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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城里人怎么想的,喜欢把自己的男人叫老公。不过,还别说,这个称呼还挺亲密的,怪好听的。

    老板娘一边在我怀里扭动的躲避我的搔痒,一边不停求饶:”好了,老公,老公,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我们嬉笑的闹了一会,她突然很深情的看着我,在我身边轻轻的说道:”其实,我也害怕会出事,可是每次都让你弄的浑身酸软的,迷迷糊糊的还来不及拒绝就被你s进去了。后来我们在一起时间长了,慢慢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怕了,反而有点想给你怀上一个孩子。“我耳里听着,心中却被一种莫名的感动在激荡着。我搂住老板娘,紧紧的抱着她,半天都没放松。

    ”要不,你和老板离婚吧,我……我想娶你做老婆。“我鼓起勇气对她说。

    老板娘抬起头,幽怨的对我说:”别,别这样好吗?我们现在都那个了,已经很对不起中明了。你知道吗?其实他对我真的很好,什么事都由着我的x子,又知道疼人,要不是那方面不行,我也不能和你搅合在一起,要是我现在就和他离婚了,真的就太没良心了,二虎,你谅霞姐,好吗?“”我……“我刚说了一个字,一只光滑的小手就掩住了我的嘴巴。

    ”别说了,我都知道。“老板娘幽幽的说着,”二虎,要是我一旦怀上你的孩子,可能中明也不会疑心的,他一定也以为那是他自己的。你知道这对他多不公平呀!我不能再那么绝情了,求你了,我们就保持这样的处境好吗?“我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力的搂住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一起沉沉的进入梦乡。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从身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猛然间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茫然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老板正满腔怒火的站在炕边,脸上的肌r都因为愤怒而挤成一堆,显得可怕而狰狞。他拼命的拿着一块木板使劲chou打我的身随着木板击在我身上,发出清脆的”劈啪“声。

    ”我你妈的王八崽子,背着我g出这种事儿来,他的我也瞎了眼了,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呢?“老板近似于疯狂的嘶吼着,手里的木板如c水般落在我身上。

    我顾不得疑问为什么老板会在这个时间回来,急忙的跳起来,一边躲避老板的chou打,一边忙乱的套上衣k。

    这时候,老板娘也被惊醒了,发现我正在老板的木板下挣扎。沉重的板子狠狠的落在我身上,不时还带出一缕鲜红的血汁。

    ”中明……中明你听我说……“老板娘害怕的叫着:”这事儿不怪二虎,是我……我不好,都怪我,要打你就打我吧。“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显得那么可怜,说着说着,就跪倒在老板身边。

    可是老板象着了魔一样,丝毫没有理会老板娘的哀求,只是不停在漫骂中将手中的木板雨点般的打下来,渐渐的,我逐渐发麻的身开始没有那么灵活了,躲避的身影也开始迟缓下来,钻心的疼痛从四肢一直传到全身。我蹲在地上,两只手抱着头,任凭板子一下下重重的chou过来,慢慢的,我的意识越来越迷糊,终于还是昏了过去……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连人影都没有了,我挣扎的爬起来,害怕老板娘有什么意外,毕竟已经狂暴的老板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当我踉跄的找遍整个房子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厂子和住屋都空无一人,好象是整个世界已经把我抛弃了一样,我发疯似的四处寻觅,可眼里依然是冰冷的墙壁和空荡荡的屋子。

    我愣愣的坐在冰凉的炕上,脑子里一p空白。一天之内从天上到地下的强烈反差让我无所适从。全身的疼痛远比不上心中被抛弃的恐惧来的那么强烈。就这样,我傻傻坐着,没有做任何事情,感觉自己好象要失去霞姐了。

    那种巨大的恐惧压的我j乎喘不过气来。在我心里面已经习惯了有她陪在我身旁,没有了霞姐,我的世界也失去了任何意义。一回想到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一想到她在我面前的一颦一笑,我的心中就被一种钻心的疼痛包围着。

    天开始黑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坐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多等一刻,心就多凉一分。我渐渐的明白了,自己可能再也不能见到那个温柔可ai的霞姐了。终于,我还是放弃了。

    当我一步步蹒跚的走出大门后,又深深的的望了一眼这个叫我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地方。才转身离开。月光下,我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终于还是淹没在夜幕之中……也许上天都是公平的,当你失去一样东西的时候,自然会有另一种东西给你作为补偿。在后来的j天中,我一直都处在一种混混噩噩的状态之中。也不知道处于一种什么想法,神使鬼差的就在福利彩票站买了一注彩票。号是05、06、11、16、18、23、30。前四个数是我和霞姐的生日,后三位数是我第一次见到霞姐、第一次得到霞姐和最终失去霞姐的日子。在潜意识中,好象这张彩票就是一个证明我们相ai的凭证,也是一个留有我相思的一个寄托。

    可是过了两天后,我突然在公园的大屏幕中发觉我居然中奖了,那一瞬间,在我心里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滋味。根本就没有别人中奖后那种欣喜若狂的心态。在我脑海里,我宁愿用这五百万来换我的霞姐。因为没有她,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好象已经没有任何值得我留恋的东西了。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了郊区,买下了我曾经工作过的塑料厂,并一次又一次的以百万元作为奖励来追问房东,让他告诉我老板和霞姐的下落。可是我还是失望了。看着房东数着钞票的嘿嘿傻笑声,我甚至已经开始羡慕他了——老板给了他一年的房租却呆了半年就无影无踪了,还留了j台机器在里面。

    现在又有我这个乡下土包子用三倍的价钱买下他这j栋破民房。他的确有高兴的理由。可是现在我比他的钱更多,我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我努力的在心里劝自己,可是心情却依旧是那么沉重。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早上都坐在门口,望着眼前的公路。每一次公j车在站牌下停靠的时候,我的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但看着一个个不熟悉的人影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