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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而言她好多了,有床褥坐垫至少脑袋不会开花,哪像傻暴君那样脾气一上来不管不顾。

    不要再在她脑海里挤来挤去,不要了不要了,头好痛,要爆了!!!

    “砰、砰、砰”

    “砰、砰、砰”

    “啊啊啊——”大吼,小绵羊的爆发力也相当惊人,震得桌上放置的茶壶、茶杯径自颤动,好似地震一般。

    发现撞头这种运动真的很管用,几十次下来头脑当真清晰许多!

    狠一抹脸上的泪水,整张脸湿湿哒哒,摸哪儿哪儿湿。

    “啪、啪、啪”双手拍打脸面让自己更加清醒冷静,她要好好想想,将事情从头到尾想清楚搞明白!

    第一,赤莲初现。

    第二,浴所。

    第三,野外石击。

    第四,岳人柏之死。

    第五,方才。

    以上五点在骆晶晶脑中列出,每多列一项脸色就会多白上一分,待五点全部列出时由白急转涨红。“砰”豁然双手握拳捶床,声音闷而愤怒。收回手拍脸,不急不急、不气不气,一点点捋顺。

    细细想来赤莲第一次出现就很可疑,瞧她的样子也是个大家闺秀,一般情况下岂有人在外人面前袒露肌肤?更何况外人中还有好几名男子。道出山d之事与露牙印看起来很不自然,不像相认,倒像极力展现着什么。

    第二次,她明明让店伙计烧热水时浴所内无人,可为何她去了之后赤莲泡在桶内?期间她并未见有人出入。

    第三次,露宿野外莫名其妙巨石袭击,明明苍狼已扫荡所有巨石,却为何仍有一块石头给予路青重击?

    第四次,也就是岳人柏无缘无故死了,昨夜岳人柏房内发生怪响,并听闻他大呼“我的画!我的画!”。紧接着依稀听见他与赤莲交谈的声音,并且还有赤莲的一声惊呼。

    最后一次便是方才,苍狼要杀人时赤莲突然落泪,还激动的说出一长串让人心痛刺目的话。

    现下冷静思考全都不对,看似偶然却又有暗通,太怪异、太邪门!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怪事全从赤莲来后才有,以前根本不会发生这些致命的怪事!

    猛然间参透这一点的骆晶晶豁然张大双目,下意识喊了声“啊”,惊出一身冷汗。“呼……呼……呼……”抚胸口急促喘息,太可怕了——

    苍狼根本不可能骗她,就冲他对自己的占有欲与霸占程度便能明显看出!她太笨了!为何轻易便都被赤莲牵着鼻子走?将事情串下来,大多数都是冲着她来的!最易见得便是方才的独白,苍狼根本已失去解释能力、不晓得该如何解释才会拼命撞桌子以求清醒,况且他又被气得险些晕厥。赤莲根本就是看准了她与苍狼的弱点才设下套子让他们往里钻,与其说相认,倒不如说死!

    综合所述,骆晶晶飞快的抹掉脑门儿上的汗水,与脸上残余的泪站起身来。苍狼是对的,赤莲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蹭、蹭、蹭”大迈步朝门走去,开启门扉,出来的她一脸坚定不移,好似从头到脚换了个般大有精气神。

    苍狼怔怔的坐在桌旁望着床上挺尸的岳人柏,兄弟死了让他受打击,方才骆晶晶说要考虑又“故计重施”。威猛洒爽的他有生以来头一次这般窝囊拿不定主意,唇边泛起一抹自嘲,真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撞烂的额头路青已为他消毒包扎,现脑袋上缠着厚厚一圈纱布,撞烂处渗着鲜血。心很空、很痛,又很急迫、期待,许多种情感涌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难受至极。

    “吱嘎”门扉推响,骆晶晶轻轻走入,小心阖上房门。转回身所见的就是他呆愣愣的背影,心狠狠一痛,好似长鞭抽过。

    清香之味在空气中流动飘散窜入鼻腔,苍狼浑身一震,身子刹那间僵上一僵。此香味太熟悉!熟悉的令他心跳加速、气息微秉,害怕对方会说出他不想听的话语。

    骆晶晶心不忍的向他走去,他方才的身僵看得清楚,他在害怕,怕她的不信任。

    “扑嗵、扑嗵、扑嗵”苍狼心脏跳动一下比一下快速,放在膝上的大掌禁不住半握拳,好似犯罪的囚犯正在等待最终审判。

    走至他面前,骆晶晶心疼的颤抖双手捧起他僵硬的面庞,当目光触及到殷血处时泪水涌现滚落。“苍狼……”嗓音哽咽沙哑,“对不起,我不该有所动摇……我相信你说的,相信你是对的……”终于,不再有任何疑问。手儿攀爬他面容,看看她的不信任都将他折磨成了什么样……

    “你再说一遍!”苍狼一把抓住她手腕失声要求,握住她腕的掌微微发抖。

    吸吸鼻子,骆晶晶红着眼睛将方才所说一字不差的重复。

    确认耳朵听到的不是虚幻,苍狼大喜过望,嚎叫着从椅子上窜起拥她入怀,大声呼喊:“嗷嗷——骆晶晶——”她信了!太棒了!

    抱紧他腰,骆晶晶喜极而泣,她该对他有信心不该老怀疑,这样不对。感情要靠慢慢培养,信任要靠彼此相持,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那还谈什么将来、谈什么长久!

    “骆晶晶……骆晶晶……”苍狼一遍一遍念着她的名字,将她拥得紧的不能再紧。

    听着他强健快速的心跳,骆晶晶窝在他怀里无声的笑了,禁不住用小脸磨蹭他胸膛。

    受不了挑逗,心喜若狂,苍狼粗吼一声钳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脸压下薄唇索吻。

    骆晶晶流着泪闭上眼睛,主动张开嘴唇让他进来翻搅吸吮。

    苍狼激动坏了,揽着她腰一个潇洒俊逸的旋身将她压在圆桌上激烈亲吻,手掌罩上她胸前的浑圆揉搓爱抚。

    “嗯……”撩人的低吟从四片紧胶的唇瓣中溢出,骆晶晶全身起热,被他吻得晕晕乎乎。

    “骆晶晶……骆晶晶……”离开醉人红唇,苍狼转攻雪白颈项,右手罩住她柔软揉搓,左手沿她身体曲线下滑至臀,撩开裙摆摸上大腿,从大腿外侧爱抚至内,再从内抚回外,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

    “嗯……啊……”骆晶晶美颜酡红,呼吸在他第一次抚至腿内侧时便急促了许多。

    扯开她衣襟,雪白肤肌与湖绿色抹胸暴露无疑,白与绿的鲜明对比刺激着苍狼的视觉神经与大脑。只闻他低吼一声迫不及待的扯掉碍事抹胸,张口汗珠左r顶端的樱蕊舔弄啃咬。

    “啊啊……啊……”骆晶晶挺起胸,双手下意识揪紧他长发。眸半掩,双目泛着情欲涌起的湿淋沼气。

    苍狼啃吻她左r,右手玩弄她右r,左手离开她大腿隔着衣料抚摸那只为他开放的幽谷禁区入口。

    早已习惯他的占有,骆晶晶不抗拒,反而配合的张开双腿环住他腰,将自己完全交托。“嗯……啊……啊……”

    苍狼兴奋、激动,涨红俊脸粗喘着剥她衣服,剥得只剩一件亵裤时尤为亢奋。“骆晶晶,我要进来了!”说着,解裤腰带,当解去腰带脱下裤子想一举攻入禁地时却突遭一盆天大的冰水。

    “不要!停——”骆晶晶脑中窜起一道闪劈,岳人柏嘻笑得y柔脸孔赫然闯入。快速松开环住他腰的腿,脚用力一踹将想那个啥啥的他硬生生踹得往后退好几步,“蹬、蹬、蹬”一p股坐上床。

    “骆晶晶,你——”苍狼凸瞪双目,布上情欲的脸孔扭曲变形,鹰目迸s恼火愤怒。妈的,死鳖女!干什么要?!

    “不行不行!你别忘了岳人柏!!!”骆晶晶一边系抹胸一边指着挺尸者羞窘的满面通红,岳人柏才刚死,这又是他的房间,她竟与苍狼做欢爱之事,老天,他们真是疯了!!!

    经她一提出来脸色大变,黑区区似锅底,迅速站起身提好裤子系腰带。疯了,兄弟才刚死他就迫不及待想那个啥啥,他还是不是人?!!!

    二人通通快速着衣,着毕后对望的两张脸上尽是尴尬。

    “苍狼,老头子真没办法救活他吗?”骆晶晶红着脸轻揪他衣袖,目光落放在岳人柏平静的睡容上,至现下为止仍然搞不懂他是怎么死的。

    闻言,苍狼面上情欲瞬间褪去,神情悲伤,揽她入怀,紧绷着嗓音哑声回答:“没办法。”

    仰起头,骆晶晶想安慰这个受伤的雄狮,却在看见他眼睛时大为受震,他眼眶红了!“苍狼……”他眼睛一红她也禁不住掉下泪,抚上他浓黑剑眉,“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呃——”说到此咽回后面的话,只因他将她紧紧拥进怀中。

    苍狼将脸埋在她颈间,湿热气息随呼吸喷洒,“我只有他这么一个生死相交的兄弟……”嗓音沉痛,颤抖的嘴唇每吐出一个字都擦划着她颈间娇嫩的肌肤。

    这一刻,骆晶晶有股想放生大哭的冲动。多么顶天立地的汉子,他残暴、y戾、霸气、狂野,却也有脆弱的一面,也有血性人情味的一面这才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路青呢?他不是你兄弟吗?”心疼的同时又不解,路青跟了他多年,难道不是?

    苍狼的头仍埋在她颈间,摇头,闷闷沙哑的调调幽幽传出:“不行,交不了命。”

    “他……”吐出一个字,骆晶晶咽回想说的话。想想也对,像路青那种不把任何事、任何人放在心上的人怎么能交命?他随和,却又深沉难测,不给人任何窥探内心的机会。这样的人怎能交命?忽然间,她无语了,不晓得接下来能说些什么来填补他失去手足的空虚心痛。

    “骆晶晶……”

    “什么?”试着眼角的泪水,骆晶晶轻抚他发丝。

    “别离开我,相信我,别带小兔崽子走,我不能失去你们……”说完这句话的苍狼将头完全埋入她发间,双臂搂紧她腰,妻、子的重要性他开始渐渐的明白了。

    “呜……”骆晶晶哭了,硬抱着他拼命点头,“我不离开你!我相信你!我不带烈儿走!”一口气许下承诺,承诺许毕,一滴冰凉的水y滴在她颈间。“苍狼……”心疼他的血性,用尽全力抱紧他高大的身躯。在她不知道的岁月里他定与岳人柏发生过很多很多故事,否则他也不会将岳人柏看得如此之重!“你如果想哭就哭吧,房里只有我和你……”或许让他发泄一下才是好的,再硬的汉子也不能硬憋、硬扛。

    苍狼没有回应,仍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一动不动,甚至未发出一丁点声音。

    骆晶晶深深的阂上双眼,眼泪顺脸庞滚滚而下。他在悲伤、他在难过,因为,她颈间的水y多了……房间内很静,只听得见她偶尔吸鼻抽泣的声音,再无其它……

    ★

    入夜,骆烈归房,伸出双手贴上门板,在欲推未推时后颈突受一记重袭。强烈晕眩向他袭来,白眼翻,后颈麻痛至极,就连“物体”与后颈砸触的声音都听得清楚。

    一抹黑影将他软软倒下的身躯接住,影子闪了几闪,好似日本忍者般消失不见。

    房门闭阂着,没有等到它侍奉的主人归来。

    一处昏黑暗巷,影闪、影现。“砰”一声闷响,骆烈的身子被狠狠摔在地上,呈趴姿。

    今夜诡异凶险,月娘惟恐看不清行凶者的样子,遂将皎洁光芒s入暗巷。顿时,一张自然脱俗的面孔赫入眼帘。

    赤莲清新的面庞上哪里还有楚楚可怜与美丽,分明狰狞可怖。两只凤眼泛着血光y森,居高临下俯视趴地不醒人事之人“咯吱、咯吱”磨咬牙齿。

    该死的小兔崽子,竟敢狠踹他一脚!若不是为演戏岂会被踹至吐血剧痛难忍?!此仇大了去,现下就来报!得罪她的一个个都没有好果子吃!任何人都包括在内,苍狼与骆晶晶就是最好的典例,越深的感情越容不下一丁点不洁的沙子!

    想到此,缓缓抬起右手悬于太阳x旁,正常五指骤然起变。指甲甩掉人类色泽变得殷红,那种红色让人直接与死亡联想,不费吹灰之力。食指指甲“嗖”一声伸长三厘米,剧毒蝎尾出现。

    骆烈趴在地极度晕眩,根本就不晓得危险步步相。

    杀之心浓烈不移,赤莲不蹲身,就立在距离他半米远的地方疾速直伸食指,长甲仍存,但甩出的剧毒蝎尾却笔直刺向他额头。

    千钧一发!就在蝎尾即将刺入这一秒大起突变!

    一声刺耳鸣响,好似金属摩擦,紧接着便闻一声痛苦惨叫。“啊——”

    赤莲痛弯腰,左手握紧右手食指,透过依稀月光可辨食指嘀嘀嗒嗒淌血。上调视线看向她的脸,微微苍白抽搐。好痛!好痛!颤抖着移开左手,亮出的右手食指上哪里还有指甲,分明只剩一块血r!

    重新握住血流不止的食指,看向骆烈,那小兔崽子的身体竟在她即将报复成功时骤闪白光,白光将她的剧毒蝎尾消融的烟消云散,更以让人捕捉不到的速度掀拔掉她指甲,当她意识到时指甲已无,血已滴淌。

    骆烈全身涌散柔和神圣的白色光芒,此光与当初无遥子让他服下药丸时的光芒分毫不差。白光在他肌肤表面形成一层坚而有力的保护膜,阻止一切外来伤害。只有守住皮面,任何利器都无法使之受伤。

    无遥子很是神通广大,兴许早料到他会有此一劫才提前让他服下保命药丸。

    骆烈的命是保住了,但赤莲却心恨更厉不甘非常。瞅着逐渐黯淡下去白光,心下又生一计,既然外袭不通便改内改!y狠毒辣的她脑筋好使,当下转换方法。

    深呼吸松开右指,将流血食指举在眼前,启唇吐出一缕腥红色气体,气体环绕上血r散发淡淡馨香。馨香过后,可用r眼瞧见,新的指甲慢慢生长,直至与其它四指无异时才静停截止。

    大骇,此乃妖术!!!

    甩甩仍存痛意得手指,赤莲眼冒森光,指轻拂,好似托动东西的感觉。

    随拂,骆烈的身子自动翻转,由趴姿改为面朝上平躺,嘴唇自行张开。

    走至跟前俯身,赤莲弯腰与他唇唇隔空气相对,一缕较之前更腥红的气体从口内飘出,乎乎悠悠飞进他嘴里,顺咽喉直入腹。起身,唇角翘起得意的弧度,她等着看骆烈吐血而亡。

    然而,在她预期的时间内即不曾发生任何与死亡沾边的异常。眉蹙,怎么回事?!出于疑惑又出于谨慎,她以最慢的速度俯身靠近,轻轻掰开他的嘴欲探究竟。就在她掰开的瞬间,吐进去的腥红气体呈冲刺趋势疾飞而出。“啊——”第二次惨叫,赤莲捂着脸原地蹦跳,害人不成反害己。

    当她拿下捂面得双手时绝色美颜通红一片,结结实实被自身所施的术打肿。“唔……唔……”痛苦万分,脸上火辣辣的痛,又痛又麻!该死的!该死的!她竟不论内外都无法杀死骆烈!!!这个认知令她几近疯狂。

    骆烈不晓得自己两次绕离鬼门关,睡得沉、睡得死。

    无遥子竟将一切都算准了!怕是内服的保命药丸早就混在实验药丸中一起让小狼崽吞下,否则也不会起效。真不晓得他喂小狼崽吃的药中还有什么其他作用,太让人震惊!

    忍着手痛与脸痛,赤莲愤恨狂跺脚,面目扭曲。寂静的夜,从暗巷中传出的燥音格外清晰,是不是的夹伴愤吼与凄厉。

    骆烈,命不该绝,死里逃生。

    试想,如此高深之道无遥子都能料准,那么……岳人柏呢?他究竟是料到了还是没料到?亦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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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地下的墓室

    月黑风高、冷风吹拂,灰云遮月、凉润无声。

    客栈内死寂一片,自岳人柏死去后大显萧条。凶手未捕、生命受胁,投宿官客走的走、散的散,只留下一间偌大空荡的栈壳。

    老板,欲哭无泪……

    明日便是声势浩大的拍卖盛会,但苍狼丝毫感觉不到近在眼前的蠢蠢欲动,有的只是黯然、淡漠,只要一闭上眼睛全是岳人柏的音容笑貌。

    他,重情重义却不善于表达。

    他,在乎一个人却不懂得怎样相处。

    他,想要珍惜,却往往出口令人气愤难当。

    这样的他让人又气、又恨,又割舍不下……

    睁着鹰目在漆黑的房中凝望床幔,子时,无一丁点睡意,仍然清醒的很。

    骆晶晶枕着他健壮的胳膊,藕臂环搂他腰,睫毛半掩。他未睡,他又岂能谁得着?很安静,静静的陪他一起悲伤难过。

    时间仿佛静止,一切都那么的使人心碎。

    忽然,一声极低的“吱嘎”声传入苍狼耳朵,他敏锐的牢牢捕捉,那是门板摩擦所制造出的声响。

    门阂后便不再有多少响动,只闻极短风声从楼廊始起、消逝。

    苍狼豁然坐起,此音从隔壁发出,而隔壁睡的正是……

    “苍狼?!”骆晶晶吓了一跳,下意识抱住他左臂,不晓得他要干什么。

    “睡你的,我去去就回。”苍狼嗓音低沉暗哑,抽臂下床,与黑暗中准确抄过外衣套上,足蹬软靴。

    “去哪里?”夜静,骆晶晶不敢大声,只得小声询问。

    “不知道。”丢下三个字,苍狼以闪电般的速度消失,追风而去。

    骆晶晶的眼睛早已适应黑暗,望着黑暗中开启又闭阂的房门一颗心悬至高点。到底怎么了?!

    离开客栈的路青一路飞奔,今日,乃墓室完工时。今日,死去孤独之人终可享有一片静谥乐土。

    此时此刻心情难免激动,清澈眼眸于夜色中闪烁依稀摆脱掩饰所流露出的激彩。这一日期盼已久,久得全身血y都险些停止流动。

    苍狼收敛气息跟在身后,他轻功比路青高不少,现下不得不调整正常气息将速度放慢。路青不易露出情绪起伏,但此时此刻他却感觉的清楚,源自内心的喜悦让人无法忽视。

    眼底掠过一抹异色,那是对待在乎之人才有的情感。惊讶,很难想象事事均不关心者也会有此较为人性的一面。

    若苍狼不想被人发现,那么无人可将其找到,就算路青也无能为力。现下的他同样机警,却无法察觉身后有人。

    夜色弥漫深郁,再次况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