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

略与手腕迅速重振皇廷,稳定了动荡不安的宫内局势,垫定了自己的权势与王位,仅仅才三年,他的宝座稳固如山,让左右邻国的王室高层刮目相看。

    此刻,这位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君王,今天却出乎意料的发了脾气,眼看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在场众人无不暗暗叫苦,怎么今天就撞到这节骨眼上。

    大殿正中,扑倒在地的一个身体壮实的统领头都不敢抬,曾也历经生死场面的他,此时身体竟然微微有些瑟瑟发抖。

    “还没有找到?”国君的声音低沉得可怕,胸口略有起伏,半晌,他不再多说一句话,挥了下手,一群久候在旁的卫兵们立刻昂扬地上前,迅速地将跪得两腿酸软的统领拖下了下去。

    任由这些如狼似虎的卫兵们拖到了殿外,这个也曾立过功劳的统领冷汗不断,眼神空d,甚至不敢看向前方的人一眼,求救声音哽在喉咙处,一句都发不出声来,自知自己难逃一死,此刻,只能期待君王能手下留情,看在他多年劳苦奔波的面上能给一个痛快。

    有了前车之鉴,众人诚惶诚恐,全都伏在地上,头不敢抬,心跳剧烈。殿内的气氛越发y暗沉闷。

    “达伊,”帕斯星的眼神平静,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那就你来做吧。”

    “是。”达伊沉着,大步上前,脸上略有抽动,但转瞬即逝。

    殿内的人渐渐散了,一片寂静,紧张拔扈的氛围慢慢散去,他恼怒而愤慨,这个女人,为何总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情绪。她居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成功逃跑。

    那天晚上,他只不过去了一趟皇后的寝宫而已,那个地方,他已经一个月都没有去过了,那天偶尔去的一次还是为了她,因为第一王妃的加冕仪式,必须在皇后的主持下进行。他与皇后交谈良久,直至午夜,看着皇后期盼的眼神,他还是想离开,他知道也许她不一定希望他来,但他却想念她软软的身体和温柔的声音,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能全身心的放松,才能忽然发现自己是一个同样拥有七情六欲的男人,她的单纯与憨掬,她自以为的深谋远虑的谋划,总能让他深爱,让他忍俊不禁。

    第三十四章 强 娶(二)

    但奇怪的是,虽然她单纯,纯净,却总能让他意外地感到她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最能读懂他感情的女人。他不擅长表达自己,不大爱与人交流沟通心语,从未真正信任过任何人,但对她,却完全不一样。他全心全意地信赖她,爱上她的思想,她的表达,喜欢她的不同于这个世界的气质与美丽在言谈举止中不经意地表露,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是真实的自己,才能真的完全放开。

    他见过很多美丽的女人,也遇上过许多同样纯净可人的女孩,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让他一直能铭记于心,能让他真正爱上。或许这样的爱,本身就是没有道理,没有缘由的。

    哪怕他们已分离了五年,他却从来也没有忘记过她。相反,他还一直试图着去忘掉她,因为感觉她可能再也不会回来,所以就想把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抹去。但是,每当夜阑人静,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一提及她就会疼痛,这种痛深入骨髓,如在烈火中煎熬,这是与丧母寻仇截然相反的痛,在备受它折磨的同时却又渗出一缕甜蜜,爱与痛的纠缠反复,使他只能越陷越深。光y在不经意间逝去,五年了,他在不停的忙碌,不断的奔劳,兵戎嗜血的生活中来冲淡对自己内心世界的审视。

    后来,他娶了另外的女人,或许皇后,或许王妃,她们对他,全都一心一意,笑颜如花,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取悦,他却最多也只是淡淡一笑,她们的美丽,性感,与活力,不是没有让他动过心,只是激情过后,他的心里存留的,只有空虚,与无尽的失落,丢失的某样东西,始终也没有找到。

    直到那一天,他的手无意中碰触到她的手臂时,全身更是如同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可能是闪电,可能是雷击,这是多年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颤抖而兴奋,就像拾回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宝物,下一秒,他就拉开了她的面纱,简直无法形容刹那的喜悦,那是她,那真的是她,以为永远都不可能再次见到的她。但之后却是异常的愤怒,为何她已回而却没有告诉他,也没有来找他,还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是想躲开他吗?不由分说地,他就想立刻质问与拥住她,但莱斯雷的那一剑又刺来,他只得先将她立即推到边上。

    从小到大,他从未想过要怎样去爱一个人,或者说,他身边,他周围的人,都不能允许他去学会如何去爱一个人。只有她,只有她让他处于源源不断的纯粹的爱中,毫无保留地关心与忧虑,仅仅只是为了他,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单纯的爱情,从前的种种黑暗与嗜血生涯,种种彻骨的心痛与伤害,仿佛也都在她温柔美丽的笑容中所释然。

    她大概并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魅力吧,所以回来后一直在不断地控诉,不断地哭泣,与他吵闹,冷战,甚至不惜全力闹翻,也要坚决捍卫在自己心中的独立影响力。她并不知道,她本身在他心中,就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他也只有对她,才会无限的宠溺,纵容,对于她的合理与不合理,他都全盘接收,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这种行为,他无法使自己真的去生她的气,真的不再理会她。

    现在她出逃在外已有十来天了,他每天心烦意燥,面色y沉,使得周围的人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怕怒火会迁移到自己身上。

    他在担心她的身体,她的病还没有好,如再找不到,就会愈渐危险,更深的痛再次在心底突现,她一定不能有事!

    猛地,他右手重重击在宝座侧边,掀起巨响,他怒吼,声音响彻大殿,“给我把第四王妃和第五王妃统统带到这里来。”

    身子颤得不停抖动的禁卫兵们伏跪在地,冷汗淋漓,大颗滴落,这里是议政的君王大殿,后宫女人不得擅入,如国君下令强行把她们带入殿,原因可能只有一个,他即将严厉审讯她们,并把她们等同罪妇相看。

    第三十四章 强 娶(三)

    深秋即将走过,初冬很快就要来临,全城戒严使得每个人都寸步难行。亚利非偷溜着串过大街小巷才秘密给我买来了药。

    流水煎好了黑漆漆的药水,一匙一匙喂给我喝,一边叹着气,“艾达,你这病得还真不是时候。”

    我笑道:“哪里还有生病能选时辰的?”

    那天,我病情加重,瞬间晕迷,是流水的养母采用了针灸疗法,才使我在眩晕疼痛中稍适缓解。流水的养母居然会针灸,让我大跌眼镜,但在这个奇异神秘的空间里,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她仔细为我c上了密密的细致长针之后,很快,我的呼吸便平缓起来,体内的痛楚奇迹般地逐渐地消散与舒缓,她后来对流水说:“她的体质原本就羸弱,来到这里以后,还有了轻微的水土不服,导致了身体的日渐愈衰,另外,她好像曾受过严重的打击虐待,伤及内脏,才会有不间断的吐血现象。”

    流水流下了眼泪,“我从不知道她还有过这样的遭遇,养母,您救救艾达,她是一个好女孩。”

    养母沉凝片刻,“她的来历奇特,病情严重,不是我能力所能及的范围。但听说赤鹰皇宫内长有一种极为珍贵的紫绿色长草,将它入药,可以愈合人的体内严重受创,坚持长期服用的话会有相当显著的药效,一般最少半年,最多十年八年,便能日渐康复。”

    老么c嘴,“这种等级森严的皇家地盘,哪里是我们能进得去的地方。再说,还要长期服用,乃乃,这太不切实际了吧。”

    听到流水转述的这些,我哑然失笑,真是命运弄人,难道我还得真要回去?罢了,罢了,大不了一死,我回家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这个地方,我死也不是真的死。

    “艾达,你到底是谁?”流水终于忍不住,向我发问,“我的养母说你的来历必定不凡。”

    “你的养母是谁?”我没有回答,却又问她。

    流水只是困惑地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迷茫,“我虽然从小和她生活在一起,但她性情古怪,喜好孤寂,极少与我谈起她的来历,我自十三岁以后,便离开她和其她小姐妹一起生活,她对我来说,是一个谜一般的人物。”

    门砰的一声被老么撞开了,后面还跟着亚利非,我和流水被吓一跳,手中的药还差点撒在了地上。

    “今天蕾蕾小姐的哥哥,也就是一品贵族云非家族的最小儿子维纳大人要纳你们两个为妾侍,已经向衣坊下聘了。”老么气喘吁吁。

    我惊得几乎从床上跳起,啊,要娶我?可我不是已经嫁了帕斯星吗?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重婚罪?

    流水面如土色,苍白得几近透明。

    “怎么会向衣坊下聘?他们有什么权利代我们同意?”我说。

    亚利非吃惊地看向我,“你不知道吗?你既已在衣坊做工,就属于他们的一份子,他们有权代你决定任何符合他们利益的事情。”

    居然还有这种规定?不公平的劳动合约,简直等同于卖身给他们,第一次,我发现在这个神秘异世里混口饭吃还真不容易。

    “你没告诉他们,”我软弱无力地靠在墙边,“我已经结婚了吗?”流水的眼神顿现迷惑和讶异,她一直以为我上次说自己已婚,是为了逃避那坏小子的纠缠,难道这居然是真的?

    老么狐疑地道:“你真的结婚了吗?衣坊的人说他们不清楚你的状况,但从手中掌握的调查资料来看,你应该还是一个人的。”

    他们还调查过我?我几乎晕眩,亚利非接着道:“维纳大人的人说了,就算你真结婚了也没关系,他们可同你的丈夫商议,看他愿意出价多少把你让出来,价格决对合理划算。”

    我真的快要倒下了,流水扶住快晕倒的我,泪水糊了满脸,“艾达,我们该怎么办?”

    流水不住抽泣,几近崩溃,她担心一旦发现她真与这个家族有关,她与维纳就极有可能是血缘相近的同族家人,这样一来,他们岂不就成了l伦?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艾达都惴惴不安。我的身体已开始好转,流水的养母给我开的那副调理的药,每天按时喝下,感觉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我和艾达想过要逃走,可是现在全城戒严,根本就出不了城。

    隔天傍晚,我和艾达被一群突然而入的女人们团团围住,然后不由分说地给我们换上衣服,梳理头发,整理妆容。抗议无效,她们个个人高马大,粗壮有力,非我和流水所能抵挡。

    第三十四章 强 娶(四)

    流水被迫穿上了一件橙色长裙,淡紫色的披肩和银色的面纱,戴上了绿色珍珠耳环和紫色宝石项链,金色镶钻手链,脸上被抹上一层细细的香粉,眉毛修得精致美丽,唇瓣宛若那初开的红色玫瑰花,淡淡的胭脂红在脸庞若隐若现,喷上了清香沁鼻的香水,昏暗烛光下,身体在薄纱的映衬下柔软细致,亭亭玉立,曼妙佳人。

    原来流水是这么精致可人,比起云非家族的蕾蕾小姐居然毫不逊色。

    流水看向了我,眼里也有一闪而过讶异,然后牵住了我的手,咬住下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用只有我们两人可听到的声音说道,“艾达,等会儿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逃走的。”

    我拍拍她,算作安慰和感谢,“不要急,已落到这种境况了,我们走一步算一步。”

    临将出门时,我和流水又被那群女人盖上了一条长长的浅色亚麻长巾,将我们从头到脚都围住,从外一点都看不到我们内在的华丽装束。

    我们上了早已等候在门口的马车,一路上飞快向前,颠颠颤颤。我和流水单独在一起,她突然拔开了我的长巾,打开了我的面纱,将一串凉凉的东西挂在了我的胸前,“这是……”我蓦地抓住,是流水的那一条水晶链子,她将它小心地戴在了我的胸前,用衣襟仔细盖住,细细低语,“艾达,我就先将它交给你保管了,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必竟,是我连累了你。”

    “不,你没有连累我,相反,是你救了我,”不知怎地,我的鼻子居然发酸,全身的毛孔都微微的打开,身体抑制不住的颤动,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好像我和她,现在正坐在一条行驶于茫茫大海的小船上,那两个人是那么地孤单与无助,就是我们,可是,我们,必竟还是拥有了一条船,不是吗?还是有抗争和决战的余地,我抓紧了她的手,“等会,我们见机行事。”

    她似乎也从我的手心里得到了力量,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侍妾娶进门,通常是没有所谓的婚礼与仪式,直接被女仆们带着从后门进入即可。马车穿过了门前花园,进入了一个侧面的铁门,停在了一栋白色圆顶房子前。我们被那几个女人带入内,上了二楼,直至一扇红色檀木的大门前,女人们推开了门,示意我们进去,大门在我们身后轻轻而快速地关上,只留我和流水两人在内。

    流水抓紧了我的手,这里还不是房间,只是一条长长的蓝色油画般的走廊,走到尽头,一扇银色房门前,隐隐听到了里面男女的调笑声。

    男人微有喘息,夹杂着女人的呻吟痴笑,还有轻微的地上滚动声,我红了脸,知道意味着什么,这些有钱人真是荒y无耻。

    想拉着流水离开,正在这时,房门居然自动地打开了,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幅奇异的景象。我们惊呆住。四面全都是镜子,亮闪闪,橙黄的烛光照亮了整个房间,犹如白昼,彩色的窗帘在侧面,长长拖地,映着镜面反s光,辉照出极为情色的色彩光芒。空气中还飘荡着一种香艳迷乱的熏香味道,让人的情绪霎时放松与酥软。

    一男一女正在铺着极其柔软的红艳的地毯上翻滚着,近乎全l,男的只着一条黑色条纹单薄的至膝盖的短裤,女的一身金色薄纱,火爆身材,两人紧拥搂抱,亲密接触,让人血脉贲张,我涨红了脸,反身就要拉着流水逃走,却被门后的两个侍女拦住,门被迅速关上。

    男人笑了,推开了面前的性感女人,来到我们面前,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眼光掠过我时,露出一丝惊讶,而后悠悠地道:“我原本只想娶到缝衣指导,但没想到还顺便捞到了一个宝。”

    看来,衣坊主雷利索还没有把我是真正缝衣指导的事告诉他,真是还有几分守信。

    顺着男人那玩世不恭的色情眼光,我在四面银镜幕墙中瞥到了自己,精心打扮后的自己。

    一袭质料光泽浅紫色长裙优雅拖地,黑色长发垂直到腰际,在浅色半透明披肩的覆盖下,呈现一种柔美魅惑的丝滑质感。五官细致而柔和,修长的软软黑色眉毛下,有一双富予灵气与智慧的眼睛,鼻子虽不算高挺,却小巧灵秀,唇形优雅动人。清爽而高出流俗的一张面孔。

    我第一次发现,我虽称不上美丽,但是却有着一张与这里的人完全不同的异域的面孔,完全不一样,眉清目秀中自有一份不属于这个空间里的独特气质,这种眩惑与美丽不是发自于五官,而是充溢着全身,由内而外,自自然然地散发,光彩夺人。

    第三十四章 强 娶(五)

    这种来自神秘异世女孩的美丽与奇特气质,在这个地方的其他人身上再也找不到,独一无二。我忽然间明白了帕斯星为什么会爱上我的原因。

    这个男人走到了我面前,眼里闪着赤ll的欲望,“宝贝,你是从哪里来的呢?为什么会有一张这么动人的异族面孔,我以前居然没有发现你?”

    他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被我打掉,他没有生气,只是离我更近,低语着,“我现在好想尝尝你身上的味道。”

    我冷笑,“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后果自负。”

    “我愿意负这个后果,”他吻上了我的面颊,“嗯,好香。”

    我一个巴掌扇过去,他早有准备,从半空截住,紧紧抓住我的手腕,饶有兴致,“太好了,还是一个小辣椒,我最喜欢火辣的女人了。”

    流水吓得瑟瑟发抖,躲在我身后。

    “维纳大人,”地上忽然传来一个娇嗲的声音,那个妖艳性感的女人从地毯上站起来,风情万分地贴到男人的身上,“不要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嘛。”

    “我全部都要,”他浪笑着,把我们全都拥入怀里,我死命挣扎,都脱不开他铁钳般的手臂。

    女人吻咬上他的耳朵,他喘息受用着,“不愧是赤鹰国君都看上过的最出色的舞女,床功一流……”

    我的身子径直一僵,动也不能动弹,温暖的室内如同寒冬,心脏已冻结为冰块,血管的流动静止不前,天地顿时灰暗,面色惨白,浑身软弱无力,那个曾与他夜夜缠绵的女人,居然就是眼前的这个性感尤物,她不但姿容身体都上佳,且取悦媚惑之术都是一流,酸楚感不断涌上心头,眼眶里热热的,死死咬住舌头,才能不使自己痛哭出声。

    “你怎么了,宝贝?”维纳似乎感觉到了我僵直的身体和情绪的变化,吻上了我的脸庞,“你放心,我不会厚此薄彼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我就重重一脚踩在了他赤l的脚面上,并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泌了血丝,他痛呼出声,“臭婊子,”用力地把我一踹,我跌在了地上,捂住踢中的小腹,疼痛难耐,冷汗外冒。

    流水不顾一切地跑来抱住了我,我们缩在了角落里,她惊吓过度,泪流满面,我倔强任性,依旧不服输地盯着这对狗男女。

    维纳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颇有意味地看着我,“看来,你还不是一般的小辣椒,但我今天就是要征服你。”

    他推开那性感尤物,向我迈步走来,踢开流水,一把抓起了我,“嘶”的一下,我的裙衫就裂开了大半,胴体若隐若现,他抓住我,紧贴我的身体,咬住我的双肩,他的胸膛就像铜墙铁壁一般,我怎么撞,怎么拼命,都逃脱不开,他继续轻薄,我大骂出声,“臭男人,贱男人,这么喜欢玩女人,当心不得好死。”

    “臭婊子,你在说什么?”他被激怒,推我到地上,甩手两个巴掌就扇了过来,然后扑在了我身上,“装什么清纯,我今天就是要把你这个婊子干掉。”

    他在我身上四处乱摸,我又踢又咬,尖叫肆虐,乱作一团,突然,砰的一声响,一个精致花瓶从空而降,直直落在了维纳的背上,动作停止了,碎片四裂,背部出现了几处伤痕,流水喘着粗气,站我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