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魔辱之馆 > 3
。而依我现在看来,似乎还须要再惩罚多一会才行啊!」

    「怎么……请原谅我!这样下去快要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到此为止的n责在上已超悦了她忍耐力的极限,而在神上也已临近崩溃的边缘。对于她来说,唯一支挣着她的便只有「再撑多一会,惩罚快要完结了」这一个盼望。

    但是,狩野的说话无情地令这个寄望幻灭了,知道这一点后,白帆里在绝望感中开始步向崩溃之路。

    「喂,再跳得起劲点吧,在跳动同时还要转转身喔!」

    「啊啊……」

    「不g的话又要用冲击了?」

    「g、g了!所以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白帆里一边饮泣一边持续着踢跶舞表演,和刚才一样双腿打开被正下方的火烘焙,而脚踏下的铁板则如平底锅般灼热。但是,这样的在蜡烛林立下跳舞始终是太难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一蜡烛。

    「这j犬!又再失仪了!」

    啪?!

    「啊呀!!」

    恐怖的冲击今次在双的谷底炸开。在圆盘上跳舞的白帆里刚转了半个圈,以背部向着狩野的她,g门便无防备地落在他的攻击范围内。今次是g门的剧痛,令她的神在崩坏边缘再推进多一步。

    火焰的舞台上l身的美人在革枷、颈圈拘束下,进行着靡妖异的舞蹈本身,已是一个令人看得着迷的情景了。

    再加上被残忍的冲击痛打,令美nv如在地狱修罗场f刑般,满脸惨痛,娇躯扭曲,惨叫得像死去活来般,更令嗜n者狩野双目通红,施n情yu一发不可收拾。

    「嗄!嗄!……」

    跶跶跶……啪!

    「又踢倒了?又来!」

    啪?!

    「哇呀呀!!!」

    可是,便在此时,却发生了预想之外的事故。

    在白帆里大大张开的g间,一g突然向下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落到下面的喷火口上。在「沙沙」的声音下把火也淋灭了,而蒸发起的蒸气中则含有尿的气味充斥在周围。

    火焰舞台的热力和冲击的剧痛下,令失去了其它感觉和自制力的白帆里竟然在台上失禁了起来。

    「啊啊……」

    虽然白帆里立刻心感不妙而全身发抖,但尿一但开始释放便不易停止下来,而尿道的肌似乎也不能由白帆里控制,在一旁的狩野和典子更无法令它停下。

    但是h金se的圣水喷而出,令表演更添上一种背德、靡的魅h,令狩野一时间也忘了要叱责白帆里,而只是在呆呆的看着这意料之外的情形。

    而白帆里则在男nv二人炽热的视线沐浴下,一个人在茫然的状态下继续在撒尿。

    第三节「……啊啊啊,该说是蠢还是稀奇?真是一只大牝犬,在一种罚的进行中竟然自己埋下另一种罚的种子,看来我也不用苦心预先想好教的程序哦。」

    「……」

    白帆里对狩野充满挖苦味的话只有无言以对。她在主人的面前失禁,所犯的是极大的罪,对受到牝奴隶的礼仪训练的白帆里更是致命错失。白帆里连大腿内侧的污也不及抹,便面向墙壁站立来迎接新的惩罚。

    「好,把pg举高。」

    「是……!」

    白帆里背对狩野,两足打开约三十公分相隔,腰之上水平的倾向前撑着墙壁,成为配合待罚的奴隶的姿势。

    墙壁上约在部的高度处设有两个铁制的锁扣,而上半身前屈头部倾下的白帆里,把两手举起把手枷上的扣子扣上墙上的锁扣。而在这姿势下她的高跟鞋的鞋?并不着地,只以脚尖踮着地面站立,双也无防备地高高抬起。

    「现在不用我说妳也知道为何要受罚了吧!」

    狩野拿起p鞭说道。

    「是!……因为白帆里……做出了濑尿的鄙行为。」

    以屈从的姿势把秘部曝露在狩野眼前的白帆里,颤着声像要哭般回答。在茫然自失的状态恢复过来后,她感到无比后悔、比死更难受的羞耻,还有对接下来的惩罚的极大恐惧。

    啪滋!

    「啊呀!」

    啪滋!

    「啊哦!」

    残忍的处刑开始,在粉的柔肌上大力chou击的p鞭令白帆里发出了悲鸣,但那却是带有被n狂成份的悦n的叫声。以罪人的姿势站立的她,纤细的柳腰把部高举,活像自动在要求主人的鞭责似的。

    啪滋!

    「啊咿!!」

    「扭动pg!卑屈地乞求我的鞭吧!」

    狩野提起鞭的同时,向白帆里提出了肆n的要求,那是想她把l露的摇动着,以表达乞讨他的赐鞭。

    「喔……啊啊……请、请赐鞭……」

    白帆里以墙上的锁扣支撑着重地向前屈,后面突出的积丰盛的部拼命在左右摇动,以卑屈的声音说出要求鞭打。

    啪滋!

    「啊呀!」

    「再扭得好看点!」

    「明白了……看我……」

    白帆里遂把双大幅度地画着圆,本来是雪白的粉,在教开始以来经过数十鞭的洗礼后已变成了粉红se,其形状和颜se令人想起成熟的桃子。

    白帆里并不知自己的的魅力,只是在悦n的火焰推动下去进行扭pg动作,散发着魅h的诱h力。

    啪唰!

    「啊咿!」

    啪唰!

    「啊喔!……原谅我!」

    「在向谁乞求原谅?又谁在扭着pg在求着鞭?」

    当然,对于白帆里这奴隶的价值,没有人比已经把她的充份鉴赏和享用的狩野更加清楚了。已经拥有了不少nv奴的狩野,还是第一次遇上像白帆里般如此有魅力的nv人。

    容貌的绝美和均整的身裁之外,能推起男人肆n的情yu至最高峰的,是她的羞耻和自然流露的被n的行为和表情、及声音。这些东西她没有一样欠缺。

    就是现在,她也因为自觉到目前所处的姿势和状况,而在含着羞耻之外也渗出对被n的期待,而在扭摆着双,令后面提鞭的狩野看得很愉快。

    啪唰!

    「啊?、要死了!」

    而她在鞭雨沐浴下发出的悲鸣,也充满了被n的愉悦。

    「啊呀、主人啊!」

    「这只随地撤尿的牝犬!」

    「啊啊……」

    狩野露骨地在贬斥着白帆里的人格,令她想自己就此消失。

    「喂,说点甚么看看!」

    啪唰!

    「啊!!不会再做了!不会再撤尿的了!」

    白帆里在羞愧的颤抖下,含泪以惊慌的声音起誓。而她在这样的卑屈迎合狩野,令人感到她一直所犯的失仪是现在进行中的s教的重要的要素之一,就是因为她的失禁,而给予施n狂支配者去n待她的口实。

    但除此之外,其实这也是白帆里发掘出自己内心深处的被nyu望的一个契机。因自己犯了罪而能够做出平时会羞得不敢做的事--自动卑屈地恳求被处罚,这也是她有着被n狂的一面的一种现。

    「乞求赐鞭的舞蹈呢?快跳好一点吧!」

    「啊啊、主人,请赐给白帆里的pg更多惩罚的鞭吧,为了令卑j的牝犬不再乱撤尿,请严厉地处罚我吧!」

    白帆里在s隐地带完全曝露之下,前后左右努力的扭着。

    啪唰!

    「啊啊、主人!」

    啪唰!

    「啊呀!!死了!」

    「j犬,下面竟s成这样了!」

    狩野把鞭从分割的双中塞入,直伸到唇则,而鞭头的扁平部份更扫着其壁。

    「啊、喔喔……」

    「这样s的东西是甚么?」

    「啊……是、是尿……被刚才失禁所弄s了……」

    「嗅一嗅看是甚么气味?」

    狩野拔出鞭来拿近白帆里的脸。

    「饶、饶了我……」

    白帆里发出羞耻的喘x而苦着脸。但熟知主人意向的典子已立时把她的头发一拉,令她凑近沾上了尿的鞭尾。

    「回答吧,是甚么气味?」

    「那是……是牝犬的尿臭味……」

    「只是这样?」

    「还有……洞的气味……卑下而j的牝犬气味。」

    「乱的j犬,还流着l水?」

    「请……饶恕我……」

    「竟用臭熏天的尿和卑下的弄污我的鞭?」

    「求、求你饶恕我!」

    「那怎样才可把它弄g净?」

    「请、请让白帆里用口来清洁它!」

    狩野恶意的追问,令白帆里明白她的意图,所以决定不令他失望的,主动地去迎合他的希望。

    「吧!」

    「是!……」

    白帆里继续前屈向墙的姿势,同时却把头往后转,在鞭的表面拼命伸出舌着。

    「自己的东西,味道如何?」

    「啊……是非常下j卑猥的味道。」

    「好味吗?」

    「好、好味道。牝犬的洞有着和牝犬的舌相配合的味道。」

    白帆里啪啪地用舌着p鞭前端的扁平部份,以惊恐的声音屈从地回答。但当然,在事实上任何一个有普通味觉的人,都不会真的会觉得好味吧。

    尿和的混合,再加上鞭的p革散发的倒错味,在白帆里的口中扩散开来。特别当想到自己是在着自己的尿的屈辱,便令白帆里的眼睛s润了起来。

    但是在屈辱外也有欢愉存在……不,应该是说,当一个人已经知道何谓被n的欢愉之后,便会在受到越大的屈辱后也感到更大的被n之喜悦。

    白帆里在不知不觉间,神沉醉在靡的欢愉中。

    「呵呵,又再s起来呢!」

    狩野再度把鞭伸入白帆里的跨下,沾着上面的粘,然后再取出鞭来一挥,轻打在她的腰部上。

    啪滋!

    「啊呀!」

    「被沾上了自己的分泌物的鞭打责的感觉如何?」

    「……」

    「是适合对撤尿奴隶的惩罚吧?」

    「是、是的。」

    白帆里用像蚊子般小的声音回答。

    「那么,想继续受罚吧?」

    「喔喔……」

    「怎样了,妳还未答我哦!」

    「啊啊……我想受罚……」

    白帆里痛苦地回答,事实上除了迎含狩野的意思之外,她也再想不出有甚么其它选择了。

    而狩野则仍然用鞭狎玩着她的g间。

    「想要的话便恳求吧。」

    「呀……请用沾满尿的鞭去打白帆里的pg吧……请惩罚撤尿的奴隶吧!」

    「嘿嘿,说得不错!」

    白帆里被n狂般的恳愿,令狩野感到十分满意。他把沾上粘的鞭高高举起,大力击向她无防备的丘。

    啪滋!

    「啊呀!主人啊!」

    啪滋!

    「?啊!」

    白帆里开始被污染了自己的尿的p鞭所罚,而在进行中多次发出了悦n的悲鸣。革制的p鞭在柔滑的肌肤上炸开时的带着s气的声音,更添加了靡的效果。

    但是,在巨大的败北、屈辱感同时,也产生了奇妙的陶醉。因为失禁而受到被沾满尿的鞭惩罚,这异样的状况令她被倒错的被n感支配。

    狩野在打了十数鞭后,扯着她的头发令她向后昂。

    「怎样?得到小许惩罚了吧?」

    「啊……已经充份得到惩罚了!」

    白帆里残留着鞭的余韵下的粉仍在微微痉挛着,她在喘x声中回答。「白帆里已深受主人的惩罚,不会再做任何失仪的事了。」

    「是这样吗?」狩野的脸上现出怀疑的表情。「做了一次难保再有下一次,况且妳在撤尿时的表情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吗?」

    「……」

    「做了一次后可能习以为常,在教中又在随地撤尿便太令人烦恼了。」

    「怎、怎会这样……」

    「不是吗?难道妳可以命来起誓?」

    「啊……」

    「怎样了,不能够吧。为了令妳不会再失仪,我想妳连小便的礼仪也要教一下,妳说是吗?」

    狩野扯着她的发,残酷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喔喔……如主人所说,请教导牝犬白帆里的小便方法吧!」

    白帆里极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是自己犯了失禁的致命过失,便也无法拒绝接受这小便的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妳如何小便吧!」

    「呀呀……」

    知道了狩野残忍的意图,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y。她非要学像狗般在四肢着地下举起单脚来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为今晚的欢乐还未完呢!」

    狩野笑着说完,便命令典子去预备下一个教环节。她将会从别处把另一个施责用具运来这间房中。

    而在典子的预备途中,白帆里在狩野的鞭雨下继续其屈从的扭舞。

    第四节「好,请过来这一边,请跨上去。」

    终于把预备工作完成后,典子以殷勤的口调对白帆里说。

    在刚才的「火焰舞台」旁边现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头和身的部份都造成马的模样和大小,而下面则以两条坚固的支柱来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还有十字型的机关,令马像可以前后左右的移动。

    全身乌黑,雕得翊翊如生的马像,还配有马鞍和把手、脚镫,这样一件奇怪的东西会如何使用,白帆里越想便越觉得不安。

    「喂,快一点乘上去吧!」

    「喔……」

    在狩野的摧促下,白帆里不得不踏上附在旁边的踏台,然后跨上马鞍之上。实际坐上去,感觉上比刚才在旁看时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着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无论如何,白帆里现在的心情也不会有多爽快。

    「把脚踏在蹬上,双膝贴住马像的两边。」

    「……」

    在马鞍两则有坚固的铁链垂下,吊着一个三角形的环。白帆里把穿著高跟鞋的脚穿入环中踏定,然后把穿著丝袜的膝头压住鞍的最前面的洼。在那处每边各有条大约是腿型的沟,还有一条付属的p带,把下肢部份固定起来。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马衔。」

    在马像的口部有一支突出了两边各约十公分的金属,那便是狩野所说的马衔。白帆里用好象挟着马头的姿势伸长两手,握住了马衔的两端。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便向前倾得令部再也不能贴着马鞍而要稍为悬空,完全和赛马的骑师一般。而在马衔上同样也有手扣,在典子锁紧下,她的双手便不能离开那子了。

    「……」

    白帆里固定在马上后,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是第一次乘上这一个马像,看来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教用具。

    「那么,妳可否骑得了这只野马呢?」

    狩野像知道白帆里的不安般,p地笑了起来。而典子此时则向他j上了一个纵器。

    「……不过在开始前先要把身固定好,否则从马上掉下便不好了。现在手脚都固定了,但还有两处地方,知道是那两处吗?」

    「?……」

    呜呜呜……

    「……啊?……」

    白帆里听到跨下发出的马达声,而惊叫了起来。在狩野的说话中她已感到不妙,果然,很快她便感到自己一前一后的敏感部位产生了异变。

    在狩野作着纵器下,令马像的pg部份上面打开了一个暗格,然后在里面更有两支分叉型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动升起来,而在升到了白帆里的跨下时,更刚好分别顶在她的户和g门上!

    「把pg对准一点让子入去里面!」

    「啊啊……呜……」

    白帆里在发出惊恐的呻y同时,拼命把pg移好位置,让两支具能同时进入一前一后的秘洞。两同时受侵犯的倒错感,再加上因不能预测子的长度而带来的恐惧,支配着她的心神。

    「啊……咿喔……」

    「把部抬高点,两膝夹紧令身不会移动。」

    「啊啊……不能再入了……呀!入到子内了!……呀呀!g门内也是!」

    白帆里在两支子不断向内推进的悲苦下,拼命把身前倾来逃避着。但是,在前有马头、两腿也被固定下,她能向前倾的幅度实在不多。

    「咿……呀?!要弄坏了!」

    「不要吵!那子的长度我是计算得很好的,忍耐点吧!」

    「啊啊啊……呜呜……」

    白帆里的表情因苦痛而歪曲,咽喉深处不断泄出不知意义的呻y声。而到终于两支具都停下来后,二者都入到了从未被深入的深处,对子和直肠产生了言语难于形容的压迫感和痛苦。

    「呵呵呵,两支一起进入很辛苦吧。」

    狩野笑着说。然后他纵着控制器令入g门那一支后退回近g门口处。

    「怎样,这样便舒f得多了吧?」

    「啊、是……」

    「那么,预备好要进行骑术表演了!」

    「……?」

    吱吱吱……

    「喔!啊啊啊!!」

    狩野的作下,白帆里乘着的马像开始前后、左右、上下的摇动起来!果然如狩野所说的,活像一只马儿在开始动作!

    「啊呀!救我!」

    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求救同时,拼命的贴紧在像上。两手紧握马衔把脸紧贴在马头背后,双膝也拼命挟住马鞍以防被拋下。但是,像在增加对她的n待般,穿入她两个洞内的分叉具也开始了移动!

    呜呜呜……

    白帆里的娇躯随着马像而摇动,而两具也开始j互的活塞运动。两支具互相配合,一前进另一则后退,一在刺入身深处时另一则蹂躏出口的壁。在不同的中给予白帆里强烈的刺激。

    白帆里的在如此强烈而异常的刺激下,于苦痛和悦n的狭间呈半狂乱状态地大叫:「啊咿、啊呀……呀?!要死了!……呀!饶命!」

    具自己的移动加上台的振动,令快感和刺激有如l涛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令她全身全灵都沐浴在苦痛和压迫、快感和悦n之下。

    「啊?!要疯掉了!」

    「呵呵,现在才正要真的开始疯狂呢!」

    狩野笑着欣赏白帆里的姿态表情,更作着控制器令台的移动更加剧烈。

    马像的pg在弹跳着般急速升降,令白帆里全身也跟着拋上拋下,在下跌时令她的四肢也隐隐作痛。

    而在她的乘着的马台在上下左右前后的急剧移动下,台上突出的两支具也因而以各种的角度、移动方向来蹂躏着她的敏感的洞壁,令她受着比普通活塞运动更强烈的刺激。

    「呜、呀呀!……啊?!……饶、饶了我!」

    白帆里在台上发出了凄惨的求救声。如果她的身不是被束缚住,现在一定倒在地上狂乱的痉挛了。具对她的官能反应的刺激,简直是难以形容的激烈。

    「?!!……死了!要死了哦!主人饶命!……啊咕、又来了!……呀!!」

    「此j人,竟在如此的狂叫,这样的喜欢这个骑马玩意吗?」

    「不、不对……啊咿、呀!饶了我!」

    「说起来我真想让那一个认识妳的人去听听妳这种叫声呢!大家都一定想不到行仪端正、千金小姐般的妳会发出如此到极点的l叫吧!」

    狩野站在台后,仔细地欣赏着白帆里的下两个洞被具侵犯的样子。

    「怎样了?想由谁来看看妳?被认识的人看着来接受教,会比平时更加兴奋哦!」

    「喔、不要!……请放过我!」

    「呵呵,今天便放过妳,但明日可不行了,明晚会有特别来宾来欣赏妳如何接受教呢!」狩野笑着继续说。

    「请、请告诉我那是甚么人?」

    白帆里不禁再度追问,对于「她所认识的来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刚才所说,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坚持要暂时保守秘密。「不过,为了预备一个将会和妳一起作s表演的新人,摩美目前也正在外面努力着,当那个人也来到后,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齐集了!」

    「!……」

    狩野的说话令白帆里受到很大冲击,她的脑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纮子那娇俏的面。在今天下午白帆里得知纮子在今晚会和摩美一起吃饭。结果,她今晚也会被摩美骗来这里吗?从狩野的口调可以看到这个可能很高。

    (纮子!……)

    白帆里跟着不禁想象起自己以奴的姿态在纮子面前出现的情形。无保留地露出秘部,以屈从的位来接受残忍的凌r,这一切若被纮子看见她实在会羞耻得想死。纮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姊,而且自己作为公司的前辈,一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赖,若自己被她知道这样的秘密,一定是难受至极的。

    而在另一方,纮子也会在白帆里面前接受残忍的鞭的洗礼和成为奴隶吧。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会被摩美带来这间大屋,那亦同时代表她会进入倒错的世界。当见到了由普通人渐渐转变成奴的纮子,白帆里也会受到很大刺激吧。

    但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在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比她想象中更残酷的现实。

    现在白帆里也没甚么余裕再继续想下去了。激烈地摇动的马型施责台上的她正被两具贯穿着前后的秘门,在残忍的活塞运动刺激下,靡的感觉苛烈地折磨着她的身心。

    「呜、啊咿!……喔呀!」

    悦n的悲鸣毫无间断地持续,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两具在马达发动下继续着不会疲倦的一chou一,令她的道和g门都要被反转一样。

    而白帆里现在的姿态也实在是够刺激的。踏着马镫的双腿紧夹住马腹,pg悬空的露出着,雪白的一颤一颤的令人目眩。在那中心部份有卑猥的分叉具,同时侵犯器和g门两边的n。

    「嘿嘿,在中间的子一进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狩野像在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般,在说明着她下的情况。

    「周围的壁也翻了点出来,真是猥喔!s濡的口就像婴儿的口般,在一张一合地把子吞入又吐出来呢!」

    「请停止!……请不要说这样的事……啊呀!」

    「妳又看不见,所以才告诉妳啊!」

    「我已知道了!」

    「知道?说来看看?」

    「啊啊……白帆里被子侵犯的可耻姿态,便在主人眼前了……」

    「可耻姿态即是怎样的模样?」

    狩野不放松地追问,因为让牝奴隶自己发觉和说明自己的屈辱姿态,对嗜n者来说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耻的部位被子……」

    唰啪!

    「咿--!饶恕我!」

    响起了p鞭被空之声,然后白帆里左边的丘上已经中招。

    「此家伙,使用如此的用词,难道仍想扮高贵吗?」

    「对、对不起!……是洞!白帆里的洞被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见到了!……还有p眼也是!」

    白帆里慌忙修正她的说话。描述器和g门时她必须要使用奴隶式的卑下说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她在如此说的同时,也间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隶身份。

    「嘿嘿,变得稍为老实点了……被看见了又如何?很高兴吧?」

    「很、很高兴……能得到主人观看我的洞,实在十分高兴。」

    白帆里卑屈地迎合着,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甚么也可以,这便是对于她的被n奴隶的彻底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觉怎样?」

    「啊啊、快要死了,好象要疯了般!」

    「那即是十分好吧!」

    「啊啊、当然是……咿、咿、啊呀!!」

    在回答中途白帆里的口中响起悦n的悲鸣。马达所推动的两具从无间断的j互冲击子官和直肠,令她不禁发出乱的叫声。

    「咿呀……杀、杀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

    「呵呵呵,这只j牝犬,器和p,那一处更加舒f?」

    「两边都是!……洞也是……p也都很好……啊啊!洞要刺穿了!……p也麻痹了!」

    白帆里的口中不断说出了奴隶的卑猥用语,为了迎合主人,也因为自己本身的心底产生了自暴自弃的yu望,令她开始不再顾忌。

    「那么,这样又如何?」

    「啊?……呀?啊啊呀!!」

    狩野按动手上的纵器后,令两具又再产生变化。继续活塞运动的子一方在作出头部份的左右移动,而另一方则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j互转圈。当然白帆里本身并不确切清楚具在自己内的活动方式,但是,在器内璧和g门壁粘膜感到的具活动,已充份足够令她疯狂。

    「呀、呀?!……洞!洞呀!!!……」

    「那便怎样了?」

    「洞要弄坏了!啊……啊呀……在搅拌着动!……啊啊……又来了!……不、今次到pg的了!……呀呀!杀吧!杀了我!」

    白帆里束缚住的身疯狂扭动着,这样的刺激是她有生以来所从未试过。g门和器j互的蹂躏,这被n感令她的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时她的膀胱仍有尿的话,此刻必又会再失禁了吧!代表了嗜n的权力的两具,令到白帆里的神也变得完全的屈f。

    「啊啊、不行了!……呀!今次两一齐来!……要发狂了!啊呀!……」

    白帆里高亢的叫声带着凄惨的语调。最初是一入、另一出的具,因为速度的不同,到了现在已变成同时进入和chou出,两具同时刺激器和g门,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两倍,官能的旋风席卷她的身心。

    「呀……唷!……饶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啊……呀!」

    白帆里看不见前后的境况,而只是在摇动着的台上不住泣叫、呻y……向着狩野张开的双之间,大量的ai在不断滴下,到s透了大腿内侧为止。这种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n的情yu。

    唰啪!唰啪!

    「卑j的牝犬!兴奋吧!更加疯狂吧!」

    狩野那没有留情的p鞭一边在白帆里的上飞舞,一边在咆哮似的命令着。但白帆里已经高c叠起而到达半狂乱状态,对狩野的话已听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唤起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在表达高c的同时也不忘对主人说出卑猥的恳求。

    「啊咿!要去了!……丢了喔,主人……啊、洞!……呀咿……?!又来了!……主人,丢了丢了!……太好了……」

    她的身在马像上扭曲、痉挛,水也像下雨般洒遍在马鞍上。

    就这样,白帆里被两支具得迎接了连番的高c,被n的喜悦令她进入了忘我的疯狂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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