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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问了一下,程宗扬才知道汉国的王侯可以自辟僚属,管理自己的封国,比起 宋国的爵位来,权力不是一般的大,难怪汉初的侯爵如此贵重。

    程宗扬没心情再看下去,他们采购木料只是幌子,也无心再看j易过程,对 冯源j代j句便赶往舞都。

    第二章

    敖润正在舞都,他们在外面需要时时与商会联系,一行五人之中,哈迷蚩和 青面兽是兽蛮人,不好单独行动;冯源是法师,力不济丄局智商更不用提,敖 润只好留在城中来回传递消息,还要安抚富安等人i富安带着十名可靠的禁军士 兵来护卫衙内,虽然被赶走了,但谁都不敢回去,留在舞都也算离高智商近点, 说起来好给太尉有个j代,至于能不能派上用场只能听天由命。

    程宗扬自从进入苍澜就与临安失去联络,现在虽然遇上冯源,但冯对临 安的情形也所知不多。敖润手里有林清浦炼制的龙睛玉,能主动联系林清浦。这 东西程宗扬也有,但进入苍澜就失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辐s。

    程宗扬的当务之急是与临安恢复联系,向夷陵的分号传讯,让他们赶赴苍澜 与莫如霖等人见面,同时告诉武二和小狐狸他的下落,免得他们瞎等。

    舞都在首y山下,程宗扬讨了冯源的马匹,带着朱老头和小紫一路疾行,刚 过午时便赶到城中。

    舞都的城池气魄宏伟,单论面积不逊于六朝知名的大城,但少了许多繁复华 丽的装饰和精美的曲线。官衙的屋檐普遍很大,却极少有飘逸的飞檐,而是质朴 的直线厚厚地压在梁上,檐下排列着圆形瓦当,上面绘制各种云纹、禽纹、兽纹、 虫纹、花鸟纹和文字图案;下方则是巨大的木柱,柱身通刷漆,庄重而又沉稳。

    比起临安寸土寸金,舞都要空旷得多,城内还有大p荒地,显得地广人稀。 路上往来的多是牛车,道路都用h土垫过,印着深深的车辙。无论是行人还是纵 马飞驰的少年,大都挎刀佩剑,看得出民风剽悍,尚武之风极盛。

    敖润没有住在客栈,而是富安等人合赁一处民宅落脚。汉国的民居普通许多, 多是h土夯实的墙壁,抹光后刷上白灰,屋顶大多苫c,偶尔有j间用上瓦p。

    程宗扬赶到时,j名汉子正抱着成捆的茅c和泥苫补屋顶。敖润蹲在一棵大 槐树下,正咬着手指屏息运气。

    程宗扬纳闷地问道:「g嘛?」

    「别吵、别吵!这个字我快想起来了……」敖润绞尽脑汁地拍着脑门,忽然 呼地站起来,「程头儿!是你?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程宗扬拿过他手中的木p,上面是j行墨写的隶字,「什么东西?」

    「里正给的,说是官府下令让外来户填好姓名、籍贯、住址,一份挂在门外, 一份j给官府。」

    「那就填嘛。」

    敖润吭哧两声,臊眉搭眼地低头小声道:「不识字……」

    「那你拿着瞎球磨啥?富安呢?」

    房顶跳下来一名汉子,笑道:「富管家喝醉了,还没醒。」

    程宗扬笑道:「大清早就喝上了?」

    「昨晚昨晚!」敖润赶紧道:「昨天富哥过寿,哥儿j个摆了一桌酒席,结 果心情一来就喝多了。」

    那汉子抱拳地向程宗扬行了一礼,「卑职禁军左虞侯刘诏,这位想必就是程 员外了?」

    听到员外,程宗扬想象出自己戴着八角帽,腆起肚子一步三晃的乡绅老爷模 样,赶紧道:「出门在外,哪里还讲究这些?刘虞侯如果看得起我,咱们以兄弟 相称。」

    刘诏放松下来,笑道:「难怪敖大哥总夸程头儿,说程头儿男儿本se,半点 架子都没有。」

    程宗扬打个哈哈,「自家兄弟,都别客气。老敖拿笔,我来填。路引都带了 吧?」

    高俅s下派人出来当然不会打着禁军的名号,连富安等人在内都用程氏商会 的名头,每人都有一份路引,写明身份来历,甚至还有j份空白文牍盖着宋国官 印,相当于官方认可的身份证。

    程宗扬对着路引一挥而就,富安是商会的执事,冯源是账房,敖润等人都是 行里的脚夫、护卫,两名兽蛮人则是商会的力役。

    看到自己被填个马夫,朱老头不高兴了,「大爷走南闯北,到哪儿都得尊称 大爷一声马倌,小程子,给大爷改改、改改!」

    「弼马温行不行?」程宗扬一边说『边改成马倌。他到六朝才开始接触ao笔, 随着修为日深,运笔也愈发圆转如意,虽然没临过碑帖,但有模有样了。

    抄完后让人送到里正处,敖润才道:「程头儿,你怎么来这儿?昨晚我才跟 商会联络过,他们还说你在夷陵。」

    程宗扬放下笔,「能和清浦联络吗?有j件事我要j代一下。」

    敖润道:「程头儿,这边。」

    虽然是一间茅屋,但里面收拾得gg净净,看得出是专门安置的静室。敖润 拿出一面玉牌,「林先生吩咐过,只要接到玉牌传讯,半个时辰内必会施术联络。」

    程宗扬点了点头,盘膝坐下,一边道:「我是从太泉古阵直接过来的。」他 止住敖润的讯问,「这件事不要声张。」

    敖润呼口气, 「太神了!怎么弄的?」

    程宗扬道:「我要知道就好了。」

    敖润赶忙道:「程头儿,正好你来了,有件事我正发愁怎么禀告你。」

    「什么事?」

    「我在城外见到云家的人。」

    程宗扬神情一动,坐直身。

    「我在建康待那么久,虽然连云府的门都没进,但云家进进出出的,多数人 我都眼熟。那人是云家一名护卫,前天在城门处打个照面,我还纳闷他怎么也来 舞都,转念一想,会不会是云家在这儿也有宅子?」

    程宗扬的心抨枰直跳,「没认错吧?」

    「没错!我悄悄跟上去,见到一辆马车,虽然没有旗号,但随行的人有好j 个我都见过,是云六爷身边的护卫。」

    把敖润调到舞都果然是来对了,程宗扬问道:「知道他们是去哪里吗?」

    敖润道:「我不敢跟得太紧,远远盯着进了城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