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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手,如何?

    我停下动作,转头看着老妈。不见她的脸,只见她的背,而棉被与她的颈部齐高。兽x总是比理智先出手,我让自己转身,看着她的后脑,缓缓将棉被拉至她的腰间,然后小心翼翼寻找两座高峰的座落之处。今晚的她穿着薄纱睡衣,虽然房中光亮非常微弱,我还是能勉强辨识她x部的位置。

    小心谨慎,为偷j摸狗之首要。手前进的速度十分缓慢,终於,我触碰到了她,让手掌停留在她的左ru上。手中传来的饱满度让人讶异,而柔软的程度等同於我所想像。我好想用力抓却怕吵醒她。

    幸好,聪明的我随即想出了替代方案,我让手前后来回移动,让手掌轻压ru房,j分钟后,换边。就这样,我一手玩弄老妈的n子,一手套弄rb。

    不知何来的勇气,我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衣之下,直接摸着她的右ru。冰冷睡衣下的肌肤是非常温暖,手指不觉已逗着那颗可ai的ru头。搞了一分钟之后,我让x部上的手静下,而握着j巴的手却快速的运动起来。不到六十秒,就要高c的感觉,临降。

    把握最后的时间,冲刺。精y於一瞬间,爆发。知蠢总在爽过后。我的老二正对着母亲,我们之间的距离是j公分就可丈量。距离太近,s得太快,精y落在了老妈身上。

    刚刚的量是前所未有的大,一滴不漏的落在了母亲的部上,像条蜿蜒的小河,精y流到了床单上。更糗的是,刚刚s精的时候,因为太爽,我还忍不住叫了一声妈。

    当高c告停,我马上抬头观看老妈的脸庞,查看她的眼是睁开或阖上。我认为她并未醒过来。不过,这推测说不定是自欺欺人罢了。

    安静下床,蹑手蹑脚走进浴室,拿了条ao巾,我努力擦拭着k子上的污渍,清理完后,我溜回自己的卧室,将ao巾藏在脏衣堆的最下。

    再回到母亲房里,我以007的身手回到床上。闭上眼,在紧张不安情绪的折磨里头,我慢慢入睡。

    (下)

    夜袭母亲后的隔日,恐惧,如影随形。我甚至做好心理准备,等老妈拿昨夜之事指责不对。我觉得,即便没有吵醒她,然而,她该也会注意到衣衫上我留下的污渍才是。不过,观察很久以后,我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看来,我是忧天的祁人哪。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举止也看不出有任何异常。至此,我终於从担心的恶梦中,解脱。

    上学的途中,我暗自下了决定,绝不让昨夜之事重新上演。

    结果,到了晚上,我很快反悔了。

    躺在母亲的身边,我完全无力抵抗她r的诱h。再次出手,将她的睡衣拉高,那对ru房再无所遁形,这下,我可以一边摸n一边观赏两颗r球的变化。不过,这回我学聪明了,觉得就快s精的时候,我翻身躺平,眼睛注视着她,双手打着手枪,最后,我让精y落在自己的腹部上。

    此外,为了避免上下床可能惊醒她的困扰,我拿出事先准备的s纸巾,直接在床上善后。

    接下来的j周,j乎每夜都会重演上述的事。随着时间的流动,我大胆的程度是举夜俱增,大幅延长了摸n的时间,或逗逗ru头(逗到让睡梦中的母亲的ru头变y),我甚至将手伸入她的大腿内侧,让手进入她的睡k穿过内k而后抚摸那蜜壶。

    我愈来愈迷恋老妈,每晚的秘密行动渐渐不再让我感到满足。白天,我的脑子里全是她的倩影。而放学时,若母亲不需陪伴,我会直奔回房,将门锁上,手y幻想中的她。

    玛琳达成了过去,我的幻想世界里,如今只容得下母亲的存在。而原本单调的幻想内容也已进化,夜里在她身上探索之处,全成了幻想世界的新领域。亲吻抚x外,我开始想像与她做ai的景况。将老二cha入她的rx,c她;将rb塞入她的嘴巴,让她帮我吹喇叭。

    一周周过去,种种的幻想让罪恶感愈来愈重。然而,同一时间,我也强迫自己不去责怪夜里的不轨之举。

    我努力试着控制情势,让良心压倒yu望,避免擦枪走火的状况发生。然而,四月十五日,母亲的三十五岁生日当天,事情再生巨大变化。

    那天早上,她的心情极佳,甚至边做早餐边哼歌。而当我将准备好的礼物j给她时,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从百货公司买来的礼物并不特别,不过是一副廉价的玉制心型坠饰,然而,从表情判断,显然她很喜欢这份礼物。

    她即刻戴上(是我帮她戴的,算意外收获),心型的部分恰巧落在她的双峰中央。接着,为表感谢之意,她给了我一个拥抱一个吻。

    那天恰好是礼拜六,午时,我们决定出外用膳。我们选了家出名的速食店用餐,用餐完后,我俩漫步在街上,浏览着各家商店的橱窗,享受着美好时光。她又笑又跳,彷佛回到了少nv时代。

    然而,回到家中,我们随即发现信箱里有邮件寄达。在老妈打开阅读之前,我忽然x口烦闷郁意上升。果不其然,此信出自父亲之手。老妈坐上了沙发,仔细的阅读着。她的表情变化非常明显,起初,皱眉表示困h,然后,整张脸写满心伤,身子开始发颤。她捂住了嘴,眼中泪光闪闪,看得出来,她极力压抑哭泣的yu望。

    「写了什么?」我问道,虽然心中已猜到大概。

    「你爸不回来了。」她说道,语音颤抖。「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拿过她手中的信,我开始阅读。内容只有寥寥数语却是非常无情。他表示自己接到新任务,必须到乔治亚洲的某所军事学校就任,他亦表示将不再回到华盛顿。信中文字至此绝迹,没提到希望我俩搬去他身边,也未说何时可以卸任。松手,信纸落地,我看着母亲的一脸震惊。

    「妈,没关系。」我说。「我们不需要他。」

    老妈没有回答,起身,慢步上楼,回房的她看来是举步维艰。我跟在她的身后,小心看照着她。然而,走到卧室的时候,她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