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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姊同心

    第一节白帆里彻夜不能入睡地在地下室中过了这一晚。

    透过魔术镜看到的教过程中途被中断,令白帆里看不到在那之后美帆还受到了甚么对待,但结果美帆一整晚也没有回来,令白帆里不难想象得到一定是在彻夜承受着继父残忍的、无止境的n 待。

    白帆里在地下室的床上一个人独自躺着,同时脑中不断出现美帆被染谷侵犯器和g门的情景,不禁泪莹于睫。

    (啊啊、小帆,一定受到了可怕的折磨了……忍耐多一会!姊姊一定会救妳的,我已经向主人恳求去救妳了,所以请振作一点,小帆!)

    很快染谷已成为白帆里不可饶恕的敌人,首先虽然不知道母亲是否真的是自杀,但至少她的早死和染谷对她残忍的对待总脱不了关系。

    然后更加上现在她最疼的也成为了禽兽般的染谷的奴隶。假若美帆真的便这样被他带回札幌的话,只有落得和母亲同样下场,一生成为染谷和他的生意颗伴的变yu的发泄器,那是不难想象得到的。

    但是,白帆里自己对能否顺利从染谷手上救出美帆其实也不是太有信心。j了给狩野的文件到现在也未知是否有用,虽然她很想尽快救出美帆,但狩野却一直在慢条斯理的看着,令白帆里也不得不亲眼目睹美帆受到多番的浣肠责和残忍的缆线责,而美帆的惨叫声也一直在她耳边响彻。

    就算真的能救出,但能救她的人便只有狩野,她们俩姊便要成为狩野的专用奴隶,结果还是逃不出这个倒错的世界。

    不过狩野总比染谷好得多,这是她们姊都认同的一点。所以白帆里仍一心恳愿狩野能找得到可令染谷放弃美帆的办法。

    凌晨时份白帆里一如以往地在nv侍的协助下进行着入浴和其它的清洁和装扮的工作,预备第三天的奴隶生活。在打扮完成后便循例以四脚爬地姿态被带到一楼的客厅。

    那里正是昨晚那荒的宴会的所在地,而当白帆里进入室中的途中,便看到了令她立即深吸了一口气的场面。

    「!……」

    狩野和染谷正在房间深处的沙发上坐着,照例有nv侍在他们膝间进行着口舌奉仕。nv侍们除了银se的漆p高跟鞋外便全身赤l,和白帆里一样被扣上了颈圈,然后f从心十足地去舐着支配者们的y具。

    但这种情景在这间大屋中绝非异事,真正令白帆里大吃一惊的,是正在房中央放置着的「活摆设」的悲惨光景。

    地上放了一个约六、七十公分高的圆锥型的台,而此时正有一个少nv立在台上被顶部的假y具贯入了器。那少nv当然便是美帆,只见她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绳尾和颈圈连接着,因为连接部份的绳甚短,令她的颈圈和手腕互相拉扯着,而不得不把双手高举起,这姿势正好显示了她有如一个正在征f者面前等待接受行刑的虏囚。

    (小帆!……)

    白帆里心中大叫着,同时爬过了美帆的所在处。但她当然不敢真的叫出声来,更何况她自己本身的样子也不见得比美帆好得了多少。

    「早安,主人。牝奴隶白帆里获召来预备今天的工作,请主人尽情享受白帆里的奉仕,和请任意教卑屈的牝犬,希望能搏主人一笑。」

    来到了沙发前白帆里抬头向狩野请安。

    「也向客人请安吧,连的一份也在内。」

    「早、早安,继父大人,还请今天……尽情……向我和家……啊啊!」

    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已泣不成声。对染谷的敌意令到她实在无法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

    「喂,怎样了?」

    啪唰!

    「咿!我说了!……请、请向牝奴隶白帆里和美帆……尽情施责教吧!」

    在摩美的鞭打落双的谷底的惩罚下,白帆里不得不含着泪说出屈辱的说话。听到自己可怜的话和感到了敏感地带如烧灼般的痛,令她深入骨髓地认清自己奴隶的身份。

    「嘻嘻嘻,狩野兄,教多时的奴隶果然是不一样呢!」听到白帆里的话染谷心有所感地道。「举止、行动、说话措词各方面都自然流露出一种被n奴隶的气氛。比起来我那美帆不但不懂说话,对奴隶的行仪举止也仍未学懂呢。」

    染谷一方面在狩野前褒美白帆里,另一方面也明示了美帆已经是属于他的拥有物。

    「首先,那忠诚心并非出自真心,口中说着f从但心中其实仍在仇视着我……所以便要接受这样的惩罚了,对吗美帆?」

    在染谷的提问后美帆只有继续站着忍受具的折磨,同时视线向天从口中透出苦楚的呻y。手和颈圈的连接令她连低下头也做不到,只有任由自己凄苦的样子成为嗜n者们任意欣赏的对像。

    「小、小帆做了甚么不当的事?……」

    「这家伙,我的一入了她的口内她便立刻厌恶地吐出来,在口j的最后她可是全扫了我的兴了!」

    「请原谅她!我会好好教一教的,所以请宽怒她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在哀求着,虽是想杀之而后快的仇敌,但为求他赦免,仍不得不作出屈从的迎合。

    但是染谷仍是十分执着地继续说:「嘻嘻,昨晚我已罚了她一顿,令她再用口清理我的y具了,但这显出她的教仍未足够,所以在今早也拜托狩野兄好好的惩罚她了。」

    「主人!请赐美帆慈悲!」

    白帆里保持跪拜的姿势,转向狩野哀愿着,因为能中止染谷的报f心的便只得狩野一人了。但是,白帆里却不知道,虽不知是真意与否,这个惩罚却是狩野所设计的,而且连白帆里自己也将要参加这次教。

    「呵呵,便如染谷兄所言,犯错的奴隶便必须接受严厉的惩罚。」

    狩野冰冷地说着,同时命令旁边的典子去作教的准备。

    「好,白帆里小姐,请往这边来,协助进行美帆小姐的教吧。」

    典子以一贯的礼貌语气说着,同时把黑se的具入白帆里的g门内。

    「啊!……哦喔!……」

    具只有约姆指的,但长度却有二十公分以上,直入至她的直肠内之后仍然有接近一半仍在外。摩美在子的柄上接上很y细的炼,把链子由尾龙骨、背部直上到颈圈,绕过了颈圈上的一个小环。

    四脚肢地的白帆里的位置是在站在圆锥上的美帆的前面,那锁炼先绕过白帆里的颈圈,然后再绕过美帆的颈圈,最后接在少nv的头上。美帆那自傲的房当然是完全l露,前端的尖 更被极小巧的金属扣所扣住,并被黑se的橡胶绳连住左右两边的扣。刚才的锁炼的尾部有个勾子,正好勾在橡胶绳的中央,令尖被微微地吊向上。

    结果,白帆里的g门和美帆的尖便被一条链子经过了二人的颈圈后巧妙地连接在一起,而由于橡胶绳富有弹,令g门和尖目前并未受到很大的压力。

    「好,绕着美帆走一圈,让姊姊教教妳奴隶的行仪吧。」

    代替完成准备工作的典子,摩美站在后面拿起ai用的鞭严厉地命令着。

    啪唰!

    「啊喔!……」

    九尾狐鞭打在白帆里的粉上正好代表了玩意的开始。白帆里悲鸣声同时也开始爬行起来。以美帆为中心离开约六、七十公分为半径,开始逆时计方向爬行。

    在白帆里爬行的同时美帆也在圆锥台上移动着脚去改变面对的方向,因为她若不以正面面对着姊姊,那链子的拉力便会增大令姊的同时会感到苦痛。

    但是,美帆也并非是活动自如的。她正被圆锥顶垂直装着的具入了器,所以在身旋转同时子也会对道做成刺激。对于刚在昨日才失了身的少nv,这支是巨型得要紧,令美帆不断从咽喉中绞出苦痛的喘x。

    「咿、呀、呀啊!……」

    「小帆!振作点!姊姊在旁边伴着妳哦!」

    白帆里在地上爬进同时,也拼命在向美帆打气。但是其实正在带给美帆痛苦前便是白帆里本人,这倒也算讽刺。

    「喂,牝犬!快点走吧!」

    啪唰!

    「咿!」

    而白帆里若稍一减慢下来,nv教师的鞭便立刻残忍地击打丘和腰际,强行令她继续着折磨的爬行。

    「妳的角se是拉扯货物的人力车,不要只是成圆形爬行,而要一边爬一边向外拉,明白吗?」

    「啊啊……」

    「回答啊!」

    啪唰!

    「呀呜!明白了!」

    「不可以只是用口说说便算!」

    「啊啊、小帆,原谅我……」

    白帆里不得不依从摩美的命令,自己顺着离心力一边走一边向外侧拉扯,令链子比刚才扯得更加厉害。

    「!……」

    而那对白帆里也是一件苦事,由于錬子一端系了在入g门内的上,所以在链子向上拉扯的同时,子也会对g门产生更大的压力。

    「呜、咕!……」

    地上爬着的白帆里发出了悦n的喘x。

    但在她后面拼命在转着身的美帆却转得更加厉害。

    「嗄、呜、啊咿!……哈呀!」

    少nv份量十足的双,到底不是一条小小的链子可以吊起的,因此一双扣子便只能无情地拉扯起赤红的尖,令少nv的头感到撕裂般的痛楚。而在下半身,圆锥上直立的巨分开了少nv的唇,刺迫入道的深处。那一来只要美帆稍一转动身,角度的微妙变化也足以令膣壁受到刺激,令她感到强烈的被n感。

    「咿呀!死了!……啊吔、咿!」

    少nv的上半身如狂般摇扭着,弓直背部用脚尖站立希望可减少子的刺激。但无论怎样努力脚踏也不能在圆锥的斜面站稳,只有徒令高跟鞋尖向下滑落而已。

    「嘻嘻嘻,两匹都表现出乱的样子呢。姊姊四脚爬地充满了被n风情,而那悦n的脸孔令人难以相信是个只得十七岁的娃儿喔!」

    「甚、甚么悦n……咿、呀!道要擦被了!」

    「听见吗狩野兄?说话用词仍未教好呢,看来回去后我要下些苦功去驯f这悍马呢!」

    染谷面泛油光地向身旁的狩野道,从他的说话可以知道,他已经把带美帆回札幌去想成是理所当然的事。

    「呵呵,那我也先在此帮你教她一下吧。」

    狩野口中p地笑着,同时用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

    胡胡……

    「?!……啊、咿喔!……啊啊,不要这样!」

    狩野的按掣令到圆锥上的具的马达开始发动,子在道内部猥地自动画着圆。

    「呀!死了!!……饶命,快要疯了!」

    「怎样了牝犬?很兴奋吗?还是很讨厌?」

    「啊呜!……是、是兴奋!啊、饶了我!」

    洞强烈的刺激令美帆不得不屈f下来。但是,狩野仍拿着遥控器挖苦地追问:「呵呵,既然是兴奋又为甚么要求饶呢?应该说「请给我更多」才对吧?」

    「咿、怎么这样!……啊啊!」

    「摩美!」狩野向站在旁边的奴隶教师道。「令白帆里爬得快些!」

    「明白了……喂,拉车犬,再走得快些!」

    啪唰!

    「呜咕!」

    啪唰!

    「咿呜!……」

    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她的腰和粉在九尾之孤沐浴下,屈f地开始加快爬行绕圈的速度。虽然也知道这样做会令美帆难受,但经过充份教的奴隶牝犬也深知绝不可以逆主人狩野的意愿。

    「咿呀!呀吔!……不要!磨坏了!」

    白帆里的加速令本已在活动着的y具再添加另一层动力,令美帆感到下像被子捣得一塌糊涂了。

    「啊吔呀!在里面又捣又转的……咿呀!又来了!」

    「呵呵,妳自已在转之外,这里的则是额外的礼物!」

    狩野用遥控器纵着子活动的强弱,时强时弱的令到美帆的敏感地带感受到更异样的刺激。

    「咿--唔!……啊啊,又来!」

    「怎样?子的回转和振动那一样更畅快?还是两样都喜欢?」

    「啊呜,喜、喜欢……两样都喜欢」

    美帆屈f地回答,随此以外她并无其它的选择。

    「很好的回答,那是因为白帆里的爬行和作遥控器的缘故……白帆里,妳那可ai的意愿,是想妳好好用心地去爬喔。」

    「喂,快依主人所说,爬得再快一点令更高兴吧!」

    啪唰!

    「啊呜……是、是!」

    在摩美的鞭下白帆里再提高了绕圈速度,令她的g门和美帆的头之间的炼绷得以之前更加紧。

    那一来便令g门中的子更强烈地侵入直肠,那压迫感令白帆里反复地呻y着,发出被n的悦n泣叫声。

    但是,她那g门下的无ao的下,还有内部溢满了ai反着光亡的唇柔壁尽露,自己卑猥之姿也成为了支配者们的绝好的观赏物。

    啪唰!

    「啊哦!咕!……」

    「嘻嘻,由后面看过去便像是宝石般美,而且是最上级的呢!美帆看来仍尚待雕琢,但白帆里则是已完全开花结果了呢!」

    视线倾注在面前不断爬过的白帆里背后,染谷不禁赞赏地道。

    「呵呵,得你赞赏是她的光荣,我代牝犬向你谢礼吧。」

    狩野虽如此说,但白帆里本人却可说是完全没有感谢的心情。在不道德的恶劣汉染谷前曝露秘部以令对方感到欢悦,听到染谷的赞赏只令她百般滋味在心头。

    更何况,并不只是自己,连也是这卑猥而残忍的s秀的演出者,不,甚至可说美帆才是这次演出的主角。然后自己只是作为令受到更大折磨的存在,想到此令她内心感到更是痛苦。

    「咿、呀……咿!」

    白帆里的身后屡次发出高声的悲鸣,她就算不用回头,也可凭着声音的情形和自己下面感觉到链子的松紧,而明白到的状况。

    而事实上美帆此时也确是在承受着残酷的凄苦。

    「啊吔!咿!……啊呀!!快要死了!」

    「请恳愿吧,小姐,不是向主人说过两样都很喜欢吗?那便再恳愿一下令主人赐妳更多快乐吧!」

    殷勤的口调下,典子挖苦地c促着,由昨夜起便是由她来担当美帆的主要教工作,甚至在染谷在通宵教美帆时她也作出了从旁辅助。 可是,作为屋中的nv侍,她对狩野的意图也很明白。

    然后她又凑近美帆耳边,以染谷听不到的声音说:「恳愿叫主人把妳教成他所喜欢的奴隶吧!」

    「主、主人,请令美帆更兴奋!……请、请令美帆成为主人喜欢的奴隶吧!」

    「!……」

    染谷听到美帆的话后,脸上掠过一丝不快的表情,那是由于美帆的恳愿是对狩野而发,但染谷认为他自己才是美帆的主人。

    但是,在染谷末作出反应前狩野已开口向美帆道:「怎样才会令妳更兴奋呢?」

    「、纵子的控制器……刺激美帆的器……」

    「咦,甚么器,这是主人想听到的说法吗?」

    「是洞!……」典子挖苦的提示下,美帆立刻羞耻地改以卑语说着。「还请主人用子刺激美帆的洞,令美帆更兴奋吧!」

    「呵呵,那便如妳所愿……」

    狩野听到少nv卑屈的恳愿后满足地笑着,然后把遥控器上的掣调较着。

    「!……呀!不要!!……在不停转着!」

    再度开始活动的子刺激着美帆的洞壁,令她身扭曲在悲鸣着。圆锥顶的具迫进至少nv的子口,敏感的壁被刺激得痛痹和快感一l又一l地升起。

    「如你所愿令你更兴奋了。还想要多一点吗?」

    「!……」

    「回答呢?」

    「呜、请赐予……为了令美帆成为主人喜欢的n奴隶,请赐我更大兴奋吧!」

    「呵呵,真是好孩子。那也是教的成效呢,便给妳一些褒奖吧……」

    狩野满足地点头,手中也作着遥控器,令子的活动方式又出现变化。

    「?……啊,向下动起来了……向上顶上来、咿,不要!……呀!一下子顶上来了!」

    这次子开始了在美帆的内进行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圆锥顶的内部有着如发器的装置,令到子可以降下和升高。

    「咿呀!救我!!要死了!再这样顶上来子要弄坏了!……呀吔!又来!……呀、洞呀!!」

    美帆忘却羞耻地说着卑猥的说话同时,穿著高跟鞋的双脚也拼命在乱踏着,希望可用脚尖踮立以稍减子的冲击。

    这样子在看起来自然更是妙。在圆台和道间往来的子虽然看不见全貌,但是在圆锥上美帆的唇和台顶有少许距离,令竿子的一部份被ais透的表面如何上下冲击美帆的阜 的情景也可任由众人观赏得到。

    「呵呵,真好的景观呢。在设计这个台时本想把圆锥底部的直径弄大一点,但看来这样便可以了。无ao器中子在进出的景况真是人间最美的景物呢!」

    狩野坐在沙发上视线倾注在美帆的g间,对自己的发明品的效果感到很满意。

    由白帆里的g门牵引出的炼拉着美帆的尖,令美帆刚在台上自转了一周而再次正面对着征f者们。便如狩野所说,子剖开唇而嵌入器内的样子确是人间美景之最。

    「这个惩罚你觉得怎样?」

    狩野今次转向旁边的染谷问道。

    「嘻嘻,的确有趣得很……」染谷小心选择着用词,以狡滑的视线回望向大屋的主人。「但是,那一种料理都须要上佳的材料,而「我」的美帆和狩野兄「你」的白帆里,便是能真正引出料理的最好味道的材料呢。」

    「确实是,材料的质素是第一要点。那么,现在便一起看看两匹顶级材料表演的教秀吧!」

    狩野微笑说着同时,他以充满了支配yu和占有yu的视线,望向正在台上被残忍的s教折磨得像快要窒息般的美帆。

    第二节美帆在圆锥台上被子贯穿的状态下自转了将近十周。她在子靡的chou下,多次反复地发出了苦痛和悦n混合的悲鸣。

    终于残忍的惩罚完结后,两姊以四脚支地的姿势并排在一起,然后在粉中央谷底的秘花弁上,夹上了附有夹子的链子。链子约三十公分长而两端附有小巧的夹子,左边的夹子夹着白帆里右边的唇,而右边的夹子则夹着美帆左边的唇,这样两姊便在下被链子相连下,以极其屈辱猥的姿态曝露在她们后面的支配者的视线中。

    「好,走吧!在房间中绕圈走!」

    后面摩美的命令在头顶响起,两姊四脚爬地双相贴地开始了耻辱的爬行。

    啪唰!

    「呜咕!」

    啪唰!

    「哦喔!」

    在拼命用双手双脚爬动的奴隶姊的pg和腰间,九尾之狐残忍地舞动着以迫令她们前进。

    姊的谷底g门和器都曝露下,唇更被金se的炼相连接,以和n奴隶相应的姿态在室中绕行着。

    「喂,牝犬应该怎样步行?白帆里,作为姊姊便由妳来回答吧。」

    「应、应该四脚爬地,pg挺起扭着来走。」

    被摩美指名回答的白帆里,拼命回头向后说着,但她在回答同时也明白自己的行走方式并不能算合格,因为连着唇的链子的长度并无余裕,令她无法可充份地扭着腰去爬行。

    「那么为甚么现在又走成这样?口中说得动听,但pg不是j乎没有在动吗!」

    摩美像在早料着白帆里会如此答,然后立刻出言留难。令对方亲口认罪然后再施以刑罚,是她很擅长的教手段。刚才问白帆里奴隶的作法,正是为之后的惩罚所埋下的伏线。

    「那、那是因为……唇被錬拉着……」

    「住口!妳是怪责我们了?」

    啪唰!

    「咿!对、对不起!是白帆里错了,是我不能够遵从奴隶的行仪,请赐予惩罚的鞭吧!」

    「嘿嘿,这样老实便好……看鞭!」

    啪唰!

    「咿!……再惩罚我吧!」

    白帆里在被打后仍继续在恳求着赐鞭,因为她早已深入骨髓地知道这是为令支配者满意的必要做的事。

    「好吧!」

    啪唰!

    「啊咿--!啊呜,p在炙热的灼痛着了!」

    摩美挥下的九尾狐鞭数条尾部扫中白帆里谷中间的g门,令她如狂般惨叫起来。

    「那边的娃儿又如何?」

    奴隶教师攻击的枪头终于转对着美帆。因为同被一条炼连结着,所以她所犯的罪也是和姊姊一样。

    「啊、请也赐美帆惩罚……」

    「这种说话方法可不行哦,必须清楚地说明为甚么要受罚……白帆里,教教她应怎样说才对吧!」

    「小帆,要说因为自己失仪了所以恳求受惩罚哦。」

    白帆里忍受着心中的罪恶感向教授屈辱的台词。虽然自己在说着残忍的乞求鞭打的说话同时心中会产生一种靡的被n欢愉,但到底这是只有强烈的人才会有的感觉。

    但是,美帆本便是和自帆里同类的nv,而且其素质甚至在姊姊所预计的以上,所以对倒错的恳愿台词很快便积极地照说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