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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

    虽是社会稳定所不可少,但它对思想的控制则非常有害。

    我建议所有人在行为上尽量遵守道德准则,而在思想上则无所顾忌。

    关于母子乱l或其他乱l行为的禁忌,不过来源于两点。一是社会学,一是生物学。社会学方面的问题很好解决,两厢情愿加上保密就行了。

    生物学方面,我们都知道纯种马是近亲j配的,这种繁衍方式虽可能令有害基因相遇而造成遗传病,但也有可能令二者的优良基因相遇而使后代更为优秀,可谓有利有弊。如果您受不了怪胎的打击,不生孩子就可以了。

    社会在进步,不合时宜的道德和法律再去守着它是完全没有必要。如果无力和法律及社会舆论对抗,问心无愧地偷偷来就好。

    我实在想不出把乱l当作洪水猛兽的理由。

    我的看法是,如果您和母亲或其他亲人两情相悦,她(他)又同意的话,尽管上c吧!这简直是理想境界!如果您到时会请我去参观的话,我简直感激得要跪在地上吻您的脚。

    再说回我自己。

    第二章妈妈曾给我多少遗憾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母亲间又发生了一些事,具时间或先后秩序有些记不清了,就用某天来表示。记得住的我都会写下。

    一个夏天,母亲说有根刺落进她衣内,扎进r里,要我帮她找找。我那时还没怎对乱l感兴趣,也不耐烦帮母亲做事,但还是做了。

    那棵刺真的有,也很小,一毫米左右,一大半在r里,不仔细还真找不出来。

    母亲自己是不可能找到的,因为它刚好在视线的死角脖子下面衣领处。为了方便,母亲换了j次姿势,把头往后仰起,躺在床上,而我则拉开母亲的小背心,里面是她没有戴x罩的ru房。

    母亲的n子并不好看,有点扁且下垂,但很白n,ru头也不是我讨厌的黑se,而是棕se,只比拳头大点。她仰着脸,我的小腹感觉到她热热的呼吸,有点冲动。

    二十一岁那年,我幸运地在一个很富有也很开放的城市找到工作,母亲也跟来了。我第一次有了足够的钱,而且可以在街上买到成人影带。

    这也许对我来说是个不幸,在第一次看三级p后,我也平生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s了精。此后手y一发不可收拾,对nv人产生了强烈兴趣。

    有一天,我趁帮母亲端菜的时候,拚命手y,把精ys入一盘菜里再端出去。

    我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相信母亲没发现。但后来的事让我怀疑她有所觉察。

    因为她居然一直不碰那盘菜!为什?!我吓坏了!

    又一回,我大开房门在床上手y,事先我在外面看过,房间熄了灯,客厅的灯光打蚊帐照得白白的,看不见里面。这时母亲走过我门口,我大胆地跪在床上,把y具指向母亲。

    她向里面看了看,停下脚步,然后走进来,我又吓坏了。忙停止动作。

    母亲走到我床边,轻声问我有没有不舒f,又揭蚊帐。我全身赤l,急忙说:「没有没有。」

    抓紧蚊帐的开口不放。她又想从另一处掀开帐子,我急了,用很烦燥的语气大声拒绝,母亲才离去。过了一会,我爬起来,再到外面看时,发现在门口是可以隐约看见帐内的!天哪!这是什回事?为什我刚才亲自站在外面看时又什也看不到?难道冥冥中有神灵在撮合?如果我当时让母亲掀开蚊帐,会发生什事?为什我心里很想,而事情就要发生时,却临阵退缩了?

    又一天,我感到不适,躺在沙发上,母亲过来问我,然后说帮我按摩一下,我同意了。她懂些医道,很认真地帮我揉着,当她揉到我的腹g沟时,大约看见我短k下y梆梆的y具,突然停手转身走了,连一句话也没说。

    如果十j岁那晚母亲用y部擦我的y具,让我明白她对我有意,那这次她为我按摩时,见到我y具b起,也应该知道我对她有意了。

    但我们一直这样耗着,直到我终于有了第一个nv朋友。

    这个nv朋友来之不易,而且要归功于我高中的j个死党。

    母亲从小对我的言传身教,令我觉得:看nv人是se鬼,和nv孩子调笑是品德不端,谈恋ai是不务正业,调戏nvx更是十恶不赦的流氓了。

    例如,姐姐有一天说单位某男人经常盯着她看,母亲就厌恶之极地说:「无耻!」诸如此类,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我的求偶本能虽然发展起来,但却被压抑了。如同一颗长在巨岩下的y苗,拚命弯曲生长,渴望得到y光和雨露。

    姐姐和也同样受此教育,但却伤害却没我这重。因为她们大可保持端庄,不苟言笑,照样有男生来追她们。而她们的淑nv气质,只会令追求的男生有增无减。

    我可就惨了!

    每当看到心仪的nv孩,我就失去了说话的功能似的,沉默不语。当我想追求或示ai时,母亲的y影就纠缠着我,令我心中千言万语不能启齿,yu溯游从之手脚不听使唤。

    当我孑然一身,努力学习和工作时,我的朋友们搞了不知多少nv人。但他们却没钱。而我,经过多年勤奋工作,颇有些积蓄。这样我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这j个老同学都在读书时就先后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和我疏远。因为每当他们来找我玩时,母亲就骂他们是小流氓。而且每次我在学校捣乱被要求见家长时,母亲更是把罪过全栽到我的好朋友们身上,至今他们都有怨言。

    「喂,你妈还管你吗?和我们一起你妈不会又找上门来骂吧?」许久不见的老友聚在一起,他们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们,告诉他们我今非昔比了。他们半信半疑,但我很快证明了自己。

    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玩过那多nv人,在我象苦行憎似地坐在办公室的j年中。

    当他们在酒桌上谈nv人时,我还以为是吹牛,一脸的不屑和嘲讽。

    他们也很快证明了自己。第二次聚会时,每个人都叫了个不相识的良家nv子相陪,到我们第五次聚会时,一大半的nv人已经和他们上过床了。

    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不平,当时也没想到要玩多少nv人,只想自己比这些傢伙无论相貌身材,学历或收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却连个老婆都找不到!

    其中一个朋友看出了我的心事并表示同情,有一天喝完酒回去时,他说:「阿迅请客,我们玩nv人,呵呵。」大家听着,心里也许都感到对不起我。下一次聚会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