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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无垢的牺牲者

    第一节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间中醒过来,感到好象刚睡了好甜的一觉,一时间她暂时忘却了睡觉前发生的事。

    (现在是甚么时间……这里是?……)

    但是,当她正想从床上起来,立刻便意识到自己的身有甚么不妥了。她的双手双脚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双手枷和一双脚枷间分别都有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

    而且,她的肌肤上现在更是完全一丝不挂。美帆一发觉这一点,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惧。

    (怎会这样?……对了,我似乎是被拐带了……)

    终于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在昨晚约九时有电话打来家中,有一把年轻nv人的声音自称是白帆里的同事,说因为有事要拜托白帆里而会在五分钟内来到住所。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关应对便算,但见到对方是nv,语气上似乎和白帆里很友好,加上又拿着糕点要送给她们,所以便开了门让她进入屋中。

    那是个叫香摩美的美丽有礼的丽人,那时美帆怎也没想到她会是另有企图。

    摩美拿出了糕点,和美帆坐下来一起喝茶和谈天。因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点姊姊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觉间便谈了数十分钟。然后……美帆记得自己入了厨房中冲了茶,然后回到座位后便一口气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着随即感到一阵强烈的睡意,然后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觉。

    (那杯红茶中一定被下了迷y吧。可是,为甚么我会在这种地方?)

    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着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个昏暗的空间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却关上了一道铁格子栏栅,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关在类似牢狱的一个所在。而在她所置空间的左边和右边,也是相同间隔的、里面置有床子的牢狱。

    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铁格子之外的一个广阔空间。运凝土墙壁构成的这地方布置成活像拷问室的样子,墙壁上挂上了j支形状大小不同的鞭,又装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着教用的椅子,地上放着用途诡异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j条尾部连着勾子的铁链。

    (啊,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来前而做点甚么,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样,因为双手双脚都戴上了枷锁,令她行动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当然是上了锁,更加上自己现在是全l状态,就算开了门也难走得出去。

    (啊!)

    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间中突然光亮起来,原来是天井上的灯开着了,同一时间不远处传来开门声。

    卡察……?……

    (讨厌……怎办好?……)?……?……?……

    她听到了一些高跟鞋的声音,正向这边接近,不久她所在的牢房栏栅的锁上传出一下声响,然后栅门便被打开。

    有两人随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闭上双眼拼命缩在一团,但其l仍在灯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艳光。

    「不要!妳们g甚么?」

    来人抱住了她的两腕拉了她出房外,这时美帆才知道来人是两个nv人。

    「早安、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吗?」

    在牢房外还有第三个nv人在等着。她有礼地道:「我是这里的nv侍,名叫典子,是为照料小姐而来,请小姐多多关照。」

    典子身穿全黑的p衣,脚上穿上吊带袜k,戴上了长至手肘的长手套的手上拿着长条状的p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阵震栗。

    「究、究竟妳想对我做甚么?」

    美帆意识到自己全l的姿态,而耳通红地颤声说。同时她也大力扭动身挣扎,令一对丰满的房也在间一跳一跳的弹动,可是两nv侍的力量却出乎意料地强,令她始终无法挣开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兴奋哦。小姐妳是重要的贵宾,所以如果如此乱暴地挣扎而令身有所损伤,主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子!份量十足,而白se的yn质也实在一流呢!」

    「贵宾?那是甚么回事?而且妳们对客人是如此暴的吗?而关着客人在牢房也是妳们的待客之道吗?」

    格倔强而不认输的美帆连珠般接连问着。

    「呀呀,如果妳肯老实听话,便会把妳送去另一间更好的房间了呢。」

    「别说笑了,现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则我便要报警了!」

    「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小姐……是叫美帆小姐吧?……美帆小姐这两天非要留在这里不可。」

    典子对于美帆的说话先冷笑两声,然后决绝地回答。

    「为、为甚么!……对了,叫那个人出来,那个叫香的人!」

    「摩美大人迟些妳便会见到,因为她是担任小姐妳的教育工作呢!」

    「?……」

    「正式来说她是你的教师,作为奴隶教专家她一定会把美帆小姐培养成至高的奴隶,便像妳的姊姊白帆里小姐般!」

    「姊姊?……姊姊她也在这里?」美帆睁大了满着惊讶的双眼。「说谎!白帆里姊姊现在应该在公司的旅行中!……」

    「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劳旅行,是修习旅行才对!当然她在修习的便是如何成为奴隶的学问了。」

    「那、那是甚么一回事?」

    「昨晚白帆里小姐已经光临了大屋,接受主人的教了。那真是非常彩的教,而白帆里小姐也在主人的鞭和具下多次兴奋呼叫,和流下喜悦之泪,而达到高c的次数我计过至少有五次以上呢!」

    「!……」

    「但也发生了一件困h的事,那便是白帆里小姐因为在教中兴奋忘形,而竟然随地失禁了呢!」

    「说谎!那样荒唐的事……」

    「是真是假待会妳亲自问她本人吧」

    「可以和姊姊见面?」

    「如果妳能听从我们的说话,便可让妳们见面了。」典子接着说。「话说回来,刚才说到白帆里小姐失禁的事,令主人愤怒极了,那不是可稍为处罚便可以的,而是可能会杀死她或令她受到永久创伤的刑罚呢!」

    典子一边说一边留意对方的表情,见到她吞了吞口水花注意地听着,眼中既是惊惶又强装冷静。

    「我们多番苦劝仍难令主人息怒,幸好那时摩美大人刚好来电,说已经把美帆小姐得到手了,我们也力劝主人为了妳们姊可见面请对白帆里小姐留情,主人听后才稍为平息怒气呢!」

    「怎么这样……」

    美帆狼狈地说着。头脑不错的她很快便明白对方说话的重点,是以姊姊的失仪而令自己也必须听从那不知名的「主人」的说话。

    而且,从眼前的典子的f装和谈话内容中,肯定她们这伙人是和美帆由骨子里讨厌的继父一样是s的ai好者,如要听从她们吩咐,美帆宁愿死了更好。

    但是,一想到姊姊她便犹豫了起来,如果自己不听话难保姊姊不会受到残酷的对待。而且,她自己也是全l而失去了的自由。

    「那么,妳便应该已经大致明白这间大屋的招待是怎么回事了吧。」

    「不可以!谁要依从妳们的吩咐!」

    美帆被捉住的两腕用力挣扎着,顽强地对典子说。但是,被两个nv待制f而无法挣脱的美帆,很快便要为自己的说话而付出代价。

    「果然只靠说话是不可以呢。」

    典子拿起手上的p鞭对美帆低声说完,便向身旁两个nv侍下命令。

    「啊,不要!想g甚么!」

    两个nv侍把全l的美帆强拉到一边的墙壁前,在那里美帆面向墙壁而立,两手的手枷被系上装在墙上约达部高度的一对金环上。

    而另一个nv侍按了一下一个按纽,在墙上近腰位置,随着马达声自动水平地伸出一块长方型的板,下边还有两支柱支挣着地面。

    因为板的伸出而令美帆不得不把腰向后移,离开墙壁约五、六十公分。这样美帆便因为两手仍被扣在墙上而成了向前鞠躬的姿势,而粉则向后突出。

    在明亮的灯光下,不单是少nv的丘,而甚至谷间的秘地也无保留地曝露出来。虽然她拼命夹紧两脚,但会以至ao覆盖的耻丘也仍可看得到。

    (呀呀,会被打pg吧?)

    美帆直觉地这样想,因为她也自觉在这样的姿势下她的部便向着后面的人无防备地耸起,甚至令人产生像是自己耸起pg来引诱人来打的错觉。

    「哗啊,好可ai的pg呢!」典子眺望着美帆的y滑而有曲线美的粉。「子已是充份的发育,但pg却仍好象未熟的nv孩,不过这种不平衡的感觉却令妳更有魅力呢!」

    「……」

    「啊,稍为赞妳一下便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看来始终仍是要向妳施少许令妳老实点的咒语呢!」

    啪滋!

    「呜咕!……」

    扁平的鞭击落在yn雪白的丘上,肌肤上涌起了一阵痛楚,令美帆本能地想叫起痛来,可是她不肯屈f的格令她歇力压下声音,所以只听到她一声轻微的低y。

    啪滋!

    「呜喔!……」

    「嘻嘻,果然便如我所想,美帆小姐是个上等货se呢!」

    典子一边挥着鞭一边以愉快的声音说。

    啪滋!

    「呜咕!……」

    「美帆小姐,知道为甚么自己是上等货se吗?」

    「……」

    啪唰!

    「啊咿!……唔唔……」

    「对我的问题不肯老实回答即是对自己的身过不去,就如妳所愿的,更大力地鞭打妳吧!」

    在腰际用力打了一鞭后,典子以威胁的语气说着,似乎她的嗜n一面也开始发挥出来了。

    「……而为甚么妳是上等货呢,看妳那倔强的表情,和拼命把悲叫声压下的喘x便知道了,明白吗?」

    「不、不明白!」

    美帆不情愿地回答,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但是刚才的鞭打始终还是发挥了作用,令她在不自觉间顽强的心中稍为萌生了一点怯意。

    「那样的表情和压下痛叫声的行为,证明妳有很强的自尊心,对不对?」

    「……」

    啪滋!

    「唔咕!」

    「看,便如所说,这种忍耐着苦痛的姿态实在令人忍不住心中那要令妳屈f的yu望呢!」

    「……」

    「最扫兴的便是那些一开始便哭得像杀猪般的j人,那些无感的人无论怎样教都是无用的,因为本分不清她们是在喜悦地叫还是普通的哭叫。至于妳……」

    啪哒!

    「啊咿唔!」

    「看,很快便响起叫声了,好象妳姊姊一样呢!」

    「说谎!……咕呀!……」

    美帆立刻拼命抗议着,但立刻又再禁不住发出悲鸣声,那是因为刚被p鞭左右的打击在两边的大腿上。

    「嘻嘻,是真还是假我们不用再讨论了,还有别的事要做,我典子身为美帆小姐的照顾人,对小姐妳的「拥有物」也有责任要做一下品质检定呢!」

    「?……」

    「那么,首先检查那一件拥有物好呢?」

    「拥有物?那是……」

    「当然,即是妳上的拥有物吧!」

    典子以愉快的声音向满脸惶h的美帆说。

    「好,首先把脚打开至支柱的阔度吧!」

    「不!绝对不要!」

    美帆立刻狼狈地大叫。如前所述从墙上伸出来顶向她腹部的木板下有两支柱,而典子的命令即是要她杷双脚打开至分别到达两边支柱的脚。

    但如果如所吩咐的做,她的器肯定更加在对方面前纤亳毕现,而一直夹紧双腿而隐藏着的g门也同样要曝露出来,当然美帆是绝不能接受。

    少nv双腿颤抖着下,由大腿至膝盖更加努力地合上。

    「如果这样呢?」

    啪滋!

    「喔咕!……不、讨厌啊!」

    「真是令人烦恼的大小姐呢!好,妳们来帮帮我吧。」

    在典子的指示下在旁边的两个nv侍便立刻上前,一个捉住一边腿弯的强把它们左右分开。

    「啊啊,不要啊!放了我!」

    少nv悲叫中拼命想反抗,但以一对二她却没有胜算,结果终于双腿分开至支柱下,更被扣上了在支柱底部装设的脚撩。

    「啊啊、这种姿势好羞家喔……」

    美帆绝望地发出了低y。两手被扣在墙壁上身向前屈而双脚打开,谷间的s隐秘地自然一点遮掩也没有了,无论是怎样倔强的人,在这情形下也不得不被屈辱和羞耻所支配。

    而美帆毕竟只是个还未成年的十七岁高中二年生,甚至还未有过经验,这样的事情可说是她有生以来的最大屈辱,所以她纵是拼命想忍耐,在紧闭的眼睑边缘也不禁溢出了凄楚的眼泪。

    「不老实f从的话便一定要给妳一点惩罚!」

    典子却毫无怜悯的,向美帆的部再挥起了鞭。

    啪滋!

    「咿--、咕……」

    啪滋!

    「啊呀!」

    典子的鞭在一边的丘顶上扫过另一边,鞭尾在途中扫过了双中央敏感的器附近的n,那种刺激的炙热感令美帆的理近乎失控的叫嚷着。

    啪滋!

    「唔、啊!……呜呜……」

    敏感地带受到刺激令美帆只得拼命咬紧牙去忍耐,但强烈的痛楚令她的呻y不禁变成了悲鸣,而接着的一鞭快速地在前一鞭的余韵还未消褪前杀到,令她再也禁不住扁着唇的饮泣起来。

    「好,妳想妳会f从一点,还是想再受多十鞭?」

    「呜呜……」

    「不回答也没所谓,一会摩美大人也会再好好的教育一下妳应如何回答教师的问题的,现在便开始拥有物的检查吧。请保持这个姿势把pg抬高!最理想的便是妳可以用脚尖站立,那pg便会更抬高了。」

    「……」

    到现在美帆对于鞭打已开始感到非常恐惧,终于向对方的说话作出一定的妥协。她把锁在支柱的脚下的脚l稍为提高,令脚跟离地而起。

    「嘻嘻,始终鞭是有它的作用呢!」

    典子看着屈f的少nv而冷酷地笑说。

    「但这样好象有点辛苦呢,穿上这个吧!」

    在典子指示下两个nv侍帮美帆穿上了一对黑se的高跟鞋。鞋跟的高度达到十公分以上,令美帆再不须用脚尖站立也可高高抬起粉,双脚成倒v字型而身前屈,令g门至器都猥地以强调的姿态展现出来。

    但是,这种比一般用的更高得多的高跟鞋,同时也存在着一种的暗示或隐喻,令美帆的心中不禁联想到高级娼f等等的的形象。

    而意识到自己在向前倾屈而脚跟离地十多公分下部和自己的s隐地都j地向后展开,美帆除了羞耻外,还在内心中产生了一种不自禁的倒错的悸动。

    「好美的颜se!果然不愧是nv高中生的器哦!」

    典子在后面情不自禁地说出赞美的话。谷底的柔软yao下的大唇因为双脚打开而向左右分开,内中可看到两p樱花花瓣般的小唇和n粉红se的壁,那便是这个从未被沾污过的处nv的纯洁无瑕的器官。

    「请再让我看清楚,因为还有一件事我非要调查不可。」

    典子今次亲自用双手扒开美帆的双。

    「呜?不要!不……」

    「稍为忍耐一点吧。看看,有没有呢……」典子把头凑近,眼睛拼命地望入那张开的阜之内。

    「有了!果然还是处nv身!主人一定高兴得不得了呢!」

    用手扒开两中间令道口打开,在那里面约半分处见到一块半月型的薄膜,那便是美帆的处nv的证明。

    「这边可以了,今次到检定另一个地方了!」

    典子站起身,把手指放在g门口上揉着。

    「……g门的颜se也很美,周围的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