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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清冷凝就的五官,此刻却柔柔地软媚下来,樱唇轻呶、肌红肤润,处处都是沉醉柔情的痕迹;一双原就高耸入云的玉峰似更丰腴了少许,两朵玉蕾娇挺俏立,不只双峰更添几分艳色,连带着曲线也更加惹人遐思,再往下去,股间玉腿虽是紧夹,吸住了幽谷中津液不外吐,可莹白如玉的腿根处却沾满了昨夜的痕迹。虽说三番云雨之下,点点落红早给淫渍艳迹冲得淡了,可那余下的丁点艳红在冰肌雪肤为背景、淫液秽迹为衬托下,愈发美得惊人。虽说雪肌染红,不若以往的完美无瑕,却更添几分惹人心动的性感诱惑,看得连妙雪都难静心。

    不过真正与以往大不相同的则是双眼神光。以往的自己一生修剑、一心是剑,一双美眸黑白分明,凛凛剑气直欲破体而出,若换了修为较差的人,别说动手了,连目光一飘之间都未必抵受得住,当真称得上不战而屈人之兵;可现在的自己却是大不相同,连妙雪自己都看得出来,自己目中剑光已退,虽说貌似清冷如旧,却是内蕴艳光,想来体内媚骨本能已全被这淫贼诱发,将来的自己即使剑法高明,敏感的胴体却是再经不住男人的挑逗,也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怔怔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虽说跃入美目的下体淫迹实在太过惹眼,加上不怎么动作,光呼吸之间似都牵动了幽谷痛处,可是不论眼视体感,处处都诱她回想着昨夜的疯狂欢愉,一时之间妙雪竟忘了要清理,纤巧的玉手微微颤抖,轻轻抚压在腹下,只觉腹内一股温热的洪流余威犹在。

    昨夜被他奸了三回,也射了三回,也不知初启的子宫有多少容量,竟将他的劲射全吸得干干净净,到现在还暖洋洋地在体内滚动着。虽说从决定以此法治伤,妙雪便已有了心理准备,可却没想到云雨之乐如此无穷,虽是睡了半夜,可那余韵却似还在体内盘旋,尤其当想到这样床上欢淫,也不知自己是否会怀孕,若生了个孩子,也不知是否会养得像燕萍霜那般顽皮?

    “怎么?我的好美女道姑……看得入神了吗?……嗯……我看看,的确美得紧……比先前帮你推拿时候要美艳的太多了……”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燕千泽坐到了椅上,手掌贴上妙雪紧翘圆润的雪臀轻轻抚摩起来,不时还抓捏几下。用力虽不强烈,可感觉却直透幽谷,令心思还在昨夜的妙雪呼吸都不由热了起来;她轻咬樱唇,似怨似艾地望了镜中一脸坏笑的燕千泽一眼,娇躯虽不由微颤,却没有阻止他的侵犯动作,一副欲语还羞、任君采撷的柔弱样儿。“你……哎……”知自己方才顾镜自怜的模样想必部落在他眼里,两人不只名分已定,连身子都给他占了,甚至媚骨本能也给他挑了起来,妙雪娇羞难当,连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好啦……乖妙雪,为夫不闹你了……”见妙雪轻咬着唇,透鼻而出的呻吟懒得似要蚀人骨头,光听心都下由酥了几分,燕千泽不由暗自苦笑。

    这天生媚骨确实威力惊人,就算不是好色如自己,给妙雪这样若有似无地挑逗几声,诱人娇躯柔若无骨、艳若鲜花地含蓄媚惑,怕都会动心,尤其她的反应全然出于本能,淫媚诱惑中还带着五分羞涩,欲拒还迎、欲止还兴,确实是女子情欲荡漾之时出自真心的表现,当中再没一丝做作,销魂蚀骨之处,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把她放过。

    只是燕千泽心下了然,虽说他身为淫贼,床上功夫加之天赋异禀,比还不能完全发挥出媚骨销魂十分本能的妙雪该要高明得多,但毕竟已十多年不曾如此落力。

    楚妃卿太过娇柔,与她上床之时总令他怜爱疼惜之意远多于狂野热情,这功夫搁下了这么久,一时之间也真难要他尽复旧观,至少得让他休息个几个时辰,等到他运起体内阴阳诀功夫,将昨夜尽欢之间吸取妙雪那浓郁精纯的处子元阴化合体内功力之后功力大进,再加慢慢找回当年御女的诀窍,等到晚上保证令妙雪泄得死去活来,乖乖成为令人魂萦梦牵的床上尤物。

    突地伸手在妙雪臀上打了一记,拍臀的声音听似巨大,可用力却不重,挑逗的感觉比之打击的威力要强烈许多。虽说出其不意,但妙雪一夜颠狂下来,芳心渐开,也感觉得出燕千泽的挑逗意味;忍不住伸手抚护圆臀,侧了侧身,娇柔可怜的目光直盼着他,却没有半点要逃开的举动,那种楚楚可怜的媚态差点让打定主意今早不动她的燕千泽忍不住想要破戒。

    “谁教你昨晚做作的那么假?”吐舌一笑,燕千泽伸手一揽,把还想故作挣扎的妙雪搂了过来。妙雪娇甜含羞地瞄了他一眼,虽没坐到燕千泽怀中,却也不离开他,任他那带着热力的大手在臀上来回爱抚,间中还似有若无地想探进紧夹的玉腿之间。

    若不是幽谷中痛楚尚在,告诫着她即便天生媚骨,是老天生下来就要享受云雨之欢的女人,可终究花苞初破,不好好消化昨夜的经验,一时间还吃不消他那像是永无止尽的需求。她含羞听着他露骨的挑逗言语,感觉芳心被他诱得乱跳,几乎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尤其是第三回……假的好像故意的一样……不好呢……”

    “哎……这……这都怪你……”知晓燕千泽收手之前可是名副其实的淫贼一个,胯下淫过的女子也不知有多少了,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北国佳丽、江南娇花,说得上应有尽有,便是这些年来隐居此处,这方面的体验也比自己不知高出多少。

    昨夜自己后头有些做作逢迎,自然是不可能逃得出他的眼睛,妙雪索性闭上美日,任他的魔手在臀上游走爱抚,娇滴滴地回应着,“毕竟你是名副其实的奸夫,可妙雪……妙雪昨夜才第一次……第一次试着当淫妇……一时难捏分寸……也是有的……”

    “好妙雪放心好了……”乖乖不得了,换了血气方刚的家伙,光这句话就够让男人硬挺起来,想不好生发泄都不行!燕千泽心下暗自佩服:果然不愧是天生媚骨之女!含苞未破时还不觉得,只道她剑光冰寒、冷若冰霜,没想到妙雪一旦尝到了个中滋味,诱发出媚骨情欲的本能,无论一言语行动,都隐隐透出无比的媚惑之意,光这不经意的一句话,都令人不由心花怒放起来。

    燕千泽不由警告自己,若不好生运功化纳刚吸取的丰沛元阴,等到功力大进之后再去碰她,一个不小心可能还会栽在妙雪腿间,“光刚刚出口的这句话,为夫敢保证,妙雪已是个够格的小淫妇了……”

    “嗯……”听燕千泽说的这般露骨,臀上作恶的大手抚弄之间,种种奇妙的劲道源源而入,强时可以直透芳心,弱时也令自己有种想要摇臀追求他动作的冲动,妙雪只觉芳心之中虽生羞怒,却被那娇羞甜蜜的欲念赶到了边上去,也不知是否又是淫贼那令人又爱又羞的手段。

    自从拜入师门,听师父说起自己体内的天生媚骨之时,妙雪羞得只想全心练剑,把这天生的本能抛在脑后,再也不愿想起。这么长的时间自己都是这么走来的,却没想到此时偏偏受了重伤,非要靠男女交合才能治疗!

    妙雪本来好生犹豫,但既下了决定要让燕千泽藉治伤之机占自己最大的便宜,妙雪也索性放开一切,干脆全心全意地做他的床上淫妇。也因此昨夜当燕千泽困着自己双手,展现出一副要欺负自己的淫贼样时,妙雪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欢迎至极,甚至为了满足他的征服欲,装出一副不堪蹂躏的样子,直到被燕千泽逗发情欲,才含羞带怯地让燕千泽征服得手,间中感觉确实特异,没想到似乎有些做作,令他不太满意。

    “美侠女、美道姑放一百个心……”看得出妙雪欲语还羞,燕千泽虽知妙雪生性决断,既然决定献身给自己,就不会平白无故地顾忌着迟早要被自己摧毁的矜持,却没想到她这般快便准备全心投入。

    尤其也不知是妙雪内功深厚、驻颜有术,还是体内那媚骨本能的影响,虽说她比楚妃卿还要大些,算来年纪已过四旬,可体态娇躯活像二八少女,床上搞起来几乎有种不堪蹂躏的青涩少女味道,令人怎也不想罢手,“不用想的太多……你骨子里就有天生的淫态……只要别顾忌太多,照着本能而行,就是床上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淫娃荡妇……说不定还能把为夫吸干……”

    听燕千泽这般评说自己,妙雪只觉芳心中似有股火在烧,煎熬着她顺服那被他诱发的情欲,迫她心甘情愿地向他屈服;尤其臀上那大手不住揉抓着她丰腴多肉的部位,力道虽说偶尔有些过猛,可却比之纯然的温柔还多一分野性的诱惑。

    既落入燕千泽之手,妙雪虽知自己早晚必会如此,却没想到这肉体竟如此不堪一击,一夜之间便即沉醉在他带来的种种淫欲手段当中,他的手法似正牵引着幽谷中那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娇躯愈发酥软无力,就算想要挣扎也乏力。

    “好妙雪……这么快就想要了?”见她媚眼如丝,雪臀虽在自己手下不住轻扭缓摇、欲拒还迎,却是怎么也离不开自己的手,尤其腰臀动作之间,似带动着破瓜的微疼,令她眉目之中微显蹙然,忍痛的模样却带着些甜蜜的快意;加上雪臀款摆之间,原本被玉腿紧夹住的幽谷微微敞开,一缕流泄混着些许红光,正在那晶莹如玉的香肌上头摇曳着,那模样让燕千泽欲念大起,不欲罢休。

    他轻轻咬住舌尖,迫自己清醒几分。虽说一早起来便行房事,在初升朝阳之下嬉玩也有一分异于平时的畅快,不过这般急色可不是件好事哪!他手指缓缓滑动,偷袭般地在她腿间轻勾了一把,汲出几许春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还真有几分滋味儿呢!”

    “日高起?现在还早呢!唔……”给燕千泽奇袭得手,妙雪只觉股间一酥,有种想分开玉腿任他尽情享受股间桃花源地的冲动。燕千泽吟的两句诗她原还没品出滋味,细细一想才发觉他意中所指,想到自己竟一点抗拒不了他的挑逗,凝脂般的香肌不由又透出几分红润。

    她勉力咬牙,硬是抗住了幽谷中那想被满足充实的冲动,玉手微瞋地在他手上一拍,声音却忍不住透出甜蜜诱惑的韵味,“你……你坏蛋……哎……这么爱逗妙雪……也不顾妙雪才……才刚破了身子……你……你给妃卿破身的时候,不是让她好生休息了一日才……才再动手……怎么现在就……就这么不疼惜妙雪身子?”

    “哎呀……好妙雪想跟妃卿比吗?”燕千泽嘿嘿一笑,手指头又在妙雪幽谷口处刮搔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意犹未尽地从妙雪紧夹的玉腿之中抽离,吐舌轻吮着指尖的香甜,还带几分破瓜血丝的味道,那模样令妙雪娇中不由带出三分瞋,“妃卿鲜嫩娇甜……就算夫妻做了这么久,还是娇嫩有如小女孩一般,多用点力都仿佛会坏掉似的……跟妙雪你妖媚火辣,生来就要跟男人上床,享受云雨欢淫滋味的好身子可不能比的;何况……若为夫弄了妃卿之后,就无法克制的眼她日夜欢好。妃卿是舒服了,可别人不说,妙雪恐怕是第一个气为夫不知收敛,教为夫哪里敢多手?”

    “算……算你说的实话……”虽说被他这样品说着实羞人,但妙雪却不得不承认,至少关于楚妃卿的部分,燕千泽算交代了句实话。即便二十年不见的现在,楚妃卿仍如当年的娇羞柔嫩,言语行动间泛着似水温柔,令她想不多照顾这娇柔的小妹妹都不成。想来燕千泽也该有此心,否则以楚妃卿的娇嫩,怕是真吃不消淫贼的需求,光昨夜的花开三度就不会是楚妃卿受得住的。

    只是燕千泽意在言外,妙雪也不是真听不出来,可既提到了楚妃卿,心中那丝理智的余光便不由得又冒了出来。妙雪娇柔妩媚地飘了燕千泽一眼,也不知哪儿生出的力气,忍着幽谷中的痛楚逃回床上,摸索着昨夜被他卸下的衣裙忙不迭地穿着,甚至没顾及股间种种痕迹犹未清理,只想快些穿好衣裳,避开了燕千泽那饥渴火热的目光,“哎……求求你……快些……快些穿衣服吧……她们……可都在外头等着……妙雪献了身已羞得想死了……若还起不了床……那……那怎么成?”

    见妙雪婉转娇羞,明明已经想要了,偏还是强行忍耐,燕千泽不由暗自惊叹,这媚骨的威力真是超出想像,竟能将妙雪这冰清玉洁、冷艳无俦的绝色女剑客变成这般模样,就连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也不住飘飞着诱惑;不过昨夜双修之后,就算不说她媚骨本能已被激发,那阴阳诀疗治伤创,令她体内功力依着阴阳诀的路子运行,一转道门正宗功体为阴阳双修媚功,将让她渐渐变得耽于情欲,只是这诀窍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妙雪会否恼羞成怒不算,光知道上当后的楚妃卿会对自己有多少怨怼,都不是燕千泽所希望见到的,接下来……还是等晚上再发威吧!

    眼见燕千泽虽是小心翼翼地扶着步履蹒跚的妙雪出来,脸上那得意的神情却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看他那模样南宫雪仙虽不由心中生火,却是无法开骂;一来自从燕千泽说出根治之法,南宫雪仙也猜到了五六分,若以此法治癒了妙雪真人体内伤势,虽说是解了燃眉之急,但终究是被这坏蛋占了大便宜。想到之前两人结下的梁子,当年妙雪真人出下知追杀了燕千泽几回,好几次都把他迫入死地,偏是给他逃了,现在却得将处子之身献给他,燕千泽哪有可能不得意忘形?

    二来昨夜将两人送入洞房之后,见自己眼睛看着洞房门口再移不开来,楚妃卿也知她心里担心,毕竟燕千泽口头上欺负小孩子的功夫她可是知之甚详,给这小姑娘的观点想必不会好到哪儿去。她刻意解释了几句,连同妙雪真人的天生体质也说了出来,南宫雪仙不由瞠目结舌;即便连身为徒儿的自己,也不知妙雪真人竟有如此毛病,否则南宫雪仙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出言说服师父采用此法。假若那秘密已极的体质弱点被燕千泽发现,在他身为淫贼的魔手之下,妙雪真人想不吃大亏也不行。南宫雪仙真的好害怕,若是师父变得不像师父了,那可该怎么办?

    当妙雪真人的身影从房门口出现,南宫雪仙不由吃了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妙雪真人虽是装饰齐整,仍是上山之时的一身道袍,连发髻都整理好了,但那脸上的神情却是南宫雪仙打死也不相信会从师父面上出现的。望着燕千泽的眼中荡漾着温柔情意不说,眉宇之间再不似以往的冷傲冰艳,取而代之的是粉红的光晕,甜蜜的不像个修道人;虽是看得出来没有涂脂抹粉,可樱唇不抹而朱、嫩颊无粉却润,即便五官容貌一点未变,因着先前伤势甚至还清减了些许,可那满满的像是要从体内溢出来的娇媚,却比任何胭脂水粉、巧手妆扮更要来得动人。

    相较之下,妙雪真人步履维艰,仿佛每走一步都带着些痛楚的模样,比之脸上的表情可要来得让人容易接受多了。南宫雪仙虽未曾人道,也听说过处子破身之苦,短则两三日、长到五七日都有,想要行动自如可是不易,尤其妙雪真人守身如玉地撑了这么久,偏又遇上了燕千泽这等淫贼,一夕之间连番颠狂欢乱,即便妙雪真人身具媚骨,只怕也要吃不消呢!

    南宫雪仙才想站起身去搀师父,却给楚妃卿一把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燕千泽得意洋洋地扶着娇羞莫名,步履之间难掩痛楚,但眉黛含春,兴奋满足的神情再也掩饰不了的妙雪真人走到桌旁。光看师父羞得不敢说话,连看都不敢看向自己三人,便猜得出被占了便宜不说,多半燕千泽手上还偷偷使着坏。

    “师父……”

    “嗯……”听南宫雪仙的叫声,声音中似乎还发着颤,妙雪虽想推开燕千泽,不要在徒儿面前表现得和他太过亲昵,却不得其法;自己的身子仿佛被抹上了黏胶一般,偎紧了他再不肯离开,加上燕千泽表面上规规矩矩地扶着自己,可贴在腰间的手却不住涌来诡异奇妙的力道,一波波侵袭着自己身子,偏生云雨之后,清修功夫似都被他在床上破去,就算知道他在偷偷运功逗弄自己,妙雪也起不了心运功反抗,只能期盼着燕千泽至少在自己妻子女儿面前不会弄得太过火。

    “妙雪已经全好了……好仙儿别担心,再多休养个几日,待妙雪功力尽复,便可为你报此家仇,把你娘和你妹妹救回来。这次的事,你得……得多谢燕兄才行……”好不容易才把话挤了出来,却见燕千泽眉头似是有些不喜的一皱,腰间被他轻轻一捏,用力极巧,虽不怎么用力,却似直透进体内似的,差点没让妙雪叫出声来。

    她回眸一望,也不知燕千泽是怪自己太过客气,还是怪自己表现得不够亲密,妙雪微微一怔,眼光和旁边的楚妃卿一触,见这妹子目光示意,这才想到不对,微微吞了口香唾,小小声地接了下去,“不……不是燕兄……仙儿该改称呼……该叫师丈才是……”

    “是……”本来还真不想叫,但眉头才皱,妙雪微带厉色的目光已盯到了自己身上。虽说现在的妙雪真人再不像以往那般令人一见便不由生惧,到了没敢细赏那天姿国色的地步,可毕竟余威犹在,南宫雪仙也真不敢违拗。她嘟着小嘴儿,低下了头,许久许久才开了口,“谢谢师丈……”

    “嗯,很乖很乖……”似要故意气南宫雪仙一般,燕千泽点了点头,语气中透着长辈对小辈知书达礼的满意,还故意伸手轻轻摸了摸南宫雪仙的头。虽是没摸得几下便即缩手,却已摸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热,当然不是昨夜妙雪被挑逗得欲火焚身的那种热,而是一股火气不由升了起来。

    幸好燕千泽缩手得快,更没多加调侃,若他依以往的性子再多说个几句,就算会被师父骂,南宫雪仙也要拔剑见个真章了。

    “昨晚折腾一夜,想必妙雪也饿了。好妃卿,今儿有什么早点?为夫可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昨晚可真累得为夫骨头都软了呢!幸好今儿个还能爬起来,总算是万幸……”

    眼睛向桌上一瞄,看清了桌上备妥的食物,再看看楚妃卿夹在南宫雪仙碗中的份量,燕千泽嘴角微微一动,向楚妃卿送去了一个了然于心的眼光,那得意模样惹得楚妃卿瞪了他一眼。

    “好啦好啦,坐下来吃饭吧!”见燕千泽即便占了便宜,仍不忘口头调侃,只见低着头的南宫雪仙似气得脑子都要生烟,被调戏的妙雪娇羞垂首,纤指轻捏着夹角没法开口,旁边的燕萍霜却是难得听到爹爹用这种语气跟旁人说话,似百不解地想要开口问。

    心知这样不行,楚妃卿连忙解了围。她瞪了燕千泽一眼,却知这毛病多半是燕千泽打胎里落下的,怎么也不可能改的了,“今儿弄了不少东西,算给妙雪姐姐补补……毕竟那伤虽是治了,身子还须调养,是不是,姐姐?”

    “嗯……嗯……也是……”被燕千泽这样调戏也还罢了,毕竟这人什么作风,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虽知在楚妃卿和燕萍霜面前,燕千泽虽不会当真动手,口头上却不会轻饶自己。

    妙雪却没想到,竟连楚妃卿也要自己多补补,就好像亲眼看到昨夜自己在床上有多么颠狂投入一般!妙雪羞得脸红耳赤,偏又不好发作,幸好楚妃卿赶忙把话题岔到自己的伤势上头,让本来开口想问的燕萍霜似懂非懂地闭了口,这才敢把话接下去,“这十道灭元诀好生厉害……妙雪虽说伤势已癒,可也确实……确实得好生休息个几日,这个……这个……确实得要补一补……可得烦劳你了,妃卿……”

    “是啊……妃卿的手艺最好了,妙雪姐姐你说是不是?”

    “瞧你说的,”见燕千泽虽是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妙雪,坐到了椅子上,可眼儿滴溜溜的,却似还在想办法调戏妙雪一般,楚妃卿可真想把桌上的食物先送进他嘴里再说。即便天生媚骨,有着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的淫荡本性,可妙雪举竟修道几十年,加上还是在徒儿面前,老这么调戏她算是怎么回事?楚妃卿轻瞪了他一眼,“妃卿的手艺妙雪姐姐老早就知道了,比你还早呢!”

    听楚妃卿和燕千泽斗起嘴来,妙雪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想要找位子坐下这才发现竟没了空位;而南宫雪仙虽似知道,却也没有起身让位的意思,正当妙雪寻思之间,却见燕千泽嘿嘿一笑,伸手在大腿上一拍,“好妙雪姐姐,坐这位子吧!保证温暖舒服,坐起来包你不会难过……毕竟是新婚嘛,总该腻在一起……我们那个时候好像也是这样黏着的,是不是?我的好妃卿……那时候你一开始还在怕羞,到后面愈坐愈舒服,就算吃完了饭也离不开,直到入夜了等为夫抱你去睡……”

    “咦,真的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好孩子,那是新婚燕尔才会做的事,”摸了摸燕萍霜的小脑袋,拧了拧这小女孩柔软的脸蛋儿,燕千泽微微一笑,“等娘怀了萍霜,多了个萍霜的重量,爹爹自然就抱不动了……”

    “这样啊……”

    第二集 第四章 金屋藏娇

    身子微微一热,妙雪虽知就算不在床上,燕千泽也能随时随地将自己逗得耳根透红、羞不可抑,却没想到连楚妃卿都帮他这一把。这位子想来是楚妃卿安排的,也不知是为了让自己早些抛却矜持,身心全失,彻底臣服在燕千泽手下,还是为了让燕千泽有机会向南宫雪仙示威,好好让她明白,就算南宫雪仙再讨厌他,可生米已成熟饭,想阻止也不可能了呢?

    妙雪嘴角微微牵动,纤手一理袍服,竟就这样干脆地在燕千泽怀里中了下来,还伸手轻环着他的脖子,亲昵无比。“嗯……这位子倒真是不错,又暖又舒服……只可惜不怎么稳,偶尔还会动呢!别扭了……”

    “哎……别挑三捡四了,”见妙雪竟这般大方地坐了下来,毫无忸怩之态,眉宇之间甜蜜娇柔之中还透着些胜利的笑意,仿佛在等着自己如何回应;她坐得那般轻松,活像自己的怀抱真是张好坐的椅子般,燕千泽倒真吓了一跳。难得被妙雪占了上风,差点没法把话接下去,“先求有再求好……这位子暖洋洋的很舒服,对不对?好妙雪姐姐先这样坐坐,等以后……为夫再帮你做张更好的椅子……嗯,这样好了,后面那小屋里头还有几方木料,说不定还有现成的椅子,晚些为夫进去找找,说不定有什么好设计,可以让妙雪姐姐坐得舒舒服服,你说好不好,妃卿?”

    “你……哎……不会吧?”听燕千泽提到后头的小屋,也不知何故,楚妃卿脸儿登时红透,反倒让妙雪和南宫雪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自从到了此处,这几日妙雪都倒在床上养伤,昨儿拜堂时才头一回下床,自不可能摸得清此处环境;反倒是南宫雪仙昨天送了妙雪进洞房前,见楚妃卿忙里忙外地办置婚事,与燕萍霜一同帮忙,里里外外几趟下来,内外环境倒真是明了了大半。虽知后头有个小屋,却是门户紧锁,问了燕萍霜也耸肩不答,想来该是燕千泽口中的小屋了。

    “那小屋里头……有什么吗?”

    “哪有什么?”妙雪的问题楚妃卿没答,竟是燕萍霜接了过去,“萍霜以前曾经偷偷跑进去过……里头除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外,就再没什么了……而且萍霜才跑进去,什么都没碰到,就给娘拧着耳朵拉了出来,以后就再不敢进去了……娘,那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神秘?……”

    “这……这个嘛……”见楚妃卿忸怩不答,脸儿红透,娇羞得彷佛刚出房门的自己一般,妙雪念头一转,不由脸儿也红了几分。想来那小屋里头,必是燕千泽以往身为淫贼时的『专门工具』,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子所用。

    楚妃卿脸嫩,若燕千泽真像自己所见那般疼惜于她,该是不会将这宝贝试用在楚妃卿身上,是以小屋紧锁,连燕萍霜也不知所以然。不过仔细看看楚妃卿的神情,妙雪心中不由涌起了一个念头;说不定燕千泽把那些东西弄在那儿,原先是为了跟楚妃卿一起寻欢,只是楚妃卿实在受不得此道,这才封锁严固。不过燕千泽看来是不会对自己这般松手的了……想到接下来的日子,自己或许得要承受那异样淫具的蹂躏,妙雪娇躯不由一热,瞋怒中却不由浮起一丝期盼。

    “关于此事嘛……”见楚妃卿红透了脸不敢答,燕千泽却是好整以暇地喝着热茶,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儿。妙雪知楚妃卿脸嫩,要她说出口来只怕比杀了她还难过;只是如此淫具确实羞人,虽说已尝过男女滋味,体内天生的媚骨本质又令她比寻常女子开放得多,但妙雪终非习于此道,一时间还真不敢明说,嗫嚅了半晌才迂回地开了口,“小霜……可知道爹以往是干什么的吗?”

    “我知道啊!”偷眼瞧了瞧正品着茶的父亲,燕萍霜嘻嘻一笑,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竟大出妙雪意料之外地接过了话题,笑得脸儿红通通的,“爹爹以前是做淫贼的……”

    “噗……”一口茶当场喷了出来,呛着的燕千泽不住咳着,靠着楚妃卿和妙雪在背上轻轻抚拍,好半晌才顺过了气来,脸都不由红了。若换了南宫雪仙甚或妙雪这么说,燕千泽非但不会这般激动,多半还会顺口调笑几句,但这种话从女儿口里吐出来,一时之间真令燕千泽大窘。

    见他这般反应,妙雪心下暗笑。所谓现世报来的快,燕千泽最爱在口头上挑逗女子,往往露骨得令人下不了台,没想到也有受窘的时候,偏偏开口的又是他女儿,想骂也骂不成,那模样着实令人莞尔,而旁边的南宫雪仙早已笑得不支,整个人都躲到了桌底,虽忍住了笑声可脸上一时间却难平复。

    “爹爹放心……”见燕千泽一口气顺不过来,咳得脸都红了;虽知这么说出来,父亲多半会有些失态,却没想到是如此激烈的反应。燕萍霜吐了吐舌,做了个顽皮的鬼脸,伸手帮父亲斟了杯茶送上。

    “是娘跟霜儿说的。娘说爹爹是最好的淫贼,床上老是让女孩子舒舒服服的,有了娘之后又乖乖收了手,只对名分已定的女子动手,称得上是好人……所以除了爹爹以外的淫贼,都可以遇到一个杀一个,不过像爹爹这样的珍禽异兽就得好好保存下来,免得绝了种之后就再也找不着了……爹,什么是绝种?”

    听女儿竟问出这种话来,燕千泽缓缓喝着女儿送上的茶,表面没什么异动,心下却不由乱转,飘了个有点气怒又带点惊讶的眼色给楚妃卿,却见她双肩一耸,嘴角微笑。

    燕千泽心知此事是自己理亏,也怪不得楚妃卿这样教女儿。不过仔细想想,此事多半是这回下山途中楚妃卿告诉燕萍霜的,一来是避免妙雪和自己说话之问漏了口风,也不知燕萍霜听了会否乱想,二来也是因为楚妃卿知自己好色,留在山上的妙雪绝艳无俦,偏又无力反抗;南宫雪仙即使有反抗能力,若论心机诡计也抵不了自己,若自己一时起意必能得逞,等她俩回来时,很可能会发现妙雪和南宫雪仙失了身子,被自己在床上彻底征服,因此在未生事前先做好预防,免得女儿受到太大的冲击。

    “所谓绝种啊……就是说一种动物被杀的一只不剩,完完全全都不见了。”心知楚妃卿故意提绝种这很少听过的词,就是为了让燕萍霜忍不住问出口,好好让自己困窘之间还有转移话题的机会,“就好像萍霜最喜欢的小兔子,虽然满山遍野的在跑,看起来好像到处都找得到,怎么也不会消失,可是如果全天下的猎户太过厉害,或是连练武功的人也去猎,把山里扫得一干二净,所有的兔子都被杀光,以后就没有兔子了,小萍霜就算在山里怎么绕怎么跑,都找不到小兔子了……”

    “那……那怎么行?”想到再也看不到那么可爱的小东西,燕萍霜小嘴一扁,摇了摇头,似想把这念头从脑子里驱赶出去。不过想来天下的猎户也不会那么厉害,加上爹爹以前也教过,练武功的人事情繁多,又要争雄江湖、又要建功立业,偶尔还要有人惩好除恶、扫荡好邪,想来该不会老是找小兔子的麻烦,爹爹该又犯了吓唬自己的老毛病。可心中却不由又跳起一个疑惑,“可是爹爹又不是兔子,怎么可能会绝种?何况……何况小兔子好多好多,又生得好快,几只小兔子凑在一起,没过多久就生出一大群,到处跑来跑去,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绝种?”

    听到燕萍霜口中吐出“爹爹又不是兔子”的话,燕千泽只想槌自己的脑袋。即便情急之下也不该口不择言,举例子也要举好一点的,搞得自己竟变成了兔子!“呃……萍霜说的没错,兔子要绝种确实不容易……可是像爹爹这么好的淫贼,却是少之又少,杀了一个就少一个,要再生一个出来可是很难的。所以爹爹才不出去走江湖,就是为了照顾萍霜你,而且也减少了在江湖上不小心被杀的可能性,只要你妙雪阿姨不动手对付爹爹,爹爹就不会绝种了,知道吗?”

    “喔!这样啊?”见还坐在爹爹怀中的妙雪虽是忍住了不笑出来,眉眼之间却盈绕着娇媚的诱惑,不像昨儿帮她打扮时那般冷淡,燕萍霜不由松了口气。毕竟在山下的时候,娘虽身在外头.心却悬在山上的妙雪阿姨身上,老是怕妙雪阿姨与爹爹不对盘,会否在自己回山之前就斗起来?

    现在看来昨夜爹爹的手段虽说有点儿过火,倒真是有点效果,至少妙雪阿姨的表情温柔多了。看她现在的模样,该当不会像娘所说,真的和燕千泽兵戎相见了吧?“那……妙雪阿姨,你……你不会想动剑杀爹爹吧?娘说妙雪阿姨的剑法高明已极、所向披靡,在江湖中少有对手呢!”

    “这个……现下不会了,”听燕萍霜又把话题转了回来,妙雪耳上不由一热。换了昨天或许自己还有迟疑,可现在两人名分已定,自己都坐在他怀里了,又哪里起得了心动剑伤他?“小霜的爹爹是个好人,是个好……好淫贼,所以妙雪不会对他动手,免得这难得的好淫贼绝了种……”

    若非昨夜种种洗礼真的让妙雪似以为自己脱胎换骨,以往的她绝对不可能赞得了淫贼一个好字。在燕千泽怀中微微扭动,似在害羞又似在刺激着他,良久良久妙雪才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因为小霜的爹爹是个……是个好淫贼,所以后头那小屋里的东西,多半都是淫贼用来对付女孩子的工具。很多淫贼……嗯……不像你爹爹那么好的淫贼……都用那些东西害得女子生不如死,所以你爹爹才把那小屋子封起来,不让你进去看,因为那些东西若不小心用……可是会害惨女孩子的……”

    想想自己也真变了好多,妙雪不由暗自苦笑;若换了昨夜以前的自己听到有淫贼的工具,第一个想法只怕就是立刻去毁掉它们,哪会像现在这样,还会想到要“小心使用”,甚至还有点期盼?

    何况燕千泽之所以提到那小屋,恐非是想真正做张椅子,接下来自己怕是要亲身尝试那种种淫具的滋味。以燕千泽的手段、那些淫具的邪淫用途,再加上体内媚骨本质的应和,接下来的自己也不知会被燕千泽搞成什么样子?偏偏妙雪想不承认也不行,自己的身体偏偏具有如此淫荡的本性,给那些淫具玩弄之下,做出来的成果怕会好到连燕千泽自己都叹为观止的地步吧?

    “那……那么……爹爹要用那小屋里的东西,就是……就是要用来……嗯……用来对付妙雪阿姨吗?”心思一转,竟不由想到了燕千泽真正的用意,燕萍霜此语一出,楚妃卿登时呆了眼,妙雪羞得再抬不起头来,南宫雪仙也瞪大了眼,眼光不住在妙雪和燕千泽身上转来转去。

    反倒是燕千泽一点没有被抓包的羞窘之态,大大方方地取用着桌上菜肴,还强喂了妙雪几口,然后才以赞赏的语气转向女儿,“萍霜乖,果然是聪明的小姑娘,爹爹的心意一猜便知。不过你也别担心,那小屋里的东西你娘经受不起,可妙雪阿姨多半受得住,若她受不了爹爹就喊停了,不会伤到她的……”

    “是吗?就像……”见南宫雪仙闻言埂垂下了头去,嘴角浮起狡黠的一笑,燕萍霜笑得活像只小狐狸,“就像昨天晚上妙雪阿姨在爹爹床上的表现吗?要那样才能够受得住吗?”

    “你……”听燕萍霜这句话,妙雪的脸蛋登时羞得活像被火烧透了一般,微颤的玉指指着燕萍霜,却说不下去,“难道你……”

    “嗯……这个……”见妙雪羞红了脸儿,在爹爹的怀中忸怩不安,更添娇媚,燕萍霜轻吁了口气,迎向父母的目光,“昨儿晚上……萍霜担心爹爹不知能不能治好妙雪阿姨,又怕妙雪阿姨受不了……会拿剑追杀爹爹,所以……所以萍霜就在爹爹房外的树上看了半晚……后来才放心……不过不只萍霜在看,连……连雪仙姐姐也一起的……到萍霜想睡了,回房睡着的时候,雪仙姐姐还留在那儿……”

    听到昨夜自己与燕千泽的云雨交欢被燕萍霜偷窥时,妙雪已不由羞愧欲死,那种事岂是能让人旁观的?光听说楚妃卿的第一次是幕天席地,全没一点遮掩之下交给了燕千泽,妙雪已难以想像楚妃卿竟有如此大胆的表现,却没想到自己初夜便交欢了三回不说,竟还有个小女孩在外头树上窥视!妙雪只觉心中虽难免羞怒,可隐隐然却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仿佛自己并不像表面上那般讨厌此类事儿。

    可现在听说不只燕萍霜,连南宫雪仙昨夜都看到了!妙雪更加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偎在燕千泽怀中忸怩不安,胸中心跳算不出来快了几倍,也不知是骂南宫雪仙竟敢窥视这种事情,还是该骂燕千泽淫贼邪性难改,令自己床上放荡的春光被徒儿看得清清楚楚。

    “对……对不起……师父……仙儿不是……不是故意的!”见妙雪垂着头紧偎在燕千泽怀中,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气得根本不愿抬头望向自己,吓得南宫雪仙心思难以自主,口中不由语不成声,连话都成不了串,“仙儿只是……只是怕……怕他……怕师丈他没法……没法救回师父……谁教他说……他之前说只有六七分把握,仙儿好担心……怕师父一个不慎就会……就会出事……所以……所以才……”

    知道南宫雪仙是关心自己,妙雪虽是羞赧却也不好出口骂人,何况今儿一早起来,自己揽镜自照,镜中的自己虽不像以往那般精细修整、冰清玉洁,可那被“污染”过的胴体却越发有种淫荡妖冶的气质,让妙雪心不由己地忆起昨夜种种疯狂欢乱,彷佛自己不只处女身子给燕千泽夺了,连芳心也给他拿个干干净净,名副其实的身心俱失,事前绝难以想像自已会变成如此模样。妙雪心中既畏且羞,可身子都失了,以他那种种令自己无法自拔的手段,她又哪愿抗拒?

    不过妙雪修道久矣,道心之坚可不是燕千泽的手段加上肉体淫媚的本质能够一夕改变的。她细细一想,已发觉了那羞人的关键:自己之所以不想怨怪徒儿,不是因为她真的认为南宫雪仙情有可原,而是因为她发觉,昨夜的种种竟落在窗外人的眼里,那感觉虽是羞人,可自己却并不讨厌,甚至光想及有人在旁窥视自己情不自禁的床上淫欲时,心里竟有种特别的感觉在,像是很欢迎那样淫荡妖媚的自己,说不定这也真是体内媚骨的本能反应。

    不过虽知如此,妙雪却不愿当真把这种感觉驱出脑海,反正自己都已经决定把一切交给这淫贼了,这类的事儿以后说不定少不了,与其强自抗拒,让燕千泽多方设计自己,还不如彻底投入算了,说不定还可让他开心些。

    “算……算了,仙儿也不是坏心……只是这种事以后就……就别做了……”虽说当心里打定主意,再不避讳以往不齿于口的淫邪手段,但要宣之于口却还不是现在的妙雪能做得到的。她抬起头来,藕臂轻伸,轻轻地在南宫雪仙垂了的头上拍了一下以示惩戒,“夜里风寒露重,仙儿竟在树上……在树上待了一夜……也不知受凉了没有?别光担心师父的身子,你也要保重自己,知道吗?”

    “是,仙儿知道了……”听妙雪竟这般容易原谅了自己,南宫雪仙暗吁一口气:心思却不由飞到了昨夜映入眼帘的种种情景。燕萍霜还是小女孩儿,又久居山间,前两日才头一回下山,远不若这年纪应有的成熟,心里根本还是个小孩,昨夜任树上偷窥,有大半是出于纯然好奇,没有男女之思的她,还真没怎么受到影响。

    但南宫雪仙可不一样,她已是十八九岁年纪,若非泽天居不复往日繁华,这年纪也该是找婆家的时候了。昨夜看着妙雪在床上的种种,破身那回还算正经,只是纯为治伤,可后头却是不同了,就连缺乏经验如她都看得出来,妙雪实已喜欢上了此事。

    眼见向来冷若冰霜的师父在床上尝到滋味之后,竟是那样放纵,竟连女子主动上位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若非女体狂欢之间汁液飞洒,间中还带着点点落红,再没任何一点处子破身的征象;又如果不是听楚妃卿所说,外表冰清玉洁,活似霜雪凝就,再看不出一点人间烟火味道的妙雪,竟怀有连淫妇荡女都未必拥有的天生媚骨,想来床第之间必是开放纵欲,南宫雪仙可真难以想像那骑在燕千泽身上主动顶挺扭摇、无比大方的娇媚艳女,会是自己那冷得像冰的师父哩!

    床上的模样与自己心中的师父差了十万八千里,那巨大的落差令南宫雪仙看得移不开目光,直到后续妙雪舒爽泄身,却又被燕千泽压在床上大加挞伐,原还有些不愿,却在燕千泽的风流手段中转为欢喜迎合,看得南宫雪仙不由芳心乱跳,不知不觉间手都滑到玉腿之间,等到触及裙底一片湿黏,这才惊觉自己竟不由忘了形,偏偏床上的风流阵仗却是方兴未艾,让旁观的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边心惊燕千泽耐力之强,都已四十多了,床上仍勇猛无比,连番淫战竟似还有余力;一边却不由畏怕,师父放浪起来竟是这般火热!她不由暗自心惊,若是……若是换了自己在燕千泽床上,破瓜之痛加上禁不住他的强悍需索,只怕早已软在旁边凉快去了。

    这也是为什么今儿一早当楚妃卿安排座次,微带顽皮地说出要让妙雪坐在燕千泽怀中进食,南宫雪仙没有出言反对的理由。昨夜种种映入眼帘的景象实在太过震撼,她根本没有反抗的理由,尤其当见到妙雪娇羞无伦地被燕千泽扶抱而出,整个人仿佛都化成了一滩水,软绵绵地似没了骨头,那模样就连没试过男女爱欲的南宫雪仙都看得出来,妙雪当真连身带心都已给燕千泽收得一点不剩,跟这相较之下,亲昵点的动作又或看来羞人的座次安排,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嗯……不会真受凉了吧?”见向来好强,偶尔发作起来连自己都敢顶撞的南宫雪仙只是低着头一语不发,也不知是吓到了还是怎么样,妙雪有些忧心。若自己好了,反换了徒儿受了风寒,可就真不知该否怨怪老天爷不长眼,连这种事都来个纷至沓来。

    她纤手轻轻贴到南宫雪仙额上,触手处虽有些凉意却还不算大问题,以南宫雪仙的功力,这等寒气轻而易举的就可运功排除。妙雪轻轻吁了口气,转头却见旁边燕萍霜早给楚妃卿搂在怀中,絮絮叨叨地念着,好像燕萍霜真受了寒似的。不过看燕萍霜的模样,就算真受了寒也还没有南宫雪仙严重,想来该是楚妃卿爱女心切、关心则乱,不过若自己有了孩子,也不知是否会变得像这好妹子一般。

    等到楚妃卿好不容易把燕萍霜放开,这小女孩儿微微嘟起了嘴,显是不喜欢母亲老把自己当个长不大的小孩儿看待,只是她黏母亲黏成了习惯,也不好埋怨什么,燕千泽这才伸出手,戟指贴到了女儿腕脉上,微微皱了皱眉,“妃卿放心,萍霜没怎么寒到,最多帮她弄点热汤喝喝就行了……不过萍霜,你也太大胆了些,竟然敢爬到树上偷看……爹爹武功不怎么样,还发觉不了你,若是给你妙雪阿姨发现了,她可不像爹爹这么好说话,要是出手误伤了你,看萍霜你要怎么办?”

    “呃……这个……小霜儿知错了,爹爹原谅霜儿,妙雪阿姨原谅霜儿,对不起嘛!”听燕千泽这么一说,表面上虽还是说笑,瞪着自己的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燕萍霜虽是天真也不是笨到底,何况以往无论燕千泽或楚妃卿都教过,行走江湖的防身之道,最重要就是别探他人隐私、别挡人财路,能够做到这两点,沾身的琐事至少可以少掉三分之一。

    江湖之中卧虎藏龙,武功高明的人未必修养也好,若误以为自己暗探隐私,下手可重得很,妙雪偏偏就是武功高明的类型,想到此处燕萍霜不由怕了几分;昨夜真的是老天保佑,若不是妙雪似被燕千泽弄了个神魂颠倒,自己的隐藏未必瞒得过她,这条小命运真是好险呢!“霜儿知错了,以后万万不敢了……”

    “这样才乖……”听燕萍霜这么说,燕千泽嘴上微微一笑,环着妙雪纤腰的手微微一紧,夹得妙雪娇躯一酥。

    “为夫帮小霜儿讨个情,好妙雪你就别怪她了,好不好?她只是一时淘气……”

    “这……自然……”心忖自己便是再羞,也不会找个小女孩晦气,何况她还是楚妃卿的爱女,加上自己连徒儿都不追究了,自然不可能再盯上旁人。妙雪微瞋地瞪了燕千泽一眼,不过想归想,妙雪又哪里敢说出口?若让楚妃卿和南宫雪仙知道自己竟似有些欢迎她们偷窥,那脸丢得可大了!这类事儿就算自己不愿抗拒,也不可能承认,“妃卿妹妹……就劳你帮忙了,弄点热汤给仙儿也暖暖身子……若再给妙雪知道你们躲在树上偷窥,下一次妙雪可就真的不饶你们了……”

    “是啊是啊……”见妙雪没有生气,嘴上虽说不饶,可身体的反应却没有半点惊怒成分,他虽不知妙雪心中所想,却也猜得到这又是个好调戏的机会。打蛇随棍上,燕千泽双手齐出,轻轻搂紧了妙雪纤腰,连着双手也束住了,这才敢开口,“在外头树上夜寒露重,一个不小心就要受凉,也真不知你们怎么会想躲在那儿?好妙雪房间隔壁又不是没有邻房,何况还是空着,房子里头暖洋洋的,怎么也比外头树上温暖。小萍霜连这么点问题都想不到,还是别下山走江湖了……若真想下山,至少等妙雪好生点拨小萍霜的武功,再教教你一些常识,否则你就乖乖留在山上吧……”

    差点没被燕千泽这句话弄得呛到,不只妙雪和南宫雪仙,连原本自以为已经知道这人淫贼本色的楚妃卿都瞪大了眼。想来自己还是小瞧了他,竟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分明是点醒燕萍霜和南宫雪仙,躲在邻房偷看要比躲在外头树上来得好些,若非妙雪纤腰连着双手都被他制着,早要羞得跳离他的怀抱,偏生现在他被搂得紧了,想要出力挣扎,先不说夜里狂欢下手足陡自乏力,光动作间幽谷里涌现的痛楚就止住了妙雪的行动。

    她又羞又恼,又觉得燕千泽似是或明或暗地发觉了她心中那羞人的念头,虽是离不开他,却没忘了张口在他胸前一咬,咬得燕千泽差点叫出了声,“你……你这坏蛋……想教坏仙儿吗?竟然……竟然敢……敢这么说……仙儿不能学,知道吗?”

    “是……仙儿知道了……”听师父这么说,南宫雪仙绷起了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偏偏芳心中却不由有些失落。昨夜的师父看来如此媚人,那模样连她身为女子都不由心痒痒的,只是那种隐隐的悸动她全然不知该如何形容,想问也没得问;若是师父没偎得燕千泽那般紧,像是怎么也离不开似的,连方才那一咬,表现的怒气都远远不若向情郎撒娇的媚态,想来自己就算想问师父,也得等到师父离开燕千泽的怀抱再说,“仙儿再也不偷看师父……仙儿立誓……那种事不会再做了……”

    一边这么说,南宫雪仙一边心跳加速,妙雪的房间前后两间邻房,一间是空着的没错,可另一间却是安排给自己住着,本来客随主便,加上此处小小山庄,确实也没几间空着的客房,昨夜她又一心放在妙雪的床上表现上头,全没注意这等安排;可现在被燕千泽这么一说,南宫雪仙才想到,若自己偷偷在墙壁上钻了个洞,岂非从自己房里便可看到隔壁房中妙雪的床上风情?虽说这念头光是在心湖浮上已是羞人,但昨夜妙雪在床上那般甜蜜放纵的情景,却在南宫雪仙心中牢牢钉着不放,那想法愈来愈清晰,甚至不由暗中计划该怎么空出时间去钻出足以窥视的洞来。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这段时间还真不容易熬。妙雪暗自忖度,却是无法可拖。

    这燕千泽还真是说到做到,一整天妙雪行动之时都给燕千泽扶着抱着,用餐时也是坐在燕千泽怀中。他虽没怎么乱动手脚,可那被他撩发的淫欲本能在自己那媚骨体质的推波助澜下,愈在体内渐渐生根。

    今儿一整个白天,无论口鼻呼吸或是毛孔吸纳气息,进入体内的都是充满着燕千泽男性味道的气息,简直像火上加油,令妙雪体内春情蠢蠢欲动。如果不是顾忌着才刚破身不久的娇怯,加上楚妃卿关心自己,一整天都没离开自己多远,简直是自己一有异动,人立刻就在面前出现,连南宫雪仙都没这般黏着自己,只怕妙雪真会忍不住主动求欢。虽是破瓜痛楚犹存,却是好了疮疤忘了疼,还不到夜里已是春心萌动,身体渴望着床上风流放浪的滋味。

    扶着妙雪入房,燕千泽不经意地向旁瞥了一眼,飘到卧床面对着的墙壁上头,连忙收回目光,表演似地俯身在妙雪耳上轻咬细吮,站在门口连门都不关,已经开始挑逗起这怀春的美妇。

    “哎……别……别这样……”敏感的小耳被燕千泽轻轻吮吸、微微噬咬,加上他的双手也不老实,似被自己丰挺高耸的酥胸吸了过去般,隔衣抚玩着再不忍释,原已心绪混乱的妙雪哪经得起这般逗弄?

    她嘴里抗拒着,一双玉手却反搂住了燕千泽身躯,娇喘之间上身尽量挺直,好好让一双美峰挺得更高,更方便燕千泽作恶的大手;媚眼渐渐如丝,等到看清窗外树上没有燕萍霜和南宫雪仙的人影,这才放下心来,整个人软软地享受着燕千泽令她舒服的挑逗,喘息之间淫情汲汲、肉欲孜孜,身心都已沉迷于那熟练的爱欲手段之中,“哎……至少……至少关起门来……讨厌……你坏……”

    偏偏现在的燕千泽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连床都还没上呢!已是大逞手足之欲,口手齐施,不住摆弄着妙雪的芳心。妙雪美目难张,只觉他的手每到一处都涌起了无比的需求感,虽说还隔着衣裳,可那带着魔力的触觉却不断地令她身子犹如抛到了水里,载浮载沉之间只能任着那情欲的波涛将她翻涌拨动,此身再也无法自主。虽说那床距离不远,可在此刻对妙雪来说却是咫尺天涯;燕千泽手上动作虽大,脚却似钉住了般难以移动,令她想上床也无计可施。

    虽知落到了燕千泽这淫贼手里,有旁人在时还好,换了只剩两人的闺房之中必是春光处处;此人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必定不是自己所可承受的。在决定根治的当儿,妙雪已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这燕千泽不只不体恤花苞初破的自己,到了第二晚便要再赐予她那令她心花怒放、又羞又想的快乐,还显得如此急色,连床都不上去,在房门口便急匆匆地逗弄起自己。

    妙雪虽是羞中含瞋,可体内淫荡的本质早巳突破了理智的防线,在他的手段下全面诱发,令妙雪再也无法自拔;虽怨他如此急色,打定了主意连门都不关,就要这样把自己剥得精光赤裸,等到自己忍耐不住出声要求才抱自己上床大逞所欲,可那淫贼般的侵犯手段却正合妙雪体内热烈的需要。

    他的吻吮是那么热烈,手指头即便只是隔衣轻抚着她耸挺浑圆的玉峰,勾挑之间带起的都是阵阵情火,妙雪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也不顾亲密厮磨之间两人衣裳早已零乱,她轻轻地呻吟着,双手环到了他身上,觑个空隙樱唇轻启,已主动吻上了他火热的大口。

    没想到妙雪主动献吻的燕千泽一开始时虽有点错愕,但身为风月场中老手,自不会就此放过。口舌轻轻用力,已啜紧了妙雪那芳香甘甜的樱唇,舌头火辣辣地吮吸唇上甜蜜,舐开了她的贝齿,勾住了她稚嫩娇甜的小舌;一阵霸道的吸吮,妙雪只觉口中香唾被他尽情刮扫过去,竟不由有些口干舌燥。

    待得燕千泽吸着自己的小舌带进他的嘴里,妙雪已情不自禁地学着方才他舌头的动作,在燕千泽的口中扫动起来,一边火热地吸吮他的湿润,一边娇怯地吻着他的大口,扫动之间竟有种变了样儿,产生自己在挑逗他欲念的错觉,可舌头的动作一发不可收拾;妙雪便想要收敛也来不及了,索性放开一切,尽情和燕千泽热吻起来,舌头彷佛再离不开他的舌头,一会在自己口中引领他享受一切,一会换作自己探索着他的口腔,水乳交融间热情再难抑制。

    闭着美目,将心思全然集中在香舌吮舐的快感之中,妙雪只觉身子比昨夜还快热了起来,当燕千泽在自己身上巡游的手再不能忍耐隔衣爱抚,开始褪她衣裳之时,情迷意乱的妙雪也表现出了自己的渴望,娇躯轻扭,好让他更方便为自己宽衣解带;纤手娇怯怯地解起燕千泽的衣裳,当葱指触着他赤着的肌肉之时,指尖彷若火灼一般,股股强烈的肉欲自指而入,灼得原已野火燎原的情欲更加难以抑制,一双玉手似是自己有了生命。妙雪的羞意非但无能阻止自己继续摸索,反使得双手更加甜蜜情浓地解起燕千泽衣服来,那热情模样令燕千泽不由啧啧称奇。

    “唔……好妙雪……才爽过一夜……就这么投入啦……看来为夫还是小瞧了你呢?”

    “都……还不都是你坏……”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偏生妙雪内伤癒合之后,功力平复如旧,即便闭着眼儿,可身为高手的感觉敏锐无比。手上解衣的动作虽不甚快,却是因为娇嫩的羞意作祟,光看她解衣时的动作慢却不出岔子,若非见妙雪脸蛋儿羞得通红,那红霞早巳染满了娇躯,如果闭上眼睛,还真会错觉妙雪为男人脱衣的动作熟练已极,是积了许多经验呢!

    虽是闭着美目,却知自己手上动作丝毫没有慢下来,妙雪虽是羞不可抑,可心中那隐隐的冲动渴望着快些把燕千泽也脱光,两人便这样赤裸裸地翻滚床上,任他尽情享用自己的胴体,却是那么难以忍耐。

    只觉呼吸之间,自己都不由热了起来,妙雪俏脸微垂,贴到了燕千泽充满男性火热的肩颈之间再不敢抬起,手上动作却不断,声音又娇又甜地传了出来,愈来愈热、愈来愈黏腻,仿佛声音和人都渐渐融化了,“哎……你这坏蛋……明知……明知妙雪天生媚骨……最受不住男人挑逗……还这么……这么挑逗妙雪的情欲……弄得妙雪整个人都热了……每寸身子都……都想要被你那样子玩的发烫……就算害羞也没有办法……只有任你为所欲为的份儿……你……你还要这么笑妙雪……妙雪不依啊……”

    “哦,妙雪不依?你不喜欢吗?这样的话……”

    “还……还笑妙雪……真是……真是坏到极点了……”听燕千泽话语中调笑之意明显,妙雪不由大羞,偏偏体内情欲如焚,她心下也无法否认,自己的身子已降伏在燕千泽引发的肉欲之下,成了只待他淫邪玩弄的尤物,而那颗芳心呢?随着肉体的臣服,昨夜的种种欢快已在体内生了根,妙雪已知自己再恨不了他,芳心似渐渐随着肉体一点一点地被他给征服。

    就像现在这样,他连床都不上就开始挑逗自己,照说经验不丰的妙雪该当承受不住满腔羞意,可她非但无法逃离他的手,连想逃开的心都熄了,心中那爱慕的感觉却愈来愈清晰,也不知是爱他的人,还是爱他那花样百出、效果绝佳的手段,总能令她身心沉迷,醺醺然地迷醉在那无边无际的快乐之中。

    “妙雪……妙雪喜欢……哎……喜欢被你这样弄……喜欢连床都不上……就被你剥得光光的……只等着被你抱上床上大干特干……想怎么玩妙雪就怎么玩妙雪……这样……总可以了吧?”怕他真会悬崖勒马,明知燕千泽之所以用这么羞人的法子逗弄自己就是为了迫自己这几句话,偏偏却是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

    妙雪美目微茫,渐渐有泪水浮现,粉串无力地轻槌着燕千泽胸口,一副迷恋中的女子向情郎撒娇的模样,“坏蛋……还不快点……快点剥光妙雪……弄妙雪到床上去……还在等什么?”

    听妙雪这般软语相求,声音清媚微哑,喷吐出满腹软媚甜柔,看怀中的她衣裳半褪,吹弹可破的肌肤透出媚光万缕,娇躯微微轻颤,更诱人的是修长洁白的玉褪紧紧闭合之间却透出了微不可见的颤抖,腿根处不住轻磨,想必幽谷之中已是酥痒难耐。

    肉体厮磨之间,妙雪满怀情欲不住灼了过来,令正搂着她上下其手的燕千泽下由大喜。二十年前几度被她追杀,遇上时虽是嘴上调侃,多的却是逃生的希望,到了前几日为她推拿之时才发现这冰清玉洁、冷若冰霜的美女,竟生得一副本质就要给男人玩弄疼爱的肉体。燕千泽本已预备好要花上一段日子,尽情地在妙雪身上施用许久不见的淫贼手段,让她再也离不开男人,没想到被开发过的妙雪似比他还急,樱唇喷吐着火、肌肤散放着火,整个人都似化成了要将男人烧化的火焰,再无以往英侠风范。

    “好妙雪……真这么想上床吗?”嘴上轻薄之语不住吐出,手上也没少了享受,那急促的动作让妙雪彷佛也受到他的感染,解衣的动作愈发快了,不一会儿两人已是赤裸相对。娇羞垂首的妙雪正见燕千泽胯下rou棒硬挺昂首,那棒身青筋直冒、雄壮已极,想到昨夜便是这宝贝治好了自己体内伤势,更令自己尝到了男女之间欲仙欲死的滋味,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自己恐怕再离不开它的雄威,想到自己的身体竟是天生要承受这宝贝的疼爱,妙雪又羞又喜,原本还有一丝不愿沉迷的理智,也给那满腔的淫欲淹没了,若非最后一点点矜持,她真有伸手去抚摸它的冲动。

    “想……哎……妙雪想……想跟你上床……”眼儿似给那雄壮威武吸得再移不开目光,妙雪只觉娇躯愈来愈热,他的手又不断带来火花,所到之处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每次被他触着时娇躯似都热了几分,熬得妙雪再难抗拒体内淫欲。

    她虽暗恨自己竟生就如此敏感的身子骨,全然不堪男人爱抚,但想到那美妙的滋味、想到就因为这天赋令自己的胴体虽是敏感,却也结实耐淫,不然也不会一破瓜便连享三回高潮,才过一天又是情欲满身,曼妙胴体满怀饥渴,幽谷之中即将漫出紧夹玉腿的蜜液如此泛滥,却无法完全滋润娇躯,只能等待他布施雨露,让自己满足,娇羞言语不由脱口而出,“你呀……把妙雪……变成了这副模样……还……还吊妙雪胃口……”

    “既是如此,为夫就不让妙雪再渴等了。”把玩着妙雪饱挺玉峰的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销魂的高耸,指头顺着她的纤腰缓缓滑下,一路上勾起了热情的水光,等到手指光临玉腿紧夹之处,妙雪一声轻吟,护守的本能竟似不待自己下手已然烟消云散,一双玉腿柔顺分开,一滴蜜泉缓缓自股问渗出,给他几下轻扫微刮,蜜液已沾了满手。他的动作虽是轻柔,可却降临在她最敏感之处,加上脱口而出的火热言语,妙雪竟似已然迷醉地搂紧了他,“让为夫在床上爱你吧……”

    “哎……”被燕千泽抱上了床,当背心触及床褥之时,赤裸裸的燕千泽也压了下来,雄壮的胸口压住了妙雪允满弹跳力的巨硕美峰不住挤压磨动,感受着她难堪压抑的弹跳反应;在此同时那rou棒也已破关而入,顺着她幽谷中蜜泉的滑润,一寸寸地侵入了她,一股混杂着刺痛的甜蜜油然而生,令妙雪不由呻吟。

    虽说破瓜未久,身子还敏感娇弱得似是不堪插入,但那快意的期待压倒了一切。妙雪忍着疼,一双玉腿勾到了燕千泽腰后,玉手更搂紧他背后,四肢水蛇般缠住了身上的男人,将满腹情欲倾吐而出,“好……好热……好大……哎……坏蛋……你……来吧……妙雪准备好了……”

    “还叫我坏蛋啊……我可会生气的……”没想到妙雪如此上道,一上床便整个人缠紧了自己,一副渴待自己奸淫的热情模样,燕千泽嘴角暗笑,轻轻瞥了墙壁一眼,嘴上却不留情。他知道妙雪修道已久,心志坚毅难屈,虽说身子已给自己占了,表现出来也颇为投入,但那一半是因为自己的手段加上本质的影响,另一半却是因为妙雪认命,装出一副渴望的媚样儿,若自己不多加手段,让她当真顺着体内淫欲的影响而出声而动作,妙雪的种种反应总带着几分人为的逢迎,感觉上就不像全心投入、彻底臣服的样儿,如此下去岂不浪费了老天生给她这般媚骨,要她享受男女之间水乳交融、再无分际乐趣的本意?“叫动听一点……不然……为夫就不狠狠干妙雪了……”

    “你……你啊……”幽谷被他顶了进来,雄壮的rou棒已将幽谷口处近三分之一给撑得饱饱实实,愈显深处的空虚,没想到他却没再动作,只这样熬着自己。妙雪虽知自己若强自撑持,或许还可抗拒一时,可到头来却一定会被他征服,毕竟她可是亲自尝到被他征服的美妙滋味,知道那是想抗拒也抗拒不了的,既是如此还不如干脆一点地臣服于他,光想到后头那小屋里的种种工具,也不知能令自己多么享受,妙雪芳心都不由跃动起来。

    她羞怯地闭起美目,呻吟之间四肢收得更紧,不经意问已透出了自己软弱的降服意愿,“相公……好相公……求求你……妙雪……妙雪好想要……”

    “好想要什么啊?妙雪不说清楚……相公怎么知道呢?”

    “哎……相公……”既然降服的话都出了口,又哪里矜持得起来?何况随着相公二字出口,原已似烧到了极处,感觉再灼热不了的身子又火热了几分,幽谷里头香肌本能地吸紧了侵入的rou棒,那刺激的感觉比之昨夜含苞初放之时,还要热烈得多,令妙雪惊喜地发觉自己似乎还可以再热情一点,说不定这样下去,享受的快感也要更强烈点呢!她搂紧了身上的燕千泽,美眸微启,如丝美目娇媚地期瞄着他,“妙雪要你……要你用力奸妙雪的身子……在妙雪身上……狠狠地来吧……”

    听美女如此娇媚的祈求,身为男人哪能失威?燕千泽淫淫一笑,俯下头在妙雪娇艳欲滴的唇上轻轻一点,只见妙雪樱唇轻启、香舌微吐,竟主动将自己的舌头引了进去,下由一阵热情深入的吮吻,同时腰身微微用力,rou棒狠狠地插入,一下子已将妙雪窄紧幽深的桃花源整个塞满,那无比充实的感觉,岂是微不足道的痛楚所能掩盖?

    妙雪只觉这一下似是插进了自己心坎里头,不由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险些就这样丢了身子。她嘤咛一声,一面迎合着燕千泽的吻,两人舌头在口中舞动,一面轻挺纤腰、徐扭美臀,好让rou棒插入的姿势更加顺遂,更加适合她的需要。

    “好妙雪……相公的功夫如何?”感觉身下的妙雪娇躯微扭,将自己的rou棒全然迎入,幽谷之中不住夹吸吮啜,好像生了无数张小嘴一般,热情无比地吮着rou棒不放,仿佛想把他的欲火全都吸了进去,那种滋味着实不凡,天生媚骨之躯果与凡女不同。

    但燕千泽终不能不顾妙雪昨夜才破瓜,便是天生媚骨、身怀异禀,这么快就狂抽猛送,她也未必受得了。所谓慢工出细活,还是别太急了才是,“看你这么紧、这么会吸……想来相公是让你很舒服了?里面……感觉怎么样?”

    没想到燕千泽竟这样逼供,可幽谷之中rou棒看似未动,但光被它这样插入,妙雪便错觉自己的感觉全部集中到了幽谷里头,加上谷中嫩肌似是自己再也控制不了,一触着男人的rou棒便不顾羞耻地缠了上去,紧紧吸着再也不肯放了,仿佛从里头涌上勇气,要自己乖乖地回答燕千泽羞人的问话,加上方才的降服话语出口,一瞬间妙雪只觉所有的矜持都崩溃了,她只想彻底放开,随波逐流地任燕千泽征服,由着他引领自己去享受、去领略云雨之间的无穷妙处,“哎……相公……你……你又硬……又大……还好热……烧的妙雪……从里头热起来了……妙雪好想……身心都……都想要被你奸……”

    “不会疼吗?”见妙雪竟似愈来愈投入了,无论声情动作,都充满了令男人心动体动的刺激感,燕千泽不由暗叹媚骨之威,竟能令这冷得活像天山雪莲的妙雪真人在尝到了美味之后脱胎换骨,变成了如此诱人心动的床上玩物;这般美女可不能轻易放过,“毕竟……毕竟妙雪昨夜才第一次……就算尝到了美的滋味……也不好太过猛了……妙雪好美好乖……让相公慢慢地带你享受……”

    “没……没关系的……”听燕千泽这般怜惜自己,妙雪不由心花怒放,原本对于献身给淫贼这事还存在心中的三分戒慎恐惧,登时化入了满腔爱意。她搂得燕千泽更紧了些,呼吸之间饱满丰挺的玉峰不由在他胸口滑动,眼中满是迷恋情浓。

    现在的妙雪总算知道什么叫做“恋奸情热”了,确实当两人肉体相奸,整个人都被情欲充得满满实实,再没一点空隙的当儿,无论他的话如何羞人、他的要求如何过分,对自己面言都是充满甜蜜的交流,“确实……确实还是会痛……不过……不过那是值得的……好相公……赐给妙雪快乐吧……连同……连同小屋里的东西也是……妙雪想要……”

    听妙雪这般软语娇吟,燕千泽便心如铁石也要融化。他再不多话,深深吻着妙雪甜蜜的樱唇,rou棒慢慢动作起来,自缓而急、由浅人深,渐渐加大了动作、加快了节奏;妙雪虽说初破的花苞中还带点痛,但那情欲的甜蜜却令她忘形,此刻的她上面小嘴被深吻,下面小嘴被深插,整个人都被情欲充满。她快乐地迎合起来,任那高潮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席卷全身,在最后一波的快乐当中,燕千泽也射了出来,子宫之中水乳交融,再分不出彼此,房中只余甜蜜的喘息声……

    第二集 第五章 大肆淫欢

    一场云雨既毕,被燕千泽压着的胴体再没力气推动他,何况现下妙雪的体内仍弥漫着那甜美的余韵,就算还有力气也不想推开他了。虽说两人都已达到了快美的巅峰,照说情欲已泄,但也不知怎么着,软绵无力的娇躯却还是本能地贴紧了他,彷佛还迷醉在方才的美妙里头。

    妙雪微移螓首,将脸蛋儿凑到燕千泽唇边,琼鼻贪婪地吸取着他发泄之后喘出的热气,仿佛不只他射在体内的热情,连他的呼吸、他的触碰,都令她有种满足的滋味。此刻的妙雪连话都懒得说了,娇慵地偎紧燕千泽满是汗水的身体,任他的呼吸、他的汗水感染着自己,酥软得再也下想动。

    好半晌妙雪才渐渐回魂,只是慵懒的身子却还是不想挣动,虽说欢愉过后,随着余韵渐消,幽谷初开的余痛渐渐取回了主导,那痛楚虽不若昨夜破瓜之时犹如撕裂一般,却也不是这般好相与的,若非妙雪练武久矣,极忍得疼,加上那痛楚她已习惯了一整天,早已好得多了,换了其余女子只怕已是婉转娇啼,娇羞可怜地要求男人放过。她轻轻咬着唇皮,眉宇之间满是欢愉的红晕,纤手仍搂着他不放,细滑的玉手轻轻在燕千泽背上滑动,感受他的汗水,似怎么也不会腻。

    本来云雨之后,两人下身一片狼籍,以妙雪感觉之敏锐加上生性好洁,原本该起身好好清洁一番,再与燕千泽相拥睡去的,可一来她现在还软绵绵地不想动,二来股间的淫渍秽物都代表着燕千泽所赐与,令她情迷意醉的云雨痕迹,让她不由得回忆那美妙的种种,仿佛光靠着想像,身心都又回到了与他床第交欢的当中,那般想像比之好洁的本能,还要来得重要许多。

    更重要的是……以燕千泽昨夜的劲道,也不顾自己才刚破身便连着来了三回,即便动作徐缓,看得出来还顾忌着自己吃不消破身之苦,却也明显表现出此人在床上的熬战功夫,妙雪纵想清洁,却知他不会一次就结束,还不如就这样跟他尽情奸过之后再清洁,反正股间余沥犹存,自己在再度享受他的侵犯时也特别有感觉……

    想到此处,妙雪不由暗骂自己,破身之后竟变得如此淫荡,爽了一次后还期盼着立时承接下一回的欢好,可骂着骂着却不由沉浸在那男女的欢乐当中,仿佛身体的本能反应,若因为这样被骂,身心竟都会浮现出一种淫荡的快意,当真是沉迷难返了。

    想到了此处,妙雪下由心思乱飘:楚妃卿和燕千泽连女儿都生了,在床上时也不知是否像自己一样?只是楚妃卿身子娇弱,令人不由得心起怜惜之意,想来燕千泽该起不了蹂躏之心,楚妃卿在床上虽享艳福,激烈程度怕是不如自己,不过即便那样温柔,想来都该有别番的意趣。

    “好妙雪……这么想要吗?”见妙雪似失了神,纤手却不住在自己身上滑动,仿佛在享受着触碰的乐趣,燕千泽终于开了口。他微微俯首,在妙雪虽是躺倒却丝毫没有半点软瘫、仍是骄傲地高挺着的一对美峰上头轻轻吻着。虽是这般刺激的动作,可他极尽轻柔,感觉上竟是一丝情色意味也无,就好像是爱怜疼惜着易碎物品般温柔,就连身具媚骨,又是尽欢之后,一心正自又期待又怕受伤害地等着燕千泽再逞淫威,令自己满足的妙雪,一时之间部没想到男女事上,只轻轻挺着胸,享受着他的温柔,感觉原已娇慵绵软的肉体愈发没了力气,连呼吸都透出了酥软。

    “不……不了……”听燕千泽这么一说,妙雪一阵娇羞。若是云雨情浓之间,自是怎么羞人的言语动作都做得出来,可现在自己都已泄了身子,正自慵懒无力,哪还做得出挑逗男人的动作?

    她连忙缩回玉手,软绵绵地滑到身旁,回应他的话中带着几丝任君采撷的柔媚,“妙雪……妙雪够了……毕竟……毕竟妙雪昨夜才……才破了身子……这事……可急不得的……不过……若你还……还想要妙雪……以你的淫贼手段、加上欺负女人的手法……妙雪也……也抗拒不了……只能任你……任你尽情地为所欲为……”

    “是吗?”燕千泽吐吐舌头.年纪活像缩回了一半,伸指轻轻在妙雪高挺腴润的胸前刮了两下,这一刮比之方才的温柔轻吻反而更透出了调情的意味,“妙雪爽过之后……就连相公都不叫了……哎……让为夫好难过,为夫还以为自己够努力,尽力让妙雪舒服了……没想到妙雪还是不肯叫……”

    “够……够了吧……”想到方才恋奸情热之间,自己连相公部叫出了口,妙雪脸上一阵晕红,甜蜜之意却更胜羞瞋恼怒。那羞人的称呼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热烈的情欲满足,令她不由得爱他发狂,平日还好,若到了床上,自己是绝对无法抵抗他的奸淫手段,这可爱又可恨的身子早晚都会彻底被他征服。

    光想到被征服后的高潮快乐,妙雪根本就不想抗拒,只希望这些美事儿仅仅发生在床第之间,千万被让南宫雪仙知道,“那种话……在相好的时候才能说……平常……平常妙雪可叫不出口……你……你也要让妙雪习惯……毕竟……毕竟妙雪之前还是……还是个修道人……一夜之间……就被你变成了淫娃……成了在床上供你奸淫的玩物……怎么也要……也要让妙雪有点时间来适应……”

    “好吧!那为夫就等妙雪渐渐适应……”听妙雪这般软媚娇瞋,带着甜蜜柔媚的欲拒还迎,呢喃之间仿佛都在倾吐着娇媚,燕千泽差点没听的人都酥了。他轻轻点吻着妙雪丰润娇甜的樱唇,一边轻声调笑着,“看着妙雪一点一点的……从冰清玉洁的修道人,威震江湖的美女剑客,变成媚到了骨子里的淫娃荡妇,专在床上等着被为夫奸淫的绝色玩物……该当也是一种享受。好妙雪……你喜欢吗?为夫会一招一招地使在妙雪身上……让妙雪一直都在享受……永远都不腻……永远都想要……”

    “那……那妃卿怎么办?”听燕千泽这般说法,妙雪竟不由有些迷醉,芳心部下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当真变成床上任他奸淫,乐在其中的淫妇时的模样,靠着说出楚妃卿之名,才能稍稍回复心神不乱,“你……你一直在床上享受妙雪的身子……这样子……可就冷落了妃卿……妙雪可不饶你……”

    “大被同眠不就好了?”

    燕千泽这话才入耳,妙雪登时娇羞不依。这样在床上与燕千泽赤裸交台,一夜都不只春风一度已够羞人了,哪里还能让其他人看到?尤其是他这句话,令妙雪想到昨夜自己破身的种种淫景媚态都破隔房的南宫雪仙瞧了去,不由更是羞赧难当。

    那种情景被南宫雪仙看着了,自己连当师父与她说话都难,哪里还能像以往一样悉心传艺?偏偏妙雪也清楚得很,以燕千泽对女人的渴求之殷,加上他手段又那般高明,想让自己和楚妃卿一起在床上赤裸裸地服侍他,被他轮番奸淫,弄到欲火尽抒后才左拥右抱的入睡,对他而言绝非难事,也不知楚妃卿是否挡得了他?

    “你……你坏……怎么这样……讨厌……讨厌啦……”粉拳娇柔无力地槌打着他的胸口,妙雪脸儿红透,偏又拿他没法。若论武功自己确实胜他不只一筹,可两人在床上弄的那般热情,妙雪一来身子还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二来即使她用得了力,也不愿拿来对付这才将她身心全然占有的男人,她可不是恶毒的黑寡妇蜘蛛啊!

    明知这样下去,自己加上楚妃卿都制不了他,恐怕真的只有与他大被同眠,羞怯娇媚地共事一夫的份儿……想到自己身无寸缕,与楚妃卿在床上全无矜持、只知热情逢迎着男人抽插时的羞姿媚态,妙雪不由得身子都热了。明知那想像极为羞人,偏生芳心就是不能克制自己不去想,“怎么……怎么老这么欺负妙雪……把妙雪身子占了还这样……妙雪不依啊……”

    “呼呼呼……好妙雪别生气了……为夫保证……不到妙雪主动要求……不来这大被同眠的玩意儿……”胸口虽是被槌,力道却是娇柔无力,一点气怒的模样都没有,满盈妙雪脸上身上的尽是与男人嬉玩间的妩媚,光看她容色迷醉、媚眼如丝,也知妙雪与其说是真的生气,还不如说是难堪那绮丽曼妙的想像。羞涩之间的本能反应让燕千泽心怀大畅,若妙雪真的生气翻脸,以她定力说不定真能克服体内媚骨和自己种种淫媚手段的反扑,到时候自己想要动手,只怕还得多花一番功夫。

    但看现在妙雪的反应,几可说是欲拒还迎,表面上抗议反对,实则心里却是极为渴想,光看自己应承之后,妙雪吁了口气放下心来时,一开始浮现脸上的表情竟带着三分遗憾,便知她心中也正挣扎不下,却不知是自己的手段,还是她天生体质的影响,才令妙雪将以往侠女风骨、道姑矜持全然抛弃,一副全然任自己享受的柔媚模样,看得燕千泽不由得更想逗她。

    他身子微挪,将身下敏感火热的女体压得更紧了些,“不过……好妙雪要答应为夫……如果为夫能让妙雪答应和旁人一起在床上玩……说出了口可就要履行,不可以又想出什么理由千推万阻……你说好不好?”

    “你……哎……”感觉身子被他一压,又酥软了几分,尤甚者那肉体火热的痴缠,仿佛从她体内又压榨出几丝体力,令妙雪唔嗯呻吟之间,又觉幽谷里头淫欲蠢蠢欲动,虽是娇羞无伦,心中甚至有点恨着自己的身子,怎么这般没用,全然承受不得他的挑逗?这样下去不用燕千泽怎么动手,自己便要再次投降,到时候不只说大被同眠,只怕自己还要主动做出更多要求呢!光想到自己再不顾女子矜持,主动向他要求承受后头小屋里那种种淫具的蹂躏,又或者是燕千泽身为淫贼层出不穷的淫女手段,妙雪好羞好气,偏生身子里头那隐隐的爱欲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清晰,不住催促着她向他投降,让饥渴敏感的娇躯能够尽情接受他勇猛的临幸,令她欲仙欲死、飘飘欲仙。

    “哎……坏蛋……”飘了身上的男人娇媚一眼,妙雪却不知这一眼勾魂摄魄,活像可以直透男人骨骸之中,若非燕千泽才在她身上狠狠发泄过,一时间雄风难振,加上他深悉男女间事,定力也相当不弱,换了旁人挨了妙雪这一眼,只伯会让男人软了又硬、硬了再射。她只是软绵绵地偎着他,一双纤手缓缓抚摩着他的腰侧,缓缓又回到背上,迷恋似地糊弄着那汗水未干的肌肉,声音娇甜软柔,听的人心都酥了,“若给你尽情动手……到时候……到时候就算妙雪不愿意……也吃不消你的淫贼手段……想不投降都难……哎……等你弄得妙雪开了口……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坏蛋一个……”

    “到时候……为夫也不要让妙雪太难堪……最多请你心甘情愿地叫几声好听的,好不好?”

    “坏……讨厌死了……”想到方才床第之间被逼得叫他相公的情景,妙雪羞得浑身火热,要自己在平常日子里那般亲密地称呼他,妙雪着实开不了口,真不晓得他是怎么调教楚妃卿的,明明楚妃卿就不像自己这般敏感,一夕之间已然身心俱陷,想来床第之间也是温柔多过狂野,可她叫燕千泽相公时却叫的那般顺口,仿佛整个人都软软甜甜的,叫出口时那模样真令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吞下去,要自己媚成那样,恐怕杀了自己还容易些……

    不过也不能这样笃定。妙雪芳心愈发羞了,先前便知十道灭元诀伤势难癒,她可也没想到根治之后自己体内的伤是好了,可结果却是如此羞人,现下的自己根本就离不开他,身心都在一次次的淫欲洗礼之间彻底沦陷,即使下定决心离开此处,早晚也会受不得本能的要求主动跑回来找他,“你这坏人……还……还说……”

    “好嘛好嘛……”嘴上劝着,手上却不休息。妙雪不只容色娇艳,宛若天仙下凡,那肉体更充满了令人心动的媚惑,丰腴处有丰腴处的美、纤细处有纤细处的娇,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热力,让他怎么逗弄都不会厌。

    燕千泽微微笑着,一双手又在妙雪娇躯缓缓游走起来,动作虽是柔软,表面上不带半分火气,可在妙雪敏感已极的肌肤感觉起来,他的手带来的却都是火,烧得她愈来愈热,仿佛方才的雨露滋润又渐渐干涸,身子又慢慢产生渴求感。

    她闭上美目,口鼻之间却不住透出销魂的哼声,除了樱唇被他不时蜻蜓点水般的吻着,那哼声仿佛已化成了口中喷吐的娇柔,处处勾发着男人情欲的烈火,茫然的她好几次差点就要出口应承了,只是燕千泽却没真用上实力,每当她快要攀上高峰时,就刻意放缓了手,令她慢慢地冷了下来,快到谷底时才又被他弄上去。

    “哎……坏蛋……坏蛋家伙……这样逗妙雪……唔……不要……那里……那里会……会受不了……哎……”被燕千泽一番抚爱下来,妙雪只觉自己的需求再次被他挑起,娇躯在他身下如水蛇般曼舞扭滑,口中的哼声愈来愈软、愈来愈媚。

    她终于受不了,娇滴滴地开了口,声音清甜间带着些许低哑,仿佛字字句句都是咬碎了才含羞轻吐出来,“相公……妙雪的好相公……这么叫……这么叫总行了吧……”

    “不够不够……”感觉妙雪的胴体在身下不住轻扭,接触之间不断诱惑自己的欲望,偏偏她的神情柔媚中带着羞涩,似是全没发觉这般亲密厮磨之下,她的动作是多么地令男人难以忍耐。

    燕千泽一手轻捏着那丰腴的玉峰,另一手则滑到妙雪身下,在她臀后大作文章,手指在菊穴外轻轻抚动,时不时地向下轻探,在会阴要害之处轻按缓摩个几下,逗得妙雪又羞又怕。她不是不知道有些男人性好菊穴,现在看来燕千泽竟也是此道中人,可那终非是正道,无论如何,即使自己真想把一切全都献给他,菊穴要害也非一时可陷,她不由有些紧张起来。可他的手指却不向菊穴内探索,只不时偷渡到幽谷口上轻刮慢搔,似只想逗玩着她而已,“要相公满意……得这样叫……”

    “不……不叫……”听燕千泽在耳边轻声嘱咐着,妙雪一时间脸红过耳,差点没羞得哭出声来,无论如何燕千泽这要求也太过分,教她如何叫得出口?强忍着体内的需求不住压迫着要自己臣服,妙雪不住摇头,未干的秀发随着摇动在忱上散乱飞跃,散出香汗生光,媚得令人难以想像。

    “真的不叫?”

    “不叫不叫,绝对不叫!”呶着红润的小嘴,妙雪轻咬银牙,泪水在眸中晶莹的发光,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燕千泽不由怜意大起,偏偏天生的坏心让他一点不想放过这娇羞美女。而且燕千泽清楚的很,这妙雪表面上娇羞矜持,可人生的本能使她对于耳鬓厮磨的轻薄全无招架之力,尤其是这娇躯酥软、芳心不定的时候;更妙的是从决定献身给自己开始,她似乎已决定放开一切,任自己为所欲为,虽说限于稚嫩与那清纯中无法抹灭的矜持,偶尔还有些抗拒,却更令人有种想强行突破,彻底蹂躏她矜持冷艳的外貌,好将她全然征服,令她放浪狂野的冲动。

    “真的……不叫?”

    “哎……妙雪……妙雪不叫……唔……不要……”眼儿愈渐迷离,一来言谈之间尽是云雨羞人之事,二来才刚完事,体内犹有余韵,此刻的妙雪正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刻,加上肉体交缠之间,她自不会放过燕千泽下体的变化,那才刚刚将自己送上仙境,还在松软悬垂的rou棒竟渐渐又硬挺了起来,虽说挺得不快,显然不是燕千泽暗运淫贼之术令它挺拔,却更让她明白,若不是正紧贴着自己的胴体、若不是自己骚媚妖淫的肉体反应,才刚发泄之后的rou棒岂会这么快就硬起来?

    偏偏肉体厮缠之间,那rou棒上头的湿润黏滑,正顶在自己腹下,光想到那上头的黏腻湿润都是自己放浪中泄出的蜜液,妙雪不由芳心酥麻,心知燕千泽雄风重振在即,想在床上令自己吐出那羞人称谓也是反掌之易,芳心虽极想投降,却又不敢,“你……哎……坏蛋……讨厌……这样欺负人……呜……”

    见妙雪真要哭了,那梨花带雨的美感虽令人难掩征服的冲动,但燕千泽心知不能太急,他强抑着胯下的蠢蠢欲动,压紧了妙雪迷人的裸胴,轻轻吻着她娇娆芳香的唇瓣,享受她的甜蜜,双手抚爱妙雪胴体之时,也少了些挑逗,多了温柔意味,终于渐渐让妙雪的泪水收了回去。

    “你……你这坏人……”感觉燕千泽收手,妙雪芳心既是松弛又带着些遗憾;她比起燕千泽的云雨经验,就如武功上头燕千泽和她的差距,说不定听从燕千泽的摆布真能令自己尝到前所未有的欢快,但无论如何,要她主动要求可真羞死她了。

    妙雪温柔地回应着他索求的唇,只觉体内欲火愈来愈旺,在他身下不住难耐地扭着,肉体交触之间愈发觉得幽谷中蜜液泉涌,娇躯已是浪涛澎湃,体内渴望的本能正强烈地需索着。满怀羞怯和期待,一双玉手无言地缠到他背上表现出她的需求,好半晌妙雪才喘吁吁地开了口,“妙雪知道……你在床上这么厉害……妙雪是……是一定敌不过你的……可是……可是就算你再厉害,在床上弄得……弄得妙雪忍不住开了……妙雪也不是……也不是真想那么叫你……坏蛋你尽管得意好了……把妙雪在床上折磨的要死……倒让你快活了……”

    “好妙雪放心……”嘴上邪邪地一笑,燕千泽甜甜地和她接了个吻,一阵口舌缠卷的甜蜜交流之后,才松开了妙雪娇甜润泽的红唇,眼儿直视着她,那火热的眼光让妙雪真想避开,偏又知自己避不得。虽是回望过去,可眼睛却似变了模样,不只不能抗拒那贪花好色的火热,反而将他射来的眼光一点不漏地吸了进去,光只是目光对视,芳心都似有种难言的冲动,想被他看得更深入,被他更彻底地拥有,“等到好妙雪同意……为夫才来大被同眠……到时候绝对让妙雪食髓知味,让你爽到主动想要……等妙雪尝过滋味之后,保证你受不了没有旁人看着妙雪在床上发浪发骚……”

    “等你……等你赢了……赢了再说……”

    “好妙雪……这么想让为夫淫吗?”嘿嘿一笑,燕千泽刻意凑近了妙雪耳边,口吐热气轻抚着她敏感的小耳。他是如此之近,那火热的气息仿佛直接透进脑子里一般,弄得妙雪芳心一片迷糊,连呼吸都热了几分。

    本还没听出燕千泽意有所指,好半晌才羞得整个人都烫了,偏又被他压着,想缩起身子都不成,赧然推拒却又推不动他的身躯,从芳心直升而起的羞意混着肉体的渴望,令她愈发难耐欲火,一股甜蜜的酥麻贯穿了身子,从芳心直透幽谷里头,身心都涌起了对男人强烈的需要;虽是不敢说话,纤腰却轻轻挺起,小腹贴上了那火烫的湿润,无言地渴求着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燕千泽在她身上一阵嬉玩,逗得妙雪欲火焚身、湿滑不堪之后,竟就这么挺着翘起的rou棒,双手在床上一撑,跪起了身子,火辣的眼光浏览着妙雪晶莹剔透的肌肤,顺着那曼妙的曲线渐渐滑下;妙雪只觉他的眼光有若实质,扫动之间仿佛正非礼着自己的裸躯,偏生羞怯之间连手部抬不起来了,竟连三点都无法掩饰,任他尽情观赏。等到他火辣的眼神瞄到了股间,一双原应紧夹的玉腿竟似呼应他的眼神般,娇柔羞怯地微分开来,原本鼓荡体内的蜜液再无阻滞,不住向外涌出,加上被那眼光一望,不由紧张的妙雪纤腰轻拱,也不知娇躯怎么用力,那泛着甜美香气的蜜泉竟喷吐而出,活像海浪拍上岸边岩石般浪花四散,着实美得惊人。

    娇躯一阵打从心里涌出的颤抖,那感觉竟似男女欢好泄身时一般快美,妙雪唔嗯之间不由大羞。没想到自己竟如此不堪,被他眼光一望就高潮了,甚至幽谷泉水喷出,就在他眼前软绵绵地瘫了,偏生高潮之后娇躯慵懒,连根纤纤五指也动不了,只能软瘫着任他目光轻薄。

    芳心不由愈跳愈快,方才的高潮非但没有宣泄她的需要,反而因为没有男性的灌溉,那饥渴的感觉愈发强烈。她暗暗感觉到,若自己像现在这样被他抽插奸淫,那快意会远超昨日,接下来自己当真会欲仙欲死,什么羞人的要求都不能不顺着他了,樱唇不由轻吐着心声,“不……不要……相公……”

    虽说胯下奸女无数,就算尚未上马,光用手口就让女人泄身的法子也知道许多,但像妙雪这样不旦高潮泄身,幽谷间蜜液犹如海潮般喷泄的女子,却连燕千泽也是绝少见到。只看妙雪蜜潮喷出之后,娇躯犹如高潮般酥软无力,美目迷茫、娇喘吁吁,娇嫩的肌肤媚光莹莹,也知妙雪连番高潮,此刻的她娇弱无力,特别不堪蹂躏,便知她身怀媚骨,男人再怎么凶猛的奸淫该当都承受得起。

    可那模样却不由令燕千泽也起了少许怜意,他轻轻伸手,将从妙雪体内喷出的蜜水一掬,送到妙雪口边,另一手轻沾,在她贲挺的花蕾上轻点慢揉起来,弄得妙雪一阵呻吟,红唇轻分之际,手上一倒,那汁液竟倾入了妙雪口中!

    香甜入口,妙雪虽羞,却知若不乖乖饮下,接下来也不知燕千泽还有什么法子,只得乖乖啜饮起来,那香甜似是直透芳心,饮得她浑身发烫。

    见妙雪饮尽,香舌轻轻吐出,爱不释口地舐着自己手上余沥,燕子泽微微一笑,伸手轻摩着她粉嫩的香腮,慢慢地将娇慵无力,软得似是没了骨头的妙雪拉了起来,扶着她下了床,向墙边走去,“好妙雪……相公让你尝尝鲜……咱们在胡床上爽个一回……包你回味无穷……下次还要……”

    正对着床的墙壁安着一张胡床,妙雪虽知那也是坐卧之所,却没想到在燕千泽这等淫贼看来竟也是寻欢作乐的所在,偏生微颤的纤足却无法站定不走,方才泄出的蜜液犹自在股间泛滥流荡,湿润甜蜜的活像正期待着他的光临。

    她知道自己绝对逃不掉,芳心虽不由自主地大感羞怯,却也隐隐有些期盼,嘴上却还勉强抗议着,“哎……不……不要啦……嗯……相……相公……那样子……那样子不好……那里……可不是床上……不能……不能拿来这么做的……抱妙雪回床上……再好好地来……好不好?”

    “没关系的……”见妙雪下体已潮,偏还强撑着怕羞,却不是羞于行房,而是不敢在床外行男女之事,燕千泽不由暗笑。若自己没法改正妙雪的固执观念,没法让她感受随意合欢、不拘一格之美,不只坏了自己身为淫贼的威名,更是白费了老天爷生给妙雪一个骚媚入骨的身子。

    他抱着妙雪坐到胡床之上,趁着月光饱览着妙雪莹白无瑕、宛若天成的美丽胴体,那眼光如此露骨,令本来还满腹娇羞的妙雪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的目光如此火热,rou棒活似正欲择人而噬,威猛处处在暗示了自己裸胴的吸引和诱惑,此时无声胜有声,当真是任何一句话都抵不过如此身姿。

    月光下看美人,比之白昼时还要美艳三分,尤其这美女原就美得像是天仙下凡,虽说每寸肌肤都被自己好生疼爱过,但每次看她、每次摸她、每次奸她的时候,都新鲜的仿佛花苞初绽,老天爷当真如此厚爱于她,令燕千泽怎么也不愿自她身上离开。

    幸好自己淫贼的功夫从来没有搁下,床第熬战之间雄风仍旺,加上所修阴阳诀极合采补双修之道,每次与妙雪交合不只乐不可支,彼此都享受到难以想像的乐趣,功力上头所得裨益更多,好一个寓练功于欢乐间的炉鼎。

    尤其妙雪虽是心性坚毅,却非顽固不化之人,既已决定了将身子交给自己便尽力沉醉于男女之欢,虽说还掌握不到其中分寸,偶尔弄得有点出格,却是愈来愈痴迷了。光看她虽是娇羞无伦,嘴上只说着要自己抱她回床上去,但被自己目光一扫,却是亭亭玉立眼前,娇羞柔媚地任自己饱览春光,显然那抗拒不过只是象征,她的真心正期盼着自己在这胡床上头便要了她,令她再没理由抗拒自己的手段。但有如此心思,便是无上妙谛。待自己好生引导,让她一步步地享受到男女欢爱,早晚自己都能令她彻彻底底地沉迷爱欲之间,再也无法自拔,而想要做到这一点,自己的手段可说是无穷无尽,尤其妙雪正期盼着自己的调弄,没有什么比这更令男人高兴的了。

    “好妙雪别担心……”淫淫一笑,那笑意看着妙雪娇躯颤抖不已,也不知是害怕自己的贪花,还是期待着自己别出心裁的淫女手段,想来怎么也该是后者多一些。

    燕千泽伸手一揽将妙雪抱入怀中,饱满结实的玉腿贴上了那硬挺火热的淫物,强烈的刺激令她登时酥了,软绵绵地挨在燕千泽怀中,迷蒙的美目透着满怀的渴求,晶莹剔透犹如美玉的肌肤不住揩拭着那火烫的淫欲表征,只待他将她的最后一点抗拒突破便是云雨之欢。

    他凑在妙雪耳边轻声细语着,“当日为夫给妃卿破身子的时候,也不是在床上……之后连着好几天,我们都是幕天席地的欢爱,蓝空为被、碧草为床,好不风流快活……这方面的事可不是只能在床上玩,换了个环境、换了个时候,都有不同的体验……以往为夫也在野外弄过几个侠女,这事儿……好妙雪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知道了。妙雪心中忍不住回应,被燕千泽吸住的朱唇却只有咿唔呻吟的份儿,情迷意醉的和他缠绵着,态意情浓之间光吻着都是无上享受,即便感觉到他的魔手正自轻薄地揉玩着自己雪臀,好像正渐渐向着菊穴附近游走,竟也一点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不住轻扭着与他方便。

    二十年前妙雪与楚妃卿、华素香虽是江湖侠女,追杀淫贼不遗余力,但燕千泽只奸不杀,床第之间带给女子的多是欢愉,照说不会是侠女们的首要目标,但燕千泽有些时候未免也太过火了些,追杀淫贼的侠女若不小心落在淫贼手里,破瓜失身、饱受淫辱自是理所当然,但他却是时间也不管、地点也不顾,有机会就动手,丝毫不管对方事后该怎么办。

    好几仙侠女被他蹂躏采补之后,一丝不挂、娇慵软弱地被抛弃在荒山野地,这样都还算好。曾有一次他看上了尼庵中的美貌小尼,竟就在大殿之上、佛像面前,将那小尼强奸得逞,还搞了好几回;等到住持穴道解开,回到殿上时,只见到佛像环绕之中那小尼已被淫得晕了过去,赤裸的娇躯没一寸没留下男人玩弄过的痕迹,散飞的汁液甚至还染到了佛像上头,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清理干净。就因为这般出格的搞法,让他变成当年妙雪追杀的头一号人物,好几次差点没真被她给逼死了。

    没想到燕千泽当年的恶习到了现在仍丝毫不变,可现在落到他手里任他恣意轻怜蜜爱的,却变成了当日追杀他的自己,妙雪真的不能不叹,世事确如沧海桑田、变化莫测,偏偏身遭淫欲洗礼之后,不只体内淫媚的本质被诱发,连芳心似都被那强烈的快乐冲刷没顶,再也无法自持,竟不由得想任他为所欲为,甚至想要试试光天化日之下被他淫玩得死去活来,羞赧耻辱地被扔在野外,想要起身都没有办法的滋味,当然这是想想就好,妙雪可没有这么大胆子,别的不说,光想到事后要承受楚妃卿、燕萍霜或南宫雪仙的异样眼光,她便受不了。

    “哎……你这坏蛋……妙雪……妙雪当然知道了……”纤手轻抚着他的胸口,妙雪要好生努力才能抑制着玉手往下滑去,触碰抚摸那令她欲仙欲死、几次将她送上仙境的rou棒。即使不去伸手,光从肌肤的感觉上就知道此刻的燕千泽早已准备好要在此处将自己淫玩,令自己羞怯无比地被送上高潮仙境,偏偏自己却也已经准备好了,幽谷之中湿润腻滑,早在渴望着被rou棒淫辱的感觉。

    “可你……你就算要……要那样……也得给妙雪一点……一点习惯的时候……妙雪昨夜……昨夜才破了身子……还没……还没被你逗成淫妇呢……就要逼妙雪那样……也不管妙雪的感受……就算妙雪没妃卿那般软,该当受得住你……可也……可也没多少经验……你……你就算想大被同眠……想在床外淫玩妙雪……好歹也再等一会……光想到让别人看到妙雪跟你……跟你好的样子……妙雪就……就羞得想死了……还大被同眠……”

    “哎呀呀……好妙雪,这么说……可来不及了……”一见燕千泽一脸诡笑,原还没想到他想做什么,却见燕千泽屈起手指,轻轻叩着墙面,只听得邻房一阵飞拘跳,仿佛有什么人在那儿惊慌失措,一时之间连回应都回应不了了,妙雪不由羞得俏睑通红。

    她这才想到白天里楚妃卿曾若明若暗地说过此处房舍下多,一人一间房可不好安排,须得有人住得极近,那时她还没多想,可现在却发现不妙,自己在床上痴迷的淫言浪语或许还没全盘泄漏,但现下坐在胡床上头紧邻着墙壁,自己方才与燕千泽的甜言蜜语岂不都给邻房之人听了去?

    偏生燕千泽一手牢牢箍在自己腰上,想逃一时间却是欲振乏力,她挣了几挣,却知不出真力是逃不开了,偏又没法真的运功震开他,只能羞得脸蛋儿埋在他胸口,再抬不起来了。

    邻房好半晌都没有回应,但以妙雪的功力之深自是听得出来邻房声息,尤其那人呼吸急促,显是被燕千泽这么一吓,一时半刻还平静不下来,就算躺倒装睡,可砰砰跳着的心却是怎也慢不了。

    幸好在这小山庄中,除了燕千泽外都是女子,至少令妙雪虽是羞耻烧身还不至于羞愤欲死,给女子看到那模样虽是羞人已极,还可忍受,但若让别的男人看到那样儿……妙雪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燕千泽有着难以想像的淫贼根件,总该不会……不会出格到这种地步吧?

    “嗯……已经睡着了吗?”虽说隔着墙壁,但燕千泽和妙雪何等武功?邻房之人心急之下全没抑住呼吸,想瞒都瞒不过他俩的耳目;见妙雪羞不可言,纤指不住揪弄着自己的头发,似在害怕自己真跟邻房之人说上话,不由得更想逗她。

    燕千泽手指轻轻叩着墙壁,好像入房前的叩门一般,嘴角那丝讨人厌的笑意却是那么明显,令妙雪一看便知他心里又在打着坏主意。但明知邻房有人偷听,妙雪虽想阻止也开不了口,以两人现下这般赤裸相对,只怕自己一开口又惹得燕千泽几句调侃,光只两人床第间自是浓情蜜意,给旁人听了去可就真羞到难堪至极了。

    “嗯……已经……已经睡着了,睡得好熟好熟了……我……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已经完完全全睡着了……天打雷劈也醒不了了……”从墙那边传来娇怯怯的声音,听得妙雪脑子里登时一股火起;一半是娇羞的情火,一半却是恨铁不成钢的怒火。

    就算你再怎么怕羞,再怎么被自己的媚态撩的神飘魂荡,一时无法自主,也不要这么简单就被燕千泽撩出话儿来!羞气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偏偏燕千泽捉准了时机开始动手,贴在自己腰上的手渐渐开始使坏,妙雪竭尽全力才能保着不发出声音,可体内的欲火却在他的突袭之下愈发高昂,她方才被挑得欲火如焚,差点要在这胡床上和燕千泽共效于飞,敏感娇嫩的胴体又哪禁得起燕千泽老于此道的爱抚?

    尤其令妙雪畏羞的是,就算她被撩起了欲火,耳目暂时没那般灵便,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被他爱抚撩拨的快意上头,可此处不过几人,那声音又与自己朝夕相处数年,她岂会听不出来?光想到自己完全抛弃侠女风范,打从心里渴望男人的淫媚模样竟被徒儿在邻房听了个清清楚楚,敦她如何能不害羞?

    朱唇紧咬不开,生怕一开口便是情难自抑的呻吟,她纤手轻按枉燕千泽作恶的手上,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他,偏生那可怜的模样似是正对燕千泽胃口,他无声地笑了笑,凑过脸去吻住妙雪红润欲滴的樱唇,舌头交缠间好生享受了一番,手上却一点不愿放松。

    心知南宫雪仙内力也已有了一定造诣,加上这面薄墙过去正紧邻着她的床,就算自己抑着不出声,可两人肉体交合间的声音绝不可能瞒得过徒儿,妙雪不由大羞,偏生愈羞身子里头的火就愈强旺;更令她羞赧的是芳心里头隐隐浮现的感觉,从白天听说昨夜破身之时的种种景象全被燕萍霜与南宫雪仙看了去,妙雪心中就不由怕中含喜,竟似有种微微的希望,想试试在旁人灼灼眼光之下,不顾羞耻的与燕千泽热情交欢,光那想像就令她不由涌起一股堕落的快感。

    虽说理智马上就把那羞人的念头打了下去,紧压着再不容其浮上心湖,可在这羞人的情景之下,那念头竟不由得又浮了起来;随着体内欲火渐燃,在身子里循环着,愈来愈是强烈而无法抹灭。

    纤手无力地轻按在他胸前,妙雪并紧玉腿,可腿侧嫩肤却被那火烫的rou棒灼得似要烫伤,她勉力压抑着心中那无比羞人的念头,一心只想赶快拖着这怎么也说不通的坏蛋回床上去;就算今夜的自己逃不过他强烈的需索,总也比在这胡床之上翻云覆雨,让隔壁的南宫雪仙听得一清二楚要好得太多。若不是燕千泽一边把玩着她曼妙玲珑的玉体,一边还不忘一只手牢牢扣着她纤腰,妙雪便是玉腿酥软,幽谷里余痛未去,也要拼命逃回床上去,躲在被内等待他接下来的强悍。

    只是妙雪的抗拒也仅止于此,燕千泽似已完全了解了她的要害,在他怀中的她竟是一点抗拒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尤其当燕千泽嘴角邪笑,吻在她的颈边,火辣辣地印下吻痕,令妙雪芳心酥麻,也不知他接下来是要向上吻吮她娇艳欲滴的朱唇,享用她口齿间的芳香,还是要向下流去,尽情轻薄她那娇挺高耸的美峰,吸啜着两朵饱绽甜美的花蕾,那美妙的想像令妙雪愈发无法自拔。她拚尽全力才能抿紧樱唇,不漏出已盈满身心那渴望的呻吟,娇躯却已忍耐不住,忘情地在他怀中不断扭动厮磨,一心想让娇嫩的胴体与他的身体贴得更紧,更加没有缝隙。

    一边吻着她修长嫩滑的脖颈,想着接下来该上还是该下,燕千泽一边偷偷观察着妙雪的表情,等到她媚眼如丝、樱唇轻启,娇躯已热得像是再没办法抗拒体内情欲的需求,连玉腿都再难紧夹:心知现在就算自己硬来,在这胡床上便奸了她,妙雪也会欲迎还拒地迎接自己插入,她已再没有了抗拒的力量,这才放下心来,唇舌缓缓向上行去,用头轻轻顶住妙雪桃腮,让她微茫的眼光转到墙上,这才小小声地开了口,“好妙雪……仔细看看……你的好徒儿……可真弄出了好东西呢……”

    天哪!迷茫之间被燕千泽这句话一逗,妙雪下意识地睁开眯起的美目,注意力全放到了墙上,竟然发现墙上有两个小小的洞,不过目光能透的大小,从两洞的距离来看正合一人双眼窥望,分明是用来窥视这房里的机关。从那上头的痕迹来看,竟是新近挖出,不用多想妙雪也猜得到,这小洞必是南宫雪仙在隔房里头搂出来的,也不知是正疼爱着自己的坏蛋偷偷教了她这种事,还是南宫雪仙自己忍不住,想亲眼瞧瞧自己在床上与燕千泽欢爱的模样。

    光想到自己床上媚态,一点不漏地全进了南宫雪仙眼里,妙雪竟不由欲火大旺,彷佛心中的矜持抗拒竟喀喳一声断了。事已至此,她又还有什么好矜持的?看都看光了,接下来就任燕千泽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第二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