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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大家觉得这文是np好呢,还是就让袁惜和依风过二人世界好呢?越写越觉得这么恩爱的夫妻再c进别人来有点不人道。

    请大家发表一下高见,给十三个建议!!

    谢谢!!!

    中秋节快乐!

    快中秋节了,我问依风这里过不过这个节,依风说也过,合家团圆,晚上吃酒赏月。

    除了不吃月饼以外,这不和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一样么?

    为了弘扬我中华的美食文化,那我就教大家做月饼吧,虽然我做的也不咋地,呵呵,聊胜于无,聊胜于无。

    八月十五那天,在我的号召下,全府上下齐动员,集体做月饼。

    一声令下,小家伙们忙开了,和面的和面,剥花生的剥花生,砸核桃的砸核桃,炒芝麻的炒芝麻……大家忙的不亦乐乎。

    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同心协力的干同一件事,这帮小家伙都乐疯了,叽叽喳喳,有说有笑的,后来干脆拿着面粉往人身上瞎抹,弄的大家都成了小白人,闹的没完没了,老远就能听到嘻嘻哈哈的打闹声。

    我和依风也没能幸免,被他们弄了一身的面粉,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子,相视而笑。

    我按传统把月饼做成圆形的,可这帮小家伙却各有创意,有的做成方形的,有的做成菱形的,有的做成小动物的,有的做成花朵的,更有创意的是清尘竟然做成了饺子样。

    我顺捎着又教他们包饺子,好在人多力量大,一会功夫,面和馅都弄好了。

    这回没有有创意的了,包出来的都一个样,样子长长的,馅却装的少少的。

    “唉,这个做饺子啊,可有个说法,谁做的饺子好看呢,谁将来就会有个好看的相公或娘子。你们看,我做的好看吧,所以我娶了你们风主子这么漂亮的人。”我得意洋洋的宣扬着小时候妈妈哄我的说法。

    小家伙们听我这么一咋呼,都忙低下头看自己的饺子,可初学的哪有包的好看的啊,一张张小脸就垮了下来,本来还有不信的,不过看看我的饺子,再看看依风,也都信了八九分。

    我这个得意啊,心中暗笑,这帮小笨蛋,我说啥就信啥。

    要是我宣扬宣扬佛教,会不会改变天理国一种宗教的贫困局面呢?

    哈哈,我就是天理国佛教第一人啦,这得骗多少钱啊。

    正爽的不得了的时候,旁边的依风说话了:“这个说法我觉得很可靠,不信的话,你们看我做的。”

    我忙伸过脖子去看,这一看不要紧,气得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依风那个饺子,馅装多了,都没包上,四平八稳的躺在面板上往外渗菜汤呢。

    大家哄堂大笑,依风自己也绷不住笑了出来。

    我冲过去,追着他,一顿胖揍。

    经过大家的努力,终于将月饼制作成功,却只有三种,一种是豆沙的,一种是五仁的,一种是咸r的,别的样的,就留给别人发明吧,我,不会做。

    没有烤箱,不过这也难不倒我,小的时候在一个面包店里,看见烤面包的师傅弄个不绣钢的大箱子,在里面烘面包,我也有样学样,前几天就去铁匠铺订做了两个,啥材料的我倒没认出来,不铁不刚的,不过能用。

    架起炭火,一堆人围了在那烤,好在人多眼也杂,倒没有烤焦。

    我拿出第一块,掰了一块放到依风嘴里,依风尝了尝,连道好吃。

    小家伙们围上来各自烤各自的杰作,又闹翻了天。

    金乌西坠,月亮东升,清微也带着店里的小伙计们赶回来了。

    我亲自下厨炒了好多的菜,煎炒烹炸的,尽量用有限的资源做出无限美味的佳肴。

    清尘他们在我忙里留神的指挥下,把饺子也煮了,还没装盘上桌呢,这几个帮厨的小家伙就在锅沿上尝了个鲜,大呼好吃的不得了。

    等厨房一切弄好的时候,清心已指挥大家把桌子摆好了,好几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摆满了酒菜,月饼,时鲜瓜果,零食瓜子什么的,大家围坐成一圈,喝酒的喝酒,猜拳的猜拳,热闹非凡。

    一桌都是半大孩子,没有了什么约束,一个个放开了本性,尽情折腾,有唱曲的,有跳舞的,有耍杂技的(注:就是扔盘子,结果扔起了四个碎了三个),有猜谜的,连清心这个平时一本正经的小管家,也讲了个笑话。

    欢声笑语,人声鼎沸,一张张小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看着小家伙们高兴的样子,不禁又想起了买他们时的情景,真是天壤之别啊。

    我这也算也干了件好事吧。

    暗地数了数,除掉我和依风,在坐的还有三十八个人。

    我大吃一惊,在这不知不觉中,家里竟然这么多人了。

    “风,这些孩子全是卖身给咱家的?”我偷偷问依风,向他求证。

    依风看了看:“恩。”

    “我的天啊,咱俩成拐卖小孩的了。”我惊叹。

    “什么拐卖,咱可是正大光明买来的。”依风也压低了声音和我说:“咱家也不算多的了,你没见林府吗,光府里面就好几百人呢”。

    “他们算不算童工啊。”这帮人最大的还不到十六,应该算童工吧。

    依风听了这话,横了我一眼:“这里十四岁就可以成亲了,清心他们都算成年了。”

    “十四岁太小了吧。”十四岁我还在妈妈怀里撒娇呢。

    “你看清歌。”

    我顺着依风的眼光看过去,清歌身边围了好几个小丫环,正缠着他不知道干啥呢。

    这……不会是追求他的吧。

    疑惑的望向依风,依风笑道:“你不爱管事,当然不知道了,清字辈的这四个在府里可是好多人喜欢呢。”

    “那他们四个都对谁有意思啊?”我对此类话题比较有兴趣,兴致勃勃的问依风。

    清字辈的四个是依风亲自挑选的,貌美灵巧,而且在府里除了我和依风,他们四个说话最有分量,招人喜是肯定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早就告诉他们了,找到自己喜欢的了再来和我说,我为他们办婚事,到现在一个也没来和我说呢。”

    呵,想不到我家依风还崇尚自由恋爱啊,思想挺先进啊。

    看着这群天真烂漫的孩子,我感到了自己肩上的责任。

    以后可得收起玩心了,正正经经的过日子,这群孩子,可都指望着我和依风呢。

    “生意还得好好做啊,不然这一大家子人就得喝风了。”依风又凑过来低声说道。

    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依风也。

    月过中天,酒已阑珊。

    小家伙们醉得东倒西歪的,相互搀扶着回房睡觉去了。

    依风搬来把躺椅放到院中的桂花树下,抱了我躺到上面。

    半倚在他胸前,和他一起,仰望夜空。

    又大又圆的月亮玉盘似的挂在天空,皎洁的月光照耀大地,亮如白昼。

    看着月亮,我轻声给依风讲月亮的故事,嫦娥奔月呀,吴刚砍树呀,玉兔捣药呀。

    依风听我绘声绘色的讲述,含笑看着我,半醉的眼眸映着月色,流露出万种风情,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我痴痴的看着他,心神俱醉,舍不得移开目光。

    夜风吹过,偶尔掉落的一两片花瓣不经意的飘到我们身上,淡淡的花香温柔的将我们包围。

    我们静静的拥抱着,凝视着……

    这一刻,已是地老天荒。

    颠倒的世界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了,我整个人压在依风的身上,依风睡梦中还蹙着眉,显然睡的很不舒服。

    我小心翼翼的从他身上爬下来,还好,没惊醒他。

    穿好衣服,来到屋外,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院子中,清歌正带了几个小丫环大扫除呢。

    “店里去人了吗?”我问他。

    “清微已经带了几个人过去了,还有几个醉的太厉害了,还没醒呢,等他们一醒了,就叫他们过去。”

    “叫人多弄点醒酒汤,昨天你风主子也喝了不少,一会醒了,怕要头疼。”

    清歌答应着刚要去,却听见屋子里依风“哎哟”了一声,我和清歌俱是一愣,连忙跑进屋。

    依风捂着肚子,正在床上打滚。

    我的心猛的一沉,差点栽倒在地,强自稳住,沉声吩咐:“清歌,快去请洪大夫。”

    清歌撒脚就往外跑。

    我三步两步迈上床,把依风抱在怀里。

    “风,你怎么了,哪不舒服了?”

    “肚子好痛。”依风按着肚子,脸色苍白的吓人。

    又一阵脚步声,清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夫人,出了什么事?”

    “风肚子疼,叫人烧开水准备煎药,去拿块干净的布巾。”

    依风脸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死死咬着嘴唇,显然痛极了。

    清尘拿来布巾,费劲的把依风的牙关撬开,把布巾塞了进去,依风的嘴唇早咬得鲜血直流。

    “风,风,你忍忍啊,洪大夫就快来了,你再坚持会啊。”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一滴滴的落在依风苍白的脸上。

    依风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紧闭着双眼,五官都移了位。

    看着他的样子,我吓坏了,三魂少了两魂半:“风,你千万别出事啊,我不能没有你啊,你要出事,我也不活了。”我的心乱的要命,自己都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死死盯着依风的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很害怕,我很害怕依风离我而去。

    依风用力的抬起手,想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我一把攥住,泪水却更加汹涌:“风,我知道你痛,你要是疼的受不了,就使劲掐我,使劲打我,怎么着都行,只要你能舒服点。”

    “我们说好要过一辈子的,你可要言而有信啊,千万不要抛弃我,除了你,我一无所有,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我的全部啊。”眼前是依风痛苦的脸,感受的是依风椎心的痛,我的心都碎了,天啊,我求求你,把这一切都加在我身上吧,只要我的依风安然无恙。

    “夫人,别哭了,洪大夫来了。”清歌气喘嘘嘘的领了洪大夫进来。

    我看见洪大夫,眼都红了:“洪大夫,快看看风,他肚子疼。”

    洪大夫把住依风的手腕,仔细的按着脉门。

    我焦急的看着她,恨不得替了她,快快的把脉诊完,好知道依风是得了什么病。

    洪大夫把完脉,立马打开她带来的医药箱,拿出了一盒银针,手腕一翻,照着依风的肚子就扎了下去。

    我的心啊,狠狠的抽了一下,就象被扎的是我一样。

    一针下去,依风慢慢平静了下来,身子也不象刚才那么僵了,脸色也和缓多了。我赶紧把他嘴里的布巾拽出来,依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不那么疼了,你别担心了。”依风瘫在我怀里,象被抽去了骨头,力气尽失,还不忘安慰我。

    “洪大夫,风倒底是什么病,怎么会这么痛?”我望向洪大夫,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不是大病,依风公子是怀孕了,刚才动了胎气。”洪大夫坐到椅子上,深深的喘了口气,清心连忙奉上一杯茶。

    “什么?依风怀孕了?”我朝洪大夫大吼一声,吓得洪大夫一哆嗦,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地上。

    这个世界总是和我以前的世界相反,直到现在,有些地方,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看惯了女人大肚子,现在要看男人大肚子,怎么想都别扭。

    特别是依风,那么修长挺拔的身材,中间鼓一大包,这镜头太有震撼力了,把我震傻了。

    “我很理解你初为人母的心情,可也不用这么激动啊。”洪大夫镇静下来,喝了口茶,悠悠的说。

    我靠,敢情她还以为我是高兴的呐,真服了她了,不过这种情况下,还是默认算了。

    “光是动了胎气怎么会这么疼?”没吃过猪r,我可见过猪跑,光动胎气哪有这么大动静啊。

    “胎位不正。”

    “那风会不会有事?”

    “要是你计较的好的话,就没事。”她特暧昧的扫了我一眼,看得我起了一身j皮疙瘩,这个老不正经的,肯定是以为我和依风那样的时候太激烈了,这才动了胎气。

    “胎位不正,依风公子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以后要尽量少活动,我回去再抓几副药吃,应该没多大问题。”她又继续嘱咐道。

    “什么叫吃点苦头,风是不是会有危险?”胎位不正,生的时候肯定有风险,老女人不会是在蒙我吧。

    “稍微累着或用力过度什么的,可能会肚子疼,至于风险嘛,这就说不定了,这得看在这几个月里面能不能正过来,要是正过来,就没事了,要是没正过来,到时候就难说了。”

    也就是说风险会存在了,为了个小p孩,让依风冒生命危险,不值啊。

    我低下头,看看依风。

    虽然很没精神,眼睛却亮得很,显然听到有小孩了,很高兴。

    “风,这个孩子,咱们不要了行不?”我柔声说。

    依风听我这样说,眼波一下子冰冷了,也不说话,只是用他那黑漆漆的眸子死死的看着我,我知道,他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我连忙解释:“风,你别误会,我不是不喜欢咱们的孩子,这个胎位不正,我怕生产的时候会有危险,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我不想你承受一丁点的风险,孩子没了以后可以再要,可你只有一个,我不要你冒这个险。”

    依风听我这么说,才张口说话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先别急,咱们听洪大夫的,她经验丰富,肯定心里有数,她要说不行,咱就不要了,她要说行,咱就要。”

    我知道依风很想要个孩子,我们两个岁数都不小了,也是该有个孩子的时候了。

    “袁老板,你也太小心依风公子了,虽然胎位不正,也会有点风险,但大体上不会危及生命的,平时多注意调养,计较好的话,和正常怀孕没什么两样,不用拿掉孩子的。”洪大夫慢条斯理的解释给我听。

    听了她的保证,我这才放下心来,依风横了我一眼,随即脸上又漾起了微笑:“这下听明白了吧,你这个急脾气啊,也不等人把话说完。”

    “嗯……嗯……”我无语,只要碰到依风的事,我就会失了理智。

    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把人变傻,变成白痴。

    “好了,派个人来跟我取药,今晚就煎一副吃了。”洪大夫收拾了她的医药箱,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忽然又转回了身:“哦,一个月内别行房,在依风公子生产前,也尽量少行房,哈哈……”看着我逐渐不悦的脸色,这个老不正经的还算识时务的把笑声咽了回去,捂着嘴走了。

    清心他们也都跟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依风。

    我把依风轻轻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

    依风比刚才精神多了,脸上也有点红色了,可能是因为很高兴怀孕的事,嘴角含笑。

    我坐在他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平坦小腹,真不敢相信,这里面竟然有了一个小生命。

    “风,对不起。”

    依风柔声说:“傻瓜,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我怎么会怪你呢。”

    “我太害怕了,刚才你疼成那样,象要离我而去一样,我怕极了,你知道,我只有你,失去你,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有你在身边,什么痛我都能熬过去的,怎么会舍得离开你。”依风轻声细语的哄着我,象哄一个孩子。

    “风,要不要孩子无所谓,我只要你健健康康的,和我平平安安的过一生。”

    “洪大夫不是说了吗?我没危险,你就别瞎担心了,你不总是说想和我融为一体吗,这个孩子就是把咱俩融在一起的见证,你不喜欢吗?”

    “喜欢,可我怕它会伤害你,这样想就又不喜欢了。”

    “傻瓜,我会没事的,我很喜欢孩子,早就想要一个呢,现在终于有了,说什么我也要生下来。”依风摸着肚子,脸上闪着慈爱的光辉。

    这样的依风叫我想到了圣母玛利亚,她老人家脸上挂的就是这表情吧。

    忽然间我又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男人生孩子从哪生出来啊?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以前也看过不少杂书,我所知道的男人产子方法,归拢归拢,有以下四种。

    第一种:恶心式。就是直接……出来,据野史记载,有此先例。不过我怀疑那个部位的生理构造是否能大到让一个小孩通过。

    第二种:神话式。把小孩从嘴里吐出来,当然,刚一出来的时候很小,不过见风就长,一会功夫就成了一个小婴儿了。此方式有技术上的困难,毕竟依风不是神仙。

    第三种:暴力式。十月怀胎日满,小孩子自己“嘭”的一下从肚子里钻出来,鲜血四溅,爹死儿存。不过看天理国仍是人丁兴旺的样子,看来不是这样生的。

    第四种:常见式。估计孩子发育的差不多了,自己拿把刀,在肋骨下划一刀,把小孩子拽出来。此法处理得当,不会危及生命。

    不知道依风生孩子会不会用其中的一种呢,或者说另有他法??

    与其自己瞎想,不如直接问问当事人。

    我捅了捅依风,虚心的当一个好奇宝宝:“风,小孩子从哪生出来啊?”

    “这都不知道?你从哪生出来的,它就从哪生出来呗。”依风横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问的这个问题很白痴。

    我晕,我当然知道我是从哪生出来的了,问题是我是女人生的,咱家孩子是你个大男人生。可这话又不能和依风说,怕说出来吓到他。

    “呵呵,我没见过生孩子嘛。”

    依风见我好象真不知道的样子,这才告诉了我。随着孩子的长大,肚皮会越来越薄,到孩子快出生的时候,那里就只剩了一层皮了,轻轻划一刀,就可以了。

    切,这不就是剖腹产嘛,我还当有多稀奇呢,害我白想了那么多种方法。

    再看看依风平平的胸脯,怎么琢磨也不象能生产出“母r”的样子,那小孩子吃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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