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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终于毕业了!”

    回首这些年的经历,我不禁感概万千——十八年前,我出生在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里,母亲是个未婚妈妈,年少叛逆的她被始乱终弃,最后忍辱负重把我生下来,忍受着别人的指责和歧视,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告诉我,我的父亲是一位富甲一方的大商人,但母亲却不是他的q子。我虽然从小就没有父ai,但我很争气很聪明,十四 岁就考上全国第一流的孵蛋大学,然而就在那一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夺走了母亲三十岁的年轻生命。被命运抛弃的我并没有抛弃自己,我走过了梦魇般的四年,终于以最优异的成绩结束了大学生活,成为一个计算机工程师。

    谢绝了母校留校工作的邀请,我背上背包开始了寻找新生活的征途。我在母校的最后一件事,是在校友录上署上自己的名字——李小文。

    第01章 初遇

    四年孤独的生活,给了我坚强的x格和早熟的思想,我知道,要找到新生活,首先要养活自己。我的第一站是江南古城杭州,继续自己长期以来的生计——黑客。这些年来我一直游走在社会的边缘,有人称赞我们黑客是网络时代的侠客,但我只觉得自己就像幽灵一样,若有若无,似是而非,徘徊在正义和邪恶之间。

    为了金钱,我帮人入侵过各种数据库修改记录,为了公义,我也挖过各种恶人的老底。

    春节临近,这天傍晚,我在经过西湖边的时候,被一个人叫住了。

    那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江湖术士打扮,坐在树脚下,摆个算命的摊子,好j个人围住他,他却唯独叫住了路过的我:“先生,我看你今天有些麻烦。我赛神仙给你看看如何?”

    我瞟了他一眼,也不停步,不以为然地说:“我很好,谢谢了。”

    他高深莫测地笑笑:“先生,万事皆有注定,何不算上一卦?”

    我有些生气,狠狠瞪着他。

    他还是笑着:“有话好好说,先生,今年七月十五你恐怕过不了了。”

    我连听都不想听,径直离开:“七月十六那天你最好乖乖洗g净pg在这里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算账的。”

    回到公寓门口,听到有人争吵,上前细看,守门人正在驱赶一个少nv。此人十五六岁年纪,身穿粗布衣k,蓬头垢面,头发盘在头顶上乱得像个j窝,背着个大大的背包,手里拿着一叠红纸,一边走一边叫卖。

    守门人挥着手:“快走快走!别碍手碍脚!要饭到别的地方去!”

    那少nv争辩:“我不是要饭的!”

    又带着求助的眼神转头对我说:“先生,买副春联吧。”

    我看她怪可怜的,帮她解围道:“好吧,我买一副。”

    话是这么说,在这个电脑当道的时代,要用电脑弄出一副工整的春联有何难度?除了一流的书法大师,又有谁能比电脑写得好看?我只是让她面子上过得去罢了。

    接过春联,却见这位姑娘的字与众不同,跟一般nvx的软绵绵的字迹相较,她的书法在飘逸中带着柔韧,轻盈而不失力度。看到这连电脑都做不出的作品,我的ai才之心油然而生。

    守门人见我买了她的东西,不再罗嗦,径自离去。

    那少nv等守门人走开,才怯生生地问:“先生,请问你知道什么地方有空房子吗?”

    我怔了一下:“什么空房子?”

    她说:“没人住的房子,我要找地方过夜。”

    这下可把我给问倒了,杭州虽然不像上海那么多人,但要在市中心找个没人住的房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说现在已经快到半夜了,一个nv孩子去找空房子住,实在是太危险。

    她没等到答案,把背包背到背上:“没有吗?谢谢你了,再见。”

    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念头,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对她说了一句:“来我家住吧。”

    她简洁的回答让我惊喜万分:“好啊,那么我就打扰了。”

    说惊喜万分,惊的是我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万一是坏人,我岂不是自找麻烦?喜的是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她才是个小姑娘,到底是我引狼入室还是她羊入狼窝,现在还言之过早!

    回家路上,她自我介绍说她的名字叫闻静,山东人士,今年刚满十五 岁,去年父母双亡,便独自离家流l,靠给人写对联为生,慢慢就走到了杭州。听到这里,一种异样的心情涌上x口——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母亲去世时的情景,她的眼神,坚强又温柔,哪怕在生命最后一刻都不忘给我最大的鼓励和支持,那一年,我也是十四 岁。身边的姑娘也是个孤儿,只是她没有我幸运,没有高科技的生存技能,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勉强糊口。此刻我面对她是什么心情?是同情?是怜悯?

    还是?

    我脱口而出:“同是天涯沦落人……”

    她顺口接过:“相逢何必曾相识……”

    没想到才刚认识的人能有这样的默契,我们相视而笑。

    回到家门口,她已经对我的身世有了些初步了解,同是孤儿的身份让我们之间少了一点猜疑,多了一份相惜。

    我的公寓是一个小套间,进门是大厅,大厅右边是我住的睡房,左边是饭厅,也是我的工作间,饭厅再往里面是小小的卫生间和厨房,没有y台。我aig净,见到闻静浑身脏兮兮的样子,我便招呼她先去洗澡。趁她洗澡的空隙,我把饭厅里面的电脑挪到我的睡房,在饭厅里面架起折叠床,铺上ao毯和枕头,那就是闻静暂时栖身的地方。又从壁柜和冰箱里拿出储备粮,随便做了点晚饭。

    闻静洗完澡出来,光着脚,身上穿着的还是外出的衣f,s透了的头发披散开来,活像刚从水里爬出来,既狼狈又尴尬。然而,涤去风尘的她,竟然是个大美人!水灵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