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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求:“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傻瓜,你是我老公,是我孩子的爹,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失笑,没想到什么事都成竹在胸的阎也有这样不安全不确定,这样害怕的时候。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阎像个固执的小孩,一定要我的承诺。

    “恩,朴晗永远和阎在一起,永远不会离开阎!”阎不安全的声音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狼,从喉咙深出发出痛苦的低吟。

    “说:我永远不离开阎,永远和阎在一起!”阎一贯的命令式语气,可神态却像是垂下双翅的孤凤迷了路。

    若是平时,阎用这中语气和我说话,我定是不理睬他的,今日不知是怎么回事,或许是阎的反常,也或许是阎身上散发出的沉痛惶然的气息让我窒息,捧着阎的脸,凝视阎的眼:

    “我永远不会离开阎,永远和阎在一起。”

    抚着阎下巴上青色的胡渣,扎的手有点疼,亲亲阎的眼,阎的鼻,阎的唇,点点沾染了香唾,:

    “朴卡呢?朴卡没事吧?”我故作不在意的问,要知道阎这家伙的醋意可是十分浓烈的,要是知道我担心朴卡,他不知道怎么报复朴卡呢。

    “禁事堂受刑!”阎眼眸一闪,温度立刻下降,我一凛,心想:朴卡,对不住了,你当修炼吧,我帮不了你啊!愿上帝保佑你,阿门!

    “阎一定很累吧,阎一定没休息吧?几天?我昏迷了几天?”即使是憔悴的阎,身上依然又一股凌厉的气势,与生俱来的帝王之势。

    阎牢牢的锁视我,不语。

    往床里移去,拍拍自己的旁边:“阎,睡吧,休息一会,别担心,睡吧,好好休息,我没事,真的没事了。”对着阎甜甜的安抚着笑。

    被阎当抱枕一样抱着,头埋在我颈脖处,闻着馨香。看阎闭上了眼;脸凑过去,轻轻的吻上阎的嘴角,阎睁开眼,看着我,突然含住我的唇,我讶异的看着阎,无声的笑笑。

    然后就是一阵深沉激烈的拥吻,每一次,仿佛都要将我吞拆入腹,恨不得要我融入他的骨血,和他完全融在一起般,那样深沉的吻,那样深沉的爱。

    从眼睛到耳朵,从脖子到胸口,从胸口到胳膊,到背部,到全身,衣服不觉间撕烈,猛烈炙热又带着小心翼翼的轻咬,恨恨的,狠狠的,下口,却,轻轻的。

    仿佛亲不够般,咬不够般,要不够般,一次又一次,两人的汗水津y混合在一起,空气里尽是爱的气息,y靡的味道,汗水干了再做,做了又干,直到两人都累的沉沉睡去。

    凰胥晗,这个叫凰胥晗的孩子和我是什么关系?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

    倚靠在阎怀里,想着前几日在沧浪楼见到的那个孩子,这个孩子应该和我的过去有关吧?在念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时,脑中瞬间闪过的画面竟叫内心霎时充实了起来,真是奇怪。

    心底缓缓的有直觉流过,感觉自己丢失了六年的记忆要回来了,阎瞒了我六年的秘密终于要浮出水面了,对于这段记忆,真的是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既执着又害怕,害怕这段被隐藏的记忆揭开之后,是不堪回首的往事,毕竟从没人和我说过什么,可心底又在隐隐的期待。

    而这段回忆又是阎最不愿我想起来的,若我真的想起什么,会不会表示,我和阎的缘分就这样尽了呢?

    不,我们的缘分怎么可能会尽嘛,阎是我的亲亲老公,我生命的另一半,我们还有小野和小寻,我们生命的延续,我们的缘分怎么尽呢,庸人自扰了。

    我摇头失笑,为自己荒谬的想法感到好笑。

    静静的看着阎的睡颜,甜蜜且满足,我何其有幸,被眼前这个男子垂爱。

    轻轻的在阎的唇上偷一个香吻。

    赛武节到了,阎很忙很累吧,真是傻瓜,也不注意休息。

    政治上的事我从不参与,只是偶尔阎和我说起的时候会提一点的建议,但奇怪的是,通常我觉得极其平常普通的事情,被阎听起来就是不可思议的政治策略,我总觉得我说的东西都是天下人皆知的才对,难道我真的是天纵奇才?

    呵呵,不论我曾经有什么样的过去,有什么样的秘密,我有预感,一切即将揭开。

    也不管过去曾有过什么,既然我现在已经拥有了温暖的家,我就一定会好好珍惜现在。不会因为过去影响现在,而我之所以一直执着于过去,也是心底的那抹空d和执念。

    现在的我笃定的以为阎和我定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认为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应当把握现在,却忘记了,爱一样可以毁灭一切。

    不好意思,各位亲亲,暑假回家了,家里没网线,现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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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不祥眼瞳]

    月桥花屋朱门映着花窗,垂下的幕帘窗纱被一双稚嫩的小手轻轻挑起,芳柱上彩绳随之摇曳摆动,两个小人儿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朝龙床走来,嘴角还带着得逞的笑,又被他们躲过了侍卫去。

    抬头,赫然见我醒着,还睁着明亮的眼睛,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们看,两个小家伙动作整齐的赶紧伸出食指放在嘴上,朝我作噤声的动作,我眨眨眼表示了解。

    熟门熟路的摸到床边,开始轻手轻脚的将帐帘拉开,卷起犀角帘钩的紫色帏帐,当看到我和阎明显是没穿衣服时,顿时脸色就变了,火气噌就上来了,微弱的呼吸声将空气划起波纹,轻移阎紧抱我的胳膊,想将我‘解救’出来。

    可惜两人道行太浅,阎睡眠也是极浅的,我抽身刚动了一下,阎立刻就又将我抱紧了,两崽子才碰到阎呢,沉闷的杀气顿时充斥了整个寝宫,阎冰蓝的眼睛倏地睁开,手掌一挥,伴着一声“滚”字和两声同时响起的“啊”字,两小家伙‘biu’齐唰唰的飞了出去,‘砰’‘砰’两声,摔在外面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我摇摇头,幸灾乐祸的笑:“唉~~,失败失败!同志仍需努力呀!”

    我话音刚落,意料之中的,外面传来侍卫们衣诀唰唰的声音,接着就是两小崽子的叫嚣声:

    “放开我!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抓本王子/公主。”

    然后是侍卫长冰冷却又无奈的声音响起:“王子殿下,公主殿下,属下只是奉命行事。带下去!”

    两崽子熟练的骂道:“阎炙寒!王八蛋!下手这么狠!”音调一变,又可怜兮兮道:“娘~~,小野/小寻的骨头摔断了,胳膊断了,腿也断了,好痛啊,娘~~~!”

    “禁足一个月,抄经书一百遍。”阎冷冷的说道。

    外面声音霍然一顿,立刻又响起:“王八蛋!决斗!我和你决斗~~~~”声音渐行渐远。

    看着阎y鸷的表情,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捧腹大笑,这两个小家伙真是活宝啊,只是不知道这骂人的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阎,宝贝儿子和宝贝女儿要找你决斗呢,哈哈哈~~”笑着笑着,忽然发现阎的的眼神有点沉暗,笑声一停,低头看看自己,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至胸部,露出一大片肌肤,发现异样的我赶紧学习鸵鸟精神,身子飞快的滑进被子里,捂住头,大喊:

    “我睡着了,我真的睡着了!”就差举起白旗大喊投降了。

    阎钻进被窝,啃着我的锁骨,笑的妖娆,嗓音沉浊沙涩:“娘子,为夫伺候你就寝。”

    宫外春梅懒懒,凭自将脸羞红。

    赛武节是北悍最盛大的两个节日之一,其热闹自是非同一般,学武之人莫不想借此飞黄腾达。

    而经过六年的发展,北悍国赫然成了这个大陆最强大的国家,不论是军事力量还是经济,都远胜于其他两国。

    尤其是畜牧业的发展,给北悍国带来很大的商机,农业中商品生产扩大,出现商品粮和棉花、生丝、蓝靛、烟草等经济作物的专业化产区,产品远销西憷国中原国市场,经济危机之后,北悍国的经济迅速恢复,开始向鼎盛发展。

    阎也不是老百姓眼中的妖魔,在我可以宣传之下,就连我家小野也被传成是仙童降世,乃祥瑞之兆,我可不想自己聪明可爱的两个宝贝,一出生就被人叫成妖怪。

    战乱时有发生,抓到的刺客,不说上百也有七八十个,六年的时间,三国都在养精蓄锐,但要说发展最快的,却是被称作三不管地带的桑原城,桑原城的手工业十分发达,主要手工业生产的技术水平超过这里任何国家。

    手工业生产的主要形式是封建制经济的作坊和家庭手工业,大型官营作坊的优质产品主要为满足宫廷和贵族奢侈生活的需要,其次才供出口。在一些港口城郭,包买商通过预付款项、提供原料并收购其产品等手段来控制手工业者的小型作坊的生产,但尚未出现先进的工场手工业。

    活跃的商业贸易逐步打破了各地区的闭塞隔绝状态。沿着陆路和水路商道形成许多区域性的国内市场。商品经济的发展促使商业和外贸的发展,桑原城开始起着工商业中心的作用。拥有雄厚货币资本的钱商在各大城市开设钱庄、银行;经营存放款业务。财力雄厚的商人充当皇室、贵族及官方的御用商人和财政金融经纪人。

    至于桑原城其余的事情我却是一概不知。阎将我保护的滴水不漏,尤其是中原国的事情,更是知之甚少。

    远远的看着斗击台上淡定的孩童,这个叫凰胥晗的孩童,想着初听到这个名字时脑袋里闪过的画面,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定和我的过去有着某种联系吧?

    心中乱的很,既想知道自己失去的记忆究竟是什么,又怕那段记忆会毁了自己现在的生活,说了不去探究,让一切顺其自然,可双腿还是跨进了沧浪楼,只为这个奇怪的孩童。

    琥珀眼瞳,传说中的不祥之瞳,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的眼瞳;这是朴卡告诉我的。

    不祥之人,如此年幼的孩子就被冠上这样一个‘帽子’,是何其的悲伤。

    但他也一定是幸运的吧,他的父母也一定是极其疼爱他的吧,否则怎会小小年纪面对他不该承受的风言风语时,还能有如此淡定自若,潇洒如风的气质。

    忽然想起那日夸他眼睛漂亮时,他眼低一闪而逝的哀伤,他很在意吧,怕自己真的是不祥之人,真的会带给身边的人灾难,这个孩子过于早熟了。

    独自沉浸思绪里,就连比赛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道,凝神欲寻找那孩子,却发现满是人潮的斗击场早已失去了那孩子的身影。

    “你是在找我么?”身后传来一个灵透清亮的声音,惊喜的回过头,毫不掩饰自己见到他的喜悦。

    “还以为你走了。”扑上去,捏捏他可爱的脸蛋:“好嫩啊!”

    凰胥晗并没有闪开,而是红着脸任由我蹂躏,只是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彩。

    “你是第二个说我眼睛漂亮的人,你不害怕吗?”说话间已经上了沧浪楼的六层,进入朴卡的房间,房间相当的豪华。

    “本来就很漂亮啊,为什么害怕?”我挑挑眉,不可置否的反问。

    “我这可是不祥之瞳。”凰胥晗眨眨漂亮的眼,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

    “扯淡!”我撇撇嘴,我儿子还是蓝眸呢,虽然我的确没见过琥珀色的眼睛,但人可无知,却不可以愚昧,什么不祥之人,纯属造谣:

    “那第一个夸你眼睛漂亮的人是谁?”我好奇的问。

    “我娘!”凰胥晗淡淡的说,却又和平常小孩子一样,微微昂起下巴,掩藏不住的幸福和骄傲。

    “呵呵,你娘肯定很爱你,而且一定很聪慧,对不对?”脑中想象着他娘的样子。

    “那当然,我娘可是百年难遇的奇女子。”说起他娘,终于像平常孩子一样,两眼晶亮晶亮的,自豪的抬起头看着我,可只是瞬间,瞬间那晶亮的眼瞳便暗淡了:

    “我娘~~~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

    “失踪?那就表示她还活着喽!”我诧异,不是死了,而是失踪,难怪这孩子这么小就有那么哀伤的眼神,他的家人一定都认为是因为他这个不祥之人造成的吧?

    “你说你娘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那应该有好几年了吧?还记得你娘长什么样子吗?”有时间将小野小寻介绍给他认识,他们~~~应该会成为好朋友的吧?

    凰胥晗向后一跃,坐在六楼的窗檐上,又恢复了淡定的神色,略微有点调皮,晃荡着脚,眼神也变的淡淡的:“六年了,那时我才两岁,在和我爹成亲的前一天失踪的。”说完歪着头,痞痞的看着说:“你真像我娘!”

    心中的某根弦被拨动,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不过转念想想又不免好笑,这孩子八岁,如果是我儿子,那我岂不是十五岁就生的他?何况我第一次明明是和阎d房花烛的那夜。

    “那也不会是你娘,我怎么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儿子,我儿子才五岁呢!”我摇头失笑。

    却不想凰胥晗却理所当然的回答:“怎么不可能,我娘也是和你一般大,算起来我娘也才二十三,你又能比我娘小几岁?”

    “你娘今年二十三?”我大吃一惊:“你娘她叫什么名字?”

    “晗曦,水晗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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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我只爱你]

    “晗曦,晗曦,水晗曦~~~”反复沮嚼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你在念什么?”凰胥晗晃荡着腿,歪着脑袋问我。

    “没什么,只是好像在哪听过这名字!”我思索,没想到这小p孩却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喂!你那什么眼神啊?我听过这名字很奇怪吗?”

    “你没听过我娘的名字才奇怪呢,放眼天下,谁不知道我娘!”小p孩你p股再撅就翘天上去了。

    “切!说大话了吧?即使你娘是个奇女子,也不可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啊,我就不知道!”我丝毫不以为齿。

    “我才没说大话。”凰胥晗的神色激动起来,像是捍卫着某种信念。

    “你出去随便找个问问,看看他们知不知道水晗曦的大名,北悍国的皇帝、中原国的太子、西憷国亲王都曾拜倒在我娘的石榴裙下,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说起他娘,这个小大人样的凰胥晗完全成了符合他年龄的小孩子。

    “吹牛了吧?据我所知,北悍皇帝和王后可是非常相爱的,怎么可能会爱上你娘?”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很不舒服的冒着酸气,阎也喜欢那个叫水晗曦的女子?忽然想起来,晗曦这个名字就是从阎嘴里听到的,至今还忘不了睡梦中,阎在唤这个名字时的那刻骨的深情,可至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以为自己浑噩之中真的出现了幻听。

    “是别人或许不可能,但是我娘就可能。”瞧他这神情,我估计他娘在他心目中能和神仙相媲美了。

    “听你这么说你娘一定很美喽?”我挑挑眉,心里堵的慌,有点想揍人,却看着凰胥晗看着我发呆,默不出声,我唤了几声,他才眨眨眼,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刚刚失态的样子。

    “我娘是天下最美的女子!”良久之后,他才转移目光,看着床外的天空,低低的说了一句。

    “你不是不记得你娘长什么样子了吗?”我的声音也随着低了下去,暗沉的,想着水晗曦究竟是怎样的女子。忽然想到一见事,就问他:“你的名字是你爹取的?”

    他转过头看着我,笑的很怅惘,我不知道一个才八岁的孩子,脸上怎么会出现这样奇怪的表情:“是我娘取的,娘说,取爹名上的一个字,取娘名上的一个字,不论男孩女孩,名字就叫凰胥晗。”

    “你娘一定很爱你爹。”像是能感受到他娘对他爹的那份纯净的爱:“而你是他们爱的结晶,故取你爹名上一个字,取你娘名上一个字,只从一个简单的名字里就可以看出你娘一定很爱你爹,很爱你!”喃喃的说着,心底某块空d的地方一闪而逝的饱满起来,本能的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刹那间的感觉,却什么也没抓住。

    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心,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而刚刚饱满的心,忽然出现了更大的缺口,像是无底的黑d,吞噬着。

    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你刚刚在做什么?”猛然惊醒,抬头撞进一双琥珀色的眼瞳里,原来刚刚失神之下,真的伸出手空挥了。

    我笑笑:“一只蚊子,没抓住,我怀疑是不是我功力退步了,怎么会连一只蚊子的都没抓住。”

    “蚊子?三月初就有蚊子了吗?前几天才下的雪。”很随意的就戳穿我的谎言,依旧晃荡着的腿,一副淡淡的,对什么都没所谓的表情。

    “我说有蚊子就有蚊子!幽默,懂不懂什么叫幽默?”我恼羞成怒的叫道,这小p孩真不可爱。

    “不懂!”回答的还真干脆。

    回家之后,脑袋里总是反复的出现凰胥晗的话。

    “北悍国的皇帝、中原国的太子、西憷国亲王都曾拜倒在我娘的石榴裙下,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是别人或许不可能,但是我娘就可能。”

    “是我娘取的,娘说,取爹名上的一个字,取娘名上的一个字,不论男孩女孩,名字就叫凰胥晗。”

    失神的站在雪地里,用脚印踩着一朵朵白色的花,六瓣的,八瓣的,九瓣的。

    忽然一个雪团飞了过来,厕身避过,雪地里两个精灵一样小人飞快的跑来,一边跑一边向对方扔雪团,空中还浮荡着他们撒娇的声音:“娘,小野欺负我!”

    “谁叫你不唤我哥哥的,你砸的比我还多呢,还敢恶人先告状。”小野理所当然的嚷着。

    看着飞来飞去的雪团,恍然间感觉这一幕非常的熟悉,像是在哪见过似的,或许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真的发生过。

    “娘,小野是个坏孩子。”

    “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