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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萧寒毕竟是个书生,对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毫无办法,只能望着雷汉丰求救。雷汉丰替他回道:“小萧,你就按照富贵董事长的意思画,反正是他的意思,出了差错,怪不得你,你也落个轻松。”

    雷汉丰既然发话了,萧寒还有什么话说,只能照办。这事决定了,萧寒告辞,雷汉丰却假客气道:“小萧,我好了,你就让这个小姐帮你按按吧?”

    “不啦,我还是先回去。”雷汉丰再客气时,富贵不满了,嘟囔道:“你是该回去了,我这早完工一天,就挣一天的钱。”

    萧寒不满地看着他,心里很不平衡:为什么上帝经常瞎了眼,财富往不是人的人的口袋里流!

    萧寒刚到门口,雷汉丰又叫住他,问道:“小萧,你有没有约费总?”

    亏得萧寒反应快,说:“约了,她很忙,要过段时间。”

    雷汉丰说:“约定了,通知我。”

    “行!”

    萧寒出来,刚把门带上,手臂弯里伸进一支手挽着他。萧寒低头见是娟子,这女人身子懒懒地靠着他,冲他微微一笑,脸飞红云。萧寒的心猛一沉,身子反而轻飘起来,胸口狂跳不己。想拒绝却又说不出一句话,尽量镇定自己,随她。他们俩慢慢地走尽这长廊,进了电梯,刚下一层,她便把他带了出来,这长廊两边是酒店似的房间。萧寒的胸口更是狂跳不己,他隐约知道有好戏,可他内心是既盼又怕这好戏的来临。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娟子打开了一扇门,轻声对他道:“这是我房间。”萧寒见里面仅有一张床、一橱柜、一化妆台。但墙上、橱上悬挂许多漫话式的玩具,使这小房间既简单又充满着女性的浪漫。

    正在他似醒似疑惑间,娟子猛地抱紧他,脚轻轻地把门关上,胸口最软处贴进他腹部,他顿时感觉那一片奇痒无比,浑身颤抖又止,喉口似要喷火。他无法克制自己,但还必须克制住,扭开头,嗫嚅道:“我们回去吧。”

    “还早哩。”她喃喃自语,冲他莞尔一笑,看他的眼光渐渐迷离起来,忽明忽暗。他受不了这目光,忙低下头,却见到那片炫目的雪白。他刚才一直不敢看的地方,现在躲都躲不及。深深的r沟,高高的酥胸。

    她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脯间c进去。

    天哪!世界上真有这么完美的茹房?萧寒虽欠缺性a,但他还是触摸过几个女人的茹房,许仙儿和空空的是比她的大,但她们的软而下垂没有弹性。昌都的虽硬有弹性,但却象小笼包子似的不过瘾。她的正好被他一支手全部抓牢。他受不了这刺激,轻轻地捏了一下。这女人夸张地嗬嗬欢叫,喘着粗气道:“喜欢吗?喜欢就来吧……”一支手往下抓住他下面那己硬梆梆的不争气的东西。萧寒突然害怕起来。他害怕倒不是一下子冲进几个彪形大汉,对他勒索。因为他知道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他害怕是她凭什么给他如此高的礼遇?这里面有y谋?她肯定有求于自己?想溜之大吉,但又脱不了身,便说:“你不要这样,让海帆知道,不好的!”

    说实话,萧寒己被她挑逗到崩溃的边缘,只要她稍坚持,他肯定控制不了。可是当她听到“海帆”两字,似烂醉后被冷水浇醒,激淋淋打个冷颤,从他怀里抽出身来,脸涨得通红,扣好颈口的扣子,整整松乱的衣服,梳梳蓬乱的发丝,对他怯怯道:“萧老板,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你不会告诉其他人吧?”

    “不会。”

    “不过,萧老板你真的很需要!要不我把十二号叫上来?”

    “不要。”

    “萧老板你太保守了!”她开导他道:“只要开放一点、想开一点,无所谓的!尤其是你们男人,只要不得病,没人会知道。十二号我不敢保证她还是个处女,但我敢保证她绝对干净!因为她刚从内地来,到这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你。”

    萧寒真怕再进入崩溃的边缘,忙制止她道:“娟子,如果你把她叫上来,我可能会很刺激,但刺激过后我难免不会怨你,因为我实在不想把我的第一次奉献在这里。”

    她怔住了一会儿,附和他笑道:“萧老板,你是个君子!”

    他们出来的时候,己不象刚进来时粘在一起的热恋情侣,而象一对刚吵过架,彼此之间又不肯认错,又不舍的放弃对方似的尴尬恋人,低着头,一前一后,彼此之间不言语。最终还是娟子开口道:“萧老板你同我们老板很熟吗?”

    “谈不上很熟,认识吧。”

    “他叫你干什么?”

    “他有个工程委托我设计。”

    “那就是很熟!”她突然站住,可怜兮兮哀求他道:“萧老板,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帮我!”

    果然,她是有求于他。萧寒非但没有被人利用的懊恼,反而有种自我价值体现的自喜。因为到南方以来,他算领悟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不是被人利用的人,而是毫无利用价值的人!

    娟子求他做的事实际上很简单,那就是她这里有个妈咪傍到大款,从良了。她希望萧寒能同富贵说一声,把她旗下的小姐让她来管理。

    说实话,萧寒对这种事没有把握,可是拗不过她,糊里糊涂答应了。

    回到包厢,见那两位在小姐身上找快乐越来越放肆,他又受不了刺激,竟然有点后悔没在楼上把娟子搞掂。尤其江海帆是当着他的面把他的手伸进他刚触摸过的茹房时,他顿时头昏目弦,那对丰r不停地眼前晃动,他强忍住。终于等到结束,可回到住处,他身乏,可脑子特别活络,依然想着,心口闷得慌。他知道他想女人啦,一想到女人,他那不争气的东西就勃然硬了起来。萧寒真可怜!在源州他没有现成的女人,既便有一个望梅止渴的,却远在新城。他突然特别想见到陈旭,这一想法刚浮现,他便迫不及待起来。

    第二天一早起来,他就打个电话给罗本末请了个事假,急匆匆赶到长途汽车站,挡住一辆去新城的车。

    萧寒刚到新城,就直接给陈旭打电话,理想她在电话里带笑带嚷,骂自己怎不早来看她。可是她听出他的声音,很生分道:“老萧呀。”、“你在新城?”、“什么时候到的?”、“要见我!不行!我们公司制度很严,上班时间不允许溜岗。”、“什么时候有空?让我想想?中午吧,中午我请你喝咖啡。”、“什么地方?你看我们公司对面的长岛咖啡厅,怎么样?”、“行!就这样说定了。”

    挂下电话,萧寒情绪陡然直落,他曾以为他在她心里还是有点份量的,不曾想人家根本没把他当成一回事!这时他的心理如同爬梯子爬到了顶端,却发现架错了墙。

    离中午吃饭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萧寒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间,他就在新城街上徘徊,途经一百货商场,他随着人流进去了,逛到女子服装摊,他眼睛突然一亮,看见一红色的连衣裙套在一假模特身上,使其显得袅袅婷婷,他心里怦然一动。在他这一愣神的功夫,售货小姐己察颜观色到,走到他背后柔声道:“先生,要为你的女朋友买衣服?你看,这身连衣裙是新款的,刚上市,穿在你女朋友身上绝对靓人!”

    萧寒回身,看见售货小姐满脸笑咪咪,不知道什么鬼指使自己说:“这衣服多少钱?”

    “一千元!”、“不贵!”、“这是法国名牌!昨天刚上市,就己卖了十几件。”

    现如今,售货小姐的态度真是好!也真能缠人!缠得你抹不开面子,非买不可。萧寒付过钱后,就意识到自己是个傻冒,真把它送给陈旭,一定会碰钉子。可是当他想到:陈旭欲拒绝的脸,害羞的晕出红来,象纸上沁的油渍,顷刻间布到满脸,腼腆的很迷人的样子,心里就一动。他就喜欢看她这张脸,觉得碰个钉子看见一付美丽的画是值得的!

    陈旭这次倒是按时赴约的。萧寒看她进来的时候,拎着一个大包。她坐在萧寒对面,把包拎给他道:“老萧你来得真巧!明天我就要出差到北京,而我表姐过几天就要过生日,我怕是赶不回来了。这些东西拜托你在她过生日的前一天送给她,行吗?”

    “行!举手之劳。”萧寒吩咐小姐把单子拿过来,让她先点。她点了一杯咖啡,要了一份红烧牛r饭。萧寒也要了一份。小姐记好走后,萧寒似有一肚子的话向她诉说,可是这些话涌到喉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而她一直依恋着幸福的笑容,眼睛却欣赏着窗外的白云。仿佛那远在天边的白云离她非常非常的近,而近在咫尺的他却远在天涯。萧寒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一一那就是与他年龄和经历不般配的单相思!酸溜溜问她道:“小旭,你在这里过得很幸福?”

    “当然!”她毫不掩饰道:“你有没有谈过恋爱?”见他愕然的样子,解释道:“我是说真正的恋爱!是那种仿佛前世就粘合在一起,被上帝嫉妒分开,而今生在冥冥众生中你终于寻到了,你无时无刻都能感触到他脉络的搏动、他的喜怒哀乐无时无刻都牵动着你的心,仿佛他中有你,你中有他。”

    她的话萧寒开始迟钝并无感觉,过些时候就从昏睡中醒来,开始不住的心痛,脑子一片空白,说出的话不再受大脑控制,道:“有,只是不知算不算?”

    “说出来听听。”萧寒见她兴奋的样子,知道自己又犯傻了,可是他就是拒绝不了她那张纯洁无暇的脸,嗫嚅道:“我说出来,你不许笑!”见她猛烈点头,他叹了一声道:“这是我的初恋也是单相思吧。在我上初中的时候,我班中途转来一女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她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帘的时候,我就喜欢上她了,是那种抑制不住的喜欢!她不是我们班上最漂亮的也不是打份最时髦的,可是我就是喜欢!是她的气质?是她长睫毛下带梦的大眼睛……?我说不清楚。总之从那以后,我就象她身后的鬼火,远时渐渐地拉近,近时渐渐地退远,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偷偷地注视着她。有时上课也丢神,会扑在桌子上,一根根细数着她的眼睫毛。真的,你不许笑!我虽然坐的离她比较远远,可她的眼睫毛,我一览无余!”

    陈旭见他突然住口,眼望着窗外,一脸凝重。好奇地追问:“后来呢?”

    “没有后来。”

    “那你就没向她表白,你爱她!”

    “真逗!”他嗫嚅笑道:“那是八十年代中期,学校里坚决制止早恋。就别说学校制止,既便是让其他同学知道,也会被弄得身败名裂的!”

    “你真懦弱!”她嗔骂道:“没想到你那时就这么成熟!成熟到可以抑制住自己的感情,而考虑到周边的环境。”

    是懦弱!萧寒心想:别说那时,就是现在碰到心依的你,到现在不是始终不敢说吗?

    陈旭见他苦恼地笑,替他不甘心地问:“那你真能控制住?”

    “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那年我们毕业,她考的好,考上了江南的一所中专。当我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心象丢了魂似的,特别想她。她就住在离我家不远的那个山头,具体住那位置我不知道。那天我象个无头苍蝇,在她住那个山头蹿来蹿去。”

    “你见到她了吗?”她关心地问。

    “见到了。具体地说,是她见到了我,她见我不时地从她门口蹿来蹿去,就开门问我:‘萧寒同学,你找谁?这里住的人我都很熟,要不要我帮你?’”

    她听到这,禁不住拍手叫好道:“总算有了圆满结束!那后来呢?”

    “我跑了!是狂命地跑掉了!”

    “跑了!为什么?你就这么没出息?!”

    “是没出息!”他自嘲道,眼角却遮不住凄黯,望着她嗫嚅道:“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她。可是当我谈女朋友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同她比较,总觉得不如她。”

    “这下我明白了!为什么你能理直气壮地讲出‘她同我恋爱是看中我的专业;同他结婚是看中他的事业!’这是因为你没感觉,所以不在乎!”

    “你真没劲!”萧寒见她调侃自己,生气骂她道:“把人家的伤心事,拿出来取乐!”

    “算我错了!”她求饶道。萧寒那真能同她生气,见她这调皮的样子,关心地问:“那你呢?你的那位怎样?”

    “他吗?”她调皮地眨眨眼睛笑道:“比较含蓄,可没你那么含蓄!他会…挑一个适当时机,营造在一个适当的氛围,含蓄大胆地表露出来。”

    “是怎样含蓄大胆法?”萧寒饶有兴趣问:“说出来听听,他是怎样俘虏了你这个野孩子的?让我也学习学习。”

    “不告诉你。”她突然害羞,低下头。等萧寒再催问,她扭转着身子,眼皮有些抬不起似地嗔怪道:“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这时小姐把他们点的东西端过来,萧寒觉得她到的不合时宜,而陈旭却如遇救星,对着饭盒深深吸了一口,大惊小怪道:“太香了!我都饿坏了!老萧吃饭时可不许说话!懂吗?”

    陈旭的天真无邪深深感染了萧寒,他觉得:只要能与她相处,哪管是否能拥有,那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陈旭急匆匆吃完饭,急匆匆告辞。她走的时候,没有挥挥衣袖,却带走了天边的云彩!那一刻,萧寒第一次感到自己是真的很寂寞!

    那天,一脸晦气的他失魂落魄地走在新城的街上。新城的街是热闹而喧哗的,而这热闹与喧哗全与他没有关系,他只觉得他是飘在新城上空找不着归处的魂魄。他的遮不住的失落早让一个有火眼,并以此谋生的算命先生逮住,对他惊呼道:“哎呀!老板,你y堂发黑,最近可要大祸临头呀!”

    “什么东西!竟敢胡说八道!”萧寒恼怒地看着他,可他却非常认真地搜索着萧寒的脸,仿佛他的脸深藏着宝藏似的,乍乍呼呼道:“还好!还好!我见你两目清明,是个有后福之人,来来来,我帮你算一卦。”

    “噢,算命的!”他这才知道他的身份,非常奇怪!不信神的他,却非常想知道自己的命运!也就被他牵着过去。他拿起一桶鉴让他抽一张,他就随便抽了一张。算命先生一把夺过,把它盖在手底下道:“老板,您是要算前途、财运或者是爱情?”

    “都算。”

    “都算?”他诧异望着他,不!应该说是估摸着他的口袋,见萧寒穿着还可以,就定位于中档层次道:“我这每种算法各五十,既然你都算……”他盯着他的眼,权衡一下,“慷慨”道:“我见你人蛮厚道!就便宜你啦,一百元钱!算交个朋友!”

    “他妈的!命还可以便宜!”萧寒心骂道,催他快算。这家伙神经兮兮地把那张鉴捧在自己眼前,摇头晃脑,嘴含含糊糊不知说些什么。等萧寒再不烦麻催,他才似吃了兴奋剂地道:“上上签,绝对上上签!签上说:一枝好花,风雨未到,只待清明香可味,顺水过渡。意思是说你现在各方面时机尚未成熟,需要……”

    萧寒听签上说,还觉得它有点禅意,自个会意不远。可再一听他解释,乱七八糟的,不但毁了签上的禅意,也恐被他毁了自己的命运。便一把夺过。这家伙整个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手里被塞了一张百元钞票。他激动地近乎哆嗦地把它藏好,对着己远去萧寒的背景,大嚷:“老板,万事想通点!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这不嚷还好,这一嚷,萧寒有点后悔,觉得物非所值!

    萧寒回到源州己是身心疲惫,他只想倒在床上,一觉睡死,忘了一幕幕揪心的痛。可是当他开门的时候,眼却被一双小手蒙住,耳听见一声憋着嗓子的声音道:“猜猜我是谁?”

    “别搞了!小翠。”他有气无力地掰开她的手。

    她见他突然对自己生分,噘着嘴负气道:“萧老板,两日不见,我讨你嫌了?”

    “别误会!小翠,我很累!”

    她怯怯地看着他,却突然看见手中拎的东西,似恍然大悟道:“萧老板,是不是送礼,被别人拒绝了?”

    她的误解,萧寒觉得一点都不好笑,懒懒回她道:“我刚从新城回来,有个朋友托我带点东西给她的姐姐。”

    “刚从新城回来?难怪感觉你很累!”见她没劲的样子,萧寒有点内疚,是自己低落的情绪感染了她。他竟有点莫名其妙地想逗她开心道:“噢!我差点忘了,我买了件东西给你,不知你是否喜欢?”

    “给我?”她惊谔一怔,进而迫不及待道:“什么东西?”

    萧寒手上的东西,除了那件粉红色的连衣裙,其它的全是陈旭送给费月的生日礼物。他竟然把没有送出去的连衣裙送给了她。看来我们的主人公萧寒脱离不了小市民的精明!因为他觉得这东西在手上是个累赘,送给她权当算是付给她这些日子的早餐钱!

    傻冒的小翠竟然乐不颠地接过,连声说谢谢。

    打发走了小翠,他进房间放好东西,拿着脸盆毛巾到卫生间冲凉。冲完,光着膀子仅穿着一条短裤衩回来,小翠也尾随他进了他的房间。她已把那件粉红色的连衣裙罩在身上,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摆着各种姿态让他评判。萧寒见这上好的连衣裙罩在她身上,简直是糟踏!红色配白色的肤色,才能使皮肤更加白皙,而罩在她这暗而不黑的肤色上,更使她的肤色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