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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章 留下后患

季友的心中翻腾不息,顿时感到了事态的严重。于是,他赶忙举起手信誓旦旦地发誓道:“君主,请您放心。即便是拼上老命,俺死也要立姬斑为太子。”

    “哎呀,看来还是季友靠得住。”季友的回答总算是让鲁庄公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伸出冰凉的手,拉住季友的手,表情忧愤地说:“爱卿,刚才寡人跟叔牙谈过了,他非要让庆父接班不可。你看这事该咋办呢?”说着,他使劲地握了握季友的手。

    看见国君摊了牌,季友心里立即就明白了国君的意思。他赶紧跪在地上,举起双手斩钉截铁地向天发誓道:“老天爷在上,君主请放心!叔牙不过是个跳粱小丑,臣这就去将他摆平,谁叫他心怀不轨大放厥词呢?”说完,他站起来,躬身退出了寝殿。

    “哎呀,也不知道他会用啥法子摆平叔牙那货?”看着季友匆匆离去的身影,鲁庄公喃喃自语道:“瞧他信心满满的样子,不会有啥子后遗症吧?”他对季友的诅咒发誓仍然半信半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事到如今,也只好由他去了。

    季友从宫中出来,径直回到府上,闷不吭声地坐在堂屋里想办法。过了一个时辰,他阴沉着脸把管家叫了进来。“你去把大夫鍼季请来,就说俺有要事跟他商议。”

    “诺。”管家答应了一声,赶忙弯着腰退出了堂屋。

    半个时辰过去,季友看见大夫鍼季跟着管家走进了堂屋。他连忙迎上前拉住鍼季的手说:“哎呀,总算把你给盼来了。快请坐。”说着,拉着鍼季的手坐在席子上。

    看着季友焦急的样子,鍼季急忙从席子上站起身拱手问:“相国,不知有何要事?”

    看着鍼季紧张兮兮的样子,季友连忙拉住他的手说:“鍼大夫,甭这么紧张,坐下来说。”说完,给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管家赶忙躬身退出堂屋,顺手将房门关上了。

    等管家关好房门,季友这才神秘兮兮地对鍼季说:“鍼大夫,俺刚接到国君的密旨。”

    “国君有啥密旨?”鍼季心里猛地一惊,但语气上却显得十分的平静。

    鍼季的镇定让季友吃了一颗定心丸,他翻了翻眼皮说:“鍼大夫,国君说他已经接到密报,说叔牙准备造反作乱。他密令咱立即除掉叔牙,将祸害消灭在萌芽之中。”

    “可是。”不等季友将话讲完,鍼季已经打断了他的话,为难地说:“叔牙造反作乱的阴谋并未实施,咱就将他除掉了。万一百官询问起来,咱又该怎么回答呢?”

    “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层面,国君才要俺跟你商量。”季友假借鲁庄公的名义对鍼季说:“君主的意思是要你出面命令叔牙喝下毒酒。”说着,从几案下取出了一瓶毒酒。

    鍼季看着毒酒,并没有立即接过,而是继续问季友:“相国,不知道国君的意思是只要叔牙一人死呢?还是要他全家都死光光?”说完,他目光游离地看了季友一眼。

    “哎呀,国君可不想把事做得这么绝。”鍼季的问话让季友猝不及防,慌忙搪塞道。

    “如果不铲草除根,可就要留下后患哟。”看着慌乱的季友,鍼季赶紧提醒道。

    “那,国君没有说,俺也不敢自做主张,毕竟都是亲兄弟嘛。”鍼季的提醒让季友感到有点语塞,努力地为自己寻找借口。“况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看着狡辩的季友,鍼季不想跟他理论,接着又问:“相国,万一叔牙不肯饮下毒酒,那又该咋办呢?”说着,他将双手一摊说:“总不能捏着鼻子往下灌吧?”

    “这个好办。”看着鍼季脸上露出为难的样子,季友不以为然地将手一挥说:“如果他不肯喝,你就对他说:‘喝下此酒还有后代祭祀,否则死了也不会再有后代的。’俺量他也不敢绝了后。”接着又催促道:“你还有啥难处?尽管说出来。”

    鍼季担心季友猜疑自己,只好打肿脸充胖子,说:“相国,俺为国尽忠,哪会有啥难处?”说完,他伸手接过毒酒,躬身告辞道:“俺这就去完成国君交给的任务。”

    “照此说来,叔牙那货还真喝下了毒酒。”姚老板赶着马车感慨道:“唉,也不知道叔牙当时的感受如何?”说完,扬起长鞭吆喝了一声:“驾!”

    “他还能有啥好感受?被逼无奈,只能仰天长叹——罢,罢了!”田武悲哀地答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