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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

目前质检安检的检测报告。由于我们快速反应,果决行动;与媒体和客户进行沟通;因此也迅速地控制了事态;没有扩大突发危机的范围,更没有失去对全局的控制。相反,这件事后来竟然演变成媒体与客户对我们的同情。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2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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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件事与王兆瑜和丁辰的支持也是分不开的,因为在媒体到政府采访的时候,政府对我们处理事件的积极性是报肯定态度的,而且,政府也表示,此事早已经有结论,现在炒作此事根本没有必要。

    现在,我们渡过了危机,有时间讨论此事是怎么引起的了?大家对有知情人c作已经有了共识,但是,关键这知情人是谁?现在一时没有头绪。

    我又去找了两次谭局长,他都故意躲着我不见,不是说出去开会,就是到工地检查去了。后来,莫小平通过葛正红转告我不要再找她,到了她觉得适当的时候,她会联系我的。我把莫小平目前的情况,以及她的态度说给骆霞听,她说:“她现在一定很痛苦,你步步紧,没准儿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放手,也许是爱她的一种方式吧!” 她的话让我非常非常的感动!

    我不由地夸了她两句:“骆霞,你真好,漂亮,心胸开阔,一般女人很难做到这样。” 骆霞立刻依偎着我,而且更加柔情蜜意。她的亲昵让我感觉到了某种幸福,同时也加重了我心底里的一份不安。我觉得自己现在是这样的幸福,而莫小平那边却是孤独凄凉。

    借着网上的一片同情之声,第一购物顺利开盘,情况虽然没有我们在没出现负面新闻时预期的那么好,但是,也没有我们担心的那么坏。因为这个项目前期招商在张小莹的带领下情况很好,10多万平方米的面积达成租赁意向的有八万多米,正式签约的有五万多米。业态涉及家居百货、超市购物中心、休闲娱乐、饮食名品等百姓生活的各个层面。最让我满意的就是我们当初策划的下沉式地下广场,现在变成了不夜城,包含了视听影院、主题酒吧、风情咖啡、量贩式ktv 以及慢摇吧等。我们的第一购物因为设计优势突出,性价比高,所以销售情况也算可以。因为我当初和莫小平商量,这个项目只卖一小部分,其余留作自有物业,所以只卖了两万多平方。

    做出这个决定也是很艰难的,但是我当时算了一笔帐,卖出这两万多平方实现的利润足够支持成本了,其余的物业自己保留,一旦有急用还可以随时抵押,这样就避免了上次锦峰公馆解押时的麻烦。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减少纳税。具体c作手法这里不能讲,以免被某些不法之徒学去坑害国家。

    后来有人问我,当初你做第一购物时,深圳的商业地产属于供大于求,你是怎么做成功的呢?我告诉他,商业地产有自己的特性,那就是使用起来不能有缺陷,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呢?只有站在使用者的角度,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招商成功。我们的项目还在设计阶段时,招商部门就与沃尔玛协商,双方就项目地块的基本特征、沃尔玛的建筑要求和设计方案进行了详细的商议和改进。这样,我们很快的就签了约。一个成功的商业项目,必须要有通透性和光顾性;主力业态面积要大;布局合理,有效吸引两边人流,带动中间区域。因为我们的面积大,所以,还引进了国美一家专业百货公司。大商家谈定后,对其他业态的招商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另外,我们设计之初考虑到招商与销售,从外部环境、周边配套、内部结构、层高、柱距、配置都力求追求引领潮流,极大地便于主力商家及经营者经营,所以,销售业绩能在那种市场环境下不断走高。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3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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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总,我最近在xx 局上下悄悄地做了个调查,你猜怎么样?”这天,杨在田来到我办公室进门就跟我说。

    “说说看?”我正从一推销售报表中抬起头来。

    “天总,这个谭局长还是真不简单,这个家伙原来还是真干出来的。这家伙是从农村考出去的,毕业后参加工作,干过很多大型工程。从普通技术员到科长、处长、副局长、党委书记、局长还真是一步一步实打实的干起来的。他在局级领导岗位工作了10多年,获得教授级高级工程师职称,这在他们这个几万人的大型施工企业那也是顶呱呱的。”杨在田拿出一个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记了很多东西。

    我问:“他能做到这个位置,那肯定也不是饭桶,你说说吧,现在他有什么把柄在咱们手里?”

    扬在田说:“据我们调查,这个姓谭的,除了莫小平,还有两个情人,不过,这两个都是他单位的,而且都有老公。他给这两个女人在广州都买了房子。不过,其中的一个老公现在肯跟我们合作。另外,姓谭的在局里很霸道,因为他是局的‘一把手’,是法人代表。所以,按规定他有权决定和处置单位的重大问题。但是,在局里,实际上一切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在姓谭的眼里,什么民主集中制,什么董事会,什么集体领导,统统都是摆设,民主有其形而无其实,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变成一个针c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国。”

    我说:“这不证明他有许多敌人?”

    杨在田点点头:“这是这样,我们做了他下面一个副总经济师的工作,发现,他经常不通过局党委或者班子同意划出去大量的公关费,中介费,融资代理费等等的款,而这些款远远超过标准。另外,他在局里是有名的谭二五。”

    我问:“什么是谭二五?”

    杨在田说:“他对局里所有外包的工程一律是收百分之二点五的回扣,其它人的死活他根本不管。咱们跟他的第一个工程因为是挂靠,所以不存在这个问题,第二个工程因为当时是他对莫小平起了心思,所以放了咱们一马。”

    我说:“你目前掌握的东西可靠吗?”

    杨在田说:“绝对可靠,关键时候,某些证人可以见检察院的人。”

    我咬着牙说:“好,你现在马上把这些材料整理好,叫他们局里内部人以实名举报给他上级主管部门和省检察院。姓谭的,这回你死定了。”

    说干就干,很快我们的举报信送了上去,可是,一两个月都不见动静?我不放心,问杨在田:“怎么我们送上去的材料没反应?要不要再补充一点?”

    杨在田于是经过调查,又补充了谭局长在中层干部任免方面受贿以及向外包单位索要装修费的材料递了上去,不过这回吸取了教训,直接找人送到了省检察院院长的案头,同时省人大、政协领导处都有了一份。

    时间过了不久,谭局长正式被双规,不但我们举报那些得到证实,还连带出其它一些案子,正式被立案侦查。由于他的案子重大。三年以后才宣判,谭局长因受贿罪和贪污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财产两百万元。

    莫小平因为没有参与谭局长的受贿行为,没有被追究刑事责任,但是,从谭局长给她买的别墅里面搬了出来。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3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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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我和杨在田提起这件事,他深有感慨地说:“姓谭的这个一把手的绝对权威使他获得了绝对权力,由此最终又形成绝对腐败。xx局的班子成员对姓谭的不敢,纵容了他的专制作风。他们在行使监督权的时候谨慎有余,勇气不足,不敢或不愿行使这个权力。有的不愿被谭局长误解自己有野心,有的怕反对意见提多了会当成闹不团结。正是在这种状况下,在有好处的时候,谭局长可以肆无忌惮,一个人说了算。结果把自己送上了断头台。 ”

    我说:“也怪他倒霉,他在单位横行霸道惯了,以为没人敢治他,没想到他遇到我天佑。”

    杨在田说:“是啊,夺妻之恨,杀父之仇,这是任何男人也不能容忍的。”

    第五十二章

    赢家中心这时候已经开始处正负零了,不过,这个时候我们却得到一个很令人震惊的消息。萧雅取代李志文成了那家公司的法人,而李志文据说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不在参与公司的管理。我觉得有些奇怪,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什么说不清的东西。毕竟在赢家中心这个项目上,我还有一部分要跟人家三七分账呢。

    不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为另一件事烦心,那就是,经过夏思云调查,将第一购物工程质量问题在网上公布的人正是蔡兆元的人,而且还是他的儿子蔡伟豪。这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在房地产信息网上注册了一个id,并且发布了一系列关于第一购物工程质量的帖子。

    夏思云接受调查任务以后,一直几个月都没有办法入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排行政部的几个年轻人上网搜索这个id的其它言论。可是,自从我们把第一购物工程质量问题解决以后,这个id就再也没有发言。夏思云甚至想通过房地产信息网的技术人员,从后台查一下这个id的ip地址,可是,一直没有办成这件事。调查一时陷入僵局,说来也巧,在另一个关于第一购物交通流线设置不合理的帖子里面,这个id又一次出现,而且爆出许多当初第一购物对垂直交通和水平交通的设计变更问题,这下子立刻引起了行政部门年轻人的注意,他们马上把情况报告给夏思云。夏思云立刻命令几个年轻人以记者要挖猛料的名义约这个人见面,没想到这个人居然马上答应了。于是,其中一位冒充是女记者跟这个人见面,结果发现这人正是蔡兆元的儿子蔡伟豪。

    事情交到我这里,我一时犯了难,不知道这究竟是蔡伟豪一时的冲动,还是蔡兆元的幕后指使。前者,我可以教育教育这年轻人就算了,后者,那可就不是一般情况了。我当初让他们强行撤场的目的其实有三,一是摆明我们对事故决不姑息的态度;二是保护蔡兆元,不想让他站在风口浪尖上;三是给他一个实实在在的教训,希望他能从此加强管理。谁知,事与愿违,蔡兆元似乎真的跟我结了梁子,不仅在范亿面前多次说我忘恩负义,还在其它同行面前也多说了不少不应该说的话。特别是上次把钱还回来以后,他再也不跟我联系,即使是胡可也不到我这里来了。我叫余巧柔问过胡可怎么回事,胡可含糊地说蔡兆元说,咱们不跟有钱人来往,看他能得意到几时?种种迹象表明,蔡伟豪这不像是个人行为,难道蔡兆元真的从此跟我反目成仇了吗?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就借着看望莫小平妈妈的理由去找莫小平商量。最近她搬回来以后,一直不大出门,原来她找了几家外账再做。我劝她回公司,可是她说,现在她这个身份不好回公司,最主要的是,姓谭的事情还没搞清楚,现在她的身份毕竟还是他老婆。偶尔还要去给送一些衣物、药品和生活费什么的。我说:“他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你应该马上提出离婚才对。”莫小平说:“做人不能这个样子,只要他的判决一天没有下来,我就一天是他老婆,这是当初人家给我们拨那笔钱时的条件,咱们不能违背承诺。”我说:“跟这种人讲承诺,你疯了?”

    我站在门前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声,打莫小平的电话,她说她在外面有事。我感觉她最近一段时间在有意疏远我,我说:“那我晚上再来”。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3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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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你不要总往我这里跑,我们俩的关系不会再恢复到从前那个样子了,我听说现在有个纪委的女孩子对你不错,我看你还是下点功夫,早点把关系确定下来,生个孩子,好叫你父母放心。”

    我一听就有点恼怒,说:“你少跟我说这个,你到底在哪里?我马上要见你。你不要总这个态度对我,我快受不了了。”

    莫小平也似乎有些不高兴:“天佑,即使是没有姓谭的因素咱俩也没有办法在一起,你这人刚愎自用自以为是,总想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他人身上,你给别人留一点空间好不好?”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得罪了她,又不敢再打电话给她,就自己开车漫无目的的乱转。忽然,骆霞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街上。她说:“你好清闲啊,”

    我说:“心情不好,有些郁闷。”

    她笑了:“是不是又到莫小平那里碰了个软钉子?”

    我很奇怪:“真不得了,你怎么像钻到我肚子里一样?”

    她笑问:“要不要请我喝咖啡?”

    我说:“算了,你饶了我吧,我对那个不感兴趣,要不你来我家算了。”

    骆霞说:“你这坏蛋,想什么呢?”不过她还是答应一会儿过来。

    我和骆霞现在也就算半同居状态,有时候我去她那里,有时候她来我这里。关于莫小平,最近是我们俩共同的话题,谈得比较多。本来我以为我跟她一谈莫小平的问题她就会嫉妒,没想到,她表现得却很大度,还经常提醒我应该关心一下莫小平,我不解地问她:“难道你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比你深?”她说:“我知道。”有时候我真有点搞不懂这个女孩子她为什么有那么超出同龄人的大度?难道这就是她这种背景的女人的优势?看的多,心中早就见怪不怪?

    回到家里正赶上钟点工在收拾房间,我叫她准备点水果就在书房里看一个网络写手关于地产方面的一些文章,因为最近张小莹建议我们请这个人在网上炒作一下赢家中心,我一时还没有决定,所以在看看他的贴子。

    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双手在后面轻轻环上了我的腰,我知道是骆霞到了。我问:“怎么下午不用上班?”

    她说:“下午是理论学习,我就偷偷跑出来了。”

    我说:“正好你来了,我跟你商量个事。”于是,我就把蔡伟豪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骆霞思考了一下说:“按理讲,一个朋友在你没有负他的前提下,他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他自己都能负责任,他考虑得更多的是你们之间共同的利益,而这个共同利益高于个人利益,而且关键时刻他不能出卖你。但是,这件事已经不是那么简单了。我觉得这个朋友已经开始有意无意的来跟你作对了。你现在可以选择不予理睬,针锋相对,口头警告等等方法,但是,我还是觉得,这种人既然不能跟你合作,你也没有必要跟他彻底结仇。但是,又不能不重视这件事,怎么处理你自己拿主意吧。”

    骆霞这女孩子就这点好,头脑清楚,什么事利弊都给你摆在哪里,让你自己选择,其实,你选择的往往就是她倾向的。

    我思考了一下,打了个电话给胡可约她晚上一起吃饭,胡可最近没怎么跟我来往,接到我的电话很是吃惊,一再问是不是又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说没什么,就是想随便聊聊。

    回头我问骆霞:“晚上你跟我一起去吧?”

    骆霞说:“不行,晚上我要见一个重要的朋友,有重要事情谈,你还是自己去吧。”

    我心里突然涌出一种莫名的愧疚,说:“骆霞,我觉得很多时候都很对不起你,你本来有很平静的生活,可是,自从跟我相识,却成了这个样子,真的,咱俩还是到此为止吧。”

    骆霞说:“又来了,你今天说这个,是不是说说理由啊?”

    我说:“我还是那句老话,不想连累你,中国潜规则真是厉害;正如是大染缸;我已经被染黑了,不想把你也拖下水。很多人的第一桶金都是不洁的!有权钱交易、有血腥、有黑幕……不一而足,不用枚举!我也同样如此。你是一个纯洁的女孩,为什么跟我混在一起呢?是商人一定要挣钱。我如果不挣钱;我觉得活着就没意思。而你不同,你有很好的前途,用不着跟我在一起影响你的明天。”

    骆霞笑了:“天佑,即使是最伟大的商人;也有原罪”,而所谓商人者;伤人;也自伤。我既然认定了你,就不会轻易放弃。你不要老说这些话,要是按你的标准,中国商人起步都得自杀?好多事不是你的错,是环境问题。我知道你有缺点,可是,爱一个人不会在乎这些的。你明白吗?”

    我心里一阵悸动,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甚至搓了一把脸,然后回过身,抱住她手开始摸向她的胸,她把我推开了:“你要死啊,钟点工还在外面呢。”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4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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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当我看着坐在对面的胡可时,看到她欲言又止的尴尬。我忽然脑子里想出的一句话就是: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纷争。而在这样的一个江湖中,规则和秩序都成了一种手段或者是道具。其实,此时此刻,我希望面对的是蔡兆元,而不是她。

    因为我刚才一提到蔡伟豪的时候,她就叹了口气:“你终于什么都知道了。”

    我说:“我就是想不明白;一次很简单的撤场至于搞得像敌人似的吗?你知道,这几年我一直是把老蔡当成自己兄弟的,可是,他不像范亿能通过这么多年;大家的合作把自己的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他的心思好像并不在此?”

    胡可说:“这些年,老蔡其实有一个心结一直没有解开,他一直认为,是那次招标改变了你俩的命运,如果那次是他中标,现在你拥有的一切他都会有。”

    我问:“他真这么想?”胡可点点头。我明白了,从来没有人知道在财富慢慢聚集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但肯定是有某种说不清楚的逻辑正在发挥作用。有些人开始站出来塑造公开的秩序和规则,而有些人则沉浸在自己创建的世界里越走越远。蔡兆?