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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愧为兽,知晓咬何处才能令猎物无反抗之力。

    “唔啊——”苍狼结结实实受下咬击,颈处剧痛使他皱起五官。扔飞手中信,大掌闪电般穿过骆烈颈前扣住他强有力的下腭。

    “唔……”吃痛,骆烈沉闷痛哼,下腭即将碎去的痛感得他不得不松口,嘴张大。

    奋力甩开攀在身上逞兽之人,苍狼反手一挥摸上侧颈,移开手拿至眼前一看登时嘶吼震天:“小兔崽子,你他妈疯了吗?!”满手心是血,殷红流淌。

    颈痛、麻、刺,三感齐涌。做什么突然咬他?!咬得死用力,想将他咬死是怎么着?!双目只在一瞬间腥红无比,骆烈的凶狠激出他体内狂暴。

    “我离疯不远了!你去把我娘的镣铐解了——”一缕黑亮发丝被骆烈咬在唇间,嗓音低沉犹如轰天闷雷。

    镣铐,妈的,只有犯人或奴隶才会此般对待!生父这么做不明摆着将娘亲视作两者中的一种吗?呀呀呸的,搞了半天一点进展也没有,又打回原形!怎能不气!!!

    原为此事狂,苍狼用力抹去颈上流下的血,以比他更低、更沉的调调回吼:“妄想!栓她是给她面子瞧得起她——”想解除禁锢除非天塌!否则决不可能!!!

    “哇呀呀你去死!我今儿个非咬死你不可——”骆烈气疯,什么武功高强、点x、刀劈通通不管,似猴爬上他身,y森牙齿闪冰光,咬咬咬,咬死算!

    “唔——唔——”苍狼连受多击,被他一口口咬得闷哼不断。火大的很,揪住他头发将他拽离身甩飞。

    骆烈头皮痛连心,身后仰、快退步,双脚倒动稳住身形。下一秒,张开利爪朝生父狠狠抓去,边抓边骂:“你不是人!你这么对我娘禽兽不如!王八蛋!畜生——”枉费娘亲对他动情!

    “找死!!!”苍狼双目激迸夺命血光,同他赤手空拳撕抓在一起。

    此景看得少年瞠目结舌,尤其斗成团的两张面孔百分之九十九相像!乖乖,揉眼,拼命揉,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人?怎让人觉得苍狼在对镜子独自抽疯?二人不论表情还是动作都相似的分不清谁真谁假。

    “怎样?‘狼堡’不比‘狼域’安静吧?”路青鬼魅般的嗓音于他耳畔响起,无声无息,不晓得几时溜至身后。

    他忽冒问语,少年丝毫不惊。“嗯,不静,热闹,与主子父子有得拼!”频频点头,点罢回首瞅着他续:“苍爷的儿子脾气真暴,性子真烈,不愧为野狼后人!怎长得这么像???”太好奇了。

    闻言,路青“耶”了声,惊讶的眨眨清澈眼眸吃惊道:“墨爷的儿子长得不像?”

    少年眼上吊,摸下巴思索,脑中浮现出墨狼之子的音容相貌,想罢很认真的望着他眼里严肃道:“少域主是个‘四不像’。”

    “噗——”路青乐了,“四不像”……那得长什么样啊~~~

    二人在此窃窃私语,苍狼、骆烈抓掐的起劲。动作均敏捷,但脸上还是爬上了血指印。

    小狼崽子下手太狠,远远胜于其父,将生父抓得左右双颊各一处,且深。

    大野狼不知是野性不够还是心慈手软,才赏了小崽子一道红痕,也挺深。

    “你疯够了没有?!有完没完?!别着我宰你——”苍狼咆哮,忍耐力快到达极限。他从未迁就过任何人,从来没有!

    “你宰吧宰吧!宰了我、娘便有理由生生世世恨你!你栓得住她的人却栓不住她的心,她的心是自由的——”骆烈失去理智,又在他脸上添到抓印。

    此语令苍狼行动顿缓,“你栓得住她的人却栓不住她的心,她的心是自由的——”这句话给了他极大震撼,怎么着?身与心还是分开的?!

    心抽痛,他要的不止骆晶晶的身体,更要她的心!人、身、心一样都不能少,少一样便不完整,便不完完全全属于他!

    趁他迟疑惊愕之际,骆烈残忍的再抓两道,企图用极端暴力的方式痛醒生父迟钝粗大的神经。娘亲把什么都给了,他倒好,除粗暴就是专横,就不能温柔点吗?!温柔点会死啊?!!!

    “哇~~~”少年一脸“惊艳”,双目激闪对骆烈的无限崇拜,喃喃自语:“好野,真有味道……”哈哈,够野!够狂!够威慑!

    “滚——”苍狼大手一挥,将扑来之人无情挥出前厅。

    骆烈身子在空中划着抛物线,头后仰、视线后望,明知要摔地却丝毫不慌。

    “哎哟小狼崽,还没学会轻功怎就‘飞’了~~~”岳人柏张开双臂将他牢牢接住,一边扶正他歪斜的身子一边调侃。待瞅见脸上的血印时不禁啧啧叹,“真深,不晓得会不会留下疤痕~~~”听似担心、关心,神情却远远不是。

    “用不着你假惺惺!”骆烈鄙视,撩开杂乱挡住视线的黑丝,眼睛迷成直线瞅着厅内生父。

    苍狼脸上火辣辣饿疼,摸哪儿哪儿是血,血糊了他脸、糊了他手心。“老子怎么会生出你怎么个混帐东西!!”怒火中骂骂咧咧。

    “问你自己,若不是你我娘吞药,我怎能蹦出来跟你对掐!”骆烈对此很是介怀,因非自然受孕生产。心里怎么着都有疙瘩,况且娘亲吃了药之后将他生得这般迥异另类、与众不同。

    “你——”苍狼为之气结,说不出接下来的话。对无遥子的火儿又增上多分,若不是老头子乱搞实验怎会扯出这么一推破事!

    “你要不接了我娘的镣铐,要不咱就一直闹下去,你一天不解我就一天跟你没完!”骆烈指着他鼻子,又恨又恼火生气。

    镣铐?岳人柏脑中亮起一只小灯泡,哎哟哟,还真铐起来了~~~

    这厮不要脸,间接怂恿又是副惊奇表情。

    苍狼鹰目眯近失,森冷y戾的视线冻彻心扉。顿两秒,右手掌张开成爪状,隔空取物,一把漆黑钥匙于掌心呈现。“小兔崽子你看好,这把就是开你娘脚铐的钥匙。”

    语毕,当着所以人的面y狠的双手相贴将钥匙夹在中,搓拧,“咯啦、咯啦”金属碎裂声。双手开,一柱“漏沙”从掌心洒落,粒粒无声。

    这一刻,骆烈有种想吐血的冲动。手按心口,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憋死。好啊,真好!做的真绝,残忍到底不留任何退路!!!

    气氛刹时虐戾至沸点,父子二人均互相瞪视,残暴的视线激烈碰撞,迸溅出的火星引爆空气“霹雳啪啦”刺耳窜响。

    好!很好!太好了!毁了钥匙就以为没辙了是不是?很可惜,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只要人不死,思想永远都不会枯竭!不信就试试看!!!

    路青、岳人柏,少年的目光均在二人身上打转,满心激动、浑身血y沸腾。可预见,火暴惊人的帷幕就此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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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给我副镣铐

    心急如焚,骆晶晶一手握拳、一手伸掌,掌面与掌心不停磨搓,肌肤间接触“嚓、嚓 ”刺响。目光扫瞟向房门口与窗户的次数愈渐增多,不晓得儿子何样?前厅偶尔传来的异常响声令人着实担心。双手合十置于胸前,口中叨念祈祷:“上苍保佑,保佑烈儿千万不要有事……”

    咦?为何不保佑大野狼?相较而言大野狼的处境更危险一些。

    “吱嘎”门响,两扇门扉向左右两旁开启,一道洁白影子优雅走入。

    心喜若狂的骆晶晶不用看来人的脸,只见白色衣摆已晓得是谁。喜色荡然无存,只剩失望、伤心。

    她明显的表情变化使得岳人柏大为伤心,抚心口幽怨说道:“晶晶你怎么能这么待我,我很讨人厌吗?”

    骆晶晶嘴角有点抽,面露尴尬,拽着铁链不好意思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呀!”惊讶嗓音高八度,岳人柏如见红日北升般张大桃花眼一眨一眨的快步朝她走去。

    脸色青白相间,骆晶晶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窘迫难看的模样让人瞧见倒不如一记手刀劈晕了她来得快些。

    “哎呀晶晶,大野狼竟用如此冰冷的铁连栓住了你!啧啧,好狠的心~~~”岳人柏抚上铁链摇头晃脑,掀起眼皮显露出笑意十足的眼睛。

    骆晶晶紧抿嘴唇,双手握紧铁链发抖。烂p股y阳人,摆明嘲笑,一点安慰同情心也没有!

    岳人柏捏住她下巴抬起她含怒的小脸,低哑发笑:“我没想到大野狼当真栓了你。”

    闻言骆晶晶脑中弦登时绷响,反s性抓住他胸襟急切问道:“你什么意思?!”他话里有话,很明显的语病。

    岳人柏岂会错过美人“投怀送抱”之机,色眯眯摸着她白净的柔胰,道出让人想抽他几嘴巴的回答:“我只是间接的告诉大野狼你会再逃跑,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不用我帮忙你也能逃得‘如鱼得水’~~~”

    “岳人柏!你——你y险——”骆晶晶听罢气红脸,一把推开他,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你故意带我离开‘狼堡’!!!”此时才明了出堡兜一圈不过是个圈套,她竟傻傻的充满感激往里跳。

    “呵呵,干嘛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岳人柏大方承认,“若不带你走哪儿能有好戏看?若不带你走”岳家城“岂能除旧换新?若不带你走我又怎哟机会与路青夜晚共处一室?”坦荡承认企图,一切全从带她走的那一刻开始。

    丫的,原来早就算计好了!

    “你——你——”骆晶晶险些晕厥,双手握紧抖动,恨不能扑上去狠咬他几口,撕下他的皮r。卑鄙!狡猾!真不是个东西!

    “晶晶,你有跟我生气的功夫倒不如担心大野狼……”岳人柏恶贼话到此停顿,勾引某女自动上勾。

    “他怎么了?!”骆晶晶果然中计,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惨呐……他脸这里、这里,这里都被小狼崽抓花了,呐血流的……啧啧,都让人心疼……”岳人柏一边流露哀神一边用手指在脸上划来划去,指着苍狼脸上的红色印迹。

    “啧——”骆晶晶倒抽一口气,从他比划中亦数清共有七处伤痕。心紧缩,疼了、抽了,迫不及待询问:“伤口深不深?有没有抹药?!”

    “深,深见骨!路青正帮他处理。”岳人柏这孙子只讲苍狼受伤,对骆烈绝口不提。

    骆晶晶心紧缩,被他害得小心肝紧张快跳,向后退了一大步。深见骨……老天,儿子下手竟如此狠毒?!!!

    岳人柏摸下巴瞅着她受惊心疼的模样直想大笑三声“哈哈”,小绵羊的感情下的挺快,半个多月的功夫已担心成这般,若再相处下去必定难舍难分~~~大野狼呀大野狼,傻傻的还在跟自身的粗大神经较劲,离清清楚楚还远的很咧~~~

    前厅,苍狼、骆烈对立大眼瞪小眼,脸上均挂彩,一道接着一道,殷红红、刺目目。抓掐虽停,但暗涌仍存,只为一个对象——骆晶晶。

    火花于二人脸面间“霹雳啪啦”爆响,炸得满厅堂都是火药味,呛鼻窜肺。

    “堡主你老实点,别迸火星,脸转过来我给你上药。”路青为骆烈抹好药后捏住苍狼下巴,将他的脸板正,食指挖扣r白色药膏抹上他伤口。

    啧……心下暗啧,苍狼蹙眉,面部肌r抽了下。确实如岳人柏所说,伤口深见骨。

    骆烈瞪着生父不肯放弃,这次真把他气着了,气得只差一点点便晕死。摧毁钥匙,亏他想得出来!

    少年落坐于一旁打量气呼呼的小狼崽,越看笑容越大。呵呵,太有趣,“三匹狼”的地盘都不“太平”。

    苍狼猩红的鹰目回归本色,深深闭起。嘴唇紧抿,嘴角下垂,怒意彰显。

    半响,路青将他脸上的伤口均匀涂满药膏才扣起药瓶小塞,并道:“一天找我抹两次,三日后药到伤除,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苍狼张开双目,与骆烈同时瞅着他冷哼神色稍显僵硬。脸上抹满白药膏,白花花,似涂了面粉。

    见事暂定少年起身,腮边泛起两只酒窝,对苍狼道:“苍爷,我家主子的事就拜托你了,我先告辞。”

    “等等!”苍狼岂会这么容易放他走,立刻喝止,“待我看完信你再走,给我坐着!”乃乃的,为保险起见先看再说,若有过分、不合理的直接打回票,免得惹事上身、自寻烦恼。

    “嗯嗯,是!”少年点头如捣蒜,偏偏头露出一抹可爱笑容。

    苍狼从路青手里接过牛皮信封拆启,只看了千年几个字面色急转而下。

    出于好奇,路青凑过脑袋,也是看了前几字就变脸。不同于苍狼,他变得是憋笑的欠扁脸。

    骆烈眉扬高,从二人不同的表情中已可猜出信中所讲为何。

    自知稍候要来的是什么,少年蹑手蹑脚、毛下猫,踮着脚尖一点点朝厅口移动,准备出去后立刻狂奔。

    “穆林!”果不其然,苍狼看完信登时狮吼,豁然转头看向少年所在位置。“叮叮叮叮叮”,空了。疾火窜,朝厅口看去,只见少年正一只脚迈出门槛。“穆林!抱箱子回去,这活儿老子不干——”妈的,还赶跑!气急败坏,一脚踢上箱子,讲箱子笔直朝他踢去。

    “哇啊啊——”少年抱头拔腿便跑,跑得及时,躲开箱砸。

    “砰、啪”箱重落地,受强震,箱盖打开,里头的帐薄“哗啦啦”摔出来不少。

    少年岂会听命,不回头、不收脚,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穆林!妈的,你小子有种就别再踏进我‘狼堡’一步!否则老子剥了你的皮——”苍狼气煞,三下两下讲手中信与信封撕得粉碎,愤然扔向空中。碎纸片如雪花般翩翩而落,漫天飞舞,洒落于地加快寒冬到来。

    瞅着摔出来的帐薄,骆烈弯腰捡起一本翻看,翻了几页嘴角抽动,看不出是怒还是想笑。

    “咦?”路青疑声,翻着翻着停下,尽忠职守捧着帐薄递到主子跟前。“堡主请看”。

    “苍狼愤愤抄过一行行阅读,几页后抓狂暴吼:“王八蛋墨狼,老子这辈子跟你没完——”

    没完——没完——最后两个字在“狼堡”中形成长久不散的回音。

    “狼堡”隐秘墙根下,骆烈双手环胸开门见山,虎目眯去三分之一。“我问你,堡内栓我娘的镣铐共有几副?”

    “回少堡主,两副。”路青假模假式恭敬的回答,颔首低垂,掩藏在济海下的面上浮现坏笑。

    “能打开镣铐的只有钥匙吗?”骆烈手指摩擦衣料,匀速,双目眯细。

    “镣铐乃特材所制,唯有钥匙才能打开,除此之外任何利器均无效。”

    “我要剩下的那条,去拿来给我。”这句话说完骆烈的眼睛也眯到极限,眼底掠过残忍y光。

    在他说第二个字是路青便缓缓抬头,当说罢也是捕捉到y光时刻。“好啊~~~”立即应下,无半点迟疑。

    “把备用钥匙给我。”骆烈语气肯定,伸手至他前面,仿佛早就知晓钥匙不止一把。

    闻言,路青没了先前干脆,换上迷糊,搔侧脸唠叨:“备用钥匙?啧,让我想想……放哪儿去了呢?”

    “得得得,别想了!”骆烈不耐烦收手打断他的话,“‘狼堡’有你这种无耻的总管不知是福是祸。”说罢,旋转便走。不给拉倒,不怕到时生父不自己乖乖的交出来!

    “呵呵,多谢少堡主夸奖~~~”路青原地不动,双手作成喇叭状将嘴包在中间道谢。

    脸上爬满黑线,骆烈咬牙切齿快步行,身边养了这么一只狐狸真闹心!难受至极!!!

    晚膳后,苍狼闷在房里对着墨狼的帐薄深锁眉头,一锁再锁,锁至一个鼓包时索性用手指压按。唇抿,头痛。

    骆晶晶坐在对面小心翼翼瞅着他的表情,他一直埋头于帐薄间不曾抬头,甚至连呼吸都浅的可怕,若不是偶尔睫毛煽动真以为他是死物。

    白日里发生的事她听说了,墨狼丢下个大烂摊子给他,害得他整整一下午都闷在房里哪儿也没去,除去看帐薄还是看帐薄。桌上堆得一摞由一摞,似几座小山。

    头痛死了,苍狼闭上双眼用手指猛掐眉心。

    见状,骆晶晶终于克制不住对他的心疼轻轻站起,提着铁链绕至身后,抬起白净双手轻按上太阳x。

    肌肤相触,苍狼掐眉心的动作立即顿住,两秒后放下手,身体仰靠向椅背,双目阂起。

    他的配合令骆晶晶心头漾起丝丝甜蜜,轻柔按压太阳x为他赶退疲劳。

    苍狼隆起的眉头在她的按压下渐渐舒展,全身不再紧绷,眉梢轻扬,舒服。

    太阳x的按压持续段时间,骆晶晶改作头部按摩,将他的整个头部都推入放松行列。

    “哼……”苍狼舒服的哼了声,嘴角翘起迷人弧度,没有残暴、没有y戾,只有单纯享受。抛去火爆,他性感的令人心醉,令人飞蛾扑火死又何惜?

    他得到压力缓解,骆晶晶自然心喜,白嫩手指穿c于乌黑发间形成强烈的黑白对比。在柔柔的烛光映衬下非但不刺目、不单调、不反感,反而如一副美丽传神的画卷般引人入胜。

    苍狼被她服侍的舒舒服服,懒洋洋将身后的她抄至跟前,让她稳稳当当坐上自己大腿。

    骆晶晶心儿跳快节拍,搂着他颈,望进他半眯的眼里。

    苍狼扯出一抹足以摧毁心脏跳动的摄人之笑,迷得骆晶晶痴迷呆愣,面红如虾子。

    额头抵住她的,苍狼吻上她的鼻梁、吻上她的鼻尖、吻上她的樱唇。吻不粗暴、不急烈,好比涓涓细水缠绵流连。

    骆晶晶心醉、神醉,偎着他生涩回应,脸蛋儿酡红。

    唇舌相离,一根晶莹细丝暴露于空气中、于烛光下,泛显y靡。

    “恩……”骆晶晶仰起头,双手下意识揪住他披散在后的发丝。

    苍狼吮吻她雪颈,将每一寸肌肤都吻到位、吻到点,落下一个个专属印痕。

    阂上眼睛,骆晶晶樱唇微启,撩人身心的低吟从两片唇中流泄。

    吻,一路向下,苍狼扯开她的衣襟露出胡绿色肚兜。吻,还在继续,在胸前印痕、印下微湿印章。

    骆晶晶欣喜若狂,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