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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话多此一举。

    萧寒如此为他们卖命,非但没讨他们的好,还遭到他们的白眼。尤其是许仙儿,自作聪明问他:“小萧,今天是不是溜到海城同小姑娘约会去了?才忘了吃饭的。”

    “那里。”萧寒忙避谣道:“是为了完成申老安排的任务才忙到现在的。”

    要命的申国恒非但不领情,还冷冷地望着他,冷冷地鼻子“嗯!”地一声,散步去了。

    萧寒讨个没趣,后脑勺长眼,更见别人的眼神怪怪的。忙缩着脖子,狼吞虎咽把饭咽完,支支吾吾地应付着,眼神也没敢瞧他们,仿佛自己做了亏心事,道个再见,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

    出了办公室,转个弯。角落窜出一个黑影一把揪住他。是尹杰,他张顾左右嗫声嗫气道:“小萧,我带你出去潇洒潇洒?”

    “这……”萧寒为难道:“今晚恐怕没空,你还是帮我审查审查吧。”

    “急什么呀,犯得着吗?你这般鞠躬尽瘁,你以为可以讨好他们呀?没准他们还认为你敷衍了事。”这话正触萧寒心坎。是呀!自己凭什么呀?是要拖拖,是要让那些“劳心者”知道“劳力者”的辛苦,否则,他们还真以为你劳动力贱呢!想到这,萧寒头脑一发热,不顾后果道:“好,就出去潇洒去。”

    “这就对了。”

    他们俩趁着昏暗的月光,摸索着走出工地。工地外停着辆黑色的本田车,尹杰拉开车门,不由分说把他推上车。萧寒稀里糊涂坐好,见前面开车的是汪处和的司机,头脑猛然清醒,心里“咯噔”一下,求救地望着尹杰,而尹杰正欣赏着窗外的夜色。车子直奔牛家镇,在一灯火通明,门口停满车的夜总会雨蓬下停住。侍者匆忙跑过来,替他们开门。萧寒的心一直在嘀咕,现在就更加嘀咕了。因为在车上他老远就见霓虹灯闪烁着四个大字“人间天堂”。这里他虽没来过,但听说过:这里是海城最豪华的夜总会,这里是挥金如土的最好去处,这里更是男人乐不思蜀的最佳场所……趁着司机停车,萧寒不放心,轻声问尹杰:“谁请客?”

    “你问这么多干吗?反正又不用你埋单。”

    也是!萧寒心里如是想:反正自己又没有利用价值,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心也就坦然了许多。

    门是红外线控制的,他们走近门,门自动闪开,传来一群莺啼燕语的声音:“先生,欢迎您光临人间天堂夜总会。”萧寒猛一吓,见两旁排列的粉色佳人整整齐齐俯首朝他俩鞠躬。萧寒那见过这种阵式,忙不迭地朝她们点首回礼。尹杰见他这拎不起来的鸟样,觉得他丢了自己的脸,闷声闷气提醒他道:“在这里,我们是上帝!”

    萧寒非但没感到做“上帝”的荣幸,反而更感到浑身不自在兮兮。眼瞥着尹杰,尹杰他妈的那是什么所谓的“上帝”,还不如自己呢,此刻他就象浑身骨头散架式的,颤颤悠悠。左排第一个小姐问清他们去的包厢后,在前飘然为他们引路。这小姐穿的是一套红色的旗袍,裙子开叉开的很上,直到腰间,她走路的姿态很优美,是仿着清宫嫔妃一字步,随着她步伐的开启,从腰间往下忽隐忽现露出一片迷人的雪白。萧寒顿时有些口干,使劲咽了下口水。尹杰却似个市井无赖,涎着脸自作多情问她道:“密司胡,你不认识我了吗?”

    “那里。”小姐回首莞尔对他一笑,敷衍他道:“老板,我怎么会不认识您呢?”

    “是吗?”尹杰不失时机地手搭在她肩上,道:“我就知道密司胡不是健忘的人。”

    小姐本能地一抖,脸依然恋着刚才含而不露的笑容。尹杰的手自由落体式地顺势从她手臂直落到她腰间停住。她本能地躲,可尹杰的手似沾着胶水粘在她的腰间。她忙求饶道:“老板,不要这样,别人看到不好的。”脸上依然不改那含而不露的笑容。

    小姐前面引路,过大厅底,左拐到一扇门前,她推开,是一条悠长的走廊,走廊的灯光幽微,却不显昏暗,似乎飘悠着一种虚幻的雾霭。萧寒这会儿有些醉眼朦胧了,见墙面挂着风情万种洋女人三点式的玉照,再见小姐忽闪的玉脚更加迷离,顿觉得自己整个身子变得柔软无力,这才注意下面是一层厚厚的地毯。他突然感到头昏脑涨,心旌荡漾。这时萧寒迷失了自己,迷失在这迷宫式的豪华建筑之内。

    终于到了,小姐敲门。里面传来被腌的公j嗓子的声音:“请进。”这声音不是汪处和的是谁的。

    小姐推开门,里面的灯光更加幽暗,萧寒只见两个脑袋粘在一起在空气中晃动,干嚎着:“往事如风,只是今生难懂……”他们进来后,那瘦小脑袋头朝他们招招手,示意他们坐下。他们俩随意坐下后,这两位根本无瑕顾及他们,醉心于他们的歌喉,分贝一个劲地往上窜,直嚷得萧寒心浮气躁,坐立不安。终于这首歌总算嚎完了。汪处和这才放下麦克风对他们打招呼道:“尹工、萧工,你们怎么才来?”

    尹杰“嘿嘿”傻笑回道:“小萧吃饭晚了点。”

    汪处和道:“萧工,你好难请哦!”

    萧寒怔了一下,疑惑道:“汪经理,你请过我吗?”

    “怎么会没请你,不信你问尹工,好多次了,尹工都说你很忙,脱不开身。”大凡一般人说谎,虽有灯光黑暗作掩护,但嘴跟眼睛很难合作,嘴尽管雄赳赳地胡说,眼睛懦怯不敢平视对方。可他老于世故,不但眼睛同对方眼光接触,而且频送秋波,让对方心虚地不敢接触。

    “是吗?”萧寒疑惑地看着尹杰,可惜灯光暗,只能瞧见他傻傻的笑容。实际上也是,尹杰不傻笑能怎么样?他心里在怪汪处和说谎不打草稿,附和他吧:自己在兄弟面前不仪义;否认他吧:嘿,拿人家的嘴软!他内心的尴尬萧寒自不会很清楚,这时萧寒却莫名地对汪处和产生了一丝好感。这就是汪处和想达到的目地。这实在不能怪萧寒太傻。萧寒有萧寒的理由,他心想:这就足够了。汪处和请没请他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自己还算做到了礼节上的尊重。这就好比中国人一见面,打招呼:“你吃过了吗?”一样,并不能效真奢望对方请自己一顿。想到这,萧寒也就不傻冒钻牛角尖追究他这话的真实性,同他打哈哈,敷衍过去。

    等萧寒的眼睛终于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这才看清,这是一间不到十三平方米的小开间,靠墙壁摆着一长沙发,沙发上一个女人懒懒地歪着。这女人身材饱满但穿着实在太寒酸,让人不敢目睹,她下身穿一件短的不能再短的黑短裙,露出两个泛出幽光似旧家俱刚漆过的大腿,上身着一件布料己不能再少的露脐衫,可怜的她,稍一挺胸,就露出大片的肚皮,稍一收腹,便露出胸间一片迷人的白和深深的r沟。在这幽暗的灯光下,这女人实在太具有震撼力了。硕大的胸脯随着她喘息,在短衫里不安份地忽隐忽现,还有她血红的大嘴,仿佛是在和谁斗气,呶着的让人禁不住想去吻平的感觉。萧寒突然觉得她长得象一个人,象谁昵?象许仙儿!对,就象许仙儿,她夸张的身材和让人暇想的血红大嘴,尤其是她的大眼睛,也是那样的迷茫,那样的欲眠、似醉、含笑、带梦。萧寒对她不敢正视,但还是偷偷望了她几眼。

    这时,门推开,妈咪带着一批小姐进来,一字排开,搔首弄姿的以供他们挑选。汪处和让萧寒先挑,而萧寒毕竟是第一次,既盼又惊,复杂的难以言表,假模假样摆摆手道:“我,我就不用了。”说出话的声调都在空中颤抖。

    汪处和盯着他眼睛大惊小怪道:“不会吧!萧工,除非你不是男人,否则不会不对这些漂亮小姐不动心呀?”窘得萧寒脸红,垂下了头。汪处和见状,仿佛理会了萧寒的意思,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是不是小姐不合意。”见萧寒嚅动着嘴,没说话。更加确信道:“嗯,这批小姐是差了点!”说完扭头对他旁边的吩咐道:“空空,你过去,帮我好好照顾萧工。”萧寒见他来真的,更加不好意思推道:“不,不,不!汪经理,我怎敢夺你所好!”

    空空呶着嘴,斜睨着萧寒一眼,扭扭捏捏过来,“腾”地一p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后又反弹起来,惊呼道:“哎哟,都硬了,还说不要呢!伪君子!”说完,众人悟出神来,哈哈大笑,尤其是那一字排开的小姐,更是笑得花枝招展,喘息不己。汪处和笑颤颤道:“这才是男人吗?”

    萧寒被人窥探了s处,脸窘得通红,直恨他那东西太不争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们俩选好小姐后,便算正式开始了。第一首歌是汪处和他们独唱的“爱拼才会赢”。说是为他们独唱,实际上是炫耀自己。大凡象他们这种一不留神富起来的“成功人士”,都喜欢津津乐道于他们的成功经历,围绕着这不知是真是假的“闪光点”,来博取别人脸部僵硬神经的奉承,以此来满足他们自y般的爽。他似被腌的老公j般的嗓子干嚎完,是挣得底下稀稀落落的掌声。而他仿佛似年老色衰、被人遗忘的歌星又回到从前辉煌的时光,受宠若惊的又是点头,又是鞠躬,不迭地讲:“谢谢,谢谢……谢谢尹工,谢谢萧工,我再为你们奉献一首把根留住。”也不管他们同意不同意,端着麦克风对他们进行着又一轮的轰炸,折磨的他们耳膜“嗡嗡”地响。

    几杯酒下肚,大家放下了平日里的拎持,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各自忙着寻找自己的快乐。萧寒刚开始还中规中矩,克制住自己,同空空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可是眼睛里、耳朵里却禁不起旁边的撩拨,尤其空空的小手在他手背上摩挲。他仿佛得到了引导,去了“喀麦隆”一一在空空的身上又掐、又摸、又弄。愉悦的时光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己到午夜十二点,汪处和借故带着他那位出去了。他们走后没多久,尹杰嘴凑在空空耳边嘀咕几句,空空也领着尹杰的那位出去了。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俩。尹杰掏出烟来,扔给他一支,燃上,躺在沙发上,含着烟,仰面问天板上幽暗的灯火道:“兄弟,大哥够义气吧!”

    萧寒笑着,没答他的岔。他依然仰面望着天花板,从西装内袋掏出一红袋,袋未塑封,里面的人民币清晰可见,扔给他道:“拿着,这是汪老板给你的压岁钱!”

    “呀!”萧寒本能意识到自己己掉进别人为自己设的陷阱,挣扎道:“无功不受禄,我怎好意思要他钱呢?”

    “哎,小萧,汪老板有件事要你帮忙。”见萧寒凝重的脸色,他“哧哧”笑道:“这事对你来说举手之劳,对他却关系重大,就看你乐不乐意?”

    “什么事?”

    他从裤袋掏出一叠资料,在他眼前扬扬道:“就是你回去,照着这预决重抄一份,明天交给老申工,你说简单不简单?”

    简单!可他妈的这不是明的出卖自己吗?他再浑,也不至于浑到不知轻重。看着这“仗义”的弟兄直想发怒,可拳不打笑面虎,只能婉言回绝道:“尹工,你好糊涂,这事你我能作主吗?我们不过是为老板打工的,抉择权在上面……”

    他不耐烦打断他的话:“知道,知道。”萧寒等着他的软硬兼施,可是他却把红袋收回口袋,耸耸肩无奈道:“没想到你这么革命!算了,只当我没提过。”萧寒刚觉轻松一点,可他撂下一句很重的话:“小萧,人江湖上混,可要拎得轻!”萧寒顿时紧张、害怕,觉得下面憋得慌一一n急。猛地站起来往外走,听见后面幽幽的声音:“去哪!”

    “上厕所。”

    “厕所不就在旁边吗?”萧寒扭头一看,果然旁边有个门,推开,里面三大件一一马桶、浴盆、洗手池应有尽有。萧寒刚撒完n,尹杰鬼头鬼脑进来,冲他吡牙裂嘴一笑,笑得萧寒毛骨悚然。他指着一块嵌在墙上的镜子道:“小萧你过来,猜猜这里有什么蹊跷?”

    萧寒禁不住好奇,凑过来。他轻按旁边一暗钮,那镜子突然启动,是扇门,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他猛一推。他一踉跄,差点摔倒。身后“碰”地一声,门关得结结实实。等萧寒立稳,他己进入一灯火通明的房间,脑后听到尹杰一阵y笑道:“嘿嘿,小萧,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浪费哦!”

    萧寒就是个掉入陷阱的猛兽,发疯地乱捶乱嚷:“开门!你他妈的开门呀!”无论他怎样乱撞,乱捶,那扇门纹丝不动。他精疲力竭跪地抚着门“呜呜”哭了起来。就听见脑后一顿“咯咯”的笑声。他惊回头,是空空,她躺在这仅能放一个双人床的床上,漫不经心望着他,啃着瓜子,双腿“八”字支开,中间茂密的草丛因为趋光的缘故,斜穿出来,隐约可见。灯光下她肌肤白的象剥去皮的猪r,嘴唇红的象一轮满满的圆月。这是一副惊艳的春宫图,是男人都会禁不起诱惑。萧寒是男人,可是他现在的恐惧远远大于她对他的诱惑。空空见他呆滞的目光,有点同情他道:“靓仔,你是不是政府官员?”见他没反应,自以为说中道:“嗯,象你这种人我见的多呢,第一次还想保持纯贞,可他妈的第二次以后,整个象个动物。”

    崩溃的萧寒可怜兮兮求她道:“空空,门究竟怎么开?”

    “外面反锁,他们不开,你在里面乱撞也是白折腾。”

    萧寒丧气地坐在床沿,手撑着头,呆滞地望着地上,地上铺着猩红的地毯,地毯上的图案象虫子般地在眼前蠕动。

    空空轻声道:“你真的是第一次?!”

    “嗯!”

    “他妈的,老汪真不是人,净把孩子往火坑里扔!”

    黔驴技穷的萧寒听她这么话,仿佛抓住根救命稻草,语无伦次求她道:“空空,出去后,你一定要为我证明,我可是什么也没碰你呀!”

    空空见他傻样,“咯咯”笑道:“傻仔,出去你能讲得清吗?谁会信你呀?”

    萧寒木然地望着她,她怜悯地抚摸着他的脸道:“傻仔,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萧寒最不要的就是别人廉价的同情,猛地推开她的手,恶狠狠道:“他妈的,我再贱,也不要婊子同情!”

    她的脸色顿时僵硬,身子颤颤地发抖。萧寒非但没有生出同情,反而有股出了怨气的快感。不是洗不清吗?那就索性染得更黑点。他饿狼扑食般扑在她身上,撕掉她短的不能再短的衣衫,里面那两个硕大无比的茹房一览无余,颤悠悠地在他眼前晃动,捏着揉着有股异样的爽。空空在底下挣扎几下,意识到自己的角色,附和他,手触摸到他下面要命东西时。萧寒那玩意也的确不争气,“噌”地窜出来。空空轻捏一下,他痛得喉头像快要喷火了,身子稣软瘫倒在她身上,捏着她茹房的手猛掐下去。“呀!”空空一声痛叫,立了起来。他浑身颤抖不止,手忙脚乱脱去她裤子。空空赤ll地立在他面前,这女人真是天然的尤物,是让男人要往她里面喷火的尤物。可这女人也的确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她为萧寒脱裤子的动作,细致而高雅,两支小手似有意无意在他那敏感部位来回搓。每次,萧寒都“呀!”一声,似觉得那玩意儿有千万个蚂蚁在啃在咬,总觉里面的火快要喷出来,他使出超人的毅力才把它克制住。萧寒最后一件裤子被她退下来后,他就迫不及待抱着她想把他那玩意往她里面c。她喘气得有点夸张,阻止他道:“急什么?等下我让你痛快个够。我先给你把套子套上。”

    “一定要套子吗?”

    “当然!”她回答的坚决,萧寒没阻止她,他也害怕得病。

    空空慢悠悠地给他套套子,萧寒仿佛经历千年的炼狱。空空不愧是高手,套好套子后,突然调皮把他那玩意儿往下一揪。萧寒那被万千蚂蚁啃毁的大堤,一泻千里,直泄得那橡皮套鼓囊囊的。她再恶作剧地把套子往外一剥。萧寒那玩意儿仿佛是隆冬的冰棱一滴滴往下滴。滴空的萧寒有股虚脱的爽,爽过便觉得自己坠落了万丈深渊。

    空空看着他,却不满道:“衰佬,这么没用!”

    “去你妈的!”萧寒恶狠狠地把她甩在一边。

    她望着他愤怒的脸,突然“噗哧”笑道:“靓仔,我真的有点信你是处男啦!”萧寒涨红着脸,心里莫名生出了遗憾。他遗憾的不是被空空的戏弄,而是他童子之身被她玷污,虽然他没c入她体内,但某种意义来说,这更让他不能接受。如果放得开自己,哎,如果……也由不得她今天占了自己便宜,懊恼不己。

    萧寒有遗憾,至少不少于两次。一次是在大学里。在大学里,他有幸获得他的英语老师周可人的垂青。

    那是在周末的一个舞会上。这天,几个小太保瞒过保安的眼睛混了进来,他们之中的头看中了周可人,便邀请她跳舞,没想到第一次邀舞被她拒绝,第二次吃了皮蛋,第三次还是朝拒绝,他恼羞成怒地拽着她往舞池里面拉。她吓得面如土色,惊叫一声。她的学生们闻声赶过来,一看老师被人欺侮,那容外人在此撒野,没理论几句,便动手打起来。实事求是说萧寒不是最勇敢的,也不是最先动手的,可他无疑是最倒霉的。他刚上去,就被一小太保抡起的凳子脚砸个正着,萧寒“哎哟”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就被一双软软的手扶住,头倒在软软的怀里,紧接着是“呜呜”的抽搐声。那几个小太保也不经事,一看出血了,吓得各自鸟散。当时的萧寒年青气盛,一摸头上只溢出少许的血,没往心里去,直想去医务所涂点药敷衍了事。可是把他当作救命恩人的周可人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