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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能同时请林锦庄的当家,和京城第一公子云烁同时穿上一个牌子的衣服,想必弱水三千的也有几把刷子。

    开业当天,我竖了一块大牌子在若水三千门口,详细注明了弱水三千的营业时间,而且说明,只要在弱水三千开张当天消费了一百两银子的顾客,可以获得贵宾卡一张,凭该卡,以后在弱水三千购买衣服,可享受八折优惠,而且可以优先购买新款式的衣服。

    不难想象,强大的宣传阵势,加上衣服的新颖,我获得了极大的成功。

    弱水三千的衣服定价二十两到一千两不等,开业当天就几乎被搬空了店。

    林之静说话算话,带着几位夫君和一群朋友来捧场,光她带来的这群人,就办了十二张贵宾卡。

    我连声感激,她和她夫君们选的衣服我都没有收钱。

    林之静倒也没推辞,她回家之后,打发了两个护院过来,说是怕有人来捣乱,帮忙看下店,这两个人就送我,以后就在弱水三千帮忙。

    此事我竟然疏忽了,难为她想得周到,心中很感激她,事后我为此专门去道了谢。

    云烁也来了,只身带了一个小童,我和依风高兴的紧,云烁也不客气,也不用我们招待,看到我们忙不过来,还帮忙记个账什么的。

    他自己没带什么人来,可他的仰慕者的消息都很灵通,听说云烁来了弱水三千,一拔一拔的都跑来了,为了和云烁说句话,都至少买了一件衣服,然后主动去和云烁报账,其实根本就不用他们报账,他们就是为了和云烁说说话,在忙碌的同时,我强烈的鄙视了他们一番。

    在云烁的号召力影响下,弱水三千又办出了十好几张贵宾卡。

    忙忙碌碌的过了一天,大家个个累的要死,送走最后一批顾客,已经是晚上七八点的光景了。

    云烁也累的够呛,一到关门时间,就告辞而去,我和依风极力挽留他吃了晚饭再走,他也没答应,说是晚上还有事,带着小童就走了。

    我和依风站在门口目送他远走,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转回店里。

    清尘他们也是累的够呛,一个个软趴趴的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

    我强打起精神,去飘香楼叫了几个菜,大家围成一团,打打闹闹的吃了。

    吃完饭,清尘他们把剩下的衣服清点了一下,剩了大概不到二百套衣服,明天可能不够卖,我和依风又商量,专门派个人接预定单,提供量体裁衣,这样可以减少成衣的销售量,而且不减少客源。

    把林之静送来的两个护院安排在店里后院休息,我和依风带了丫环小厮回了家。

    回到家,我和依风算了算账,一天总共卖了衣服三百七十套,办出贵宾卡三十八张,总收入六千三百六十两。布匹、裁缝的工钱、店铺、装修费用一共花了五千一百两,这些都去掉,我们赚了一千二百六十两。

    我和依风拍手相庆,没想到第一天就本利全收回来了,这真是个大大的好兆头。

    依风看着这些银子,感慨万分,有的人一年也挣不了几十两银子,而现在,只一天,就能赚几千两,穷人和富人到底还是不一样啊。

    依风高兴,赏了清心他们四个各二十两银子,新买来的听琴,听棋,听书,听画各十两,两个护院也各给了十两。

    清心他们自是高兴万分,小孩心性,拿到钱乐得直蹦。

    也不怪他们乐,他们在家的时候,怕是几年也赚不到二十两银子。

    第二天一早,我就叫清微和清心去各个裁缝师傅家拿做好的衣服,收上来了五六十套,估计够一天用了。

    开业的第二天肯定没有第一天热闹,情形和我想的差不多,但也赚的不少,卖出了一百多套衣服,有二十多位公子小姐在这里定了衣服。我算了算,一天收入了三千多两,成绩也不错。

    慢慢的生意渐渐平稳起来,弱水三千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回头客挺多,达官贵人,富翁商贾,都以穿弱水三千的衣服为荣,弱水三千成了高品味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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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我有几句话要说,这里与正文无关了

    首先谢谢大家的支持,没想到这么白的清水文大家还这么捧场,十三在此真诚谢过尤其是kq同志,谢谢你的长评,我仔细的拜读了好几遍,觉得自己实在汗颜,受不起你的夸奖我也是看多了这种滥俗的穿越一女多男文,觉得满意的没几篇,索性自己写来看看,我的和别人的会不会有不同

    十三的生活就很平淡,所以写不出什么y谋鬼计,索性一清到底吧

    成亲吧。。。。。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也几乎不往店里去了,天天窝在家里画图,依风每天都会去店里坐镇,琴棋书画四个和他一起在店里照看生意,清心他们四个就留在家伺候我。

    这天天y得紧,我叫清微去告诉依风,早点关店门回家,怕是要下雪。

    过了好久,纷纷扬扬的雪下的好大了,依风才回来了。

    清尘和清歌连忙接过依风的披风,又端来热水侍候依风洗了脸,我懒洋洋的蜷在被窝里,也没动。

    “怎么这么晚?”

    “唉,李尚书带着他新纳的小郎君去买衣服,那家伙挑剔的紧,东挑西选的搞了半天,我们五个人伺候他一个还忙不过来。”依风一边擦脸一边抱怨。

    “那你肯定狠狠敲了他一笔。”依风这个人高傲的紧,哪能受得了这个气。

    “呵呵,敲了她一千五百两,反正李尚书有的是钱,不敲白不敲。我们五个把她的小郎君夸的天上少见地上难寻,她乐的嘴都合不拢了,买了四套衣服,还订作了两套。”

    说话间,清心和清微摆上了饭,我也从被窝钻了出来,依风顺手抓了件棉袍给我披上:“天冷,自己不当心点,小心晚上骨头疼。”

    我莞尔一笑。

    我现在几乎都不敢出门了,冷风一吹,骨缝里的凉气立马就和外面的冷风来个相互呼应,每每疼的我直掉泪,请老女人看了好几次了,药也喝了不少,就是不管事。

    我也知道风湿难治,别说在这里,就是在医学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这种病也很难根治。

    吃罢饭,依风又把账总好才上床睡觉,现在店都是依风在照顾,我只管设计。

    我在外屋他在里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半睡半醒之际,我旁边的窗户哗啦一声就开了,狂风卷着雪花就刮了进来,我吓了一跳,猛的坐了起来。

    “惜,躺好别动,我来关窗。”依风披了件衣服跑过来,把窗户关上了。

    “窗户怎么会开的?”他一边帮我把压被角,一边问我。

    “白天的时候,我嫌屋里炭气味太重,就开了会儿窗户,可能没闩好。”

    “以后小心点,你这身子又吹不得冷风,明天我好好嘱咐嘱咐清微他们。”他絮絮叨叨的回床睡了。

    我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了,刚才穿的那么单薄被冷风吹了,估计又要难受了。

    果然,不一会,从骨头里慢慢渗出了凉意,我使劲裹着被子也暖不过来。

    骨头就象被冻僵了一样,稍微一动都能听到碰撞的咔咔声,疼得我满头冷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

    “惜,是不是骨头又疼了?”依风焦急的喊着我的名字,一阵脚步响,他三步两步赶到我床前。

    我紧紧的裹着被子,眼泪直流:“风,冷,疼。”

    依风把他的被子也抱过来盖在我身上,隔着被子抱着我:“好点没?”

    我上下牙齿直打颤,哆里哆嗦的蜷在被窝里:“风,你进来。”

    依风听话的钻进我的被窝,紧紧抱住我。

    他的身上很暖和,我象八爪鱼似的紧紧攀在他身上,源源不断的吸收着他的热量。

    依风一个劲的问我:“惜,好点没,舒服点没?”

    我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依风把手捂在我的心口,温柔的吻去我脸上的泪。

    我仍是极冷,忍不住把手伸进了他的睡衣里面,冰冷冷的手一触上他的皮肤,他的身体猛的一缩,我已是顾不得他冷不冷了,只顾得吸收他的热量,来抵御要命的寒冷。

    他的身体如此温暖,我不再仅仅满足于手上的温度,将头缩入被子里,撩起他的睡衣,整个人都钻了进去,凉凉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温暖瞬时传来。

    迷迷糊糊中,耳畔传来他的心跳声,却是一声快过一声,后来干脆乱成了一团。

    身体慢慢暖了过来,疼痛也如抽丝般逐渐褪去,紧绷的神经一松下来,我立即沉沉睡去。

    醒来时候身体格外暖和,心里着实高兴。

    将手脚从依风身上挪下来,稍微一动,他已经醒了。

    “还痛吗?”他懒懒得睁开眼,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我最喜欢看依风刚睡醒的样子,三分慵懒,三分风情,三分美丽,外带一分妖媚,端得是十分诱人,我每每呆望着他失了神。

    他抬起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傻瓜,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扑上去,压到他身上:“风,对你百看不厌。”

    他“哎哟”叫了声,痛苦的说:“身子麻了,你一压好疼。”

    我从他身上爬起来,讨好的向他笑笑:“嘻嘻,我帮你揉揉。”

    伸出双手,灵活的帮他按摩。

    依风趴在枕头上,半眯着眼,一络头发滑下来,垂在如玉的脸颊上,竟有说不出的妩媚。

    这绺头发,也如垂在我的心湖上一样,只轻轻一下,却扰乱了整潭湖水,悸动如水波,一圈圈荡漾开去。

    心动了,情开了,爱来了……

    我轻轻趴到依风背上,沙哑着声音说:“风,咱们成亲吧。”

    依风的身体明显的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常态,仍趴在那一动也不动,连眼睛都没睁开:“好,春天吧,天暖了,你身体也好点了,咱就成亲。”

    听到他答应了,我眉飞色舞,笑逐颜开,欢呼雀跃:“我要亲自设计咱们的结婚礼服,我们要成为世界上最好看的一对新人。”

    依风笑着抓住我露在外面的胳膊,把我按回被子里:“又发什么疯,着了凉,一会又要疼了。”

    我偎进他怀中,嘿嘿傻笑。

    依风的名字问题

    我整整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十易初稿,做的时候更是修改了无数次,终于将我和依风的结婚礼服做了出来。

    收工那天,我特意拉了依风,喝了整整一坛子的女儿红,光荣而幸福的醉倒在了依风的怀中。

    春天来了,天变暖了,风也没那么凉了,我也能出门了,上街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算命先生,让她给我找个好日子。

    在我掏了五两银子请先生喝喜酒后,先生眉开眼笑的帮我敲定四月二十八,说那天大吉大利,宜婚嫁。

    时已三月下旬,我算了算,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要准备的事情还挺多。

    回到家,把清字辈的四个全招了回来,告诉他们我要和依风成亲了,让他们着手准备。

    四个小家伙一听到这消息,高兴的直蹦,一个劲的给我道喜。

    等他们安静下来,我问他们婚礼到底该怎么办,需要准备什么,走哪些程序。

    四个小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哑雀无声了,最后,还是清微扭忸捏捏的说:“这是咱府里第一次办喜事,以前我们也没经手过,我们也不太清楚。”

    我不是这里的人,不明白这里的礼节,依风应该明白,但他还得顾着店里的生意,这群小家伙也不懂,这事真有点麻烦。

    “没吃过猪r,还没见过猪跑吗?”

    清尘怯生生的说:“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哪见过大户人家的婚礼啊。”

    我一拍额头,这倒是,这些孩子哪见过大世面啊。

    清心主意比较多,办事稳重又大方,看我发愁,向我提议:“小姐,咱家还没有管家呢,不如请个有见识的管家,一切听她的不就行了。”

    家里一直只有清心他们八个,再加了那两个护院,也不过十个下人。

    我们一直没请管家,一来管家这个位子太重要了,府里的大事小情都得经管家手,要是请来的不知根底或心术不正的人,我怕会给我捅出大篓子。

    二来万一请来的管家小肚j肠,心地歹毒,怕这帮孩子挨欺负。

    三嘛万一请的人嘴碎,管的事太宽,我嫌烦。

    清心十五岁了,是这八个孩子里最大的,心思稹密,办事牢靠,清微他们也都很听她的话。

    我和依风打算等她再大些,就让她当管家。

    晚上依风回来,我和他商量这件事。

    依风说我现在也算有点身份地位的人了,婚礼要是办的不好,怕是让人看了笑话,而且婚礼上繁文缛节甚多,一不小心就会出错,还是请个有经验的人来比较好。

    我又和他说了我顾虑,他也点头称是。

    商量来商量去,还是把主意打到了林之静头上。林之静已经娶过好几位夫君了,她家肯定有熟知这些礼节的管家,我们不如借一个来,以我和林之静的交情,她肯定会同意的。

    我们也不另请管家了,就让清心来当,让她去跟林府管家学这些东西去。

    清心虽然还小,但聪明懂事,又识大体,况且,人总是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成长起来的。

    第二天一早,依风把清心叫了过来,把我们商量好的告诉了她。

    清心有点为难,怕自己办不好。

    我说让她尽量学,婚礼那天请林府的管家过来帮忙坐镇。

    依风又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又把清歌叫来帮她。

    吃过早饭,叫清心买来喜帖,依风先写了张给林之静的,我揣到怀里,带着清心和清歌去林锦庄。

    幸好来的早,也来得巧,正把林之静堵在了门口,看样子,她是想要出门。

    上次弱水三千开张,林之静帮了不少忙,生意稳定下来之后,我带了厚礼亲自登门拜谢,而且林之静和几位夫君的衣服也从不收钱,有什么新样式的衣服还没上市卖,就先送过来几套。

    林之静也有意要结交我,故此两家走的比较亲近。

    “妹妹,难得这么早来看我啊。”林之静顺势把我迎进了客厅,也不出门了。

    “来晚了怕姐姐就出门了,我来给姐姐送这个。”我掏出喜帖递给了她。

    林之静接了过去,仔细的看了看:“原来妹妹要成亲了,恭喜恭喜。”她夸张的给我行了个礼。

    “下个月二十八,请姐姐和几位姐夫光临寒舍。”我忙还礼不迭。

    “那是一定,只是妹妹你这次娶得是正室还是偏房啊?”林之静看看帖子上依风的名字,又看看我。

    “当然是正室,要是娶偏房,怎么敢劳烦姐姐。”难道这帖子有写的不对的地方么?

    林之静的表情凝重了起来:“妹妹,有句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讲。”

    我不禁也收了笑容:“姐姐尽管说。”

    林之静指着请帖上依风的名字说:“你就在请帖上直接写‘依风’这个名字吗?依风公子虽然名动京师,但毕竟是青楼出身,你这样写不是向世人昭告他不良的出身吗?没几天,依风公子就会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即使你给了他正室这个身份,怕也会有人看不起他,不尊重他。”

    这话如当头一棒,打出了我一脑门的冷汗,我疏忽了,根本就没想到这个问题。

    依风在青楼待过这件事,我一直没往心里去,而且依风也没有一般青楼公子那些轻浮的毛病,我早已把这事忘的干干净净的了。

    我一下子有点慌了:“啊,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林之静看我慌乱的样子,竟然笑了:“这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你写回依风公子的本名不就行了。”

    我摇摇头:“依风家是犯了事的,他是官卖的。”

    依天理国律法,犯人的后代不能再拥有本姓,表示要犯人断子绝孙,以示惩罚。

    “啊,这可难办了。”林之静闭上双眼陷入了沉思。

    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心乱如麻。

    让他冠我的姓吧,不合适,随便起个吧,更不行。

    过了好一会,林之静睁开上眼睛,小眼睛又闪过了精光,看来,她想到办法了。

    “这样吧,让依风拜我娘做干娘吧,依风以林家义子的身份出嫁。”

    “这怎么行,依风太高攀了。”我忙摇头。林家是什么身份地位啊,掌控着全国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连皇帝都怕三分,岂是我们这小门小户的攀得起的。

    “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以妹妹的能力,断不会只有今天的境地,没准有一天林家还得让你庇佑呢。”林之静拍了拍我的肩膀:“况且这样做一举好几得,一来依风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嫁,再者有我林家给

    他做靠山,谅也没人敢说三道四的,三来咱们两家成了亲戚,以后互相帮衬,这不好吗?”

    既然林之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推脱就矫情了。

    “姐姐这份恩情,袁惜和依风没齿难忘。”深深躬身下去,给林之静行了个大礼。

    “这事我先禀报家母一声,你也和依风说一下,就这几天吧,我选个好日子,叫依风过来行礼。”

    “好的,我回去就和依风说。”

    “你也不早来给个信,离下个月十八才剩一个月时间了,我得抓紧时间给依风办嫁妆,林家嫁子可不能太儿戏了。”林之静话虽责怪我,我却体会出了她的一片苦心。

    我趁机又将管家的事和她说了,林之静当场叫来了两个老妈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