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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两名侍卫你看我,我看你,护送娘娘出宫,本就是皇上的匕意,他们只是听命行事,没理由多拿这些银两。

    冰儿见他们一副为难的样子,便硬将银两塞在他们手中,“收着吧!这是娘娘的一点意思,你们就当赚了一笔外快,日后娘娘还需仰仗两位的帮忙。”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们别把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害了娘娘。

    “这……”他们还要推拒,这样一收,那他们方才的决定就不可行了。

    “好了,娘娘要回宫了,快驾马车吧!”冰儿径自催促着他们。

    她想这样做应该可以隐瞒得住!

    可冰儿没想到的是,她们在宫里的日子这么长,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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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智宝山回来之后,程如茵又有好久丢没见着玄禺了。

    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镜湖旁,望着湖,她轻叹了声。本来想趁着这几日将庙里得来的“得子药”和皇上一起喝的,可皇上一直不来,也就没机会让他喝下了。

    听说皇上这几天是在慧妃的水月宫,她虽没刻意打听皇上的下落,可多事的宫女们总会告诉她皇上昨夜在哪里过夜,好似在嘲笑她被冷落了。

    后宫就是这样,谁的主子得宠,谁家的婢女就会大肆宣扬,仿佛在比赛似地争个没完。她不自觉地又叹了一口气,人是健忘的,尤其在“贵”人的世界里,更是如此。

    皇上也许不记得他自己曾经说过她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要她做他孩子的母亲……

    程如茵笑了出来,悲切且凄绝,她在心中告诉自己,那些美好的情景,姑且当成梦一场,醒过来就算了吧!

    又飘来了一片叶,掉在湖心上,泛起圈圈涟漪,她望着那片叶子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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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达宫内又见缠绵,只是这回的男主角并不是当今皇上,而是驻守在皇宫里的御医——骆宾桦。

    百合是怎么和他勾搭上的?说来说去都要感谢皇上给他们的机会。谁让他十天半个月不来,教本是花娘的百合按捺不住,屡屡在墙边流连、徘徊……

    “合妃,你的皮肤真细,我骆宾桦可是第一回见到像你这般的大美人儿……”

    芙蓉帐内两人赤l的身躯交缠着。

    少见多怪!百合斜睨他一眼,“真的吗?我要真有你说的那么美,那皇上怎么不来我这儿?”

    “话不是这么说,要是皇上天天来,那我不是要犯相思了吗?”骆宾桦啄吻了她一口,“还是你嫌我比不上皇上?”是比不上。不过百合识相的没说。她现在只能靠他来排解深闺寂寞了,要是气走他,要再找一个口风甚密、且精壮的男子可就不容易了。

    “哎呀!我才不是这个意思。皇上十天半个月没来,人家早忘了皇上的模样了。不像你天天都来滋润人家,人家的心头只有你一人呢!”百合撒起娇来,将由自个儿的胸脯在骆宾桦的胸膛上来回摩擦。“你瞧瞧人家的乃子一碰到你的身子,又变大了。”

    骆宾桦一喜,当她是认真的,“你没骗我,我真的比那年轻小伙子还行?”

    “什么年轻小伙子,他可是皇上!”

    “在我看来,不就是毛头一个,只是他命好,能做皇上。”骆宾桦心里对此不服气得很,可偏偏自己没这个命,只好发发牢s。

    “你很羡慕吗?”百合伸出了香小舌,舔舐着他的茹头,尽其所能的挑逗他。

    “堂堂一国之君,要什么有什么,有谁不羡慕!”骆宾桦低吼,“哦,你这s蹄子,还要?”

    “嗯,你不是很猛的吗?证明给我瞧瞧。”百合刺激他。

    骆宾桦邪邪一笑,乐得证明给她看,“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可别求饶。”

    “哎呀!你轻点儿嘛!”被他这么粗鲁的一抱,差点儿骨头断成两截。

    “你不是要粗暴一点吗?”

    “啊……你轻点儿撞,别伤着了咱们的宝贝儿子。”百合惊呼。

    猛地,骆宾桦身子一僵,连忙抽身彻出,大叫:“你说什么?你怀孕了?是我的孩子?”

    “嘘……要死了,你小声一点,别让人听去了,那我们人头就要落地。”百合赶紧捂住他的嘴巴。

    方才的激情全在一瞬间消失殆尽,骆宾桦抓着她追问:“怎么会怀孕了?完了,这下子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百合斜瞪了他一眼,暗骂了声,没用的粗人,空有一身蛮力,却没长半点脑子。

    “你别这么没用行不行,我当然想好了退路,不然,你以为我会真的坐着等死啊!”

    “有什么退路,快说来听听啊!”骆宾桦心底怕得要死,要是让皇上知道他玩了他的妃子还让她怀孕,他还有命吗?

    “这几天找个机会让皇上在我这里过夜,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百合一脸的算计,“你也不想想,皇上想要皇子想疯了,我先其他妃子一步怀有身孕,不是更能奠定我在后宫的地位吗?”

    一听到合妃惊人的言语,骆宾桦脸色发青,“你、你要混淆皇室的血统?这是砍头的大罪啊!”

    “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知道!”百合老神在在,完全不被他紧张兮兮的模样给影响。

    “你会说吗?”她问。

    骆宾桦摇头。他哪里敢说?

    “这不就成了!你方才不也说了,挺羡慕皇上要什么有什么的,你想想,要是做了太上皇呢,岂不……”百合的长指在他的胸膛打转,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心中打着没有人知道的鬼主意。

    她只要皇上将她立为皇后,才不管会不会混淆皇室血统。骆宾桦只是她打发空虚的调剂品而已。

    骆宾桦心动了,这件事情没有第三者知道,而他也绝对不会泄露出去。那么,合妃的计划或许可行。

    “我的主意怎样?”百合见他迟疑,八成是同意了她的办法。

    “可皇上不来怎么办?”骆宾桦虽然心动,可他也知道皇上不来玄雨宫已经很久了,会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皇上改变主意来找合妃。

    “你是他的御医,还想不出办法吗?”连这个都要她打点,真是蠢夫。

    “你是说……下药?”

    “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你自己看着办吧!要当一辈子看病的,还是要当太上皇,你自个儿想想吧。”

    万籁俱寂的秋夜,微凉的风透过窗棂呼呼地吹拂着两人的诡谲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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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妍宫里为玄禺的到来而乱成一片,只因正主儿不在,让宫女们疲于奔命,四处找玉妃娘娘。

    “禀皇上,还是没见到玉妃娘娘。”几名宫女纷纷回报。

    玄禺眉心一皱,“玉妃的随身侍女呢?”

    “禀皇上,也没见到。”

    他不耐的挥手,“去,再去给朕找!”

    “是。”一群人顿时往四面八方散开,只剩下小豆子战战兢兢的和不悦的皇上站在一起。

    她去哪里了?

    难得他今天想见她,兴匆匆的来却不见她的人影,他记得没允她出宫,怎么这会儿连宫里四处都不见她?

    半晌,他走进内室,小豆子要跟,却被他阻挡在外。

    “在外头候着,玉妃娘娘一回来,立刻禀告。”

    “是。”

    走进内室,就见到床铺上的雪绒锦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角,枕上也没有压痕,显示她没有午憩。

    没用午膳,也没午憩,究竟是去哪儿了?

    他紧抿了唇,发现红桧桌上搁置着一大片梧桐叶,顺手便将它取了起来。

    一入深宫里,年年不见春。

    聊题一片叶,寄与有情人。

    蹙起了眉头,一股愤怒及妒意的情绪直袭而来,愤怒的情绪盖过了嫉妒,也盖过了他的理智,使得他并不明白自己是因嫉妒而心生怒意,还是因着她的背叛而愤怒。

    “玉妃呢?再找不到她,你们个个提头来见!”突地,他朝外一吼,惊起正在打盹的小豆子。

    “奴才这就去帮忙找找。”

    玉妃娘娘,你快出来吧!

    小豆子上有父母要养,可不想提头见皇上啊!

    小豆子在心中拜托,希望他的请求能传到玉妃娘娘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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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娘娘,奴才可找着你了。”小豆子在宫里头兜了半天,最后才在鲜少人出人的锁容宫前的镜湖找到玉妃娘娘,差点儿让他跪下来谢神拜菩萨的。

    程如茵放下手中的笔,抬起螓首,“什么事?”

    她这几天都在这儿赏湖、吟诗、写字,冰儿知道的啊!

    怎么小豆子公公没见着冰儿吗?

    “皇上找你啊!发了好大的脾气。”小豆子夸张的说。

    “皇上找我?”程如茵脸上写着惊喜。

    “是啊!”

    来不及收拾她的文房四宝,她丢下一句:“公公,麻烦你替我收拾收拾送回宫去。”不等小豆子回应,翩翩身影已离开。

    “唉,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哦……”小豆子摇头,但愿玉妃娘娘能安抚皇上说变就变的脾气……

    第八章

    “皇上,你要来怎不派人通知一声?”程如茵走进娇妍宫,还没走到内室,就见着皇上坐在太师椅上等待。

    玄禺听到她的声音,神色一凛,“事先通知你,好作防范吗?”

    “皇上,你在说什么,玉琴不懂。”程如茵见他面带怒意,许是等她太久而致。

    “不懂!?朕问你,你去哪儿了?说实话,不准骗朕!”

    “我在锁容宫啊!冰儿没说吗?”她左寻右找,没见着冰儿。

    那丫头八成是上哪儿聊天去了,真是。

    “锁容宫……”他略微思索,“那倒是一个幽会的好地方啊!”

    话中的质疑带着些许的讽刺,聪明人一听便知他话里有话。

    “什么幽会的好地方?皇上,你到底在说什么?”程如茵不解。

    玄禺冷睨着她,将手中的一片叶子丢向她,“你自己看看。”

    程如茵弯身将飘落在地上的叶子拾起,“这是我的红叶!”

    “你承认了这是你的?自己念来听听。”

    程如茵依言念道:“一入深宫里,年年不见春。聊题一片叶,寄与有情人。”

    他的脸上罩了一层寒霜,“你自己说说,那个‘有情人’是谁?”

    “皇上,你误会了,没有有情人!”

    玄禺冷哼,“堂堂的玉妃,居然与人私通,竟然还留下证据!?你真是糊涂了……”

    “没有,皇上,此诗乃玉琴随便写写,没有别的意思。”

    程如茵亟欲解释,可偏偏不知他们正在争执的小豆子闯了进来,“玉妃娘娘,文房四宝奴才都收好了,可这几片大梧叶,奴才不知……”

    “把叶子拿过来。”玄禺出声,脸色更难看了。

    “是。”小豆子将叶子呈上。

    “退下去。”玄禺接过小豆子手中的叶子,斥退他。

    “是。”皇上的脸色比刚刚还难看,他还是快退下吧!

    “独见梧叶随处飞,娇妍宫女尽日闲,君恩浩荡付流水,题诗是妾断肠时。”

    “花落深宫莺亦悲,上阳宫女断肠时,君恩不闭东流水,叶上题诗欲寄谁?”

    “君不回,妾流泪。君不见,茼蒿如茵,岂敢盼君回?”

    他念了几首写在叶上的诗,此刻他无心欣赏她的才气纵横,只对她在叶上题诗传情之事耿耿于怀。

    “哼,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敢说朕冤枉你吗?没想到你不输给那几个花娘妃子,竟然如此y荡,才短短几天就捺不住寂寞了,朕真是错看你了;原来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天生贪婪不说,还y荡无耻!”

    “皇上,请别这么说我,你明知道不是的,为何如此伤我?”程如茵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他终究不懂她的心吗?

    玄禺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从紧握的拳头看来,他心中正怒气腾腾,“那你告诉朕,那个人是谁?”

    他径自认为她体内拥有女人的天性——y荡,他也没忘记她近日来频频要求出宫的举动,是会情郎吧,他想。

    “皇上,没有人,玉琴心中除了皇上,再没有别人。”她终于说出来,终于把对他的爱意倾吐而出,尽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听了这话,玄禺并没有感动,当下,他做了决定,“既然如此,你也不怕朕唤太医来检查?”

    “太医?”程如茵不解。

    玄禺会给她答案,但不是现在。

    “来人,宣太医进宫。”

    不多时,大医骆宾桦便来到两人跟前。

    “皇上。”

    “去里头候着!”玄禺命令程如茵进内室。

    “骆太医,朕要你瞧瞧玉妃娘娘近日是否有行房的迹象!”

    “是。”

    当她听到他这么说时,她愕愣住了。

    皇上不相信她!还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她情何以堪?

    “玉妃娘娘,请脱下亵裤。”骆宾桦依令行事,完全不带任何情感。

    “不,皇上,别要太医这么做!”程如茵恳求着,泪流满面。

    一片真心被他这么狠狠的撕开,还是得不到他的一丝信任,那么她再交付更多的情感,也只会得到他不屑的回报。

    玄禺像是了解什么似的,冷嗤了声,“你不是清白的吗?何必怕太医检查。”

    “我是清白的,不需要太医检查。”她拒绝用这种方式证明什么。她明明就是清白的,不应该受到如此的对待。

    “皇上?”骆宾桦看着皇上和玉妃的争执,夹在中间的他不知所措。

    “动手。”玄禺冷硬地说。

    程如茵慌了,她缩着身子,往角落退去,哭喊着:“不要,皇上,不要……”

    “你是心虚吧?要是怕,就直接承认你偷人,朕就放过你。”

    她摇头,“没有,我没有偷人。”

    “我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看,没有人可以看我的身子,除非我死!”

    玄禺被她吵烦了,上前直接按住她挣扎的身子,不留任何情面给她。

    “还不快脱了她的亵裤!”他叫住发愣的骆宾桦。

    “是。”

    “皇上,不要……”谁来救救她?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必须承受这些?

    为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她的身子就要被别的男人瞧去了,他一点都不在乎吗?

    “皇上,不要啊……”

    凄切的喊叫划破了寂静的午后,宫外的艳阳不知何时落下,灰蒙蒙的夜幕,覆盖着娇妍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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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如茵停止哭泣,在等待宣判的时候,她已欲哭无泪。终究,她还是没能阻止皇上的羞辱,屈服于他的暴力之下。

    “皇上,玉妃娘娘近日的确有行房的痕迹。”

    太医这么说完,皇上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甩袖而去,带走了太医、带走了所有的宫人,也带走了她的春天;从现在起,她只是一个空有躯壳的“活死人”。

    “娘娘,你回来了啊!今天比较早哦,喳,这是冰儿给你带回来的栗子糕。”甫进门,冰儿就见程如茵坐在椅上不言不语。

    她惯了,也没多疑,一径向她说着下午她干什么去了。

    “娘娘,你怎么不说话?”她说了半天,玉妃半点反应也没,这才让她惊觉不对。

    突地,程如茵失控地抓住她的肩,不住地摇晃着她,“你去哪里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娘娘,你……怎……么……了?别……摇……冰儿。”冰儿被她摇得晕头转向,口齿不清地说。

    “呜……”冷静下来后,程如茵松开她,径自垂泪。

    怪冰儿也于事无补,冰儿若在,也只不过是多个人看她笑话而已。她的身子已经不洁了,甭说皇上不会要她,就连她都看不起自己。

    “娘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宫中依旧如她离开前般整齐,她实在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问天吧!”程如茵只丢下这么一句话,封住了她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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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日到现在,已经三天了,娘娘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每日睁开眼,就坐着发愣、眼神呆滞,就连用膳也要她强迫,才勉强入口。

    谁来告诉她冰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对了,或许皇上知道。

    灵机一动,冰儿搁下喂食玉妃的工作,忙上青龙宫去找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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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合,咱们的大好机会来了。”

    一入玄雨宫,骆宾桦急着向爱人报告好消息。

    百合因有孕在身,终日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椅上,一点劲都没有。

    她意兴阑珊的问:“什么大好机会?”

    一把搂过他的爱人,骆宾桦喜出望外的说:“不就是上回要下迷药迷昏皇上的事!现在机会来了。”

    百合一听连忙坐起,“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几天我瞧皇上心情郁闷,还常常酒喝,整日醉醺醺的,不正是下药的好机会吗?”他半点也不敢大意,观察了皇上几天,他觉得现在下送药正是时机;再说他是个太医,绝对没有人会怀疑到他。

    所以,他打算行动。

    “你也真大胆,居然摸了玉妃又骗皇上。”对于那日皇上找他验身的事,骆宾桦没瞒着她,照实对她说了。

    “还不是为了咱们的将来!”会儿我就去调配‘醒酒汤’,让皇上喝了。”

    “那你还不快去。”她催促道。

    “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让你准备准备。”这百合也太猴急了吧!想来她也是为了他们的孩子,骆宾桦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好啦,我会在这里等皇上的。”娇媚如她,马上变了口气。

    “不好,我若把皇上抬过来,沿路上要是让宫里的人瞧见了,只怕会有麻烦。”骆宾桦想想,还是计划周全些,较为妥当。

    “你的意思是……”

    “等皇上喝了醒酒汤,我再来唤你到青龙宫服侍皇上,这样不就降低了被人瞧见的危险。”

    “就是要让人瞧见啊!”百合急道。

    “那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