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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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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夕‘呜呜’的,却不能开口说话,她此刻能做的,就是睁大眼睛怒视黄广益。她的身体很疼,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哪个地方受伤了,可是她依然忍住眼泪。她想,这也许就是昨日因、今日果。

    黄广益始终都没能让晨夕张开嘴巴,他也终于没有了耐心,用力地咬了一口晨夕那尖尖的小下巴。晨夕吃不住疼,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巴,黄广益的舌头立刻伸了进去拼命的搅动……

    晨夕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她找准机会,一口咬上黄广益的舌头,可是黄广益依然没放开晨夕,还是在那里拼命的搅动着……晨夕感觉到了血腥味……她还是不够狠心……不禁放开了黄广益的舌头……

    黄广益终于放开晨夕的嘴,彼此都看到对方的嘴唇上的血迹。两人对看着……黄广益看着鼓着一张倔强小脸的晨夕,他的眼泪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晨夕始终没能战胜自己……她垂下眼帘,不再有勇气与这样的黄广益直视。从两人相遇的那一刻开始,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容忍和退让还有刻意的讨好……晨夕是不能否认的。

    经过这番体力悬殊的搏斗,晨夕累坏了。她喘着粗气,胸脯起伏得很厉害。她的意识这才回到她的脑子里,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诱惑,她害怕激怒眼前的这头狮子……晨夕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保护自己的安全,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与面前的这个男人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她从不认为也从没想过与黄广益有未来。她现在想的,就是如何摆脱自己目前的困境……

    黄广益看着晨夕性感无比的模样,他的心却抽痛着,让他越发的彷徨……

    晨夕轻轻地说:“能不能先放开我?我好像受伤了……?

    低眉顺眼的晨夕并没有换来黄广益的同情,可是他依然小心翼翼地放开晨夕,哑着嗓子问道:“伤到哪了?给我看看,还有你不必如此,你还怕我qg你不成?”

    黄广益仔细地翻看晨夕,果然是受伤了。身上的很多地方都青紫着,那件合体的粉色衬衫扣子全掉了,衣服就这样敞开着,粉色的可爱型的蕾丝胸衣包裹着晨夕那完美的丰盈。黄广益第一次看到半l体的晨夕是如此的性感,晨夕的左胸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越发衬托出她那细腻、白嫩的丰盈……黄广益情不自禁的吻上那颗黑痣……

    晨夕吓坏了,这里只到过贺崟的手……现在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嘴巴……黄广益的模样让晨夕被盅惑住了,她只呆呆地看着黄广益的头在她的胸口上缓慢的挪动着,此时的黄广益无论是动作还是偶尔飘过来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性感……他身上浓郁的男性味道又开始冲击着晨夕的感官……这个男人对于晨夕有着致命的毒……

    晨夕的胸口不停地用力起伏着,终于让黄广益逮住机会一口咬住从那可爱的胸衣里偶尔露出的峥嵘粉红樱桃……晨夕的脑袋‘嗡’的一声又炸了……她下意识的扭动着,不小心就扭到了痛处,她‘哎哟’叫了一声。黄广益听到晨夕的抽痛声,他依依不舍地放开嘴里的那颗樱桃,临了,还伸出舌头不舍的又舔了一下,晨夕的脸更红了。看着晨夕的俏脸,黄广益抿嘴一笑,再次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喃喃细语:“真甜……”

    他小心翼翼地把晨夕抱在怀里,自然地给晨夕理了一下衣服:“晨夕,我们去医院吧,我好像真的把你弄得挺伤的……还有你的衣服也坏了,我去尾箱给你拿一件。”

    晨夕点点头,她的声音很沙哑,听得黄广益的心一阵的抽疼。

    “衣服你给我拿来,医院就算了……”

    黄广益没出声,他小心地把晨夕放在椅子上,自己下了车,从尾箱里拿出一件带点粉色的t恤。他上了车,把茫然不知所措的晨夕轻轻地抱在怀里,仿佛晨夕是件易碎的国宝。

    晨夕看到t恤的标识,她下意识地说:“范思哲今年最新的春夏款式。”

    听到晨夕在这时候居然还有闲情说这些,他承认自己被雷倒了。黄广益就像一个被顿时抽掉盖子的热气球。他的气‘嘭’的一声,打了几个圈,‘嗖’的一下,瞬间落到了地上。

    他微笑着给晨夕换上衣服:“来,晨夕,我们先换衣服,待会我让医生过来。”

    晨夕暗下神色,她又缩回自己的壳里,像个木偶般任黄广益摆布。

    黄广益拿出电话:“阿逸,帮我叫一个外科医生到我家里,晨夕、晨夕被我扭到了……好像挺严重的……”

    朗逸:……

    放下电话的黄广益,他的脸似乎有些微红。

    汽车开动的时候,晨夕这才觉得自己全身都痛,她强忍着悲伤,不让自己去看此刻眼不能撕碎他的这个可恶的男人。

    很快就到了黄广益的家,朗逸事已经等在那了。看到汽车,他赶紧迎了上来。

    黄广益小心翼翼地从车子里抱出晨夕。朗逸看到黄广益的t恤穿在晨夕身上,显得她是那么的瘦弱与娇小,此刻的晨夕就像一个破败的洋娃娃,她那双大眼睛无神而惊恐。朗逸使劲瞪了一眼黄广益。

    黄广益轻笑:“阿逸,别紧张,不是你想的那样。晨夕只是皮外伤。”

    看到医生,黄广益皱起眉头:“阿逸,你怎么帮我叫男医生过来呀?”

    在这尴尬无比的时刻,晨夕的伶牙俐齿再次颠覆了黄广益和朗逸这两个一贯腹黑的英俊男人。朗逸想,晨夕真是一个迷一样的女人,没有人会真正了解她的内心,了解她厚厚硬壳下的那些看似怪异的想法……

    “是帅哥不?”

    黄广益一个踉跄,差点抱不住晨夕。朗逸已经石化在一旁。

    看清医生的模样,晨夕又说:“是帅哥一枚,我不吃亏。”

    医生在一旁早看呆了,他呆呆地问朗逸:“阿逸,这个极品女人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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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逸没有好声气地说:“不管是谁的,反正不是你和我的。”他没有

    看黄广益疑惑的眼睛,自动揭晓答案,“我承认是我想差了,我以为你把晨夕怎么着了,我哪敢叫别人呀?这个羔羊医生叫时间,是我妈妈的学生。时间,这就是阿广。”

    朗逸没有跟着进黄广益的房间,时间检查了一下晨夕的伤势。过了一会儿,他对黄广益说:“没什么大事,你的女人只是有些轻微的软组织挫伤,问题不大。待会我给你一瓶药,你给她擦上就好了。”

    黄广益还是很担心:“真的没问题吗?看起来似乎很严重。要不要打针什么的。”

    时间撇了一眼黄广益,“我是医生,请不要怀疑我的专业,要不你来?”

    黄广益立即收声。

    时间也出去了。黄广益打开药瓶。晨夕这才出声,她的嗓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哑了。

    “我想去洗洗……”

    黄广益放下药瓶,抱起晨夕进到浴室。

    晨夕看到黄广益的浴室,她被眼前的一切震撼住了。

    她终于明白黄广益能轻易拥有这些顶级华服的原因。这个浴室就是那些时尚杂志中的样板房,这也是晨夕第一次看到每期刊登在时尚杂志里的全套日本的tt浴室用品。据说tt的水管都是镀金的,越用越亮,永不褪色。

    黄广益把晨夕轻轻放下,可是晨夕下面的话差点让他晕倒。

    “这些真的都是金的吗?”晨夕眨巴着眼睛。

    黄广益再三被雷倒了,他磕磕绊绊地看着晨夕:“镀、镀金的……”他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又上了晨夕的当。他又气又笑:“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的内衣裤……”

    还没等黄广益说完,晨夕的脸一红,“你出去吧,我只是洗洗……”

    “没关系,你别担心。我这就叫人给你送过来。这是我没穿过的浴袍,这是药。我想你不会让我帮你擦的……”

    晨夕点点头。

    黄广益刚一转身又折了回来,他把晨夕轻轻的怀抱住:“晨夕,我舍不得出去……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吗?我的绝望……晨夕,别让我成为傻瓜好吗?我……我……我求求你……别再这样了好吗?”黄广益哽咽住了,他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

    晨夕没有反抗,可是她亦没有看这个男人的表演……

    晨夕洗了澡,给自己上了药,她从镜子里看到那些伤痕,这个口口声声说爱的男人却让自己变得如此模样。她越发对黄广益深情款款的表演失去了观看的欲望……

    她累坏了,躺在黄广益的大床上,她来不及想以后,只想着明天是休息日不要上班……晨夕终于沉沉睡去。

    天气就像脾气怪癖的小孩一样,说变就变了。昨天还热得仿佛到了初夏,今天却又下起了大雨,气温骤然下降。

    晨夕醒过来的时候,她迷迷瞪瞪的还以为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她习惯性地去看看钟……她惊醒过来,‘噌’地坐了起来……记忆终于回到她的脑海里,这是黄广益的家……昨天的经历像放电影一样在晨夕的脑子里过了一遍……

    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清水,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晨夕,我在隔壁。有需要你可以叫我。”

    晨夕没有理会纸条。她喝光了杯子里的水。爬下床,走到窗户前才发现雨下得很大,这里是别墅区,路上没有行人。看着窗户上的白雪,晨夕知道大概外面很冷。她想起一句民间谚语:四月八,冻死老母鸭。晨夕恶毒地想,怎么老天就不想着冻死隔壁那个男人呢?真是老天无眼。

    晨夕看着窗外像粗线一样的雨,喃喃自语地说着大乘佛教的教义:“一切有为法,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应作如是观。”

    门被毫无预警的推开了,晨夕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黄广益看到站在窗户边上的晨夕愣了一下,遂说道:“对不起,晨夕,我没敲门,我以为你还没醒。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

    晨夕没有回头:“现在是什么时间?”

    黄广益走过来,拿起躺椅上的晨缕给晨夕披上,“晨夕,还疼吗?”

    晨夕摇摇头。

    “现在是早上7点,你可真能睡的。”

    “如果你也像我一样r搏了那么长的时间想必你比我还要能睡。”

    黄广益:……

    没听到黄广益的回话,晨夕这才转过身来。她张大嘴巴看着黄广益。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性感,刚睡醒的黄广益浑身发出一种慵懒的成熟男人的那种无法言语的气息。晨夕终于明白性感这个词最正确的表述就是此时此刻的黄广益……

    他的唇经过一晚上的休整而变得有些红,微张着,似乎在邀请女人接吻;他的头发虽然是平头,但还是显得有些凌乱,颓废的、性感的凌乱;下巴和嘴唇上都长出了细细、密密的胡子显示出成熟男人的标志;他的眼神痞痞的放电而不自知;挺直的鼻子看起来也似乎变得有些可爱……

    范思哲的修身睡衣和宽舒的睡裤让黄广益的好身材完美的展现在晨夕的眼前。

    黄广益轻笑出声。晨夕或许自己都不明白她对他是有感觉的。是女人对男人的感觉……他明白,这就是一种吸引,性别的吸引。

    他检查了一下晨夕的伤势,已经没有像昨天那样青一块紫一块的了。只是有些重的地方还有一些轻微的青紫,他放下心来把晨夕拥抱在怀里,让自己的头轻轻地枕在晨夕的肩膀上,呼吸扫过晨夕的脖子。晨夕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

    “呵呵,晨夕,别紧张。我不会为难你的,也不会勾引你。放心好了,我保证我碰你的那天一定是我娶你的那天。这是我的承诺。但有一条,你不能让我再变成一个傻瓜。”

    晨夕打了一个寒战,虽然黄广益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温柔柔,但她还是能感觉到黄广益话里的分量。这个男人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再与贺崟有任何的牵扯,否则就是三个人抱在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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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夕喃喃的说道:“这算不算恐吓?”

    黄广益在晨夕的脖子上游移着他的吻,一下、一下的……

    “不是恐吓,是通知……《关于下达晨夕同志为黄广益同志私人所有的通知》……”黄广益凑到晨夕的耳朵边喃喃说道。

    晨夕的肚子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叫了。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黄广益哈哈大笑,他抱起晨夕:“去洗洗,我让万姨给你准备早餐。你想吃什么?”

    晨夕眼睛一转:“什么都可以吗?”

    “龙r可能有点难度……”黄广益一本正经地回答晨夕。

    晨夕笑了,她望着黄广益:“那就满汉全席吧。”

    “诶,你还别说,万姨一定是按照这个标准来给你准备的。”

    晨夕刚坐到餐桌上,她就明白黄广益说的都是大实话。

    万姨笑眯眯在看着晨夕说道:“晨夕,这是万姨炖了一个晚上的鱼翅,你尝尝。甜品我给你弄的是雪蛤,这个东西其实比燕窝好。还有我用澳洲龙虾给你煮的粥,你昨晚没吃晚饭,一定是很饿了,吃粥容易消化。”

    晨夕第一次明白诚惶诚恐这句成语的深刻含义。

    看着这满桌不是满汉全席胜似满汉全席的已经不能用丰盛来形容的早餐,晨夕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这个男人在知道自己与贺崟的关系之后却依然坚持着、固执地留下自己,这让晨夕无所适从,她的心并不是铁打的……

    万姨的烹饪水平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大厨。晨夕好奇地望着还在厨房里忙碌的万姨的背影。黄广益似乎知道晨夕心里的想法,他侧过身子,把嘴贴在晨夕的耳朵旁边,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嘴唇一动一动的……偶尔会碰上晨夕的耳朵。

    “万姨的丈夫死在隔壁寡妇的床上,流言让她在家乡呆不下去,只好背井离乡地来到这里生活。唯一的儿子万强又是先天性的发育迟缓儿,烹饪成为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晨夕深深地同情万姨,在各自的剧本里,许多的演出都超出世人所能想象的悲剧。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所经历过的那些苦痛对于万姨这样的人来说,或许都不能让万姨皱一下眉头。

    “现在万强在哪?”

    “我把万强安排在南桂省唯一的一所特殊学校里学习,效果还不错。万姨每天都给儿子做好吃的送去,因为万强看到妈妈做的食物才会笑。”

    刚回到房间,晨夕的电话就响了。是贺崟的。晨夕下意识地撇了一眼黄广益看他的反应,黄广益戏谑地看着她:“接呀,我都看到了。”

    晨夕硬着头皮站起来,却被黄广益一把拉进怀里:“就这样接吧……”

    晨夕害怕耽误了公事,只好接起来。

    “贺……老板,是我。”晨夕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自然些。

    贺崟愣了一下,自从两人从南里市回来以后,没有外人,晨夕总是直呼他的名字。这成为两人之间的另一个小秘密,亲密而刺激。

    贺崟的心抖了一下,他遂问道:“晨晨,你在哪?”

    黄广益的手正游移在晨夕的雪臂上、细腰上……他把头凑在晨夕的蝴蝶骨上,舔吻着。晨夕的汗毛立刻一根根的立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现在是一头狮子的早餐。

    晨夕推开黄广益,可是怎么也推不动。她害怕自己的动作过大,声音传到贺崟的电话里。她只好一只手用力捏着黄广益的耳朵,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正常:“在南里市,昨晚跟朋友过来度周末。有事吗?”

    贺崟顿了一下,无奈地说:“没什么事,只是想见见你……”

    晨夕唯有沉默……

    “晨晨,我星期一就要到北京去了。”

    晨夕吃惊:“我看工作行程上写的是下星期五?”

    “星期一正好在北京有个会,许书记安排我去参加。”知道今天不能看到晨夕,贺崟难掩自己心里的失望。

    黄广益自然也听到了,他凑在晨夕的耳朵边,轻轻地说:“他的酸味虽然隔着100公里,但我还是闻到了……晨夕,你真行……”黄广益没说的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把我们两个大男人耍得团团转。

    晨夕害怕极了,她的心‘嘭嘭’的直跳。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说些什么才不会令贺崟怀疑,还不能激怒眼前这头成年的雄狮……她知道现在要过的是眼前这一关,晨夕假装不在意地说:“行,那先这样?”她希望贺崟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回头再联系。

    贺崟立刻听明白了,晨夕现在一定是跟别的男人呆在一起,他黯然地放下电话。他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去要求晨夕。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黄广益。

    黄广益的手已经托上了晨夕的胸脯揉搓着,嘴里嘟囔着:“真美……晨晨……嘿嘿……他可叫得真亲热呀……还是你们已经很亲密了……嗯,晨晨……你还想继续耍我吗?”

    晨夕满脸涨红,那种穿帮的羞涩让她使劲的想掰开黄广益的手,可是黄广益经过昨天,似乎有了经验,他知道如何制服晨夕而不会让她再受伤。

    黄广益一口咬上晨夕胸前的那抹嫣红,轻轻地撕咬着……昨天刚经历过这些的晨夕一阵战粟,她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拉扯住黄广益的头发,似首想把他的头拉开,又似乎想更靠近……

    这样的抚摸已经不能让黄广益满足,他感到晨夕的身体已经软掉了……他的手慢慢地游移到了晨夕的大腿根处……晨夕不住地承受着这个男人的爱抚……陌生的情欲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她清晰地感觉到黄广益的硕大正凶狠的顶着自己,虽然隔着裤子,这样的接触依然让晨夕头昏目眩。

    黄广益的手慢慢来到了那抹草丛……晨夕的身体‘嗦’的一下,她的腿不自觉地就勾了起来,狠狠的夹住了黄广益的手……这是雌怀对雄性亲密本能的反应。

    黄广益低沉地大吼一声:“嗷,晨夕……”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立刻把晨夕压在身下,一只手一把扯下晨夕的小裤裤,用力甩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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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晨夕毫无屏障的被展现在他的面前,就如一头待宰的羔羊,全身不停地颤抖着,细腻、白皙的肌肤粉粉白白,修长的长腿撅起,柔软的细腰,紧闭着双眼害怕地颤抖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无意识地扭动却让她的花x泛出更多的水光……

    黄广益看呆了……

    他用力咬了一口晨夕的丰盈,晨夕像只猫一样发出了一声绵绵的低叫声。长腿不自觉地再次被撅起……黄广益一口就吻上了花x,伸出舌头拼命的搅动着、轻轻的撕咬着……晨夕无力的扭动换来黄广益更为彻底的掠夺。

    当晨夕的身体开始颤抖的时候,黄广益却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