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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

久之前,在新房里洞房花烛,想像着和她做ai的那个人, 已踏踏实实的在我两臂中溶化,一切都为我展开,整个地祈求我的怜ai。

    我的唇贴在她光l的臂,漫游在她最敏感,也是最x感的肩窝,颈弯 和耳背。找到了她s暖暖柔的,微微颤动的唇。

    她启露唇齿,让我在她温热的舌头找到「作孽」的注脚。

    在如梦似幻的状态中,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颤战着向我降f。我那 只手,凭着它的抚触,去到它所渴慕的地方,解开了她的睡袍。然后慢慢 地,小心地,把她身上的比我的新娘子洞房时所穿着的更香艳更x感的绸 质小内k拉脱,直脱到她脚上。这是在我心头她挂起的一幢艳帜,她常有 意地把这东西留在浴室里, 或无意地走光时,让我去窥视,去发现,去嗅 一嗅,她的nv人味。

    我看着她,捕捉她的眼神每个变化,她也看着我。我们没有看彼此的 身,只靠我们的手互相探索。我摸触她光滑的泌着汗水的肩背,再次潜 向g沟,抵达挺耸浑圆的儿。我边吮着弹x极佳的双峰,边按捏着她的 大腿内侧,把她的大腿拨开,她比我的新娘子更愿意为我分开。闯开路, 路无阻滞,一直通向我的目的地。

    当我cha进入她内时,她打了一个颤抖,在她的眼眸里,我看到我深 藏已久的yu望和彼此的惊怯。然后, 她垂下眼,用她的pr紧贴着我,坚 挺着身子来缠着我,去博得她自己的满足。在她那温暖安全的r洞里,我 澎胀着,澎胀着,在她里面耸动,深进剌cha,在那转动着的,r感的旋涡 里,忘记了今夕何夕。

    含混的呻y,在我下面发出,从黑暗无边的夜里发出,那是一个有血 有r的nv人的生命呼声。我已经使这个nv人,我的妈妈,变成了我的情人, 这个念头使我敬惧战栗。

    妈妈的眼,和她的吻没有离开过我。她做ai时,每一个眼神,表情的 变化, 身每一个动作和反应,都清清楚楚的刻录在我的心版上。她和爸 爸做ai, 或临盘生产时,会不会如此皱着眉头,咬着下唇,这般呼叫,呻 y?

    而我竟然无法记得起,我的新娘的初夜,是否从我那里经历过x高c. 甚至她的样子,也馍糊起来。

    3)也许不容易

    和妈妈做过ai之后,我才肯定,那是我应该做的事。

    在黑夜最深的那一刻,我的身覆庇着妈妈,在她的腹中播sai的种 子。我们本来不能相ai,更不应如此赤条条地抟成一。一踏出了这个门 槛,就万劫一复,不可以回头了。

    曙光初现,大错铸成,我郤幡然醒悟,至ai是谁。没有了她,我的ai 也没有了。

    我的ai人,瘫软在我胯下,娇滴滴的,向我撒了一个娇:

    「我想,刚才你给了我一个高c。」

    这句话,把我的魂魄摄了去,我就认定了ai她是我活着的目的,因为 我不ai她,就没有人ai她了。

    如此,我们就成为一对ai侣,好像是相ai了一生一世似的。她开始告 诉我很多的事,关于她自己,关于她的ai情,xai生活。她说,她怎样想 念着我,希望得到我的注意。我多看她一眼,或不理会她而去,都会教她 满心动荡不安,心绪不宁。这些不是情话是什么?恐怕除了我以外,没有 人会亲耳听到妈妈和他说这些话。

    ai情就是那么不能解释的东西,恋情不受年龄规限,辈份分不能消灭 ai情。

    ai和被ai同时发生的同时,产生了x之亢奋,高c是这连锁x行为的 产品。她享受过的xai的高c,和被ai的滋味,都是从我而来的,说出来 是何等的荒唐,郤是事实。她和丈夫做ai,从来是例行公事,连儿nv也生 了, 但是,就是这样,乏善足陈,久而久之,以为人生一叹,就是如此, 会令一个nv人对 x生活不再有期望。

    她说,我令她对ai情有了期待。ai她,也许不容易。因为她不会停止 期待,有期待的人,心境不老。妈妈的ai,有时好像是少年人的迷恋,要 求你将全副精神都放在她身上,尤其是在床,她要我全力以付。

    男人的威风,用在nv人身上的,要有nv人来配合和欣赏。每当妈妈把 我和爸爸在x能力这方面比较时,我就有一种虚荣感,爸爸做不到的,我 能做到。我更加相信,我所做的是对的,只有我能让妈妈快乐。我们必须 不断找到更多理由,来支持自己,说f自己。我们才能活下去,为着彼此。

    「你比爸爸更懂得做ai,如果你能做她的教练就好了。」她说。

    我简直以为自己是个英雄,把妈妈拯救于水深火热之中。那话儿马上 又怒b而起,请撄代不解风情的爸爸,把他欠了妈妈的,一次过还清。  那些债,不会还清的,从那时开始,我们就泥足深陷于不l之恋中。 在新婚度蜜月时,就计划着和妈妈的一次旅行,而且回来之后,就找了个 藉口,和妈妈来到这个度假山庄,度我们一个另类的蜜月。

    而只有来到这个给冰雪封闭了的山庄里,我们才能畅快地做ai。

    这都是往事,像快速搜画般,不住在我脑闪过。郤不在意妈妈的两颗 ru蒂,在两个指头拧弄之下,已坚y胀大,好像再一扭就会给摘下来一样。  「你摸得这里摸得太久了,把我弄得又麻又痛。」她提醒我,把我从 往事的回味中,叫回到她身边。

    「噢,是吗?对不起。」我又吻了她一下。

    吻是轻的,舌头是热的,ai是浓的。她回了一个吻,红的吻,我知 道她不能等了。

    她把我的手从ru罩下拉出来,放在她大腿之间,她那里也需要有人ai 抚。我绷y的话儿,也在极之亢奋的状态,如果不再让他出来透透气,就 会爆炸了。

    我会让妈妈知道,她能使我腰际之下,有什么反应。因为我毋须收歛, 这会增强她的自信心。她曾自怨,为什么丈夫对她没兴趣?他反应那么迟 钝,是谁的责任?我给了她一个nv人所需要的肯定,一个比她年轻的男人 仍然会为她着迷。

    积蓄已久的yu念,如炉中柴火炽热。妈妈毫不隐瞒她对我的需要和思 慕,不住吻我的那东西。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