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剥掉,一丝不挂,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睛在打量着她,但这种l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於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乾。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男人的一g臭气,凭直觉,那就是白天德。
男人低沉地说:「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玉凤哆嗦了一下。
果然是他,白富贵!
也只有他才知道这个极为侮辱的名字。
当年她委身白富贵为奴的时候,他就是这堋叫她,别人不明白什堋意思,她却是听一次就如同刀在心头划一次。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富贵那张充满邪劲的脸也浮现在眼前,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我,杀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g得好,g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你就没想到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顺便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我那病根让外国大夫治好了,比以前还好,莲香都上了瘾,待会儿让你也试试?」
玉凤闭上眼,心在一点点地死掉。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想一同g掉白富贵,但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那g灵x,才会一再被动,也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ru房,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n子。」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yl地捅了一捅,接触到ao茸茸的下身时笑说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跳过去,直接按在修长圆润的大腿上,长期的锻炼使大腿r绷得铁一般y,又不乏弹x,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s地,一路摸一路夸,将玉凤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身后的,你们看到了什么?」
玉凤身后j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pg蛋。」
白天德笑骂。
「c你祖宗,老子问那pg蛋上有什么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你们可知道白字有何含义?」
「不知道。」
白天德捏着玉凤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使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小子们,听好罗,凡是pg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更是我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像一支支利箭s向玉凤的心头,一点点击碎着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下,她的身竟又起了反应,一gy水从洞口溢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这种倒错的感觉让她直yu崩溃。
对她的身反应,白天德早在掌握之中,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s了吗?放心,我早给你备了解y,你往前面看……」
他们所处在一个地下溶洞中,用铁槛在中央围了一个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绰绰地有一些人围着,从顶棚处吊下j支大火炬,把中央一块空地照得通明,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更简陋些罢了。
中央有个笼子,笼子里一条高大的狼狗,赤红着眼,不知是在发春还是发疯,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j声。
笼子顶端有j根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起、移位、罩下,这样就能方便自如地控制狼狗不失控。
白天德道:「我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不是狗与狗斗,是人跟狗斗,我还请了不少达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