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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的道路上跨出了一大步。

    “你好。”阿寿带着温和有礼的笑容向她问候。

    “你是?”

    “那是阿寿。”齐藤真逸在旁边替他回答,“我的助理兼最好的朋友。”

    罗莎猜想着自己以前不知是怎么跟阿寿相处的,他脸上僵硬的线条在一笑之后显得亲切温和,似乎很值得信赖,轻而易举便赢得她的好感,她相信他一定比齐藤真逸要好沟通。

    虽然她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但是尽责的阿寿还是将一份来自台湾的重要文件拿给齐藤真逸看。

    齐藤真逸迅速地看着那份文件。

    她发现齐藤真逸专注的神情有另一种动人的魅力。他有张充满自信的脸,坚定且深思熟虑的眼神,能够轻而易举地掌握事物的本质,这种特质让人感到安心。就算他专心地看着文件,他的另一只手仍是紧紧搂着她的腰,这种感觉又让人觉得放心,她相信在他的心中,工作与自己是同等重要的。

    他微微皱起眉,问道:“刚刚才传来的吗?”

    “是的。台湾那边还没有下班,正在等你跟他们连线。”

    “好,那就现在吧!”

    “现在?”阿寿并不是讶异他的决定,而是齐藤真逸工作的时候从来不喜欢有人打扰,就算是他最宠爱的罗莎也不例外。

    罗莎很快机警地察觉到,“我到外面随便逛逛吧!”

    卫星电话已经在接通当中,齐藤真逸似乎有些犹豫,在以往,他会当机立断地把罗莎送回房间,但是如今情势却好像不容许他这么做。

    “我自己逛逛好吗?真逸。”她用甜腻带着撒娇的嗓音,再一次挑战齐藤真逸的权威。

    “好吧!”他的神情像是经历过一番挣扎,“但是要阿寿陪着,还有,我一会儿就会去找你,你不能走太远。”“好好好。”她搂着他的手臂撒娇,“我知道了。”

    他显然并不习惯在人前与罗莎这样亲昵,显得有些尴尬。

    “好啦,快去。”他压低嗓音,话里净是宠溺。

    ???

    跟齐藤真逸几乎一样高的阿寿,有着跟齐藤一样可靠的肩膀,走在他身边的罗莎,仍然显得娇小依人。

    阿寿并不试图带领罗莎,而是让她依照自己的意思随处行走。

    她信步走着,对于船上豪华多样的设备感到新鲜,阿寿在感到她有疑问时,总是适当地提出解答。

    “餐厅有两处,你现在看到的是你跟齐藤先生专用的,厨师有三名,分别负责不同的料理。”

    “那你们呢?员工在哪儿吃饭?”

    “在另一个楼层。不过,齐藤先生一向不准你去那个地方。”

    “是吗?”对于这个限制,她暂时感觉不到任何不妥。

    “慢跑步道是你专用的,沿着这个绿色地毯,可以绕行整艘船一圈,你以前经常这么做。”

    步道旁有窗户,可以让阳光透进来,一边欣赏海景,一边慢跑倒是相当心旷神怡。

    “游泳池也是你专用的,你头顶上的这个窗户可以选择开或关。”

    她愉悦地想象着在星空下游泳会是一件多么享受的事。

    “这个健身室也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以前你有一个舞蹈老师,专门教你跳舞。”

    “这么多的健身器材,就等我一个人来用吗?“

    “是的。”

    她开始感觉不对劲。

    “这儿是咖啡厅,也是你一人专用的。”

    “等等。”罗莎正色看着阿寿,“你的意思是说,你刚刚所介绍的那些足以容纳一百个人的设施,统统是我一个人在用的吗?”

    “是的,齐藤先生不准任何人踏进这楼层一步。”

    “当然我也不许踏出这里一步,对不对?”

    “是的。”

    她脸上愉快的表情倏地消失,这个地方带给她的已不是数大的美感,而是对应之下的孤寂。她几乎可以想象到有个人在那里孤单的喝咖啡、孤单的用餐、孤单的游泳或慢跑,那是一件多么寂寞的事!

    “我不参观了!”她走出舱房,来到两旁植满花树的庭园。

    “你别告诉我,这么一大片花园也是我一人专用的。”

    “很遗憾,的确是的。”

    她懊恼地低咒,这令她感到无法呼吸。

    “告诉我其他的限制,统统告诉我。”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六楼以上统统属于你跟齐藤先生私人所有,除了我之外,任何人是不可以随便闯入的。齐藤先生上班的时间,你可以在各楼层间自由活动,你有很多专属的老师教你音乐、舞蹈,或者陪你欣赏电影。但是一到下班时间,你就一定要在十楼,如果不在,齐藤先生就会发脾气,甚至限制你的行动。”

    “我对于这一切都逆来顺受吗?”

    “是的。”

    她感到不可思议。

    “有时你会感到孤单,但当时的你并不懂得去为自己争取一些权利,你总是安静、沉默地接受齐藤先生的安排。”

    她看着布满天空的星星,坚定地道:“那是以前。”

    “我相信。”

    她扬起眉,“为什么?”

    “因为今天你成功地让齐藤先生带着你下楼了不是吗?这表示他也有妥协让步的时候,而我相信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所以我应该不断试图游走在他的尺度边缘,然后慢慢让他习惯放宽限制,你说对吗?阿寿。”

    “适度的挑战是好的,不过不要惹火他,天蝎座的人发起火来可是具有毁灭性的。”

    “告诉我,如何驾驭这只蝎子?”

    “一边向他索取你所想要的,一边让他觉得可以确实掌握你,你永远不会自他的怀抱逃开。嫉妒是他的天性,占有是他的本能,他对你的限制其实是一种过度的眷恋,因为他没有安全感。所以你要满足他的安全感,习惯他的占有欲,但别忘了该争取的时候要据理力争,那么你就能确实驾驭你的毒蝎子了。”

    “阿寿。”对于他的理论,她充满佩服与惊奇,“我发现你更适合当他的女朋友!”

    “是吗?”他腼腆地笑着,“这是因为我跟了他很久的缘故吧!”

    “罗莎。”他轻轻握着她的肩膀,像个兄长一样地看着她,“相信我,齐藤先生爱你胜过爱他自己,他的固执、他的蛮横、他无理的限制,都是因为怕失去你。你要让他安心,让他觉得你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对付他的方法只有两种,一种是顺从他,一种是征服他,你自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她知道,以往的绝对顺从是错误的,从现在开始,她要懂得征服。

    “罗莎!”齐藤真逸愠怒地自他们身后走来,一双眼锐利地盯着阿寿放在罗莎肩上的手。

    “真逸。”她扑向他,将自己投入他怀中,“忙完了吗?”她温柔地问着。

    “这……”面对她的主动投怀送抱、她的温柔慰藉,他不得不把即将爆发的脾气硬是压回去。“我早就忙完了,到处找不到你,我不是说……”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走太远,对不起嘛!”

    “你喔……”他发现他根本无法对撒娇的罗莎发脾气,更何况她紧紧环住自己的腰身,娇柔地靠在他胸前。

    “对不起嘛!”她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一吻。

    他彻底软化了,怒气荡然无存,要不是阿寿仍然杵在一边,他绝对立刻还击。

    他清清喉咙,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威严:“我已经下令船到冲绳之后立刻转回台湾,我将亲自过去处理,其他的就麻烦你了。”

    “是的。”

    “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先下去了!”

    等阿寿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齐藤真逸立刻吻住她,“以后不许你……”

    他的命令还来不及出口,便让她堵住:“好想你啊,真逸……”

    这么一来,他的架式丝毫提不起来了。

    她懂得如何用舌头、身体挑逗他,她轻易地挑起他的欲望,让他的眼神被饥渴充斥。

    “给我,罗莎。”

    她用热情的吻回应他。

    星空下,她用身体彻底满足他的占有欲。

    第八章

    作者:任倩筠

    依照原先预定的行程,船会先到达冲绳,再往日本本岛驶去,但是因为台湾方面出了些棘手的问题,必须齐藤真逸亲自过去解决,因此临时决定再折返台湾。

    知道即将抵达台湾,罗莎整日都处于兴奋中,一有机会,便缠着阿寿问东问西,阿寿总是保持着温和的笑容,有问必答。高兴过头的罗莎,并没有注意到阿寿笑容之后略显忧心的眼神,她把注意力集中在抵达台湾之后所要观赏游览的景点上,甚至连要穿着的服装,她都早早就准备妥当。

    “我并没有打算让你下船去。”齐藤真逸埋首于公事间,头也不抬地泼她冷水。

    正跟阿寿讲得兴高采烈的罗莎突然愣住,她不确定地又问了一次:“你说什么?”

    “听好,罗莎。”齐藤真逸抬起头,平静地道:“我没有要让你下船。”

    “为什么?”她沮丧得连声音都走调。

    “不为什么。”他继续看着他的文件,一副不打算解释的模样。

    她迅速走到他面前,隔着深色木纹办公桌,两手撑着桌面,质询式的问着他:“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缓缓抬起头,因她居高临下的审问态度而感到些许不悦。“罗莎,没有什么解释,一直都是这样,我下船办公事,你留在船上等候。”

    “这不合理!”因为急着争取,她的音调不免高扬。“要不要下船,我应该有权利自己决定!”

    “罗莎!”他隐忍地怒吼,嘴唇抿成一直线。

    “呃……”阿寿自知自己再待下去已不适当。“我去看看其他员工的状况。”

    等门一关上,齐藤真逸立刻暴跳起来,与罗莎隔着桌子对峙。

    绝不轻易低头!他在罗莎的眼中清楚地读到这样的讯息。

    “罗莎,你不许反驳我!”他企图以气势压迫她,但很显然这招早已不管用。

    “我没有反驳你。”她一副准备好战斗的模样。“我是在跟你讲道理。”

    “你不许跟我讲道理!”他驳斥。

    “为什么?”她尖锐地反问,“我并不认为你是冥顽不灵的人。”

    “我的确是。”他直截了当地承认。“所以你只能听我的话,不许有任何意见。”

    “好!就算我错看你,你是个自大、自私、冥顽不灵的人好了。”不管他冒火的双眼,她径自说着,“我却不是个洋娃娃,任由你c控我的思想。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有属于我自己的自由,没有人可以限制我或干涉我。”

    “你说什么?”他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你竟敢这么说?”

    虽然害怕他眼底的愤怒,但是她却不允许自己后退,就算不成功,她也必须让齐藤真逸知道,她是有声音的,她绝对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一切。

    “我要下船。”她宣告式地重申,“不只这一次,如果这艘船是我的家,那么我应该有外出旅游的权利。”

    权利!权利!罗莎嘴中老是挂着的这两个字让他火冒三丈,他不得不把一贯的原则再对她重复一次。

    “我想你还是不了解。”他危险地眯起双眼,“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你建造了一个舒适华丽的家,你就应该安分地待在家里面,乖乖地等候我的归来,这就是你应该做的事。”

    “这太离谱了!”她为他这种一点都不现代的想法感到悲哀,“你并不是皇帝,而我也不是你的妃子。”

    “对我来说,我就是皇帝,我的船队就是我的王国;而你,你是我的女人,你归我管辖,所以你只能听命于我。”

    她笑了,笑得非常迷人,“很可惜,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如果我要走,谁也拦不了我。”

    这威胁激怒他,也提醒了他,释放过多自由只会让罗莎更加食髓知味,从现在开始,他要恢复以前的高压政策,压制她的一切。

    “谢谢你提醒我。”

    在罗莎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的意思时,齐藤真逸已经迅速绕过桌子,并且强抱起她,将她牢牢固定在怀中。

    “你做什么?”

    她讶异地发现他快速地往外走,进入电梯。在她察觉到他的意图时,才想到要挣扎已来不及。

    “你不要把我锁住!”

    但她绝望地发现挣扎根本没用,他的手臂像是牢不可动摇的铁柱。

    “我要收回我所给你的权利,你再也不能走出房间一步。”

    “你没有权力这么做!”她尖叫着。

    “很好,现在我就要让你知道谁才是发号施令者。”

    她被无情地丢到沙发上,密码锁重新启动设定的声音让她心底的惶恐与愤怒都攀升到最高点,在她挣扎着自沙发上坐起,奋力扑到门边时,齐藤真逸已经成功地将门锁上,并且让自己置身门外。

    罗莎拍着门,绝望地呼喊:“放我出去,你没有权力这么做,真逸……“

    “你必须在里面好好反剩”她听到门外齐藤真逸冷硬的声音。“自从你回到这艘船后,就不断破坏我的规则,向我的忍耐力挑战,现在我告诉你,我不再做任何让步,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学着做以前的罗莎。”

    “我不!”她激烈地反弹,“我绝不!你这样做不会改变我的想法,只会让我讨厌你,想离开你!”她相信她的音量绝对足以让门外的齐藤真逸听清楚。“我以为你改变了,我以为我们已经可以沟通,可是你今天这样做,就表示你仍然是一个自私、专制、独裁的人,我不爱这样的人,我不要待在这样的人身边。”

    纵使她的话句句像针一样毫不留情地刺入他心中,他还是不会因为心痛而感到懊悔。

    不理会她倚在门边绝望的哭泣,不理会她原本已逐渐向他靠拢的心,他决绝地转身离去。

    “我恨你,我恨你——”不管她多么用力地拍打门,不管她多么愤怒地嘶喊,脚步声还是无情的远去,每一步都像是用力踩在她的心上,把她对他的情感踩得支离破碎。

    ???

    齐藤真逸回到办公室,阿寿早已返回,由他脸上的神情不难猜出他即将要说的是什么话。

    “如果你是要劝我改变主意,那么你可以不用开口,我是绝不会更改的。”

    阿寿明了,因此他并不会笨得针对这件事情多加置喙,与齐藤真逸针锋相对,只会使得心高气傲的他更加暴怒。

    但是身为他的好朋友,他绝对不愿意见到好不容易逐渐走出封闭世界的他,又再次退缩,并且把自己禁锢得更死。

    “改变并不难,如果改变能带来好的结果。”

    他不以为然地扬眉,眼神变得深沉,“你看到结果了,罗莎并不会因为我的让步而感激我,反而食髓知味,向我要求的更多。”

    “你并不需要让步,因为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你只需要像对待一个女人的方式对待她就行了。”

    “我用心的对待她,她却不断向我索取权利。”齐藤真逸懊恼地说着,困惑明显地写在他的脸上。

    “权利是天生的,并不会因为你的限制或围堵就能使它减少,我想你应该试着接受一个事实,罗莎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凡事以你为中心的罗莎,待在华丽的城堡已经不能使她感到满足。五年来在欧阳家自由放任的生活,使她找到自我,也使得她勇于为自己争取,限制或禁止对她来说是不可思议且专横霸道的事,一旦她感到无法忍受,就会再次反弹。想想,以前柔弱的罗莎都能不顾一切的离开,更何况是现在的罗莎。”

    阿寿的话如雷般劈入他心中,他不愿承认自己被他的提醒震撼到,脸上还是如罩寒霜,但是眼底闪过的脆弱,却泄露了他的不安。

    “真逸。”阿寿语重心长,“当你拥有一个人完整的心时,你就永远不需要担心会失去她。”

    他垂下眼,原本僵硬的肩膀明显放松,阿寿的话在他脑中发酵着。

    ???

    海水的蓝逐渐被黑暗覆盖,天蝎星号持续地往前行进,预计在明日早晨抵达基隆港。

    齐藤真逸刻意逗留在办公室,他仍然在自己的固执与阿寿的话之间挣扎着,要他承认自己的错误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是他的确必须正视一个事实——罗莎不是以前的罗莎。他脑中闪过五年前争吵的最后一幕,或许从罗莎狂奔而出跃入海中那时开始,她就已经打算彻底自他的束缚中走出。

    他双手紧握,每当他想到罗莎落海的那一幕,椎心的刺痛便会直接袭来,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承受一次这样的打击。缓缓松开紧握的手,他发现获得松弛的十指是那么渴望舒展,或许……他真该试着放松对罗莎的种种限制。

    当他按着密码时,心情竟是忐忑不安的,沟通或妥协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现在,他必须学着这样做。

    房里的y暗使得他必须暂时停在门边让眼睛适应。

    “罗莎?”齐藤真逸试探性地叫着,并尽量让音调保持平和。

    “罗莎?”

    他扭开灯,迅速地瞄了客厅的窗户一眼,发觉它们仍是完好时,不禁在心底暗咒自己的愚蠢,罗莎不会因此而打破玻璃跳海的。

    “罗莎,你在哪里?”满室的沉默使得他心中的恐惧遽升,他加快脚步,穿梭在各房间。

    终于,他在置衣间看见她几乎被衣服埋没的身体,满地的碎布说明了她的愤怒,他绷紧的轮廓逐渐缓和,蹲下身看着她的睡脸。

    她双眼紧闭,倔强的嘴唇紧抿,脸部线条僵硬,看来是生气睡着的。他爱怜地以小指轻抚她无懈可击的脸,而他发现挑逗的结果,就是让自己欲火焚身。

    他没有移动她,而是快速除去身上的束缚,并轻柔地脱去她的衣物,然后趴在地毯上,温柔地亲吻她。

    他湿润的舌尖描着她的唇线,双手则早已迫不及待地爬上她丰挺的胸部,并成功地让两边的蓓蕾挺立。

    罗莎本能地申吟。

    他扳开她的双腿,好让自己可以长驱直入,而当兴奋的感觉贯彻到她每根神经时,罗莎也清醒过来。

    “我不要!”她抗拒地夹紧双腿。

    “不准。”

    齐藤真逸专横地深入,让罗莎倒抽口气。

    她发现要控制自己不发出愉快的申吟实在很难,那令她相当懊恼。

    而当他坚挺的欲望更深入时,她的身体更是立刻背叛了她,欢喜地迎接他。

    她紧抿双唇,紧握双手,免得自己忍不住去攀勾他的脖子。

    “罗莎。”他捧起她的脸,渴望地注视她,“迎合我。”

    她无法别过脸,无法忽视他眼中的深情,更无法阻止自己想要拱起的身体。她被自己的欲念c纵,跟着他载浮载沉……

    清晨醒来,她发现自己蜷缩在他专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