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庄慧娘的想法居然会如此细腻，这么，她也是在置诸死地而后生。
想到这里，老谭不禁叹道：“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值得吗？”
没想到庄慧娘接着很坚定点点头：“值得。”
声音虽然柔弱，但是这话却得砸地有声，老谭不解地看着她。
感受到老谭的目光，庄慧娘的脸上闪过一丝回忆之色，柔柔道：“仙师您不知道，其实陛下之前对妾身很好，如果不是陛下，妾身不可能活到现在。”
看来他们之间过去还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经历，老谭明白自己不该继续问下去，于是话锋一转道：“邵阳国姜氏王室一脉应该跟皇极剑派有一些渊源，既然这样，明祖皇帝为何不去求对方？以皇极剑派的地位，赐予一些增寿的灵丹应该不是问题，为何反而舍近求远，跟令狐道人这种妖道与虎谋皮？”
“仙师，您有所不知，姜氏王室一脉虽然是皇极剑派的仙人所扶植，但是过去几百年的时间，随着仙人们对世俗力量的寡淡，姜氏王室跟皇极剑派的联系已经不复从前。尤其是这些年来，姜氏王室一脉再没有出现过适合修炼的灵根者开始，皇极剑派的仙人们已经不那么重视我们……”庄慧娘低声道。
“的确，没有灵根根本无法修炼，这一点明祖皇帝应该知道？”老谭摸着下巴道。
“陛下当然知道，只是陛下不甘心。”庄慧娘到这里，眼中的泪光更甚，脸上闪过一丝痛惜之色，“这么多年来，陛下都希望重拾姜氏王室一脉的辉煌，不希望自己的后代沦为凡人。仙师，您可要相信，陛下炼丹求长生并非仅仅为了他个人的利益，还是为了姜氏王室一脉的江山。”
“所以你就心甘情愿为了他，把自己的身体当成筹码？”老谭伸出一只手，勾住了庄慧娘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她。
“仙师，如果您可以帮到陛下，切身愿意以后为奴为婢跟着您，报答您。”庄慧娘语气坚定道。
老谭松开了手，漠然地站起来。
“仙师？”庄慧娘有些急切，只是不敢胡来，到最后眼睁睁地看着老谭离开，留下一筹莫展的她。
走出楼阁来到外面，老谭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听完庄慧娘一番话，他无法用毫无波动来形容。
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甘愿牺牲色相，不能她愚蠢，只能她太爱那个男人。如果事前知道这些，老谭昨晚应该不会跟庄慧娘一度春风。
倒不是自己是正人君子，而是老谭无法对一个这样的女人出手。
不知不觉间，老谭无意中中又来到长生殿，那块巨大的龟板依旧横卧在哪里，仿佛恒古不变。
感受它表面上散发出来的可怕气息，老谭定了定神，在原地踌躇片刻之后，他终于决定去尝试上前走去。
虽然昨萧青颜警告过他不要轻易靠近这块龟板，但是老谭实在好奇，这块龟板究竟是什么东西，不光令狐道人无法驾驭它，就连萧青颜和刘师兄两人这样的筑基期高手居然也不敢轻易尝试接近？
越是这样，老谭越是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
“嗒！”
随着老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