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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是小诚的模子刻下来的一样,这两个小的,又像小沫又像小诚。”许逸称赞着,“有小沫这样的妈妈,都错不了,晨晨真懂事,要是我有他那样的儿子美死了。”

    “你家小公主也不错,小沫刚才还说想有个她那样的女儿。”nn笑着抱着乖乖。

    “都说人看自己的孩子最好,你们都太谦虚了。”吴义诚懒洋洋的在旁边c话,“小逸,晨晨我都没给他改姓,将来他的孩子也姓陈,如果他再生两个男孩子,有一个我一定让他姓许随你姓成吗?”

    “好,一言为定。”

    nn和三姐似乎有些奇怪吴义诚的决定,但是谁都没有多说一句。

    午餐热闹极了,虽然只是增加两个人,但是气氛和往r不同,陈晨挨着许冉坐着,许冉另一边挨着陈沫,陈沫的边上是乖乖,然后是吴义诚,吴义诚的边上是闹闹,一人喂一个,其实说是喂,陈沫早就让孩子开始握着勺子自己“吃饭”,他们几乎很难喂进自己嘴里食物,颤颤巍巍的小手总是把饭弄的可那都是,陈沫不管,还是鼓励他们自己拿勺子,然后抽空喂他们吃一口,每顿饭闹闹乖乖的桌子前都是乱七八糟的,他们在婴儿椅里也不老实,脚乱蹬,四处划拉,由于四处乱扭,闹闹差点从婴儿椅里滑下来,好在有安全带保护,还是让吴义诚一阵忙乎,再次固定他,大人们都憋不住的笑,这样的节目闹闹乖乖经常上演,已经不奇怪了,可是每次看到他们的样子还是让人想笑。

    许逸微笑着看着吴义诚忙乎儿子:“小诚,你业务很熟练啊。”

    “那是,我将来打算写本育婴百科全书出版,为所有新手老爸指点迷津。”吴义诚一点不谦虚,“我们这是两个,谁一下养两个也成专家。前他们打喷嚏流鼻涕不发烧,小沫非要抱医院去,我说他们是典型的一般感冒,吃点小药就好了。结果三天在我的指导下就基本痊愈了,是吧小沫?”

    “是,他自己跑到医院去找人说明情况,拿回来的小中药,不让孩子吃西药,表姐夫说很多医生动不动给普通感冒的孩子开头孢之类的药,是害孩子不负责任,会产生耐药x,将来孩子真有大病,都无药可治。”陈沫说到这里很无奈,“他也是怕他儿子打针遭罪。我们这两个从六个月后经常感冒,他都总结出经验了。”

    许逸笑呵呵的:“小冉前一阵感冒了,我也是给她熬中药喝,我知道西药有的副作用太大。”

    “是,不能随便给孩子吃西药。”nn也c话。

    “咣当”一声,乖乖在妈妈吃口菜的空当把眼前的粥碗拨拉撒了,陈沫赶紧把碗扶起来,好在孩子离桌子还有一定距离,没烫到。

    陈沫有给乖乖眼前放一个碗:“宝宝,加油,再吃点粥。”

    乖乖的脸上很多饭粒,陈沫替他擦去,闹闹看着哥哥,似乎想说:“你不行,看我的,哥哥。”

    他拿着小勺子,自己努力的想送到嘴里一口粥,却顺着嘴角往下淌,基本都流到小围嘴上,吴义诚也耐心的给他擦去。

    “儿子,张嘴,爸爸喂你一口。”吴义诚轻声细语,“听话,你半天没吃一口了。”

    闹闹看看爸爸,只好张嘴,用小勺子拍打着爸爸的手。陈晨一劲劝身边的许冉多吃饭菜:“小冉妹妹,你要多吃菜,我妈妈说多吃菜的男孩子长的健康,你是女孩子,你多吃菜,会长得更美丽。”陈沫笑的嘴都合不住,许逸也乐了:“陈晨,你觉得小冉妹妹漂亮吗?”

    陈晨认真的看着许冉:“很漂亮啊,伯伯。”

    “那给你做媳妇好不好?”许逸追问一句。

    “她现在太小了,等她大了再说吧。”陈晨这句话让满桌的人都喷了。

    “长大了,你要她做媳妇?”

    “伯伯,我觉得她很好,和杰西卡差不多。”陈晨很认真,“我将来会找个象杰西卡那样的媳妇。”

    爷爷nn三姐都不吃饭了,一劲笑。吴义诚也笑:“儿子,你娶小冉做媳妇g嘛?”

    陈晨想想:“我们可以一起吃饭,一起游泳,一起学习,一起背唐诗,还有…。。”陈晨看看许冉;”小冉妹妹,你说好不好?我们还可以一起去美国。”

    “就惦记美国,还想让小冉去。”吴义诚看着长子,“那里哪好?儿子。”

    “美国有好多种冰激凌,爸爸。”陈晨回答的极为认真,“这只是一个理由,我现在的老师天天就是告诉我们这不行那不行,我不喜欢,美国我的幼儿园老师不这样。”

    “晨晨,你看妹妹汤喝完了没有,如果没有了,你帮她添汤。”

    陈沫转移话题,她知道晨晨从回国就不适应国内的教育体制内的很多东西,在幼儿园,他就总问一些令老师头疼的问题,老师经常很无奈,他还总喜欢表达自己的观点。在小学,尽管那里也是关系进去的,但是他依然和别的大多数孩子不一样,他上课不怎么认真听讲,回家问题作业基本都会,老师也很无奈,说他聪明,但是个x十足。陈沫不想泯灭孩子的个x,又希望他能适应这个社会,有时教育他颇感吃力矛盾,她甚至有过让孩子回美国受教育的想法。

    “我可以自己来,晨晨哥哥。” 许冉和晨晨客气。

    “你是女孩子,我是男人,男人应该照顾女孩子,我给你添汤,你坐吧。”晨晨这“我是男人”的话一出口,吴义诚实在憋不住了,和许逸对着笑。

    闹闹这时候尽力翘着小,伸手用勺子去舀粥,未果,气愤起来,啪啪拍桌子,吸引了大人的目光,吴义诚赶紧喂他一口:“儿子,你嘴也太急了,绅士一点。”

    闹闹看看爸爸,无动于衷,继续用勺子拍桌子。吴义诚对许逸说:这个最小的,脾气最大,也不知道象谁,小沫是好脾气,我也没什么脾气,真是奇怪。”

    许逸看着闹闹表示理解似的说:“基因是无法逃避的,小诚,你脾气好吗?我记得你上高中和人打篮球,就因为一句话,一拳差点把人家脾震碎了。”

    许逸的话让全桌大人愣神,吴义诚似乎在回忆:“有过吗?谁啊?我真不记得这事,我打谁了?”

    爷爷看着吴义诚:“小诚,你还有这光辉历史呢?你不是说你就上军校打过一次群架吗?”

    “叔,我们和另一个班的男生打球,对方耍赖拉人还动手,小诚上去就给人家一拳,没出事,要是出事,你老还不得知道?”

    “他本事着呢,他出什么事我都不奇怪。”老爷子一点不动气,笑呵呵的,“这不快,他现在就知道养个好儿子多幸福,他将来还会知道有多c心。”

    “小逸,吃我家的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吴义诚根本不在乎父亲的挖苦打击,“我本是文明之人,正义之人,最不喜欢动手了,那是我第一次揭竿而起。”

    “是,您老见教的是,你是比我文明,我就记得你这一次动手,不像我。” 许逸慢悠悠的,“不过,我一次没打过孩子,一个指头都没碰过。”

    “晕,我也没打过。” 吴义诚赶紧声明。

    “瞧你们两个这出息,不打孩子是你们应该做的。”孩子nn在旁边发话了,“两个大男人说来说去最骄傲的事竟然是没打过孩子。”

    吴义诚也笑:“小逸,你把我带沟里了,我家老太太有想法了。”

    “我没想法。”nn一脸正s,“我看你们谁敢当我面打孩子试试,这里哪个孩子你们舍得打?”

    许逸赶紧陪笑脸: “姨,你还不知道我?我就是没事想和小诚贫。谁敢打孩子,您老在,那不是活腻了。”

    nn笑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们俩个,其实我发现很多时候男人比女人惯孩子,小诚就比小沫惯孩子。”

    “那是,我看自己孩子和朵花似的,就看不出毛病。”吴义诚看着妻子,“但是,我也承认,有时候孩子挺气人的。”

    “你这才哪到哪啊?他们还小还没长脾气呢?”许逸深有感触的叹息,“小冉乖吧,可是有时候也很拧的。”

    “谁没脾气,土人没脾气。”爷爷笑了,“你们俩个愣头青的时候都忘了。孩子先天的关键在于早期教育,养成良好习惯。后天的有些事,哎,和社会大环境有关,还在自己把握,二十年前看父敬子,二十年后看子敬父,出息不出息爹妈有时无能为力。”

    在我们家我最爱吃鱼刺

    餐桌上有条清蒸的海鱼,新鲜清淡,孩子们都很爱吃,陈沫、吴义诚给身边的婴儿挑刺摘鱼r喂食,晨晨自己爱吃也推荐给许冉,爷爷nn三姐许逸再吃几口,一条鱼也就所剩不多,等到吴义诚想吃的时候,发现鱼只剩下苗条的骨感身段,许逸连连夸赞:“不错不错,这鱼味道好,我今食欲大开。”其实他真的吃的不多,食欲很差,可是看着吴义诚和陈沫殷切的目光,他还是使劲吃了几口,陈沫一劲让他:“许逸,你多吃点,多吃点。” 吴义诚却道:“小沫,不用让他,他以为他是客人呢?少吃我们家饭了?下次来让他j饭费,不吃饿着活该。”

    许逸只好多吃:“小诚,你也尝尝,你家鱼做的不错。”

    吴义诚对转到自己面前的鱼盘想笑,却一本正经的说:“我原来在外面有时附庸风雅,爱吃鱼翅,可在我们家我最爱吃鱼刺。这鱼刺好,深海鱼刺,雪白纯净,超级补钙,一会让厨师给我油炸了它,谁都不许和我抢。”

    晨晨却接话到:“爸爸,妈妈说过,科学家研究过,鱼翅里面没什么特殊营养,而且由于海洋污染,很多重金属都沉积在鱼翅里,多吃对人体没有好处的。还有燕窝也是,据说也没多少营养。”

    “合着我爱吃的东西都没营养?怪不得我现在一直不长个了。” 吴义诚一声叹息,“你妈那是吃不着闲葡萄酸,她没那个口福,给她棵大白菜她就能抱着啃一天。”吴义诚一点不客气的戏谑妻子。

    “是啊,你爸爸早说过,我的品位就是如果有人给我个馒头我就能和别人私奔,汉堡包都不换。”陈沫笑眯眯的。

    “本来嘛,汉堡包就是垃圾食品,杰西卡很少让我吃。”陈晨还是向着妈妈:“爸爸,你就没吃过汉堡包似的。”

    “谁说的?我在美国吃那种巨大的汉堡,咱国内都没有,海了去了,要不,你老子能长的这样高大魁梧。”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小诚这样总是自我感觉超好的。”爷爷来了一句,一桌人都笑了,“原来你是在美国才开始发育的。”

    吴义诚只有咧嘴的份,对自己的老子,他从二十五岁以后就不愿意正面冲突,何况现在自己也当老子了,深知当老子不是件轻松的事,更何况他知道父亲现在对他都是善意的玩笑。

    晚上,许逸父女吃过晚饭才回家,走之前陈沫紧紧拥抱许冉:“小冉,你要经常过来看阿姨和叔叔,爷爷nn还有晨晨哥哥和,好吗?”

    许冉答应着:“小沫阿姨,我以后一定常来。”

    忙完俩个婴儿的一切事宜之后,陈沫觉得很是疲惫,下午的午睡她因为有心事都没睡好。

    吴义诚坐在沙发上看她铺床,却不帮忙:“小沫,过来。”陈沫走过去。

    “坐我腿上。”吴义诚说到。吴义诚用手不停的梳理陈沫的头发,陈沫感到阵阵暖意,吴义诚一直很喜欢她留长发,她生完双胞胎也没有剪短头发,依然是长发马尾巴一扎,自然随意,打理也不耽误很多时间。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吴义诚对妻子的秀发很是爱恋。他们当初在一起同居的时候吴义诚就喜欢抚摸、用手梳理陈沫的头发。陈沫喜欢这种表明了亲密无间以及爱意的亲热方式,不光是前后,r常生活里,吴义诚经常温柔地抚摸她的头,用手指梳理她的头发。对她而言是生理、心理的双重满足。

    “小沫,我今天心情不好,很糟糕,许逸和我聊了很多,小冉这孩子太懂事了,让人心疼,她现在就知道照顾爸爸,给爸爸拿药端水。”陈沫默默听着丈夫伤感的叙述。

    “许逸挺重的,已经是肝硬化晚期了,他对我说,为了孩子要多挺几年。多活一年是一年,哪怕她上小学呢,没妈的孩子再没爸爸,我女儿太可怜了。”吴义诚停住了,有点哽咽,陈沫已经眼里有泪了。

    “诚,我明白许逸的心情,我妈当初也说她多活一天我就是有妈的孩子。她也是一直强撑着,就是为了我。”陈沫说不下去了。

    “老天有时挺不公平的,许逸从小就没妈,小时候他爸揍他没轻的,上小学的时候一脚还把他从门里踢到门外,我爸和我妈没少因为这事说他老爹。”吴义诚非常难过,“他没少在我家蹭饭,就是因为不愿意回自己的家,有时候就睡我家,要不,我妈总说他是我家大儿子,我是小的。”

    陈沫也抬起手抚摸丈夫的头发:“诚,我知道你们是没有血缘的兄弟。”然后把头靠在丈夫的肩膀上。

    “小沫,我们就差一年,除了我去美国念高中那两年,我们从小基本天天腻在一起,我们是院子里的两霸,经常分成红军白军领两队人马打仗,一起犯坏,他混社会早,好勇斗狠,可是喜欢他的女孩子很多,因为他非常义气,后来我们一起下海,呼风唤雨。一直以为世界是我们的,豪情壮志的时候以为我们可以永远这样下去,总觉得可挥霍的很多,青春很长,女人不过是小菜一碟,没有我们得不到的东西,根本不去想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不知道该珍惜什么,不知道自己真的该拥有什么。其实我们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也慢慢老了,也想找个好女人能一起共同抵御孤独感和黑暗,共同面对人世的沧桑。最后也和别人一样惯孩子疼媳妇,只希望孩子好,家人好,只想着平静安稳的生活,可是不能够,许逸,他总是不能够。”

    吴义诚又用手梳理妻子的头发几下,涕泪j流:“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他,小冉我不可能看着不管,刘向、赵刊谁都不可能看着不管,可是我能帮他什么?许逸觉得我们的婚姻和感情让他放心,你的个x和受的教育让他放心,他相信我们对小冉会视如己出。”

    “我们再怎么对小冉好,血亲之爱的缺失对孩子来说是有遗憾的,如果小冉敏感更是,我会对她好,我就是没爸没妈的孩子,可是我没象她这样小失去妈妈啊,这孩子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陈沫也哭出了声音,吴义诚拍拍她的背,她还是止不住。吴义诚顺手抽出身边纸巾盒里的纸给妻子拭泪:“我会告诉老爷子和我妈,他们那里不会有任何问题,我爸一直很喜欢许逸,总说他让他爸打坏了,本来是根好苗子,要是赶上战争年代未必不是豪杰。”

    “诚,我也难过,我们不再要女儿了,我们可以把想给女儿的爱都给小冉。”

    “好,不要了,别哭了,小沫,你想把两个小的都哭醒吗?”吴义诚想哄陈沫。

    “你和许逸今天都说什么了?”

    “说了很多,他给我看一条手机段子:自己没感觉老,回头一看,老婆老了,自己没感觉长大,低头一看,孩子长大了,昨天还管解放军叫叔叔,今天解放军管咱叫叔叔了,时间很长,岁月很短,食物多了,食欲少了,娱乐多了,快乐少了,休闲多了,休息少来了,关系多了,关怀少了,j流多了,j心少了,爱人多了,爱情少了。他说我真想回头看看老婆,哪怕她老了,可是她不在了,只有孩子在,我现在是女人不缺,可是没爱情。”

    陈沫不知道如何以对,吴义诚还是伤感的很:“我们说起小时候很多事,说到过去一起爬山,说到孩子们,说如果将来晨晨和小冉能结婚,许逸一直在笑着说,最后说活着真好。”

    眼泪顺着吴义诚的眼角滑落,落到陈沫的头发上,陈沫一动不动,她已经知道吴义诚哭了,丈夫的哭泣更让她心痛不已。

    很多年前,许逸曾伤害过她,那时除了仇恨她对那个男人更多的还是仇恨和鄙视,她只是想挣钱给母亲治病,她去夜总会是那么无奈和委屈,那个男人用粗暴无礼的一脚踢倒她也踢倒她的尊严,她早知道在有钱人心目中,什么都是可以买的,可是她不想卖。她去医院的路上一路哭着,是夜总会的领班陪着她去的,那个不到三十岁看透了红尘的女人说:你真的不适合在这里,孩子,她叫她孩子,那些人,惹不起的,他们骄纵惯了,活的就是面子,其实他们挺可怜的,我见多了,钱已经给不了他们多少快乐,他们是在用钱消耗自己的生命而已。

    又过了一些年,她竟然爱上了这些用钱消耗自己生命的男人中的一个,她才知道他们也是有血有r的人而已,他们有很多的问题、缺点,但是他们再烂再s,也和所有正常人一样,还是渴望美好,只是他们的经历让他们很难相信,很难投入,这固然和他们自己有关,但是和大环境也有关,和社会风气有关,道德沦丧,人们心里底线都没有了,对任何事都没有敬畏,只剩下对金钱渴慕和崇拜的社会里人如何知道什么是高贵和忠贞?他们迷失的有的是自己的青春,有的是自己的生命,有的是未来的光明。

    吴义诚用手擦去自己的眼泪,扳过陈沫的头:“小沫,我现在还健康活着,有你有孩子,真好。”

    “不许胡说八道。”陈沫用手去捂他的嘴。

    “没事,别迷信,这可不像你的风格,你是有信仰的人。”吴义诚捧起妻子的脸温柔的吻她,从眉到眼再到唇,轻轻的,“我骨折那次,就是撞车那次,那一瞬间,我想到了你,知道吗?我是说撞完了,当时没反应,太快,撞上去之后,人没立刻昏迷。坐在驾驶室里很麻木,突然想再也见不到你了,然后才觉得晕。信吗?因为当时之前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正咬牙切齿呢。”

    “你当时一定恨我。”陈沫含泪看着丈夫。

    “可不,自找的,我一看陈默的媳妇那么象你,气炸了肺管,开着车四处转。”

    吴义诚看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