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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一会儿,他睁开眼睛,抱着柳蝉越下到地面上,柳蝉的衣服都被他撕破了,所以,只有将他自己的外衣裹在柳蝉身上,抱起柳蝉向自己的卧房而去!看着张奇峰远去了,一个黑色的十分娇小的人影从旁边树荫里走了出来,在月光照耀下露出了她那张成熟美艳带有一种天生贵气的脸,竟然是张美玉!但她此时的情形有些狼狈,满脸通红不说,一双素手还在自己丰胸上用力的揉搓,不时的下探到s处,隔着衣裙抠挖两下真是与她这大家闺秀的身份不符极了!

    若是能有峰儿这个九阳真体相助,那自己的武功不就会更上一层楼?而自己再借机控制了其心神,不就等于掌控了张家日后的大权?进可争衡天下,退亦可称雄江湖,徐怜梦到时候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了!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有知道胜算几成呢?

    第二章 订吉期 皇子反目

    张奇峰抱着柳蝉出了后花园,已经是三更半夜,除了偶尔有巡夜的家丁走动,王府里静悄悄的。为了避人耳目,张奇峰特意绕道,从二叔张啸安的院子外走过,这里比较偏僻,巡夜也就是有一两次过这里,所以比较清静。正要走出小路时,忽然,张奇峰站住了脚,凝神倾听,却听见张啸安的院子里似乎有叫骂声传来。

    张啸安为人y鸷冷峻,城府极深,平素很少看见他喜怒之色挂在脸上,而且,张奇峰知道他跟父亲暗中较劲不是一日了,所以,也有心听听他在骂些什么。于是,他抱着柳蝉纵身上房,将柳蝉放在房顶一处晾晒衣被的平坦处,自己却悄然来到院子里,摸到了张啸安房间的窗台下。

    用唾y沾湿窗纸,张奇峰悄悄的往里观看,只见张啸安正站在大厅里,怒气冲冲的指着妻子王美娘骂道:你哭什么哭?你跟你爹一样!表面上老好人,实际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征东大军有五万,他不帮我抢统帅,却帮着贵喜说话,好,这下好了,贵喜那个号称东天柱石的儿子被围困了,这下他高兴了吧?皇帝又要派兵增援,他还帮贵喜说话,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道你不是他女儿吗?

    虽然言辞激烈,但张啸安却始终控制着声音,生怕被别人听到。但张奇峰心里却想:二叔呀二叔,不是侄儿看不起您老,若说小算计您还可以,但若是到了战阵上,您可真是白去送死了!

    我跟爹爹说了,可他说他不能为了私情而废了公事。他提议将增加的兵力直接给在前线的鲁阳王世子布林格尔,乃是为了公义,不能因为你是……

    王美娘正要解释下去,张啸安粗暴的打断道:够了!

    他面孔气得都有些变形了,怒道:你爹那么中正无私?他骗鬼呀!表面上他对谁都是一团和气的,实际上呢?一肚子坏水!

    王美娘正要再解释,忽然,张啸安转移了话题,表情有些古怪的问道:还有,你为什么让你爹保举张奇峰做领兵统领?他跟你有什么勾搭?

    王美娘被他一问,本就通红的脸更加红得如同要渗出血来一样,她怯怯的道:我想……我想……好歹是一家人,要是……要是爹爹能保举峰儿领兵,到时候立了功,你这个做叔叔的不是脸上也有光吗?

    哼!他立功我脸上有光?

    张啸安冷笑道:你倒真是好心呀!

    他y冷着脸说道:他现在已经够风光了,如果再立下大功,实力就更加可怕,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王美娘咬了咬嘴唇,虽然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夫君,王位只有一个,你何必非要争呢?本来是一家人,干嘛要……

    闭嘴!

    张啸安勃然大怒,一家人?既然都是一样的人,凭什么我就不能继承王位?就因为我是次子?我哪一点不如老大?既然父王没有把王位传给我,那我就自己抢过来!

    可三叔不就没有那么在意吗?

    王美娘梨花带雨的,苦劝张啸安,没想到张啸安却说道:老三能跟我比吗?他就是天生的窝囊废一个!

    他话锋一转,瞪着王美娘问道:你反反复复的劝我不要争王位,莫非是跟张奇峰那个小畜生合计好了?也是,那小子跟他爹一样,长得模样倒是不错,你这几年一直没有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莫不是有什么打算吧?是不是想跟他一起谋害我呀!

    你……

    王美娘心中一阵凄苦,自己完全是出于妻子的责任,为了丈夫考虑,却被对方说得如此不堪,真是一肚子苦水没处吐。她哭着说道:你怎么能说这种话?雪兰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呜呜……

    可这样也丝毫没有引起张啸安的同情,反而鄙夷的说道:雪兰雪兰,你叫得倒是亲热,好像你真是她亲娘似的!当初要不是她娘捣乱,我就娶上严珍麒了,手里有了几十万麒麟军,还用受这窝囊气?

    不理王美娘难以置信的眼神,他忽然y笑着说:别说,这孩子倒是也有用,定南王世子年纪也不小了,该让她们完婚了。幸好老子当初跟定南王订下这婚约,兴许还真能有点用处!

    说着不再理哭哭啼啼的王美娘,半眯着眼,一捋短髯静思了起来。

    张奇峰心里真可谓心潮澎湃!对于自己这个二叔他早有防备,但没想到婶婶竟然这么关注自己。可仔细想想也就释然,虽然婶婶是宰相王吉的女儿,但为人却丝毫不像其父亲那么卑鄙y险,反倒是与人为善。小时候,婶婶对自己等都是十分疼爱,在没有到西陲军中追随母亲以前,也就是婶婶对自己的关照,让自己有了一点母爱的温暖!想想二叔的这些话,自己都把姐姐和定南王世子秦冲有婚姻的事情给忘了,但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还真是个大事,毕竟定南王府的实力不容小视,再有了二叔这个内应,确实有一定的威胁力了。想到这里,他轻手轻脚的返回到院墙下,纵身上房,带着还在昏睡的柳蝉回去了。

    呯呯呯张奇峰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谁呀?

    一脸的困倦,打开门后却是吃了一惊。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姑母张美玉!不知姑母这么早来有失远迎,其实有事传侄儿一声就是了,何必姑母亲自来?

    张奇峰嘴里说得谦恭,却发现张美玉根本没有搭话,她竟然失神的看着自己的下t,不自觉的吞着口水。

    张奇峰忙收了收心神,将还处于亢奋状态的j巴控制了一下,这时张美玉才反应过来,脸上一红,说道:奇峰呀,昨天蝉儿来找你,她可是跟你说了?

    张奇峰莫名其妙的说:昨天表妹确实来找过侄儿,不过,她说了很多事情,却不知姑母问的是何事?

    按说张奇峰应该将张美玉让到房间里再说话,可张奇峰偏偏就是不侧身,张美玉竟然也没有发火。

    哎呀,看你说的!

    张美玉嘴里一边说着一边不时的拿眼睛扫张奇峰下面的壮阔景物。她的心思你还不知道?不就是盼着早日和你成亲圆房吗?

    张奇峰恍然大悟,说道:哦,是这件事呀!

    他笑嘻嘻的说:小侄已经跟表妹说了,日后将她和明珠姐姐一并娶进门,以平妻之礼相处,断不会让她吃亏。至于说圆房嘛……不瞒姑母,我二人已经圆房了!

    啊?

    张美玉有些不敢相信,你……你们已经圆房了?可,可你没有什么感觉不舒服?哦,我是说,你没有感觉什么浑身乏力之类的?

    张奇峰洋洋得意的说:哦,姑母是担心侄儿身体呀!

    不理张美玉的窘相,他自顾自的说道:小侄自信完全可以照顾好表妹和义姐,不是小侄夸口,就是再来十个八个姑娘,小侄也不会让她们中哪个觉得受了冷落,更何况表妹?

    张美玉听得脸色数变,心想:这九阳真体果然不同凡响!

    眼见那些西陆女侍卫还有倭女忍者都对他忠心耿耿的,分明是身心都完全被他征服了。而看他游刃有余似的,混不当回事。看来自己要快点动手了!想到这里,张美玉说道:话虽如此,可年轻人总要注意身体,莫把身体掏空了才是!

    张奇峰挠挠头,忽然神秘的笑着对张美玉小声说道:姑母有所不知,小侄早几年就开始无女不欢,若是一日与女子交欢少了,就会浑身不自在。用不了几天,就会阳气上涌,鼻血直冒。

    呀!

    张美玉故作惊讶的说道: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是大大不好!你这是阳气过旺所致,若是听之任之,不过多久就会出大毛病!

    张奇峰有些不信似的,问道:当真?可小侄却没感觉有什么不适呀?

    张美玉神情肃穆的说道:这可不是儿戏!你阳气太重,难免遭鬼神所忌,虽贵为亲王世子,却也难保不有什么闪失!

    张奇峰有些惊讶了,忙问张美玉道:那姑母可有救治的办法?是否要延医诊治一下?

    张美玉却有些不相信似的看看张奇峰,看得张奇峰直有点发毛才说道:你这个孩子也是真逗,好歹也是个将军了,怎么连这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张奇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瞒姑母,小侄自幼随母亲征战,对于军中之事倒是门清,但这看病嘛……并非所长。

    张美玉点点头说道:这就是了,虽然王嫂是神通盖世,智谋无双,但却不善医术。想你们军中的大夫们也多是只擅长红伤,不通内疾。

    也罢!

    她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今夜子时前一刻钟,你到……后花园那花匠房里来找我,我冒险为你一试!

    张奇峰一揖到底,嘴里一个劲的说:那有劳姑母,有劳姑母了!

    张美玉得意洋洋的走了,但她没有回头看否则,一定会发现张奇峰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得意洋洋,还泛着闪闪y光!看着姑母那圆润r感的p股一扭一扭的,张奇峰下面的那个物事昂然立起,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姑母按在地上,狠狠的蹂躏那丰臀一番!当然,按照他的判断,自己现在的功力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但他不能那么沉不住气。姑母的身后很有可能就是势力强大的玄y派,虽然自己有克制玄y派的法宝,但必须按部就班的来,否则,一击不中打草惊蛇就要大费周章了!忍忍吧!他心里想着,反正晚上就可以大快朵颐了。想想看,也不怪自己欲火攻心,自从与母亲分别后,自己上过的女人中也只有此时远在夏州的李馨梅算是熟女了,但还是被一个半废之人开发得不太熟的。今天总算是可以尝尝姑母的滋味了,这个真正的熟妇,不过,不管滋味怎么样,若是能把她和女儿一起放在自己的床上,玩个母女双飞岂不是妙哉?

    世子,

    张奇峰正在脑y,嘴角甚至都流出了口水,但还是被一声呼唤拉回到现实里。只见一个家仆正从张美玉的方向过来,张奇峰心道:惭愧!自己竟然走神到没有发现这么一个不会武功的下人的地步了。世子!

    到了他身边,家仆不知他的想法,规规矩矩的跟他行礼说道:王爷有旨,让世子速速去大厅议事。

    张奇峰眉头一皱,微微诧异道:议事?什么事情这么急?

    家仆想了想,说道:具体的小的不知道,王爷没有说。不过,小的出来前,定南王亲自来到府上,还带着不少礼物,说是要给定南王世子订吉期!

    订吉期?

    张奇峰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虽然对于自己的二叔,从小就没有什么好感,总觉得他y沉沉的,看着就不舒服。而知道他的野心后,张奇峰更加的对其有了提防之心,也就更加的不喜欢。可对于自己这个堂姐,张奇峰却可谓是感情深厚。张家人丁不旺,虽然他们只是堂兄弟,但却是十分亲切。所以,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堂姐迟早要作为筹码嫁给定南王世子,以便为二叔增加外援,可骤然知道此事,心里还是很别扭!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姐姐,竟然要嫁给秦冲那个废物?哼!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心里的不痛快也表现在了脸上,鲜花c在牛粪上!

    下人回去复命了,张奇峰心里的火气却没有消,忽然他联想到了秦冲的母亲,定南王妃严珍麒。严珍麒无论哪方面都是可以和自己娘亲一比高下的美女,秦守仁年轻时也是风流儒雅着称,怎么这个秦冲却是如此猥琐不堪?他越想越生气,心道:你敢娶老子姐姐,老子就娶了你娘,做你的便宜老子!想到严珍麒那丰满健美的身段,撅着肥臀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他不自觉的流出口水来。忽然一阵冷风吹过,他才惊醒,忙快步向大厅而去。

    大厅上已经坐了不少人,除了永安王张啸林正陪着定南王说话外,作为女方的父亲,张啸安也坐在一边一个劲的c话,颇有些讨好秦守仁的意思。张啸林自然看得出自己这个二弟的意思,只是微微的一笑并没有阻止,但张奇峰却从那一丝淡笑中看出那不屑和鄙视的含义!秦守仁的礼品带了不少,看着院子里摆放得如同小山一样的锦缎玉器,张奇峰也是摇摇头,看来秦守仁对于自己那个只会寻花问柳的草包儿子还是极为重视的。不过这也正常,秦守仁也是只有这一个儿子,再废物又有什么法子?

    父王,

    张奇峰大踏步的走上大厅,躬身向张啸林行礼。张啸林捻髯微笑道:你来了,还不见过定南王。

    张奇峰又向定南王行礼,秦守仁少不得是一番赞美之词,说什么少年英才云云,前途不可限量云云。张奇峰面子上连称过誉,心里却是想:比起你那个草包儿子,老子肯定是英才!

    张奇峰正要坐到一旁,路过婶母王美娘身边时忽然站了一下,看着她虽然面带微笑却是掩饰不住眼神里的忧伤的样子,忽然说道:婶母,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姐姐出阁了,日后还有侄儿孝顺您,您也不必过于伤感了。

    说完向王美娘躬身一礼。其实王美娘是因为昨天夜里跟张啸安吵架而难过,张奇峰也是知道详细的,只是他这么一说,王美娘也不好说什么,张啸安除了脸上有些尴尬外也是没什么可说的,毕竟张奇峰的话在众人听来是毫无破绽的。

    王美娘只以为是张奇峰安慰之语,倒也没什么,可是却恼了张啸安。他本来就怀疑张奇峰跟王美娘有什么不伦j情,偏巧张奇峰说的话总让他听了似乎话里有话似的。只是他不能公开和张奇峰翻脸,毕竟张奇峰这时候来安慰王美娘也是人之常情,别说自己没有二人通j的证据,就是有也不好当众拿出来,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所以,也只有忍了胸中闷气,但脸色多少有些不自然。张奇峰对此视而不见,他又安慰张啸安道:二叔也是,多劝劝婶婶,不要伤了身体。

    说完大大方方的走到一边坐下,秦守仁不知就里,还一个劲的跟张啸林夸赞他有个好儿子。张啸林对于自己兄弟的表现全都看在眼里,自然明白其表面上没什么,其实心里十分恼怒,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儿子的一句安慰的话会惹得自己这个心胸狭窄y鸷的兄弟如此大动肝火,一肚子怒气几乎要挂在脸上了。但现在也只有把秦守仁放在第一位,毕竟要有轻重缓急之分,两大亲王联姻,这可是关系到整个帝国势力平衡的大事呀!

    那咱们就说定,吉期就是下月初六了!

    秦守仁一脸喜气的说道:咱们两家结亲,那日后可要走得更加亲密才成啊,哈哈哈哈……

    张啸林表面上也是兴高采烈的,可他心里却是盘算着如何对付自己这个总不安分的二弟了。

    送走了秦守仁一行,张啸林要想想如何处理目前的局面,张奇峰知道父亲的性格,不敢打搅,便到了后花园,想要散散心。忽然,他看到花园凉亭里面坐着一个人,正是就要出嫁的堂姐张雪兰。看她愣神的样子,张奇峰以为是不愿意嫁给秦冲那个纨绔子弟,心中不忍,便走了上去。姐姐,你想什么呢?

    被他的话惊醒,张雪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哦,小峰呀,看花看得出神了,没注意你过来。

    说着脸上挂满和煦的笑容。可这笑容中究竟有多少是出自真心,任谁也能看出来,明明就是强颜欢笑嘛!姐姐,

    张奇峰说道:你……你要是不愿意嫁给秦冲,我就去找二叔说说?或者让父王去说,给你在别的门当户对的子弟中挑一个好的?

    张雪兰依旧在笑,但笑容越发的惨然,这是什么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能怎么样?爹爹只是拿我去跟秦家做交易,我这个做女儿的,虽然不是男儿身,不能帮父亲做什么大事,那就也只有用自己做筹码了!

    说完摇摇头,她伸手摸着张奇峰的脸说道:这就是我的命!

    张奇峰怒火燃起,正要再说,却被张雪兰阻止道:你知道,我本来是父亲当初在外面的私生女,要不是凑巧被祖父发现,现在说不准还进不了张家大门呢。父亲好颜面,虽然这些年他嘴上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心里一直很恨我,恨我不是男儿身,恨我毁了他的名声!

    张奇峰不以为然的说道:姐姐这是什么话?二叔当年行为不检点,得到你亲娘后又寡恩薄义,抛弃你们母女不顾。若是祖父发现的早,也许,你母亲就不会死了。

    对于张啸安年轻时候欠下的风流债,永安王府上下多是知道一些。可自从将张雪兰接入王府后,张啸安对自己这个女儿一直是十分疼爱,连后来娶的正房夫人王美娘也是拿她当自己亲生的一样,所以,大家都将当年的事情渐渐淡忘了。如果不是凑巧听见了张啸安和王美娘的谈话,张奇峰还真不敢相信,自己这个二叔竟然y鸷到了这种地步,对自己这唯一的女儿都寡情如斯!

    他还要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