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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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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w。大伯的笑声比以前更加爽朗了,腰板挺得很直,曾经斑白的头发,焗过油后,特别乌黑发亮,面色红润,焕发着青壮年的神采。身上穿着一袭绸缎睡衣,像是刚起床不久。

    大伯走近唐明哲,在他肩上拍了两下,说道:“明哲啊!到底练过武把式,立着就有一股神威。很好!很好!你父亲要我带你出去见见世面。唐家算起来只有两个男丁,你书虽读得不多,这年头,也并不是有大学问,便有大出息。大伯见过的大老板多,有些还是文盲呢,照样吃香喝辣。不说远了,你大伯可没你父亲有文化,嘿嘿!瞧你父亲还煨在那巷子里。你伯伯可不同了,现在有了大公司。”用嘴撸了撸身后那年轻女子,又道:“都看见了,她是我的秘书,人家可是名牌大学出来的。”甚是洋洋得意。

    午餐订在小包厢,单他们四人,旁边依旧是两个年轻的服务员侍候。在还没有上菜的时候,大伯的女秘起身去洗手间,忍了很久的父亲,逞着这个机会,向大伯发难了,嘻道:“大哥,唐家族长的那块令牌不是被你管着吗?莫不是你把它做古懂买出去了。”大伯知道话中有话,正色道:“老五,大哥再怎么样,比你有节制。像你今日一个,明天一个,那是。”

    “大哥说的是。我那是穷快活。哪像大哥现在是有事业,有地位,有名望,出门带小‘秘’,是工作之便。我可没说大哥别的呀!刚才那话,是大哥: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招出的啊!”父亲生意场上的嘴,不会不将大伯的军。

    大伯抿了小口茶,小声地说:“老五,大哥过去看在弟媳面上,是多管了你一些。大哥到现在仍不苟同你的做法,做人总要先把良心扳正,别只顾着自己,家人还是家人,以后老了就知道。话说到此,大哥依旧不是乱来的人。这女孩跟了大哥都三年了,是大哥的第二春,两人都倾注了感情的。你不尊重大哥可以,千万不要把你那双色眼看轻人家。”

    这道理听去堂而皇之,唐明哲隐隐觉得好笑,大伯有家有室,年纪一大把,如果没有钱和地位,人家一个这么清靓的女大学生,会跟着你做情人?老骨头有什么好恋的,白白耽误青春。不过或许也会有那么一两个别样的痴情女子,别样的心情,别样的想法,别样的世界观。如此想着,脑海中闪现出李华媗的身影。他从红杏娱乐城出来那一刻起,把李华媗与娱乐城里的那些小姐等同起来。与她有了那种关系,甚至怀疑侮辱了自己。故此不再去找她,努力在把她忘记。

    “一双含泪的眼睛,究竟意味着什么?”唐明哲在心里喃喃自语。李华媗现在已经不再是个穷女孩,又在名校就读,不说是校花,至少是被众多俊男追逐的对象,为什么会主动找上我?唐明哲反复地回味着,李华媗看他的眼光,充满着欢愉喜悦,那不是装出来的,更不是小姐看男人时的卖弄。“在她心里真的是喜欢着我吗?”唐明哲陷入一片沉思。

    在就餐的过程中,唐明哲观察着大伯的女秘,一举一动温文尔雅,从挟菜到劝酒,对大伯无不细心周到。大伯一点一滴生活习性,她都关注着,无不及,又丝毫不为之过。脸上的笑轻盈柔美,给周围的人带来一种惬意。大伯也因此在人前,没有一点倨傲的神态,笑容透着长者的仁慈和霭。青春的魅力容易感染人,大伯说他得到了第二春,唐明哲虽不易深层地感觉到,但比及父亲,书虽读得多,在大伯前反倒衬着没有教养。

    大伯早年从到乡下走村窜户收购散落在民间的青花瓷器赚点小钱起家,逐渐入了古懂行,如今浸浸然挤身古懂界名流圈子,“老唐”的名号也在同行里崩崩脆响。在省城他独家投资千万将一条民清老街,打造成全省唯一的古懂交易街,二十余家店铺相连,古香古色,如同舒展着一轴轴画卷,浸润着千百年的历史,那怕是嵌在壁上一枚生满绿锈的铜钱,留连其间,将感受到一段美丽动人的故事。

    “盛世搞收藏。”这年头是大伯挂在口里的一句话。他瞄准了这个商机,一经推出,短短两年时间,市场红红火火起来,原来还有些担心的古懂老板,嫌门面租金太贵不愿入住,眼下翻一倍的价格都进不来了。大伯摇身转行,成了管理市场的懂事长。

    古懂是一门极其深奥的学问,再精明的行家,也有打眼的时候,十物九假,清仿民仿尚有价值,要是现仿自认倒楣。要练出一双火眼金睛,那可要千锤百炼。大伯就是古懂行家的姣姣者之一。这个只初中文化的生意人,坐着省文物协会第二把交椅——常务副会长,不易呀!实践出真知,若不是他一步一个脚印在古玩上倒腾,吃一蜇长一智,摸索出丰富的经验,单研究几本文物书籍,保你把家当掏光,还不知输在哪里。

    “大哥,你如今这么大的基业,我们做兄弟的也不想沾你好大的光,现在你都见到明哲已经从学校回家了,我那p股大小的店铺容不得他还去占个角落,要去替他找一份好点的工作,就他这么一点学问,充其量替人看门守院,哪来的出息?几兄弟中你就这么一个侄儿,不会不帮我照着点。就是看门守院,把他放到你那里去,这个心总还是放得开些。”父亲赖着脸皮要大伯将儿子带去省城。其实不用父亲说,唐明哲的母亲早去电话找过了大伯,大伯路经这里在此下榻,就是为着侄儿的事,一看唐明哲俊朗英武,心里已有底了,绝不只让他干普通保安的事。

    次日大伯就把唐明哲带到省城,并没有将他安排舒适的职位。一个电话打到乡里一个朋友那儿,说道:“罗爷,我有一个亲侄,他父亲把他交给我。我是过来人,这个行当是最为欺生的,我把他交给你,好好地调教。别把他当城里人看待,这孩子板实得很。”

    唐明哲只在堂伯家住了一晚,次日背得行旅下乡去了…ww。23sn

    第八章 挫折中渐变

    ww。李华媗按原来户口所在街道,靠近升高中,那可是县里排名在老六的中学,离她原本期望的一流,掉到了三流,二流中学眼看都进不去,这对她有几分心高气傲的女孩,如何不是一种打击?在小学初中时的成绩一直赶在年级上游,再差也没掉过班里十名以下,在关键时的这一场考试,把她过去优秀的成绩全部否认了,李华媗连问了自己数十个为什么。

    母亲没有她这么性急,她在等着叔叔那边的消息,即使那边泡了汤,也不会让女儿去进那样的中学。她还预备了一条后路,那就是用钱托人在县一中买个名额,所以不怎么替李华媗愁升学的事。

    又过了两个星期,那日傍晚,李华媗才等到黑色的轿车驶进了楼区,母亲和叔叔从车上出来,手挽着手走进楼道,他们的亲热已经不避外人。李华媗从母亲的欢快的身影,看到了一线希望。上次叔叔提过要帮她进省艺院,满不在乎,经历过为进不到一所好学校苦恼之后,此时此刻,油然升起一种企盼和渴望。“叔叔今天来会不会带给她惊喜?”李华媗心里想着。头次见到叔叔对母亲亲热颇有恼怒,为父亲抱不平,可母亲毕竟与叔叔好上了,已成事实,她也没有能力去改变,暗暗同情远在乡下的父亲罢了。

    李华媗摆正过心态后,迎接叔叔时脸上多了一丝明澈的笑意,这细微的变化,沉浸在爱河的母亲没有注意,却未能逃过目光如烛的叔叔。

    母亲忙碌一阵,把叔叔安排得舒舒适适。在一旁等待消息的李华媗,见他们两个迟迟没有提及这事,又有些扭捏不安了。李华媗神态上微小变化,悠闲坐着的叔叔尽管没有正视她,灵敏地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别开她母亲的殷勤,朝她打话道:“媗媗,是不是心里有事想问叔叔?”李华媗急忙掩饰着,简短地回了两个字:“没有。”

    “叔叔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妈在路上对叔叔说,你这些日为升不到好中学闷闷不乐,叔叔上次说过的话,正在加紧办。现在离开学还远着呢!你母亲都放了心,你却不放心,是不是怀疑叔叔是个爱说大话的人?”叔叔先喝了一口凉饮料,清润了下嗓门,尽量用柔和的声线说话。

    随后母亲下厨准备晚餐。客厅里李华媗和叔叔斜面对坐,叔叔问李华媗有那些爱好,现在学生都在崇拜偶象,特别是女孩子是庞大追星族的主流,问她心目中男偶象和女偶象。捡李华媗这个年龄段最感兴趣的东西细聊。他们一回生,二回熟,叔叔对李华媗表现出极具亲和力地慢慢拉拢两人间的距离。叔叔说他也有个女孩,今年才八岁,典型的晚婚晚育。攀谈中,李华媗对眼前这个大个子叔叔畏惧心理,一点一点在消除。当听到叔叔自暴他与她母亲是高中同学,学校当时传出他们是一对恋人,只差点没有被学校开除出校。李华媗听后惊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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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乡下人的风貌

    ww。李华媗母亲现在没有驾照,见前面十字路口有交警,渐渐有些胆怯,叔叔在一旁鼓劲道:“别想其他,交警不会关注你是生手还是熟手,认车不认人,不会拦车。”说得不错,高档小车,不单是代表着一种气派,还暗藏着一种权势,何况是省府的牌照。李华媗母亲驾车经过交警时,交警急忙打手势,还引导着先过,神态甚为恭敬。

    进馆子吃饭,这半年来成了李华媗常事。母亲现在手头上宽绰了,人也慢慢学会了休闲,回家做饭菜渐渐懒了下来。过去不叼嘴的母亲,油腻多了,也学会了叼嘴,从穷人过渡到富人,任何习俗都会伴随着不同的环境潜移默化。内陆城市时兴吃海鲜,这年头什么都赶风,仿佛一夜间,大街小巷就冒出各种各样的海鲜馆,千奇百怪的海中浮游动物,搬进了玻璃贮窗,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李华媗没有去过大海边,蔚蓝的大海,在她脑中只是一种澎湃而壮丽的概念,她会为一只海螺凑在贮窗外看上半天,像是个小学生研究海洋世界一样,瞧得津津出味。不过那是最初几次母亲带她上海鲜馆时表现出的天真,现在不同了,当服务小姐送上菜谱时,她能一口气报出二十多种海鲜,也就说,她可以不用菜谱,地道地说出时下海鲜馆最有特征的海洋是哪些。

    这天的气氛很好,母亲心情一直处在亢奋之中,李华媗也是心空布满阳光,他们在一起就像温馨的三口之家。李华媗认同了这个叔叔,他给母亲带来了幸福,自己也被感染,罩在这种幸福的光环中,有一种荣耀。

    “媗媗,你妈说下个月便是你十六岁生日,叔叔到时给你开个pt来庆贺怎样?”叔叔给母亲倒了一杯红葡萄酒后,回过身对李华媗说。

    开生日pt,李华媗对这个词虽不觉得陌生,可自己几曾想过?过去许多生日,都是父亲做几道家常菜,有时邀几个亲戚到家一聚,那是最热闹的了。这就是穷人与富人的区别,这就是意识形态差异。pt这个流行的词汇,中学生都感兴趣,它却是一只富贵的鸟,不容易飞入寻常百姓家。在这个假期里,李华媗又有了一个新的期待,幸福感和优越感,等着她那些要好的同学来分享。

    唐明哲下了长途汽车,在电话亭向家里挂了一个电话,一是向家里说一声他现在到了哪里,给母亲报个平安,再是问母亲李华媗是否来过电话。

    “哲儿,你是说李老师的那个女儿?她是来个电话。真是怪怪的,只说了一声她是李老师的女儿,别的什么也没说就挂了电话。哲儿,你不是想跟她要好吧!她已不是过去那样子了,住的是名楼,开的是私家车,读的是名校。哎!母亲是个实在的人,知斤知两,小时候的朋友见面聊聊而已,千万别生出什么非份之想,老去掂念着人家。脚有多大穿多大的鞋,我们踩的这块地盘,人家会瞧不起的。大伯安排了你的工作,听娘的话,埋头去学点真本事……”母亲一唠上了电话,就没完没了,唐明哲听又不是,挂又不是。

    “李华媗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孩?”唐明哲开始自问。他这次回来与她只有两次见面,一次在大街上,第二次把她邀到家里。那么快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这是他的初恋的经历,烙在记忆深处,成了他竖在心里,步入成年的里程牌。那是神圣的,不能自侮自辱。唐明哲再三告诫自己,今后的人生的路不管怎样发展,永远会铭记着“李华媗”这个女孩的名字。

    到站来接唐明哲是罗爷的儿子罗尧,开着一辆桑塔纳。那年头乡里人家有私家车,应算是地方上的富裕人家了。二十三岁的罗尧,中等个儿,留着平头。唐明哲上车时瞄了一眼,罗尧脚上那双带勾的运动鞋,也是一个时尚族,与城里人一点没有区别。然而唯一的区别,是到家时,罗尧刚停稳车,两个小孩奔过大声叫着“爸!”大的四岁,小的也有两岁多。乡里人的早婚生子习俗,仍旧非常浓烈。

    罗尧是罗家小儿子,老大,老二分家了,罗爷与小儿子罗尧同住。五十出头的罗爷,精神戄烁,叼着烟斗,初看上去,有点像西方老牛仔绅士的派头。

    “嗯!小唐,这乡下再怎么样也都比不过你们城里呀!我这里居住的条件还马马虎虎。可年轻人要找热闹,就没有城里方便了,最近也要到十里远的镇上。”这是罗爷迎接唐明哲的开场白。随后说道:“唐懂与我十多年交情了,把你交给我,到我这乡下来种地吗?乡里人钻山打d往城里走,你一个城里伢子,反倒往乡里送,唐懂尽会钻牛角尖。”唐明哲听去,罗爷似乎不太接受他唐懂亲侄这样一个有来头的人。不过后面罗爷又这么说:“唐懂对你这个侄儿,期望很殷切,干这个行当,不能一蹴而就,遡来龙,寻源头,识假物,看真货,一点也马虎不得,我从唐懂那里也取过不少的经。好好地干,只要有耐心,吃得苦,罗伯不会让你空手回城。”

    罗家三层小洋楼,内外都装饰一新,空调、热水器,三十四吋电视,城里的新潮一点没有落后。唐明哲暗自惭愧,这里的条件还是马马虎虎,那他这个城里人,家中用的是电风扇,二十五吋电视机,热水器、空调还在父亲口中吹风,要是罗爷见过他家的条件,就不会把他另眼相看了。罗爷在三楼安排了唐明哲房间后,说道:“我这里有几本旧书,闲时翻翻。明天再带你出去转转。”罗爷刚跨出门,楼下的罗尧喊道:“爹,三狗儿带来了一点东西。”罗爷匆匆下了楼。

    唐明哲没有跟去,在前面过道上往下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精瘦的矮汉,赤着上脖,手里挽着一只布袋,鼓囊囊的里面装有物件。大概罗爷在二楼招手,那个三狗儿进了屋。半个多小时后,三狗儿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叠钱,边走边点。唐明哲估量,三狗儿从哪里淘来了宝贝儿,到罗爷这里成交,点着钱时的那份乐子,一定是收获不菲。看来罗爷这里是大伯设在乡下收集古懂的一个站点,只是大伯现在已经转行,不直接参与古懂交易,但关系并没有断,或许还做着中间人,给罗爷与外面的买家牵线搭桥…ww。23sn

    第十章 他们的生活照样丰富

    ww。次日大早,罗爷自驾车将唐明哲带去几十里路的一个地方,看着山头冒出一股股青烟,罗爷说道:“那里在烧窑。小唐今日让你先认识一下,市面上大宗流行仿古瓷器是怎样烧制出来的。唐懂也不可能对你说过真话,在他那条街的铺面里的东西,十之七八就是从这样的窑里烧出来的仿品,通过一番做旧,几十上百元的东西,挪个地方就是几千上万。现在的阔佬多,好胡弄啊!”

    这只是一个家庭式小作坊,仿明清里的瓷器摆在展厅里,琳琅满目。罗爷在这个地方非常有名气,这家作坊的老板,毫不隐瞒地对他们开放着整个制作过程。这里瓷工画匠都到了相当专业水准。唐明哲冒失地问了一句外行话:“手艺这么好,为什么不搞自己的作品?我看也会买得出去。”那老板笑了笑,说道:“你到过景德镇?他们的瓷器怎么样,名气怎么样。一个齐人高的花瓶,市场价才三五千,那还要买得出去啊!我们这里如果仿好了一只清朝的青花小碟,到那些倒爷们手上,开口价不会低于五千。当然我这里只是小赚。”

    罗爷并没有停留在此,而是教唐明哲如何审视成品瓷器的胎质,釉色。从假货入手,加深记忆,这给唐明哲上了深刻的一课。此时,唐明哲始知大伯为什么让他到乡下来亲临实感的良苦用心。

    然而晚上回到房里,一旦拿起专著的文物书籍,唐明哲又开始头痛,他这个劣等生最害怕的就是跟书本打交道,街面上流行的言情武侠之类的消遣书,他都懒得去与那些枯索的方块字玩游戏,磨时间,何况这些专著作品,不仅要读懂它的内容,而且还要靠记忆,熟记每一件文物的时代特征,朝代年纪,分布情况,市场估价,等等。唐明哲没看到两三页,往床上一倒,呼呼睡去,做他的春秋大梦,与古人神聊,比看“天书”来得直接。这也难为了他,他自知自己对书本无兴趣,所以选择了从武之道。他也没有远大的志向,在一家大公司当一个称职的保安,有过一二千元薪水,生活得下去就行了,简简单单。谁知道父亲把他往大伯一交,大伯只怕也会错了父亲的意,将他硬往古懂行当里塞,有心还要造就他一番,唐氏的衣钵仿佛要落在他身上。因为大伯的儿子,他的堂哥考研到国外深造去了,读的是医学,学的是如何开肠破肚,与摩挲瓷片,把玩冥器,鉴别文物古懂之类挨不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