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魔辱之馆 > 9
除了进行竞赛外,也不能忘了提供享受给支配者们的双眼。

    「转身!后退的同时要打转身!」

    啪唰!

    「啊吔!」

    啪唰!

    「咿呀!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慈悲!」

    摩美一边叱责一边鞭打下,白帆里和美帆在惨叫的同时也于地上chou搐着。她们在地上自转一圈,让支配者可以欣赏自己含着具的g门和被ai所s濡了的无ao器。那种羞耻和屈辱实在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唔,快了,快一点后退然后把对手的东西拔出来吧!」

    「啊咿……嗄……」

    「嗄……嗄……」

    这简直是一个把人尊严尽情践踏的游戏,但作为奴隶除了继续忍耐着具的压力和巨大的被n感、而继续地后退外便别无他法。而在此时典子更用一条狗錬同时连着两匹奴隶,即是把链子先接上白帆里的颈圈,把她穿过了美帆的颈圈后再折返,然后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因为锁錬是固定在白帆里颈圈上而非美帆的颈圈上,这样一来,当典子一拉手上的狗炼,便会令两姊颈圈间的錬的长度收窄,间接令她们不得不互相加速向后退以令两个颈圈的距离缩短。

    「咿、快死了……咕!」

    「唏、啊呜!……要刺穿g门了!」

    「嘻嘻,再忍耐一点吧,再退十公分左右便可到达对方的具处了!」

    典子的口调虽仍保持着殷勤,但对她俩姊来说,典子的声音便和恶魔的声音没有分别。

    「啊啊、怎么这样!还有十公分……已不可再退了……啊呀!饶了我!」

    「呜!求求妳,别再这样拉扯着链子!……」

    「别在撤娇了,牝犬!」

    摩美立刻叱责道,她的声音维持一贯的高压和残忍。

    啪唰!

    「呀呜!请慈悲,教师大人!」

    「典子,妳也惩罚一下那边的牝犬吧!」

    「明白了……小姐,这是在磨蹭的惩罚喔!」

    啪唰!

    「咿呜!……」

    「请再继续后退吧!」

    「不、不行了……直肠好象要破裂了!……吔呀!姊姊,救我!」

    在典子的狗炼纵下不得不继续后退的美帆,发出了高声的悲鸣。她自首次接受g门教以来还是一日也未够的事,g门对异物的容纳力仍是很有限,虽然刚才休息时也一直接受着g门扩张训练,但那训练比起如今好象一把刀子直剖开g门的痛苦,其残忍程度实在是差天共地。

    但是白帆里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因为她自己同样也是受到假y具近乎极限的冲击,故此除了言语上鼓励外也没甚么其它可做的了。

    「振、振作点,小帆!姊姊也同样在努力呢……啊啊,但实在不行了……g门要坏掉了!」

    「嘻嘻嘻,只要肯做不会做不到的。看,只剩下五公分左右了,快一起再努力多一些便可以了!」

    典子以淡然不为所动的表情,看着有如正在地狱中被行刑的奴隶姊。虽然语气仍很客气,但手上拉着链子的力却没半分留情,迫令她们必须继续一公分、一公分的后退下去。

    「好,只差少许了!」

    「呜--!死了!要发狂了!」

    「啊呀!p里面灼着了!」

    「括约肌收紧便可抵抗子的入侵,知道吗!」

    「已、已来到g门最尽头处了!……啊呀!饶命!」

    啪唰!

    「呜呀!!」

    「有空闲去说话不如再努力多一点!」

    「便如摩美大人所说。好,美帆小姐也来一鞭!」

    啪唰!

    「咿呀呜!!」

    姊都在鞭打下悲鸣起来,但鞭的痛楚比起那g门有如裂开般的痛,却本是算不了甚么。

    但在最后的努力下,她们最终还是退到了目的地,剩下来便是要用口拔去对方g门中的具了。可是,真正的姊相斗的残酷竞赛现在才要开始。

    「好,姊两个都要全力争胜,自己转着圈逃避对方的口同时,也要努力用口拔去对方的子哦!」

    「啊啊……」

    在摩美残忍的指示下,白帆里和美帆姊在口中发出呻y同时,开始在地上打着转,互相追逐着对方那突出了g门外约七、八公分的具。

    「好,转圈吧!不转得比对手快的话便赢不了哦!」

    啪唰!

    「啊嗄、咿呜!」

    啪唰!

    「呜呀!」

    姊在被鞭打的同时,也在拼命转圈追着对方的背后,情形便有如两只狗在追着要咬对方的尾巴般,但是这两匹却是由全l美nv所化为的母狗,这种玩意实在是穷天下的荒唐之最。

    但因为她们两个的具是被锁炼连在一起的,所以当一方要扑前去咬对方的具时,便会受锁炼的反作用力所限制,所以两匹牝犬化的奴隶姊便只有一直徒努地在互相追逐,同时身上猥的部位都被支配者的眼睛享受个够。

    「拜托你,教师大人,请帮一帮我们吧!」

    终于,白帆里也明白本凭她们之力便无法令这残酷的游戏结束,于是只好开口向摩美恳求道。

    「哦?妳们是正在比赛中喔!若有外人协助不是失去比赛的意义了吗?」

    「但、但是,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没完没了的喔……」

    「住口!不可推舍牝犬的工作!」

    啪唰!

    「咿!……请慈悲啊,教师大人!」

    「摩美大人,那样不如我们让她们决定胜负谁属算了,但以输了的一方要受罚为条件,这样好不好?」

    「唔,拖得太长的话也不是好事……」摩美考虑着典子的提议。「……好,便由妳们决定由谁人做拔的一方谁人做被拔的一方吧。但是,被拔的一方依然要受罚。罚甚么好呢……好,既然是输了g责游戏,便罚在g门上鞭打吧!」

    「!……」

    姊俩听到摩美的话不禁一阵恐惧,为了要完结这游戏,必须要有胜方和负方,但负方必须接受可怕的鞭打惩罚,令她们感到难以抉择。

    「好,要拔那一个的子好呢?」摩美望着足边的姊摧迫她们作出残忍的抉择。

    「便拔白帆里的吧……」

    「不,姊姊,拔美帆的吧!」

    「不行啊小帆,g门被鞭责妳从未受过,而且那痛苦也不是妳可以忍受的哦。」

    「便如白帆里小姐所说,g门的痛觉神经是很发达的,对美帆小姐来说可能负荷太重了,想知道g门被鞭责的滋味便留到以后,今次请先让给白帆里小姐吧。」典子p地说着。「而且,美帆小姐的g门今晚将有贯通仪式,所以在之前还是别受甚么损伤才好。」

    「那种事,我没有听说过!」

    美帆近乎悲鸣似的叫着,典子最后一句话令她大出意料之外。

    「呵呵,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主人要奴隶做甚么事,难道还要预先通知吗?」

    「啊啊!……」

    「看来似乎明白了呢。好,位置便决定好了,由白帆里小姐背对主人们,而美帆小姐则面向着主人们。摩美大人。」

    典子预备好一切后便把主导权j回给摩美,而自己则回到助手的身份。

    「……请两位主人欣赏!」摩美朗声向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奴隶秀终于来到高c了。现在请欣赏牝奴隶美帆用口把入姊姊白帆里g门内的具拔出来。当顺利拔出而令牝犬的j门的一点展露出来时,请赐与热烈的掌声!」

    「呵呵」

    「嘻嘻嘻」

    沙发上的二男发出了微笑声,显然对这个牝犬教秀感到十分满意。

    「……好,美帆,快点拔出来吧。」

    「啊、咕!……」

    「喔……」

    在摩美的指示下,美帆呻y声中把脸孔靠近白帆里的粉,同时白帆里也努力把pg向着美帆的脸以作协助。她们都想早一刻由此g责地狱得到解放,但当二人的头和一靠近,具在锁炼拉扯下再度发挥其破坏力,令g门又再一阵刺痛。

    「姊姊,要再靠近一点。」

    「这样吗?……啊啊,已经尽力了,咿!」

    「还差少许……啊呜!不行,触不到!」

    美帆拼命伸长颈想用咀捉住白帆里pg后的子,但在即将接触前的一剎因感到自己g门一阵刺痛而稍为退缩。

    「喂,再来一次!要做到成功为止!」

    「啊呜……呜咕……」

    「嗄、嗄、啊呀……」

    白帆里和美帆在发出被n感充盈的呻y声同时,再度开始充满痛苦的工作。而由于刚才是在典子拉动系着二人颈圈的狗炼之下,半强制地令她们进行后退至对方部位置的,故此在典子把狗炼放了手后她们便自然稍为回到之前较舒f一点时的位置,所以现在便又要再来一次苦难满载的后退动作。

    「咿、呜……小帆,还未到吗?」

    「还差少许……啊啊,不行,已不能再接近多一点了!」

    「加油!……啊呀!又刺进里面来了!」

    「啊啊,美帆也是!……咿!」

    啪唰!啪唰!

    「j犬,刚才还自信满满,但到做时却仍是做不来!」

    「喔,我做了,请慈悲!」

    「咿呀!……只、只差少许……」

    残忍的鞭在二人的丘上j错飞舞,迫令二匹奴继续悲苦的工作,姊两人都榨尽浑身之力向后退,令美帆的头到达白帆里的部的位置。

    「好,今次一定要!」

    白帆里拼命屈把pg向着美帆,然后为了尽快结束游戏而叫她出手。虽然在完结后也代表她要接受残忍的惩罚,但现在已无余瑕再想将来的事。而对美帆来说也是一样,现在要尽快完结这个残酷的游戏才是第一要务。

    「……啊唔……呒!」

    终于,在有如过了一世纪般长的苦痛后,美帆的口成功含住白帆里pg后的具的部了。她拼命忍受着g门快要穿的裂痛,用力把假y具向外拔。

    「咕……呀呜!」

    白帆里随即发出高声的悲鸣,当假y具由g门深处拔出的时候,子磨擦着表面的感觉,特别是膨大的前端部份由直肠一口气拔出至j门的刺激令白帆里脑海中一阵发白。

    但那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美帆便把整支假y具chou出,那丑恶的具的全貌便在室中的照明下尽现出来。

    「啊啊……」

    白帆里轻舒了一口气,因为终于也从g门地狱中解放出来了。

    之后又轮到她把的具拔出来,因为今次已没有锁錬在中间作崇,所以很容易便完成了这工作。

    「啊啊……姊姊……」

    「小帆……辛苦妳了……」

    羞耻和痛苦满载的游戏终于完结,姊俩在再度面对面下,不禁感到如劫后重生般的感觉,很想相拥在一起。

    「好,两匹一起并排,把g门给主人和来宾欣赏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二人只得立刻四脚支地把部向后,曝露在支配者们的欣赏中。

    「两位,牝犬的表演看得愉快吗?在采的拔g门游戏之后,现在奴隶姊的j蕾正展现出来供两位任意欣赏。两位如果对两匹奴隶刚才卖力的表现和她们的j蕾的魅力感到满意的话,请务必赏赐盛大的掌声!」

    啪啪啪啪啪啪……

    两个支配者立刻热烈地鼓掌。

    「妳们怎么了,别忘了继续扭着pg!」

    「是,我做了……」

    「喂,旁边的娃儿呢?」

    啪唰!

    「咿、我做了!」

    摩美严厉地摧促下,白帆里和美帆不得不再开始屈从的扭舞。她们曝露着器和g门,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做出卑猥的动作,白帆里和美帆都感到注目在自己s处的炙热的视线,因而在充满羞耻和被n感下继续努力地扭动pg。

    第四节

    在一轮蛇舞表演后,便轮到刚才的游戏的负方接受惩罚。白帆里被摩美命令两膝要打开至相距约二十公分,脚胫至鞋子开成八字形,令到双自然地分开而鞭子便可更容易击中谷底的g门。

    白帆里照着吩咐摆出了这姿势,大开的双的中央由浅至深,媚的中心薄茶se的j蕾便完全露出,再加上刚经过了一轮具的摧残,令g门口到现在依然维持在半开状态,更添上一份猥的感觉。

    「妳自己告诉主人,为甚么妳要受罚?」

    奴隶教师摩美确是残酷,要奴隶在受罚之前先亲自说出受罚的理由,是她一贯用来磨灭奴隶的意志的方法。

    「这……两位主人,白帆里在刚才因p不够紧窄而在游戏中输了,所以现在便要接受鞭打p的惩罚。」

    「没、没有这回事!只是姊姊让我而已,并不是她p不够紧窄!」

    美帆拼命出声想维护姊姊,虽然直到昨日仍是处nv身,但美帆也曾听闻有男人把nv器官的紧窄度来作为评判nv的价值的标准。所以,她并不想为自己而牺牲的姊姊再受到不名誉的贬低。

    「住口!没有人在询问妳的意见!」

    啪唰!

    「咿呀!」

    「请饶恕家,教师大人!……小帆,好好忍耐点,好吗?」

    「但是……姊姊要受那样的惩罚……不如美帆也一起受罚吧!」

    「不行哦,小帆!」

    「刚才典子也说了,妳的p今晚将被大的进行贯通仪式,如果在g门皱鞭打肿后再受冲击,会痛得一星期内也不能拉屎喔!」

    「怎么这样!……很残酷……」

    「不用担心啊小帆,我可以忍得住的。」

    白帆里努力平静地说。

    「咕嘻嘻嘻……」

    这时沙发上那谜之来宾发出了古怪的笑声,想来是对不久之后将可侵犯那十七岁的yn美少nv的g门而忍不住兴奋。

    「不如这样,便由美帆小姐来决定白帆里小姐被鞭打的数目吧?」今次轮到典子出口,在有礼的语气下提出了一个残忍至极的提议。「在白帆里小姐受鞭同时美帆小姐便在其旁边跳扭舞,直到能令主人和来宾看得满意为止,那时便请两位发出指示叫我们停止鞭打吧。」

    「怎、怎么这样!」

    「呵呵,good idea!再加上这些铃便更好看了。」

    摩美在接受了典子的提议同时,也叫她为美帆戴上铃当。

    美帆穿著的是奴用的束身衣,而在前和下方的前后左右都有用来扣上其它东西的小扣子。典子在其中一个扣子--背后正中线以下近尾龙骨位置,绑上一条系着铃当的链子,而长度则调节至只约垂下一英吋,令吊下的铃当刚好不会遮住其下方的j蕾。

    然后,摩美再面向沙发的方向宣布:「两位,牝奴隶白帆里因为p不够紧窄而在刚才的g门拔游戏中输了,因此g门要受鞭打的惩罚。本来是会打至少数十鞭以上的,但和姊姊感情深厚的奴隶美帆决定以扭舞来乞求为其姊减刑。但单是扭舞便太枯燥了,所以便在可ai的p上方吊上铃当,所以在扭动时使会伴随着清彻的铃声,令大家的眼、耳都能得到享受!如果她魅的扭能令两位满意,而铃声也能令两位听得舒f的话,便请赐与掌声,而那将同时代表白帆里的鞭责刑的完结。」

    摩美对沙发上的男人解释完后,便低头望向伏在地上的两匹牝奴隶。

    「好了,美帆,妳姊姊要承受的鞭打数目便由妳的扭舞表现来决定了。为了令主人和宾客给与掌声,好好努力地做吧!」

    「!……」

    铃铃……铃铃……

    摩美的话一说完,美帆便立刻把pg摇得好象疯了般,以自己猥的舞踏来令男人看得满意,是现在唯一可救到其姊姊的方法。

    「好,开始了。」

    啪唰!

    「啊吔--!」

    「啊、姊姊!」

    九尾狐之鞭无情地直击在无防备的g门上,令白帆里发出尖声高叫。

    「嘻,跳得更出se的话便不会得到掌声哦!」

    摩美向旁边的美帆挖苦地说道,同时也转面向支配者们打了个眼se叫他们暂时别要拍掌。当然,男人们对此也早有默契,只是在笑着欣赏这残酷的演出。

    「!……」

    铃、铃、铃铃……

    啪唰!

    「吔呀!!死了!」

    「啊啊,白帆里姊姊!」

    「跳舞怎样了?再不继续跳只有增加鞭打数目喔!」

    「跳、跳了!所以请放过姊姊……」

    铃铃……铃铃铃……

    美帆拼命地挺立l露的粉,大幅度地画着圆,器和g门曝露在男人眼前下再跳着如此卑猥的舞,其屈辱感可说是笔墨所难以形容。但是想到姊姊正在一旁受着酷刑鞭打,令她再顾不得羞耻,只是一心一意地把pg扭得上面挂着的铃当不断作响,希望可尽快令残忍的鞭责得以完结。

    啪唰!

    「啊呀呜!!」

    另一方面,白帆里则被鞭得如杀猪般地惨叫。她以无防备的姿态两脚大幅打开,令卑猥的饴seg门无保留地展露,摩美的每鞭都准确地扫中j蕾的柔,令她痛得j乎死去活来。

    啪唰!

    「啊呜--、请留情喔!……」

    「拜托妳,请饶恕姊姊吧!」

    「嘿嘿,但妳的蛇舞似乎仍未令人满意呢!」

    「为甚么?我已拚命在跳的了……」

    「美帆小姐,向两位主人恳愿,一边扭着一边请求他们欣赏妳那可耻的地方吧!」

    「两位主、主人……请你们……」十七岁的少nv的脸红得像苹果般,向着后方的支配者屈辱的恳愿。为了救姊姊,她不得不对两个男人露骨地献媚。「请欣赏美帆的扭舞吧。美帆全心全力地把pg尽量地扭摆,如跳得好的话恳请赐与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

    「具点,说说要欣赏妳的甚么地方?」

    「啊啊,那样羞的说话……」

    啪唰!

    「啊吔!p!……痹了!……」

    「嘻嘻,因为不肯说她应该说的话呢!好,再来一发……」

    「呀,说了说了!说了所以别打姊姊了!……请欣赏、美帆的洞吧!」

    「就只是看那里而已?」

    「啊啊……g门也请看吧!……请看着洞和g门,同时欣赏奴隶的舞蹈吧!」

    美帆一边继续扭着,一边大声叫着卑猥的台词,她的屈f一来是为救姊姊,二来也是由今早以来的奴隶教,令到倒错的悦n感已深植其心中的缘故。

    「啊,美帆小姐投入得连l水也不断摘下来了!」

    典子看着美帆的下道。

    「嘻嘻,这方面我这边的牝犬也不弱呢!在敏感处受鞭打后,下面竟也滚滚地水直流了,两匹都是极品的乱牝犬呢!对吗白帆里?」

    「啊,对……白帆里是在g门受鞭后下面会流ai的乱牝犬……」

    「那边的娃儿呢?」

    「美帆也……也是卑猥的牝犬,跳着可耻的舞同时,下面也s起来了……」

    「说得好,那再开始跳,一边跳一边向主人恳愿吧!」

    啪唰!

    「呜呀!!」

    「啊啊、两位主人,请欣赏美帆j的扭舞,如果觉得好看的话还请恩赐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铃……

    「哈哈哈!……」

    「呜呵呵呵……」

    啪啪啪啪……

    看着一个十七岁少nv忘我似地扭着,同时口中也不断反复吐出猥的说话,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在大笑声中拍起手来。

    「嘻嘻,那样即肯定了妳的奴隶表现了。」摩美停止了鞭打,向美帆满足地笑着说。「……好,两匹也一起上前f待客人吧。刚才也说过今晚的宾客可说是中的,千万不可有所待慢或失礼哦!」

    这时在刚才为两个支配者作口舌奉仕的nv侍已经退下。预备取代她们的白帆里姊来到沙发前,遵从奴隶的礼仪五投地俯伏着。

    「白帆里,先由妳自我介绍。」

    「是……我是在这间大屋中f务的牝奴隶白帆里。今晚将真心诚意尽一己绵力f侍贵客,请贵客尽情地享乐吧!」

    「美帆,到妳了。」

    「我、我名叫美帆……是新人奴隶,但一样会尽力地为阁下f务,还请尽情地享乐吧。」

    「咕嘻嘻嘻……」

    听完两姊卑屈的自我介绍后,神秘来客好象难掩高兴的样子,更转头向坐在他旁边的狩野说:「嘻嘻,真是叫人致敬的教呢,两匹都变成如此出se的奴隶了!」

    「!……」

    白帆里和美帆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都心中一栗,那声音肯定是以前曾听过的,虽然现在仍未可断定来客的身份,但可肯定他必是自己所早已认识的人。

    「特别是那,在一星期前仍是个傲慢的高校生,叫她也不肯理睬的,现在竟自动的像狗般的爬着地和耸起,真叫人难以置信呢!」

    「!!……是你?不、讨厌!……呀呀!!」

    美帆整个人立刻如被针刺般弹起,虽仍被典子的狗炼束缚着,但仍不顾一切地想挣扎站起。

    「不行哦,在客人面前不可以失礼,否则后果可会很惨的……」

    典子的手上拿着一支细长的黑se棍,她手握的部份是橡胶包住的,而且上面有一颗红se的按钮。当她按着掣和把的前端金属部按在美帆的粉上时,立时一阵可怕的痹痛直流向全身!

    「呀卡呀呀!!」

    「电击的滋味怎样?再不守礼貌便会再加强电压喔!」

    典子手上的是一种称为电鞭的刑具,她早已予想到姊当知道来客的身份时的反应,决定用上这种残忍的拷问具来令她们屈f。

    「好,回到刚才五投地抬起pg的姿态吧!」

    「呜呜……姊姊啊……」

    「小帆……怎办好……」

    「妳们还可以怎办!当然是好好f侍主人和宾客吧!」

    「呵呵呵,如你所见我有很出se的教师。」狩野看见姊俩已屈f在残忍的刑具下而回复跪拜姿后,便向身旁的客人道。「奴隶的一切教可放心完全j给她们,而我自己便只在享受教的成果已可以了。」

    「咕嘻嘻,但看来姊姊的奴更高一筹,真令人又羡又妒呢!」

    「那也可给你今晚尽情享乐,毕竟得你长年关照了。」

    「的确是,嘻!」

    「喂,两匹都把脸抬起!」

    姊两抬起头,赫然见到一只银se的薄型公文包,那正是美帆离家出走时带着的东西之一!

    「这是甚么?」

    摩美严厉地问美帆。

    「是……珠宝袋……」

    「当然,而且里面的东西的价值可十分惊人呢!」

    摩美打开了公文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狩野。正如她所说,里面有一堆不知多少卡的钻石、珠宝、红宝石等物事。

    「哦!……」

    狩野也不其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些东西是由何处偷来的?」

    「甚、甚么偷来……」美帆感到事态正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不禁全身颤抖,语音也带有怯意。「那些东西……是由自己的家中取出来……」

    「虽然是妳家中的东西,但也不代表那即是妳的东西吧?而且它们真正的拥有人已在妳的面前了!」

    「啊啊,果然!……」

    美帆陷入一p绝望中,而旁边的白帆里也全身颤抖,拼命咬着下唇。

    「嘻嘻,这面具是为迎合主人的趣向,但已热得满头汗了,可以脱下来了吧?」

    「当然,而且牝犬们也一早说想知道阁下的身份了。」

    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同时把脸上的幪头巾脱下。当然,两姊的视线都集中在客人的面上。她们都希望自己猜错。可是,结果头巾下露出的一张头发半秃、脸部红润饱满的面容,果然如她们所猜的一样。

    是她们的继父染谷的面容。

    (啊啊,怎会这样!……)

    姊俩都感到全身的血因惊讶和恐惧而倒流,但是,j乎在一瞬间她们已被压倒的羞耻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继父面前做尽多少耻辱不堪的丑态,实在令她们想立刻找个洞钻下去。

    「两匹都满脸通红了,为甚么呢……是因为连p也露出地摆出汪汪狗的姿态来向我行礼吧?」

    染谷瞇着眼看着脚边的奴隶姊,以下流的语调说着:「但是,感到羞的不只是妳们呢!听说我两个可ai的nv儿今天早上在为今晚的演出进行训练时,在这边的主人面前做了不少丑事呢!」

    「那、那种事已不重要,而且……我并不是妳nv儿!」白帆里立刻鼓起勇气地抗议。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nv乘着姊姊的语气强y地说。「我又怎会是那样卑劣的男人的nv儿!」

    「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图报为何物的娃儿啊,白帆里,妳母亲应该有告诉过妳,妳的学费是谁付的吧!」

    「……」

    白帆里难以答话。的确她在大学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有赖此人的照应的。

    「而至于妳,美帆,本来我以为养的是可ai的小猫,结果竟是只小偷猫儿,实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呢!」

    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宝包后,立刻如涂了胶水般紧抱着不放,显出了他ai财的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极端的异样yu情。

    「好,另外还有一件东西呢?」

    「还有一件东西?」

    「别装傻了,除了珠宝之外妳还带走了一些文件吧?」

    狩野受到染谷所托,命摩美在弄晕了美帆后搜查她的家,但却只找到珠宝而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甚么地方?」

    「那、那个我可不知道,大概是被老鼠之类的咬了去吧!」

    美帆拼命地虚张着声势。虽然是在这样羞耻的奴隶姿之下,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这个继父屈f。

    「这个顽劣的nv儿!一定是以前被母亲太过溺ai了,但是今晚我可不会饶了妳,一定要令妳贴贴ff才行!」

    听到美帆无礼的回答,染谷气炸了肺般道,而且看来她所带走的帐薄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他才会如此着紧。

    「狩野兄,这个偷了我的重要东西的小偷,一定要j给我好好发落!」

    「不、讨厌哦!」

    「那、那个……我知道那文件在那里……」

    白帆里在此时突然话,她明知美帆再这样强y下去必会遭恶劣对待,所以不得不出声去为她解围。

    「不行!姊姊,别说出来!」刚才在地下囚室中美帆曾告诉过姊姊那本帐薄是在她带来大屋的行李中,可是美帆却绝不想向染谷屈f。

    「小帆,看来还是老实说的好,否则妳会受到可怕的惩罚喔!」

    「嘻嘻,果然还是姊姊明白事理!好,那究竟在甚么地方?」

    「不行哦!别说!」

    「是在札幌火车站的一个出租行李柜中。」

    「?……」

    听到白帆里的谎话,头脑明的美帆j乎立刻明白了姊姊的意图,当下立刻装作很悲哀和不愤地说:「啊啊,为甚么要说出来?……那是假的,别要相信!」

    「嘻嘻,盗贼小猫快住口!……若是假的我可不饶妳哦!」

    「是真的。美帆一离开家门便立刻打电话给我,是我教她这样做的。」

    「但是,出租行李柜不是每次只可用一星期吗?」

    「是……美帆叫她的同校好友定时去帮她续租的。」

    白帆里尽量冷静地说。从染谷的态度可肯定那文件一定十分重要,所以她更要尽力令文件不会落入染谷手中,以作为日后可能有利的条件。

    「妳曾把一笔钱j给妳朋友,拜托她帮妳一直续租着,对吧美帆?」

    「……」

    「妳那个朋友叫甚么名字?」染谷转而问美帆。

    「……」

    「快说!」

    啪唰!

    「咿!说了!是、是叫真锅恭子,和我读同一班的……」

    「电话号呢?」

    「记不起来。」

    「别在说谎!」

    「是真的!我把电话号全都存入了在携带电话中,但我的携带电话却留了在姊姊家中,你不信的话便自己去查查看吧!」

    「哼!真是ai顶咀的小娃!好,狩野兄,你可以帮我查一查吗?你一定有不少手下在东京吧?」

    「这个……」

    「不,因为我在离开时锁上了门,而门匙则在我这里或白帆里身上,所以无论怎样也要由这里叫人拿去。」旁边的摩美连忙道。狩野立刻接着说:「那便唯有明天早上才叫人去吧……不用担心,既然她们两姊都已在这里,便不会再有谁可以从中作梗了。」

    「……」

    染谷虽仍是有点不快,但也只好依从狩野的提议,毕竟他作为客人也不可以勉强狩野派人通宵去帮他办事。

    而另一方面白帆里和美帆都稍为松了一口气--既然明天才去找帐薄,那今晚应不会受到太残酷的拷问了。不过当然,她们今晚仍要继续奉仕这两个男人。

    「呵呵,既然问题已解决了,妳们两个便用咀来f侍一下我们,给我们享受一下吧!」

    在狩野的提议后,他和染谷改为相对面而坐。

    「好,便让客人选择想谁f侍他吧!」

    「不、讨厌,绝对不要!……」

    「请安份点吧美帆小姐,若不听话便又要再尝电鞭的嗞味哦!」

    「呜呜……」

    在典子的威吓下美帆还是只有屈f,因为刚才的一下电击已令她的惧意深印于心。

    然而,她估计染谷一定会选自己却是错误的。染谷慎重地把视线j互望向两姊的脸上,然后狡滑地说:「嘻嘻嘻,既然仍有很多时间,现在便先享受一下姊姊的奉仕技术,之后才好好的教吧!」

    那样,便决定了由白帆里f侍染谷,美帆则f侍狩野。

    两姊便四脚爬地各自爬到要f侍的人的双腿间,把唇贴近向怒峙中的男人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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