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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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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绿色未来再一次失望,方瑞愤愤地关了系统。

    挑了簸箕准备回家去时,一声声银铃般的笑声传入耳中,方瑞循声望去,看到河下流处河边的空旷草地上有两名女孩子正在追逐嬉戏。

    方瑞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忍不住放下簸箕,不远不近地看着。

    两女孩其中一人一身素白,青丝披肩,身材修长丰腴,给人一种纯洁无暇的感觉,好似那初出水的莲花一般。另外一人则是一身火红,包括波浪卷的头发也是火红色的,她的身材健美匀称,给人一种极富张力的热情,恰如那火红带刺的玫瑰。

    两名女孩都长得漂亮,衣着打扮皆不俗,亦很有气质,可以判断两人应该是从平阳城里到乡下来游玩散心的。小台儿村的景致不错,有田有土,有草有木,有水有塘,还有河流跟山脉,那风景与空气是没二话说,所以一到节假日的时候,不少的城里人都会选择到这里来玩玩走走。

    “小凤姐,你看这朵花c在你头上肯定漂亮,我帮你c上去看看。”火红女孩摘了朵菊黄色的不知名的野花,嬉笑着往洁白女孩头上捣鼓。

    “荣荣你又摘花了,你算一算今天你一共糟蹋了多少,你要是还摘的话,下次我就不跟你出来玩了。”叫小凤的女孩退后一步,避开火红女孩的嬉闹,轻声娇斥。

    “我不是看这花漂亮,跟小凤姐你很般配才摘的吗,你不准我摘我不摘就是了吗。”荣荣掷掉手中的小花,缠上小凤的臂膀,撒起娇来,看得出来她有些怵小凤。

    “咱们来这里是呼吸新鲜空气,放舒心情的,这花花草草多可爱多好看啊,也就只有你这么残忍的人才忍心下手。”小凤装作不悦地板着脸,继续说教。

    “我的好姐姐,求求你别说了,妹妹今后对你唯命是从还不行吗。”荣荣听小凤的说教耳朵都起茧了,她噘着嘴,缠着小凤的臂膊更紧了,有意无意地还往峰峦侧面蹭,嬉嬉一笑,“小凤姐,好有弹性哦。”

    “什么好有弹性啊。”小凤没意识到自己被吃豆腐了。

    “还能是哪里,咪咪啊。”荣荣俏丽的脸蛋上流露出坏坏的笑意,拿手肘稍微重力撞了撞侧峰,顿时峰峦波动。

    “你这鬼丫头,我跟你玩不到一块,你一个人玩吧。”竟然被荣荣给调戏了,小凤俏脸一红,甩开荣荣的手,转身迈着莲步往河上流就走。荣荣追着去拉住她,一边追一边连声求饶,“不闹了,好姐姐,你别走嘛,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

    “才不再跟你玩呢。”小凤轻嗔薄怒地道。

    两女一前一后地往方瑞这边走来,方瑞脑中尽是适才小凤山峰被撞、波澜起伏的一幕,他还沉浸在幻想的海洋中,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躲避了。

    小凤猛然瞅见方瑞,愣了下,想起刚刚荣荣对自己那处的举止与言戏都被这个陌生的男生所见闻,不禁霞飞双颊,好不羞赧。

    “我,只是打酱油,路过而已。”方瑞见小凤如此娇羞,有些不好意思,忙辩解道,只是他这话怎么听怎么有欲盖弥彰之嫌。

    小凤焉能听不出来,她的脸更红了,就像熟透的大苹果,悄悄暼了方瑞一眼,见方瑞身上虽然泥污连带的,肩上还挑着担簸箕,可却身形壮实,剑眉如墨,星眸皓齿,长相不耐。小凤情不自禁地去正视方瑞,想瞅个真切,结果撞上方瑞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她的双眼。

    两人的目光火星撞地球。

    方瑞在外历练五年,脸皮不薄,他倒是没咋的。可相对单纯的小凤就不行了,她就像偷嘴的小孩被抓了个正着,脸嗖地红到脖子根,芳心咯噔一下,连忙低着螓首匆匆地走了过去。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荣荣可没那么客气了,怒目瞪着方瑞。

    荣荣的呵斥吓了方瑞一跳,方瑞回过神来,稳住略为慌乱的心,朝荣荣微微一笑,定睛一刹不刹地看着她,佯装真诚地说道,“呵呵,美女倒是看过不少,不过像这么美的,我倒是第一次见到。”

    “是吗?”荣荣故作不悦,心里却美孜孜的。

    “由衷之言!”方瑞拍着胸脯说。

    “嬉嬉,算你有眼。”荣荣得瑟地翘起了骄傲的小尾巴,她对方瑞的表现很满意,真没看出来这乡下摔锅锅这么识相,嘴巴能这么甜,真想抱着他啵一个。

    哪知那乡下摔锅锅剑眉一挑,嘴角还露出丝狡笑,挑着簸箕径自就往前走,走了十来米,回过头来对还在沾沾自喜的荣荣忽地就来了这么一句,“我说的不是你,是她。”

    说完还往小凤窈窕的背影呶了呶了嘴,然后挑着担子小跑着去了。

    荣荣闻言还没明白乡下摔锅锅所言的意思,反应过来后她气得七窍直冒烟,想追上去揍方瑞一顿,可方瑞溜得比兔子还快,他人早已飘然到了百米之外,荣荣看着方瑞还在迅速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跺了跺脚,“别让我撞见你,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第八章死党老扁

    接下来的两天,起早摸黑都是c田。

    这两天方瑞没再看到小凤与荣荣的身影,这让方瑞的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不过方瑞觉得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城里女孩对自己来说,就像天上的星星,晶亮璀璨得让人目眩神迷,但却似乎永远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故此失落,微不足道兮。

    真正让方瑞失落的是绿色未来。

    辛辛苦苦整整三天,这个牛皮哄哄、号称来自n万年后的超级空间系统的能量值仅仅里增长了三百二十多。系统欠债整整一百万,三天时间才抵消掉三百二十多,这要到猴年马月才还得清啊!虽然方瑞早就算了笔帐,又有了心理准备,可残酷的现实还是让他要抓狂。

    系统等于虚无,日子还得继续。

    家里的责任田还有七分多没c完,接着c呗。

    这天老妈去镇上买化肥去了,方瑞独自一人下田。

    扯了秧苗,抛完c田。

    方瑞现在的速度绝对是大师级的,只要看过他c秧的乡亲邻里都夸他是把做事的好手。

    方瑞边往后退边一茬一茬地c着秧,把田c完近一半时,一直在田埂边撵蜻蜓逗小虫的小黑突然像被踩了尾巴似地窜起,然后像打了j血般兴奋地仰天嗥叫了几嗓子,接着朝着家的方向就奔去。

    方瑞猜到是老妈来了,也确实是老妈来c秧了。只是奇怪的是,小黑跑到老妈身边时,仅仅里用头蹭了蹭老妈的裤管,继而直接就往老妈的后面跑去。

    方瑞这才发现老妈的身后还跟着个人,而小黑跑到那个人身边,欢蹦乱跳地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尾巴摇得那个欢哦,那亲热劲方瑞看了都忍不住心生醋意。那人距离有些远,方瑞看得不太真切,就摸了摸额头直纳闷儿,这人都谁啊,怎么小黑见到他跟见到了它亲爹似的?

    那人却不理会热情洋溢的小黑,他径自往这边走来,炙热的目光灼灼投向方瑞,看着方瑞咧嘴没心没肺的笑,接着傻里傻气地喊了一声,“瑞子!”方瑞惊闻这声熟悉而又陌生、阔别整整五年的称谓,怔住,半晌后才惊呼失声,“老扁!”

    方瑞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没错,真的是老扁。

    只是老扁变了,昔日的电线杆子变得膀圆腰粗,还腆着个啤酒大肚子;昔日的阿迪耐克,也变成了西装革履;昔日的三七小分头亦发生了改革,变成了一丝不苟的大背头。不过再怎么变,老扁还是当年那没心没肺的老扁。

    介绍一下。

    老扁,原名李小刚,方瑞在平阳十三中时的超级死党,还有榆木、雨秋,哥们四个住在同一个寝室,上课一起侃天,逃课一起磨叽,洗澡一起搓背,打架一起切瓜,追妞一起轰炸机,结果一起被妞踢,太多的一起,总之,哥四个的关系好得像一个爹妈生的。

    方瑞当年缀学南下,先期跟兄弟三个联系非常频繁,只是后来在外面混得愈来愈差,女朋友又跑路了,方瑞觉得没什么脸面向兄弟们交代,便逐渐少了交流。到后来,方瑞都只是在网上给他们留个言,告诉他们自己的行踪,不让他们担心,至于混得怎么样,那是只字不提的。

    老妈曾经多次在电话里告诉过自己老扁还有榆木雨秋到家里来找的事,而今现在自己才回来的第四天,老扁就又找上门来了,这让方瑞很感动。有人说时间可以冲淡磨平一切,此刻方瑞只想说一句,真正的兄弟之情,经得起世间的任何考验!

    “我还以为你小子在外面发了财,把兄弟们给忘记了呢。”见到方瑞老扁很激动,他的眼中有泪花在晃动。

    “靠,我忘了谁也不可能把老扁你们给忘了啊。”方瑞的眼中亦是泪光点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田埂边,对着老扁的胸口就是一记窝心拳。

    老扁受了方瑞这一拳,扬手也还了一记窝心拳给方瑞,“瑞子你小子太不厚道啊,你摸着良心算一算,最近两年你跟兄弟们通过一个电话没有,还有回来了你也不跟兄弟们吱个声……”

    老扁厉数方瑞的罪过,说是指责,实是关怀。方瑞不再说话,因为他怕开口自己会哽咽起来,张开双臂,跟老扁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兄弟俩抱得很紧,余英红在边上看得眼圈红红的,对儿子在学校里结交的那几个有血有r有情有义的兄弟,她是打心窝子里认同的,余英红道,“小瑞,你带小刚回去吧,你们哥俩个也几年没见了,好好聊一聊。”

    “老扁咱们先回屋里去吧。”方瑞稳住情绪,对老妈的提议赞同。

    “咱们两个大老爷们回去,让婶一个人在这里c田啊!”老扁反对道,语气颇为豪气。

    看着老扁这德性,方瑞就想到了高中时期兄弟几个相互间的打趣、追女孩时的相互拆台,方瑞顿时感觉真的很轻松,心态瞬间又回到了高中生涯。方瑞用不屑的眼神瞅着老扁,“老扁你的意思是你也要c秧?”

    “咋地!”老扁被方瑞这种眼神瞅得很不爽,眉毛牛气地往上一耸,嘴里不甘示弱地蹦出两个字。

    “我能咋地,只是哥们建议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这种高技术高智商的活儿,可不是你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做得到的。”方瑞拿迫击炮猛打击老扁。

    的确,c殃表面上看去挺简单轻松的,其实c秧老累了,不说其它的,打着赤脚一直站在泥水里,背一躬就是半天,还要手脚配合,其中的滋味想想也不言自明。以前老扁来方瑞家玩也嚷嚷着要下田c秧,结果每次都是脚板一碰到黄泥巴水就退缩了。

    老扁他爸是平阳某局的二把手,方瑞知道他受不了这个罪。就他这种没吃过苦的官二代,即使能c好秧也一天c不了几簇,他到田里来几本上就等于做无用功。不过方瑞有心让老扁吃点苦头,整整他,让他体验一下锄禾日当午的真正含意,故而激他。

    “靠,不就c个秧吗,哥儿们就不信了,这么简单点事还做不了。”方瑞激将成功,老扁没有半分犹豫,利索地脱掉鞋袜,扒掉西装,卷起衣袖裤管,一脚就趟到田里,结果下脚没轻没重的,溅了一脸一身的泥水,搞得好不狼狈,又让方瑞好一顿嘲笑。

    第九章蚂蝗小导弹

    “婶,你收个徒弟吧。”老扁走到余红英边上,虔诚地道。

    “收徒弟就免了吧,c秧很简单的,婶教你就是。”余红英随手抓过一扎秧解开,乐呵呵地对老扁道。

    “嗯,那婶你教我。”老扁也拿过一扎秧,学着余英红的动作,可费了老大的功夫也没解开笋壳叶绳。

    “都说这是高技术高智商的活,就你这小样,怎么干得了呢!”方瑞从不放过糗老扁的机会。

    被方瑞接连小看,老扁恼了,干脆就用力直接扯断笋壳叶绳。结果笋壳叶绳是扯断了,可同时也勒断十几根秧苗。方瑞就看着笨手笨脚的老扁直摇头,嘴里风凉话不断,气得老扁直想用泥巴把方瑞的嘴巴塞住。

    “小刚,你看婶是怎么c秧的。”

    等到方瑞跟老扁嬉闹得差不多了,余红英便开始教老扁c秧的动作与需要注意的地方。一边解说,一边示范,反复教了几次,老扁也能根据要领歪歪斜斜地把秧给c到泥里了。

    余英红见老扁动作虽龟速,却也能把秧c得中规中矩,就c自己的秧去了,谁知老扁为追求速度,c着c着就走样了,几行秧c下来,有如行龙走蛇,株与株之间的距离也是乱七八糟的,有的能过汽车,有的独轮车都难以通行。

    “怎么样,哥儿们c的还可以吧。”老扁还不自知,得意洋洋地向方瑞炫耀。

    方瑞刚开始也有留意老扁c的秧,见还行得过去,便专心c自己的秧去了,现在经老扁一喊,抬头一看,方瑞是又好气又好笑。

    老扁c的秧,间距就先不说了,关键是深的深到阎王底下去了,浅的又几乎整株秧都要浮起来了,就这情形十株秧里必然有三四株要挂掉,以后还要重新补c。这样补起秧来比直接c秧还麻烦,花费的时间更多。

    方瑞不嘲讽也不打击老扁了,直接把他往田外撵。

    “出去,出去,别捣乱。”

    “什么,我捣乱?”

    老扁狂晕,哥儿们辛辛苦苦的付出,换来的竟是这样的评价与待遇?

    “请你别捣乱,再请你出去。”方瑞很客气地道。

    “等等,你让哥儿们出去,总得给哥儿们句话吧。”老扁委屈得想哭啊。

    方瑞煞有介事地瞪着他,“我可不可以说骂人的话?”

    “当然不可以。”老扁直摇头。

    “那我无话可说。”

    方瑞耸了耸肩,甩了句经典的网络名言,低下头去继续c自己的秧。

    “什么?”老扁闻言差点没当场摔倒在田里,方瑞的话对他打击太大了。

    老扁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老半晌,这个吗,株与株间的距离是有失匀称,是有的c得深有的捅得浅,可这也没什么啊,等秧苗长大了还不照样结稻穗?靠,自己就真有方瑞那小子说的不堪吧?老扁愤愤不平地想着,这时他感觉到左腿上隐隐的有些痛痒。

    低头一看,看到左腿上有个黑乎乎的东西,这是什么?

    老扁疑惑,想用手把那东西拿掉,可老扁抓住那东西,软绵绵的。

    老扁最恶心这种没骨头的软体东西了,他的头皮都麻了,强忍住,用力一拽,可那黑东西就像条橡皮筋一样的,有弹性的哦。而且它牢牢地附在老扁的腿上,似乎它的前后两端都已经扎到了腿部肌r里面。

    这是?蚂蝗!

    这是田里的吸血鬼!老扁虽然没亲眼见过这种活生生的软体动物,但他在书本电视的画面上看到过啊。老扁惊天动地怆呼一声,这次不需要方瑞撵了,他从田里一蹦三尺高,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猛地往田埂上跑去,貌似那速度刘飞人都要甘拜下风。

    “哟,恭喜,中标了啊。”方瑞刚刚埋头c秧去了,并不清楚情况,走出田一看老扁腿上的蚂蝗,原来这家伙鬼叫鬼叫是为此而发啊,方瑞笑着打趣道。

    “瑞子,快,快帮我把它弄出来。”老扁像女孩子一样对软体动物有着天生的恐惧感,更何况这还是条吸血的蚂蝗,听说它们还能顺着血管爬到人的身体里面去,在人体里散枝开叶,何等恐怖啊,老扁吓得蛋根儿都在颤栗。

    “肥得像个球一样,难怪蚂蝗会叮上你。”

    方瑞很没口德的揶揄老扁,同时蹲下身用手捏住蚂蝗的身子,用力一拉,扯掉。老扁的腿上顿时现出一个圆圆的小血窟窿,小注的血流直往外冒,怪吓人的。方瑞用母亲带过来的茶把伤口冲了冲,又挤了挤伤口,再冲了冲,很快伤口就不流血了。

    “瑞子,被蚂蝗咬了不会有事吧?”老扁就像个受伤的孩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方瑞。

    “能有什么事!小小一个蚂蝗,就把你吓成这副德性,我都为你感到丢人,以后出去别说认识我。”方瑞看着平日里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老扁竟因为一条蚂蝗吓成这样,觉得很好笑。

    老扁一听没事,就像喝了电视购物广告里说的某种神酒,一下就腰挺直了,腿不软了,蛋根儿不颤了,他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地叫嚣着要找小蚂蝗算帐。

    蚂蝗被方瑞丢在干硬的田埂上,缩成r乎乎的一团,老扁找到它,扯了片草叶子包住它,可用力捏又捏不死它,摔也摔不死它,老扁折腾了半天小蚂蝗毫发无伤,方瑞在边上就笑,“你这是给它按摩松筋骨吧。”

    对付这小东西老扁还真是没招,挠了挠头问方瑞,“这东西比小强还顽强,瑞子你说要怎样才能弄死它。”

    “用火,用盐都行。”方瑞丢给老扁两种方法,c秧去了。

    老扁得了妙法,找了些枯叶干草,喊杀着跟小蚂蝗秋后算帐去了。于是田野里多了道很有意思的风景线,一个牛高马大的青年,烧着团大火,他一边在火上烤着什么东西,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像个跳脚大仙似的。

    一条大黑狼狗就像个跟p虫似的,围着他跟火转悠。

    余英红方瑞看着这对活宝直笑。

    一上午的时间,田终于又只剩下半分不到了。

    余英红再次提前回去做饭。

    方瑞利落地c完最后一茬秧,与提着鞋子袜子的老扁并肩往回走,小黑摇着个大尾巴p巅p巅地跟着。

    “瑞子,你小子很不仗义啊,故意激我下田的吧。”老扁想着刚刚秧没c几茬,还被蚂蝗给咬了的事情,心里就愤愤难平。

    “亏你还好意思再说,秧c不好也就罢了,毕竟你就这点智商,怨不得你。可长得比马还高,比猪还肥,却被一条蚂蝗吓成这个样子,要我是你啊,早就找块豆腐撞死去了。”方瑞一句话直接把老扁满腹的牢s给堵了个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