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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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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天公不做美,鲍和他的妈妈黛在到他们山中的小屋去的半路上,遇到了大雨。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大雨变成了暴雨,天空像是开了口似的,哗哗的雨水从天际倾泻而下,顷刻间四下一片汪洋。

    雨水冰冷刺骨,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母子两人的身上,彷佛要把两人打散架般,透骨的寒意不断地侵蚀心头。

    放眼望去,周围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他们只好冒雨往前走。

    道路很泥泞,踏脚处积水深可即膝,母子俩艰难地顺着山间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慢慢摸索前进。

    最後,艰难的旅程终於到头了,两人看到了他们的小屋。

    到了,妈妈,那是我们的房子!鲍欣喜地狂叫道,扶住了妈妈快要倒下的身子,坚持一下,妈妈,我们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们能走到这里。

    想不到雨会下得这麽大,鲍的妈妈黛喘息着,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我们快进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湿透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爬到小屋前,鲍重重地坐在了门前的石板上,用力把灌满了泥水的靴子脱下,他的妈妈则扑到门边,摸索了好一会儿,把门打开了。

    我去生火,妈妈,鲍说着,从她身边走过,你去换点乾净的衣服吧,你看上去快要冻僵了。

    你不换吗,亲爱的。黛实在是冻得厉害,身子不停地颤抖,牙齿咯咯直响。

    鲍卸下背包,随手撂在门边,拖着泥泞的脚步向壁炉走去。

    我们真走运,妈妈,我和爸爸上次到这里来的时候留了点儿木材在里面,他说着,听到妈妈鞋子丢在地上的声音,否则我们真要被冻死了。

    你弄好了吗?黛颤抖着走了进来,把门关上了,我快要冻死了,孩子。

    马上就好,妈妈,你先换件乾衣服吧。鲍边生火边说。

    鲍堆好木柴,点着了几张纸,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腾起来。鲍加了几根大木柴上去,看着火越生越大,然後将自己身上湿透的外衣脱了下来,把它挂到炉壁上。红红的火光照s在鲍赤l的肌肤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这时,他听到妈妈从浴室出来的声音。

    很抱歉,孩子,我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她边抱怨着边走了进来,身上仅仅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毛巾。

    我看我暂时只能这样了,你不会介意吧,孩子。我的衣服都湿透了,现在只能等衣服乾了再说。

    我看也用不了太久了,鲍向妈妈一笑,指了指炉火说,我已经把火生起来了。

    你也把湿衣服都脱了吧,孩子,黛也向儿子报以微笑,走到他身边烤起炉火来,妈妈可不想你着凉啊。

    好的,妈妈。鲍说着,捡起背包,向浴室走去。

    脱下衣服後,鲍感到阵阵的寒意,天已经很晚了,但鲍不知道应该睡什麽地方。

    往常他总是睡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但是妈妈怎麽办呢?如果让她睡床上,那离火堆太远了,也许应该让妈妈把床也移过来,一起围着火堆睡更合适。

    打开自己的背包,鲍发现自己的所有备用衣物也都淋湿了。

    鲍一边冷得发抖,一边用毛巾擦乾净身体,然後又拿过另一条乾净的毛巾围在腰部,这才拎起背包出了浴室。

    看来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妈妈,他自嘲地笑着,把背包也放到了壁炉旁,我的东西也都湿透了,找不到一件乾的东西。

    我想你的爸爸说的对,黛把自己的湿衣服展开来,挂到壁炉前烘乾它们,我们不应该提前来的,弄得我们现在像落汤j一样。

    哦,我不知道,也许是吧。鲍也笑了。

    不过,至少我们还不用为吃的发愁,黛走到壁橱前说,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存放了一些食物在里面。

    看样子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的,也许会下上一两天呢。鲍把自己的湿衣服也展开到壁炉旁烘烤,食物够吃吗?

    足够了,黛检查了一番储藏,笑着说,那麽,今晚你有什麽打算呢?我们都困在这儿走不了了。

    把最後一件湿衣服也晾好後,鲍转过头去看妈妈,她正在壁橱里摸索着。当她弯下腰时,毛巾掀起,从l露的结实浑圆的大腿一直向上到雪白丰满的p股蛋全部都一览无遗。

    妈妈的大腿真美,修长、曲线又优美!

    鲍有些痴迷地看着妈妈l露的双腿,赞叹着。

    它们是那麽的丰满,曲线又是那麽的美妙,既丰腴又不显得过於臃肿。

    完美!

    他出神地想着,欣赏着妈妈腿部的优美曲线,这应该归功於妈妈平时不懈的健身锻炼。

    这时,黛的身子又俯下了一点。

    鲍的身子顿时一震,哦,我看到了妈妈的y户!

    鲍心里狂叫着,由於黛的身子弯得很低,p股高高翘起,致使突出的y部露了出来,饱满的小丘上两片肥大的y唇清晰可见。

    上帝!他想,妈妈竟然没有穿内k。

    他睁圆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妈妈暴露的女性的秘密,胯下的阳物顿时昂然,一股极度的兴奋从g头直冲脑门,眼睛由於睁得太过用力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妈妈的y户真美!

    他的嘴傻乎乎地张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两腿之间粉红色的那道裂缝。

    你在做什麽,鲍?他不断地责问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妈妈l露的y部。

    你现在看着的是你母亲的y户,你再不停下来的话,你的眼睛会受不了的。

    他感到了自己内心的畸变,病态的思想开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将自己的目光从妈妈的两腿之间挪开。

    尽管看着妈妈的y户时很兴奋,但是鲍心里充满了羞耻与自责。

    黛站起身子,泪水顿时充盈了鲍的双眼,毕竟他的眼睛睁得太久了。

    黛转过身来,鲍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嘴巴一时间却合不上。

    嗨,宝贝,你怎麽了?你的脸怎麽这麽红?看到儿子古怪的表情,黛不由地问。

    哦,呃,呃,嗯,他结结巴巴地,脸涨得更红了,嗯,我没事,嗯,我只是有些吃惊。

    你怎麽了,孩子?她看了看自胶的打扮,问道,我这样的穿着使你感到困扰,是吗?

    嗯,我,嗯,我不知道,妈妈,他喃喃自语,略略转过身子,将自己毛巾下的凸起掩盖过去。

    好吧,如果你不想告诉妈妈你在想什麽,那麽你为什麽不去拿瓶葡萄酒来,妈妈也找些吃的,我们一起喝一杯呢?说着,她转过身,又在壁橱里摸索起来。

    对呀,妈妈,他高兴地跳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到另一边放葡萄酒的储藏柜走去。

    他颤抖着手,打开一瓶葡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趁妈妈没有注意,一口喝了下去,然後才斟满两杯。

    给你,妈妈。他说着,将杯子凑到妈妈高高耸起的胸前。

    谢谢你,宝贝。她笑着接过来,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味道真不错。

    鲍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到炉火旁,把瓶子放到桌子上,蹲了下来,捡起一根腕口粗的木柴,正要丢进火堆里,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传来,在风雨声中显得格外的恐怖。

    谁鲍吓了一跳,站起来,脱口问道。

    有人在外面。黛说,恐惧和疑虑溢於言表。

    要我回答他吗?

    好吧,不过,小心点。她提醒儿子。

    鲍把木柴放在桌子上,走到门边,轻轻地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

    等他反应过来,正想把门关上的时候,那个男人把脚c到了门缝里,阻止了他的行动。

    怎麽了,孩子?黛在里面大声问。

    一个男人,还有枪。鲍一边说着一边拼命要把门关上。

    不是你的邻居,朋友。那个男人冷笑着慢慢把门顶开,同时把枪对住鲍,很遗憾吧,我不是你的邻居。

    你,你,你想干什麽?鲍看到无力阻止这个陌生人进来,只好向後退开,让他进了房间。

    哦,哦,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躲雨,亲爱的女士。陌生人桀桀地笑着,用枪指着鲍,让他离自己远点,像这麽恐怖的夜晚还是少问几句吧。

    陌生人环视四周,然後走到黛的跟前。

    哦,哦,陌生人说,看来我们是要开什麽晚会呢,是吗?

    你的话是什麽意思?她问,脸居然有些红。

    看起来,一个寂寞难耐的女士正打算和自己的小情人在深山中幽会呢。他揶揄着,一边慢慢地把湿衣服脱下,随手丢在地上。

    无礼!黛呸了一口,你不但闯进了别人家里,还信口侮辱我们。这是我儿子,你是哪个混蛋?

    我叫什麽并不重要,如果你觉得有必要,你可以叫我汤姆。他不怀好意地笑了,指使鲍离开火炉,我只是从你们的打扮得出的结论,看你们俩半l的样子,谁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我们今天下午走了很久才到这里的,我们的衣服也都全湿了。

    黛徒劳地解释着。

    嗨,嗨,夫人,用不着向我解释,他说,这样或那样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接着,他的脸上浮现出y荡的笑意,然後一边盯着母子俩,一边走到炉火旁,烤着自己的手。

    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门外的呼啸声和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劈啪声,这时,陌生人又说话了。

    你,小家伙,去帮我拿一条和你们一样的毛巾来,快点。他命令鲍道。

    鲍皱起眉头,但想到这个男人擦乾身体後也许会离开,只好不情愿地向浴室走去,进去後,他又听到那个男人向他说话。

    待在那儿,小家伙,把门关上,如果我不叫你就不许出来。

    不,不,我不会让妈妈单独和你待在一起的。

    照我说的做,小家伙。在我的手指累以前,快照我说的做。陌生人咆哮起来,把手枪指向了黛。

    孩子,黛柔声说,照他说的做吧,宝贝。

    但是,妈妈,鲍正要奋起反抗,但看到妈妈的表情时不由得停了下来。

    他不会对我做什麽的。

    听见你妈妈的话了吗,小家伙?陌生人冷笑着说。

    你最好什麽也没做。鲍威胁着说,虽然明知没有什麽用,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了浴室里,把门关上了。

    门一关上,陌生人便迅速将枪放在自己身边的桌子上,即使黛突然冲上来,他也可以很快地拿起枪。

    我得请求你原谅我的粗鲁了,夫人,陌生人的牙齿这时才开始打战,我几乎要冻僵了。

    然後,在黛警惕的目光注视下,他开始脱衣服。

    只一会儿,他就脱得像只褪了毛的火j,赤ll地站在黛的面前。

    黛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有些厌恶地转过身去。

    怎麽了,太太?陌生人放肆地笑着,拿起桌上的葡萄酒瓶,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大口,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小弟弟吗?

    上帝!黛呸了一口,把脸也转了开去,太粗鲁了!

    女人都喜欢粗鲁的男人,陌生人不怀好意地笑着,随手擦去了嘴边的葡萄酒泡,也许过会儿我会让你和它玩玩儿也说不定,那时你喜欢都还来不及呢。

    嘿,小家伙,快把毛巾拿过来,陌生人突然叫起来,同时把桌上的枪又拿了起来。

    鲍走出浴室停了下来,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

    眼前的男人赤身l体地站在他的母亲面前,而自己母亲的脸红扑扑的,显得十分生气和害羞。

    但是尽管自己很生气这个男人居然敢对自己母亲无礼,但是鲍知道自己无法阻止这个陌生人做任何事情,他感到了无助的绝望。

    把毛巾拿过来,小家伙。陌生人命令道,扬了扬手枪。

    突然,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眼前的男人拥有生杀大权,只要他喜欢,自己随时可能倒在地上,永远也起不来。想到这里,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会真的杀了他们吗?那个男人y沉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鲍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把毛巾递了过去。

    您可以转过头来了,太太,希望我不是太过失礼了。陌生人边说边把毛巾裹在身上,但手枪一直指着鲍,现在,你为什麽不再去拿瓶葡萄酒,让我们大家开个真正的宴会呢,小家伙?

    鲍看了一下自己的妈妈,她已经转过头来了,见鲍在征询自己的意见,就点了点头,於是鲍向橱柜走去。

    你想对我们怎样?黛问陌生人。

    哦,陌生人恶狠狠地瞪了黛一眼,我想到了两个好主意,太太,就看你是想用眼睛看,还是喜欢用更直接的方式,我猜你一定喜欢後者。

    哦,上帝,你,你这是什麽意思?黛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

    好吧,夫人,为什麽你们俩不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听我解释一下游戏的规则呢?陌生人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邪笑,向後退了一步,离开了沙发。

    鲍和母亲无助地彼此对视了一眼,有一种鱼在砧板上的感觉,他们虽然有两个人,但是却敌不过这个陌生人的一把枪。

    他们无可奈何地慢慢走到沙发前,就像两个被判了绞刑的死囚走向绞刑架一般,看来命运已经注定了。

    把酒放在这儿,小家伙。男人指了指桌子的一头,示意道。

    鲍木然地把酒瓶放下,死亡的y影笼罩着他的心头。

    夫人,为什麽你不坐下来,让我们好好谈谈呢。陌生人邪恶的目光停留在黛高耸的r峰上,眼睛里闪动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火焰。

    黛犹豫了一下,慢慢地也坐了下来。她努力把自己曲线优美的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她不想这个陌生人知道在她薄薄的毛巾包裹下她根本没有穿内k。

    很好,很好,陌生人好整以暇地抓起葡萄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然後说,现在,小家伙,我要你把你的毛巾解开,让你亲爱的妈妈和我好好地欣赏一下你年轻的身体。

    什麽?!鲍吃了一惊,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见没有,小家伙!男人咆哮起来,样子十分吓人,把你的毛巾脱下!

    不,决不!鲍惶急道。

    他马上听到了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

    好吧,好吧,他屈服了,转过身子,好避开妈妈的视线。

    由於窘迫,鲍的身体涨得通红,他慢慢解开了毛巾,任它滑落在地上。

    了不起,小家伙,你有一个大家伙呀!陌生人发出一声惊叹的口哨,眼睛羡慕地盯着鲍两腿之间累累的一大条东西。

    鲍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丢脸过,这个男人的目光极端的下流邪恶,看得自己浑身不舒服。

    这个疯子到底要干什麽呢?

    鲍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样使自己和母亲摆脱目前的险境。

    让你妈妈也欣赏一下你的大宝贝吧,小家伙。男人命令道,然後发出刺耳的嘲笑声,更增加了鲍的羞耻感。

    但是男人的话激怒了他,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憎恨过一个人,如果有的话,无疑是现在的这个男人了。

    他感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他极力强忍着才没有扑上去,但是身体已经气得发抖。

    过来,夫人,陌生人狠狠瞪了黛一眼,又喝了口葡萄酒,然後把剩下的倒在自己的胸口,告诉你的儿子,让他把身子转过来,好让你可以清楚地看一看他的宝贝。

    但是两人都没有理会这个男人的威胁。

    我再说一遍,转过身来,小家伙!否则我要开枪了。陌生人冷冷地说着,枪口垂了下来,指向鲍胯下的庞然大物。

    鲍明白自己终究是没有和这个男人对抗的本钱,如果对抗下去,这个疯子也许真的什麽事都做得出来的。

    面子虽然重要,但是小命更加要紧。

    好在自己是妈妈生的,她又不是没有见过自己儿子的身体,虽然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自己还有什麽可以不让母亲看到的秘密呢?

    鲍叹了口气,明白自己别无选择。

    对不起,妈妈,鲍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过身子,使自己与妈妈面对面。

    母子俩之间的距离只有三四尺,当他转过身来时,黛立刻闭上了眼睛。

    嗨,夫人,这样做可不礼貌呀,请打开你美丽的蓝眼睛,不要令你的儿子失望呀,他这样做可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哟。

    无可奈何地,黛慢慢睁开了眼睛,母子俩的眼睛立刻对在了一起,然後令鲍吃惊和震撼的是,妈妈的眼睛迅速地瞟了一眼自己胯下的那团巨w。

    当他看到母亲的眼睛在短暂停留的那一瞬间突然睁得老大时,他简直羞愤欲死。

    黛的目光只在儿子的生殖器上停留了一小会儿,但是儿子惊人的尺寸却实实在在地让她大吃一惊,想不到儿子在短短的几年里,变化竟这麽大,她忽然感到身体在发热,下t竟然痒了起来。

    她不由地脸上一热,做贼心虚地抬起头,不敢看儿子的眼睛。

    鲍无法分辨母亲眼睛里包含的意思,但是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的脸突然间涨得通红,简直像要渗出水来一般。

    很大,是不是,夫人?男人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