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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情迷,无法自持地随着他攀上了欢乐的顶峰……

    斌米公2u2哦r安act'u

    卷二 暗涌

    (更新时间:2005年09月28日  本章字数: 5288)

    月上中宵。

    寂静的夜色里,只有怦怦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交汇成曲。

    软榻上,激情过后的一对璧人仍紧紧相拥着不愿睡去。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照s进来,凌珑清楚地看见,齐玉铭琉璃般美丽的眸子中似有泪光闪动,象暗夜耀映在粼粼海面上的星子。

    “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太幸福了!”

    悦雅动人的声音带着轻咽划过静谧的夜,齐玉铭收紧了臂弯,在凌珑耳鬓轻柔厮磨。

    “原以为今夜,将是我万劫不复的地狱,没想到地狱与天堂,仅有一线之隔!”

    凌珑伸出纤纤玉指,在他光滑如缎,又极富弹性的胸脯上画下一个个心圈。

    “铭——请相信我,我会让你永远幸福的!”

    “我……我相信你……”齐玉铭愈发拥紧了凌珑,有晶莹的星子,悄悄坠落在漆黑的夜。

    凌珑忽然想起了什么,画圈的玉指在他肩窝上重重一戳,“你怎会……还是那个……那个什么啊?!”

    “那个什么啊?”齐玉铭轻笑,故意逗她。

    “就是那个处……”

    凌珑窘得俏脸都红了,气恼地锤他一拳,“你明知故问嘛!”

    “唉……所以说人言可畏啊!女人怎么风流胡搞都可以,男人嘛,只要多几个红颜知己就被认为是y贱放荡了!”

    齐玉铭无奈地笑叹。

    “其实,在认识你以前,我还没将天下女人放在眼里;认识你以后……我的心就只容得下你了!就算我真的想放纵自己,也已经太迟了!”

    “哼,说得倒好听!”

    凌珑撇嘴,越想越气,忍不住又是一阵乱锤,“你对那些所谓红颜知己,还真是够亲热殷勤的呢!”

    齐玉铭笑着握住她皓腕,在她两个小拳头上各亲了一口,才悠悠道:“年少轻狂的时候,我确实做过许多荒唐的事情,但爱上你以后,我已经打从心底里抗拒别的女人了。”

    “才不信!”

    凌珑还是很生气,想到他居然为别的女人做过那种事情,就妒忌得要死!

    齐玉铭认真道:“我说了,从此以后只为你一个人承欢,如果你觉得不解气,随便你罚我好了。”

    “哼,当然要罚,我要把你一块一块咬下来,煮熟了吃进肚子里!”

    凌珑说完,就对着他肩头毫不客气地咬了下去!

    齐玉铭痛得呲牙咧嘴,却动也不敢动,任凭她的樱桃小口四处肆虐!

    终于,凌珑咬得累了,翻身下来喘息不已。

    齐玉铭苦笑地看着自己一身的牙印,怎么没人告诉他,当今皇帝是野豹子投胎的?

    “你发泄够了?”

    “嗯,暂时放过你!”凌珑感觉力气都用尽了,昏昏地开始想睡。

    齐玉铭邪魅一笑,“那么,该轮到我找你算旧帐了!”

    “哦——”

    凌珑含糊应了一声,浑没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齐玉铭目光灼灼地锁住凌珑,无比“愤慨”地道:“当初在紫霞山,你到底为什么不肯认我?!”

    凌珑“哧”地一声笑出来,叹气道:“你终于愿意听我解释了?我方才还在想,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第二日,天才刚刚亮,急促的敲门声便在雅涛院响起。

    门“咦呀”地打开,齐玉铭拦门而立。

    “小桃,是你?”

    “皇上昨晚一夜未回,是不是在你这里?”

    齐玉铭赤l上身遍布的印痕已经昭告天下,小桃咬牙切齿,用力推他,“让我进去!”

    齐玉铭不为所动,居高临下地看着小桃,“皇上还在睡,你小声点。”

    小桃一掌劈过去,喝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竟敢命令我?”

    齐玉铭皱皱眉头,不欲跟他过招,微一侧身避开,小桃趁机冲了进去。

    “陛下——?”

    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响应他。

    凌乱的软榻上,凌珑睡得正香,月牙白般剔透的雪肤上薰染着似醉嫣红,纯真无邪的容颜中带着欢爱过后的荡漾春情,媚态横生,诱人遐想!

    小桃拉过薄毯裹住凌珑,就想抱她离开。

    齐玉铭再也忍不住,上前拦道:“皇上好不容易才睡着,你别吵醒她!”

    “喂——你让开啦!真是丑人多作怪!”

    “我——丑?”

    齐玉铭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

    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如此扁损过,想起小桃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说他!

    “你眼睛有毛病?”

    “有毛病的是你啦!”小桃扯直了喉咙大吼!

    榻上的凌珑终被惊动,轻吟着撑开眼帘,“好吵!是谁啊?”

    “陛下——是我!”小桃面对凌珑,态度立即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我来服侍你梳洗,可是这个人好凶哦,要赶我出去呢!”小桃指着齐玉铭,捉紧时机告御状。

    齐玉铭讶然张了张口,早听说后宫的男人为了争宠,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他今天真算见识了。

    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他闯荡江湖那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小桃想跟他斗,还嫩着呢!

    俊眸眯起,狡慧的光芒一闪而逝!

    故作惊诧地抿了抿唇,“珑儿啊,这么没规矩的奴才,该不是宫里调教出来的吧?”

    “你——你竟敢骂我是奴才?!”小桃顿时气地七窍生烟,腾空跳起来就想揍人。

    “住手——”凌珑断喝,“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你皮痒了?”

    “陛下……?”小桃委屈地退回原位。

    “出去!”凌珑不耐烦地往门外一指,“朕今天不用你服侍了。”

    小桃身子没动,眼圈一红,豆大的泪珠在睫毛上滚来滚去。

    凌珑见状有些心软,放柔了声音道:“你别在这里胡闹了,快去准备启程吧。”

    “是!”

    小桃不敢再多言,垂头丧气地走出去。

    齐玉铭跟过去关门,忽然附在他耳边贼笑道:“今天是小惩大戒,你以后最好少惹我,否则,嘿嘿……”

    日上三竿,凌珑打典妥当,下令队伍开拔。

    齐玉铭拜别了父母,随凌珑坐上马车。

    梨园上下倾巢而出,十里跪送,江雨葶眼泪婆娑地目送着队伍,直至什么也看不见还在依依不舍地张望着。

    从枫城到乌及镇起码有五天的车程。

    一路上,小桃和齐玉铭都与凌珑同乘一辆马车,两个人明里暗里较量了几次,每次均以小桃的惨败告终。

    凌珑虽然看出他俩私底下波澜暗涌,但男人之间的争风吃醋,聪明的女人最好少管,否则只会越管越乱,左右不讨好!

    这天,已到乌及边界,乡间浓郁的泥土芳香不时扑鼻而来,从车窗望出去,随处可见农庄炊烟袅袅,水田绿意盎然,一派生气勃勃的怡人景象。

    “百姓的生活,似乎越来越好了,这样的太平盛世,真希望能让它永远持续下去。”凌珑喃喃自语,放下竹帘遮住高挂的艳阳。

    宽敞的马车内,凌珑居中,小桃与齐玉铭对面而坐,桃花眼不时恶狠狠地瞪向齐玉铭,齐玉铭也懒得理他,自顾闭目养神。

    凌珑忍着笑道:“小桃,你的眼睛生疮疾了?”

    “没……没有!”

    小桃急忙停止发s无形飞弹,继续未完的禀报,“董若兰大概觉得丢脸,并没有马上回京,改道往南洲去了。但已经有人飞颌传书给摄政王,我的部属遵照陛下的旨意,只是查看了信中的内容,就原封放飞鸽子了。”

    凌珑满意地点点头,“那么摄政王接到密报后,有何反应?”

    小桃摇头道:“摄政王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不肯追查皇家的公主,好像根本不在乎女儿的婚礼被人捣乱似的。”

    “哦……居然这样都能沉得住气?”

    凌珑蹙眉,沉吟片刻,道:“朕总觉得,她似乎在酝酿什么大y谋,竟连女儿被人欺负了也无暇理会。”

    “呃——”

    小桃不知怎么地马上兴奋起来,两眼发光地挪近凌珑,“原来陛下这次去抢亲,其实是想试探摄政王啊?我就奇怪嘛,陛下何必为了救一个男人,劳师动众,把事情搞得那么大啊?”

    小桃故意提高了音量,得意地将眼角飘向齐玉铭。

    后者若无其事地假憩着,连眼皮也没动一下。

    现在,他与凌珑之间的感情稳如山岳,已经不是旁人几句话就可以动摇的了!

    小桃无趣地收回视线,打个哈欠,将纤腰靠向凌珑。

    凌珑看到他眼睛下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关心问道:“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嗯——”

    小桃点点头,昨夜他通宵都在想法子对付齐玉铭,当然是没睡好了!

    伸个懒腰,撒娇地道:“陛下,抱我睡一会嘛。”

    凌珑尴尬地看看齐玉铭,轻声道:“你自己坐着睡就好了,要不,朕命车队停下来,让你下车提提神?”

    “不要——”

    小桃撅撅嘴,手按着腹部,“我肚子痛,走不动的啦。”

    “怎么会肚子痛?昨儿个吃错东西了?”

    凌珑不由紧张起来,“那儿痛?”

    “这儿痛……这儿也痛……啊——还有这儿……呜呜肚子到处都痛呢!”

    小桃胡七八糟地乱指,因为装得太像,凌珑不疑有假,一手帮他按摩肚子,另一手自然而然地环上他的小蛮腰。

    小桃身子理所当然地向凌珑倒去,顺利投入软玉温香的怀抱。

    另一边,绝世俊美的容颜再也无法保持无动于衷,晶莹闪烁的琉璃眸,向小桃投去极为不耻的一瞥。

    小狐狸般蜷缩在凌珑怀中的小桃,偷偷朝齐玉铭扮个鬼脸,心底窃笑不已,哈哈,终于扳回一城了!

    当晚,一行人终于到达乌及镇。

    凌珑刚在秘密行宫住下,守候多时的天机处探子马上前来报告云晓彤的消息。

    但是,他们并没有找到云晓彤,只是查到他半个月前曾在乌及镇附近出现过,但现在已经不知所踪。

    凌珑忧心忡忡,犹豫着要不要在乌及多留两天。

    入夜,齐玉铭趁小桃睡着,拉了凌珑双双施展轻功溜到镇上。

    由于不再是y雨天,街上的人潮明显比前些日子多了起来。

    齐玉铭对乌及似乎非常熟悉,拉着凌珑左拐右转,进了一间充满乡土风味的酒楼。

    齐玉铭牵着凌珑的手,巧妙避开挤来挤去的人流,寻了个幽暗隐蔽的角落坐下来。

    凌珑脱下戴得气闷的纱斗笠,齐玉铭也脱了自己的,伸手挥熄桌上的烛火,这样,他俩绝世的容貌便没人看得清楚了。

    凌珑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发现这家酒楼里,三教九流什么奇怪的人物都有。

    既有女人也有男人,有老人也有小孩,有喝酒的、划拳的、抬杠的、看相的,还有弹琴弹地像拨锣鼓的,捏着嗓子唱戏唱得像j公叫的,甚至还有人在高声朗诵诗歌……

    凌珑仔细一听,诵的居然是封声情并茂的求爱书,可怜那个痴情的女人,一边憋得满脸通红,一边念得错字连篇。

    居然选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倾诉衷肠?

    凌珑简直要绝倒,她从没来过如此混乱有趣的地方!

    齐玉铭见凌珑终于笑开了怀,也跟着笑了,取出带来的两只琉璃杯,拿过店家捧上的酒壶斟满。

    “你别看这里杂乱,这家酒楼酿的酒,却是全东洲最香最醇的,它有个很动听的名字,叫做‘忘情醉’”。

    凌珑一愣,“忘情醉?闻名天下的名酒——‘忘情醉’居然是出自这里?”

    传说“忘情醉”有神奇的功能,但凡为情所苦的人只要喝了忘情醉,就能把痛楚的往事忘得干干净净。

    但因为这种酒难登大雅之堂,凌珑贵为皇帝,自然也就没有见识过了。

    齐玉铭将酒杯递给凌珑,“全乌及镇都在酿制‘忘情醉’,不过,只有这家酒楼的出品才是最正宗的,因为酒楼后面有一口名叫‘忘情’的古井,用它的水酿出来的酒,才有忘情的功效。南来北往的旅人,只要心中曾被情所伤,都会到这里来喝一杯。”

    摇着杯中红稠得像鲜血的y体,凌珑踌躇道:“这东西……色泽好怪,能喝么?”

    “喝了就知道了!”齐玉铭烩狡地笑笑,领先一饮而尽!

    凌珑闭上眼,小心地抿了一口……

    咦——不难喝,甜甜的、甘甘的、还带一点酸酸辣辣的味道,但下了肚,却在舌尖转为涩苦。

    别的酒,都是先苦后甘,而它,却像世间上的爱情,先甘后苦!

    一杯尽,凌珑迟疑道:“这酒……真的有忘情功效么?”

    齐玉铭呵呵笑道:“当然是假的!”

    “假的?”凌珑最后一口酒喷出来,“假的我还喝来干嘛?”

    齐玉铭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她,幽幽道:“难道你心底,也有想忘记的情伤?”

    凌珑呆愕,别过脸,黯然的神色隐退在黑暗之中。

    齐玉铭淡淡道:“一年多前,我曾在这里醉了三天三夜,醒来,却还是没有忘记你!”

    “铭——”

    凌珑微微一颤,心中情动,紧紧握住齐玉铭双手。

    正想开口说什么,忽然竹板子敲响,身材差不多胖瘦的男女走上高台,原来竟是要说双簧了,闹哄哄的酒楼霎时神奇地安静下来。

    凌珑也是第一次听双簧,感觉有趣极了,也兴致勃勃地看着。

    过了好一阵,酒楼又开始沸腾起来,叫好声,喝彩声,震耳欲聋,听到激动处,全场起立高声欢呼附和……差点没把楼顶也震塌了!

    凌珑惊讶地回头看齐玉铭,“你……原来真正目的,是要带我来听这个?”

    台上的双簧,居然是在不竭余力地歌颂当今女皇的丰功伟绩!

    齐玉铭点点头,温柔道:“我想让你知道,你在臣民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么崇高,我为我居然爱上了你这样的帝王,而感到由衷的骄傲!”

    凌珑忽然热泪染眶,自己多年来的忍辱负重、含辛沥苦原来已经得到了回报!

    前路,即使再艰难凶险,为了这些热切爱戴着她的黎民百姓,她也将义无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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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 相见争如不见

    (更新时间:2005年09月28日  本章字数: 3262)

    看完了双簧,店伙计摆上满满一桌小菜。

    凌珑皱眉道:“我不饿,不想吃。”

    “还说不饿,你晚饭根本没吃几口,这些都是乌及地道的小吃,不油腻的。”

    齐玉铭用筷子夹起,殷勤送到凌珑嘴边。

    凌珑往后缩了缩脖子,“不要,好像很脏!”

    齐玉铭失笑道:“颜色就这样,民间的菜肴不比宫中,只讲味道不讲卖相的。”

    凌珑眯眼研究半天,“这是什么嘛,黑乎乎的?”

    “是乌及特产,用黑豆做的,尝尝吧,很好吃的!”

    齐玉铭琉璃般美丽的眸子温柔似水,凌珑根本无力抗拒,只得乖乖吃了,嚼两口,发现味道果真不错。

    齐玉铭见她喜欢,便继续喂她。

    凌珑道:“你也偿偿?”

    说着,有样学样地夹起一筷子,送到齐玉铭嘴边,“啊——”

    齐玉铭被她哄小孩般的动作逗笑,也张口吃了。

    “好,轮到我了。”

    “嗯!”

    于是,两人便宛如民间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地吃了起来。

    无限温馨浪漫的感觉,洋溢在幽暗狭小的空间……

    倏然,一阵“稀哩哗啦”的刺响传来,惊动了沉陷在柔情蜜意中的一对璧人。

    凌珑下意识地抬头,看到一个店伙计打扮的少年,站在一堆碟盘碎片中,神情古怪地瞠视着他们。

    接着,就是掌柜呼天抢地的声音,“我天啊,又摔盘子了?臭小子,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

    少年对掌柜的咒骂置之不理,两眼一瞬也不瞬地瞪着凌珑。

    掌柜气急败坏地奔过来,抡起算盘就想往少年头顶上敲。

    少年猛地横他一眼!

    掌柜似乎很怕少年,“唰”地收住了算盘,悻悻然转身,命令其他伙计收拾地上的狼藉。

    口中骂骂咧咧:“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哦,居然会请了这种伙计……唉,送不走的瘟神哟……”

    呵——这家酒楼的伙计居然比老板还拽?

    凌珑大开眼界,饶有兴趣地打量少年,只见他浑身上下真是脏地可以,满是补丁的旧衣衫粘着东一块西一块的油污,脸上手上脖子上,尽是煤灰烟垢,已经完全瞧不出他本来的面目,只剩下一双杏仁形状的大眼睛,清澈见底,像一潭不受任何污染的清泉!

    “喂——你干嘛一直盯着我们?”

    齐玉铭也发觉了少年的异样,忍不住喝问。

    少年看也不看齐玉铭,双唇紧抿,杏眼死死瞪着凌珑!

    凌珑心中莫名悸动,情不自禁地与他对视起来。

    这一双纯真如火的大眼睛,似曾相似,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少年直挺挺地站着,杏眼中泪光滢滢,似欢喜,似激动,似悲苦,又似气愤,彷佛终于见到了阔别多年的亲人,却发现亲人已经厌倦背弃了他……

    凌珑读不懂他眸中奇怪的情绪,却被这样深深刻刻的注视搅乱了心!

    忽然,少年身子动了起来,像一股飓风狂扑向凌珑。

    但是齐玉铭比他更快,银丝鞭自袖中飞出,缠向他腰际。

    少年一心一意只想要抱住凌珑,完全没看到齐玉铭的攻击,被银丝鞭箍个正着。

    “放开我!”

    少年勃然大怒,足尖一点,人如陀螺旋转,摆脱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