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不足为惧。
“我去忙了！”她说完，率先从办公室出去了。
走到休息室的时候，她往里面看了眼，就算是那张脸化成那个模样，声音也变得沙哑，可是那种感觉是不会变的。
她相信她一定就是裴染染！
欧阳立到会客室的时候，认真的看着她，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把她和染染一起作对比，可是他每一次看都会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欧阳总裁，我们开门见山，上次的合同，欧亚集团这边的意见是什么？”她公式化的开口，不顾他的打量，直入主题。
“景氏最近那么火热，首席秘书还有心情管我们这件小事？”他笑着反问。
“火热是好事，总比欧阳总裁最近没有什么新闻好，何况我的身份和欧阳总裁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她是秘书，他是总裁，高低显而易见。
“那可不一定，裴秘书可是景总喜欢的女人，未来的总裁夫人。”他想起在网上看到的画面，眼神微眯，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哄得景辰昊的欢心？
“所以欧阳总裁你的意见是什么？还是你觉得你想要像霍东一样？”她故意提起霍东，就是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景总做事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厉。”他伸手向后，秘书将合同递到他的面前。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霍东的死应该和他没有关系，那会是谁呢？
“这个合同上面还有的条款需要讨论，我建议，一起开会讨论。”他将上次她拿来的合同往桌上一扔，“裴秘书意下如何？”
“不如何，这是景总已经检查过的合同，他说过，没有商量的余地。再说，景氏现在也发展玉器，欧阳总裁可以自己考虑划不划算。”她从沙发上起身，神色淡漠，“欧阳总裁您慢慢考虑，还有时间。”
欧阳立坐在原地看着她起身，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他看着桌上的合同，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