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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

    不好翻的旧账

    尽管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还有一些怀疑,但是在行进的路途中车夫的确没有做出任何出轨的举动,倒是车技那不是一般的好,令原本需要一些时日的路程变得短暂而迅速。

    投店时幕清幽与魔夜风共睡一间房,车夫看见两人亲密的样子讶异的张了张嘴,却还是忍住了什麽都没说。只不过那眼神忒也古怪,似乎将什麽重要的事情隐匿在了心底。

    在女人拎著狐狸去洗澡的时候,魔夜风坐在桌子边上喝茶。离了俗世山,他便又是那个气宇轩昂的骁王。恋爱中的傻气与温柔正在一点一点的消散,也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回到敌人的领地内的关系,男人敛著眸一身戾气的将杯沿送至唇边神态若有所思……

    “好了,这回香喷喷的了。”

    抱著特意放在窗边去风干过的小狐狸,幕清幽勾唇微笑,妩媚的神态特别像一个将孩子照顾得很好的母亲。眉眼之间全是浓浓的幸福感,那柔美的模样看得魔夜风心头一热。

    “干净了?”他忍不住挑眉,沾染了她的喜悦。

    “是啊,来,让哥哥看看我们漂不漂亮?”

    像是献出自家最珍贵的宝贝,幕清幽托著狐狸的腋下将它抱到魔夜风的面前。

    “呜呜!”

    小狐狸也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比较可爱,忍不住开心的叫了一声,还对著男人摇尾巴撒欢。几乎忘记了他曾经给过自己的那些阻挠与“伤害”。

    “呵,现在不咬我了麽?”

    善意的摸了摸狐狸的头,见它立刻眯起眼睛享受自己的爱抚,魔夜风将手中的茶杯递过去对它说道──

    “呐,喝茶麽?小子。”

    “咕唧……咕唧……”

    狐狸当然是不能回答他说的话啦,但是它也的确听得懂人话。一见男人举杯有邀约的意思,小尖嘴也就毫不客气的伸了过去用舌头将杯盏中的铁观音舔得滋滋作响。

    “真是个聪明的灵物啊……”

    男人一向喜爱非同一般的事物。比如权利、比如财富、再比如豔绝天下的美人。现在,当他意识到了怀中的畜生绝对不会是凡间俗物的时候,心中便对它也升起了一种喜爱之情。

    “看吧,我就说它是个好宝贝!”

    原本还在腹中打了半天草稿想著该如何说服男人以後不要再欺负她的狐儿,现在想来这种顾虑是多余的。她的男人又怎会和她拥有不一样的品味?相恋的两个人连容貌也会变得越来越相似的。

    “是啊,就叫白儿吧。”

    摸著狐狸雪白的茸毛,魔夜风见它喝完一杯还意犹未尽,便又好兴致的亲手为它再斟上一杯然後继续看它喝得欢畅的样子。

    “白儿?也好,就叫白儿吧。”

    女人对名字这种东西倒是无所谓,既然魔夜风开口了,就随他去吧。

    这天晚上,魔夜风就拥著打著小呼噜的白儿沈沈睡去了。而在他旁边一直备受宠爱的幕清幽却百思不得其解,怎麽这家夥说转性就转性了呢?

    开始的时候不是还嫉妒狐狸抢了他本该占有的位置,而吃起横七竖八的乱醋来。可是现如今自己却反过来成为了狐狸的“受害者”,不仅男人温暖的臂弯被这个小东西给占据了,就连那具温暖的高大身体也因为它横在中间而与自己隔开……

    幕清幽啊幕清幽,敢情他有了狐狸就不要你了啊?

    正自因为茫然加郁闷而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间一只大手朝她的腰间伸来,猛地一下将女人的娇躯拉进自己的怀中。

    “啊呜!”

    正自做著美梦的狐狸被突然间挤成了三明治中间的馅,惊声尖叫之後又被男人轻轻踹到脚底下继续打盹去。

    “怎麽了?”

    不明所以的转过脸来,正对上魔夜风一双深幽幽的狭长黑眸。那过於晶亮的光显示出他根本就没有睡著过。

    “其实孤王一直想问你──”

    “嗯?”幕清幽不解。

    “你和神乐的事……怎麽样了?”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丢脸,男人的脸上有著些微的赧然。

    从窝在骁王的宫殿里想她想到不得不用迷魂香来麻痹自己,再到中了司徒星儿的蛊术之後被莫名其妙的送到麒麟国来,而後又在拢翠楼里撞见幕清幽假扮的名妓……这一切的一切都脱不开神乐在其中安排的关系。

    他是他最好的将军、最值得信赖的友人,也是他最难以击破的情敌。他信任他、重用他、答应他借了他的身份就一定会把骁国治理好──但是这并不表示自己就可以忍耐他分享他的女人。

    没有忘记曾经躲在鬼将军的府邸从窗子外偷窥幕清幽与神乐两人交欢的情景。现在想起来那y靡的画面都还又是恨,又是妒,当下只想立刻冲进去杀人。

    但是不行啊──

    总不能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又被他狠狠qg过的女人而去伤害把整个天下都微笑著送给自己的兄弟。

    神乐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要说抱歉抢了人家女人的坏家夥应该是他而不是对方。但是他不愿啊……不愿跟任何人分享他的幽儿,哪怕是神乐也不行!

    所以他今天想问问,就想听她幕清幽的一句话,好让自己更安心。

    “啊,我和他啊……”

    经他的提醒之後,幕清幽这才回想起神乐的那张温文尔雅的俊颜。那俊逸的身姿啊,轻摇手中铜骨折扇的风流模样,以及永远噙著笑的丹凤眼。这样的一个男子竟不知不觉中已在她的心田里退出好久了呢。

    “我和他已经──”

    原本想告诉魔夜风她因为神乐曾经欺骗过自己的事而已经同他宣告分手,但是转念一想,眼前的这个人也是参与了大骗局的幕後黑手。如果说因为被背叛了感情而同神乐分手,那她现在反而和魔夜风在一起岂不是对那个男人很不公平?

    “已经怎样?”

    焦急的等待著接下来的回答,魔夜风情不自禁的睁大眼睛。

    “分手了。”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皱著眉告诉他这个其实不算惊人的结果。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已经荡起不平静的涟漪。

    “真的?没骗我?”

    没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个最大的情敌就已经消失不见了。魔夜风有些欣喜又有些错愕,认不住倾身上前快乐的一下吻住幕清幽的嘴唇开始放肆的碾压轻咬。

    那就好,省的他们兄弟翻脸了。

    “嗯……”

    习惯了男人的索吻,幕清幽也不抗拒,而是本能的反拥住他壮硕的身体承受他所给与的一切。但是在心里那不易被他察觉到的角落里却升起一种莫名的情愫……

    神乐啊──

    再见神乐1

    麒麟国 中州 拢翠楼──

    “主爷,大王和清幽姑娘已经到了。”

    幽静的角落里,一幕水晶珠帘仍旧随著偶尔路过的清风而微微摇曳著。而坐在里面的神秘男子则安定的端著茶盏,一派与世无争的清闲样。听到代理掌柜的报告,他这才将目光从手中的书本上移开,清秀的眉宇之间看得出明显的欣喜。

    “是吗,快请他们进来。”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制住声音之中的颤抖,神乐垂手凝望著自己尾指上的翡翠戒指。那翠绿通透的质地温润圆滑,却抹不平他心头的空虚之感。

    戒指戴在尾指之上表示独身,他是出於自虐的心态才时时刻刻做著这样的标志来折磨自己的。原本他也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好女人,只可惜,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这个女人早已不再属於他。

    思绪不知不觉间飘到遥远的从前,直到熟悉的脚步声惊扰了他的心神。

    呐──

    今天刚好是月中十五啊。

    “回来了?”

    原本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到最後男人还是噙著一贯温文的笑淡淡的说了这麽一句。

    话音刚落,眼前就出现了一男一女或俊美或明豔的身姿。

    “嗯。”

    只见魔夜风身著一贯展现著帝王霸气的黑色丝绒长袍,黑瀑般的发丝高高束起。眉宇之间尽管仍是一派冷峻威仪,但是那幽深明亮的眼眸中却闪动著些许不易察觉的温柔。而站在他旁边的幕清幽却如同伴著大鹏的凰鸟一般,淡蓝色的纱衣衬得她肌肤皓白如雪。容颜依旧是清丽之中拥著一点蛊惑,妖冶之中藏著几许纯真。

    “都明白了?”

    挑眉挥开袖中的铜骨折扇,神乐故意不让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幕清幽身上过久而是转而与魔夜风攀谈。

    “谢谢。”

    面对他的问题,高大的男人负手而立,千言万语已蕴含在这两字之中。

    “那就好……那就好啊……”

    呼吸因不经意间对上女人投来的目光而蓦地一窒,神乐手中摇动的折扇也没了往日的从容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减缓了速度。

    “你们……?”

    其实原本不该问的,但是看著幕清幽偎依在魔夜风身边那毫不避讳的样子,神乐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语言而为此失了神。

    “我们在一起了。”

    伸手攀住身边男人的臂膀,幕清幽迎上他有些伤悲的表情狠心的说出残忍的现实。

    从刚才进门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已经发现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若是有了情事,那就会连走路的姿态与脸上的光芒都会变得与众不同的。神乐如此聪明,又怎会看不出自己与魔夜风之间的改变。但是终究是她曾经恋过的男人,与其让他自己去猜倒不如由她来亲口告知。

    “是麽……我知道了。”

    三人间的气氛有片刻的尴尬,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又在对上彼此目光的下一刻就迅速别过头去。到最後还是神乐最为洒脱,只见他手腕灵活的一挥,“啪”的一声将铜骨折扇复又合上,而後笑著掀开珠帘在前面为两人引路。

    “都累了吧?先清洗一下然後大家热热闹闹的吃个饭,剩下的事咱们以後再说。”

    听他这麽一说魔幕二人才察觉到自己身上的疲惫。

    刚才的见面的确有点紧张,害得他们将其他的事情都忘记了。现在见神乐似乎看得很开,便也都悄然的松了一口气。两人当下点头,毫无防备的跟在他身後走向他给予的未知。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以後再说”却来得那样的快……

    再见神乐2

    上有天堂下有冥府,皆比不过人间夜晚的热闹喧哗。

    而在人间,每当圆月高挂的时刻这拢翠楼里便是一派歌舞升平,快乐得不成样子。往往惹的人流连忘返,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公子,进来坐坐呀──”

    “来嘛,来玩玩,春宵苦短啊──”

    “好好好,这就来了。”

    姑娘们衣香鬓影的倚在那高高的楼头上咬著衣袖、挥著手绢。嫣红的嘴唇,扎紧的酥胸,一声声娇嗲的呼唤将路过的行人骨头都叫酥了一半。风流的富家公子,德高望重的官场政客,甚至是那腼腆且囊中羞涩的酸秀才,没有一个人能禁得起这般露骨的诱惑,皆是散尽了身上的钱财也要投身於温柔乡中做那花下之鬼。

    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只要是男人,又有哪一个能过得了美人这一关呢?

    “在看什麽?”

    见幕清幽洗完澡後就一直披散著及腰的长发如同那些青楼女子一般懒懒的倚在窗边向外看。那单薄却玲珑有致的身影在夜色迷朦中更显柔美,魔夜风站在一旁凝望著她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痴迷。

    “没什麽,今天月亮很圆呢。”

    将轻拂过自己唇边的几缕青丝漫不经心的勾在耳後,女人裹紧身上新换的绯红纱衣柔柔的道。

    “十五嘛,总归是漂亮些。”

    没有注意到她在看月亮的时候眼神忽明忽暗有些古怪,魔夜风只顾著皱起剑眉走到窗棂处一把将幕清幽懒腰抱下,并给了在下面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排成好几队呆呆的流口水看美人的登徒子警告的一眼。随著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块轻薄的纱巾不经意间由女人毫无防备甩出的袖口而迎风下落,立刻遭到底下人不要命似的哄抢。

    “我的!这是我的!”

    “滚蛋!明明是从我头上掉下来的!”

    “走开!给我!”

    切!

    冷冷的看著这疯狂的一切,魔夜风抬脚将窗子潇洒的踢上──

    有鲜美的r就应该自己赶快享用掉,放到一群饿狼面前显摆什麽。更何况,那群恶狼在他面前连叫嚣的资格都没有,真把他惹急了他一刀一个把他们的狼头都剁下来喂狗。

    “啊……”

    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瞬间落入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中,幕清幽轻叫了一声而後反手攀住他那粗壮的颈子舒心的享受起男人的占有欲。

    这麽多天过去了,经历了风风雨雨、经历了海誓山盟,她早已爱上了他和他惯有的霸道个性。这个一向残暴偶尔也会y阳怪气的男人至少也会把什麽东西放在心里了,这大概是他唯一可取的地方吧。

    “啊什麽,孤王还没怎麽著你呢就叫得这麽媚?一会儿真到了该叫的时候就怕你舒服得已经叫不出来了。”

    打横抱起她放在自己紧接著在床边落座的大腿上,魔夜风爱惜的吮了吮幕清幽的唇。在尝到那甜美的滋味之後,他凝眸舔了舔嘴角,复又落下,而後更狂狷更放肆的吸咬起那柔嫩的软r来。

    “嗯……”

    粗糙的大掌伸进美人的衣襟里施力揉弄那饱满的r峰,揪著那嫣红的一点,男人用指腹隔著肚兜磨弄她r尖的边缘。

    “不……等……等一下……”

    原本两人的浓情蜜意一直燃烧的恰到好处,而幕清幽也自然而然的仰起俏脸迎接他长舌的探入。并且挺起胸膛,任由他将自己逗得茹晕处突起一个个细小敏感的颗粒。

    但是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午夜时分越来越与他们接近。幕清幽的气息竟开始变得紊乱,淡色的瞳仁也像是受到了某种极度的刺激一般紧缩起来,吓得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心脏漏跳了一拍。

    “你怎麽了?幽儿?幽儿!”

    先是沈著的支起身子来,魔夜风将信将疑的晃了晃她的身体以为她是在同自己开恶质的玩笑。但是细细查看了片刻,这种情人之间的心电感应就告诉他事情绝非只有他想象中的那麽简单。

    “哈……哈……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从未患过哮喘之类病症的女人却突然像是缺氧一样开始呼吸困难,白皙的容颜渐渐的憋成了骇人的紫色。双手也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攥紧,茫然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摆脱身上的异状。

    “你别急,慢慢呼吸,我带你去找大夫!”

    心下忖度著莫不是在俗世山上忽冷忽热感染了某种急症,魔夜风当机立断抄起自己搭在椅子上的长衫将幕清幽盖住就要抱著她往窗户外面跳。这里是拢翠楼位置偏僻却华美的上等厢房,是神乐专门为了他们而准备的,却离真正的大门很远。

    怕时间长了耽误了女人的病情,男人就想抄近道直接走窗。哪知身子刚掠至窗前,身後屋子的房门就被人“啪”的一声推开了。

    “站住!”

    不浓不淡的一声呼唤,虽是温柔却也沈著,令魔夜风原本火烧火燎的心竟然奇迹般的镇定下来。

    “神乐……?”

    本能的回头投以求救的眼神,在见到身後穿著月白色长袍的清雅男人的那一刻,魔夜风的心终於像是找到了某种依托。

    “终於……还是发作了麽?”

    脚步慢慢的踱著,像是对眼前的状况早已胸有成竹。神乐边问边挥开手中的铜骨折扇细长的眸中闪烁的光芒半是自嘲半是苦涩。

    “你什麽意思……她会这样与你有关?”

    聪明如魔夜风,见神乐如此冷静又说出这些语意不明的话语,他立刻眯起了危险的长眸心中隐隐有了某种猜测。

    “算是吧。不过这些并不重要,现在应该先救她不是?”

    抬眼以一种质问的目光扫向又恢复一脸戒备的男人,神乐不声不响的走到大床的边上示意此时此刻对方应该把怀中的女人放下好让他来为她“诊治”。

    “你,最好是真有办法!”

    没有功夫再多做犹豫,魔夜风担忧的望著怀中两眼上翻的幕清幽只得咬牙快步走回将她放置到神乐的身旁。但是脚步却不肯离开他们半步,更不可能只是将一切都交给神乐去处理,而自己只是远远的旁观著。

    “幽儿……我的幽儿……”

    像是没听到朋友的警告一般,神乐却在见到幕清幽痛苦的样子之後脸上浮起快乐的笑容。

    “这下子,你要怎麽才能继续拒绝我呢?”

    像是心满意足的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在情敌面前罗列著自己的筹码。神乐笑得得意,笑得纵情,却又在点点苦涩中渲染了某种凄凉……

    下一瞬间,在魔夜风投s出的两道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下,他大胆的俯身吻住幕清幽像濒临死亡的鱼一般勉力翕合著的嘴唇并将自己的口津接著长舌的纠缠哺喂到她的口中。

    “你这是做什麽!”

    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就在眼前被别的男人轻薄,魔夜风忍不住拍出一掌。但是掌风还未触及到神乐的俊颜,就见幕清幽原本痉挛著的身体却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并且在半昏迷的情况下下意识的回应著神乐强加於她的热情拥吻。

    “这……这是怎麽一回事?”

    见神乐一面低头亲吻身下的幕清幽,一边还缓慢掀起那长长的睫毛对自己展露出的狡猾眸光,魔夜风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因为那是一种蓄谋已久的y谋与邪佞的眸光,不应该出现在神乐这般温文坦荡的男人身上才对。

    这小子,到底对他的幽儿做了什麽……

    神的y谋1

    这是一个激情且绵长的吻。

    柔软的红舌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勾缠出银色的丝线,牙齿不经意间撞在一起,又被神乐哂笑著偏头侧开换个角度继续用无尽的精神与耐力碾压著面前的芳唇。

    但看幕清幽,此时此刻神情恍惚已分不清面前是谁。但是她的身体却本能的像八爪章鱼一样死死的缠住身上的男人,拼了命的用舌尖去挑逗他的嘴唇。

    渴啊……她好渴……像被太阳炙烤的鱼一样快要干裂了。

    而身上伏著的这个男人却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水的味道,令她不顾一切的吸吮著他口里的甜津。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