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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约定

    女孩很高兴把自己的作品送给马小跳,她表示自己马上就要动手术了。[ ]这次手术不知道能否成功,医生说这次手术失败的几率很大,女孩将会有生命危险。

    这或许是女孩最后一次上山写生,她人生之中还有梦想,也会留下遗憾。可是她也想和正常人一样用语言交流。

    她希望她的世界中没有负担、没有同情、没有嘲笑、没有疾病。

    马小跳想起那些拿性命开玩笑的富家子弟。同样是在一个山顶上,为何这个女孩如此的坚强,那些人却视生命如蝼蚁。

    马小跳发现,和这女孩短暂的交流,女孩的思想已经融入自己的生活。他觉得这个女孩值得自己用生命去守护,用时间来陪伴。马小跳多么想说一句:“我喜欢你”。可是他没有,他希望女孩能手术成功,能坚持自己的梦想,一直走下去。

    马小跳把画卷收拾起来,向着女孩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手术会成功的,我们还会在这里见面对吧”?

    女孩纯真的笑着,白净的脖子往下点了点。

    “这算我们的约定哦”。马小跳伸出小拇指和女孩拉钩,马小跳友善的笑道:“我等你回来,下次我们一起写生,去寻找美好的未来”。

    马小跳说着,那个女孩已经流出眼泪。马小跳眼睛有些湿润,揉了揉眼睛就离开了。说不定,马小跳可能是女孩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几年后谁也不会记得谁。能怀念的或许只有一副画卷。

    马小跳下了山,坐上套子的汽车,转过头看了看山丘上,那个女孩已经不在了。好像做梦一般神奇。这个女孩的一眸一笑,深深的印在马小跳脑海里。

    这是一种魂牵梦萦的感觉,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喜欢,是一种难以自拔的爱。

    “大哥,你怎么了”?回来的路上,套子本来想问马小跳去哪里了,可是看到马小跳脸上有依稀的泪痕,才问道。

    “套子,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马小跳想不清这种萌生的情愫,在他心里有一缕青烟,闻到却抓不到。一切都显得朴素迷离。

    “我哪里知道喜欢人的感觉,大概就是睁眼闭眼她都在你心里吧”。 套子很疑问马小跳会有此一问,最后还是补充道:“反正电视上是这么说的”。

    马小跳试着相信套子的话,频频睁眼又频频闭眼,女孩纯真的笑容,雪白的长裙都清晰的倒映在脑海里。

    这种感觉不同于自己对淑静和梦瑶的感觉。这层次有些虚无飘渺,就像腾空在软绵绵的跳朵之上,抬头就是美丽动人的长裙仙子。

    “我发现我喜欢上一个人”。马小跳抓住心中女孩动人的一笑,猛然睁开眼睛道。

    “你看上哪个千金小姐了,我给你牵牵红线”。套子惊讶的张了张嘴巴说道。

    “她是一位仙子,世俗间任何笑容都没有她的纯真,世俗任何胭脂水粉都衬托不出她高贵典雅的气质……”。马小跳充分展现出自己的才华去描绘白裙仙子的容貌,可是总感觉每一个形容美的词语用在她身上都显得苍白无力。

    “你头发热了吧,大哥”?套子笑的差点没岔气,一手摸着方向盘,一手去摸马小跳的额头。他发现自己做的事情一点也不恶心,倒是马小跳的几句描述能让他几天不用吃饭。

    套子摸了摸马小跳的头,没有发烧。大大咧咧的笑道:“大哥,怎么思春了啊”?

    “去去,你才发、骚呢”。马小跳白了套子一眼。认真的回忆着山丘上的一幕。马小跳想起和白发老者还有一个约会,便说道:“先不回酒楼,去中心公园”。

    “都七点了,你不去上班啊”。套子看了看手腕的劳力士手表,一宿没睡,现在他都有些疲倦,打了一个哈欠道。

    马小跳沉吟了道:“我还有些事情”。对别人定好了时间,若是不能实现的话,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套子哦了一声,开车走着小路去了中心公园。还没有到公园的时候,马小跳就下了车。套子倒过车,嘴上说着要回去睡觉。可是倒过车的时候就反口了。他看到一个天生丽质的美女,上前搭讪道:“美女,去哪里,我送你一层”。

    马小跳翻了翻白眼,不是去说睡觉的吗。心道:“这套子好大的精神”。转过身之后,马小跳就杀进中心公园。

    进了公园,很多老人给马小跳打招呼。马小跳显的很尬尴,一般小孩都应该给老者问好,现在倒反过来了。

    “小跳啊,等着教我打太极呀”。一个专心致志练着拳头的老者,看到马小跳走了过来,立刻停下手上的工作,屁颠屁颠的来到马小跳身边。

    马小跳拱了拱手,稽首道:“大爷,行。等我过几天就教给你们。我还有更适合老人练习的养生拳”。

    “还有适合老人练的拳法呀”。大爷一笑,都没了眼睛。立刻说道:“我儿子带我去养身堂,里面也教了一些拳法,可是一天一百块,太贵。小跳啊,你收不收钱啊”。

    马小跳嘴角抽动了一下,连连摆手道:“不收钱的。”

    “那太好了,我把儿子给我的钱都可以省下来了”。大爷严肃的说道:“对了,小跳啊,你说的养生拳叫什么来着,你看我脑袋不好使,给忘了”。

    马小跳额头渗出一丝冷汗,不是他老人家记性不好,而是马小跳根本就没说啊,无奈笑道:“是华佗创的拳谱,叫五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