来个破旧的篮球。我把里面的篮球逐一取出,期间瞥了余舍监一眼,她的脸色很难看,大滴大滴的汗水在额头冒出。放在上面的篮球均无异样,只是比较破旧及出现漏气的情况,但当我从箱底捞出一个有明显裂缝的篮球时,立刻就感觉到异样——这个破篮球比其它的要重得多。

    这个破篮球里面显然装有东西,我把手从裂缝中伸入,里面似乎有个塑料袋装着些果壳之类的东西。我把整个塑料袋拉出来,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余舍监就紧张地叫道:“不是我的,不是我塞进去的。”

    她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我破篮球里拉出来的是一袋罂粟壳,约有五百克重。我开始明白她那家饭店的菜为何味道会如此特别,能让人吃上瘾,原因就是添加了能让人上瘾的罂粟壳粉末。

    “欲盖弥彰,除了你还有谁会有这房间的钥匙?”我提着装有罂粟壳的塑料袋,一步步向余舍监迫近,严肃地说:“藏毒可不是小罪,这袋罂粟壳足够你在监狱里过下半辈子。”

    其实,非法运输、贩卖、储存及使用少量罂粟壳并不算刑事罪行,除非数量达二百千克以上。而以我手中这袋大概半公斤的罂粟壳,极其量只能拘留她半个月,并罚款几千元罢了。但是,她显然对这方面的法律法规并不了解,要不然也会装神弄鬼吓唬学生,所以我可以利用这点,夸大她的罪名,迫使她坦言所知的一切。

    从余舍监如白纸般的脸色可以看出,我的计谋成功了,于是便开始供:“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或许我能当作什么也没看见,要不然……”我扬了扬手中的袋了,加重了语气:“要不然你就等着蹲牢房!快说,这间寝室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你和抱婴女鬼是什么关?昨晚为什么故意把蓁蓁骗到你的饭店,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这、这得从十年前说起……”余舍监被我吓得几乎要老泪横飞,以颤抖的声音讲述此事的来龙去脉——

    十年前,106室里住着一个叫夜小楼的丫头,她长得很漂亮,有很多人追求她,经常有男生夜里跑到宿舍后面弹吉他,隔着窗户对她大唱情歌。然而,她却对众多追求者不为所动,每天都很认真地学习。

    后来,她的肚子渐渐隆起,一看就知道她怀孕了。其实,学生怀孕的事情并不鲜见,只是谁也没看见她有跟谁谈过恋爱,所以大家都觉得很奇怪。不过,再怎么奇怪也轮不到我这个舍监去管,所以我并没有理会她的事情。

    那年春节放假的时候,宿舍里的学生都回家了,惟独106室的四个丫头没走。学生假期留校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我并没有在意,只是吩咐她们注意安全,别给我添麻烦就是了。可是,就在假期的第一天,萧教授竟然亲自来找我。之前我们只不过是同在学校里工作,偶尔碰面会点点头而已,根本谈不上认识,所以我当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一到来就开门见山地跟我说:“住106室的夜小楼是我的学生,她……怀孕了,而且马上就要生产,希望你能帮忙照顾一下……”

    我知道小楼跟他的儿子同班,之前也见过他儿子有追求小楼,现在他这么说,傻子也知道那丫头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孙子。既然是他亲自上门来找我,我可不好拒绝,要知道以他在学校里的地位,只要他跟校长说一声,我这份舍监的工作肯定就没了。

    小楼生产那天,他也有过来帮忙,但是他的儿子却没来。这可让我怀疑这丫头肚子里的到底是他的孙子还是他的孩子。

    他虽然不是妇产科的医生,但对方面还是有些认识,而且我也是生过孩子的人,同室的三名丫头也一起帮忙,所以生产过程很顺利。可是……可是,生出来的竟然是个畸形的怪胎!

    这是我见过最恐怖的一个婴儿,他的双脚竟然粘在一起,嘴巴比一般的婴儿大,还微微突出,而且一生出来就长有四颗锋利的虎牙。更可怕的是,他一生下来,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已经会爬,带着浑身血污爬到的母亲身上。我当时被吓得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呆呆看着,其他人包括萧教授也一样。

    怪胎虽然双脚连在一起,但爬得一点也不慢,动作还挺灵活的,一下子就爬到小楼胸前,又抓又咬,硬是把衣服弄破使茹房露出来,然后张口就咬。我本以为他是想吃奶,但当我听见小楼的惨叫,和看见她茹房上流出的鲜血,才知道他在咬母亲的茹房,吸食母亲的鲜血,实在太可怕了!

    事后萧教授给了我一些钱,让我给小楼煮些补身的东西,而且还要我保守秘密,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生了个怪胎。当时我男人的餐馆生意不太好,正打算不干了,所以我就想让他帮忙,替我男人在学校的食堂里谋份差事,毕竟是他先有求于我,我想他不会拒绝。

    他想了一会就跟我说:“帮你先生安排工作不难,但工资可能不太理想。不如这样吧,我有不少做中药批发的朋友,也许能帮你弄到一些罂粟壳……”之后,他每隔一两个月就给我弄来一些罂粟壳,我男人把这些罂粟壳磨成粉末加入调味料里,饭店的生意就一天比一天好了。

    因为饭店的生意全靠萧教授的罂粟壳才能起死回生,所以我对他吩咐的事情不敢怠慢,不但每天给小楼送饭菜汤水,开学后更不准其他丫头随便进入她的寝室,以防别人发现她生下来的怪胎。

    那怪胎也很奇怪,从来都不哭不闹,除了咬母亲的茹房吸血之外,其余时间都是窝成一团睡觉,所以一直都没有被其他丫头发现。

    可是,后来怪胎的食量就越来越大,而且他只会在茹房上吸食鲜血,别的东西碰也不碰。单靠小楼喂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